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時空的救援
我叫陳短袖,現在的我,正在蹲在一座墓碑前發著呆。
扳著手指頭算算,這已經是三個年頭了。
墓碑上的照片是我的女朋友橙櫻。我們相戀了九年,本來打算大學畢業后就結婚的。我攥緊了手中的花,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唉……」我長長的嘆息一聲。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照例給她打一通電話,儘管我知道,這個電話永遠不會接通。
想到這,我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再次將電話撥打過去。「嘟……嘟……」這次手機里傳來的聲音讓我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
「手機沒有關機?」但我旋即想到,儘管我一直捨不得註銷橙櫻的電話卡,不過當初她的手機連同電話卡都已經消失在那場大火中了,而且之前每次打也都是提示音,這次是為什麼?
我還在思索的時候,一個奇怪的音樂聲響了起來,像是什麼遊戲的聲音,隨後聲音慢慢變小,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電話忽然接通了!
「短袖是你嗎?你跑哪去了?」電話那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我興奮的幾乎抓狂!
「你在哪裡?你那邊現在是幾點?」我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問出了關鍵的問題。「你是不是被風吹傻了呀,我在山中旅店啊,現在是凌晨兩點五分,你人哪去了,我一醒來就沒看到你,你聲音怎麼也怪怪的……」電話那頭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我卻再也綳不住了。
三年前,還是大學的時候,我帶著橙櫻和她的室友洋子去附近的名山旅遊,並且在山上的旅店住了下來也是這家旅店唯一的客人。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被餓醒了,看著旁邊的橙櫻睡得很熟,就沒叫醒她,一個人獨自去旅館附近的飯館吃點東西,這也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當我發現外面的火光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場火災持續了兩天兩夜,幾乎燒毀了半座山,成為了轟動一時的新聞。而我和飯館老闆因為逃離及時,並無大礙,但橙櫻,洋子,以及當時旅店的老闆都永遠葬身在了火海中。
而且由於當時火勢實在太嚴重,根本不知道是因何而起的火災,只有因為我和飯館老闆的目擊才能斷定起火源是在旅店附近。事後在旅館原址只找到三具完全無法辨認身份和死因的屍體,也因此後來只能以三人生前的物品為主進行安葬。
但現在,彷彿是上天給了我機會,讓我能與過去的她通話!
「你現在立即出門,來附近的飯店找我,並且離開這座山,越遠越好!」我猶豫了一下,又說到:「把洋子和旅館老闆都叫醒,一起離開這裡!」
橙櫻好像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發生什麼事了?」「我現在和你說不清楚,總之,馬上就會有火災發生,你帶著所有人,快……」忽然,電話毫無徵兆的掛斷了。
我握緊手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因為我也不知道當年起火原因到底是什麼,但當事人都死了,這火不可能是人為的,只要橙櫻帶著大家去飯館找當時的我,算算時間,應該能在火災之前逃離那個旅店,「說不定還能更早發現火源,阻止一場火災呢!」我寬慰著自己。
忽然,我感覺頭一陣劇痛,腦海中多出了許多陌生的記憶!
我意識到,歷史可能已經被改變了!但眼前的墓碑卻清清楚楚的告訴我,橙櫻的結局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為什麼?我咬破了嘴唇。而且,我發現橙櫻的死因居然變成了被刀刺死!當時在旅店的洋子,老闆也均被當時的一個從監獄里逃出來,已經犯案多起的連續殺人狂給殺害了!
我如墜冰窟,當時的火災果然另有隱情!旅店裡居然還有第四個人,而那個該死的殺人犯卻至今還在逍遙法外!
我試著再次撥通橙櫻的電話號碼,可是卻一直重複著手機已關機。直到第四次,電話終於再也不是冰冷的機械提示音。對!我一拍腦門,電話每隔三次才能撥通一次,這不是正代表著當時旅店裡有四個人,並且有一個人還活著嗎?
又是之前那個奇怪的音樂聲。「怎麼總能聽到這奇怪的音樂?」我喃喃到。
「啥呀,這有什麼奇怪的?你跑哪去了啊,短袖!」電話接通,橙櫻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我心中一驚,我一切都明白了!不過時間貌似又回到了兩點零五分,當務之急是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僅僅根據題中已知的線索,以下說法可能性最大的是哪一項?
