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走在街上,霧氣太濃了!我甚至連五米內的人臉都看不見啊!!
我開始加快腳步,想儘快找到一個地方進去待會,就像一個咖啡屋這樣的就可以。
可是我看不見路,啊啊!陰森森的真恐怖!
走了很久,霧漸漸散了,我感到釋然,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咖啡屋,走了進去。
「來杯咖啡!不加冰!」我喊叫著,掏出一張紙幣。
「呵呵,我們這裡沒有其它的咖啡,只有冰的,你要不要?」
「好吧好吧,快點!」
一會,一杯冒著白氣的咖啡端了上來,下面還沉著似冰塊的東西。
我不假思索,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
我拿了找回的錢,起身往外走。
但是頭愈加沉重起來,一個踉蹌,我倒在了門口。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昏迷前,我感到有人在往後拖我的腿。
「嘿嘿,又弄到一個!」
「這群笨蛋,稀里糊塗的就...哈哈哈!」
我全都明白了,可惜太晚了,在我剩最後一絲意識時,狠狠地詛咒。
永夜
.......
發生了什麼?
(主人公為女性)
本來十點多就睡覺了,可能是由於睡前喝了幾杯水,才半夜我就又醒來了。我連忙跑到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后,將雙手放到水龍頭下,擰開水龍頭,水便嘩嘩嘩地流下來。洗完手,我上床就睡了。
睡了沒多久,隱約聽到了一些腳步聲,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如此刺耳,沒多久就消失了。「他怎麼又搞到這麼晚才回來。」我雖然早已習慣,但又忍不住嘟噥了幾句,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有些頭痛。上完廁所之後,砰的一聲,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第三天,報紙上登出一則新聞,一男一女被發現死在衛生間,據說是因為頭部撞擊到了地板致死。
周末,徐宥然回學校拿落下的作業,門口的柯門衛不知道去哪了,只看到披在椅背的工作服,徐宥然沒有過在意,徑直走向教學樓,走過教學樓下的雕像,突然感到脊背發涼,回頭看了一眼雕像,周末的學校,總是有幾分冷清的,而幾分冷清的渲染下,雕像也顯得略略陰森,徐宥然忽的想起學校的靈異故事"會動的學校雕像",徐宥然甩甩頭,沒有多想
踏上樓梯,才發現學校樓梯間的燈壞了,搖搖頭,就著微微的燈光上了四樓,推開從來不鎖的教室門,教室的燈好像也壞了,徐宥然有點愕然,教室的光線更加昏暗,勉強找到自己的書,抬頭卻看到窗戶上有個鬼臉面具,
驚詫間,許端從座位間冒了出來:"哈哈,大學霸,被我嚇到了沒,在樓上看到你的,等的我好心累,你繼續找哈,我走咯"許端一陣風一樣飄了走,在門口還做了個鬼臉
徐宥然無奈搖頭,這才發現投影沒有關,關掉投影,被窗外的風吹的有點寒意,正準備離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奔向緊閉的門
問:發生了什麼
我的女朋友很漂亮,溫柔,但她飯量小,和我同居以來很少吃飯,睡覺倒是挺會睡的。美容覺可能就是她皮膚那麼白的原因了吧,她靜如處子,但和我跳舞的時候,卻輕靈歡快。她的愛好就是洗澡,尤其是泡澡,我想她應該很享受在浴缸裡面的時光。其實我女朋友脾氣是很不好的,經常說我無能,我半年前和她吵了一架后和好了,她的性格大變,變成了我愛的那種樣子,我真幸福,今天我做了她愛吃的西紅柿雞蛋,她又不吃,眼看她越來越瘦,好心疼,我把剛煮好的紅棗茶餵給她喝了,終於她還是願意喝這個,我馬上就要上班遲到了,快速的喂她喝了不少,看來她愛喝這個。「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我說。於是我去上班了。恩,我真幸福,以後我會對她更好。
「我」的女朋友怎麼樣了?
