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爸妈出差了,一个月后才回来,我暂住在表姐牧蓝家。牧蓝姐姐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胆小了。都这个年龄了,连一只小虫子都怕,也真是无语了……
这天已经是晚上11点了,而我还躺在沙发上看小说,父母不在当然要自由一点嘛。突然,牧蓝姐姐跌跌撞撞地从浴室里跑出来,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臂。“LIEK,你快去看,浴室里……有鬼……”她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让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书。“怎么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鬼的,欧内桑你就别自寻烦恼了啦。”听清她的话后,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心中暗笑。
“不不不不是,这次是真的,刚刚我洗完澡没有开灯,然后……然后突然看到镜子上映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她……她脸色很苍白,不可能是正常人的,绝对是鬼出现了……一定是鬼,你要相信我!”姐姐恐惧得浑身发抖,我见状也开始严肃了起来。也对,她一向胆小,不会是开玩笑的,难道……
“别慌,你再去看看,开灯看。”“不行,灯泡坏了,所以我才没开灯啊!”“那带上手电筒,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浴室吗,我在门口等你。”为了帮助姐姐增强胆量,我只能这么说了。
姐姐打开了手电筒,战战兢兢地走进浴室。“哎,一抹多,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是我看错了吗……”话说到一半突然断了,紧接着一声尖叫回荡在客厅里,“啊!!!怪物,有怪物!!!!!”
事情不对劲啊,我一愣,冲进浴室,抢过手电筒照了一圈。
原来如此……
《井》 林清醒后发现自己在一口古井旁边,位于一个还是茅草房子的村子之中。 林是学过考察的,实际上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井年代久远。这口井给林的感觉非常微妙,但林向村民打听井的来历却没什么结果。 林认为这村子很穷,而村民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奇怪样子,严重的黑眼圈和凹陷的腮帮在这村中成了常态。 而村民们总是聚在一起讨论些什么,有次林正好撞见,便怀着好奇心偷听起来。 “这个人好奇怪啊。” “是怎么回事呢。” “听说他总是打听井的事,这井咱们都不敢靠近,他却敢。” “是啊,好奇怪。这井又不老,又不高级,干嘛这么在意,也不怕受伤。” “不过看他那样子,上帝对他还是很照顾的。” “······” 林立刻走到井口,跳了进去。
我是一个爱好探险的人,喜欢探索一些别人不常去的地方。这次的目标是学校荒废已久的地下室。好不容易撬开了门,却只看到房子中只有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着一本书。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籍?我兴奋地打开玻璃柜,拿出书。居然是一本几乎全新的书,封面上是3个鲜红的大字《灵异录》。果然是好东西,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书开始看。第一章讲的是恶鬼召唤法,有一大串拗口的咒语,还在结尾写着:将血涂于书页方能生效。呵呵,于是我恶作剧地想尝试下。我开始念动咒语,但我每念一句,周围的温度就降几度,而且氛围越发的阴森诡异,终于念完时,气温已经降到0度以下了。好诡异,我心里开始发毛了,算。。。算了吧,我恐惧地飞快将书页翻到后面。哎呀,完了。。。。。
刚就业不久,我在市郊租了套五楼的房子,是那种八层楼没有电梯的老楼了。隔壁好像住的是个男人和他父母,没安什么家具,男的大概三十岁的样子,两位老人都白发苍苍了。
我经常晚上下班回家,能遇到两位老人在楼梯口站着眺望。有时候下班晚了,上楼梯的时候,能遇到那男人。老人的身体似乎不太好,半夜经常听到可可的咳嗽声。
我在这楼里住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楼道里好像聚了一些人,透过门镜看,好像是地产的带人看房子。
“老公这房子结构挺好的。”
“听说这治安。。。”
“没事没事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过了大概十分钟,门口的说话声渐渐远了。
第二天有新邻居带着搬家公司拖着大包小裹住进来了,我好像猛的意识到什么 下午就搬离这楼了。
你敢试着推理吗?
此题改编自真实案件。华丽是这个小镇上公开的秘密。她是个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妖精,所有男人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无一幸免。我们恨她多情,却也恨她无情。我发誓我深爱着我的妻子,但却不顾一切地被她的身体牢牢地吸引,与其共同坠入地狱的深渊。她的性感和神秘都让我沉醉不已,既热情似火,也若即若离;时而性感婀娜,时而丰腴端庄。她的身影随春夏而来,秋冬而逝。有一天,这个小镇的平静被打破了。镇上的女人们终于发觉不对劲,我看到她们将她捆起,质问他们的下落。
“他们都去哪了了?”
“是不是你把他们卖掉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们的逼问和辱骂换来的都是她嘲讽的笑容,直到她们发现了厨房角落的垃圾桶。
自此之后她成了所有男人的噩梦。
华丽做了什么?
晨是村里有名的“捣蛋鬼”
晚上12点,晨准备去吓吓村里胆子最小的夏,可是不但没吓倒,还把自己给绊倒了
晨「出师不利,明天不痛了再去!走着瞧!」
第二天晚上晨再次去夏家,机智的晨一下就把门撬开了,刚走到夏的卧室,就听到夏在打着呼噜,晨想「算了,睡得那么熟也没知觉了吧!走走走!」
我回头正要回家,却看见了一张鬼脸,周围还闪着光,我吓坏了,立刻从夏家里跑出来
第三天是村里老王的70大寿,由于中午一直在下雨,所以只能晚上举行寿宴,举行完晨就和小A们一起回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到了晚上十点,那时候他们正好要回家,小A突然瞪大眼,停了下来,立刻跑回家里
晨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然后哭着往家里跑。
究竟发生了什么?
