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城堡-起始的詭異
我叫暗淡,是一名探險家。
今天是我來到這座詭異城堡的第一天,我和我的朋友九黎一起來這裡探險。
這座城堡十分豪華,不過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一起進去吧!」九黎說。
我推開古老的大門,迎面看到了十面房間,這些房間一塵不染,與周圍的破敗顯得格格不入。
這裡冷颼颼的。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感覺手上有個溫熱的東西,連忙打開探照燈,叭,隨著探照燈被打開,城堡里恢復了光明,我看到手上溫熱的東西是一條蛇,嚇得我趕緊把它扔到了地下。
那條蛇飛快地跑了。
九黎似乎沒發現什麼......
哪裡有問題?
我被單位開除已經三年多了。我既沒有去找新的工作,也沒有炒股、寫小說什麼的。好在房東是個好人,一直沒來催我交房租,更沒有逼我滾蛋什麼的。我就這麼厚著臉皮,在租住的陋室里過著無所事事的家裡蹲生活。
現在,我唯一的樂趣,就是趴在房間的窗前偷看對面樓里的美女。
其實吧,對面樓里的妹子究竟是不是美女,我也不清楚。畢竟,她的臉和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
但我很喜歡她那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還有她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她的臉已經毀容,她的身軀布滿傷痕,我也不會介意。只要能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我一整天都不需要干別的事情。
今天,我又照常趴在窗台上,痴痴地看著對面樓里的她。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我知道,今天又到了媽媽來看我的日子了。
媽媽進入房間,把腐爛發臭的飯菜一碟一碟地倒進她帶來的垃圾桶,很快就倒滿了。
然後,再把我喜歡的青椒肉絲、麻婆豆腐、酸菜魚,還有蛋炒飯,一碟一碟地擺在桌子上。擺完之後,還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給換了。
「明明(我的名字),開飯嘍........」她有氣無力地說著。
我沒有理她。此刻,我的心情灰常激動,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因為,我看見,對面樓里的她——正在慢慢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
我激動不已——很快,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臉了!
那張被繃帶遮擋了那麼久的臉,是一張白皙姣好的臉?還是........一張慘不忍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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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轉為繃帶妹子的視角)
我正在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突然,我又一次感覺到了對面樓里那種異樣的目光。
雖然別的房客早已告訴過我對面樓里有個怪物,但我真沒想到,那傢伙竟然能堅持偷窺我那麼多天!
我拉上了窗帘,拿起了手機:「沒辦法了!這是你逼我的!」
雖然可能會傷害對面樓里的那位痴情男,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向某個人求助了。
我撥通了那個人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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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窺的繃帶妹子打電話求助的那個人,最有可能是個什麼人呢?
我叫青,是一名獵魔協會的獵人。我喜歡追求刺激,我接到報告說在森林沼澤里住著一個怪物物。協會稱這次的怪物非常危險,已經損失了不少獵人了。但,同樣這次任務的報酬也是不菲。所以我說服了我的老搭檔傑克,讓他和我一起完成這次任務,報酬對半分。傑克欣然接受了。沼澤環境非常糟糕,傑克一不留神身上被劃破了幾道口子。而且沒走多遠,天就黑了。我和傑克只得找一處落腳的地方安營紮寨。我看著天上的一輪新月,突然聽到一聲狼嚎。我警惕性突增,沼澤這地方怎麼會有狼,看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怪物了。四周漆黑一片,我和傑克在周圍布下陷阱。這麼黑的夜,這怪物怎麼也不可能找到我們吧。我心想。但,就在這天夜裡,傑克被殺害了。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死了。他的喉嚨被爪子撕裂,死相慘不忍睹。縱使是喜歡追求刺激的我,看到這也終於無法冷靜,被未知的事物殺死才是最可怕的,我劃了自己一刀,用疼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決定先撤退,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可是好巧不巧,沼澤起霧了,能見度極低。我看著指南針辨別方向,開始回想為什麼昨夜死的是傑克而不是我,猛然,我發覺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可能我也出不去了。
問:我做的什麼事讓我出不去了呢?ps:怪物沒有玩弄獵物的習慣。
{此題通過對一道類似題改編而成}
(孕婦)
最近的治安很差呢,還有不少人大鬧改革什麼的
剛看了一段連環殺人犯不定目標殺人的新聞,心裡覺得壓抑,便打算獨自出去走走。
夜晚的公園真是讓人感到額外的輕鬆,這個公園雖靠近市區,但平時也很少有人來這裡。
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位蹲著的孕婦,她似乎很痛苦。
走近了看,發現她和我年齡相仿,穿一身輕便的衣服,脖子上掛著一個中年女子圖像的吊墜。
「怎麼了?」
沒有回答,
「你不要緊吧?」
還是沒有回答,這可如何是好呢?
