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從某處獲得了傳說中的「詛咒真書」。
翻開來,裡頭第一句話就是:「若按照本書中所記載的步驟實施,便可成功的咒殺你所憎惡的對象,但若步驟有一丁點差錯,那麼這個咒殺令便會反噬到施咒者身上!即便如此你仍要繼續嗎?」
廢話!我就是因為有個絕對饒恕不得的仇人,所以才費盡千辛萬苦拿到這本詛咒真書。
我開始閱讀並實行書上的指令:
「1.請先閉上你的眼睛,專心回想你想要咒殺的對象的臉。」
那傢伙的臉……我想忘也忘不了的,立刻閉上眼回想他的面容特徵,再來是什麼呢?
「2.接著請仔細想像他的死亡方式。」
我立刻把腦海中所有能想到的痛苦的死法都回想了一遍,再來呢?
「3.最後請睜開眼睛。」
請問:咒殺成功了嗎?
真受不了同事的呼嚕聲!今天特別響亮,他就像支仰面朝天盡情揮霍的大喇叭~在向我宣告他睡得到底有多香!
該死的老鼠也來湊熱鬧了,平生最怕的畜生裡面老鼠算第一了,不行!我得叫醒同事起來一起跟我消滅老鼠!在我的死纏爛打下同事被我弄醒了,「幹嘛!睡得正香呢!」同事揉揉惺忪的睡眼疑惑的看著我!「求你了,把老鼠消滅了,你再盡情的打呼嚕也不遲呀!」我哀求道! 打開燈操起傢伙極力的找這廝!確實怎麼也找不著?上哪去了呢?同事不耐煩了,「是我的呼嚕吵醒了你就直說嘛,編什麼理由!哼!」於是躺下了,找不到老鼠,也得開著燈睡覺,不知過了多久老鼠撕扯什麼的聲音又出來了,從同事的床邊,奇怪的是發現同事老了許多!我知道了。
高智商複雜恐推題來了
今天是星期日,本來對於我愛斑葉來說今天應該是可以睡懶覺的好時候,可惜今天他不能。他的好朋友昭君出塞沒錢了,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哦,我的朋友,我現在身不由己了,我實在是沒錢了,你可以送點錢來嗎?我實在是不方便出去,對了,幫我那個遊戲ID:燈火闌珊充點錢,密碼是:wbiagiloebnjae。謝謝你了」
我愛斑葉無奈的放下手機,按理說他的錢應該夠花呀,他前段時間剛拿到以前上班的那個公司拖欠的工資。說起來這個昭君出塞現在整個就是一個無業的落魄宅男了,一直獨居,太懶了不願再出去找工作,而且太愛幻想,整天泡在某知名曬IQ網站上,還幻想能勾搭上網站的運營人員。哎,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豬會飛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了。
無奈的放下手機,我愛斑葉看了看,離發簡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了,拿了銀行卡就出門去取錢了。取完錢找到昭君出塞家,敲了敲門。「咚咚咚」,可是敲了半天都沒人開門,正鬱悶的呢,突然門就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美麗女孩,她穿著一件全紅色的鮮艷圍裙,「你好,你找昭君出塞嗎?進來吧,他在洗澡呢」我愛斑葉往裡面看去,確實,浴室的燈亮著,還有水流的聲音。而奇怪的是浴室門口放著一個虛掩的密碼箱,裡面露出了一點好像是黑色塑料袋。床上被子很凌亂。我愛斑葉想了想說:「我還有事情,這錢你給他吧。」就飛也似跑了。
請問發生了什麼,我愛斑葉為什麼走了。
清晨出門,樓下幾個大嬸在那聊天。聽她們說最近小區一到半夜經常有人在路邊閑逛,不知道是幹嘛的,不知道是什麼事。不會是小偷還是搶劫的吧?我想。
周末了,工作了一天好累啊!回到家看會電視,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睡了一宿了還是沒消除昨天的疲勞。下樓買早餐,那些大嬸們一如繼往在那閑聊。
「哎,我跟你們說你們得小心點啊!」
「不會是偷竊搶劫的什麼人吧?」
電腦、小說、花茶,就這樣過了一天。晚上做了很奇怪的夢,起床的時候很疲累,奇怪了,我看自己右手怎麼有個划傷的傷口,流了血沾在袖口,領子上也有!腳底全是灰,怎麼搞得床都弄髒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有人猛敲我的房門,我忙開門,是警察。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我銬上了。
「喂!喂!!你們幹嘛!?」,他拿出一個密封袋,裡面有一支筆沾著血。警車開走的時候,那些大嬸還在閑聊。
你敢試著推理嗎?
