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回娘家拜年,婆婆特別熱情的留下我和老公在家吃團圓飯。到中午了,家裡的大部分人都在廚房幫婆婆準備午飯,哥哥嫂子分別忙著洗菜切菜,丈夫則在忙著擺盤和張羅飲料,我因為懷孕的緣故,和哥哥的孩子們在一旁悠閑的候著。雙胞胎哥哥明明非常討厭吃瓜子,而年幼的聰聰卻特別喜歡吃瓜子,連家裡的全家福照片里,他也在嗑瓜子。我自己也喜歡嗑瓜子,但喜歡把瓜子剝滿一小碟,然後在一口悶,感覺這樣特別過癮,聰聰在一旁看我吃得這麼歡快,也嘴饞了,求著我幫他也剝一盤,嘴裡不斷恭著好話,好吧!禁不住他這甜言蜜語,我幫他剝了一小碟放到了桌子上,感覺坐在沙發上很久了,剛準備站起來走走,一不小心把手機碰到了地上,於是低頭去撿手機,發現婆婆把家裡衛生搞得很乾凈,地板磚上竟然一塵不染,真是佩服她老人家,這把年紀還這麼講究。聰聰拿著那一碟瓜子一顆不漏的倒進了嘴巴,鼓著圓圓的臉頰吧唧吧唧的嚼著,樣子很可愛,我不禁開始想象自己未來孩子的模樣。「吃飯啦!都過來吧!」婆婆開飯的聲音傳到耳邊,我朝廚房那邊望去,咦!公公什麼時候回來了,他老人家走路怎麼沒有一點聲音的,難道上了年紀的人都身輕如燕嗎?我還在詫異,孩子們就已經聞著誘人的味道跑到廚房那邊去了,我也準備起身過去了,一不小心又把手機掉地上了,卻看見地板磚上撒了一堆瓜子仁,這下婆婆又要搞衛生了。坐在餐桌上,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團圓飯,突然間,我想到了什麼,背後一陣發涼,連忙找去醫院的借口拉著丈夫離開了婆婆家。請問,故事中,誰不是人?
此題源自於法國一短片,改編過。
法國的陽光還是那麼明亮,做在椅子上喝著剛磨出來的咖啡,望著隔壁的薰衣草艷麗的紫色,整個上午我沉浸在幸福之中。
周末的商場的人還是很多的,我迂迴在一家家商鋪中,買各種各樣的衣服,你知道,一個女人最喜歡的是逛街了,特別是在法國這樣的國家了。
提著購物袋,我沿著大橋上旁邊的人行道散著步,也就這一會,突然有個人攔住了我。
「你叫Sara,對吧。」
我打量了下他,身穿黑衣又禿頂,跟普通民眾沒什麼區別,不像是壞人啊。
「是的,有什麼事么?」我回答。
「你頭髮很漂亮,是最近剛染的吧?」
「是的」
「你老公很喜歡你染髮呢,他還喜歡你的香水」
「是啊,我認識你么,你是我同事、鄰居還是什麼?」
「你同事都很羨慕你吧,畢竟高校出來的學生都與眾不同。」
「哈?你是我的同學么?」
「你曾經和Jack戀愛過。」
「是啊,那是段難忘的經歷。」
「但你最後還是選了Nick。」
我微微一笑。
「你初中時和同學組了一個服裝社,玩的很開心,但那時你奶奶死了,你……」
「你為什麼要提這些!你還想說什麼。」我生氣了。
「小時候,你曾經打破了鄰居家的窗戶,你卻在他們家沒人的時候又安了一嶄新的。」
「你剛出生時,體重超標,護士都感到很驚奇。」他又說。
「哇哦,你居然在五分鐘內說出了我的一生!太神奇了。」
「噢,是么,但我平時用時更短些。」
我生氣了,扭過頭走了。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作為一個單身而又平凡的上班族,每天最爽的便是下班后,和同事去附近餐館小搓一頓,「今天我請客」我向著同行的同事大聲地說道,說罷我們便轉角進了一家常去的料理店,「明天是雙休日,今天大家不醉不歸」我舉著酒杯向大夥說道。。。隨著夜幕的降臨,我們喝的酩酊大醉,看了一下時間11點差11分,便我便踉蹌的坐上了一輛計程車,還沒坐穩我便昏睡過去了,醒醒,醒醒,到了,司機邊說搖晃著這我的身體,我眯了眯眼,付錢給司機后便來到了家門口,(家裡的布局很簡單,單身公寓一房一廳,唯一值錢的便是客廳里那個祖上留下來的獨一無二的精緻的大座鐘,廁所窗戶正對著一條空曠的大公路,偶爾還能看到開著遠光燈疾馳而過的汽車)剛打開房門,便有一陣噁心襲來,我什麼都來不及做便迅速的衝到廁所的水槽前嘔吐了起來,吐完后,我洗了把臉,並習慣性的照了照鏡子把臉擦乾,之後我便來到了沙發旁,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便一屁股癱坐了下去,聽著大坐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我慢慢的閉上了沉重的眼皮,「咚」我被大座鐘的打鐘聲所吵醒,懶得看時間的我之後便數了數打鐘聲「咚,咚。。。」12下,原來12點了呀,說罷我便繼續睡去。。。請問文中的最恐怖之處?
