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筆記.V》
前篇:#497528 #497916 #498899 #499287
身份:神仙、平民、殺手
神仙:有異能(即現實中普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但自己不會知道),不同神仙異能不同,不存在兩神仙異能相同的情況,任務:殺死所有殺手
平民:無異能,任務:活下去
殺手:道具:匕首,形態不會改變(即從始到終都不會沾上其他東西),其它人無法觸碰。任務:殺死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Shine安慰╰軒兒╭的同時,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
「LIK?」shine小心跑到窗口,發現門外的不是LIK,似乎是個幻影在門外敲門,又似乎不是……就像是一個投影出來的人形。
而人形的帽子上,掛著一張紙,紙上寫著兩個紅字:沐郁
Shine雖然感到好奇,但也沒太在意,留下╰軒兒╭和student地在宿舍,與其他人繼續出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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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e,凡,開-心,student鑽4人離開宿舍時,卻發現那個名叫沐郁的幻影似乎一直在跟著他們,沒有一絲停留的意思。
終於,student鑽受不了了,對著沐郁大喊:「你跟著我干哈???」
沐郁沒有回答,反倒若無其事地在他們身邊走來走去。
Shine碰了student鑽一下,「別理他,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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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兒╭望著旁邊玩手機的student地,悄悄地伸出手……
「……」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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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e一行人離開宿舍2千米遠,忽然聽到了student地的呻吟,還當做student僅僅只是摔傷沒有在意。
只有沐郁警覺地向著307的方向望了一下,隨後追上shine一行人,小聲地說「你們的同伴死了!」
Student鑽也看了一下,「還真的!!!我看到了student地的屍體在宿舍里!」
沐郁沒有回答她,對著宿舍的方向聞了一下,又說,「你們宿舍里有一股焦味」
Shine聞了一下,果然有。倒是其他幾個人聞了半天也沒聞到什麼,疑惑地看向沐郁「你騙咱們幹啥嘛!」
「我感覺我們還是回去看一下吧,」shine揉了揉聞了焦味的鼻子。
幾人聽了,便聽從了shine的指示,向著宿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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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307后,大家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發生了:student地仰面朝上死亡,而氰化鉀散落了一地。
旁邊的水壺已經被燒乾,看來焦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但對於小夥伴們,這個水壺,已經不是重點了。
凡走上前望了望,「student地的左手食指中間有個小口,牙齒上有血印。脖子上面有一道青紫色的勒痕。嘴裡沒有異味。現場有掙扎痕迹。Student地的食指有一道牙印。」
「是student地咬破手指寫下的吧?」開-心說。
Shine聽了,趕忙走過去,發現student地寫著:「請看下我的右手。我知道╰軒兒╭一定會繼續殺人。他要殺的下一個人……就在我的右手下面。找到它們相同的地方」
Student鑽悲傷之餘見狀,扒開student的右手,只見下面有一個櫻桃、一個桔子、一個番石榴。
這時,大家拿出手機,發現了35分鐘前的未讀消息,幾人趕忙打開看了看:
「A——student湊湊 B——student地 C——開-心 D——╰軒兒╭ E——LIK F——student鑽 G——shine H——凡 I——沐郁 J——彤
第一夜——J被D殺死
第二夜——A被E殺死
第三夜——B被D殺死」
而發件人的名字是——深淵惡鬼。
Q1:student湊湊的死因?(考慮最大可能性)
Q2:╰軒兒╭的下一個目標?
Q3:沐郁的身份?
