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恐怖推理題:和平演變失敗論】
有這麼一個人。我們姑且稱他為A君。
A君拼死拼活掙扎了半輩子,終於成為了一個有錢人。
由於A君在業界的成就,他登上了一艘豪華游輪,打算好好遊玩一番。
他登上這游輪的第一感覺就是:
真是大啊。
的確很大,也很嘈雜。畢竟,富人們都在這裡聚會。
前面這麼嘈雜的,這麼多人,在幹什麼?A君想。
算了,我還是避開吧。A君不習慣這種氛圍,刻意地走開了。
拋去不美好的思緒,他享受著這游輪的奢華氛圍,這是他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A君如此想著,但很快,他便疲倦於燈紅酒綠。
他上輩子的刻苦讓他最終無法接受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些綢緞真的煩人。A君脫掉裹在他身上的名貴衣服,穿上了他日常的便服。
A君想要逃離,便突發奇想地向游輪的下層走去。
那裡是一堆爽朗而豪邁的工人。他們維持著游輪的日常運轉。
A君找來一個工人,和他聊天。
「你們積年累月在這裡勞動,苦不苦?」
「那沒的說,肯定是苦。」
「為什麼不考慮離開這裡?」
「干習慣了,已經無所謂啦。況且,很快這種日子就到頭啦。」
「你要退休了?」
「不不不...我攢夠了錢啦,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原來如此,祝賀你。」
A君正想繼續聊天,一個身著高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A君?原來你來了啊。我們在找你。」
A君認識她。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還是不要和她對著干好。
「這就來。」
A君向那工人揮了揮手,便向外走去。
「A君對那些工人感興趣?」柔和的女聲。
「不...也可以這麼說。感覺那些工人...過得很苦。」
「是嗎,A君有一顆仁慈之心呢。不過我建議,A君還是不要跟他們打交道的好。」
「...哦?」
A君剛想繼續提問,已經到了大廳。
還是一派燈紅酒綠的生活啊。
...?為什麼他們都朝我這裡看?
A君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於是他在簡單應付之後,借口去了衛生間,並拿出一個頭套。
變裝。A君的拿手好戲。
這個頭套是他朋友B君的,他是個最近小賺了一筆錢的商人,今天本來也要來,但他發了消息說有事,便沒有來。
可惜。
A君套上頭套,偽裝成B君,走出了衛生間,走到一處角落藏起來。
...他們在說什麼?
「聽說這海域附近有海盜?」
「海盜?這年頭還會有海盜嗎?」
「空穴來風,不足為信。」
「比起這個,你知道嗎?剛剛和A君走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又勾搭上一個男人?」
「話說A君也挺帥的,如果那個女人...」
「你們是真不知道啊?那個女人可是為了她的情人不惜——」
A君差點要站起來。
「這...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喃喃道,耐著性子往下聽。
「那女人...哎...都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
「我聽說啊——」
(嘈雜聲)
「外面在幹什麼?」
「嗨呀,不過是幾個工人拿著刀具被發現了。鬼知道他們怎麼搞來的。」
「別管了,我們繼續說——」
A君站起來,走出了大廳。他的心緒很亂。
「嘖,胡說什麼。就不該來這鬼地方。」
......
游輪之行快要接近尾聲了。
A君獨自一人,正在到處閒遊。
「怎麼忽然這麼安靜?沒人了?」
A君感到奇怪。突然間,他看到一個中年侍從走過。
「你好,請問,呃...大家都去哪了?」
侍從核對了一下人員登記表,然後看了我一眼,
「B君,大家都在找你。」
糟了,頭套沒摘下來。不過算了。
「大家在開宴會,就差你了。」
「啊啊,這樣嗎,真是對不起。」
得快點到。雖然我不喜歡那裡的氛圍,但和別人關係搞砸了更糟。
「我帶您去。」
「謝謝。話說你干這活也有很多年了啊。」
「...您是怎麼知道的?」
「你看你的手上都起繭了。」
「啊啊...都過去這麼久了嗎?哈哈,其實也有個一二十年啦。」
「...挺辛苦的。」
閑聊間,會場已經到了。有幾個侍從站在門外,門外立著一根牌子,寫著四個大字:
生人勿近。
生人勿近?
