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我們一行人喝了幾杯熱酒後,突然來了性子,想去附近廢棄的屋子探險。
逛了一圈一樓后,我們上了二樓,窗戶沒關,涼颼颼的,我們老大暗寂打了個噴嚏,頓時清醒了許多。
「我們還是走吧。」然後我們又下樓了,這時,突然聽到樓上有緩緩的腳步聲,我們都嚇得立馬跑出屋子。路上我還被絆倒了一下,但我頭也不敢回地就跑了。
過了幾天後,向人打聽才知道,有個流浪漢有時晚上在那廢棄的屋子裡睡覺。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鬼呢。
「啊——」我拉長了身子,著著實實地打了個舒服的哈欠。
「瑾涼?昨晚又沒好好睡覺?」初瑾快跑了兩步,和我並排著走。「哪有,不就是打了兩局遊戲——」我聳聳肩,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盤了個遍。
「還熬夜!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我突然聽見風氣呼呼地說著,「再玩眼睛都要瞎啦!」
「那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耳朵也好。」
我耳朵好可是出了名的。外出研學,有一次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仔細聽聽就聽見一道水流聲,帶領大家一起找到了水源。還有一次學校發生地震,還是我先預警大家離開的呢!
「真是,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休息。」風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來到學校,映入眼帘的是校門上方掛著的橫幅:「為了杜絕學生溺水事件不再發生,我校必定全力以赴,做好學生們的思想工作!」
我眯著眼睛打量了這紅底白字,心裡總覺得有那麼點兒不對勁。「誒,初瑾,你不覺得……這橫幅有點奇怪?」「啊?是有點吧……不過聽說藍蝶學姐去問風守老師了,老師說沒有問題,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樣啊……」
我坐在教室里,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深藍老師可真是嚴肅,嘴裡反反覆復念叨這的那幾個「河神」,「祭祀之前」,「水聲」,「天堂永生」什麼的,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六月的蟬鳴聒噪,我望著窗外剛剛開放的迎春,心底總算平靜了下來。
可能這就是不想聽課唯一的好處吧,不知不覺地就放學了。奇怪,我四處呼喊著初瑾和風,她們卻不見了。真是的,明明說好放學一起回去的。老師說她們想清楚了去那個什麼極樂天堂,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地兒。哎呀,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她們也就住在附近,明天總是能看到的。
來到家裡樓下,停水的紅紙公告又被貼在了電梯旁,從下午要一直停到明天早上。我罵罵咧咧地按下12層的按鈕,一邊在心裡腹誹這個小區怎麼老是停水。八樓的按鈕突然亮了,我盯了它一會兒,惡作劇般地把它摁滅了。過了半秒,它又重新亮起,我也就隨它去了。
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后,我也沒什麼事干,就躺在床上等待困意來臨。夏日的悶熱乾燥讓我十分難受,這天氣又不下雨又沒水喝的讓人怎麼忍。我不禁心裡又開始抱怨起來。
耳邊突然傳來水滴落的聲音,我疑惑地抬頭望去,卻發現原來我沒開空調。怪不得這麼熱啊。不過這個水聲真是惱人,我拚命用枕頭將耳朵捂住,仍還是能夠聽見,竟沒有減少半分。
困意突然蜂擁而至,我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準備沉入夢中。
水聲依舊嘀嗒。
有哪幾處地方不對勁?
你剛做出選擇,身後的房門就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從屋外走進來三個面如殭屍般的男子。
其中兩個沒有雙手,只剩下兩隻斷臂散出膿血腐臭的氣味,不斷往下滴著發黑的鮮血,讓人不禁作嘔。
為首的男子朝房間內你們四人環視了一周,隨即便帶著身後的兩人離開了。
門發出嘎吱的聲音,再次詭異的關上了。
你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旁邊的三人(之前香川青衣幫我發的那道題房間里由「一個人」改為「三個人」,不影響做題),你身旁穿藍色衣服的女生卻突然用手捂住了你的嘴,你立刻會意,再次恢復了之前表情僵硬的狀態。
門再次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女孩的手還沒來得及從你臉上抽走,那三個男子再次推門走進,為首的男子朝你們環視一圈,最終視線停在了你和女孩的身上。
男子朝你慢慢的走來,你能明顯地感覺到女孩白皙的手不斷的顫抖著。
一步一步,伴著滴答的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請問你該怎麼做?
