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
傳說有一位富有的科學家將自己最值錢的東西放在某處,並製作了兩份藏寶圖,破解圖上的謎題,就可以找到寶藏。
意外得到其中一張寶藏圖,破解了謎題,來到一個山洞之中。
根據最後一個謎底,我走進山洞某處,卻掉入山洞中一個陷阱。
抬頭望了下,似乎掉下來的地方離這裡有三米左右,看來是上不去了。
看來我要死在這個地方了,即使找到寶藏也出不去了。
剛想把藏寶圖扔掉,卻發現圖底下似乎有一行小字。
拿出放大鏡仔細觀察,上面寫著寶藏是空間跳躍機,取出寶箱,選好坐標,就可使用,還附有一張極小的機器外觀示意圖。
看來還有一絲希望,只要找到寶藏,我就可以跳躍到別的空間,離開這裡。
我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具白骨,還有一塊刻字的石頭,石頭上寫著「這裡沒有出路,但是有寶藏。」
那白骨或許和我一樣都是來尋寶的人,他一定是沒注意到寶藏圖下的小字就放棄尋寶,死在這裡。
我忍著劇痛往前走,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似乎我也要成為一具白骨。
大強是一名工人,一生兢兢業業的幹了很活,但是老闆就是不發工資,於是他就去找老闆理論。
老闆的辦公室則是無比的華麗,一個大大顯示屏在老闆椅的後面,上面顯示著2016.4.3
以下是二人的對話。
【大強】老闆,你看我這工資......
老闆手裡拿著電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老闆】哦,能不能再給我幾天時間啊。
【大強】可是老闆,我很需要這筆錢。
【老闆】可是我最近手頭也緊啊。
【大強】我還要買房啊,有了你這筆錢我就夠了。
【老闆】但是我也沒辦法啊。
【大強】又花不了你多長時間。
【老闆】好吧好吧。
【大強】那就謝謝老闆了。
【老闆】我明天就去。
【大強】唉,謝謝老闆了。
以上的故事有什麼不對?
他的肩膀痛了很久了。痛到不得不放下繁忙的生意,到一個名醫那裡求診。
「雙側肩胛骨骨癌,晚期,還有半個月時間了。」醫生冷靜地下了判斷。
他震驚了,「我才二十三啊!」
醫生同情地望著他:「手術沒有什麼意義了,回去享受你最後的人生吧!」
一個月後,他再次來到醫院。雖然面色帶著迷茫,但是看起來不象是要死的人。
他對驚訝的醫生說:「上次回家之後,我就待在家中等死,沒想到過了一個月,我還是活著,而且,我長出了這個。」
醫生看了看,吞了吞口水:「你有沒有對別人說過這件事?」
「沒有。」
「哦,那很好。」 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給他打了一針。
他驚奇地暈倒了。
醫生將他拖進手術間,掏出了手術刀: 「這就是骨癌,我現在就給你動手術。」
血,飛濺到醫生秀氣的臉上。他依然活著,不過醫生卻死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微推理:《妻子被綁架》
張民最近一直心神不寧,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這一天真的來臨了。
妻子已經失蹤一整天了,無論怎樣都聯繫不上她,張民非常擔心妻子的安危,於是報了警。
「對不起張先生,當事人必須失蹤超過48小時我們才能立案。」
「我妻子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這麼長時間,她一定是被他們公司的李強綁架了。對!一定是,前些日子我就聽說了他和我的妻子有曖昧關係。警察同志,求求你們了。」張民顯得非常焦急。
「張先生,也許你的妻子就在哪個親戚或者朋友家也是有可能的,如果超過48小時你還沒能找到你的妻子,屆時我們警方會全力協助調查的,請你放心。」
這一天,張民一直呆在家裡試圖等綁匪電話的打來,但卻毫無結果。到了晚上,張民鎖好了門窗,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在驚恐中慢慢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張民剛走出客廳,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他赫然看到餐桌上多了一根手指!手指上戴著一個戒指,戒指上除了沾有少量的泥土外,沒有任何異樣。張民認得,那根手指正是妻子的,因為手指上的戒指就是自己當年的求婚戒指! 他可以非常肯定自己的妻子被人綁架了,這次又有了物證,怎麼說警方都沒有推辭的理由。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再一次報了警。
有一對好朋友相約上雪山打獵,結果遇上雪暴被困山上,無法下山。山上有一間房子是專門為被困的獵人作避難用的,房間里食物、水源、照明、火種、空氣等一應生活必需品非常充足,足夠他們兩人使用一個月以上,因此不存在爭奪食物而產生對抗的行為。
第九天雪停后,人們發現兩人的屍體,其中一個人坐在門口旁邊的椅子上,胸口連中7槍,另外一個人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吞槍自殺。法醫經檢驗發現中7槍者是每天一槍致命傷,但是他並不是死於槍傷,另一個人死於第7天且兩者子彈為同一把槍所發。人們還發現在門外有新掘一個剛好能放一個人的洞並有人躺過的痕迹。
你敢試著推理嗎?