你們能推理出真相嗎?
思考題:我將會如何阻止這一切?
(解析有結局)
旅館
公司給了休假,於是我來到了英國玩幾天。
在旅館里休息的時候,半夜三點聽到樓下發出了吵鬧的聲音。
透過窗戶往下一看,好像是出了什麼案件,
警察在喊:嫌犯躲到了二樓。
我住在三樓,就我所看到的發現二樓以下都被警察包圍了。
電梯和樓梯都暫時不能用了。
雖然我多少有點擔心,
但是睡意襲來,我還是決定繼續睡覺,
祈禱警察趕緊抓住嫌犯吧……
以下推測最可能正確的是?
十大未解之謎系列:死亡之海
「喂!你們快來幫幫我啊!」我對在帳篷里玩鬧的幾個人無奈的叫到。
我叫短袖,此時正在羅布泊沙漠邊緣的一座營地里,我和四個在網上認識的人一同來到被譽為「死亡之海」的羅布泊沙漠探險。
此時的我正在帳篷外忙前忙后,為大家準備著晚飯。
聽見帳篷里傳來開心的說笑聲,我放下手中的燒烤,走進了帳篷里,一眼就看到胖哥躺在睡袋上玩著手機。「別玩了,快出來幫忙!」我沖著他喊道。
誰知胖哥不僅沒有理會我,還將左手枕在了腦後讓自己玩的更舒服一點。
我臉色有些難看,一旁在聊天的小羊和小花見狀也停了下來,過來打圓場:「算啦算啦,我們來幫你,胖哥他在沖那個遊戲的全服第一,即便他很擅長也要認真對待這一次比賽的,我們剛剛找他搭話他也沒理我們。」
「好吧。」我知道那個遊戲對胖哥的重要性,此次探險的經費幾乎都是靠著他在那個遊戲里賺來的。
「你們不要忘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一直坐在角落裡翻著書和手機的李教授出聲了,他是一個中年男人,戴著厚厚的眼鏡片。他沉聲說道:「我們明天就要離開營地,深入沙漠腹地尋找雙魚玉佩!」
我一臉的無奈:「老李,你還真信那些東西啊,我是就當做旅遊來這玩一圈的,要是真有那個什麼能複製出任何東西的雙魚玉佩,那這個沙漠早就被複制了無數遍了!」
李教授嚴肅的推了推眼鏡:「任何物體都只能夠被複制一遍,而且需要有人啟動才能觸發複製!這是我在當年彭教授的那支科研團隊從羅布泊裡帶出來的一本古籍上破解出來的信息,是不會出錯的! 」
「那如果複製人呢?」
「那個人將能控制複製體,與其共享意識!本體亡則複製體亡,複製體亡本體不會受任何影響!」
說著他還拿出古籍上的照片給我們看,那張圖片看著都有點讓人想笑,就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用玉做的魚順著肚皮粘了在一起。
我無語的扶了扶額頭,不再繼續與他爭辯,帶著小花和小羊去外面繼續準備晚飯了。
其實我們這個團隊來這裡的名義確實是尋找所謂的雙魚玉佩,能加入進來的也是有自己的本事,比如胖哥是資金投入方,李教授是「技術支持」,我是唯一的醫生,心臟醫學領域方面的專家,而小羊是全國出名的偵探,小花則是他的助手兼保鏢。
小羊手忙腳亂的幫著我切肉,因為沒做過做飯,還不小心割傷了好幾次手,小花也把燒烤烤糊了,最後我只得讓他們幹些簡單的活。
大家雖然彼此之間沒有那麼熟悉,但吃著燒烤喝著飲料,在夕陽下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起床就驚訝的發現李教授不見了!