A從夢中驚醒,拍著胸口說:「還好是個夢……」
心境逐漸平靜A也回想起以前的事,A從小與哥哥相依為命,他和哥哥共同開辦的公司正在日益發展壯大的時候哥哥卻因車禍而早早離去A只得獨自撐起整個公司,多年的磨練多年的打拚公司越開越大但性格也越來越孤僻,這麼多年都沒有一個能親近的人。
想著想著A不禁落淚,妻子坐起來問:「怎麼了?」
「沒事,睡吧。」
A擦乾眼淚躺了下去,這時A驚出了一身冷汗。
【沉睡的血像】第七章
男子帶著身旁的兩個斷臂退出了房間。
聽到身旁的嘆氣聲,你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你身旁穿藍色衣服的女孩紅著臉將手抽了回去。
「謝謝。」你朝身旁的女孩望去。
女孩露出笑容:「沒什麼,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
「每個人臨時起的代號,方便稱呼。」你旁邊的紅頭髮男子撇嘴說道,「我叫艾斯。」
「我叫南笙。」穿藍衣服的女孩輕輕一笑。
「Venus。」。面容冰冷的女孩輕吐出一個單詞。
男生?怎麼會有如此古怪的名字,你也尷尬的笑了笑,「那我叫雨杉吧。」
Venus朝你看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隨後便將目光移開了。而你身旁的紅頭髮男子臉上的不屑之色卻越加濃重。
一陣沉默。
你仔細的打量起身旁的三人。
艾斯一頭紅髮,身著一套嘻哈風的衣服,臉上似乎總是帶著輕蔑和高傲的神色。
Venus有著如同維納斯般的美麗面孔,身著一套紫色晚禮服,但卻始終面容冰冷,讓人懷疑這只是一具冷冰冰的機器。
南笙便是之前救了你的女孩,她身著淡藍色的絲質衣服,有一雙美麗的藍色瞳孔,笑起來十分可愛。
「那麼現在是可以離開了么?之前Venus姐姐不是說過湊夠四個人就可以走了嗎?」南笙突然說道。
「先看看門外吧。」你略加思索,「應該會有所指引。」
你們轉身朝門外走去。
走在最前面的艾斯突然轉過頭朝你望過來:「怎麼回事,這都是你撕的嗎?」
你趕忙跟上去,卻發現石柱和金門上的符紙都被撕掉了。
「不是我撕的。」你皺了皺眉頭,「不過我想這應該是意味著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等一下。」Venus突然叫住了你們,「還有什麼東西要拿嗎?」
見沒有人回應,Venus便鬆開了支撐藍門的雙手。
藍門吱扭一聲關上了,門上的鎖眼卻詭異的消失了。
「果然。」
藍門上已經換了一張新的符紙。
Venus朝藍門上望去,輕聲的將符紙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2 R
「那麼接下來,是該離開了吧?」
聽說午夜十二點,在某旅館的404號房間的浴室里洗澡,會發生恐怖的事,因為有一個女人,曾在這裡,上吊自殺......
一向不信鬼的小王為了證明世上沒有鬼,特地租了這個房間,並打算午夜十二點在那洗澡。
11:56,小王來到了浴室。
11:59,小王脫了衣服,打開水龍頭。
12:00
「轟!」一道響雷劈向旅館,原本亮著的燈驟然熄滅,浴室陷入了黑暗。
小王有點害怕了,但仍把旅館里的備用蠟燭點亮,然後繼續洗澡。
洗完了澡,小王穿好衣服,心想:切,什麼恐怖的事,明明什麼都沒有嘛!
小王來到鏡子前,微弱的燭光照亮了鏡面。空氣中忽然瀰漫著一股檸檬的味道。
聽說那個上吊的女人生前最喜歡吃檸檬!
小王打了個寒顫,端起鏡子前的燭台準備走。
忽然,小王無意中瞥了一眼鏡子,上面寫著一行洗澡前還沒有的字:
來了,就別想走!
??!!!!!
請問小王的結局?
凌晨兩點了,我被一個噩夢驚醒。沒等我鬆一口氣,看見床前面衣柜上的鏡子,我再次被嚇到了。鏡子里的我那麼蒼白,面無血色。
「靠!一定是我沒睡好才會讓臉色這麼差。」我趕緊繼續睡覺。
第二天清晨醒來,我從衣櫃里拿出一套最為喜歡的衣服穿上,準備用我最好的一面去面對今天與女友的約會。
「我得去整理一下儀錶。」說著,我向衛生間走去。
我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整理好衣服,滿意的開始洗漱。
……
你能發現恐怖的地方嗎?
