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越不相信自己會患上夢遊症。但每次同寢室的同事葉鋒說起半夜見到自己外出的時候,床邊的鞋子底下,總會沾上一層厚厚的泥。
現在是午休時間,章越並沒有要休息的意思。他打算去洗手間洗個臉回來繼續工作。當走到樓梯旁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用力猛的將自己推下樓。他忍著疼痛站起身,轉身欲罵,卻發現……樓梯上,空無一人。
葉鋒於凌晨被殺害於寢室,身中數刀,失血過多而亡。有人看到,前同事章越在那天凌晨時有在寢室附近出現過。於是警察追查到章越的住址,卻發現大門敞開著。而章越,滿身是血安然的睡在卧室的床上。他的右手……還握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刀。
我是LIEK,吃過晚飯後便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一個小時過去了,今天客廳里怎麼這麼冷清呢,真是不習慣安靜的氛圍。我想了想,對了,那個蛇精病搭檔怎麼還不回來?無聊死了,她不會一個人在外面吃香喝辣吧!
嗯,一定是這樣的,太可恨了!我暗自翻了個白眼,繼續玩自己的。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還不見有人敲門。一陣困意襲來,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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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機響了,是搭檔打來的。
「喂,我說小七你昨天幹嘛去了!一夜未歸啊,嘖嘖,再不回來蛇精病組合就友盡了啊!」我朝手機一通大吼。
「LIEK,跟你說個事,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我們以後不用同居了。」
我愣住了:「為什麼?!我又沒有不要你,幹嘛啊,你抽風了是不是!」
手機那頭沒有了回應,通話被掛斷了。
我心裡猛地一沉,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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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我終於找到了小七所在的地方。
「小七,總算找到你了。」我推開門,氣喘吁吁地說道。
「LIEK……怎麼是你?!」小七抬起頭,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切,當然是我了,說好蛇精病組合要同居的,有意見?」
「你……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小七死死盯著我。
「哦,找你的時候被車撞了,沒事,小傷。」我看了一眼身上的繃帶,滿不在乎地說。
「LIEK……」小七慢慢站起身,神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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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推理。
一天,小比在大門的底下縫隙發現了他的朋友小逗留下來的紙條,上面寫了這麼一件事:某天晚上,小逗去布魯斯銀行取錢,等待的時候卻發現角落有扇紫紅色的門,不怎麼顯眼卻散發著一股誘惑的力量,小逗看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那裡,便偷偷地跑過去想一看究竟。
雖然心裡明白這有點古怪,小逗走到門前還悄悄看了看四周,突然有人看向這裡,小逗嚇得冷汗直流,雖然沒做虧心事但是有古怪啊,不過那人好像沒什麼事就扭頭回去了,小逗才回頭看看門,發現門縫有張紙條,正想抽出來看,一道白光閃過,小逗說他感覺自己被吸入了這個門后的空間里,不過又一道紅光閃過小逗感覺一疼就摔倒在了銀行的地上,不過他感到了很恐懼的事情。
這張紙條後面的字跡很模糊,只依稀可以分辨出「離開」「受無視」等字眼,小比放下紙條開門想去小逗家安慰小逗,不過當他抬頭時,他突然嚇了一跳,然後釋然了。
請問小比怎麼了?