我連忙把其他所有人都叫醒,並且以二人為一組在營地附近進行搜尋。
更糟糕的是,我發現這個營地里的其他遊客一夜之間就像蒸發了一樣,走的一個都不剩,手機也忽然沒有了任何信號……
當我們找到李教授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面目猙獰的屍體了,我俯下身在老李的心臟處聽了一會,確定了他已經停止了心跳。
小羊看了看老李手上的手錶,那是他最喜歡的手錶,平時天天戴在手上,然而此時它的時針剛好停在了「3」,暗示著他的死亡時間。
所有人噤若寒蟬,只有我和小羊敢大膽的上前翻看著屍體,老李貌似是因為頭部受到重擊死亡,出血量不少,身上的那本古籍和手機也都不見了蹤影,此外我們並未發現任何線索。
我無奈的站起來,說到:「我們只能先開車離開這裡了,這個營地好像一夜之間空了一樣,連手機信號都沒有,沒法報警了。」
小羊看了一眼其他人,臉色有些難看的說到:「我剛剛路過汽車的時候看了一眼,發現車子的四個輪胎都扁了!」
「不會吧?」小花一臉擔憂:「那我們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
胖哥在一旁回到:「不會的,我出發之前已經和我的幾個朋友約好了三天後打比賽,如果到時候我失聯了他們會來找我的。營地里的水和食物夠我們用五六天了。」
聞言我稍微安心,帶著其他人往營地里走,心裡卻在思考著這起案件,兇手已經逃走了嗎?車子爆胎和其他旅客忽然離開也必然是兇手所為,可單獨留下我們在這有何意義?
那時的我,根本沒想過兇手在我們之中,因為大家互相幾乎沒有任何的殺人動機。
誰曾想到第二天我們就被小花的尖叫聲驚醒了,胖哥臉色發白,嘴唇青紫的躺在了離我們帳篷處較遠的一塊空地上。我連忙過去聽了聽他的心跳,隨即回頭對大家搖了搖頭。
小羊沒有去管胖哥的屍體,而是眯著眼睛看著我。我忽然也發覺了一個問題:沙漠里現在就剩我們三個人,而小花是跟隨小羊多年的助手,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必多說,那剩下有可能殺人的,豈不是就只有我了?!
小羊明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只是一個眼神,小花就猛地一個箭步向前,將我摁在了地上,小羊也從帳篷里拿出一圈繩子將我綁了起來。
我不顧手臂上傳來的劇痛,瘋狂的辯解,他們都沒有理會,因為事實擺在眼前,至於我的辯解,恐怕只能和警察說了!
深夜,雖然一直被綁著,但我也有些困意了,就在即將進入夢鄉時,我忽然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
帳篷是開著燈的,我睜開眼睛,忽然發現有一個人影在外面晃動!我遍體生寒,一旁的小羊和小花都還在熟睡,那外面的人是誰?
我眼睛眯開一條縫,隨著帳篷拉鏈被拉開,這個人的身影逐漸暴露出來,是胖哥!
我心神俱震,他不是死了嗎?一個沒有心跳的人不可能活得好好的,我作為一名心臟醫生,幾乎可以百分百斷定當時的胖哥已經沒有了心跳,可現在?
「你們快醒醒!」我大吼一聲,小羊和小花猛地驚醒,胖哥似乎也沒想到我會醒來,慌忙抬起手中的槍,隨著砰的一聲,小羊應聲而倒,小花往側面一躲,飛快的從褲腿里掏出了一把槍,對著胖哥就是一下,子彈射中的胖哥左臂,胖哥痛呼一聲,用手死死的捂住傷口,繼續向小花連續開了幾槍,但是因為受傷的緣故並未打中,小花也不甘示弱,連續開槍,直至子彈打完,終於有一發子彈命中了胖哥的腦袋。
小花放下槍,抱著小羊的屍體哭著,並且惡狠狠的瞪著我,問到:「你白天為什麼要騙我們胖哥已經死了?你和胖哥是一夥的嗎?」
我沉聲道:「我沒有騙你們,白天我們看到的胖哥確實是一具屍體,我要是和他們一夥的,還叫醒你們幹嘛?」
小花也反應了過來:「難道說,那個李教授的古籍上面記載的是真的?我們白天見到的屍體只不過是雙魚玉佩製作出的複製體而已?」
我點了點頭回應她:「沒錯,這恐怕也是他被胖哥殺害的原因了!」
隨即,我看著小花,忽然想到了什麼。
偵探們,根據題中的描述,以下說法正確的是哪一項?
恐怖小故事:麻醉
我看著麻醉劑順著管子進入我瘦弱的手臂。
我的眼睛開始變得沉重,我注意到麻醉機設置為150公斤。
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最可能正確?