水鏡昨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給罵了,就是那個連在公司女同事之間評價也差到爆的老禿驢公正執法官!
「唉唉,該不會最近老覺得有人追蹤我的人也是那老賊禿吧?」水鏡一面這樣想著,一面處理著手上的工作。在水鏡處理完最後一樁文件,時間已經指向凌晨『這回禿驢應該滿意了『掛著滿足的笑容,水鏡離開公司開車回家。
今早吃完早餐來到公司,水鏡被圍在一起的同事嚇了一大跳,公正執法官竟然在辦公室被殺死!兇手兇殘的挖掉了他的腸子,作案現場殘不忍睹,水鏡忍不住跑到廁所狂吐...走出隔間,注視著門口的紅光,水鏡知道,自己已經必死無疑。
白靈綁好長發,拿出手機。黑夜在不安中顯得越發猙獰。是林凡來的電話,白靈按下接聽鍵。「白靈,怎麼還沒回來,最近市裡治安很差,我很擔心。」白靈向四周望了望,笑道:「我很快就到家了。」近段時間市裡出現了讓警察頭痛不已的殺人狂,常常有許多在夜裡單走的女孩成為目標。白靈依然清楚地記得,上個月姐姐被殺人狂殺死的慘狀。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白靈心裡一驚,連忙加快腳步,待腳步聲微弱后,才從懷中拿出一把帶血的刀,微微一笑。
林凡望著自己和白靈的結婚照,喃喃道:「原諒我,我不是刻意要殺死你的姐姐,只是她殺了太多的女孩,我那時只是想要保護我們的孩子。」電視上在播報著殺人狂再次殺人的新聞,林凡嘆了口氣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
白靈將刀扔進草叢中,心裡默念道:「姐姐,我為你報仇了。」
大潑皮是一個很熱心腸的人,常常幫助弱小人群,甚至都有好多人因此愛慕他(無論男女)。可前不久的一天晚上,大潑皮在路邊發現了一個掩著面女人在路旁哭泣,穿著一襲破爛的藍色長裙,戴著圍巾,鞋子看起來像是偏中性的。問清楚原因后,原來女子剛剛遭到QJ。所以這女子執意不肯回家,大潑皮只好決定帶她回家中。在途中,這女子死死抓住大潑皮的手,似乎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被QJ的事實,大潑皮只好由著她。
第二天,大潑皮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初步判為服安眠藥自殺。家中整齊有序,財物也沒有缺失。只是沙發和床有些紊亂,還有一件破爛的藍色長裙。
請問發生了什麼
故事發生在東北地區的冬天。
芋頭在宿舍洗澡,洗到一半,聽見有人進來了(廁所和洗澡間有一塊大帘子隔著)然後是淅瀝所咯的水聲,等過了一下,那人出去了。
因為平常宿友都這樣,芋頭也沒在意,在出去的時候問了一下:
「剛剛誰去了廁所」
水晶搭腔「我」
「靠,你小子,說,有沒有偷窺我」
「你妹的,誰有空偷窺你啊」
「算你識趣,不然我百萬支激光狂射你」
說完,芋頭頓了一下
「我出去買點吃的,你要不要」
「我不要了」
「哦,好的,那我出去了」
然後芋頭把門輕輕關上,一溜煙的跑出宿舍,不敢回去了
問:淅瀝所咯的水聲真的是水嗎?
「終於下班了,真累啊。」橘子邊說邊嘆氣。公司離家很近,步行五分鐘就到。橘子是一個人住的,回家打開燈,發現已經十點了。
橘子喜歡彈鋼琴,不管工作再累,她也總會彈上一曲會兒。打開鋼琴,發現裡面有幾個音不響了。「怎麼回事?是我太累了嗎?」橘子也沒在意,又按了幾個音之後發現也不是所有音都按不出來。按完之後,橘子便到她的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橘子起床了。她再次打開了鋼琴。「奇怪,鋼琴全部都響啊?我昨天做夢了嗎?」想完之後橘子關掉鋼琴,繼續去上班了。
【注】橘子沒有夢遊、精神分裂等癥狀。不考慮極端情況。
最近幾天太陽一直都沒露面,人們的心情應該煩躁極了吧。
只有我不煩躁,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在雨里走,打著傘或不打傘。
連綿細密的小雨,給我披上了一層輕紗。我突然想起,這場景,除了時代不同,和我推理小說里女主初登場時的情景幾乎一樣。
「請留步!」
我突然被嚇了一跳,叫住我的是一位巫師打扮的美人,下雨天,她居然還在擺攤算命!