啊...這個是為了防止那些工人和其他工作人員進來的,您當然不屬於了。
這樣啊。A君點了點頭,抬腳——
「啊,對了,你們這些侍從的衣服也太小了,到時候記得換大號的。」
A君進入會場。
他剛準備張口,道歉的言辭剛準備脫口而出——
喔。A君看著眼前的光景,笑了。
的確是......生人勿近啊。
游輪靠岸了。但無人下船。
船上...發生了什麼?
(每個事例中的題目,都有對正確答案的影射)
命運的劇本(序幕)
這是一座無夜的城。八時十分,晚鐘已鳴,夕陽的柔光在遠山的紙角留下似濃非濃的一筆。挪威的街道上燈紅酒綠,在城中心上空放眼望去,只有林立的高樓和擠滿城市每一處角落的人流。城中心矗立著一所無人問津的廢棄醫院,院門常年緊閉,正對著緊閉的鐵門,鐵門連著高聳的鐵柵欄,將醫院包圍。七樓窗前,一抹黑影掠過。
第二日,雷恩卡靜靜地躺在醫院樓下。
路上的行人還是走著他們的路,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青山腳下的一棟別墅,雷恩卡的家裡正舉行著葬禮,人們身著黑衣,梵婀玲聲沉重幽凝。大廳中央的黑白照片前,放滿了鮮花,裡面住著面帶微笑、永遠微笑、永遠只能微笑的雷恩卡先生。來者懷善,愈來愈多,管家臨舟先生服侍著來客,有些忙不過來。但他仍不忘抽空給雷恩卡的妹妹——櫻桃顏小姐打去電話…………
提問:下列對原文故事的理解與敘述,正確的一項是?
終於下班了,一天在辦事,累死我了。
我邊走在回家的路上,邊回頭看了一眼小小的公司。
說是公司,其實就是一間三層樓高的樓房,刷上淡紫色的漆,掛上「律師事務所」的牌子而已。
時間不早了,我得給我哥打個電話。
咦?我的手機呢?不會是落在辦公桌上了吧?我一臉無奈憂傷惆悵加白眼地轉身,又向公司方向走去。
「嘿,老總!」是我們新來的同事龍車的聲音。
「咦,龍車?下班啦?怎麼樣,新來還習慣嗎?」
「恩,還行,挺好的。」
「那就好。」
龍車是從秦鄉調過來的,在當代理律師(人稱張益達么==),很勤奮很刻苦還很親切,總是最早到,最晚走。公司所有人都對他印象很好。這個月的月底總評,我可以直接讓他上手辦案了,這年頭,這麼機智的孩子可遇不可求啊。(不要在意細節→→)
「我回家了啊。」
「好,拜。」
我又繼續向事務所走去。
因為公司太小,所以只有兩扇玻璃門,只有我才有鑰匙可以開門。我不怕被人偷東西,因為東西全鎖的嚴嚴實實的。
我打開門,開了電閘,開燈,走進辦公室,抓起了手機,看了看,沒什麼不對勁的,想要離開,想了想又轉身走進了洗手間,想先上個廁所。
上完后,門卻怎麼也打不開了,我反覆推推拉拉了很多次,折騰了20多分鐘,也還是沒能打開。
我抓起手機,想打個電話,卻發現這裡一沒有信號!