靈感來源於一部電影叫做《源代碼》。有抒情部分,不喜勿噴。
不久前一輛列車在行駛過程中突然墜下山崖,不久后發生了爆炸沒有留下任何信息,這輛列車上面都是一些十分重要的國家首腦,你需要反覆回到列車上,回到列車墜下山崖之前的時候,儘可能救下列車,拯救大部分人才算完成任務。
前提補充:
①由於這次路途十分重要,所以列車長只由一個已經在這條線路上駕駛了20多年的老列車長負責。
②在整個事故前後列車一直在行駛,事故發生時距離到站還有十幾個小時。列車在9:40墜下山崖,3分鐘后發生了爆炸。
③事故發生的山崖是一個十分特殊的地方,列車長必須進行一系列操作才能避免墜下山崖。
④我是一個專業的特工,但是對於操作列車一無所知,並且我的推理也許不全是對的。
⑤既然要限時拯救列車,那麼就必須考慮時間問題。在接下來但凡未提及時間的行為(比如在列車上走動所花費的時間)都不記時間,一切我的重要行為都以文中提及的時間為主。
下面任務開始
第一次
我在列車上以乘客的身份醒來,看了一下時間:9:10。以後每次都會在這個時間點進入。
由於時間緊迫,我迅速在列車上尋找異常。果不其然,我在列車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發現了一枚足以炸毀整輛車的大型炸彈。
但是這枚炸彈十分特別,既可以定時引爆也可以提前手動引爆,上面顯示這枚炸彈距離爆炸還有33分鐘。還有一點,這枚炸彈是直接與這輛列車的結構相連接的,根本無法弄下來扔到火車外面,看來殺手真的是為了這場襲擊苦心積慮。不過幸好,我是專業的,我可以直接把這炸彈給拆掉。危機就在眼前,我決定先拆炸彈。
經過了20分鐘,我成功拆除了炸彈。這炸彈也是難弄,我覺得拆炸彈的這20分鐘里我一定不能做別的事情,不然很可能前功盡棄甚至讓炸彈爆炸。
突然,乘務人員喊道:列車長被人給用槍暗殺了!
我頓感一驚,沒想到殺手居然還有另一手準備!
不久后,列車墜下了山崖,我看了一下時間:9:40
第一次總結:我確定了殺手的作案手法,並且墜車的時間也與原事故時間對應,墜后爆炸的原因我也理解了,我覺得只要先抓到殺手然後拆掉炸彈任務就完成了。
第二次
這次醒來我趕緊去到達駕駛室的必經之路上埋伏,果不其然,經過16分鐘終於有可疑的人經過,我迅速制服了他,並且在他身上發現了消音手槍,確定了他就是那個殺手,我馬上把他拖到了角落對他進行審訊,經過專業的審訊,我獲得了有用的信息。
他是一名敵對分子,想要殺死車上的所有人,規劃好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一定會在9:26的時候殺死列車長。不過很奇怪,他好像並不知道列車上炸彈的事情,並且看起來殺手只有他一個人。
經過長時間的審訊,我發現現在的時間已經不足以在炸彈爆炸前拆掉炸彈了,不過沒關係,我感覺我已經獲得所有有用的信息了,以後不再需要審訊,現在只需要等待炸彈爆炸進入下一次拯救列車就行了。
但是情況又突然發生了變故。在我等待的過程中,列車居然再次墜下了山崖。在驚訝中,我看了一下時間,和之前墜下山崖的時間一模一樣。
第二次總結:最後的墜車確實震驚到我了,說明這名殺手可能還有同夥!問題突然變得複雜了起來。不過幸好,我突然發現那名殺手其實就在我每次在9:10醒來時地點的附近,我可以隨時制服他。
第三次
果不其然,殺手就在我醒來時的附近,我馬上制服了他。並且我覺得以後每次我都可以隨時制服他。我把他關在了角落,再去到達駕駛室的必經之路上埋伏他的同夥。
時間一分一秒地經過,但是根本沒有可疑的人出現,看著時間慢慢接近墜車時間,我的心也越發緊張。
眼看根本沒有可疑人物出現,我忍不了了,就直接衝到駕駛室,駕駛室門沒關。
我向列車長喊道車上發現了炸彈!現在必須馬上停車先讓乘客下車!