我叫罪難恕,從小媽媽就說我不是個正常人,
她總是跟我說,你不要出門,我不想因為你被人嘲笑。
也是,畢竟她是個追求完美和合理近乎偏執的人嘛。周圍人都說她是個乖乖女。不過據說年輕時曾氣病了一個長輩。還受到了周圍人的嘲笑和歧視。
十五年來我一直被媽媽鎖在家裡。夜晚是我一天之中最開心的時間。
啊,你問為什麼?因為我能透過那扇窗戶俯視自己所在的城市。
亮晶晶的,真的好美。那個女孩也是,我最喜歡她了。看著她,我總覺得很有親切感。
可是今天來時她在窗邊輕敲了三下,然後突然跟我說,對不起,再見。還有,我愛你。
然後媽媽沖了進來,發瘋似得沖她喊叫,快滾開!我不要再見到你!
我看著她們的臉,都是慘白慘白的。
對啊,我之前怎麼沒注意呢,我的臉上多少能看見她們的影子。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第一次出題,希望審題人手下留情啊)
亡命鬼塔 第二章
終於活下來,我來到了第二關。
身後的門啪塔一聲關上了,我戰戰兢兢地握著手裡的鑰匙,鑰匙上的血斑很可怕,我不敢看。
這個房間比剛才的還要小,還要恐怖,還要暗。
至少,剛才我不覺得有眼睛在盯著我。
這次,通往下一關的入口不是門,而是樓梯了,樓梯很長,而且,上面更暗。
樓梯腳粘著一張符紙,費了老大勁,我才看清上面寫的:
不要停留,能多快就多快!上去才是唯一保命的方法。去了就可以活下來。不用擔心,鑰匙我會收走,懂了嗎?
上面就是提示了,希望你不是下一個死掉的人。
我看了看,覺得沒那麼簡單,黑漆漆的樓道,沾滿紅色血斑的地板,盯著我的那雙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咬咬牙,做出了決定。
那麼問題來了,應該怎麼做?
總算加完班了,小明急忙趕到公交站。哦,已經這麼晚了,不知能不能坐到公車,他又不想走路回家,因為他家很遠很偏僻,所以只好一直在站台等著....
遠處有一輛大巴出現了,輪子跑的歪歪斜斜的,樣子看起來黑乎乎很破舊的樣子,是燈光不夠亮嗎,小明看了一下站台昏黃的燈....搖搖頭上了車。
車上只有車尾有一個空位,其他地方都坐滿了,而且車上靜靜靜地沒有半個人說話.....。奇怪,這條路線因為偏僻,晚上車上人都很少的。
小明覺得有點詭異,仍然走向那個空位坐下來,空位旁邊有個女的,就坐在靠窗那裡,長長的頭髮將她的側臉擋住了,看不清長什麼模樣。等他一坐下,那個女的就悄聲對他說:"你不應該坐這班車的," 他覺得很古怪,那個女人繼續說:"這班車,不是給活人坐的......你一上車,它們(比一比車上的人)就會抓你去當替死鬼的."
小明害怕起來,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又聽到那個女的對他說:"沒關係,我可以幫你逃出去,來,跟著我" 於是她迅速拉開窗戶跳了下去,看到車裡的人沒什麼動靜,小明也趕緊跳了下去,當他跳的時候,車裡的乘客都突然跳起來大喊大叫著" 竟然讓他跑了",從司機位置的窗口甚至伸出慘白的手,朝著他們抓過來,很快就要碰到小明了……
「走,快走」小明被女人一路拉著跑,好不容易在一個荒涼的山坡停下來了,太好了,終於甩掉了那輛鬼巴士了!
「謝謝你救了我」小明看著女人的背影,喘著氣說。
「現在,」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沒有什麼能和我搶了.......」。
請問小明最後的結局是?
