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多年沒見的老同學最近加入了一個宗教組織,強烈邀請我到她家做客。
到了她家,只見家裡到處都是各種古里古怪的裝飾品,客廳里擺設著純黑色的祭壇,祭壇上擺著黑色的蠟燭,黑色的花瓶,還有……黑色的人頭骨模型。
老同學穿著一身古怪的紫黑色服裝,從廚房裡走出來歡迎我:「現在正好是中午,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在飯廳里坐下,老同學從廚房裡拿出了一碟又一碟的菜肴,有些碟子盛的是肉片,有些盛的是空心菜和豆腐。碟里的肉片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樣,都是紫黑色的,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我問她這是什麼東西,她得意洋洋地說:「炒肉片啊!這是我在教會參加活動時學會的特色菜哦!和空心菜或者豆腐一起吃都可以!超美味的!」
我又問她這是什麼動物的肉,在哪兒買的,她卻一直笑而不答。
天哪,看著那些詭異的紫黑色肉片,我是一點胃口也沒有。天曉得這是什麼玩意,萬一是人肉……不行,我得找個借口讓她拿走這些肉。
於是我騙老同學說:「那個,忘記告訴你了,最近我也皈依了宗教。」我頓了頓,又說:「我信的是伊斯蘭教,現在正是齋月,這個月結束之前我要一直守齋。所以,實在不好意思……」
老同學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好吧,我尊重你的宗教信仰。」
說完,她就把所有的飯菜都拿走了——不僅拿走了那些紫黑色的炒肉,還把米飯、豆腐和空心菜也拿走了,什麼食物都沒給我留下,不論是葷菜還是齋菜。
不僅如此,她這一天甚至連水都不肯給我喝。
這是為什麼?
從醫院醒來后陳耀一直感到有人在暗處盯著他,無論白天、黑夜。何時、何地
他殺了人,就在幾天前。
親手將自己的妻子小麗溺死後陳耀心情感到很舒暢,自己再也不用為了離婚的事情給她撫養費、安家費什麼的破事了。
可隨即而來的負罪感完全壓垮了他,他能感覺到,小麗又回來了。
每當夜晚,陳耀都死死的將自己悶在被子內在無盡的恐懼中睡去
幾位和陳耀關係不錯的朋友來探望他,陳耀也愛搭不理只是坐在窗檯邊望著窗外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就算是拿手在他眼前晃動也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好奇怪啊」
「有可能啊,但我比較好奇的是他最近怎麼不提他的女朋友了?」
「或許是分手了吧,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變成了這幅模樣」
……
而每天清早,護士來查房常會發現房間內充滿了混亂,破碎的茶杯,散亂的桌椅……可憐的陳耀蹲在牆角渾身發抖,或許他是知道那是小麗在找自己她要向自己復仇。
而讓護士感到最驚悚的是總會有一排濕漉漉的高跟鞋腳印從門口蔓延到陳耀的床前。
怎麼患者病房內會有高跟鞋腳印?可是患者家屬資料上明明沒有女性的啊。
難道真的有鬼?……
據其他患者反映當晚確實看到一披頭散髮的紅衣女子在他們窗前一閃而過,但由於醫院隔音較好其餘患者並沒有聽到其他類似破碎、悶響等雜音。
陳耀突然站起身「小麗回來了!她要回來殺掉我!她就在這間房間內」
陳耀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頭,慌亂的穿上鞋子……鞋子?我的鞋子呢?
不管這麼多了,陳耀不顧護士的勸阻奔往大街上。
清早的大街還有些微冷,應該是昨晚剛剛下過暴雨的緣故,這讓精神高度緊張思維混亂的張耀打滑摔了不少的跟頭,街上的每個人都像看精神病患者的望著陳耀,但陳耀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異樣眼光。
陳耀現在只想去肯那兒,只有肯,才能讓他感到安全感。
當陳耀推開門進來的時候,肯正趴在工作桌不知在寫些什麼。
陳耀一把抓住肯的雙肩「肯,她又回來了!她回來了,她要殺了我」
肯說了幾句話將陳耀安撫下來,讓陳耀將自己帶到其家內。
一進到陳耀的家中,肯就發現客廳內極為的雜亂,在垃圾桶內甚至還看見了一雙破破爛爛的球鞋、破了一個洞的襪子、一款智能手機、各類的雜物......在沙發上肯也發現了幾件被四處亂丟的陳耀髒兮兮的衣物,看著陳耀身上穿著的患者服肯也就沒說什麼。
肯被陳耀使勁拉著。
陳耀一把抓起一管牙膏「看!她回來了!我從不用這個品牌的牙膏」陳耀將房間衣櫃中的一大堆嶄新的女士服裝拿了出來「肯,這是她的衣服,我明明把她的衣服都燒掉了哪來的這些衣服?!她又回到了家中?她是不是每晚都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方式與我同枕共眠!」
肯此時卻顯得很平靜,他正在搜索鞋櫃,鞋櫃外層放著張耀的各款球鞋,在鞋櫃內部卻放著好幾雙花花綠綠的高跟鞋,但摻加在高跟鞋中的其一空隙卻引起了肯的注意,而那個空隙正好足以容納一雙高跟鞋,恩?是丟了一雙高跟鞋么?」
「陳耀,前幾天你是從哪兒將小麗溺死的?」
懷裡抱著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一大堆女人的絲襪內衣的陳耀低下了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就…就在浴室內的浴缸內」
肯來到浴缸處,從其內撈出幾縷髮絲,肯摸了摸那幾縷髮絲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待到完事後隨後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將其燒掉,向陳耀問道:「陳耀,小麗真的回來了嗎?」
陳耀憋紅了臉顯得很激動「是的!她沒死,她又回來了,肯你一定要再幫我一次。」
肯轉過頭嘆了口氣,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筆記本用圓珠筆在其某一頁上畫了一個大大的「X」
請問以下選項哪個更可能正確?