真倒霉。我憤憤的想。
要不喊幾下吧,說不定有人路過聽見了呢,這裡是市中心,那麼多人,肯定有人會聽到的。
「嘿!有沒有人啊?幫幫忙啊!」我大聲的喊道。
「橘子?你在洗手間嗎?」
這是……小婉的聲音!小婉是我的好朋友,是一名教師,半個月前去支教了,說是要三四周后才能回來。
「小婉?是你嗎?你不是去外地支教了嗎?」
「這不是結束了嗎?我就回來了。剛剛我去你家了,沒找到你,聽說你新開的公司在這,我就來了,一直在這等你呢。不錯啊,這裝修很有品味呢。
「那是當然。對了,先幫忙把這殺千刀的門開了,急死我了。」
「沒問題。」
五分鐘后,我終於出來了。
「『謝謝你,小婉。」
「沒事,朋友說什麼謝謝。去你家好不?」
「今天就算了,我太累了,明天你來吧,我也好準備準備。」
「恩……好吧,我先走了,拜拜。」
「拜。」
我剛剛道完別,一轉身就飛奔而去,跑到最多人的地方去,再也不敢回家了。
""
山莊血色之夜
小羊所在的公司打算舉行團建,大家和老闆商議后,決定前往某島上的山莊遊玩。小羊內心雖然很心疼錢,但作為公司部長之一,他也不得不參加了這次活動。
山莊在一個小島上,因為這幾天團建,公司租下了山莊。所以除了老闆和幾個服務員以外幾乎沒什麼人。雖然山莊位置偏僻,但好在環境優美,裝修華麗。別墅內的很多物品都是手工製作的,木質樓梯,鑲著玻璃的原木門,裝滿修飾的古典鋼琴……
傍晚,眾人基本對這個山莊很熟悉了,山莊廚房的食材充足,烹飪用具也是多種多樣,於是大家決定自己動手做晚餐。祐司對做飯一竅不通,但他很勤勞,負責洗菜和端菜。小羊經常做飯,在廚房裡如魚得水,很快做好了幾道菜。貓妖擅長的是甜點,不一會,幾道甜品就擺上了餐桌,還有她用糯米紙折出的花朵做裝飾。至於cherry,作為一個宅女,她平時最喜歡點外賣,在廚房裡手忙腳亂,沒幫上什麼忙還把眼鏡打碎了。
菜上齊了,山莊老闆也被叫來和大家一起吃晚餐。酒過三巡,公司的老闆小清新又開始耍起酒瘋來了,他正站在凳子上咆哮著唱著歌。酒桌上眾人臉色都有些陰沉,據說老闆今天要談裁員的問題,所以眾人都在努力表現自己,可至今老闆也沒有談裁員的意思。小羊心裡也不太舒服,私下裡大家和老闆的關係都不算好,只要惹到他,他還會惡意拖欠你的工資,所以即使老闆喝多了胡言亂語,也沒人敢頂撞他。
晚飯後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了,因為房間幾乎都一樣,所以大家隨便選了各自的房間住了進去。夜晚,海風順著走廊窗戶吹進來,把門吹的哐哐響。小羊在微信上和隔壁住的祐司吐槽著,祐司告訴小羊因為門是手工做的,門閂孔做的很大,這個聲音應該就是門閂撞擊門閂孔的聲音。小羊和祐司聊著聊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小羊驚醒了,開門一看,cherry惶恐的告訴小羊說老闆小清新死了。小羊和眾人來到老闆的房間門口,看見老闆倒在地上,鮮紅的血還不斷從頸部湧出,而地上已經紅了很大一片。大家都很震驚,貓妖滿手是血的站在房間里。
據cherry的講述,她每晚十二點都會去上個廁所,然後再回去睡覺。但今天她的眼鏡壞了不敢自己去,於是叫上了自己的閨蜜,也就是隔壁住的貓妖一起去。回來的路上,她們擔心老闆晚上會吐,於是打算敲門詢問下老闆情況,但是房間里一直沒有回應。cherry想起老闆曾說他睡覺從不鎖門,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cherry敲了很久門也沒開,她也試著把門打開,正常應該按下把手就能開的門,用力推拉了幾下卻還是幾乎紋絲不動。這時貓妖也從廁所出來了,cherry馬上告訴她老闆可能出事了,貓妖身體貼著門用力試了幾下也沒能打開門。於是找了下四周,找到了一個滅火器,狠狠地把門上的玻璃雜碎了,將手伸進去打開了門。
打開房間里的燈,映入二人眼帘的是滿地殷紅的血和老闆躺在地上的屍體,屍體旁邊還有一把沾滿鮮血的水果刀。cherry雖然看不太清,還是被這恐怖的景象險些嚇暈。貓妖仗著膽子上前試著摸了摸老闆的脈搏,卻一屁股癱倒在地上。於是cherry連滾帶爬的跑到樓上通知眾人,貓妖報警並保護現場。