只好叫救護車了,我便拿出我剛買的iphone6。
這時孕婦開口了:
「不好意思,我現在很難受,能帶我去最近的醫院嗎?」
看她應該只是懷孕初期,但我還是一口答應了,便去拉她的手準備扶她。
這時她突然驚恐地盯著我,眼眶中好似流出淚水,卻馬上轉身離開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一隻手一直在口袋裡。
再也看不見她的背影后,我打開之前沒來得及打開的手機。
我的脊背瞬間感到發涼,隨之而來的是一抹淚水......
為什麼?
王先生是A市某公司的員工。今天是星期一,他按例來到經理辦公室彙報工作。
他坐在經理的對面,兩人正中間放著一隻精緻小巧的瓷制花瓶,那朵帶著露水的小花真是美麗極了!等到下班了,他一定要問問經理,自己也去買一些才好。
一邊彙報著工作,他一邊用餘光打量著經理的辦公室,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了,但每次來時都能看到新的事物。啊!發現了,這次經理在辦公桌後面新裝了一面鏡子,這面鏡子正好在經理背後,有三四十厘米那麼寬,兩米多高呢!
他仔仔細細的看著鏡子中映出的小花,這樣看似乎更加嬌嬈了呢!
突然,他彙報的話停了下來,臉變得慘白,想是想到了什麼極其可怖的東西……
問:哪裡有問題?
(這道題目之前出了一些問題,現在是修改版――漠芷)
某天早晨,我一覺醒來,看到了它們。
我指的是那些侵入我的屋子、揮舞著鐮刀般的前肢阻止我外出、卻又不干擾我做其他事情的那些,巨大的節肢動物,難以名狀的大蟲子。
每天,它們會小心翼翼地將一日三餐——正常安全的,甚至營養十分均衡的人類食物,三明治、火腿、水果之類的——放到我的房間門口,然後安安靜靜地看著我把食物吃得一乾二淨,這才關門離開。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還挺好吃的,我的飯量比之前似乎都大了許多。
不僅如此,它們還謹小慎微地照顧、保護著我,包括晚上給我蓋被子,殺死那些進入我家院子的流浪貓狗,以及小偷。甚至我也不能自殘,它們可以恰到好處地控制力度,制服我而不傷害我的身體。
我可以在房間里為所欲為,唯獨不能離開房間。周圍總有一兩隻蟄伏的大蟲子,在我將要離開房間時,用堅硬帶刺的足將我逼回來。一開始我嘗試過上網求助與報警,卻沒有任何人相信我。再之後,網路也斷了,我只能用書籍打發時間,不知道外界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這一切要如何結束。
不知過去了多久,忽然,這一天早上,蟲子們沒有送飯來。
我起床之後,就看到,它們都站在我的門口,晃動腦袋,彷彿正在用複眼打量我。我感到它們在期待著什麼事的發生。
我的胸膛里彷彿有一千顆心臟在狂跳,我的腦海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在迴響。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夜,黑的有些陰霾。
藍躲在一棟廢棄房屋的殘垣之後,努力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喘息。
武器被她扔在了一邊,胳膊上的傷口還在緩慢但持續地流著鮮血,在漆黑的夜裡,那傷口彷彿也被染上了濃重的黑色。
藍用另一隻未受傷的手死死地按住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痛處了,一身的緊身衣,她甚至連撕下衣服衣擺包紮都做不到,真是窮途末路呢。
外面,靜的可怕。似乎整個世界,除了藍,便再也沒有其他活物。
可是藍仍舊一動也不敢動。
那些人…不,那根本不能算是人!