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們。有天下午放學后,我覺得無聊便想去學校的後花園走走,走到樓梯口,我看到文老師在和新來的同學交流,文老師真是盡責,於是我便走上去打招呼,走近一看,原來不是文老師,突然我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處於好奇的我於是順著聲音的來源走過去,結果我發現了,有人在後花園,接著我目睹了一場殺人事件,我嚇得不敢出聲,那人連向另外一個人捅了數幾刀,而且殺人的那個人怎麼好像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愛!我在驚慌之中叫了出來,那人看向了這邊接著走了過來,我馬上逃了,我想她應該沒有看到我吧。我該怎麼辦,殺人的竟然是那個平時文靜的小愛,我應該報警嗎,轉來一想,不行,如果我看錯了那人不是小愛呢,我還是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第二天上學去了,我見到小愛十分的不自然,而小愛似乎也察覺到了,便問我:「你怎麼了嗎?」我僵硬的一笑說:「沒什麼。」心想:「肯定是我看錯啦,怎麼可能是小愛。」就這樣平靜的日子繼續下去,我也差不多要忘記那次的殺人事件,倒是也沒見電視上報道這件事,不過也算了反正都過去了,這件事情也和我沒關係。那是一個平靜的下午,我又到學校的後花園去了,遇見了小草同學,雖說我和小草同學隔著4張桌子,但是我和她平時還是有說話的。「小草,你怎麼換了件衣服呢?」我問道,小草笑道:「我一直都是這件衣服呀。」真奇怪了,今天早上在課室。。。不管了,我和小草同學告別之後,又聽到奇怪的聲音了,這次我又順著聲音走過去,我又看見了這一幕,,,只見小愛笑著向我走來。請問:我最後到底怎麼樣了?
「M醬,這個不錯哎!」
「哼,死小七,我高興帶你出來玩玩,你就蹬著鼻子上臉啦!再買,錢自己付!反正我沒錢了。」
我是LIEK M,終於放假了!為了慶祝,我叫上和我一起住的蛇精病搭檔小七一起去一家叫Yure No Mise的店買東西,可小七居然纏著我給她買這買那!我的零花錢都快沒了,氣死我了!
「M醬最好了——等等,那是?」
我以為小七又要讓我給她買東西了,便不再理她,隨她買去吧!反正只有她自己付錢!
「M醬你看,那個女的,好像對紗巾情有獨鍾啊!」小七指著正在挑選紗巾的一個女子對我說道。
「人家喜歡就喜歡,關你什麼事啊!」
「哼,討厭——」
「抱歉,這條不賣,是留給一個人的,全店就這一條。」一個男店員看見了我手裡的一條淺青色紗巾,說道。
「啊?不賣?好吧。」我只好把那條紗巾給了男店員。多漂亮啊,真可惜。
「你來了啊,這個我們還留著呢。」店員看見那個挑選紗巾的女子,忙走上前去。
「小七,多可惜呀,我想要那個!」我小聲對小七說道。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問問她,不過買下來了也要讓我戴兩下。」
「你——好吧,可以。」
我們一起走近那個女子。「那個,姐姐——這條紗巾能不能賣給我們?」
女子奇怪地看著我們,大而溫柔的眼睛中閃爍著不解。看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我們這樣的。
「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實在是太喜歡,姐姐可不可以賣給我們,我們願意在原價的基礎上再加五塊錢,」小七也解釋道,又小聲對我說:「一人一半出!」
「哦——你們真的喜歡嗎——不過這位小姑娘,這條紗巾的顏色是不是太成熟了,和你不太配呀?」
「姐姐真的願意賣給我們嗎?太好了!」小七高興壞了。
「如果真的喜歡的話,我送給你們好了。不過,你們誰更喜歡一些呢?」女子笑道。
「當然是我了!雖然這個是M醬先挑的,但是我比她還要喜歡!」
小七說我,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女子卻沒有注意我的表情,只嫣然一笑:「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女子幫我們付了錢,我歡天喜地往外走。小七對那條紗巾愛不釋手,站在門前不住地讚歎。看來小七一時半會不會跟我走了,我走遠點等她吧,萬一她又看上了什麼好東西讓我買怎麼辦?
我來到一個僻靜的公園門口等小七,可遲遲不見她來。天都快黑了,我急得要命,於是跑回Yure No Mise門口找小七,可是Yure No Mise卻關門了,店員們都下班了,附近沒有一個人。也許小七是先回家了吧,我這麼想著回了家。可小七卻沒有來。而且,粗心的小七把手機忘在家裡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去哪兒瘋了。」我抱怨道。
第二天小七仍然沒來,我去Yure No Mise問店員。
「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子嗎?我就看見她在那裡站著,過一會兒就沒影了。」
我只好悻悻而歸。可過了一周,小七都沒有出現。只聽說Yure No Mise的紗巾開始賣不出去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看到小七......
