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朋友告訴我,他們有在用一個社群軟體叫做Line。
有些國家很通行這個社交軟體,甚至會開個群組,把公司的同事都拉進來,在裡面交辦事項。這軟體有個獨特的地方,群組裡的其他人看過了你發的信息,就會在這則信息前面顯示「已讀x」,表示x人看過。怪沒隱私的,也挺毛的。
下班回家后百無聊Line,順手就注冊了個帳號,我就請我朋友拉我進去他們一個恐推群組。
我就這樣聊了幾個鐘頭......
想到這裡我看了一下時間,
哇!不知不覺都已經十二點了,明天還要上班呢,還是快點睡覺吧!
瞥了最後一眼手機屏幕,
倦意襲來,
眼睛一閉我就睡著了。
【速度與「激情」】
「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帶著濃濃的酒意,我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我是一個飆車愛好者,喜歡冒險。只要有空閑時間,我就會騎著心愛的摩托車到處撒野。
天色已黑,我啟動摩托車,獨自一人上了山,靠自己嫻熟的技術,駕馭著這裡的每一個彎道,時而加速,時而仰起,左漂移,右漂移,速度已經不能再快了,好刺激!
緊接著,我開到一條較為平坦的路,把速度加到極限。這時隱約發現前方的路邊,站著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子。
那女子向我微微招手,還不停地發出尖銳的笑聲,笑聲回蕩在周圍的樹林中,很是詭異。
「呵呵,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就這副摸樣,還指望我載你?」,我心中暗暗想著,嘲笑地瞟了她一眼,然後轉動把手使摩托車加速到最快,從她旁邊沖了過去。
剛甩掉那個瘋女子,正當我洋洋得意時,突然發現前方是懸崖!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剎車。可惡,怎麼身子不聽使喚了,難道是酒喝得太多了嗎?
眼看著離懸崖越來越近,我開始感到絕望。
不過還好,我及時著地,剛好落到懸崖邊上停下,然後看著摩托車衝下懸崖。
「好險啊!差點就掉下去了!夠刺激!有驚無險啊!啊哈哈哈!哈哈......」,我睜大驚恐的眼睛,說道。
我是個成功者。我曾白手起家,現在已經是個百萬富翁了。要說成功的密訣,很簡單,我有一枚幸運幣。是的,這個幸運幣會告訴我做的事的對錯,我曾靠它做出無數正確的決定。
今天我以前的一個競爭對手要請我去我家東面的酒樓吃飯,我欣然答應,終於有個機會和他化解矛盾了。就在這時手機來簡訊了,是我的老朋友,要和我在我家西邊的酒店一聚。
和朋友?和對手?哈,看來幸運幣又要派上用場了。
正面會對手,反面會朋友!哎?硬幣怎麼立起來了?我又拋了一次,還是這樣。
難道幸運幣壞了?算了,化解矛盾重要,朋友小聚隨時可以。
於是,我走出了家門。
我是一名酷愛音樂的女孩,其實,我本人比較瘋狂。我有兩個好姐妹,其中一個叫何靈,何靈是個梳馬尾膽大心細的女孩。另一個叫黑妹,從名字可以看出,她有些黑,又有些寡言。不過性格迥異的我們每天形影不離,如同連體嬰兒般。
這一天,我覺得是這個夏天中最悶熱的一天。我們來到黑妹家做客,何靈提議到要一起聽歌。黑妹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張CD,開始播放。