有一個叫做恐怖谷的山洞,恐怖谷周圍都是樹林。傳言:只要進入恐怖谷,就有可能在裡面死掉,尤其是小孩子。一天旺財貓聽聞恐怖谷的傳說,揚言要闖闖恐怖谷。旺財貓暗想:木乃伊都怕我們貓,區區恐怖谷能奈我何?
一天早晨,旺財貓不顧眾人反對就前往恐怖谷,旺財貓步入大山,穿過茂密的樹林。旺財貓感覺有點冷,於是想點火,但怎麼樣都點不著,旺財貓心裡有一點害怕了。旺財貓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終於到達了大山的深處。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太陽才剛剛升起。眼看馬上就要到恐怖谷了,彷彿恐怖谷正在召喚它,它開始加快步伐,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旺財貓還沒走到恐怖谷,卻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沒顧的細想就已經死了。沒有任何流血,沒有尖叫,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了。
中午了,旺財貓還沒回來,擔心它的旺財狗準備去恐怖谷附近找找旺財貓。旺財狗快走到恐怖谷的時候,發現了旺財貓的屍體。但奇怪的是旺財狗竟然沒死。。
請問旺財貓是怎麼死的?
小野性格很孤僻,可能是因為父母從小把她拋棄的原因吧。就算這樣,她也有一個死黨,叫小珍。
小珍家裡很窮,但其大大咧咧的性格從小野進大學的第一天起就吸引住了小野。這天,這對好朋友在湖邊聊天,不知怎地就聊到了恐怖電影上。
「啊哈,我非常喜歡今年剛出的恐怖片,那個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的片段可嚇死我了。」小珍笑著說。
小野聽別人說過這電影的「威名」,不敢看,腦補了一下小珍的話后不禁有點害怕。
「小野,你肯定不敢看。」小珍「挑釁」道。
「哼,我今晚就要一個人在半夜全黑的屋子裡看午夜凶鈴。」小野不服氣的回道。
「喔唷?」小珍一副好氣又好笑的表情看著小野。
到了晚上,小野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思考良久,還是關掉了屋裡的燈,打開電視開始看從外面租來的午夜凶鈴vcd碟片。
小野縮在沙發角落,抱著一個小抱枕,開始看。
電影里提到,看完那捲錄像帶的人都會接到一個電話,然後第七天就會離奇死亡。
小野被劇情吸引住了。
「叮……」
是電話聲……小野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小野戰戰兢兢的起身,走到卧室,拿起了話筒。
「小野?怎麼樣了?」
是小珍的聲音。
「你嚇死我了!!現在都快凌晨兩點了!!」
「哈哈,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小野抓著電話筒和小珍東拉西扯了10來分鐘,恐懼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平復。
「唉,好吧,看你這膽小樣。那我馬上去你那裡吧。」
小珍無奈道。
「啪嗒」,電話傳來那頭話筒合上的聲音,隨後就是長時間的忙音。
小野深吸一口氣,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能讓小珍看扁自己。
小珍還有大概一個小時才到!
繼續看!
小野回到客廳,又縮回了沙發的角落裡,抱著那個能給她安全感的抱枕,在這一片漆黑的屋裡看著午夜凶鈴。
小野越看越覺得奇怪,儘管音樂有時候很嚇人,但卻給人一種荒誕的感覺。
到了電影後期,小野甚至不知道這部片子嚇人在哪裡……
「叮……」電話又響了起來。
小野這次準備好好來「罵罵」小珍。
「竟然給我看一部根本不嚇人的電影。」
小野心裡這麼想著,然後走向卧室準備去接電話。
請問發生了什麼?
【博大精深的中文】
小虹和小莉看見網上有人說,凌晨2點22分在××路玩筆仙遊戲的人,會被傳送到一間神奇的萬事屋,萬事屋老闆會滿足你的一個願望,什麼願望都可以!
小虹和小莉試著按照要求,凌晨2點22分在××路玩筆仙遊戲,結果真的來到了一個神奇的魔法空間!魔法空間的主人(也就是萬事屋老闆)笑著對她們說,她們可以每人提一個願望,它只需彈一個響指就能滿足她們的願望!
