中秋那天,我到無人的森林探險,這裡總是有很多恐怖的傳言,我偏要來試一試。晚上,我拿著手電筒伴隨著明亮的月光在漆黑的森林裡行走。突然,草叢裡好像里有什麼東西。我背後一涼,難道真有什麼東西?我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原來是一個小姑娘。我問她:你怎麼會在這裡。她說:我和父母在這裡旅遊,不小心走散了……這樣啊,沒辦法,我只好帶著她繼續探險。又走了一會兒,我的肚子餓了,我們便在一片空地上生火燒烤。草叢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會發光?呀,是螢火蟲。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螢火蟲,十分興奮地與螢火蟲玩耍。而小姑娘則坐在飄忽不定的火光前,清晰地印著影子,她左手拿著燒烤,右手拿著水壺。我示意她一起玩耍,她像我招了招手表示馬上就過來。輪到我休息了,我坐在火堆前,看著她與螢火蟲愉快的玩耍,螢火蟲照著她的面孔,我突然發現她是那麼的美麗。後來,我們都吃飽喝足玩夠了,玩躺在草地上觀賞天上閃閃發亮的星星。萬里無雲,真是賞星的好時機。我與她聊了一會兒就漸漸入睡。明明是愉快的一天。哪裡像別人說的那麼恐怖呢。
有幾處的不尋常?分別是什麼?
「奇怪,林非三天沒來上課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放學路上,女孩問男孩。
男孩想了想。「不會吧,老師不是說他請病假了嗎?」
「他家在哪裡?要不我們的去看看他吧。」
「好像在郊外的一個樹林里,那個地方好陰森。」男孩說完打了個冷戰。
「你是說…」
「對啊,你聽說過吧,兩年前林非的媽媽在樹林里的一棵樹上上吊自殺了,死時穿著一身白衣,好恐怖!」男孩露出恐懼的表情。
女孩也嚇了一跳。「林非好可憐,這麼小就要一個人生活。」
「你還記得三天前的事吧?」
「難道你也…」
女孩當然記得,三天前的早上,在校車上,林非突然從座位上跳起,沖向駕駛座,使勁把方向盤往左轉,隨後踩下剎車。十三秒,這個十歲的男孩救了一車的人。原來 司機在半路因為心臟病發作而失去了意識,要不是林非冷靜的反應,全車的孩子包括司機都難逃一劫。林非成了全校的英雄。可那天之後他就消失了。
「你也看到了吧?」女孩有些害怕。」
「你也看到了?」
「是啊,那時車前方的路旁,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在笑。她和林非的媽媽好像!」
「別說,我怕…」男孩縮縮頭。
女孩吐吐舌頭:「我也怕,不過…」
「我三天前的晚上見過她哦!」
男孩的寒毛立了起來。
「那時我去後院拿花盆,看到她彎著腰走過,她還看了我一眼!」
「好可怕…」
「是啊…」
兩個孩子都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後跟著一個白衣女人…
【完】
有一棟鬧鬼的樓,據說半夜12點這棟樓的人都會聽到凄厲的女性哭聲。有三個壯漢不信邪,決定去一探究竟。
他們算好時間,三人來到那棟樓,果然聽見了女人凄厲的哭聲,他們一間一間地排查,終於鎖定了一間屋子——很久沒人住過。三人覺得奇怪,決定撞門強行進入。「嘭」的一聲,門開了——虛掩著的。三人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屋內很黑,但通過窗外的月光可見,屋內有一個衣櫃,地上滿是灰塵和一些雜亂的衣物,屋內空無一人。三人起身,有些害怕了,其中一位壯起膽子,用顫抖的手去摸索燈開關。這時,女性凄厲的哭聲又傳了出來,穿透了三個壯漢的耳朵,三人嚇得拔腿就跑。
這件事很快傳開,雖然近來無人傷亡,但這棟樓的人家都嚇壞了,都想搬出去。一位偵探(可能叫官人)好奇地來到這棟樓,白天來到那個房間,看到屋內的景象,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請問發生了什麼。
我走進酒吧,迎面而來都是熱鬧的氣息。
120分貝的迪斯科,47度的純冰雞尾酒……
那老哥們等我很久了吧……今天出門遲了……忘帶了手錶而已……
他正在那兒向我招手,並說:「嘿,過來!這兒!」
我也向他招了招手……
今天難得一聚,不醉不歸……
想到這裡,我哭了……
當年要不是你替我擋了那一刀,我現在恐怕都不能在這兒遇見你了……
你有福呀,幸好及時送去醫院呀,活了下來……
這不,今個兒又在一起了,把酒幹了吧,兄弟……
我們就沉浸在這一晚吧!
