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之女》
我們公司在寫字樓的六層,樓里只設有一個電梯。
一日中午我吃過飯去上班,趕到電梯時電梯正好下到一層。門一開,只見角落裡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她一動不動地盯著電梯門下面的縫隙,沒有打算出來的樣子。
進電梯后,我看了一下按鈕面板,沒有一個樓層亮著。
我按下了六層,不一會兒電梯門關上了,電梯里就我和她兩個人。我正對著電梯門站著,透過金屬門反射的影像,我看到女人一動不動的,目光一直盯著電梯門下方的縫隙。
氣氛說不出地詭異。
電梯一路來到六層,我趕緊出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時我回頭看了一眼,我看見女人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角落裡。
電梯門合上之後,我心生好奇,就在電梯外等了一會兒。而電梯依舊停在六樓,不上也不下。
就這麼過了三分鐘,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落在吃飯的餐廳里了。趕忙按下了電梯的按鈕,不一會兒電梯門開了。女人還在裡面,姿勢和離開時一模一樣。
我懷疑這女人是一個精緻的人偶,便想進去看個仔細,而就在我靠近她的時候,她慢慢地抬起了頭,盯著我看了起來。
原來是真人,我感覺有些尷尬,連忙轉過身,按下了一層的按鈕。
氣氛變得更詭異了,我開始思考女人的目的,她為什麼呆在電梯里不出去?她到底是不是人?而就在電梯門剛剛合上的時候,突然四周一黑,只聽輕微的一個聲響,電梯停電了。
我嚇得不輕,冷汗直冒,腦袋嗡地一下空了,想叫又不敢叫,呼吸很亂,嗓子一直發出古怪的聲音。
很快,我冷靜了下來,趕緊靠在牆上,掏出手機打開照明燈。
燈光不偏不倚地照在了女人的臉上,我看到她正盯著我,沒有驚慌,沒有恐懼,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我感覺時間凝固了,臉嚇得慘白。
她突然笑了:「你去幾層?」
我沒有回答。
接著,她摸向挎包,從裡面掏出了一把匕首。
請問:女人要做什麼?
在深夜跑步是我的日常,今天心血來潮,準備去後山跑步,登到半山腰的時候,看到了沒怎麼見過的神社矗立在那裡………………「原來有過嗎?」我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住一般,踏足到了其中…………
神社裡光線黯淡,充滿著奇怪的霧氣,隱約能夠看到有一串燈籠,但是沒有點亮,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想起以前老人說過的「怨靈神社」的傳說,傳說五穀神曾經在此顯靈,鎮壓了此地的怨鬼,修建了五穀神社,確保此地五穀豐登,但隨著五穀神回到高天原,神社也漸漸荒蕪,被鎮壓的怨鬼也掙脫了束縛,在此地遊盪。
「不會運氣這麼差,真的是怨靈神社吧……我正想著,突然門關了,有一個從未聽過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誰?是誰在那裡」我轉過身,看到一個巫女裝的女孩,她手中還拿著一串法鈴,看起來不像是怨靈,還沒等我問,她就先開口說「我是鈴,是來這裡除靈的,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你也是來除靈的嗎?」聽她這麼一說,我不禁感到恐懼,這裡真的是怨靈神社!不過我曾經學過一點點除靈技術,應該不會有事吧。我就回答「是的」她接著說「在這裡要跟緊我,怨靈隨時可能發現你」,我就跟著她走,沒走多遠她就拿起了法鈴搖了起來,製造了一層結界,我正奇怪時,前面一陣窸窣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向我們走來,不用想都是怨靈啊,我幾乎要叫出來,她很平靜的說「有結界的保護,它發現不了我們」果然,怨靈走了一圈消失了。等怨靈徹底消失不見了,她說「剛剛怨靈封閉就了門,憑我們兩個人是消滅不了怨靈的,只有收集齊十件神寶,在宇迦之御魂的幫助下才可以打開門,消滅怨靈,怨靈很狡猾,它會殺死人並且藉助已死之人的軀體活動,但是沒有已死之人的記憶,千萬小心」