「請讓我爸爸的病立即痊癒!」小虹許下了她的願望。
「我男朋友超喜歡恐怖遊戲,他的生日快到了,我想做個恐怖面具嚇嚇他!」小莉也許下了她的願望。
萬事屋老闆瀟洒地彈了個響指:「沒問題!你們的願望都可以實現!」
第二天晚上,小莉的男朋友小銘焦急地問小虹:「你知道小莉在哪裡嗎??今天一整天都聯繫不上她!」
小虹把她們倆去過萬事屋的事告訴了小銘。她說,許了願望之後,她自己隨即被傳送回了自己家,她爸爸真的已經恢復健康了。至於小莉被傳送到了哪裡,她就不得而知了。
小銘請求小虹再陪他玩一次那個筆仙遊戲,小虹答應了。
小銘和小虹來到了神奇萬事屋,小銘焦急地問萬事屋老闆:「小莉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萬事屋老闆笑著指了指身後的牆。
小銘抬頭一看,牆上掛著的某樣東西頓時把他嚇尿!
牆上的什麼東西把小銘嚇尿了?
【黑夜 第八章】
打開門的一剎那,映入末日眼帘的就是:早已倒閉多時的癮君子……
——————————————
一間破敗的木屋,在風沙中危如累卵。
木屋,在夜幕下顯得恐怖異常。
因天氣驟變,末日與潮汐,還有一行人,只好在木屋中稍作休息。
末日清點了人數,一共六個人,除去末日和潮汐,另四個分別是:
塞西莉亞、夏洛特、賽奇威克、約瑟芬。
為了方便一行人之間的聯絡,末日還給大家都固定了一個代號。末日是23號,潮汐是51號,另四個人分別是89號、47號、86號、54號。
然而,僅僅是一晚,悲劇就發生了……
昨天,約瑟芬還與大家有說有笑。第二天,人們發現她時,卻儼然成了一具屍體——空洞的眼神,洞穿頸脖的刺刀……
「啊——」塞西莉亞惶恐地喊了一聲,隨後逃離了約瑟芬的卧室。
第三天,塞西莉亞漸漸醒來,忽然聽到一陣騷動,她緊張地問:「是末日嗎?」然而,卻沒有人回應。一分鐘后,她緩緩打開了門,卻發現門後站著一個……
塞西莉亞死了,一把刺刀徑直穿過了她的右太陽穴。她的頭顱被砍了下來,卻還在滴落著血。末日在她的左太陽穴,發現了一個彈孔。
隨著賽奇威克在第四天的死亡,末日第一次感到了無窮的壓迫。
末日是在儲物室里發現賽奇威克的,當時他的頭顱已不翼而飛,只有殘餘的身軀得以保留。而且,潮汐驚奇地發現:夏洛特也失蹤了。
第五天,潮汐在夏洛特的卧室中發現了他的屍體,他已被肢解,僅有頭顱高高掛起。而另外三個人的屍體,都離奇地出現在了夏洛特的卧室。
一首詭異的詩歌,卻牽出了整起案件的幕後兇手:
他最終
還是綻放了
隨著他的隕落
帶離了
無盡櫻花的飛舞
請問誰是幕後兇手?
暑假了,你們班和隔壁班一起去露營。第一天晚上,你們決定和隔壁班進行奪旗大戰。你所在的班級在草地上搭起了帳篷。為了安全起見和避免每個人太疲勞,你們決定定時更換守旗的人,只有拿著旗子的人需要醒著,其他幾個人可以睡覺。
你加入了守旗隊伍,守旗的有A,B,C三個人和你。你們分別睡在營地邊緣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一開始由A拿著旗守在東邊,半個小時后,A把旗子交給守在南邊的B,然後就可以休息待命了。其他人的工作以此類推。
你是守在北邊的,暫時任務輪不到你,你決定睡一小會。睡了不知道多久,你感覺有人拍醒你。由於在黑暗中打電筒會吸引敵方意識到這是守旗人在活動,所以你們決定交換旗子的過程要抹黑進行。
你感覺黑暗中有人把一面小旗子遞到你手上。
你沒有打開手電筒,你伸手接過了旗子,然後你爬到帳篷外數星星。對方在帳篷里睡下了。
數著數著,突然你聽到遠處幾個帳篷傳來了吵鬧聲,原來是敵方的人來搜了!
你聽見的南邊和西邊帳篷都有敵人進犯,裡面的守旗人都打開帳篷笑嘻嘻地讓敵人來搜。但是旗子在你這裡,他們當然搜不到,就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忽然,手錶的定時鬧鈴響了,你定睛一看,發現半小時到了。
於是你拿著旗子,借著微弱的星光你迅速爬到東邊的帳篷,把旗子遞給帳篷里的人。
你睡了過去。一個小時后你醒了過來,發現身邊的人已經走了。估計是移動到南邊去把旗子交給然後歇在西邊了吧。你沒多想,就繼續睡了過去。
突然間,你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急忙爬起來。
請問,這時候你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