藍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
是…要死了嗎?
可是,我不能就這麼死去!
我不想變得跟他們一樣!
胳膊上的傷口似乎更嚴重了,藍拚命按著傷口,想擠出一絲疼痛感讓自己保持清醒,
然後,她愣了一下,突然發了瘋一般,伸手想要拿起身邊的特製武器
可是,手已經不聽使喚了,
來不及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關係灰常親密的兄妹,哥哥的網名叫霧都薔薇,妹妹的網名叫月湖玉桑。他們倆的感情好到了無論什麼日常用品都要一起購買,都要有一對完全相同的情侶套裝的程度。衣服要有一模一樣的兩件,筆記本要有一模一樣的兩本,手機要有一模一樣的兩台,甚至洗漱用品也要有一模一樣的兩套。
有一天,兄妹倆結伴在深山裡徒步探險,卻不小心在山裡迷路了。眼看天色將晚,寒冷的夜風漸起,兩人都沒有帶帳篷,沒法在山裡露宿。正在焦急之際,哥哥霧都薔薇突然想起了什麼,用野戰刀砍開了一大叢灌木。頓時,一棟風格古樸的西式洋館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霧都薔薇高興地叫道:「以前就聽說這座山裡有一座很大的西式洋館,原來是真的!今晚咱倆就去那裡投宿吧!」
月湖玉桑卻搖了搖頭:「那棟洋館我也聽說過,網上很多人說那是個鬧鬼的地方。幾年前曾經有人在洋館里過夜,結果三更半夜就突然慘叫著從樓梯摔下去,當場就脖子骨折而死了!」
霧都薔薇一向很寵妹妹,不想跟妹妹爭論,於是就和月湖玉桑轉身離開,去看看山裡還有沒有別的能住人的地方。
又走了大約二十來分鐘,兄妹倆看到了一棟四層樓高、略顯陳舊的建築物,看起來像是一座年代比較久遠的醫院。
霧都薔薇回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以前在網上見過有人說過這山裡有棟樓房,比較像是醫院。可是這樓里究竟有什麼,有沒有醫生和病人,我卻完全沒聽說過。」
月湖玉桑說道:「我也見過網帖說這裡有疑似醫院的樓房,但也從來看見有人說過這房子里有什麼東西,不知道有沒有人,也不知道有沒有鬼。但也總比那座摔死過人的洋館要好吧?不如我們去那棟房子里過一夜吧?」
霧都薔薇應該怎麼辦呢?以下哪個選項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隱藏在遊樂場的秘密(后)】
「旋轉木馬、沐琴和夏萍的衣服、吉村、老婆婆、受傷的女人、爆炸、小男孩和沐琴……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為什麼兩個人的手機都會掉在中央噴水池附近?是巧合還是有什麼玄機?等等,我記得發現吉村手機的好像就是沐琴~」
「一年前的那起事故跟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是否有關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連串不解的疑惑在我的腦海里浮現……
「龍崎,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他們倆人的蹤跡!」
「這也沒辦法,馬上到閉園的時間了,發生這種事情,我們也肯定會被疏散的,後面的事情只能交給警方去調查了。」
「愛芝呢,怎麼還沒回來?」
「這死女人,都說了讓她不要離開的,我去找她!」
說完,傑少便跑了出去,消失在遠處。
「哎~真是的,這一幫人怎麼都那麼衝動呢?!」
22點,遊樂場已經禁止入內。來往的人群中只有我和夏萍兩個人。雖說是夏天,可是不知怎的,一股陣陣寒意襲來……
「本來是一個人,現在倒好,電話都不接,連傑少那一對都不見了蹤影。」