(文中第三自然段中的「」里全為student地說的話;死亡訊息沒有偽造;沒有什麼除臭劑的存在)
「魔獸恐怖推理系列」
阿爾薩斯是最厲害的殺手,他有一個外號叫「多面殺手」,因為只要有一點他在犯罪現場露臉的線索,下一次就會換一張臉。
阿爾薩斯的秘密在於他的寶劍霜之哀傷。只要用霜之哀傷刺破一點皮,就會使被刺者變成另一個人。
阿爾薩斯決定停手了,還娶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大法師吉安娜.普羅德摩爾。
一日,吉安娜哭啼啼地對阿爾薩斯說:「我被克爾蘇加德強……強暴了!」阿爾薩斯大怒,他立刻找到克爾蘇加德。可他滿不在乎地說:「我在各地都安排了衛士,只要陌生的人一露臉,就會 被立刻殺死。我勸你最好放下武器,立刻投降。」阿爾薩斯憤怒地將霜之哀傷刺向克爾蘇加德。
最終,阿爾薩斯逃出了此地,他沒有殺死克爾蘇加德。但他對吉安娜說:「我為你報了仇。」這可能嗎?
(此題需要魔獸相關知識)
我是Cherry,寒假到了,從零上的地方回到零下20度的黑龍江老家,真不太適應,冷的不愛出門,大學也沒什麼作業,在家宅著很無聊。
這天我無聊的自己和鏡子用右手玩起了傳說中的石頭剪子布,玩了幾十把一直平局,沒出現想要的靈異事件。本來準備放棄之時,我居然贏了一局,瞬間我怔住了,再次看了看我的右手,又看了看鏡子里的那隻手,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笑聲,我轉身看到原來是朋友步雨來找我玩,他伸出了一隻手嚇我,鏡子里得手原來是他的!我轉身罵了他一頓。結果他嘿嘿的說:是不是很無聊了,我聽說城郊有個古屋,有些靈異,要不要去轉轉。
我說好啊,這種事情我最喜歡了!步雨邊走邊和我介紹:據說多年以前有人在這裡慘死,後來鬧鬼。然後當地幹部讓把這個院子鎖起來,然後就荒廢了幾十年,不曾有人踏足了。後來官方還讓封鎖消息,免得外人出於好奇來冒險,再出什麼亂子。我也是最近去那附近辦事,聽得幾個老人家閑聊得知的。
我們到了古屋門口,有一個鐵鎖,看來太久沒用,都是灰塵,而且已經銹跡斑斑。步雨用隨手帶來的工具打開了鎖。
進去后我看到院子一片狼藉,破敗不堪。進到屋子裡,地上和桌椅上全都是厚厚的灰塵,沒有其他痕迹,裡面的桌子上有個敞口花瓶居然還殘存一點水,倒在手絹上,還挺清澈正好擦擦椅子,歇息一下。後來感覺沒什麼特別的,決定走吧。
臨走時看到院子里還有一個古老的鐵質壓水井,只在電視上見過呢,不過也是已經很破舊,外壁都已經銹跡斑斑,我出於好奇上去壓了幾下,居然還出水了,伸手接一下,好涼,又縮了回來。
沒什麼特別呢,回來路上和步雨抱怨道,但是他一路上臉色陰沉,他是被嚇倒了啊!
那麼請問:以上有幾處不對勁呢?(提示:同一個位置的問題只算一處。)
昨天,我和舊衣、玉立、方糖四個開始了畢業旅行,嘖,舊衣和玉立這對小情侶在旅途中處處秀恩愛,真是一點都不考慮我和方糖這兩條單身汪啊!不過誰讓舊衣是我最好的鐵哥們呢,我還是只能翻翻白眼就來了。我和他們三個都是多年的好友。
我們來到了一棟別墅,是建在一個島上的,周圍的海很藍。這棟別墅是舊衣家的,啊,有錢就是舒服。但是,當我們在今天醒來的時候,舊衣卻離奇的死在了床上!
他是被胸口的那把水果刀殺死的。看樣子是在夜裡死去的,血跡已經乾涸,幸好現在是冬天,屍體沒有腐爛發臭,舊衣瞪著雙眼,眼神里有不解和驚恐,他的衣衫凌亂,看樣子好像還跟兇手打鬥過一陣,但是昨天很平靜啊……對了,只有大廳里的掛鐘每隔一分鐘就響一次,聲音超大的,但是,我們三個不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吧?