隨後我們開始了尋找神寶的過程,在懸挂祈福匾額的地方發現了沖津鏡,轉身來到手水間,石台上寫著洗漱台的用法,我只對其中一條比較感興趣:洗漱時左手舀水,不過也沒多想,我只當是個奇怪的規定,轉眼看到石台下方有個暗門,我和她一起打開,裡面裝的不是神寶,而是另一個巫女,她自稱麻,見到鈴,就把一面鏡子給了她,鈴一眼便看出這是邊津鏡……………………以後的神寶都很好發現,只是在尋找生玉的時候遇見了榊,在尋找足玉的時候遇見了扇,在尋找神寶的過程中,見到了被怨靈的巫術囚禁的蝶,鈴稱她為姐姐,並告訴我蝶先於自己來到這裡除靈,在解救了她以後,蝶表示感謝:「謝謝你,我的姐姐們」她又說很疲乏,想到手水舍,她右手拿著舀子舀水,給自己漱口,在清水的幫助下她平靜了下來。她們的靈力剩餘很少,只能保護自己,於是她們就在出口處坐著,等待我們找全神寶。
神寶收集完成後,我們準備找怨靈決戰,但是卻沒有發現它,但在神社門口,我撿到一張破損的靈代(紙人,式神的一種載體),鈴看到它后神情大變,帶著我去找姐姐們,只見姐姐們都很虛弱,傷痕纍纍,已經難以言語,只有蝶身上的傷很少,她打起精神對我們說:怨靈剛剛來過了,我們都被它所傷,怕是沒有辦法出去了,只有用神寶的力量打開門,才能出去………………
正確的選擇是什麼呢?
海龜湯,不知道大家玩過沒有。
但是評論的局限性,不能做到很快的回復,所以給予的信息會多一些,就當作一般的恐怖推理來做就行。
井博住在一座小城郊區的別墅里,30出頭還沒有結婚,一個人過著清閑的日子。
前些天專門訂製的高爾夫器械,今晚就要到了。
叮咚!!
門外傳來了門鈴聲。井博應聲前去開門。
『井博,是你么,分配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名字,以為是同名,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是你,別墅都住起來了,過的不錯啊!』快遞小哥熱情的
說著。
『我就說看著眼熟,你這變化有點大,差點都沒認出來!』井博隨後說道。
『可不是么,畢竟小學畢業,你轉學走後就沒見過了,咱倆那時候關係可好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當時咱倆畢業合照我都還放在錢包里。』快遞小哥一邊說著一邊從錢包里拿出照片給井博看。
井博看了一眼照片又說到道:『要不要來家裡坐坐?』
『不了,還有倆快件沒發完,今天我見到人也算是認個門面,過兩天專門找你敘舊,你快把你這球杆簽收了吧』
簽收完畢,二人交換了聯繫方式后,快遞小哥離開了別墅。
五天後,在離小城80公裡外的戈壁里發現了快遞員小哥的屍體。
推理這個故事。
九命貓推理系列(2)(若對文中人物關係不了解,建議搜索九命貓1)
天台上,璇子拿著錄音筆做著記錄,半小時后跑到九命貓身邊:「喏,嫌疑人就這四個,我已經讓人去叫了,都是后廚的,拖地的涮碗的洗菜的切菜的……另外咱們菲兒剛剛刨出來一紙袋,裡面檢測出氰化鉀……就是死者中的毒,這家人幹活都是帶手套,尼瑪指紋都查不出來……」
嫌疑人唯唯諾諾聚集到天台,洗菜的瘦小男人開腔了:「哦,昨晚啊。我洗完菜想偷懶,跑上天台抽煙的,嘿,那小子居然也在,我們聊了會兒。今年掙得是不少呢,村裡那幾間房子是該翻翻新了,老婆都念叨幾年了……」
洗碗工是個秀氣的農村姑娘:「那時候啊,我洗完餐具,去找哥哥。哥哥在天台上看著星空,好美。哥哥很想爹娘,我們答應今年過年一定回家,可是哥哥居然……」她掩面而泣,再也說不下去了。
拖地的大媽看著她:「孩子,可憐啊……」說著抹了把淚,「我家老頭子昨天進城了,我和老頭子約好,每晚啊,看看天。」大媽黑紅的臉閃過一絲羞澀.