因為山莊位置偏僻,很久后警察來到了現場,不幸的是老闆小清新已經死亡。經過檢查,死者身體里檢測出強力安眠藥,所以死者沒有反抗跡象和痛苦的表情。行兇物品為屍體旁的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上沒檢測出任何指紋也沒有擦去指紋的痕迹。窗戶緊閉,房間里只有老闆小清新和打掃房間的人的指紋,眾人身上也並沒有找出手套等遮掩指紋用的東西,因為門閂孔太大,把門關緊后可以看到露出的門栓孔,但死者的門閂孔里有些潮濕並有些奇怪的味道。
據警方的調查詢問得知,老闆小清新一直和眾人關係不算好,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對老闆有些怨恨,都可成為殺人動機。山莊老闆回憶,大概11:50,他曾目睹祐司去廁所方向,也目睹貓妖在廚房冰箱里拿東西。祐司解釋他當時尿急,想去上廁所,貓妖稱她餓了去廚房找東西吃。二人皆可互相證明。
難道這是個真正的密室嗎?兇手是誰?手段又是什麼呢?警方一籌莫展,一直沉默著的小羊卻冷笑著,指出了兇手。
兇手最可能是?(排除多人作案)
小羊,吳雙,方棠,賈玉,黃章,一行五人來到傳說中的鬼城堡探險。據說這個城堡裡面有厲鬼,沒人能活過一晚。小羊一邊滔滔不絕的和朋友們講述這這個城堡的可怕,一邊領著大家走進去。
進入城堡,陰森森的很可怕。這是一個很大的城堡,高高的有兩層樓,好多房間。小羊領著大家東逛逛西看看,什麼也沒有嘛。大家就準備在這住上一晚,看看能發生什麼。大家在二樓分好了房間,各自回房間里住了。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大家就都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都出來了卻沒見到黃章的身影。大家有些擔心,這時才發現黃章躺在一樓,旁邊都是血。過去一看,已經沒了呼吸,應該是從高高的二樓失足掉下去摔死了。
大家有些害怕。但還是各自回房間睡覺,約定每兩個小時出來匯合一次。
第一次匯合,方棠不見了,大家擔心的打開了方棠的門,方棠已經上弔死了,死相很可怕。大家被嚇得癱倒在地,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趕快退出房間關上了門,又各自回去了,準備撐過一晚。
第二次匯合,小羊不見了,大家很害怕,就打開了小羊的門。只見小羊的頭顱血淋淋的立在床上,沒有頭滿身鮮血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地上,雙肩貼著牆(畫面過於血腥自行腦補)。大家更加害怕,關上門各自回去了。
第三次匯合,吳雙不見了,賈玉一個人來到吳雙的屋子裡,看到吳雙的肚子被剖開,致命傷在頸部,表情驚愕,滿地鮮血。賈玉驚恐萬分,剛想跑出,不料身後出現一把刀狠狠刺中了他的心臟。
第二天警察發現了四個人的屍體(有一個人殺人後逃跑且不考慮復活的可能性),請問兇手是誰,怎麼做到的?
鬧鐘準時響起,我關掉鬧鐘,起床。我是不來習慣於洗漱的,我直接接了點飲料。搖晃著手中的杯子,看著杯中的液體,我最喜愛的顏色,這顏色真讓人血管膨脹啊。舔舔乾燥的嘴唇,啊,嘴上還有昨天殘留的食物的味道,不過不太新鮮了。飲料被我一飲而光,真是太令人滿足了,不過,這飲料也不是很新鮮了。出去找點吃的吧,我追求的只有新鮮。我的房子在一片樹林中,到這住也是因為我不喜歡城市霓虹燈的璀璨,冷清的月光是最惹人憐的。
出了門,在那棵樹下等著。果然,不一會兒,出現了一個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就是喜歡挑戰,不過,他們可能忘了,有的傳言是真的。「小伙兒,迷路了?你也是出來探險的吧?」小伙抬頭看我,我知道他肯定震驚了:血紅的眼睛,蒼白的面龐,以及那尖牙讓任何人都會害怕。「別怕。」「嗯……我……我迷路了。」小伙輕輕點點頭,我看到他的肩還在顫抖。向上看,他的脖頸真白真嫩啊,那裡面……一定……嘿嘿……
「後悔嗎?來這?」「後悔……」「你要知道,世界上可沒有賣後悔葯的。」「嗯————啊!」一聲尖叫劃破夜空。
吃飽后,準備好飲料,我又上床。黎明馬上要來了。睡前我看了看鬧鐘,明晚九點準時響起。
我是什麼呢?