玉立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說:「舊衣他、他怎麼……怎麼死了呢!嗚嗚……昨天還說要和我去看海的呢,不守信啊……」
方糖安慰她:「別哭啊,你看,舊衣他已經死了,你要是哭壞了身體,兇手萬一還要殺人怎麼辦?好吃好喝,告訴舊衣你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是吧。」
我看著方糖安慰玉立,忽然想到方糖以前好像暗戀過玉立,該不會……
這不可能的吧,都過了那麼久。
我搖搖頭,腦子裡立刻勾畫出了一幅圖。舊衣的房間和我們一樣在二樓,他在離樓梯最近的房間,方糖的房間在他旁邊,我的房間在方糖房間旁邊,玉立昨天吃壞了肚子,在樓下的醫務室睡了一晚。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看了看方糖和玉立,覺得自己……
Q:1、我要怎麼樣了? 2、誰殺死了舊衣?
我叫妹子,出生於魔術世家。
我的父親在我懂事時就告訴我,魔術是極富魅力的,身為洛式魔術的傳人,我們不能貪圖榮華富貴,一個人只有在窮困潦倒時才知道如何用生命去演繹魔術的精髓。
我從小學習魔術,也會自創魔術。我們家族每個成員,一生都不能離開魔術,可一旦成年就要離家,不能向家人求助,直到已經功成名就,才能帶著後代回家,並從此不能再出門打拚事業。每年離家的成員都有近百個,回到我們龐大家族的成員卻少之又少。
我18歲去了北京打拚,才過三年就有無數追捧者,三年上了三次春晚,更有不少記者在我表演魔術時拍照,第二天在各大報刊,網頁上就能看到我的頭條。
我很享受出名的感覺,路上走幾步就有粉絲向我要簽名,各大電視台高薪邀請我去表演魔術,出席各大演出會總有閃光燈在不停的閃,而他們的焦點,都是我。
漸漸地,我被利慾蒙蔽了雙眼,研究魔術再不是因為喜歡魔術,而是喜歡魔術帶來的優越感與閃光燈。很快,我就發現我再也想不出什麼好魔術了,我不再在各大媒體平台露臉。
沒有新作品,即使我在微博發再多的東西,我的粉絲還是越來越少,一則微博的轉發量和點贊也從幾萬,到幾千,再到幾百,幾十,七,四,二,零……出門后,再也沒有粉絲圍著要簽名,也沒有閃光燈一路尾隨。報刊、網路上再沒有我的新消息,好似我不曾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過;榮譽,金錢,也再不屬於我。
我又回到了剛出道的時候,貧窮,無所依靠。
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適合魔術了,於是我決定賭上一次,打響我魔術生涯的收官之戰。
…………
萬萬沒想到,我終於又沐浴在閃光燈下了。
啊,我的收官之戰啊~
【結局是什麼意思?】
Mr.A獨自住在一幢帶對講機的公寓里(樓下的對講機可以聯繫到樓上,如果沒有鑰匙樓上可以通過對講機開樓下的門)。這天,Mr.A坐在一個躺椅上看著今天的報紙,突然對講機響了,他疑惑地站起來,平時沒有人來找他,就算是報紙也是他自己下樓拿。他拿起聽筒,只聽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是你的鄰居,忘帶鑰匙了,幫我開一下門。」Mr.A仔細的想了一想,原來是和他同一樓的Mr.Z,就給他開了門。可是過了好一陣子,也沒有聽到應該傳來的關門聲。他突然想到:「會不會是有鬼啊,鬼會穿過門,萬一來到我家就壞了。」想到這裡,Mr.A趕快拿出珍藏的符和鞭炮(別問我為什麼他珍藏這個),想要驅邪。想到在樓道里放炮會招來別人的不滿,他只是拆下來幾個炮仗。為了使自己家不被鬼魂入侵,他還將門半開,搭上了一個五顏六色的屏障。他先將鞭炮點燃,因為僅僅是一點聲音,倒是沒至於擾民,然後他畫起陣(Mr.A的施法有專人相教),開始施法……
第二天,新聞:一幢老式居民樓發現兩具屍體,其中一具屍體身上值錢東西被洗劫,另一具身旁有燃放炮竹的紙屑,死因還在調查中。 請問,在Mr.A施法時,危險來自於哪兒?兇手是誰?