切菜工看了看大媽:"哦,那時候我切完土豆,一看那小子沒了,找到天台去,他居然躲在那偷懶.真是的!"
"啪!"菲兒進了廚房,打碎了一隻白瓷碗.爪子被瓷片劃破,嗷的一聲劃破寂靜.
"祖宗哎`......"一個男僕在它爪子上抹了些碘酒.接著,這個小祖宗把裝毒藥的紙袋子一下奪去,爪子留下了醒目的藍色印記.
九命貓突然指著一個人:"兇手就是你!"
兇手是誰呢?
【鄰居】
大學畢業后我沒有找到工作,離開了宿舍搬去和單身的母親住在一起。這裡一切都還不錯,只是鄰居很討厭:神神秘秘,陰陽怪氣,長的像巫婆一樣的單身老女人,我每次看見她都躲得遠遠的,母親也說沒和她接觸過。
這天晚上,我回到家時,聽到對面傳來一聲慘叫,我想這鄰居可能遇到了麻煩。母親出門還沒回來,家裡就我一個人,我想我應該幫幫她。走到樓道里。她家嚴嚴實實的門雖然老舊卻沒有一個洞,看著有些令人害怕。
我輕敲了幾下門,就寫了一張紙條:「我是對面的鄰居,請問你是否遇到麻煩,或許我可以幫上忙」塞進門和地板之間的縫裡。不一會兒,門縫裡出來一張紙:「這裡一切正常,死小孩!快滾開!」 我有些失望,鄰居似乎不想讓向我透露什麼。
真是不好的預感,我敢肯定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主人公的預感是正確的,誰遇到了麻煩呢?
「魔獸恐怖推理系列」
迦羅娜是個對古爾丹非常忠誠的半獸人。她有著長長的指甲,厚實的護甲,是古爾丹的得力助手。
大酋長奧格瑞姆 .毀滅之錘逮捕了古爾丹的親信迦羅娜,並對她嚴刑拷打,希望能讓她提供古爾丹影子議會的情報好讓奧格瑞姆一舉摧毀古爾丹的老巢。可迦羅娜卻始終不開口。
奧格瑞姆知道迦羅娜喜歡賭博,便與她賭了一局:如果迦羅娜在三天內自殺,那麼奧格瑞姆會好好安葬她。如果她在三天內自殺不成功,就要老老實實把影子議會的一切都告訴奧格瑞姆。奧格瑞姆知道迦羅娜從不反悔,所以放心地與她賭上一局。
奧格瑞姆為了確保能贏,先將迦羅娜全身的物件都拿走了,又將迦羅娜關進了一所特殊的囚籠。籠子是由非常柔軟的物體編織,絕對不會被迦羅娜撞擊使其死亡。中間只有一個鐵床供她休息。奧格瑞姆還派了對迦羅娜並不仇恨的格羅姆.地獄咆哮和基爾羅格來看守她,防止了看守者將迦羅娜殺害的可能。
迦羅娜似乎知道自己輸了,每天都顯得萎靡不振。天天背對看守者坐著,在鐵床上不斷撫摸。
三天後,奧格瑞姆來嘲笑迦羅娜時,卻發現她仍然坐著。奧格瑞姆走進牢中,發現迦羅娜被尖銳的東西刺中,已經死去了。誰殺了她?
「喂,哪位?」…………
「哦,是你啊。」…………
「嗯?你就在我家樓下?」…………
「不用上來了,今天……」…………
「隨你,要來就來吧,我在樓頂」…………
「我在樓頂看星星,可惜今天天氣不好看不到什麼星星啊」…………
「我知道啊,今天有皇馬和火箭的比賽。」…………
「為什麼。不看?還不是因為」………
「不是,我爸媽上班還沒回來。」…………
「不是,電視沒壞。」…………
「也不是,上個月才交的錢,我跟你說吧……算了,你都知道了。」…………
「什麼?不知道?你是有多遲鈍啊,還沒反應過來,真是的」「我來了哦」…………
「怎麼了?見到我不高興么?」
「啊……這……這怎麼可能啊?!20層啊!20層啊!」
「20層怎麼了,這電梯不是挺快的嘛?」
「啊!你不要過來!」
李剛是一個挺能打的年輕大小夥子,雙節棍從不離身。早晨本來就堵車,好不容易快到公司了讓一個道士攔住了,那道士死活說他有血光之災,要給他一個破木盒子,說危難之時打開木盒保你平安。說不要硬給,有兩下子,沒法闖過去。李剛小同志第一次裝了回慫,好不容易到了公司,讓領導臭罵一頓。中午吃飯發現午飯落家裡了,餓了一下午。一回家,早上新做的早飯「香」氣撲鼻,完全餿了。李剛果斷倒了,順道捎了包泡麵。終於迎來愉快的事情了,最喜歡的球隊又贏了,李剛正在愉快的叫好。「救命!救命!有壞人在追我!阿嚏!」一個小女孩顫抖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居然還有點迴音效果,大半夜還真挺嚇人,聲音顫顫巍巍的,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寒冷。現在,李剛該怎麼做?