新生報道后,晚上125寢室里八個男生安靜的躺在床上度過陌生的學校第一夜。耐不住冷清的人還是有的,一個男生爬起來說:「嘿,你們發現了嗎?一樓沒有124這個寢室呢。」「據說上一期那裡燒死過人呢」雖然沒人搭理他,可是他似乎十分有興緻:「聽說才跑出來一個人啊,好恐怖呢。」大家似乎都很生疏,沒人答應。「不過這裡也確實挺簡陋啊,每個門距那麼近,我今天晚上回來時差點進了隔壁123寢室。」他見沒人理會,就搖搖頭心想這個寢室的傢伙們都不愛說話呢。唔……他皺眉,似乎有點不對勁?!
陰冷的空氣中夾雜著腐爛的臭味,俱化做了厲鬼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蜷在角落裡,手腳冰涼,面色蒼白。
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我渾身一顫,緩緩抬起頭來,眼淚終於恣意橫流。
「阿清,我總算找到你了。」維看起來很是疲憊。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提議說什麼來小樹林冒險,我怎麼會遇上這種事情……」
「對不起,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阿清,我們回家。」維的手好溫暖,我懸在半空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這裡沒信號,不知道哪裡是出口,我們只能先試探著走走。」
我點點頭,只要有維在,不管什麼地方,我都不怕。
走了許久,這林子就像沒有盡頭似的,不管走到何處,永遠只有凄厲的尖嘯在耳邊呼啦刮過。
「維,我好冷。」我往維的懷裡縮了縮。發現我們竟然走到一處墓地了,這裡……竟有這麼多的墓碑,感覺著實詭異。
我微微挪了一下腳,卻是突然碰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塊墓碑,待看清上面的字,我頓時呆楞在原地,后脊背發涼。
「怎麼了?」維看向我。
我驚恐地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跑了。
【此題獻於我最好的朋友·神臨天下】
兩個人在一趟旅行中與隊伍分離,喪失方向……
可怕的是,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沙漠里,好像每走一步,就會越陷越深……
兩人決定不再行走,一來保存體力,二來方便外界救援……
我作了個最壞的打算……
如果找不到水源和食物,就把朋友殺了,雖然殘忍,但這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方法……
他去找食物了,我在原地看行李,這附近的沙子很軟,都是些粉塵和沙塵,而且這裡向著風口,風很大,好像感覺越來越冷了,看來是體力不支了……
最後,他空手而歸,還跑得很快,似乎挺著急,我也只好咬咬牙下手了……
我顫抖地拿起用襪子裝滿沙子製成的臨時武器……
他……他用極快的速度向我奔來,兇巴巴地望著我,難道他知道我的計劃了嗎??我提起武器,向著他走去,他一掌把我推到幾米遠,我腳下一滑,沙子使我浮入一個石洞里,腦袋一疼……
我拋開了手中的武器……倒下前他沖我模糊地笑了笑……
「我這是怎麼了」腦袋好疼,對了,朋友把我推暈了,我滾進了這個山洞裡……
外面一片寂靜,風伴著沙子呼啦呼啦地吹,朋友去哪了???我喊了他幾聲,不見回應……
大概是自己走了吧,我從沙堆里提出我的行李和背包,但他的還在……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無助地望著這片遼闊的沙漠,倒下了……看著慘白的天空,我哭了……
