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結束了,我按掉床頭的鬧鐘,不開心的起床準備上班。
5分鐘后,我出現在了公交車站台上。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聽著藍牙耳機里熟悉的旋律,我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思考著今天的工作。
忽然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今天別去上班!仔細一看,信息發送者竟然是我自己的號碼。再看手機,手機中的支付寶竟然有消費提示,一口氣消費了2000多!我趕緊修改支付密碼,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剛剛改掉密碼,又收到了一條消費信息!
我趕緊鎖定了我的支付寶,生怕再被盜用了。
這時候,公交車來了,我走了上去,由於時間還早,座位很多。
忽然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簡訊:如果你去上班了,你將失去你的一切!發送者還是自己的號碼。
今天別去上班?不去才會失去一切好嘛!
我還在聽著歌,忽然發現手機電量報警了,看來我昨天忘記連充電線了……我嘆一口氣,關閉了音樂,一會到公司充吧。今天真是怪事連連呢。
下了公交車,公司就在身旁,這時我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原來是翠花!我的心裡就像開了一朵花,頓時開心了起來。翠花跟我在一幢寫字樓的不同公司上班,自從先前在一個機緣巧合下認識后,我們發現彼此情投意合,正是理想中的伴侶。而現在,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正想著,翠花已經從馬路對面向我飛奔了過來。忽然,我發現馬路對面,也有個人正跑過來沖向翠花!而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輛渣土車便疾馳而來,將他們兩人一齊碾了個粉碎。
我頓時懵了,獃獃的走向那裡,忽然右邊傳來了響亮的喇叭聲和剎車聲。我扭頭一看,竟是另一輛疾馳而來的渣土車,而且已經近在咫尺了。
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們家住在山頂上,門口離下面的懸崖非常近,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不過不是很深,掉下去不會直接摔死。
工作回家后,我連飯都沒吃飯直接躺床上睡覺了。
晚上,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誰?」「我是你新搬來的鄰居,今天家裡有點事,不能睡家裡,在你這裡借睡一宿。」然後就打開門,發現沒人。就去睡覺了。
又是一陣敲門聲。「兄弟還是我,借宿的人,快開門。」吱——。「還是沒人。是不是哪個小孩子在搗亂?」
又是敲門聲。「朋友,快開門。」聲音聽起來嘶啞無力。「還是沒人,怎麼回事?」
我又去睡覺了,不過這次沒人敲門了。
天亮了。一陣敲門聲。原來是警察:「昨天有個精神病人把這裡的人全殺了,你是倖存者。不過那個精神病人的屍體在你們家門口的懸崖下,你能解釋下嗎?」
懸崖下?我臉色大變。
以上整個事件的真相是?
阿笠與森的靈異世界
夜晚
我獨自在一個飯店吃飯
【小哥,你好呀,一個人?】
【嗯?你好。。】
【吃的什麼酒?】
【....沒什麼普通的白酒而已】
【哦?酒量很好嘛】
【大叔也要嗎?我可以給你一點】
【啊?不用了這種東西我可不感興趣,我還是喜歡這個】他從包里拿出一個酒瓶子,我還是喜歡這個。
【這是什麼酒,好喝嗎?】
【小哥這可是極品呀,每個月如果做的成功就能喝到,不過還是有點風險的,而且我估計你們這些不懂得品嘗的人是不會懂得他的美妙】
我看到了他包裡面有著很多這樣的酒瓶子,還有很多醫務的用品比如針管什麼的,這種酒瓶子從外面看不清裡面。
然而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買賬就趕緊跑了。
請問我想到了什麼?
我是一名職業的殺手,可我卻記不起我16歲車禍後跟著這個組織前的事和自己的名字。
因為我職業的問題吧,我和我的女兒很少交談。我做任務時很少陪伴我女兒,總不能帶著她去和我執行任務吧。但我是深愛著我的女兒的。
一次任務時,我遇到了一個警察,這個警察似乎是調查過我的,知道我的行蹤,因為怕暴露身份和幕後的組織;所以我這次選擇先放棄任務,我正離開時警察卻大吼:我知道關於你的一切,明天這個時候來霧城福星路我們來談判吧。
我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對自己的本領很自信,而且我相信一個警察是抓不住我的。我怕自己已經暴露了行蹤,所以也沒去告訴女兒在外面酒店住了一晚。又到了昨天這個時候,我已經到了福星路了,而那個警察還沒出來:我心想,這不會是圈套吧?
想著,這警察出現在我的視野里。我的女兒也不知從何而來到了我的身旁,我們開始談判,我說:你知道我的一切是吧,快告訴我阿!!。
警察說道:你怎麼不問問你身邊的女孩,她可是什麼都知道呢。
女兒表出一臉驚慌,在冒冷汗,我也沒想去問。我開始用語言威脅這個警察,沒想到身上卻多了幾個紅點。我說:就憑這點蝦兵蟹將也想阻攔我?