那麼問題來了,小七到底去哪了?
我被男朋友約去海灘玩,
那裡風光艷麗,人也很多,
我們選好了人少的地方安頓好,
第一時間就是各自穿上游泳服飾,
由於天氣很炎熱,
情人建議我們先做個陽光浴,
但是躺在沙灘椅上簡直是在被燒烤,
經過男朋友推薦把自己的身體,除了頭
其他都要埋在沙子里,
因為這樣會令自身的熱量慢慢減小,
從而會感覺很涼快。
於是,情人挖了個正常人的長度的沙坑,
要我躺上去,
但是我發現這沙坑多出了4英寸高,
不管了,情人叫我閉上眼睛。
自身感覺痒痒的是因為情人將沙子一堆一堆將倒在我所躺在沙坑裡。
可是沒過多久,
等到感覺全身被沙子埋住之後。
我突然臉上也有痒痒的感覺,
我到這才感覺不對勁,
我想起身,但沙子的量感覺越來越多,我無法動彈。
可是感覺沙子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最後我的結局會怎麼樣?
「你是說,我要用這艘船?」卡爾上尉站在甲板上有些疑惑的問他的長官,福克斯少校。
「高動能發動機,前後雙水壓艙,甲板長30米,寬10米,航速可達到23節,可以平穩的在英吉利海峽穿梭。」福克斯一臉嚴峻,對這個玩世不恭的上尉有些不滿,「現在國內可用的船,幾乎全到敦刻爾克去加入輔助撤軍了,更何況你本來就是在執行秘密任務,我不可能為你提供軍用船。」
「好吧,什麼時候出發?」卡爾無奈的聳了聳肩。
「現在,叫上你的人!」福克斯說。
四小時后,法國敦刻爾克港,一個隱秘的小灘頭。
「很高興見到你,上尉。」一位法國軍官給卡爾敬禮,「我是阿爾伯特?盧貝,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們將要運送的貨物,直到它們到了內閣手中。」
「福克斯,你那秘密任務就是讓我來當搬運工?」卡爾嘀咕了一句,抬起頭說道,「好吧,貨物在哪兒?」但同時,他也看見了阿爾伯特身後的六個集裝箱,他識趣的沒有問箱子里是什麼。
位於船中央甲板下的倉庫,雖然只有八九米見方,卻顯得十分典雅,導致幾個搬運箱子的大兵在狹窄的樓鐵上總是會碰到那圓木支柱支撐的扶手和貼著幾幅略有霉味的壁畫的艙壁。
「累死了。」瞭望員米克一屁股坐到地上,肥碩的身體使船身一顫。
「胖子,你該鍛煉了,每次你爬到船頂偵查時我都心驚肉跳。」一旁的水壓管理員比利一邊對著鏡子梳理自己被汗水浸濕了的頭髮,一邊說道。
「帥哥,可以收起你的鏡子了,一點汗水不會弄亂你的髮型,只會讓你更有男人味。」一邊的水手洛克雙手枕在頭后,靠牆說著。
「然後和你一樣像熊?」比利不屑的搖了搖頭。此時洛克尖叫起來:「胖子,那是我的壓縮餅乾……」
卡爾站在甲板上,多年的海上經驗讓他嗅到了太陽的氣味,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這些天之所以可以這麼順利的撤退,阻擋德軍視線的陰雨可以說功不可沒,而德軍不會放過這個攻擊的好機會。
船開了以後,疲憊的阿爾伯特以及他的士兵在船上分別找到地方休息,而卡爾帶著手下的水手各司其職,不需要人看守倉庫,或者你會相信有人可以帶著六個300公斤重的集裝箱大搖大擺的走到甲板上而沒有人會發現。
被卡爾不幸猜中,約兩個小時后,天空中傳來飛機的轟鳴聲。
「敵襲!」卡爾大喊道,「懷特!掌握好方向!米克,觀察敵軍飛行路線……」
卡爾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阿爾伯特,你在哪裡?」
「怎麼了?」阿爾伯特匆匆從電報室走出來。
「約束好你的手下,讓他們別還擊,我可不想我們的船成為眾矢之的。」
「好吧!」
同時,炸彈開始下落,水面也變得波濤洶湧。
幸運的是,長達十幾分鐘的轟炸下來,卡爾的船毫髮未損。
「真是走運。」阿爾伯特說著,看向卡爾。
卡爾看向海面,作為一個老海兵,他對船的熟悉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船的吃水深度……變淺了。」卡爾喃喃道。
「長官!船的吃水變淺了!」米克的話證實了卡爾的喃喃自語,作為瞭望兵,觀察船的吃水深度也是他的職責之一。
船的吃水明顯變淺代表著一件事,船的重量減少了,而且是大量減少。
「該死的!」卡爾怒罵一句,跑向船艙。
如果好消息是船艙沒有像卡爾所想的開了個大洞的話,那壞消息就是那六個集裝箱——不見了!