剛搬到新家的我對這裡的一切都很陌生,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牆。陪伴我的只有一隻小狗,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它至今都還不會叫呢,不過我還是很喜歡它,可是搬來的第二天晚上,它卻不見了,找了一天的我最後只能無奈的放棄了尋找,可是第二天晚上睡夢中的我居然給狗叫驚醒,可是當我打開燈卻什麼也沒看見,可能是別人家的狗吧,因為我家的小笨狗還不會叫呢。再次關了燈,躺在床上,我卻再也睡不著了,因為我感覺到有什麼在舔著我,突然我感覺好冷,好像有這什麼正在看著我,漸漸的,我睡著了,睡夢中我再次看到那隻還不會說話的小笨狗,以及一個陌生的女人。
第二天,我看著那個床上和我一摸一樣的人,我明白了昨晚發生的一切,那麼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下午不知怎的,學校的大廣播一直在播鋼琴曲。起先我們都以為是在放磁帶,後來才發現不是,似乎是真的有人在廣播站彈鋼琴。估計是哪裡的領導來視察,校方想把學校表現得更高雅一點,才想出這麼個轍來。本來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還在後面。
也不知那個彈鋼琴的哪根筋不對,彈一陣突然又不彈了,停一會又開始彈,就像有人不時把廣播線掐了一樣。班裡正在上課的老師被是不是響起的鋼琴聲打斷了好幾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下課後,我跑去左右隔壁班,沒想到他們一致說聽到的鋼琴曲很連貫。
至於為什麼我們班聽到的聲音會是斷斷續續的,他們一致認為是我們班的廣播出毛病了。真的是這樣嗎?我疑惑地回到教室。這時大廣播正在播放通知,聽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啊!我聽著年級部主任那大嗓門,腦袋裡不住地迴響著斷斷續續的鋼琴聲,突然感到一股寒意。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LIEK,你確定,你真的要去么?這是拿你的命在賭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孩,感激、擔心、悲傷等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我的心。我不想讓她去那種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的比賽,可是,我需要錢!我需要錢去給我最愛的男人小葉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這樣的話,再練一遍吧。」
我像逃離毒氣現場一般開門出去,倚著牆壁流淚。我從包里翻出那張宣傳單,不知是淚眼迷濛還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箏鳴香消比賽宣傳單:
策劃人:水鏡
參賽條件:18歲以下
獎品:第一名:241萬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劃人是水鏡,我曾經的仇人。不知道她從哪裡打聽來我的事!這比賽,就是她針對我的吧。或者直說,是她為我設的陷阱。可我除了往裡跳,別無選擇。箏鳴香消,香消玉殞,指的就是參賽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沒什麼,可讓我糾結了這麼久的是,只有LIEK,這個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歲,卻成了她的老師。平時我們總是情同姐妹,她也總喚我「青衣姐姐」。天籟般的聲音,此刻卻讓我覺得像來自天堂的《哈利路亞》。聲聲召喚著我去死。我可以為之生死的古箏,居然成了駛向死亡的船隻!
無數的記憶如同電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還是助教,而她,剛剛來到這家琴行。突然出現的與我容貌、天賦不相上下的這個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轉化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賽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見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復從前了。
「青衣,好久不見。」
我抬起頭來,水鏡那可憎的面龐出現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臉上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寶首飾散發著令人生厭的光輝。
「加油哦。」見我不說話,她又來了一句。
LIEK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準備好,一會就開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賽場地裡面走去。
「你是老師嗎?幫忙調一下音吧,我有點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過扳子,坐在琴前,調音器還擺在那裡。
音確實有些不準了,必須趕緊調好,LIEK抽籤抽到了第一個,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麼也調不準!突然我覺得調音器的位置和式樣都不太對勁,再一看,剛剛顯示頻率的位置,440居然變成了400!還一直在往下減少。
調音器——炸彈!