天色逐漸轉暗,本來沒什麼感覺的我,感到絲絲寒意。突然,一陣恐怖的女聲響起,她的聲音凄婉悲涼,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情愫。嚇得我汗毛直立,身體僵硬。刷的一下,一隻沒有溫度的手拍在了我的肩頭,我:「啊!」的一聲,正要拔腿就跑,就聽見何靈的笑聲:「哈哈,衣木,原來你這麼膽小!」何靈的笑聲班隨著凄厲的女聲,讓我覺得她笑的,有些猙獰!「衣木,你不記得了嗎,這是我們以前聽過的 Lost Rivers啊!怎麼把你嚇成這樣,哈哈。」「嗯,我昨晚看的恐怖片還沒消化完,哈哈。」我乾笑著,順便習慣性的撓了撓頭。在我低頭的時候,我看見了CD機旁有一個信封。
。 這個信封表面,有一個很大的弧形,就像CD那麼大。我很驚訝,黑妹家我來過很多回,就像自家一樣,並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信封啊,上回來也不過是前天。我抬起頭 ,突然看見黑妹憂傷地盯著我,怎麼了?黑莓以前從未有這種表情,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也不知她究竟發生過什麼。而我轉身看向何靈,她還是一副快樂的樣子。我趁黑妹不注意,偷偷和何靈說:「何靈,你不覺得黑妹有點怪?」何靈十分嚴肅的看著我,「有人找到她哥了!」「啊!」我十分驚訝,黑妹的哥哥在兩年前就失蹤不見了,當時找了很久都沒發現,現在怎麼會被發現?何靈眯著眼睛神秘地對我說:「黑妹是在擔心她哥哥,人是找到了,不過是一堆白骨!是我前天晚上陪她去的!」「為什麼不找我啊?」這麼大的事我都不知道。「怎麼能叫你,我們知道你們……啊!」我看著何靈面目猙獰,口吐白沫,然後,然後就不動了!
我十分害怕,趕快叫黑妹過來。黑妹聞聲而來,看了看何靈,然後對我說:「她死了。」「怎麼可能,她剛才還……」「相信我,她死了。」我的眼淚刷的流下來,是啊,我得相信黑妹,黑妹是醫生,她怎麼能不知道呢。
我蹲下來抱頭痛哭,四周寂靜了,沒有了女生的嚎叫,但是CD還在播,聲音再度響起,妹妹背著洋娃娃!這都什麼歌啊!我起身準備關掉CD。黑妹攔著我,對我說:「聽吧,這是我聽的最後一首歌了。」我看著黑妹,問她「你哥,找到了?」黑妹看著我,說「我不怨你的,但何靈也是真心的,我不知該怎麼辦。」
我看著她,不明白她再說什麼。刷,整個房間的燈都滅了,只有CD還開著,靜靜的放著最後一首歌,嫁衣。我緩緩的走過去,開了燈,看在躺在血泊中的黑妹,以及面前對我笑的人。我想,我可能要死了。可是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悄悄的嘆了口氣,英子走過來,拍拍我的肩,「怎麼了?」
她關切的問。
我卻不想理她,厭惡的推開她,自已一個人離開了。
我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一直都知道。這個勢利的女孩,可能前幾天還跟你好好的玩,一轉身就跑去跟那些有錢的同學了。不僅如此,她還十分的小心眼。
至於我開頭的嘆氣,自然是因為我的英文成績。
慘不忍睹啊,,,59分!
放學了,英語老師自然把我一人獨留下來「喝茶」。
長達兩小時的訓話終於結束了,我鬆了口氣。
英語老師訓的也有些累了,恨鐵不成鋼的說,「你說你,怎麼就不能跟A同學那樣,天天一百分呢?」
我心說,要是人人那樣,還要你老師幹什麼?
我走出教室,英子竟然還在等我。
我有些被感動了,對英子原先的厭惡也淡化了很多。
英子走上前,笑著說:"等你很久了,走吧。"
我「嗯」了聲,沒有拒絕。
其實以前我經常跟英子一起走回家,但是後來因為不喜她漸漸就疏遠了,變成個人走個人的路。
走到一半,英子突然捂著肚子叫了起來,「哎呦,肚子好痛啊,好想上廁所。」
我道,「那我等你一下,你快點。」
所幸不遠處有一個公共廁所,只是那條路有些陰森,再加上走的晚天有些黑了,心裡自然害怕,聽說英子也很膽小,我們兩個在一起,剛好能為對方壯膽。
英子方便的時間有些久,我站在女廁前等,等的有些急,看眼表,呀,都過去了半個小時了,英子在幹嗎!