「上帝!」隨行而來的阿爾伯特倒吸了一口冷氣,船艙內混亂不堪,樓梯的扶手不知何時全部損壞,圓木立柱在艙底來回滾動,牆上的壁畫全被撕下來了,散落一地,但混亂沒有影響箱子消失這個事實。
「發下槍!」一句怒吼把卡爾從沉思中驚醒,他這才發現,阿爾伯特的槍口已經指向自己。
「我需要一個解釋,上尉,除了你們,還有誰可以讓這六箱、1800公斤的貨物,消失在英吉利海峽!」阿爾伯特憤怒道,同時洛克的槍也指向了阿爾伯特的腦袋。
「放下槍!洛克!」卡爾對洛克喊道,見到洛克緩緩放下槍以後,說,「剛剛誰在電報室?」
「我。」阿爾伯特說,「我上船后就找到那裡打了個盹。有什麼問題嗎?」
「有別人進去嗎?」卡爾問。
「沒有,別用這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我還是有一個軍人該有的感覺的,何況我根本沒睡著!」阿爾伯特說。
千百道思緒在卡爾腦中閃過,利用德軍空襲這絕不是偶然,一定是事先得到情報才可以做到,而阿爾伯特一直船上唯一的電報室里,一定有內奸。一個個人臉似乎浮現在卡爾面前,手裡拿著個漢堡的胖子米克、對著鏡子梳理頭髮的帥哥比利,剛剛一來就用槍指著阿爾伯特的洛克,緊接著回到了怒視著他的阿爾伯特。
「好吧,阿爾伯特先生,讓我好好想一下……我似乎有一點頭緒了。」卡爾說。
線索已經全部給出,箱子里貨物的是什麼不重要(我也沒想好),歷史狂也別來挑毛病,只是覺得敦刻爾克大撤軍這個背景好用,沒有注重歷史細節。現在請你推理出:
1、內奸是誰?
2、內奸如何給德軍傳遞情報的?
3、貨物是如何消失的?
吳甬明站在門前,胸中仇恨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一個小時前,醫院已宣布自己的母親因搶救無效死亡。早上母親帶著自己三歲的孩子去散步時,一個人販子想趁母親不注意時拐走孩子,不料卻被母親發現了,在爭奪的過程中母親被捅了三刀。父親死前自己答應要好好照顧母親的,現在卻…吳甬明捏緊了拳頭,剛才偵察科的小剛發現了人販子的行蹤,自己立刻趕了過來,這個人渣就在裡面!他支走了小剛,這件事他想自己解決。吳甬明一腳揣開門,正在吃飯的人販子驚訝地看著他,他沒想到人販子竟是個七旬老人。但他沒有猶豫,抬手就開了兩槍,打死了人販子。屋子裡充斥著許多孩子的哭聲。他撿起人販子的刀朝自己的左臂捅了一下,轉身正想安撫孩子們。一抬頭看見桌上老舊的相片,他愣住了,那是自己小時候的相片。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