一個周末,我和朋友JOKER一起來到了著名的教授家裡。
教授獨身一人住在一座空曠的別墅內,沒有親人,平時也很少與人交流,所以見到我們格外的開心,還帶著我們一起去參觀了他的收藏。
「真不愧是A市有名的教授呢···看那些古董,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假的,但能買得起的絕對不會是我們這些窮人呢!」JOKER看著琳琅滿目的藏品,不禁感慨道。教授沖著我們笑笑,又把我們引向了另一個房間。那個房間里是一些雕工精美的模型,只是都未上色,但是光滑雪白的屋型模型也是別具風味。
「哇,沒想到教授還是一個組裝高手呢!」我不禁也感慨起來。
「真的好漂亮!」JOKER對著一件模型來回打轉,「誒,原來教授還有學生啊?」JOKER停下來,指著模型后一行小字說道。
「是啊,我習慣在他們的作品完成後刻上他們的名字。」教授還是微笑著,「這一屋你們隨便參觀吧,過一會我會叫你們去吃下午茶。」
於是我和JOKER便不客氣的逛了起來。話說教授的學生可真多啊,看起來起碼能有30來個,難怪這麼有名望。
不久后,我們和教授共進了下午茶。可就在臨別之時,JOKER卻執意想和教授學習如何製作模型。「我也想得到一件刻著自己名字的模型呢!」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教授終於答應了,
於是我只好獨自回了家。
一周后,我接到了教授的電話,讓我把JOKER的作品拿回去。
來到教授家,接過光滑如玉的屋型模型,教授對我說「這可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可惜這個模型我是沒有辦法親自交到他手裡了,只好叫你來代領。」
我看到模型后刻著的名字時,心中不禁感慨起來「原來JOKER這小子也有手巧的時候啊··· ···」
那麼,我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3:00a.m.
「是時候睡覺了,有些困了!」
我接了一杯熱水后,將水杯放在客廳里,接著我走向自己的房間將門鎖上。我看了看窗邊便走了過去.....
至於那杯熱水的話我則打算早上起來再喝。
10:00a.m.
我伸了個懶腰后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我望向窗邊,窗戶都被水霧完全遮擋住了,於是我沉思了片刻......
最近附近的工地總是通宵施工,聲音雖然幾乎聽不見,但搞得燈火通明的和大白天一樣,燈光刺得我幾天都徹夜難眠。我也去工廠看過,因為此次工作必須在一個月後完成,而工作量卻很大,工廠只好通宵完成,他們除了這一點外都挺好的,我也只好忍耐。而今天凌晨由於我改變了曾經的睡眠習慣,睡得十分舒服,沒有一點光線來打擾我的好夢。
我穿好衣服后打開窗戶,外面陽光十分刺眼,但地面都已經結冰了,而溫度應該是在-2℃左右(誤差不超過1℃)。
「哎呀,凍死我了!」
我突然感到十分重的寒意,於是急忙關上了窗戶。走到房門口后我打開了鎖子(我的門十分特殊,從裡面鎖只能從裡面才能打開),忻夏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我又看了看屋內,陽光映照下的窗戶邊緣的窗帘,雖然沒有明顯變化,但卻有一種不可名狀的美......