晚上,在外地打工的阿牛提著行李箱回到三年沒回過的家,三年前爸爸出軌便和媽媽離婚,為了補償媽媽和自己,爸爸把房子給了媽媽,但是為了讓媽媽過上更好的生活,他們離婚期間自己便出來打工了,家裡只剩媽媽一個人,如果她知道兒子回來會不會嚇一跳呢。打開房門,屋裡漆黑一片,他打開客廳的燈,家裡還是老樣子,房子的擺設還是跟他在家時一樣。「媽媽應該在睡覺吧。」阿牛走到卧室,媽媽果然在卧室的床上睡著覺,他怕打擾到媽媽,就悄悄走到客廳。擦了擦板凳上厚厚的積灰,阿牛突然感覺有些渴,便拿了水杯水壺倒水,「水壺裡沒水了啊。」阿牛拿了水壺水杯到廚房打算洗乾淨燒點水,正當他快要洗完時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手裡的東西「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他意識到了什麼事情?
「醫生,我到底是怎麼了?」倪天顯得有些揭斯底里。「放心吧,這種病歷是很常見的。我嘗試替你做些治療,你放鬆一下吧。」
一個滿身鮮血的女子痛苦的向倪天爬過來,她奮力伸出僅剩的右手,死死的抓住倪天的腳……倪天驚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只是夢嗎?好可怕的夢……」
倪天死命的逃離現場,剛剛那可怕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本市連環少女失蹤案已經得到重大突破,案犯現已落網……」奕陽從容的的關掉電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中蕩漾的液體,鮮紅似血……
他每次都會出現在夜晚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用他嘶啞的聲音跟我聊天。我發現,面對他我真的有好多話想說,從生活瑣事到母親又如何生氣了……雖然他說得很少,那我卻對他有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
在不知經過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之後,他終於開口說起了他的過去……
「……我有一個女兒,她和你一樣大。」
「誒~?她長得怎麼樣?」
「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她的愛好也和你一樣。」
「哇,我們好有緣啊!」
「……嗯。」
「你女兒現在怎麼樣?」
「她現在處境很不好,她的媽媽有精神病,可她卻不知道。幸好她每天都去學校,所以看不見他媽媽精神病發作的樣子,也不會受到摧殘。」
「真可憐……能幫幫她嗎?」
「……除了家裡,她無處可去。」
幫不到嗎……?
「去把門鎖好,行嗎?」
我二話沒說,走過去關門。
「告訴我,你怎麼會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做老婆?」
「……她原本很正常的,對於她的精神病,總是有一陣沒一陣,我上班忙,基本沒見過。她的突然發作是在我們的女兒6歲的時候,幸好孩子那時小,還不怎麼記事,到現在全部都忘了。」
「是嗎?」
「後來她發作的間隔越來越短,我真的怕女兒會出什麼事。但在女兒沒出事之前,我就先出事了。」
「誒?你怎麼了?」
「我那天在家裡,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像是藏起來了一樣。我以為她不在家,所以沒有什麼防備。那個女人以前也沒做過那麼出格的事……」
「後來呢?」
「……我喝了放在桌子上的水,不久感覺到了困,想去睡覺,到卧室發現一地的凌亂,放在床頭柜上的花瓶也被打碎了,我特別睏倦,慢慢走向床,我感覺到床旁邊的大衣櫃不停的晃動,正奇怪,突然感覺到有什麼竄上了身,特別疼,像要爆炸了一樣,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后,發現我和女兒背靠著背,至少離她那麼近……」
「你是在編故事嗎?我看見的你,可沒有和誰背靠著背啊。」
「可以說是另一個『我』吧,和她背靠著背。」
「誒~?還有『另一個你』?那麼有另一個我嗎?」
「……以後會有的。」
「你的那個故事還有後續沒?沒聽夠啊~」
「……還有。和女兒背靠背之後,我發現是她有了外遇,才會想要殺我的。很奇怪,她喜歡把我拿出來,喜歡非常的欣賞,再放回去,每一次都會噴類似香水一樣的東西在周圍掩蓋氣味。但她並沒有把我拿出來的時候的記憶……」
「噠噠」……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門響起被動的聲音。我不知道是誰,因為他(她)發現打不開門后,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開始砸門。「咚!咚!……」砸得門都在顫動……
「我想,他(她)是想要你的命。想活下去的話,明天還是去警察局吧。」
【回家】:今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給罵了,就是那個在公司我們女同事之間風評也差到爆的老禿驢。
"唉唉......該不會最近老覺得有人跟蹤我的犯人也是那老賊禿吧?",我一面這樣想著一面抵達家門口。雖然說是家,但也其實也是個只有兩個房間的老舊公寓,就只有起居室廚房和寢室,也只有起居室才有窗戶,雖說是真的很便宜啦。
打開門鎖進了房間,嚇了一大跳,起居室的衣櫥被翻亂了!想起來了,今早吃完早餐出門時忘了鎖門,就這樣去上班......
啊啊......窗戶都有鎖上,也就是說一定是從玄關侵入的!感覺好差勁~真讓人不爽!好想去死一死!!算了,今天已經這麼累了,晚飯也別吃了,明天再報警吧,我再次確定玄關已經鎖上,往寢室走去。這下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覺了,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