我恍然大悟,趕緊找出小刀割斷第2根琴弦,只要換上另一根備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長舒了一口氣。
「青衣,你在這裡呀。」水鏡的聲音。
我仇恨地看著她,幾乎瘋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幾枚炸彈!」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證,再也不會有其他機關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膩了才回來幫你的,好容易一見,不給你點小禮物怎麼行呢?」
我說不出任何話,看著水鏡離開卻沒有任何辦法。
琴弦已經調好了,炸彈也不會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沒有問題。我稍微放心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ps:水鏡沒有撒謊)
一天,我收到署名奧多的請帖,邀我去參加「吸血鬼聯盟聚會」我可是很感興趣,但是周圍的人都警告我很危險,後來去教堂求了個聖十字架掛在胸前保佑。
來到了指定的偏遠郊外的建築物,這個地方很大,雖然四周沒有窗戶,但玻璃頂棚照下了充足的光線,來了很多人,還遇到了熟人阿順
阿順:「你也來這啊。」
「是啊,很多人都叫我不要來,說奧多真的跟吸血鬼有關聯, 吸過人血,而且已經失蹤很久了。」
「就是這樣才有趣啊,怕什麼,吸血鬼晚上才能吸人血,現在可是大白天啊。」 突然,砰的一聲,唯一的大門關了,四周瀰漫起奇怪的氣體,大家亂成一團,我漸漸失去了知覺......醒了過來,不知過了多久,周圍一片黑暗,死一般的安靜:「這是哪啊,我怎麼會在這?」我觸碰著牆,雙手扶牆走著:「這是哪啊,該不是地獄吧。」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摸到了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門,抬頭看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感謝上帝,得救了。」
隱約有窸窸窣窣的怪聲音,但月光下的周圍是一片正常......這裡是,沒錯,早上那地方?」 我猛然低下頭,只想拔腿離開這裡!
微推理:《保齡球》
一天夜裡,我被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吵醒。我嘀咕了幾聲也沒去理會,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當我來到我的車前,打開後備箱的時候,發現裡面無緣無故多了一個黑色的包裹。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發現小孩子。應該是哪個無聊的傢伙做的惡作劇吧!我心裡暗罵著。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裹,發現裡面只有一個藍色的保齡球。 我仔細看了看它的四周,沒有什麼特別的,「這麼好的保齡球怎麼不要了呢?」我自言自語道。 關於保齡球這項體育運動,我還是挺喜歡的,有空經常和朋友一起去球館娛樂放鬆。 既然只是一個保齡球,況且人家也不要了,那我就將它「據為己有」吧。我將它擺在家裡最顯眼的地方,讓我每天都能看見。因為它彷彿能給我動力。 五天後,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喂?」 話筒里傳來一陣沙啞沉重的男人聲音:「保齡球在哪裡?」 「什麼保齡球?」我故意問道。 「五天前,我在你樓下小車的後備箱里放了一個包裹,裡面裝著一個保齡球。告訴我,保齡球在哪裡?」 「哦……在我這裡……是這樣的,我以為沒人要了,所以……」 「既然在你這裡,我一會兒去拿回來。」 「呵,沒關係……」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對方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這人感覺好奇怪,幹嘛要將保齡球放在別人的車裡呢,現在還無故要求要回去! 我很好奇對方為什麼這麼在乎這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保齡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仔仔細細地觀察它的表面,呈藍色,有三個孔,還有……誒?這時我突然發現一條細小的縫隙,把整個保齡球環繞一圈,不過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我拿來一些工具,將保齡球擰開了兩半,只見裡面藏著一袋東西。 我用手剝開塑料袋口,霎那間,我腦門一熱,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迅速產生……