「昨晚休息的如何,你已經好多天沒有睡個好覺了!」忻夏關心道。
「昨晚沒睡覺,今天凌晨睡的,睡的很好,嘻嘻。」我笑道。
「你又挑字,昨晚和凌晨差距也不大呀,好了,快去吃飯吧!」「嗯。」
飯後,我拿起了凌晨放在客廳里的杯子,喝了一口:「這水好冰啊!」我將水倒在衛生間后給杯子里重新接了一些熱水。我邊喝邊思考到最近的煩心事,突然間我想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請問哪裡有問題?(文章未提到的事物皆不必考慮)
祐司恐怖案錄(之一) 自殺小鎮
我叫祐司,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現在正在一個偏僻而又古老的小鎮附近徘徊著,苦苦尋思著是否應該在此過夜。這個小鎮地勢很糟糕,即使是在公路上路途也非常陡峭,但是我每次出差路上都會經過的這裡,這次是由於車子行駛到小鎮附近時剛好拋錨才落得這般地步,不禁讓人懷疑,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了怎麼還會有公路建設那麼糟糕的地方。不過幸好,手機的信號還在,我很快就聯繫到汽車維修工,他說會在三個小時后趕到幫我查看汽車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只要在這個地方待三個小時就行了。
事實上,這個小鎮據傳聞是一個自殺盛行的小鎮,2007年這個鎮子的居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在此集體自殺,而這件事不脛而走之後便成了很多人嚮往的自殺聖地,每年在此處了結自己性命的男女數不勝數。其實這些都沒什麼,只是這個鎮子已經廢棄很久,所以當局也懶得搭理,僅僅只是立了個禁止自殺的牌子后便再無所作為。現在,這個鎮子里充斥著很大一股的臭味,那是一股屍臭味,血腥味和鐵鏽味混雜一起的,令人狂吐不知的惡臭氣息。包括小鎮旁邊的河流也一樣,垃圾、死魚、綠藻紛雜混亂地漂浮在河面上,不斷散發出陣陣令人窒息的氣味。之所以到現在還沒下定決心進去的原因很簡單:我並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際,突然雷聲大作,竟然開始下雨了!雨很快變大了,全身濕透的我好不容易才躲進自己的轎車裡,這是倒霉透頂。
由於車上沒有暖氣,我整個人蜷縮在車上瑟瑟發抖,祈禱著大雨趕緊停下。突然,我看到鎮上不遠處的樹林旁似乎有亮光在閃爍,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戒備心,我決定呆在車上靜觀其變。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亮,逐漸向我靠近,我隱約看到有個人提著燈在雨中走著,背上似乎背著什麼。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個人的輪廓也逐漸開始變得清楚分明,左手上提著一盞燈,而右手上的似乎是……一把柴刀?!而且柴刀上似乎,淌著什麼液體?
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是看到了車上的我,隨後急速向我跑來!我被對方突然的舉動徹底嚇傻,迅速打開車門逃跑。但是自幼體弱的我根本跑不了多遠,外加此地土壤十分柔軟,下雨之後更是讓人站不住腳,倒在了地上,對方緊跟其後瞬間追上了我。我咬了咬牙,心想死定了。
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是一給高大精瘦的大漢,左手提著燈,右手的柴刀僅僅只是被被雨水浸濕而已,是我的錯覺嗎?而他的背上則是一捆濕漉漉的木柴。「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情了?!」對方急切地問道。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撞上附近的樵夫而已,頓感無語…
最終,我還是跟著樵夫進入了小鎮入住,對方聲稱自己原本為小鎮的居民,二十年前為了創業不顧家人勸阻而離開了鎮子,不料十年後生意失敗打算回家裡求助卻遇到這種事情。後悔的他從此表示不會再離開這裡,除了生活用品是開車到附近幾十公裡外的臨鎮購置外,其餘時間一直呆在鎮子里不離開半步。今天正好外出砍柴,不料卻下起了雨,趕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以為又是來鎮子里打搶的土匪才舉刀追擊的。
我環顧樵夫居住的木屋,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不過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我直打咳嗽。整間屋子裡就擺著幾件簡易的木製傢具,牆上掛著的是一些野獸的頭顱製成的標本(據本人所說是因為有在附近打獵的習慣,所以就順便製作成標本掛家裡),以及一個點滿柴火的壁爐。突然我注意到壁爐上方的畫框,便走上前去端詳一番。樵夫見狀說到:「照片上的那位是我的父親,一直以來他都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他希望我以後能夠成為新鎮長繼續為居民服務,可惜我無心管理鎮子,一心想著賺錢,父親為此總是對我冷眼相看…說實話我不是很想回家,每次父親都極力阻止我從商。哎…如今到這般地步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啊,那您的父親現在…?