七不思議(一)
夏日的夜晚,我隻身來到了學校,這所學校荒廢已久,沒有人在這裡,有傳言說如果深夜來到這所學校,就會看到奇怪的東西,這就是「七大不思議的學校怪談。」是的,我就是個勇者,我要隻身揭開「七大不可思議的學校怪談」的真相!
不過,我很快就會後悔我自己的這個念頭了......
當我到達學校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學校的大門竟然沒有鎖。我從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我開始不時的打寒噤,頭也疼了起來...我在黑夜中幾乎不能看清周圍的一切,一股莫名的恐懼感襲上了我的心頭。
果然!我還是想回家...!於是,我開始往回折返。可是,學校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鎖上了!接著,我發現我透過窗戶也什麼也看不到了。這麼說,我已經成為瓮中之鱉了嗎?
我的天啊! 我得趕緊找到離開學校的方法...!接著,我在前面看到了一張學校的地圖,我進入了一個危險的房間,或者,我是被什麼給引誘進來的。
這個房間好像是廁所,我正好想上廁所,我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裡面有一捲紙,不知為何它是藍色的,上完廁所,我拿著那捲紙走了出去,因為我喜歡藍色,突然,我聽到廁所的門被鎖住的聲音,怎麼會呢?廁所的門上根本沒有鎖啊...接著我聽到其中一個隔間里傳的恐怖的聲音....來的這麼快嗎?我一定要離開這裡,接著我轉到隔間,是一面鏡子和一個洗漱台,我打開水龍頭準備放水洗洗手,卻發現放出來的都是血紅色的東西,由於驚訝和恐懼,我不慎將旁邊的清潔劑也打翻了,洗漱台里的液體隨之變成了慘白色,我這才發現,水龍頭裡流出來的只是紅色的顏料,很明顯是個惡作劇啊!我抬頭想抱怨,卻看到鏡子上也浮現了些黑色的,令人畏懼的畫符,它們組合成了一張扭曲的臉,但是,照不出我的樣子.....
我怕極了,連忙轉到另一個隔間,裡面沒有人,呼,這裡應該沒問題了吧,但是我馬上就改變了看法,我清晰的聽到,下一個隔間里傳來了恐怖的叫聲,比剛來的時候更明顯...我顫巍巍的離開這個隔間,走到隔壁隔間的門口,正在猶豫要不要打開,門突然開了一條縫,伸出來一隻手,接著伴隨著一個男音「能借給我一點白紙嗎,來的時候沒拿紙,謝謝了」「但是你那裡有奇怪的叫聲」「嗯?你是說這個聲音嗎?」接著那個恐怖的叫聲又出現了「是的,就是這個」「哈,這個抽水箱生鏽了並且有點毛病,但是放水還行,沖的很乾凈,放水的時候就是這個聲音」原來如此,我準備給他紙,但是紙卻找不到了,對了,之前在洗漱台的時候可能掉進去了,我回到洗漱台,在那些慘白的液體里果然浮著紙,由於被清潔劑漂白了,整捲紙的藍色已經褪去,幸好只濕了一點,內芯還能用,我小心的取出沒濕的內芯,回到那個隔間,遞給那隻手,他接過紙以後,說了聲謝謝,接著我又聽到那個水箱的聲音,然後一切歸於平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了幾分鐘,我聽到吱呀的聲音,是門開了,我連忙回到門口,在路上,我又看了一下那個鏡子,上面的黑色人臉已經不見了,鏡子像往常一樣映出我的臉,可能之前是幻覺吧。我離開廁所,什麼聲音也沒有,除了我自己的腳步聲。
排除鏡子的變化,文章中的廁所內有幾處不對勁的地方?