【倒數黃昏】(序章)
少年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孤島。
這是哪?我又是誰?他不禁想到。
撿起了身旁的嶄新的信封,裡面沾滿鮮血的信紙顯得格格不入:
「歡迎來到里世界:
紙上是我留給你的提示,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相信她的指引,新的一天生命力會有所衰減哦,下面一定要速戰速決。
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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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快醒醒!」
少年再一次睜開了雙眼,他此刻身處一個小木屋裡,旁邊望著他的是三幅陌生的面孔。
他清清嗓子,問道:「怎麼了?」腦里還在回想信紙上的內容。
「你還不知道嗎?這是里世界,一個惡鬼橫行的空間。」名叫春的少女說道,「快跟我走,我知道出口在哪裡。」臨走前她把1號門的鑰匙交給了秋。
春離開后,名叫夏的青年輕聲道:「想活命就來二號門找我。」說罷便遞給了秋2號門的鑰匙。
待夏走後,僅剩的一名女子淡淡道:「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來3號門否則你將永遠留在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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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握著三把鑰匙,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Q:秋的選擇是?
(不要想太複雜了真的很簡單)
真實事件改編系列(一)
MASHIMARO是個鬱悶的上班族,經常加班到很晚才下班。今天像往常一樣,結束工作,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辦公室,去趕公交車。下車后還要步行10分鐘到家。這10分鐘路程要經過一片墓地,雖然因為晚上墓地燈光昏暗,但是他天天一個人走習慣了,也不覺得害怕。
不過今天特別奇怪,MASHIMARO一直走一直走就是走不出墓地,一直在原地轉圈。他驚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遇到了鬼打牆?他想起別人曾經告訴過他:如果遇到鬼打牆,可以找到一活人,領他走出去就行了。可是他經常這個時間從墓地走,根本遇不到人,這上哪去找人啊。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突然想起這片墓地信號屏蔽,手機根本也用不了。他正絕望之際,墓地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了好幾個人:
一個醉漢:來到一個墳前哭,MASHIMARO仔細聽了下,貌似墳里是他女友意外去世的,他哭的很傷心。
一個老大爺:過來和MASHIMARO搭話,自稱是一直在這裡管理墓地的,問他怎麼這麼晚還從這裡走。
他正要回答又看到一個小女孩,邊打電話邊慌慌張張的走,從她電話內容得知,大概是她剛下晚自習,問電話里來接她的人怎麼還沒到,她從墓地里路過很害怕。
MASHIMARO突然感覺這幾個人貌似不太對,便誰也沒搭理,而是在那裡駐足沉思。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老奶奶,似乎是盲人,拄著拐杖,突然開口說話:怎麼了,小夥子?MASHIMARO問:您看的見我嗎?老奶奶:不,我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力還是很好的。
事實上MASHIMARO的感覺沒錯,以上幾人只有一個是活人,其餘全是鬼變得,那麼MASHIMARO如果確實遇到了鬼打牆,若想走出墓地,應該找誰求助呢?
是的,我殺了他。了解了小區因附近修工事且發電機壞了而斷電一上午,小區監控無法運作。我裝作空調修理員帶著白手套混進小區,小區樓層不高,沒有電梯,我爬上三樓,敲門。他打開了門,我去搗鼓了一陣,裝模作樣地拆開又弄回去空調,說裡面灰塵太多導致的,表示要等電來才能知道有沒有修好。於是他請我留下來吃午飯,我答應了,還和我聊天說他完全不懂空調怎麼修,就是需要我這種專業人士。趁他不注意,向酒里加入提前準備好的安眠藥他喝了幾杯睡著了,然後我給他放到房間並把拿半杯加入了安眠藥的水,窗戶封緊點上一爐煤,把門關上。我將我吃飯的碗筷和酒收好拿走整個表現為只有他一人吃飯,然後自己喝了安眠藥自殺,我滿意地走了。出小區時還跟一位可愛的小朋友和他媽媽打了招呼。幾天後,我,還有另一個人存在被抓了,請問我哪裡有漏洞顯示他不是自殺的還有另一個人存在?
聽說,某座地處深山裡的,早已沒人居住的老舊平房裡有鬼。身為資深靈異愛好者的我,決定去那裡住一晚上,看看究竟有什麼鬼。
那座平房不大,兩室一廳。客廳里有些落滿了灰塵的桌子和椅子,牆上到處都是蜘蛛網,還掛著兩幅灰暗的風景畫,和一隻還在走動的掛鐘。兩間卧室,都有落滿灰塵的床鋪,其中一間的牆上裝飾著一隻不知是真是假的鹿頭,另一間的牆上則什麼都沒有。
我在屋子裡呆了一晚上,先是閱讀從家裡帶來的小說《倒錯的乾坤》打發時間,又用手機看了事先下好的電影《記憶碎片》。已是半夜11點多,眼看手機快沒電了,屋子裡還是一切正常,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令我感到有些失望。
我打了個呵欠,關上手機,決定去睡覺了。我決定睡在那間牆上啥也沒有的卧室,因為另一間卧室牆上的鹿頭實在是令我感覺瘮得慌。我走進卧室,鎖上門(是按鈕式的門鎖,看來這屋子的歷史不是很久遠),拿出昨天剛買的野營用的戶外草席和枕頭,鋪在髒兮兮的床上。躺下之後,我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不知幾點鐘。我突然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給驚醒。
「救命啊!!!~~~」
是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聽到有人喊救命!而且,就是從隔壁的卧室傳來的!