王老闆是一家小公司的老闆,有點小錢,於是找了小三。昨天晚上,因為和小三鬧矛盾,他一氣之下失手殺死了她,儘管害怕,但他還是裝作很淡定的把屍體偷偷埋掉了。
傍晚時,他驅車來到公司,奇怪的是公司里的人都用一種特曖昧的眼神看著他。他很奇怪,卻又因為心裡有鬼不敢亂問。
離開公司時發現車壞了,王老闆只好走路回去。獨自走在黑漆漆的路上,沒來由的覺得背後一涼,轉身一看卻沒人,繼續走又覺得背後發涼。
次日,王老闆的屍體被發現在他家浴室的洗漱台前。
王老闆死於?
小馬哥和桐爺曾經是校友,同時也是在網上聊的非常合得來的知心朋友。
一次,桐爺忽然發現自己女朋友――濤濤,她手機里和小馬哥的聊天記錄:
「我早就不愛他了,他就是個變態」
「哦?怎麼回事?」
「我的貓不見了」
「那你去找一找啊,沒準就在隔壁越越那裡」
「!!!」
......
第二天,桐爺就給小馬哥打電話:「今天晚上,來我家吃飯吧,我,你,越越三個人……」
可是小馬哥卻感覺背後發毛……
王甲丙是微軟公司的一個經理,去過外國留學,公寓很華麗,公寓門上裝著一個鏡子,牆上是各種各樣的開關,工作需要也是為了方便。旁邊還放著一口落地鍾,是進口貨,質量非常好,重鎚是單獨在國外配上的,報時準確。信基督教,但家鄉人都通道教。周五下午,他睡了一覺,公寓里很恬靜,暗暗的,正合他的風格。晚上要趕一個項目,為一批家鄉農村學校電腦系統裝上教育軟體,手機鬧鐘時間是下午五點。只有手機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安靜,等到口袋裡的手機發出「hahaha」的聲音時,他嚇了一跳,馬上起來之後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手裡面黏稠稠的,他一伸手便把只響了三秒的手機鈴聲關掉了,又恢復了一片沉寂,四周圍還是很黑暗,只是比下午那會兒要靜了許多。他摸著摸著到了電腦那裡,打開電腦,打開c++。
王甲丙奇怪:「我平時的c++代碼編輯區都是白色的,怎麼現在成了紅色?版本也變了,誰私自改我電腦啊,我可是雙重加密的。」
他伸手開始編輯代碼,突然整個人似乎被點了穴了一樣,停了下來,他猛地朝公寓電燈開關的地方衝過去,摸到了鏡子,在左邊找到了開關。按了下去,周圍都亮了,王甲丙「啊」了一聲。
次日,新聞報道:本報訊,昨日,微軟公司年高薪經理王甲丙猝死在家中的床下,後腦勺骨微裂開,死亡表情十分恐怖,窒息而死,請廣大市民注意身體健康。
請問王甲丙開燈后究竟發生了什麼?
【6】情天睜開了眼睛,自己正處於一個偌大的房間當中。
「很好,看來你已經來到了那裡,你現在看到了什麼?」一個聲音不知道從何處冒出。
情天看了看四周,這個房間有前門和後門兩扇門,而自己正處於後門旁邊,前面是一排排的座位,再往則是講台,講台前則是一塊寬大的黑板,前門的旁邊是有一架黑色的鋼琴,這個教室一面是牆壁一面是鏡子,掛在天花板上的燈不停地閃爍著,接觸不是很好,隨時有熄滅的可能,情天來到了鏡子前,藉助著若隱若現的燈光,情天看到了一張頭髮蓬亂,臉色慘白,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恐懼感,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
「我再問一遍,你看見了什麼?」
情天這才從緩過神來:「這應該是一間音樂教室。」
情天發現這間音樂教室自己似乎是多麼的熟悉,一個角落,每一個細節,都觸動著他,讓自己十分不自在,看來這裡是懷載著他太多的記憶。
「教室裡面有什麼?」那個低沉的男子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裡面有…… 黑板……講……鏡子……椅子……還有鋼琴……」
「你走到鋼琴那裡看看。」
「不要!」情天沒有經過思考立馬喊了出來。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情天似乎感受到了,恐懼的來源就來於這架鋼琴上。
「不,你必須去。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過去,沒事的。」對過往回憶的追求超過了對恐懼本身,情天壯著膽子,一步一步,走到了前門,來到了這架鋼琴面前,深黑色的鋼琴佔據他所有的視線,猶如自己處於了黑暗當中,無法逃脫,好在那忽明忽暗的燈給了他一絲的安慰。
「打開它。」那個低沉的聲音強硬而有力,似乎沒有給情天任何拒絕的餘地。
情天雙手顫抖著,將雙手放在了琴蓋上,緩緩地打開了,白黑相間的琴鍵慢慢的進入了他的視野。當他完全打開琴蓋的同時,伴隨著的,是鋼琴聲的響起,琴鍵被敲動了,然而並沒有人彈琴,情天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你看到了什麼?」那個低沉的聲音出現了。
「琴鍵……自己動了……好像在彈什麼曲……」
「那首歌是黑色星期五吧。」
情天仔細的聆聽著,那詭異的音調,真的是黑色星期五。
情天無意識地看了看對面的鏡子,他看見了就在他的身旁,琴凳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脖子上圍著一根繩子,一直延伸到天花板,是她正在彈琴。那女子的頭慢慢轉向了情天,女子的臉愈發愈清晰了,然而那名女子的眼睛卻掠過了情天,又轉向了別處,來回不斷地張望,但情天還是得看到了那張臉,那張臉是如此的熟悉,尤其是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簡直和當初一模一樣……她到底是誰?