【情歌】
我叫藍夢,是一名掙扎在前端的程序工程師。每天的工作無非就是寫代碼、改代碼。加班的生活我早已習慣,朝九晚九賺自己的辛苦錢。有時一覺醒來看到枕頭上的頭髮,雜七雜八掛在那兒,想放棄,可再一看床上的枕頭,形單影隻擺在上面,只能咬咬牙,繼續出發。
聽起來挺慘淡的,其實也還好啦。我在辦公室放了瓶花,打碼累了看看,心情也會變好。我喜歡晨跑,但經常會犯懶,所以我難得的業餘生活很多是其實也都是在電腦面前度過。最近(這個「最近」怕是最近了五年)我迷上了一個叫做33IQ的智力論壇題庫,emm,類似於《唐人街探案》說的那個Crimaster(犯罪大師)。我經常痴迷於裡面的各種偵探推理題,而且現在算是有了點成就,大概也就是破了點身邊的小案子吧。說是案子,其實也無非是誰家貓丟了,誰家鑰匙找不到了之類的。對於參與破解殺人案,我沒有那運氣也沒那能力。
我來講個我自己身上發生過的、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有次老闆慶祝新版發布,領我們胡吃海塞了一晚上,第二天還放假。我一覺睡到了下午,打算出門溜達溜達,迎面走來了我曾經的「鐵子」老黃。他笑呵呵地對我說:「一會兒BANGEST樂隊主唱賈昊要來小劇場巡演,我們單位發票,我正好弄到兩張,要不要一起去啊?」
說實話……我對鮮肉的巡迴演唱會不是很感冒,我喜歡的可能會是比較文雅一點的輕音樂。但盛情難卻,我就被老黃「夾帶」著去了現場。
在場的人不是很多,所以我們很輕易就能找到合適的座位。老黃寒暄道:「最近怎麼樣啊,一切都順利嗎?」我順利嗎?我想了想還算順利,除了女朋友還是找不到。於是我回復:「諸事皆順,只欠夫人。」老黃回:「士當三日刮目相看啊,連小夢都會拽這種文詞了(我本來就會的好不好→_→)。對了,你現在還混那個33EQ網嗎?」我:「33IQ是吧,嗯,還在用,最近痴迷苟三系列玩得樂呵呢。怎麼,你也想玩?」「我哪有那腦子喲,只是不慎聽說你最近還破了案子,你好厲害啊」「啊過獎了。咦,燈怎麼滅了」「我看看……馬上開始了」「哦哦,好」
燈光亮起,聚合時舞台上出現了一位清瘦的青年,從容地掃視著(其實都沒坐滿)的觀眾席。他頓了一頓就開口了,本以為他會直接開唱,結果他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感謝捧場啊有幾首歌是粉絲投稿的真實故事做背景的啊什麼的
還別說,有幾首歌挺好聽,連我都聽進去了
記得最後一首是這樣唱的:
這首歌是我為你寫的呀
你還能,聽到嗎
在你面前與你相隔彷彿兩個世界
你為什麼不說話
多想和你一起摘下
那崖邊的彼岸花
可是你卻始終
說自己割捨不下
曾經夢中與你建造亭台樓閣
可海灘上我們留下的印跡早已被潮水淹沒
曾在桌前對著信箋寫下自己的落寞
你來了你走了,一笑而過
可那又能說明什麼
我對你的愛,從未變過
難以忘卻的是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的眼波
你含情脈脈
曾經的你,用心把我生活的蒼白染成紅色
讓我手心的冰冷化作溫熱
那時的你,用你的所有充實了我
讓我在漫漫長夜不再忍飢挨餓
可是一切都彷彿被你忘掉了
你不再唱著我最喜歡的歌
我給你的情書,你甚至不願一掃而過
我叫你你也不答應,留給我的只有蒼白、僵硬與冷漠
你到底割捨不下什麼啊
我幫你割捨不好嗎
為什麼一定是我的淚水
從眼角流下,滴滴答答
那種感覺令人窒息
我也彷彿忘記最初的自己