「他死了,他也是那起集體自殺事件中的犧牲者。恐怕是因為我一直從商不顧小鎮管理所以絕望了吧…如果當時我選擇呆在鎮子里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吧」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讓人在意,一股強烈的違和感湧上心頭,壓得我喘不過氣。望了一眼時鐘,時間差不多了,汽車修理工差不多該來了,因為小鎮里並沒有信號覆蓋而且住屋內均沒有電話,所以我徒步走到距離小鎮一段距離的地方使用手機聯繫上了修理工。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汽車故障終於排除了,我和樵夫告別後,便驅車離開了。不過我並沒有立刻離開小鎮,而是繞了點路去了鎮子其他地方希望能找到點線索驗證我的想法,行駛途中我看到了路邊的其中一間房子上掛著「鎮長家」幾個大字。確認無人尾隨後我翻進了房子里,翻箱倒櫃找到了幾份當地報紙內容如下:
2000年年初——《震驚!鎮長兒子不顧鎮長和居民的勸阻離開小鎮,曾和鎮長發生激烈衝突》
2007年3月——標題上的內容大體就是關於小鎮水資源污染的檢討,鎮上的古井疑似遭人投毒而導致不少居民死亡,鎮長本人曾宣布會徹查投毒者身份。(報道旁邊的似乎是鎮長在鎮上發話時的照片,和樵夫房間畫像的是同一人)
2007年4月——小鎮的用水將依賴外地進口水,鎮子兒子將為居民們無償提供純凈水並挨家挨戶安裝飲水器(報道旁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群居民爭先恐後地搶著卡車上的純凈水桶,站在車上給居民遞水的是之前遇到的樵夫,而旁邊的則是他房間里畫像上的人)。
2005年12月——小鎮鎮長大量購置農業化肥企圖挽救小鎮農作物收成不佳的事情但未能成功的報道。
2007年初——《小鎮河流夜晚竟發出藍光?究竟是自然現象還是人為造成?》。
看到這裡我決定去河那邊轉轉,一路驅車行駛,一路上都是久久無人打理已經荒廢了的農田,其表面的土壤似乎都被雨水沖刷的一乾二淨,留下那瘮人的沙石,我不禁開始吐槽起小鎮的環境建設。農田旁邊就是河流了,今晚沒有月亮,但是河面上卻淡淡散發著一股淡藍亮光色。我心想著,如果沒有那漂浮在河面的死魚蝦,其漂亮程度恐怕就會和這個小鎮的氣息格格不入。
線索逐漸連接在了一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不禁打起來寒顫:有可能嗎…這種事情?我的身子整個癱軟了下去,不過在那之前我的右腳先邁出了一步,支撐起我無力的身軀。我決定立刻離開這裡,卻不想踩到了地上的一塊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還能勉強看出居委會三個字,我決定進去裡面一探究竟。屋子裡的東西整齊的擺放著,大廳邊上的牆面掛著歷代鎮長的頭像,不過最後一位鎮長的頭像卻遭到惡意破壞,碎片遍地都是還落滿了灰塵。奇怪的是,我在鎮長辦公室的抽屜里找到了另外一個相框,是和歷屆鎮長頭像相同尺寸的相框,不過似乎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又用強力膠之類的東西小心翼翼重新修補完整的跡象。
突然間!一股光束從背後照射而來,我猛地回頭一看,只見到亮光之中站著一個人影,是早先遇到的樵夫。「你這裡做什麼?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對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並一步步向我走來。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束讓我無法完全睜開眼睛,對方輪廓越來越清晰,只是由於強光刺激我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我清楚地看見了他藏在身後的,那把閃著寒光的柴刀……
試問: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