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有一間很著名的鬼屋。作為資深的靈異愛好者,我當然不會錯過這裡,約上幾個同好,在某天深夜踏上了行程。不過剛到目的地,我就發現還有另一伙人來到了這裡,而且數量還不少。真掃興,這麼多人玩個什麼啊。
我看見他們笨手笨腳的在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讓開!」我說。我一拉門,門就開了,大伙兒也沒多說什麼,一窩蜂的涌了進去。
我緊跟在他們後面,打開了頭燈。在鬼屋掉隊是非常危險的。
房間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大概有兩三百平的樣子,還有二樓,我們一起行動勘察有沒有靈異現象發生。
一樓的擺設很平常,只是有點破。但是有一副整體色調鮮紅,甚至稱得上血紅的油畫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油畫上布滿了灰塵,內容是地獄的景象,令人看了十分作嘔。
二樓詭異的是兩面相對著的大鏡子,上面落滿了灰,對著一面鏡子看,可以看到無數個自己。
其他的沒有發現什麼了,我們都很失落,甚至還因為人太多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爭吵了起來。
他們就在哪裡吵著,我拉開了門,走了出去,只求個清靜,不過他們也沒吵了,走了出來。
我想到了房子的什麼東西,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問 什麼東西不對勁
金田一是一名中國大學生。一天他獲得了一次去旅遊的機會,地點是美國紐約。但是,這次旅遊是通過非法途徑獲得的,而且只能一個人去。金田一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還是去了,因為美國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
金田一踏上了飛機。他買的機票是北京時間傍晚19:25的機票。他的位置是F6號。坐在他旁邊的是一位猥瑣的大叔。他上了飛機之後一直在看報紙,報紙是金田一看不懂的文字。每當金田一探頭去看那張報紙時,大叔一臉反感,並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金田一。「真是個奇怪的大叔啊。」金田一想著。金田一偶然看家了大叔的機票,上面是中文,原來這個人叫楊誠啊。真是個奇怪的人類。
金田一慢慢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他醒了。旁邊的猥瑣大叔楊誠已經不見了,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女士。可能是大叔在轉機的時候下了吧。她的衣服上寫著她的名字:貓貓。這是一個時髦女郎,上飛機也不忘塗口紅、照鏡子。「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喜歡化妝嗎?」金田一想。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金田一再次醒來了,這時候空姐也通知已經到了目的地了,要求全體乘客下了飛機。金田一拿起他的行李,下了飛機。這時,金田一突然覺得自己的行李變重了。可能是剛睡醒力氣不夠吧。「不對啊,顏色好像也不太一樣?不管了。」
到了紐約機場大廳,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此時的紐約天空十分藍,景色十分優美。忽然他看到了時髦女郎貓貓,她仍然在化妝。
以下推斷哪個最合理?
楊婷之恐怖事件系列(一)
我是楊婷,性別女,年齡22歲,正在讀大二,由於長得圓滿,別人總是叫我小可愛,這讓我老是幻想自己是一個長不大的可愛小女孩,但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我保持著對周邊事物的敏感度,我的恐怖之旅由此拉開了序幕。。。
由於和室友鬧矛盾,我一氣之下便搬出去獨自住在一間單身公寓(一室一廳一衛),這一個人住久了,也就慢慢的習慣了。。。
這天晚上關上燈后,我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態,可是我真的好興奮啊,想起明天就要和噠噠(男朋友)去桃花島玩一星期了,我心裡的小鹿就不停的碰撞著胸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被窩裡瞄了一下放在梳妝台上的鬧鐘,已經1點鐘了啊,我拖著沉重的眼皮嘀咕道。。。「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因為要出去一星期,所以在第二天在出門前,我做了很多準備工作:整理行李,關上家裡的總電閘,鎖好所有窗戶並拉上窗帘。確認無誤之後我鎖好了門,興高采烈的去和噠噠匯合。
和噠噠在桃花島的那一星期中,儘管身體疲勞但是卻十分的盡興。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一星期過去了,我用鑰匙打開了自己公寓的門后,拖著疲乏的身子隨手放好行李便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卧室,癱倒在自己的床上,已經4:44了呀,睡一覺吧。。。突然間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瞬間抖出了一身冷汗。 請問是什麼讓我抖出一身冷汗並說明理由?(選擇最合適的答案)