這屋子的牆壁隔音效果挺差。我心想,在我睡著之後,有人也進了這個屋子嗎?
我正想著,又是一聲更為凄慘的「啊!!!」從隔壁傳出。還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慘叫。
「槽!!」我聽到了第二個人的聲音,是一個男的。緊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我吞了口唾沫,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從背包里拿出防身用的鋼管,向著我自己的卧室門慢慢地走過去。
誰知,我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腦袋不知磕到什麼東西,隨即昏了過去。
我不知道不省人事的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
我醒來之後,在床上呆坐了一會,發現隔壁有些不對勁。
我聽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嬌喘聲,從隔壁傳了出來。
一男一女剛打完架,馬上又重新和好,幹起來了?還是說,我先前聽到的慘叫聲其實是幻覺?
疑惑不解的我就這麼一直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嬌喘聲還在繼續,但我卻感覺困了,只好躺下。
於是,我又睡著了。
我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
醒來的時候,一股速食麵的香氣鑽進了我的鼻子。
是誰在外面的客廳煮速食麵?是新來的靈異愛好者嗎?
我正想著,就聽見外面的人說話了,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嗯~~小雪,你煮速食麵都能煮的這麼香~看來我們在這深山迷路,也是因禍得福呀~」
然後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地圖都不會看~!」
是我先前聽到的那個發出慘叫的女人的聲音!我頓時震驚了!
聽著那兩個人在外面有說有笑地聊天,我真的很想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但,奇怪的是,就像鬼壓床似的,我的身體僵硬得完全沒法動。
雖然我很想起來,但過了一會兒,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又醒了,這回終於能從床上爬起來了。
隔壁沒有動靜,悄無聲息。
我拿起鋼管,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走出卧室,來到外面,探頭向隔壁的卧室看去。
裡面沒有人,床上也沒有鋪草席、枕頭之類的東西。
我壯著膽子走進那間卧室,察看了一番,既沒有打鬥過的痕迹,也沒有安全套或者人的衣物。
我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月亮還掛在半空。
我一分鐘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我收拾好行李,來到客廳,準備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就在這時,房子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被嚇了一跳的我無意中抬頭看到客廳牆上的某樣東西,又摸了摸我的腦袋,掏出手機看了看,頓時恍然大悟。
從外面進來的人剛要跟我說話,我只說了一句:「()」,就趕緊出門離開了。
——————————————————————————
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三)
祐司在為他的畢業論文煩惱著,他坐在書桌前冥思苦想,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好像又有什麼不好事情要找上了他……
「怎麼?睡不著嗎?」房間里頓時煙霧繚繞,一眨眼魔鬼就來到祐司身後,「畢業論文?那是什麼東西?」
「呵,原來這世界還有你們魔鬼不了解的東西嗎?」祐司似笑非笑地挖苦了一下,「那可比你的謎題難多了……」
「真有那麼難?給我看看!」魔鬼湊到了電腦前,然而祐司卻提前將其合上,不給魔鬼任何機會。「騷擾我那麼多次你也真是夠惡趣味。」祐司不滿地嘟囔著,「這次又想怎麼整我?」
「看你那麼可憐我都不忍心嚇你了,哈哈!」
「……」
「好了好了,看你那麼累,這次就不搞什麼凶宅古堡了的。」魔鬼揮了下手,只見祐司四周的環境變成了四處環繞的群山。「別緊張,你只是在我的幻境里。」魔鬼補充道。
「想象你是被困在山上的迷途者,山上的道路錯綜複雜,千變萬化,你可以從四個引路人中選擇一個人帶你下山。不過請注意,這四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引路人,其他都是我的分身幻化而成的假人。只要找對真的引路人你就能逃脫我的幻境,而如果找不到的話……」魔鬼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就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魔鬼又化成一道煙霧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個引路人已經站到了祐司的面前。還沒等祐司開口,他們已經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位引路人是一個盲人老伯,拄著一根拐杖,「小夥子,想要下山的話就跟我走吧。我將帶你穿過一條寬廣的大道,穿過這條大道你就能逃出魔鬼的魔爪。」
第二位引路人是一個戴著草帽的中年大叔,他的帽檐拉的很低,看不到臉,「我是真正的引路人,如果想要離開這裡就請和我走。我將會帶你穿過一片沙地,穿過這裡你就能回到你原來的世界。」
第三位引路人是一個圍著厚厚米黃色圍巾的中年婦女,「你好,我知道下山該怎麼走。如果想要離開這裡需要穿過一片熱帶雨林,路上雖然十分兇險,但是是逃生的唯一道路。請跟我走吧,只要穿過那裡你就能離開了。」
第四位引路人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妙齡少女,身上裹著一襲紅袍,腳穿華麗無比的高跟鞋,十分漂亮,「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引路人,請跟我過來吧。我會帶你走過一條崎嶇的山路,只要通過那裡你就自由了。」
試問:如果魔鬼的話為真,祐司若想存活最應該選擇誰作為引路人?
