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小鎮,有一個傳說,那就是如果聽到敲門聲卻沒有人回答,那就是鬼在敲門。你就要根據它敲門的次數回敲過去,直到聽不見敲門聲,就可以幸免於難。因為鬼只會通過敲門來害人,它不敲門代表放棄了你。
一天,趙安琦剛剛洗完澡,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敲門聲。「誰啊?」趙安琦問,無人回答。趙安琦這才想起,自己住在一層的平房,根本沒有鄰居。他想起來那個傳說。
「篤。」趙安琦回敲了一下。「篤篤篤」外面的它連敲了門三下,趙安琦也跟著回敲了三下。「篤篤」「篤篤」……終於鬼歇停了好一會不再敲門了。它走了吧。趙安琦心想,正準備睡覺,忽然聽到一聲敲門聲,趙安琦連從床上跳起來,回敲了一下。這時,門鈴響了,趙安琦癱坐在地上,沒有希望了?
恐怖小故事:麻醉
我看著麻醉劑順著管子進入我瘦弱的手臂。
我的眼睛開始變得沉重,我注意到麻醉機設置為150公斤。
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最可能正確?
「小葉子,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累了。」
「那,好吧,小青衣,你一定要幸福。」
他要抱我,可我躲開了,之後趕緊逃離。恐怕回頭一下就會回心轉意。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其實,我不想和小葉子分手,但是總比讓他看著我死去強!
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從衣袋裡找出那張沾滿血的檢查報告。
如亂草一般的字跡,拚命地折磨著我:肺癌,晚期。我掩面大哭。
好容易穩定下來情緒,我打電話給朋友LIEK,她是唯一一個知情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青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有希望了!我聽說這個地方有一家鬼開的醫院,人治不了的病,鬼能治好。一會我就帶你去!」LIEK在電話那頭幾乎是吼。
鬼開的醫院——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半小時后,LIEK找來了,我們來到了那家鬼醫院。
「看病上二樓。」看不見聲源,只聽到聲音,果然是鬼。我們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只有一扇門開著,我們就走了進去。
「又來人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個美人,一襲黑衣,披頭散髮,皮膚白得不正常,毫無疑問,她也是鬼。
「你這病,還用治?快回去吧,回去就好了!」美人打量起我。
「可是——」
「放心,已經沒事了。」她似乎不想多說話,轉過身去看鏡子了。
「不要報酬嗎?我聽說,這裡治病一直都是雙方交易的啊!」LIEK很奇怪。
「都說了沒事了,最討厭重複的東西了!趕緊走!」
我們出了門,卻看見門口有個血跡斑斑的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筆寫著:
一命換一命,條件:雙方互為摯愛。
或兩命換一命,條件:三人皆為好友。
謝絕還價。
「青衣,這是老天幫你呀!你瞧,她什麼也沒有要,就把你的病給治好了。這裡很摳,還不讓還價,可到咱們這裡就是不一樣!快回去找葉子吧,好好和他在一起,你們結婚我還要去搶喜糖呢!」LIEK在我旁邊歡呼雀躍。
我迫不及待地謝了LIEK,跑出醫院,撥了小葉子的號碼,卻沒有人接。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眼淚順著睫毛不停地落下。我早就知道,世上不會有那麼容易就改變的命運......
問題:最後怎麼了?
思考:青衣為什麼哭?