一瞬間,情天嘴中兩個字猶如積蓄多年的火山終於噴涌而出:「小雨!」
「哈哈!」那名男子終於控制不出自己的情緒,笑出了聲來,「你還是想起來了,你以為你忘記了小雨 ,忘記了所有人的名字,忘記了所有關於小雨的一切就能從此逍遙快活嗎?你必須為小雨的死付出代價,你知道小雨為了你練一首曲子是多麼的不易嗎?就算你不能接受這樣的一個人,你也不能夠如此絕情,你沒有對她為你的付出表示任何的鼓勵與感動,她需要的,不是你對她的接受,僅僅是作為一個表演所需要的,也是唯一她能夠感受到的鼓勵。相反,你將一大把冷水狠狠地潑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如此的絕望。不過現在你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好好珍惜吧。哈哈……」
男子的聲音消失了,也許是永遠的消失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於此同時,情天突然從鏡子里看到小雨的眼睛正緊緊注視著他,小雨的表情並不算猙獰,或許懷著一絲期待吧。小雨伴隨著音樂也唱了起來,那歌聲配著伴奏猶如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並像利刀般刺著自己的胸口,情天的胸口越來越悶,情天患有心臟病,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一聽到鋼琴聲心臟病就會突然發作的原因了。如果真的聽完的話自己的心臟根本承受不了,如果不聽的話,如果不聽就離開的話,就是重蹈第一次的覆轍,或許這是另一次的救贖吧,然而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情天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的是什麼,到底應該怎麼辦?
黑色天堂第一部
補充:黑色天堂:被擊落的一艘空中巨艦。
第三次進入這裡,我已是輕車熟路。腳底的泥土泛著光澤,在我的手電筒光里顯得有些不尋常。我將手中的手電筒照向了上方,只見上方的泥土有滴水下來的痕迹。按道理來說,這種地方不應該有水啊,我思考著,一邊向前走去。這時我想到了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是在下雨後來這裡的,而且並未查看以後的天氣,按這裡如此不尋常的濕潤,一但下雨,恐怕水便會滲到這裡來,依照這個濕潤程度也只有這個解釋了。真要到那時水流倒灌,死的一定是我!
我感覺到了背後一陣冷汗,不禁加快了腳步,同時也開始思考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眼前出現了一道大門,銹鐵色的大門,看來是很久沒人來過了。黑色天堂在一段時間內可是被一些人奉為「敗神明」(失敗的神明)的,再說了,哪怕是再恨黑色天堂,也不可能給盜墓者留門吧?這種明擺的陷阱我可是不會去闖的!我冷笑一聲,拿出了一把斧頭。我才不去開門呢,我直接給你劈開一條路!生了銹的門果然不怎麼費力氣就被我打敗了,門后是一片殘骸,確實是黑色天堂,當年黑色天堂是「自爆」的,這種炸彈的痕迹還是可以看出來的,而且黑色天堂獨有的標誌也是不會有哪個人吃的空去模仿的。
這裡不會真是給盜墓者留的吧,我苦笑著走了進去。
走進去仔細一看,地上竟有一些人的屍體!地上竟然還有一把我們盜墓人的洛陽鏟!我心警鈴大作,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咬了咬牙,向前走去。問: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