2001年,K市警察局破獲了一起駭人聽聞的血案。一個富有的中年大媽為了永葆青春容顏,誘拐、囚禁了許多女童,每天吸食女童的鮮血。截至案發時,被大媽囚禁的女童絕大多數都已經死於失血過多,並被大媽毀屍滅跡。唯一的倖存者是一個9歲的小女孩,她前幾天才剛被誘拐,只被大媽吸了兩天血,所以被警方發現時還活著。
2014年6月,K市S大學的畢業晚宴上。
俊之從身旁的酒瓶里倒了兩杯殷紅似血的紅酒,一臉媚笑著把其中一杯遞給早苗:「早苗姐,看在我們四年社團好友的份上,幹了這一杯好伐?」
早苗接過了酒杯,卻遲疑著沒有喝。
俊之的好基友秋人一手拿著一杯浮著冰塊的啤酒,一手拍了拍俊之的肩膀:「原來你小子在這!叫我一通好找!我說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
俊之只好一邊尬笑著:「怎麼會呢!」,一邊先和秋人碰了杯。兩人都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俊之杯底的冰塊發出悅耳的撞擊聲。
秋人和俊之聊了好一會兒才走。秋人走後,俊之又把先前倒的紅酒恭恭敬敬的遞給早苗,滿臉堆笑:「早苗姐你看,這酒我剛才已經喝過了……」
早苗這才放下了心。為了不駁俊之的面子,她和俊之碰了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十分鐘后,俊之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好睏啊……」
早苗使勁地揉著眼睛:「是啊,我也覺得好睏……」
俊之提議:「要不咱們跟大夥打個招呼,先回去休息?」
早苗表示同意。於是兩人一起起身離席。
第二天早上,S大學一個早起鍛煉的退休老教授,在學校後山的樹林里發現了一具全身赤裸的屍體,屍體的喉部有一處很深的傷口,應該就是致命傷。
與此同時,在S大學的某社團活動室里,超自然同好會的會員們正在討論吸血鬼的問題。
新人會員小薰問老會員辰巳:「人被吸血鬼吸了血之後,都會很快變成吸血鬼嗎?」
辰巳回答道:「都會變成吸血鬼,不過變的程度不一樣。據說被吸血鬼吸了大量血液之後,就會徹底變成吸血鬼,經常渴求鮮血,一段時間沒喝到血就渾身難受。」
小薰又問:「如果只被吸了少量血液呢?」
辰巳沉默了幾秒鐘,反問道:「公蜘蛛為什麼普遍比母蜘蛛短命呢?」
小薰回答說:「因為公蜘蛛跟母蜘蛛交配之後就會被母蜘蛛吃掉……等等,你的意思難道是——」
辰巳點了點頭:「如果只被吸血鬼吸過一兩次血,失血量沒有達到致命程度,一樣會變成吸血鬼。不過這種吸血鬼是程度很淺的吸血鬼,平時跟正常人沒有差別,不會想到喝血。如果因為某些不可說的事情而極度興奮的話,就會忍不住想要喝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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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學校後山發現的裸屍是誰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