他們說我有病。
我得了什麼病?他們沒有告訴我。
他們用一條白色的床單緊緊地裹著我,甚至都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讓我平躺在一張帶輪子的床上。他們推著床,我躺在床上,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上不斷掠過的白色燈管。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有輪子摩擦底面的聲音,很難聽。
似乎是到達了目的地,他們停下了,隨即是門打開的聲音,一陣涼風撲來,有點冷啊,是裡面空調開大了嗎?還沒等我多想,他們就用力將床推進了那個房間。我和我身下的床沒入了房間的黑暗,他們留在了門外的光明處。
門被重重關上,又被鎖了起來。這個房間便完全失去了光亮,唯有些許陽光透過厚重的窗帘間的縫隙,灑了進來。
待眼睛稍微適應了黑暗,我能隱約地看見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張床,床上也躺著一個裹得像個粽子似的人。
「喂……你們能聽見我說話嗎?」我用很輕的聲音,試探性地詢問著。
很快的,有一個女性的聲音出現了,她說:「噓,不要說話。」
「為什麼?」
「我們都是有病的……」
她一說到「病」這個字,我就頓時來了精神。那些把我關在這裡的人,他們也說我有病,可我究竟是什麼病?我又是怎麼得上這樣的病的?這種問題我作為病患本身竟然完全不知道。
「病,我們到底是什麼病?」我有些急切。我的好奇心是很重,我現在非常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病。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病。」那女人說到這裡好像有點歇斯底里,突然又想明白了什麼似的,喃喃著:「我有病,我不能說話。」
周圍又安靜了,安靜到有些悶。房間里的空調還是開得有點冷,還好有床單緊緊地裹著,倒也不覺得有寒意。黑暗的房間,略低的氣溫,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那麼不自然。
無數疑問在我腦中匯聚成密密麻麻的黑線,糾結成一團,就像繞成一團的頭髮,分不清。剪不斷,理還亂,讓人看著心煩。
「真的那麼想知道是什麼病嗎?」那個女人沉默了一會,似乎還是有想說話的衝動。
「嗯嗯!」我急切地點著頭,雖然也不能確定她是否可以看到我的動作。
女人略微遲疑了一下,道:「雖然這個病的名字我也不知道,雖然這個病的癥狀也各不相同,但是我知道我們得的一定是同一種病。聽聽我的故事吧,也許你會發現線索的。」
於是,她就開始講她的故事了,她說,要是沒有看見那隻黑貓,一切都不會發生。
她每天凌晨就得出門上班了,那個時候的街道總是空蕩蕩的,天也陰沉著,周圍有點黑。在準備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一隻黑貓突然躥出來,停在她面前,幽藍的眸子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那個時候的她就有點心慌了,她停在路中間沒敢繼續往前走,而就在這時,巨大而強烈的燈光照過來,貓逃走了,她留下了。紅色的液體濺到燈上,卡車的剎車聲刺痛她的耳朵。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裹了起來,被人推著進入了這間小黑屋。他們說她有病,她不能隨便說話。
照她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想起來了。一天凌晨我開著卡車去送貨,周圍昏黑看不清路。在一個十字路口,我轉彎,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女人,我死死踩著剎車,而那剎車卻好像失靈了一樣。我還是撞到那個女人了,而且根據慣性,卡車衝出去,撞到路邊的大樓,整個車頭都撞扁了,紅色流得駕駛座上滿是的。在最後,還看到一團黑影和一雙幽藍色的眼睛。
這麼說來,我似乎知道了我自己得了什麼病了,的確是不能說話呢。
我是一名酒吧的服務員,我的工作是在老闆和客人來之前收拾好酒吧。
這裡的客人總喜歡把酒亂倒,收拾起來很不容易呢。
「唉,終於收拾好了。」我抹抹頭上的汗,順手拿起一瓶空氣清新劑噴了幾下。
話說老闆愛好真是詭異,居然喜歡聞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反正活兒都幹完了,不然就玩會兒手機吧!
我拿起了手機,看見一旁一個試劑瓶,上面的標籤寫著「過氯酸」
唉,肯定又是老闆的兒子偷偷把化學藥品帶到酒吧了,我剛伸出手準備拿走,卻突然想起一件事:過氯酸...好像是有腐蝕性的吧?
我急忙縮回了手,好險好險,還好我從小化學就好。
「你在幹什麼!」我嚇了一跳,轉過頭,老闆不知何時就站在門口,「收拾好了就快走!」老闆厭惡地看著我。
切,不就是覺得我沒錢,看不起我嘛!
我低下頭,走出了酒吧。
在餐廳里吃了一頓飯,又路過酒吧。那裡面有橙紅色的燈光,人們在裡面瘋狂地在燈光里奔跑跳躍著。
「唉,我一輩子也去不了這種地方。」我無奈地笑著,準備走。
「喂,你想進去嗎?」一個男人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的老闆再也不會責罰你。」
「好!」我同意了,畢竟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誰不要啊?
我如願以償的進入了酒吧,我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奔跑跳躍,我的老闆的確再也不會責罰我了。
可我後悔了......
問題:那名男子是善是惡?
酒吧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颱風,所以我要早早的回家做好一系列準備。回到家樓下,乘上電梯,緊迫地盯著電梯門口上升的數字。【1……2……3……4……叮!】到了,電梯門一打開,我就快速地沖回家。把衣服收好,把門窗都關好,我就呆在客廳里等待颱風的到來。到了晚上,颱風還是沒有來啊,我是不是被騙了?這時,我的朋友在窗外敲著窗。我打開問他,「怎麼了?」「出去玩嗎?」「不要,萬一有颱風怎麼辦?」「唔,那好吧。我先走了。」
死亡終究還是會到來,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我是一個重病的人,小時候受到了嚴重的虐待,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但我心中始終有一個不滅的信念,我想見她一面。哪怕是爬著去,也要見她一面。她是和我一個村的女孩,我們相互愛慕著,但如今我身患重病,她卻沒來看我。我心中的恨意已是愈積愈多。現在我快死了,我想見她最後一面。
我翻窗翻牆出了醫院,夜色中,我帶著鑰匙來到了少女家門口,門口虛掩著,詭異的沒關,明明只有我和她有這裡的鑰匙,屋內只剩下了少女的屍體,屍體上有著明顯的刀痕。
問誰殺了少女?
