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剛收了房租,看了看自己的錢包,不免有點火氣,對門燈著了,之前不是沒人住嗎?看來有人搬進來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坐在床上,生著悶氣,又失敗了,又失敗了,是的,我創業又失敗了,借了老友瑞鎮不少的錢,現在已經虧光了,而且,最近瑞鎮老是催我還錢,我已經相當不耐煩了,我打算殺了他。這一天夜裡,我去到了瑞鎮家裡,瑞鎮神情顯然對我的拜訪很不滿意,那又怎樣,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心裡暗自說道。
瑞鎮讓我進了家門,我正準備試探他一下,看看 昔日老友是不是還有的談,正當我準備開口的時候,瑞鎮手機響了,走到窗邊聊了起來。
似乎是瑞鎮媽媽打來的,不過或許改變不了什麼,我聽到了瑞鎮的所說的話。
「哦,媽啊。」
「瞧我這記性,我們自己都忘了,果然是親生的,我們都會到的,好好好,一定一定。」隨後掛了電話。
到哪??或許你今晚就得死!我開口談了正事,不出我所料,瑞鎮沒給退路我,我抽出了藏在身後的匕首,一刀刀刺向了他,我消滅了所有關於我的罪證,偽造成劫匪入室,快步離開回了家。
已經午夜12點了,我剛進家門,殺了人後,感覺周圍一切都格外陰森,沒事,我是無神論者,我打開電腦,放著音樂,動感的音樂能讓我舒適一下,這時候,敲門聲響起了,這麼晚了,誰啊?我透過貓眼看了看,看到了那張熟悉憔悴的臉,臉色煞白。
問,我最好怎麼做?
周末,我和男友阿東、閨蜜小升三個人一起去爬山。我們一直在往上爬,爬了很久,都有些累了。這時突然起了一陣濃霧,我不敢在濃霧中前進,就坐在一塊巨石旁邊休息。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濃霧散了,我正要繼續前進,卻發現阿東和小升都不見了。
我正想大聲喊他們的名字。卻聽見山下遠遠的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用戶外望遠鏡往山下一看,原來是小升在山腳下喊我:「燈姐!山上很危險,阿東他已經出事了!快到山下來跟我會合!」
我正想問小升到底怎麼回事,卻又聽見阿東在不遠處的山腰上喊我:「小燈!快到我這邊來!小升她出事了,我們不能盲目行動!和我一起等待救援吧!」
此時,我最不明智的選擇是?
【小故事】#02 雨夜
窗外下起了大雨,我看著窗外,不禁發愁起來。
「看起來回不去了,那一會就點個外賣吧,吃完估計雨就停了。」
......
同事們都走了,辦公室只剩我一個人。
周圍靜悄悄的,只能聽到窗外的雨聲以及牆上掛鐘的滴答聲。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17:03了,應該快到了吧。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我興奮地跑過去,應該是外賣到了!
隔著玻璃門,我抬頭看了一眼外賣員,他穿著整齊光潔的制服,戴著鋥亮的頭盔,手裡拿著袋子,朝著我點頭哈腰。
剛想開門,但總是隱隱覺得有地方不對勁,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恐怖電影】
我是一家公司的編輯,最近喜歡寫鬼故事。
今天晚上加班,天黑了,辦公室就我一個人。
只要做著感興趣的事,我是不會在乎周圍環境的,無論多麼黑暗,多麼安靜。
已經接近午夜了,「算了,任務還很多,今晚就在這裡睡吧!」,我保存還沒寫完的鬼故事,合上筆記本。
「還沒什麼瞌睡,先看一部鬼片再睡吧」,我這樣想著,獨自來到了公司的會議室,插好U盤,接通電源,打開投影儀,把影像投影到不遠處的牆上,然後坐在椅子上觀看起來,這部電影的名字叫做《午夜驚魂》。
我就是這樣一個重口味的人,最喜歡在這樣的環境下看鬼片了,不但不會害怕而且會很激動。
大約半小時后,影片進展到了最精彩的部分:一個女人被繩子勒住頸部,她發出了驚悚的尖叫,然後,一把把刀插入她的身體,頓時血流如柱,她背後又伸出很多隻手,她的五臟六腑都被掏了出來,女人的尖叫聲更加慘不絕耳。我拍手叫好:「精彩!精彩!」接下來,屏幕上出現了更多的女人,更多的慘叫聲,更多的血和臟器污染了整個地面。我繼續拍手稱絕:「神作!」。
但這時睡意突然襲來,我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我被同事搖醒,發現自己身處辦公室,同事對我說:「都到工作時間了你還睡,喂,你可知道,昨晚公司停電了!?」
WKY拿著今天的新聞早報上了一輛公交車。車上非常擁擠,WKY等了幾站,終於有一個空座位了,她坐了上去,開始看報紙。坐在右邊的人也湊過來看報紙,報紙上主要寫了兩起車禍和今天彩票開獎的消息。她看完后,順手將報紙放在右邊空座位上,將頭扭到右邊看著窗外風景。
請問哪裡不正常?
