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銀座的大樓關門了。
兩個收廢品的老媽子王氏和李氏躲在樓道里,希望趁夜間偷點可樂瓶子、易拉罐等等,好賺個大錢。不要問為什麼,因為她們就願這樣做。
於是他們大肆出動了。大樓很靜,自動扶梯也不轉了,只留下安全燈的陣陣綠光。拖沓的腳步聲在大樓里回蕩,死寂的環境讓人有點不寒而慄;但這阻擋不了兩人的腳步。
很快,兩人把易拉罐打開,把可樂倒掉,把瓶子打好包。大塑料瓶子也堆了不少,她們連銳澳也倒掉了,更不用提廉價的干紅、廉價的干白了。
李氏去找更多的易拉罐,留王氏一個人在廁所。王氏發現了一個大池子,裡面泡滿了84消毒液。王氏並不知道地漏沒有打開,旁邊還堆放了幾個瓶子,裡面盛著類似玻璃水的液體。「管他呢,反正他們找不到我們,索性把這幾瓶也拿走吧。」王氏自言自語,順手把玻璃水往池子里猛倒,倒了一瓶又一瓶。
過了不久,突然沒動靜了。李氏預感不妙,趕緊跑過來,發現王氏死在地板上了。旁邊的池子里起滿了泡泡。
請問王氏怎麼死的?
周末很閑,狗哥叫上我一起去玩密室逃脫。我們選定了一個恐怖主題的密室,和兩個陌生妹子拼團。背景大體上是一個古堡,有好幾層,裡面沒有燈,道具手電筒就是我們僅有的光源。
雖然兩個妹子被恐怖的氛圍和一些跳出來的機關嚇得瑟瑟縮縮的,但我和狗哥一邊安撫妹子一邊解謎,還算進展順利。但當我們進入地下室后,眼前卻赫然出現了好幾具無頭的屍體,正在我心臟狂跳的時候,其中一具屍體居然動了,緩緩向著我們爬來!狗哥反應奇快,立刻奪門而出;黃衣服的女孩嚇得腳一軟就坐在了地上,不住地向後爬;而白衣女孩尖叫一聲就扎進了我懷裡,我沒防備直接被撲倒了,手機都掉了出來。嚇得我趕緊伸手撿,畢竟按規則密室不允許帶手機,我是偷偷揣進來的。慌亂中好像按到了手機,閃光燈將屋子照亮了幾個瞬間。我想趕緊爬起來,奈何白衣女孩黏得太緊無法掙脫,我乾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黃衣女孩好像也回過神來,抓起手電筒向我靠攏。好在無頭屍體爬的很緩慢,我們三個有驚無險地退到了門口。這時狗哥如神兵天降,拿著之前獲得的羅盤又沖了進來,用羅盤照著無頭屍體,黃衣女孩也把手電筒對準屍體,屍體立刻不再動彈,狗哥又掏出了道具符紙貼在了屍體上,只聽一陣機械傳動聲響起,房間一側的牆壁緩緩打開。我出了一口氣,這個房間的機關應該是解決完畢了。
之後還有幾次jump scare,但都不如這次嚇人,沒多久我們就通關了。臨走前狗哥還問兩個女孩要聯繫方式,但只要到了黃衣女孩的。我則收穫了幾張丑照——畫面里的我張開雙臂,面色慘白,背景則漆黑一片,應該就是手機掉出來的時候無意中拍的那幾張。抱著白衣女孩的時候感覺她好輕哦,身材嬌小果然很可愛呢,黃衣女孩也很好看,拿著手電筒勇敢地站起來時很英氣呢。至於那個無頭屍體,應該是工作人員假扮的吧?扮相好真實……忽然,我不敢繼續回想了。
請問遊戲中誰有問題?
華麗移情別戀了。在聚餐上依依只能忍著,不過她發誓這將是和他最後的晚餐。
「還能靠譜點么?骨頭裡居然有玻璃,華麗你做飯能講些衛生么?」小丑不滿的嚷嚷起來,縱然如此他還是吃的很歡快。聚餐在華麗的家裡舉行的,看到華麗和小丑吃的那麼開心,依依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好歹吃點吧。」華麗體貼的為依依夾了塊肉。並說到,「我其實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甩掉柚子了,她對我來說簡直是個噩夢。不過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華麗今天異常的興奮。
可是依依不太相信,柚子可是個睚眥必報難纏的人,但是在華麗異樣的眼光中,依依只有隨意的吃喝起來。
聚餐結束了,
意外的在門外正好和柚子遇上,小丑問她來幹什麼?柚子只是冷冷的說:「我來拿回屬於我的一些東西。」說完再不理會兩人。走向華麗家的大門。
「神氣什麼?不過是個站櫃檯的營業員,攀上華麗還不就為了錢。」
「少說兩句吧,她也挺可憐,遇上搶匪,被手榴彈差點炸死。」
過了兩天,依依在自己家裡正打算做飯,忽然接到個電話。是小丑的老婆。哭著告訴依依,小丑昨天死在了餐桌上。大腿和胸口莫名其妙的的血肉模糊。
依依掛了電話后,急忙打電話給華麗,可是他的電話已經關機,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種強烈的不安。突然她彷彿明白了什麼……這時候家裡的門鈴響起來了………
依依明白了什麼?