沒想到有個紅點指向了我的女兒,砰的一聲射穿了我女兒的胸部,在地板下打了一個深深的孔。我的淚莫名的流下來,開始嘶吼,和我談判的警察過來制服了我,並和我說明了一切,我笑了笑。
我們學校在十年前有一個傳說——在廢棄的404宿舍有一位因學習壓力過大而自殺的高三學長,他變成鬼魂后每天晚上都要到四層早已廢棄的宿舍里背單詞。這個傳說一直流傳到現在,成了每個學生都知道的詭異校園傳說。
今天下晚自習后我與兩個好友作為走讀生卻沒有回家,而是一起去宿舍樓驗證那個傳說。我第一個到宿舍樓下,同班同學蘇珊緊隨其後,大概二十分鐘后隔壁班的水獲途才來。我們三人混在住校生里進了男宿舍樓。
蘇珊留著短髮,看上去很像男生。她很開心:「你們看我像不像男生?」水獲途有些害怕:「你像,但是一想到今晚要去鬧鬼的地方,我就害怕!」我打趣道:「聽說那鬼可是年級前五的學霸,咱們可以請教他數學題啊!」水獲途更害怕了,他低下了頭,走在我們後面。
到了廢棄的四層,這裡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因為住校生減少而廢棄了。周圍只有從三樓透上來的微弱的光,我們只好排成一列前行。三層學生的打鬧聲不時傳到這裡,蘇珊推開了一扇木門,我看了一眼門口的標識,是401。水獲途想去這個宿舍找找照明工具,因為一旦熄燈,我們就只能完全摸黑探險。我和蘇珊繼續向前走。我推開了第二扇木門,是403。我們兩個進裡面逛了一圈,只是一個普通的廢棄宿舍,沒什麼。
我推開了第三扇木門,終於找到了404宿舍!裡面一片黑,我們都不敢進去。此時水獲途拿著一個手電筒跑過來:「我找到一個手電筒!」他的話音未落,整棟樓的燈就熄滅了。蘇珊看著指針手錶說:「現在沒到熄燈時間,還差十四分鐘!」我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水獲途開了手電筒,一束光照到宿舍里。我和蘇珊並排走了進去,水獲途也進來了。
水獲途拿著手電筒照到一個地方時,他突然尖叫了一聲,我趕緊過來問:「你怎麼了?」他拿著手電筒照著桌子上一張照片,手指指著照片上一個人:「這是我的表哥靳沐,他早就畢業了,但不知道他和同學的一張合照被放在這裡。」我推了他一把:「我還以為這個人怎麼了,他是你的表哥?嚇我一跳!」此時他手中的手電筒掉落在地且摔壞了!他撿起手電筒握在手中:「它怎麼摔壞了?」蘇珊走過來:「手電筒壞了?那我給你們講一個更恐怖的傳說吧!」水獲途有些興奮:「好啊!」他和蘇珊五指相扣講起了傳說:「從前有一個老師……」我卻不想聽什麼傳說,並將水獲途指著照片的手從桌子上打下去:「我真的不想聽什麼鬼傳說,你的手也別一直指著你表哥的照片!」此時蘇珊聽到了什麼,忙跑了出去。
我沒有說話,而是聽著外面的聲音。像英語單詞!我又想到這個傳說,忙追了出去,水獲途跟在我身後。外面有一個穿校服的人和蘇珊對話,我過去問:「你來四層做什麼,也是和我們一樣探險嗎?」他搖頭:「我是來這裡學習的,背英語單詞。」蘇珊有些害怕:「你是人還是鬼?」他聳聳肩:「我怎麼會是鬼?我是高三學生,這不是快高考了嘛,我想偷偷學習驚艷所有人!沒想到我天天晚上學習被對面教學樓的人看到了,他們以為是鬼,才傳出了這個傳說!」我身後的水獲途大笑:「那我們就走吧,還留在這裡幹嘛!」蘇珊提醒他:「你怎麼還把摔壞的手電筒握在手裡?你當傳家寶呢!」他扔掉了手電筒。
我們三人原路返回,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次探險過程中誰不正常?(「我」一定正常)
男友阿羽失蹤了,怎麼也聯繫不上他,以往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我想到最近在市裡出現變態殺人狂,不會阿羽他……我不敢想。
我立馬打110報警。警方說法是還未超過24小時,不予立案。
在可能出現的地方找尋過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我和男友的出租屋裡。
「哥,阿羽一直不接我電話……」
「嗯……沒關機的話我可以試著追蹤一下他手機。」
只好拜託在很懂it的哥哥身上了。
走進卧室,我讓自己身體放空,倒在了公仔堆里。我很喜歡各種各樣的公仔,男友也送了我很多,最喜歡的就是他送的大型泰迪熊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會像我一樣陪著你,他還會放歌哦。」那是阿羽在我去年的生日送我禮物時候說的。
我突然想聽聽小熊發出的音樂,我對著開關按了一下,沒反應。
又按了一下,還是沒反應。壞掉了?