(車上只有普通座位,沒有老幼病殘孕專座等)
虛擬現實(二)
我醒了,腦子非常混亂,似乎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出於一間大房子內,不遠處,有一個小姑娘擔心地盯著我。我覺得我見過她,但我想不起來……
她見我醒了,遞過來一杯水:「叔叔,爸爸媽媽出差了,他們讓你過來陪我幾天,你剛剛突然昏倒了。」
我揉揉眼睛,起身,發生了什麼我並不知道,大概是孩子父母拜託我照顧小女孩,我問她:「小姑娘,你吃過了嗎,你想吃什麼啊?」小姑娘答道:「吃過了,爸爸媽媽把這段時間吃的東西放在冰箱了,他們讓我熱給叔叔就行了。」
我很想問小女孩我和他父母什麼關係,但想到這個問題也太蠢了,我決定去睡一覺,沒準就想起來了。
回到了他們預先給我準備的房間,裡面設施還挺齊全的。我坐在床上,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很久沒這樣放鬆了。不管了,應該帶小孩也有工資吧。
接下來幾天也大致這樣,倒是小孩動不動叫我出來吃飯,沒半點需要照顧的樣子,我也樂在如此,天天過得和神仙一樣,不過逐漸我的記憶開始逐漸蘇醒,我意識到了我是個醫生,也想到了一個我從醫多年得出來常人不知道的事實。
—————————————————————我是一個icu的主治醫師,負責十分危機的病人,這些病人癥狀一般非常危險,可能進了這個icu小房間就再也出不來了。在我們與死神爭分奪秒的時候,病人似乎有一些瀕死體驗。一個常人容易忽視的事實,在我救治情況非常危險的病人剛蘇醒時都會和我說一些話,大意是:他剛剛在一個另一個時空中,似乎和一個對他很重要或者愧疚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起初他意識不到,似乎還沉醉在其中,後來過了很久意識到了不對勁,趁著那個「人」沒有發現偷偷打開房間,一瞬間似乎穿越到了現實的icu房間內。
他們總是說,那個東西雖然也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但它實際就是「夢魘」,逃離才能回到現實,那些偽裝似乎是將你永遠墮入這個夢境。
有趣的是,那些病人很快會睡下去,然後忘掉這個房間的記憶,似乎是一個與另一個世界隔離下去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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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陰晴不定走了出來,看著女孩忙碌的背影,我看到了他褲子上鑲嵌著幾粒糖果,那些糖果——
我想到了,曾經接治過的一個白血病小女孩,她的頭髮當時掉完了,那時我工作受到上級打壓,很長一段時間談的戀愛破碎了,正處於人生低谷,我甚至考慮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但一個突然出現的每天都要承受著化療痛苦的孩子卻能每天笑著跟我打招呼,並給我一粒糖果告訴我:「叔叔要開心啊!」
常人可能看不出來,我救死扶傷得到的感謝總是很疲憊,如此天真的笑容似乎可以調整我的心情,像約定一樣,我似乎走出了這段陰霾。
後來愛笑的女孩運氣也不錯,找到了合適骨髓配型,我告訴她:「叔叔找到了救她的方法了哦。」我依舊記得她期待地眼神,她救了我的心境,我一定要救了她。
可是後來,配型一方的人後悔了,我發瘋般地追過去央求他們,我花了很多時間,許了很多的諾言,將人重新帶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小小的墳墓了,我懷揣著她給我的幾粒糖果流下了幾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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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躡手躡腳地準備離開這個房子,我溜到了門旁邊的時候,燈突然大亮:「叔叔,別打開門!」