巨大的恐懼像我襲來,我終於忍不住了,拚命的離開。。
請問,發生了什麼?
在看劉德華演的電影《失孤》時我淚流滿面。我高興極了,我曾以為我的淚已盡心已死。那一年,我們有了一個弟弟,我們都替父母高興。可我們都沒有料到後來竟會發生那些事。在父母喜得貴子的氛圍中最小的妹妹永遠的離開了我們,我傷心極了。現在我想,或許她才是幸運的吧,不像我行屍走肉般活著。這只是個開始,兩年後父母說有個妹妹病了,我不知道是什麼病,這個妹妹我們以後再也沒見過。無論我對她們多好,我不吃也給她們吃,不穿也給他們穿,可在小弟上學的那一年第三個妹妹又離開了我們,而我發現我已經連傷心都做不到了。我們都認命了,因為農村就是這樣。有一天我和妹妹疲憊的倒在床上,妹妹再也沒有起來過,我哭了,我笑了。人說光陰似箭我卻度日如年,我們長大了,心中的痛也是。有一天小弟和父母說他要去尋找人生的方向,那晚他們吵了一晚,我在門外聽著,我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做,他們都睡了我才去睡。第二天,弟弟也永遠的離開了我們,看著父母時而傷心時而後悔時而憤怒時而自責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們。我和父母也分開了,我以後的人生會是一片黑暗嗎?許多年後,他們團聚了,我卻成了局外人。看著他們,想哭想笑,卻心死淚盡。
這次的故事發生在一個小島上。海嘯襲來,島上的居民向外界發出了求救訊息。接到訊息的何文遠帶領救援隊奔赴小島。
據不完全統計,在這次海嘯中死亡的各個小島的居民已超過兩萬人。有一個島上四千居民一夜之間魂歸西天。天災啊。何文遠仰天長嘆。
在暴風雨中探索了兩天兩夜后,何文遠終於登上了小島。整個小島已經被海嘯折磨的滿目瘡痍。不過出乎何文遠的意料,島上的居民竟然無人傷亡。原來在海嘯來臨之前,居民們都事先跑到了島上的最高處。
「大老遠趕來辛苦你們了,我們本來以為求救訊息會沒有用呢。」一位老人笑道,他似乎就是這個島的負責人。
「這是我的工作,你們沒傷亡就是最高興的事。我們帶來了一些物資,先應付一陣子。至於被破壞的房子,幾天後政府會派人過來修。」
「不必麻煩政府,我們自己修就好了。大家有的是力氣。」
何文遠看了一眼被破壞的房屋。「好吧,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沒什麼事的話,我們明天就回去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當夜,何文遠一行人受到了島上居民的熱情招待。
第二天。何文遠將畫好的地圖放到了檔案袋裡,免得下次又在海上飄兩天。
一個渾身血污的人跌跌撞撞地跑進何文遠的辦公室。
「終於找到你了……何警官,我給你發的求救訊息收到了嗎?島上所有的人都死在了海嘯中了,只有我僥倖活了下來,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微推理:楊繼峰是一個郵遞員,他每天工作完以後會去醫院一趟。今天老太太的精神好多了,看見楊繼峰進來,老太太就急忙問道:「繼峰,有秀良的信嗎?」楊繼峰連忙將信遞過去,老太太看后笑道:「這孩子就是孝順,當兵了還這麼惦記著我。呵呵,讓你見怪了,畢竟我只有這麼個兒子。」楊繼峰知道,老太太只有半年的生命了,唯一惦記著的就是兒子的信。每天他都會不厭其煩地和老太太說信快到了。這種生活持續了半年。當楊繼峰從老太太的墓碑前離開的時候,老太太的女兒叫住了他:「哥,你要去哪裡?」楊繼峰頭也不回的說:「媽走了,我也該去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