我心裡能容下的只有你
腦中也不會留下別人的痕迹
我,真的想留住你
我,早已不能自已
水晶蘭啊彼岸花
誰會將你們摘下
而又有誰值得得到她
現在的我早已不是那個俊美少年
往事於我絲毫不值得留戀
可你仍在我心間
你的柔軟你的堅硬你的不堪
你的一切的一切
都是我回憶里不可磨滅的畫面
這首歌是我為你寫的呀
你還能,聽到嗎
早已擁有卻又彷彿兩個世界
你為什麼不說話
音樂結束,青年恢復含情脈脈的眼神,場上爆發出比較熱烈的掌聲,我緩過來餘光瞟了眼身旁,老黃在寫什麼簡訊,轉過頭一看,收件人是12110。我問:「老黃你幹啥呢」 老黃:「噓,你沒發現嗎,那小子有問題」 我:(迷惑臉) 老黃:「你看看這個」
我接過手機,屏幕上有一條新聞:女星劉某離奇失蹤,據說案發前曾與同一經紀公司的藝人賈某有過交往
我很疑惑:「那你報警幹嘛?這事不已經在調查中了嗎,最終是不是誰得看結果啊,你看看在場的其他人,誰有這麼大的反應啊。能不能別感覺有問題就搞得那麼嚴肅?」
老黃收起手機,目光轉向我,堅定地回答道:「不,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問:到底是誰有問題?(如果認定同時有多個人具備疑點,請認定為出現疑點次數最多的那個人)
鄭影是一位單身母親,她只有一個9歲的兒子。有人向她示愛,但為了她的兒子,她不準備再婚。她的兒子非常喜愛書法,因為實在不怎麼樣,被同學嘲笑假正經。所以決定每天回家做完作業后,就一直練。不吃飯和晚睡是常有的事,已經習以為常。
一天鄭影回家,兒子一如既往的在練習書法。於是她準備先去做晚飯,飯好,叫兒子吃飯。見兒子專心致志的模樣,便未打擾。可為什麼,總是一直在寫「一」這個字呢?許是練基礎吧!
第二天也是如此,第三天...持續了好幾天,眼看著兒子一天天消瘦下去,面色更加蒼白,鄭影開始心慌。再怎麼喜愛書法,也不能連幾天不吃飯吧!這時老師電話來:「你們怎麼搞的,連幾天請假!」鄭影一愣「可我這幾天沒給孩子沒請過假啊!」「可給孩子請假的的確是你的聲音,我絕對沒聽錯!」思量片刻「那我和孩子明天來學校一趟談清楚!」「好。」嘟...嘟...嘟...
得把事情弄清楚。「兒子,明天和我去一次學校」沒有回應 ,真是...
到了入睡時間,兒子還在練書法。鄭影習慣性的一個人上了床。「練完了記得休息!」
半夜,鄭影習慣性的醒來上廁所。伸手去摸身旁,沒人!此時,房間外傳來未知的聲音。「一,一,一,一,一,二!」
問:第二天發生了什麼?
一群探險家去雪峰上探險的時候偶然遭遇了雪崩。所幸只有丙因太胖了跑得慢而喪生。但是剩餘的三個人卻也被困山洞,其中甲受傷很嚴重,乙的腿斷了,只有隊長還能出去。三人在雪崩結束后把洞口的雪清理掉,讓隊長出去找食物。甲乙丙三個人是兄弟,這次是第一次和隊長去雪峰探險。他們三人曾多次共同探險,不料丙這次卻死在了雪崩下。過了好久隊長才回來,身上全是融化的雪水,看上去很累也帶回來了一大塊肉。甲臉色有點異樣,也和乙填飽了肚子,等待救援。就這樣過去了三天,隊長不愧是老手,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找到吃的。三天後,探險隊被人救出去。但是,雪峰上卻多了兩具屍體,一個被殘忍分屍了,一個死的時候皮包骨頭。又過了幾天,被救出去的兩個人之中也又死了一個。問:還活著的是誰,死者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