“碎了。”妻子青衣怜惜地望着地上的玉镯碎片,随即又闭上眼睛,水晶一般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滑落。
“没事的,小青衣,我再给你买一个。”我慌忙抱住她。我很爱她,从不希望她哭。
“可是,小叶子,这个是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
听了这话我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她这么在乎我,担心的是她总是不开心,一朵花落,发卡上的一颗水钻掉了都可能引起她哭。而且,她又是极其敏感的,一点点的变化都会令她注意。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女儿甜美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
“哦,没什么。”青衣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但随即就被忧伤的神色掩盖了。
“那我去找LIEK阿姨玩了哦。”
“好的,去吧。”
邻居LIEK很喜欢我们的女儿,经常和她在一起玩。
“等等——”小青衣的手从我肩膀上无力地垂了下去,她无奈地看着门外,似乎想说什么。
“女儿想去,让她玩吧。”
可我隐约觉得这次不太对劲,女儿一向是乖巧听话的,但今天,天都快要黑了,她还没有回家。我出去找,终于在一棵树底下找到了LIEK,可没看到女儿。而且LIEK的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着毛巾,我赶紧帮她解开。
“你快去找吧,你们孩子被拐走了——”LIEK放声大哭,“几个黑衣人把她拉上车就开走了,有个人把我打晕了,醒来我就发现被绑在这里。”
我愣住了,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我和LIEK拼命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在街上狂奔,可没有人回应。
我回到家,心想该怎么和小青衣解释。打开门,却发现她对着手边的一堆东西在哭。有枯萎的几朵花,一把坏了的扇子和一面打碎了的镜子,当然还有今天的碎玉镯。
“小叶子,我们的女儿——”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陪着她一起流泪。
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却是小青衣每天戴着的珍珠发卡,这一摔,发卡上的玻璃雕花全都碎了。
“给我,啊——”
小青衣突然抱紧了我,手里紧紧地抓着发卡。
“小青衣,就算那个是你向我告白时我给你的,也不用哭啊——”
“不要!不要!”她似乎被吓坏了。
“小青衣——”
“小叶子,不要离开我!潇雅,阿璐,水镜——”
也许是今天的伤心事又触发了以前的伤心事吧,这三位都是她以前的好朋友,后来相继死去。我真想往自己脸上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哭却什么都做不了,算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天还没亮,六床的病人又开始按铃了,我和官人赶紧跑过去。病人的情绪很激动,一个劲指着窗外冲我俩喊“我昨晚又看到了!还是那个人,骑着扫把在窗外飞来飞去!”我和官人对望了一下,叹了口气。已经一个月了,这个病人一直坚称晚上看见有女巫飞过。
只是这样还就罢了,现在他还开始一口咬定那个骑扫把的女巫就是医院的那位五十多岁的扫地大妈,因为他说他看见那个女巫的扫帚和大妈用的扫帚一模一样。一个月了,开始我俩还努力地安抚他的情绪,告诉他那只是他的幻觉,可他天天这样闹我们实在是吃不消啊。
劝说无效之后,官人突然跑出门去,过了一会儿,他拿着大妈的扫帚进来在病人面前摇了摇:“就是这把扫帚吧?”然后他把扫帚折成了两段,扔在地上踩了两脚:“现在那个女巫已经没有扫把了,你以后可以安静了吗?”病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然而什么也没说就老实下来。
走出病房,官人忍不住抱怨:“这些精神病人真难伺候!”我安慰他说:“这也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是生病了,需要照顾而已。”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官人还没来上班,六床的铃声又响起来了。我只得压着怒火过去,推开门,却感觉气氛有点古怪。
六床的病人完全没有以前的歇斯底里,虽然一直在按铃,但表情看起来非常老实,尤其是看到我进来,他的表情大变,就像看到鬼了一样“怎么了?你昨晚又看到那个女巫了吗”我问,他惶恐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那你按铃做什么”我看着他恐惧的表情有点不解。
青衣情境填充系列(二)——无题
一个独身女孩,有一天晚上准备去睡觉,但是睡不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像疯了一样跑了出去,为什么?
玩法:这是一个不完整的场景,需要你发挥想象去填充。一个不完整的场景有许多种填充方法,但我心里想的只有一个,你可以猜到吗?
(请不要随便直接按解析,我相信你可以猜到我想的)
每个人可以问我封闭性问题,从而获得线索,我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我是棒球手。最近,我成为了一批新手的教练。从传接球到挥棒,这些基本功,我手把手的教。这批新手里面练得最勤奋的是一个叫小段的年轻人,进步飞快。那天,他向我展示其击球动作,然后问我:“有什么问题吗?”他的动作已成火候,于是我就告诉他:“非常好,动作要领几乎完全掌握了。现在你需要练习单手挥棒,这样你的击球会控制得更好,也能更好的练出力量;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击球实战了。年轻人,加油哦!”我给他做了示范。
训练是辛苦的。晚九点了,球场昏暗无比,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回家。早冬的风冻得人麻木。球场里却传来了一声声“嗨”的呐喊。借着一点夜光,我看见有人在挥棒。很明显,除了小段,还会有谁呢?我向他喊道:“小段早点回去吧,天太冷了!”说完我往回走,不经意间踢到了一个硬物。捡起来一看,是签了小段名字的球棒。。。
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