列車長還在駕駛室上正常駕駛。
就在我說完后不久,一陣強光從後面照來,我看不清周圍,一團火焰沖向了駕駛室。
那個炸彈爆炸了。
第三次總結:為什麼炸彈會提前爆炸?說明炸彈真的是可以人為引爆的。我陷入了沉思。無論如何,我必須要找到那個引爆炸彈的人。
第四次
這次醒來我先把殺手制服並關了起來,之後找到了乘務員,告訴她我在車上發現有人攜帶了危險槍支,請讓列車長馬上停車進行檢查確保乘客的安全。
乘務員聽完后告訴我,按照規定現在的情況是可以停車的,雖然這輛列車已經十多年沒有停過了,不過他們依舊會這麼做。乘務員告訴我,等待15分鐘車就可以完全停下來了。
15分鐘后,列車停了下來,但是沒有開車門,或許因為要檢查。
而我必須在爆炸前,在9:43之前找到爆炸犯。
我努力在列車上尋找著,有疑惑的人,有興奮的人,有謾罵的人,有迷茫的人,但是就是找不到我想找的人。心中的恐懼滿上了心頭,時間彷彿成了這枚炸彈的導火索。這個過程充滿了絕望。
9:43到了。幾乎是一瞬間,我突然想到了那個爆炸犯到底是誰,同時在火焰中我也被炸成了碎片。
第四次總結:我突然明白了那個爆炸犯是誰,不過我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五次
這次我同樣先制服了殺手,並花了20分鐘拆了炸彈,之後徑直走向駕駛室。
距離墜下懸崖還有10分鐘
「炸彈我已經拆掉了。」我向列車長說道。
列車長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罪魁禍首果然是他。
「別忘了這輛車還在我手上。我安的那枚炸彈只是一個保險,只要我還活著,我一定帶著這輛車最墜下山崖。而且就算阻止我,這輛車也同樣會墜下。」列車長冷酷地說道。
5分鐘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樣會害死很多人。」我譴責道。
「真的嗎?現在我車上的其實都是一群惡徒!他們單憑几句話便發動了戰爭,好幾萬無辜的人由此喪命,我的妻女就在其中,他們毀了我的一切。並且之後他們還會繼續發動戰爭。我無法容忍,我會貫徹我自己的正義」列車長憤怒地說道。
3分鐘
「不過你依舊是一名好列車長,因為就算如此,你也同樣會按規定停車,在墜車前履行好自己的職責到最後一刻。」我對列車長說道,而列車長毫不理睬。
2分鐘
「哎。」我嘆息道。「這是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談話了。說點什麼吧。」
1分鐘
列車長看向了我,看的時間很長而又很短。
列車墜下了山崖。
「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請問:我最終能否拯救這輛列車?
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燃燒的冤魂
相傳人死後靈魂會被鬼差帶走,但若是怨念強大或是心愿未了的人,就可以憑著強大的意志力化為鬼魂遊盪人間。
「不好了,陳警官,案發現場的女人生了孩子。」
大門口,身穿警服的李思慌慌張張的從裡面跑出來,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我說老李你好歹也干十來年了,不會還沒見過世面吧?」陳警官拍了拍李警官肩膀,往大樓里走去。
案發現場,女人死在窗前,身體呈半卧式,一頭飄零的長發散布在地上,頭向上仰著。
陳文上前探了探鼻息,確認人已經死了,但那個孩子還正在出生!
陳文談定的說:「我學過法醫李警官。」
李警官一聽便第一時間逃離了現場。
問:誰最可能不正常?
「嘿!約翰,我剛剛在甲板上用望遠鏡,看到遠方孤島上有個野人,一直朝著我們揮手呢?」
「哪裡,吉米,給我看看,oh!你看他還張著嘴,好像在喊著什麼呢,可惜太遠我們聽不見。」
「哦他啊,我在這艘船上幹了十多年了,每次靠近這片海域這個野人就會朝著我們揮手,也不知道是幹啥。」大副聽到了他倆的談話,說道。
「這樣啊,可能他也是對新鮮的事物感興趣吧。」吉米想了想。
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