我回頭看到小女孩站在我身後。
我注視著她:「我知道你是什麼,我已經恢復意識了。」
她點點頭,並沒有反駁:「但叔叔你相信我,現在不能離開這裡。」
我雖然感覺和她廢話並沒有什麼用,但還是問了句:「為什麼?」
她抬起了手,牆上竟然有無數個眼睛在轉動,她:「叔叔,如你所看,屋外面也有無數個我的眼睛在觀察,我不需要睡眠,我時時刻刻都可以看到,現在絕對不可以出去。」
我低下頭:「當年的確是叔叔慢了一步,叔叔還要回去救更多像你這樣的孩子,請你理解叔叔。」
她如她當年般地笑著:「叔叔你相信我,這次我可要救下你哦!」
我看著她一頭黑髮,流下了幾行清淚。
q:我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地獄之書(中)】
「阿離,阿離,你終於醒了」
「媽,我……」腹部劇烈的疼痛讓我叫出了聲。
「你別動了,醫生說你要是再晚點送來就沒命了。現在需要靜養,你啊就好好躺著養傷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惠呢?」
母親突然低頭沉默了,看了看窗外:陽光格外得刺眼。
「我出去一下,你先休息。」
看著她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病房,我閉上了眼睛。腦海裡面的記憶碎片好像重新聚合了:我把書扔到了一邊,突然有人從背後捅了我幾刀,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是誰,伴隨著劇痛就暈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是誰?!難道是阿惠?不可能,她當時暈了……
一種邪惡的感覺讓我睜開了眼睛,將目光轉移到了床頭桌上:是那本「黑色魔法書」!我拿起它打開看,裡面的紙張變回了黑色,那幾段文字也消失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心中的疑惑和恐懼交織,我不知不覺又陷入了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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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釋放的光芒是'刺殺'我們生命的武器。天使註定與惡魔成為敵人。」
突然出現的一句話讓我從睡夢中驚醒,什麼「天使」、「惡魔」?我完全不能理解。我拿起那本書再次打開,不出我所料,下面的新文字印在了白色紙張之上:
「惡魔被天使打垮了。可是黑暗勢力沒有消失,也愈來愈強烈。因為要消除那道真正的光芒,需要得到不為人知的真相。」
「姐,你醒啦。又做噩夢了?」阿惠趴在我的身邊。
「大冬天的,你……睡在這不冷嘛?」
「沒事,只是姐你現在傷養的怎麼樣了?」
「哦,還好。你知道是誰把我傷成這樣的嗎?」
「……」妹妹沒有說話,搖了搖頭,「早點睡吧,已經深夜了。對了,明天晚上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呢!」說完,妹妹起身離開了病房。
然而在關門的那一霎那,我彷彿又在黑暗中看到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身上的每一處……細節。
從文中最可能得出以下哪種結論?
我叫黎,今天我去爬山。
我終於登上了這一帶最高的山了,山上的人真多啊,好像都是坐纜車上山的。山頂布滿了密密的樹,我在樹蔭下乘涼。我站起來,用望遠鏡看著山下的遼闊的平原,我不禁面對著前方大喊「啊——————」。接著,我聽到我的回聲「啊——————」。我的心情好極了,和山上的人們一起聊天。突然,我發現了哪裡不對,趕緊跑下了山。
請問,黎發現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