我還記得那是我少年時的故事。
我在一個午夜和好友金木,sth去一個公園玩,因為那天是月圓之夜,所以在路上,金木就講起了月圓之夜狼人的故事,他說:「聽說在月圓之夜,每四個人去這個公園玩,在踏入公園的那一刻,就有一人會變成狼人!」sth:「我們不是才三個人嗎?」金木回答:「是四個人!短袖一會兒就來了!」
三人到了公園的中心,金木打籃球,sth吃荔枝,我在想應該玩什麼。此時,我們共同的朋友——短袖拿著66根樹枝走了過來,他梳中分穿背帶褲。迎面走來的他讓我如此蠢蠢欲動,他說:「我們來玩捉迷藏吧!」
我們同意,以猜拳決定誰找!是短袖輸了,他找!他數了100個數,在他轉身時,我們都藏好了。
我和金木藏到了一條名河——湘晉古惠河旁邊的一條筏艇旁。金木繼續講狼人的傳說:「變成狼人者,會喪失語言能力,說的話全部變成狼的叫聲!但變成狼人者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變成狼人後外表是沒有變化的!」我不想聽他繼續講了。我就離開了這個地方,轉移躲藏地。
短袖找人的同時還一直問:「你們藏好了嗎?」我笑了笑,選擇躲到了一個山洞裡,sth居然在這裡!我問她:「sth!你有沒有樹枝啊?」她卻不回答我,反而飛快跑了出去,轉移了躲藏地。原來是短袖找來了!我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扔到遠處一個草叢旁,短袖被樹枝吸引了注意力!
他撿起樹枝,誇讚它:「樹枝666!」他望向山洞,問:「有人在這裡嗎?」我笑了笑,想:如果我回答就一定會暴露!我沒有回答,只是吃著兩個半油餅。此時短袖,發現了正在向遠處走的sth!sth走過來,說:「還是被你找到了!我昨天晚上做飯,一直拿姜拿到手軟,所以才力氣不足,跑不動了!」短袖和sth一起大笑。
我迅速轉移位置,轉移到一個草叢后,故意喊:「短袖!我在這裡!」然後我跑到遠處,望著草叢。意外的是,短袖沒有去看草叢,反而向我的真正藏身處跑來,sth朝短袖喊著什麼,他並沒有聽到。看到我后,他跑過來對我說:「我懷疑這公園有狼!或者是和金木講的一樣,是變成狼人的人!」
我陷入思考中,那個傳說是真的!請問誰變成了狼人?
第7個花環
上班路上遇到一起車禍,雖然看到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但還是拿起手機來報了警。沒想到我竟是第一個報警的。證言記錄后,離上班時間只有5分鐘了,但我還是決定安全駕駛。
「嗚嗚嗚……」
是誰在哭?我四下張望,看到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孩子坐在路牌下抹著眼淚。我停下車,打開窗戶:「小妹妹,怎麼了?」
「嗚嗚嗚,我爸爸媽媽不見了……叔叔能帶我去找他們嗎?」唉,反正都遲到了,我還是幫幫她吧。我打開車門,讓她走上來。
東繞西繞,左折右轉,順著小女孩的指引,我居然把車開出了市區,開到了郊區,開到墓園裡。小女孩跪在一座墓碑前,悲怮地嚎啕「爸爸!媽媽!……」哦,小姑娘,你的父母……
我腳底發麻,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聽她說:「叔叔,你走吧。只是……希望你每年都能帶著花環,來看看我的……」她又啜泣起來,我便悄悄離開了。
以後的七年裡,我每年都如約來這座墓園,為這座墓碑添上一個不同顏色的花環。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妻子兒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事業上也是一帆風順……
直到那天,我的兒子突然生了一場大病。拿到病危通知書的時候,我跪在醫院的某個角落悲怮不已。我不分日日夜夜地守候著他,可他昏昏沉沉,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我終於體力不支睡了過去,恍惚間,我看到了死神,他正拿著一把鐮刀朝我兒子的喉嚨扼去。
「不——」我大叫,一片白光襲來,再睜眼時,我看到一位美麗的女子擋在兒子前面,她頭上戴著花冠,頸上和四肢都戴著不同顏色的花環,緊緊握著死神穿身而過的鐮刀,漂浮在空中。她回頭看我一眼,眼角噙淚,倏忽之間和死神一起消失破碎了。我又昏了過去。
第二天,兒子忽然醒來了。看著地上掉落的花環,我明白那終究不是一場夢。
將會發生什麼?
陌上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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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膚之親,令我陶醉,奈何眷念帶來軟弱。
江起漁火,河斜月落,身騎戰馬尋常巷陌。
門窗緊閉,若熱(Roser)蹲在門后不敢出聲,屋外的哀求聲卻不曾消弭。終於,她起身輕嘆,捧了些食物,悄悄望向窗外的人兒。
「謝謝,我餓壞了……」男人驚喜不已,接過東西,湛藍的雙瞳波光閃爍。四目相對無言,若熱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打破許久的沉寂:「方才聽見馬蹄聲,我想是那些人來了,很抱歉沒敢露面……」不知何時,那些戴著綠色頭盔、手提刀槍的人,侵入了故鄉。她的丈夫騎上馬,便消失在她的視線中,若熱回想。男人這才開口:我長的很像那些綠帽子嗎?一陣難得的笑聲后,若熱抹去眼淚,微笑道:和我回屋過夜吧。
「不了,我還有很多路要趕……」,輕躍上馬,再回首,他垂下眼眸:「花很好看……」。若熱低下頭,餘光卻悄悄落在遠去的人影上,喃喃自語:你的雙眼也攝人心魄。
…………
又是一年芳草綠,如茵地毯上冒出挺直的小花,像湛藍的寶石,閃著波光,守望著若熱的故居。塵煙風起,草尖與野花窸窣作響,彷彿在向趕路的人們訴說美麗的故事:
陌上花開,
可緩緩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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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以下對故事內容的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