過了一會兒,音樂聲響起來了。
這是他最喜歡的歌《lonely》,無論是鬧鈴還是手機鈴聲還是什麼全都是這歌,我也不知道這首歌哪來這麼大吸引力。
「lonely,I'm mr.lonely,I have nobody for my own.」我跟著旋律輕輕哼道。
我躺回床上,抱著比我還大的玩具熊,想著和男友往事的點點滴滴,眼淚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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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機響了。
「哥?怎麼樣了?」
「你們不要整我啦,我很忙的。」說完手機就掛了。
什麼意思?我沒弄懂。先洗個澡冷靜下吧。
我拉開衣櫃,裡面藏著一個手拿尖刀的中年男子……我突然懂哥哥什麼意思了……
請問阿羽現在的狀況。
伴著黎明的到來,清晨的一縷陽光灑在醫院的某病房。
「醫生。」一位年邁的病人挺著欲睜又攏的眼睛,沙啞地喊道。
一臉嚴肅,早已無數次見證生命來去的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子,緩緩回過頭:「什麼事?」
「你不記得三個月前你告訴我的嗎?」
「什麼?」
「嘿嘿,你猜呀!」
醫生頓時懵了,心裡是無語得很:快死的人還老喜歡賣關子!
「病人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事按床頭的按鈕,會有護士來…」
「哎,別走,我不逗你還不成嘛!」病人顯得很焦慮,擔心這層樓唯一可以和他說話的人離他而去。
「說吧。」醫生看了看錶,抬起頭來望著病人。
「你說,我最多活不過三個月。可是過了今天,就正好三個月了!」病人得意地說。
「先生,我不得不告訴您,」醫生正正衣冠,說道,「儀器測得的數據是這樣,並不是我們妄下推斷。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已知的隨便幾種疾病都有了口服藥,價錢也不貴,你怎麼會到了這麼嚴重以至於必須住院才開始吃藥?」
「剛病的時候不覺得,後來受不了了才來看,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可是你也不該任性,你都一百幾的人了!還有,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小時候看病醫生都會給我糖吃,還有人陪我聊天,打完針還可以拿一個喜歡的針筒回去做個小水槍玩,可是現在,你們太讓我失望!要問我做什麼,哼,你能想到的我都能做!」
「我們這一棟重症監護樓已經空了很久了,你是幾十年來第一個病人,而且從來沒有見過你的家人,你到底…」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去忙吧。」病人轉過身去,背對著醫生,什麼也不願意多說。
醫生聳聳肩,伴著從糾纏中解脫的愉悅感和好奇心未滿足的失落感離開了房間。
日復一日,終於,新年到了。病人卻在這一天離開了人間。醫生們開始休假,按照那時的制度,由於科技的發展已暫時領先疾病的進化速度,所以休假期間醫生只需保持移動端在線,供人們緊急情況呼叫即可。於是醫生們漸漸離開了醫院,醫院的大門也被封鎖。
「小王,你不走嗎?」路過的院長問道。
「哦,我還要把那個病人送去火化一下呢,下午才走。」
「那個姓羅的吧?真是個怪老頭,這年頭還會有人得那種病,還拖著不治,快死了才來,折騰自己又折騰我們。搞不懂這老東西在想什麼。」
王醫生憨態可掬地迎合道:「呵呵,是啊。不過我們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嘛,沒什麼好抱怨的。」
「嗯,不錯!小夥子有前途!對了,過年來我家吃個飯怎麼樣?」
「不了醫生,我要回鄉下了。而且,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您說但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現在再不說就晚了…」
「什麼事?」
「就是…我想辭職…您也知道,我學的專業是生物,所以我想…」
「沒問題,尊重你的選擇!到時候落腳了跟我招呼一聲,我一直特別欣賞你!」
「謝謝院長!院長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
…
醫院的底層,關著極度危險的精神病人。一年以來,這層也就只有那麼一兩個人,其中一個前陣子去世了,還剩一個,也已經是日薄西山。
伴隨著陣陣腳步聲,底層的大門被一扇扇打開。
「你怎麼來這麼晚!我都快被逼瘋了!」那個活下來的病人咆哮道。
「哎,總得等到機會吧?誰讓你平時不小心。」
「算了算了,我們走吧。」
「笨!就這麼走了,你以後還是要被抓!」
「啊!那該怎麼辦…」
「嘿嘿,我早就準備好了。」
「什麼?」
「想走,你得先死!來,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