附加:我得了什麼病?
我揉了揉腦袋,跟著妻子「愛囚」 和弟弟「在夢中」一起出門去了,前幾天我在外受了襲擊所以今天是弟弟開車,妻子「愛囚」和以前一樣坐在了副駕駛上,弟弟很少開車我不放心就坐在他旁邊,不經意間我看見弟弟衣兜里有一張我的相片。
過了一會兒我們就接上了弟弟女友 「孟婆的碗 」,這女孩很不錯,老實勤奮,大方得體。是親朋好友們介紹的幾個女孩中我最滿意的一個。可今天她上車看了看開車的弟弟和副座的妻子,有些生氣的坐在了後排。我想妻子會不會和她換下位置呢,卻偷偷的發現妻子表情有些怪異,好像興奮、解脫、不安摻雜在了一起,弟弟還是與以前一樣少言寡語。
終於,到了我們常來的酒樓,漂亮的妻子讓服務員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看來我眼光還不錯啊,因為妻子全身穿著飾品都是我買的。很快進了我們專用的包廂點好了菜。等菜的過程中,弟弟和女友要了白開水,妻子的是果汁。很快菜上來了,但大家好像心事重重,即使弟弟殷勤給大家挾菜勸酒,這頓飯還是很快結束了。習慣性的我正準備刷卡買單,妻子卻已經拿出一把現金付了賬。就在服務員接過錢時妻子突然倒在了地上。
兇手是誰?
(題目出自官人,為保證準確做出了刪改。)每天晚上,我都會拿著爸爸的手機玩來玩去,玩著玩著手機就沒有電了。 我的父親是個大忙人,自從當上公司總經理后,忙得不可開交,事業上的壓力似乎讓他精神病發作。父親回來后發現我還在玩他的手機,而且手機被我玩到電量幾乎用盡,父親沖我吼到:「玩!玩!玩!成天只知道玩!我手機都被你玩沒電了,明天公司裡面有個非常緊急的事,關係到公司的生死,要是明天手機沒電搞的鬧鐘不響,我沒在7點前趕到公司開會,就砍死你!!!」
我頓時嚇一跳,也沒見過父親這麼生氣過,我:「爸..您..別著急,晚上可以把電充滿的."
「你知道手機充電的電線有問題,搞不好中途就斷了?!!!」父親更加憤怒了。
「我..我會小心的~」 我很清楚父親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公司最近有了麻煩,父親的精神病發作了搞不好我真的會死在他手上的,不行,這次我真得小心,於是小心地將手機插入手機充電器,為防止父親明早會遲到耽誤上班,我還特意多調了個6.20分的鬧鐘。好了這下萬無一失了,睡吧。 第二天6點整,手機鬧鐘響了,哈哈!手機看來並沒有斷電,我頓時安心了下來。鬧鐘鈴聲響了五秒停了,看來是父親已經醒來把鬧鐘關了。
當我起床后已是8點,卻看到眼前手持菜刀的父親。「為...什麼...我..已經..幫你充了電啊」
面色陰沉的父親說道:「你說呢...」
父親究竟要幹什麼?
我又殺人了。齊可修望著手上的血想。第三十個人。齊可修現在對鮮血既恐懼又麻木,每次看到頭顱爆出血花,他都有作嘔的衝動。齊可修掐滅煙頭,隨手扔向蒼茫的夜色。門鈴作響,齊可修一看,是警察。
警車上,齊可修一直悶頭吸煙。「我不想再殺人了。」他抬起頭說。警察沉默了一會說:「後悔嗎?」齊可修說:「我覺得滿手都是鮮血。」警察拍拍他的肩頭:「多少個了?」他望向窗外:「二十九個了。」警察說:「再堅持一陣,我會幫你。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警車停在了飯店前。
第二天,日頭挺大。齊可修想看看太陽,可他沒有這麼做。
「預備!」
「行刑!」
齊可修閉上眼睛,扣動了扳機。他想,我又殺人了。第三十一個人。
「小齊,小李今天怎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