「我……我都幹了什麼……?」沙漠里只留下那陣狂嘯的風,還有那個悲傷的人的吶喊……
飛
題/白鳳
光明總存在於黑暗之後。
霧散了,前方的公交燈亮射來了。
妥耶夫司機竟如白鳳一般怕冷,前方固定著一微型電暖爐護體…
邁瑞·抔熱希冀地注視著那在冗長的黑暗中發出的光,努力地向發出那束光的原點靠近,想尋得一點溫暖,一絲安慰。然而速度卻是慢的驚人。邁瑞·抔熱帶著許多同樣迷路的小夥伴們,一塊尋光而去,猶如北京人擠公交的態勢,雖然真的沒什麼力氣了。
慢慢的,車近了,邁瑞·抔熱他們的希望更近了。一場災難卻也伴隨著諸多充滿希望的心而枉成災難。
太陽出來了,晨跑的白鳳大叔忽然駐足,身姿挺立,看那被撞扭曲的電暖爐,上面覆蓋一層黑物,想到近日市裡的改革道路兩旁都種上槐樹,轉而冷眼旁觀這場流血的事故,搖頭而去。兩旁新移栽的槐樹也搖搖擺動著,臨近車旁的一顆大槐樹如穿落落紅衣般倒在地上哭訴這意外…黃了大半的綠坪被碾壓的痕迹清晰存在著。
起風了,我們要竭力活下去。然而死去的人、物卻再也活不了了。
黑暗之後的光明又成黑暗。
請問:事實真相是什麼?
不同的鹽水瓶掛在病床上,各式各樣的膠帶綁在了病人的手和腳上。病床旁邊的柜子還放著一碗餘熱未過的面。
「吱呀。」病房的門打開了,來者望了一眼病床上的病人,將桌面上的面端了出去,輕輕地關閉上了門。
「第幾碗了?」
端著面的人,彷彿已經習慣了這一切,將面毫不猶豫地倒進了垃圾桶,「第七碗了。」
「第七碗了,一碗都沒吃過嗎?」望者惋惜地看著垃圾桶里的面,「真是我們窮人想吃也吃不到的面。」
那麼好吃的面,卻這麼倒入了垃圾桶,真是可惜。
「你要麼?」端面的人轉身看向他,「以後買了就給你送過來吧。」
「好啊。」
果然,端面的人天天將面送了進來,還叮囑望者要在中午的時候吃完,不然就不好吃了。
開始,吃下面的望者,感覺到自己精力充沛。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彷彿回到了年輕的時代。
果然,不愧是好吃的面。
每次端來面的人總是微笑著問,「面好吃嗎?」
問好這一句,就又沉重地進了另一個病房,看望她的親戚。
端面者每次端來面時,面的味道總是不同的。一會兒充滿濃濃的香氣,一會兒充滿葯的味道,但這並不代表能夠影響望者對面的喜愛。
因為望者感覺到,吃了它,自己就會飛起來似的。
大家都說,吃多了某種東西,總會膩。
可是,對於望者來說,這面,似乎永遠也吃不膩。
「這面里怎麼加了肉?」望者看了一眼剛送過來的面疑惑著,雖然自己很喜歡吃肉,但是也沒在端面者提起。
「老闆娘送的肉。」端面者拿出一張清單,「就是這肉有點烤焦了。」
望者猶豫了下,然後看向那碗面,還是忍不住地吃了下去。
因為——
面太好吃了。
一天如一年,一年如一天,望者的身子比以往虛弱了,但他堅持認為自己養好了身子,可以出院了。
「你要走了是吧。去看看我姑媽,再走吧。」
你去嗎?
【無人漂船】
既然對面船隻沒有回應,我們決定登船一探究竟。
還真是怪事啊。好像門都被反鎖了,可是我們把門撞開后,屋裡除了血跡連屍體都看不到。
去找找航海日誌吧,一定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
日誌像是被隨意扔在桌子上的。打開日誌翻到最近的一頁,撣去沉積的灰塵,我發現記錄竟在三周前毫無徵兆地消失了。
有意思了,莫不是傳說中的幽靈船吧?大副打趣道。
人們哈哈笑了起來。
除了因為想到了什麼而愣在那裡的我。。。。
我是想到什麼有些不對勁才愣在那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