夜深,一對夫妻剛上了床躺下,準備睡覺。
「聽說咱們居民樓最近鬧鬼了!」妻子一臉驚慌看著丈夫眯縫的眼說。
「親愛的,有我呢!怕什麼?」丈夫自信的說,翻過身去摟住柔弱的妻子。
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我叫獃獃呆,其實我本人是個很聰明的孩子,認識我的人大都非常喜歡我。有一天我放假回家,發現家裡的門緊鎖著。家裡很暖和,剛進屋我便發現了家裡的地板上滿是稠呼呼的紅色的粘液,有些已經幹了並附在地板上。然後我看到警察在和爸爸說些什麼,而媽媽則在一旁不出聲的哭泣……怎麼了,這到底怎麼了?爸爸媽媽到底是怎麼了?我有些慌了,我開始不知所措。我湊近了媽媽,問她怎麼了。開始並沒有理睬我,接著她忽然抬頭就一直用空洞的眼睛盯著我。我向旁邊瞥了一眼,發現我的同桌小龍。我向前湊了去,發現他大腦已經漏在了外面,腦漿滿地都是……真噁心。我說今天他怎麼沒來上學呢,誰讓他總是欺負我並罵我是書獃子呢。但是我始終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媽媽仍在一直盯著我,我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的。我向爸爸那裡湊了湊,發現爸爸表情嚴肅,獃獃的站在那裡。我只聽見警察說:死者的家人馬上就要趕到了,您也要有些心理準備……我看了看錶,表已經停止了。我靠近了窗戶,清楚的看到了外面下著大雪。忽然我想到了什麼,便狼狽的跑出了家裡。
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最可能正確?
我家附近有一個別墅,很久很久都沒人住了,大人都說哪裡鬧鬼。我有點膽小,夜裡從來不敢從哪裡經過。我有個好朋友叫向向,他很喜歡探險,很大膽。
有一天向向硬把我拉進這個鬧鬼的別墅。別墅里有很多灰塵,還有很多蜘蛛網。我在向向身後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地上有除我們兩個人以外的腳印,我急忙拽向向的衣角,用顫抖的聲音告訴他地上的腳印,向向也突然緊張起來了,因為地上腳印很不尋常,每個腳趾都是分開的。但這並沒有讓向向知難而退,向向走在我前面。一瞬間向向慘叫並突然倒地,我快速上前去看看向向怎麼了,只見向向手指變成了灰白色。【問:你看出了什麼?】
「嘿!約翰,我剛剛在甲板上用望遠鏡,看到遠方孤島上有個野人,一直朝著我們揮手呢?」
「哪裡,吉米,給我看看,oh!你看他還張著嘴,好像在喊著什麼呢,可惜太遠我們聽不見。」
「哦他啊,我在這艘船上幹了十多年了,每次靠近這片海域這個野人就會朝著我們揮手,也不知道是幹啥。」大副聽到了他倆的談話,說道。
「這樣啊,可能他也是對新鮮的事物感興趣吧。」吉米想了想。
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恐怖小故事:電話
我用手機打了三個電話給我的三個閨蜜,邀約周末燒烤。
每次都是男人接電話,說我打錯電話了。而且好像還是同一個男人。
下列選項可能性最小的是?
兒子的奇怪習慣
我兒子有會指著人一動不動的奇怪習慣,真人,相片上的或者影像中顯露的人都可以。
不過我最近才知道,凡被他指過的人,3天內必死。
今天也是,我去開電視開關的時候,兒子指著電視一動不動。
我摸索著找到電視正下方的開關,終於打開電視,畫面上出現的是一個大議員。
哈!這傢伙要死了啊。
請問以下推論最可能的是?
「不好了,陳警官,案發現場的女人生了孩子。」
大門口,身穿警服的李思慌慌張張的從裡面跑出來,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我說老李你好歹也干十來年了,不會還沒見過世面吧?」陳警官拍了拍李警官肩膀,往大樓里走去。
案發現場,女人死在窗前,身體呈半卧式,一頭飄零的長發散布在地上,頭向上仰著。
陳文上前探了探鼻息,確認人已經死了,但那個孩子還正在出生!
陳文談定的說:「我學過法醫李警官。」
李警官一聽便第一時間逃離了現場。
問:誰最可能不正常?
我叫李鶴,我是一位初中生。
一天,我起床,媽媽高興地對我說:「兒子,我們這棟樓馬上要修建地下停車庫了。是這個社區里第一個呢!」我漫不經心的回答:「哦,挺好。」我看了看錶,現在去學校還來得及。
我出了家門,上了電梯,看到電梯上多了個-1樓,我好奇地按了一下,想看看-1樓是什麼樣的。
......
過了一會,我後悔了。
請問,我為什麼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