我叫妹子,是個靈異愛好者,平時喜歡寫一些靈異小故事。大學畢業后回到了浙江,也認識了郁婕。郁婕和我剛好相反,她是個外科醫生,崇尚科學,對鬼嗤之以鼻。我覺得郁婕十分美麗,也十分神秘,吸引我去接近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身邊好像沒有別的什麼女友。
這天她在我家喝下午茶,我問她:
「為什麼對鬼故事這麼反感啊?」
「鬼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存在啊,所謂的鬼故事不過是你們因為主觀判斷而沒法對某些事進行合理的解釋,臆想出來的罷了。」她回答。
「沒見到過的不一定就沒有啊,要不然世界上的那麼多未解之謎是哪來的?正是因為無法用常理解釋所以才推斷是超自然現象呀。」
她反問我:「那為什麼不能不用常理去解釋呢?如果兇手是個高智商變態殺人魔呢?」
我一時語塞,又不甘心地問她:「你身邊就沒有發生過什麼警方無法偵破的懸案嗎?」
郁婕突然笑了:「有好多啊,要不我給你講講其中一個?」
我使勁點頭,像是覺得從這故事中能聽出什麼,來反駁她心目中的絕對科學。
郁婕沉了語氣,先思索了會兒,才陰森森地講道:「五年前,我的一個高中同學也覺得世界上真的有鬼。所以膽子特別小,性格也挺內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因為在別人眼裡她比較神經質,你知道我是不在乎這些的嘛。她請我去過她家,我才知道她是個孤兒。她的家裡就像鬼屋一樣陰森,黑漆漆的,還放了好多驅鬼符,桃木劍,塔羅牌,大蒜之類的,我都感覺這個女孩要魔怔了。」
郁婕突然停了。
「之後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下文。
「之後?死了唄。」郁婕翻翻白眼,「死在了她家的床上,死相特別慘。子宮被殘忍地取出,然後被放上了另一個女人的子宮,手段極其老練。據說是她鄰居第一個發現的,她鄰居暈血,推開門看到地上滿是血跡馬上就暈了過去。之後警方就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事後也沒有透露一點消息。警方對這案件一籌莫展,最後成了懸案。」說到這裡,郁婕低聲笑了起來。
我被這陰冷的笑聲嚇了一跳,故事讓我聽得有些反胃,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問:「那難道不能證明是鬼乾的嗎?」
郁婕愣了下,用嘲笑的口吻說:「栗子,你可不要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鬼的身上哦,都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只是那群警方太蠢了,連這點小伎倆都識不破。」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冷汗直流,話說得也有些結巴了:「那,那個,要不姐姐你,你先回家吧,我,我有點不舒服……」
郁婕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我感覺在她的眼下,我的心思似乎無處可逃。騖地,她又笑了,拍拍我的臉頰,伏在我耳邊輕聲說:「那我走咯,寶貝,平時要多注意身體呢。」
郁婕走了,我癱坐在地上。似乎,無處可逃了呢……
【主人公發現了什麼?】
心東因為小時候親眼目睹,所以對靈異事件的存在深信不疑。一日一路過道士突然找上他,說他今日有血光之災,會殺人的惡鬼會找上他要了他的性命。只要給他一百塊,即可破財免災。
心東不是傻子,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但心東想著最近幾天做的越來越嚴重的噩夢,總是有些心神不寧,感覺好像確實有什麼事情會在今晚發生。心東想到了一個有名的大師,而今天大師正好接受訪問。心東上山,排了很久的隊,再加重金。大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是伏鬼體質,然後給了他三件物品:一把桃木劍,一張清靈符和一張降鬼符。心東很明顯還想說點什麼,但大師已經接待下一名客人了。
心東在回家的路上,感覺越發不寧。心東家住一棟五層的居民樓,而居民樓較為破舊,路上的路燈也有些年代了,忽閃忽閃的,心東走在這條路上,路燈忽然一滅,而後過了心東覺得極為漫長的時間才再次亮起。心東只覺路邊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心中一驚,連忙掏出清靈符,給自己使用了。世界彷彿有了些變化,但只是虛驚一場。心東鬆了口氣。
回到家裡,心東手即將握上門把手,內心無法平靜。近日裡,樓上無人住已空了很久的房間,深夜一直響著腳步聲。既然是福不是禍 是禍躲不過,心東把心一橫,拔出腰間桃木劍,左手拿出降鬼符,就往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心東推了推自己樓上房間的門,卻是緊鎖不開。但心東心裡煩躁,一用力之下許是鎖已無力,門便被推開,映入眼帘的是到處是蜘蛛網,一看就久未有人住的房子。心東走進門,門在身後緩緩的關上了。
心東緩慢地將房間走了個遍,卻都沒有發現有鬼的半點蹤跡。心東心中警惕心已經提到最高處,越發煩躁,索性把腿一盤就坐在地上。右手桃木劍左手降鬼符,只待那惡鬼出現。
請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