「我們回去吧,我的頭又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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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新聞里報道了遊樂場整個事故的經過:……爆炸事故的原因正在調查中,現已有60多人死亡,20人受傷……根據警方透露,遊樂場還發生數名遊客失蹤事件。目前,長谷遊樂場已經封園停業。
「怎麼會這樣?太可惜了!它可是承載了我快樂的回憶啊。」
「哎!不僅如此,到現在也沒有他們四個人的下落。難不成又重演一年前的那起悲劇了?」
「對了,龍崎!長谷遊樂場是什麼時候建造的?」
「大概是10年前吧!我記得我上初中的時候還經常去玩呢!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不是一直在看一年前的摩天輪事件嗎?我在想我們考慮的重點是不是不應該放在遊樂場上?」
「這話怎麼說?」
「我突然想起來了,以前聽我家裡人說過,在遊樂場建造之前那裡曾是一片墓地,本來好好的。有一天,幾家人因墓地糾紛鬧起矛盾,之後演變成命案。聽說當時的受害者有:一名女性、小男孩和一位老人。」
「居然有這種事情?為什麼當時沒有新聞報道呢?」
「可怕的不僅如此,後來受害人家屬想要報警,可是頻繁收到了恐嚇信。」
「那不是更應該報警了嗎?」
「恐嚇信不是事先寫好的,而是……一個字一個字憑空出現在紙上的。之後的事情家裡人也沒有說得太多。也許那起命案沒有公佈於眾可能是因為怕被詛咒,沒有人敢報警吧!」
「不會吧?!」龍崎的語調有些顫抖,「有這麼離譜的事?夏萍,你不會騙我吧!」
「你信不信拉倒!總之,我們家當時就住在附近,我騙你,我家裡人是不會騙我的。」
「不過,話說回來,想想發生在遊樂場的事,也不是沒那種可能性。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受害者'復活'來報仇的。」
「可是跟沐琴她們有啥關係?」
「這…不好說,或許那些受害者並不只是想找行兇者報仇,而是……」
「叮~」這時候,我的手機簡訊聲打斷了談話,是傑少發來的:
這時侯,夏萍又接到了來自愛芝的簡訊:
我們倆人看完后,心生恐懼地對視雙方,默默地祈禱著:一切都結束吧!
(提示:題目信息來源:#510316、#510954)
從文中提供的信息,最有可能得出( )。
鬼驤的記事薄(迷亂)
這麼多作業絕對是在挑戰學生的底線吧,是吧是吧。
我收拾好桌面,把滿江紅的試卷啊,作業啊都收好,然後把沾滿液體的桌面清理乾淨。果然寫作業時只能專心致致呢。
還好最近不怎麼玩手機,視力昨天測時還是1.2 1.2呢,這樣放假時再玩玩電腦,手機什麼的,是不會有問題的了。
最後把桌上的眼鏡拿下來,父親遠視眼也是只能帶眼鏡矯正呢。身後的燈光透過眼鏡擴散的灑在桌面上。
父親還有兩小時才回家。
好,把父親的眼鏡藏好,把這幅眼鏡放進去,我似乎已經想象到父親那憤怒的表情了呢,嘿嘿。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兩個穿著制服的人來找我。問些奇怪的問題。
你們老師是近視嗎?
這不是廢話嘛,我果斷的回答了是。
你們老師昨天最後去了誰家?
不知道。他說要來我家家訪,卻一直沒有出現。
是嗎。你可以走了。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我連忙把書包里的作業,滿江紅的試卷藏到了除了我幾乎沒人知道的學校的隱秘位置。
是時候考慮逃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