「當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你覺得處在什麼環境最讓你害怕?夜半三更的瘋人院?還是夜幕剛剛降臨空無一人的學校?或者是陰森森已經被廢棄的醫院,呵呵,都不是,最恐怖的是處在此地的你,哈哈哈哈…………」
澤哥獃獃的望著牆上的文字,這是用血寫在牆上的,澤哥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他喝了一杯下午茶……這是一個比荒村客棧還要破舊的地方,地板吱嘎吱嘎的響……
「想辦法儘快逃離這裡吧」,這是澤哥最真實的想法。澤哥四處打量這個屋子,一扇破舊的窗戶,一扇半掩著的門,一些布滿灰塵的酒瓶子,還有澤哥隨身帶著的爪機。
「先看看窗戶吧」,看看能不能從那裡出去,他推開窗戶瞬間蒙了,因為窗戶外面是萬丈深淵。「唉,真遭」,澤哥把目光投向了門,『咯吱』『咯吱』一步一步走到門前,咽了口口水,打開了爪機的手電筒,猛地拽開了門。
呼呼,門后並沒有澤哥腦海里想的那些東西,只是在這個房間又發現了一些字,字寫得很工整,當然也是血字:
『你覺得你現在開心嗎?你覺得你現在特別快樂是不是?自從你打開了保險柜,拿走了我們大家所有的資金,你就該想到這一切一切的後果,你開什麼玩笑,你就這麼把大傢伙拋棄了,你這麼對我們,我們也同樣這樣對你,你不是自以為很聰明嗎,我們給你一次機會,你轉身把地上的一塊紅色地板打開,這裡面有留給你的禮物,它是逃離這裡的關鍵所在』
澤哥打開了那塊地板,裡面有一個紙條和五個可以上下撥動的機關,紙條的內容很簡略:快速調好機關的位置,你有五秒的時間,一旦錯誤,將立刻爆炸。
「怎麼辦怎麼辦」,澤哥根本無從下手,機關上方亮起了一個紅燈!機關啟動了!「不,不,怎麼辦,啊,我拼了」,澤哥一鼓作氣把所有的機關都推到了上方,就在澤哥把手抽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最右面的機關。
可惜時間到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完了,全毀了」,澤哥閉上了雙眼……
樂雪打開電子郵箱,發現一封奇怪的郵件,裡面寫:2016年1月20日晚九點四十,你以為你真的逃走了嗎?
樂雪大驚失色,三天前自己赴宴后一人開著豪華全配新車回家,喝了點酒。在一農村荒僻地段撞飛一老翁,應是晚上出來解手的。她沒停直接回家了。自己當時很慌張,言行失態,被丈夫追問了幾句,但她誰也沒說啊。
從郵件起,樂雪感到自己似乎被惡鬼纏身了,在家好好的和丈夫若笑一起看電視,突然書桌那傳來一蒼老聲音,還我命來。過去一看,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就一收音機,筆記本,一些光碟,相框,自己用壞了的手機。樂雪懷疑是手機發出的聲音還點擊了下電源鍵,手機屏幕沒有亮。更恐怖的是若笑說他根本沒聽到聲音。若笑比樂雪小六歲,比起姿色平平的樂雪,若笑則出眾的多,是智能手機研發工程師,又聰明又帥。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繁,有次若笑出去買東西,走了沒多久衣櫥中就傳來這個聲音,嚇得樂雪直哭,也不敢去看個究竟。直到若笑回家后才打開衣櫥檢查,什麼也沒發現。
後來不僅僅是家裡。在公司和閨蜜星星一起如廁時她也聽到了,而星星同樣說她沒有聽到。看著臨近崩潰的樂雪,星星急忙帶著她離開。不久身後廁所隔間門開了,走出一女人,神情怪異滴看著走遠的兩人。
最終兩周后的一天,在家。突然間,書桌、衣櫥、床那交替傳來還我命來的蒼老聲音,在樂雪行將崩潰之際,安慰她的若笑突然渾身發起抖來,然後表情猙獰,雙手平舉,如同殭屍般向樂雪緩步走來。樂雪一聲尖叫后居然神經質般滴笑了起來。
「病人似乎受到了巨大驚嚇,加上有家族精神遺傳病史,應該是很難痊癒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醫生表情凝重滴對若笑說,若笑和星星都非常悲傷的樣子,手攙在一起,似在彼此安慰,給予對方力量。
這整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