「有什麼事嗎?」
「姑娘,我要送你一件禮物。」她指著她的水晶球旁一個護身符說道。
「這個,怎麼用?」
「完全免費,你只要一直戴著就可以了。記住,今天和你對話的人中,有一個是鬼魂!只要鬼魂一接近你,這個護身符馬上就會閃光。你看到護身符亮了,就一定要趕緊跑!否則,你就死在這隻鬼的手上了!」女巫神色凝重,讓我戴上護身符。
我照做了,女巫很滿意,又說道:「這個護身符只能你一人戴在脖子上,其他人碰一下都不行,這樣的話,護身符會失效!」
女巫說完就離開了。我細細打量起護身符來,或許,她說的是真的,照做也無妨。
先去超市逛逛吧。我象徵性地買了幾樣東西,付賬的時候遇到了老朋友官人,正帶著他的妻子水鏡買東西,兩人緊挨著我站。
「青衣,好久不見!」
「官人好久不見,那個愛抽煙的『好習慣』還沒變啊!」我笑道,水鏡也跟著笑。接下來官人說了什麼我都沒有聽進去,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個護身符上。
沒亮,看來他們不是鬼。
我往家走,遇到了小美女鄰居LIEK也出來。
「青衣姐姐,往哪裡走啊?今天過得好嗎?」
「回家,很好!」我倆握了一下手,又各走各的,護身符還沒有亮。
我繼續往家走,滿腦子裡想的都是護身符的事情,一不留神撞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仔細一看,是個人,長得太黑了而已。
「抱歉,抱歉!」
「走路不小心!衝撞松叔我,這次饒了你,下次可不行!」他狠狠地沖我吼道。
我有些生氣,但沒說什麼,繼續走著,一個小男孩正在地上找東西。
「你在找什麼呀?」
「姐姐,我在幫你找,你的那個小燈挺好看的,我大老遠的就看見了,剛剛掉了,仔細找找,丟了多可惜呀!」
「暗寂,走了!」小男孩的母親叫他。暗寂,不錯的名字呢。
我沒在意,回到家后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個人是鬼!幸好,幸好,沒死在鬼手上。
那麼問題來了,誰是鬼?
怎麼又從這條道走啊。」
「你不知道,這條道一到天黑就會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啊。」
「知道啊,但這條道是近路啊。」
「近道又怎樣啊,萬一絆到石頭摔一跤,不是得不償失么?」
「好好好,我知道了,下次不從這走,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哎呦喂!」
「怎麼了?」
「我被石頭絆倒了。」
「你看看,我才說,你就中槍了。」
「別說了,我眼鏡不知道掉哪去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嗯?什麼聲音?」
「嗯?有什麼聲音么?」
「嗚嗚……嗚……嗚嗚……」
「真的有聲音!你聽!」
「嗚嗚……嗚……」
「好嚇人,不會是鬼吧!?」
「喵~~嗚~~喵~~嗚」
「原來野貓和鳥啊,就算是這樣,聽著也嚇人啊。快來幫我找眼鏡啊,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呆一分鐘。」
「嗯,好。」
「這鬼地方地上還這麼多髒水,哎喲!一手都是的!」
「別抱怨了,我也一手都是啊。啊!」
「怎麼了?」
「眼鏡找到了,給你。」
「不急,反正看不見,出去了再給我。」
「那好,快走吧。」…………………………
「總算出來了。吶,眼鏡給你。」
「啊!這……這……這是什麼!快……快……快報警!」
傳說在一所大學中,有一個年輕的建築師設計了一間奇怪的屋子,它沒有窗子,所以外面的人不知道房間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那位建築師和他的一位企業家朋友一起花巨資建好了這座屋子,他們告誡學校沒有他們的指引不要輕易進入。因為他們原來都是這個學校的高才生,與學校校長跟許多前輩關係甚好,所以學校嚴令禁止學生與老師進入這個屋子,但那兩人一直都沒有告訴校長這間屋子裡面到底是怎麼樣的。直到屋子建好的那一天,他們兩人為了慶祝喝的爛醉,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撞到,就再也沒有起來,而那間屋子內部的樣子也就成了謎。
後來,學校的前輩們相繼去世,最後老校長也不在了,新上任的校長再也控制不住學生們對那間屋子的好奇心,甚至還有學生結隊到校長辦公室要求進入那間神秘的屋子,校長雖在老校長臨終前發誓不讓任何人進入那間屋子,但自身的好奇也使他忘記了他的誓言。於是那天晚上,5個學生手持強力手電筒準備進入屋子。雖然校長允許這幾個學生進入,但他告誡他們一定要全部進入后再一起打開手電筒,免得有些同學搞惡作劇而使得另外的同學受驚而攻擊他。他們答應了,但他們不打算照做。當他們5個走到屋子門前,第一個同學將手伸到們把手時,們猛的一下自動開了,隨後第一個同學被吸了進去,後面的同學為了一下子慌了,都往門口去,而那黑暗的大門好不留情的將他們全部吞噬,隨後們又自動關上了。在外面觀看的校長慌了,急忙跑到屋子的門口,而大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此時被吸入的5個學生驚慌失措,他們的手電筒都掉了,還有一位同學昏迷不醒,另外四位同學通過聲音互相了解了情況,幸好,沒有人受傷。他們在光滑的地板上尋找這手電筒,終於,他們將5個手電筒全部找到了……
第二天早上,那5個學生自己出來了。據他們所說,當他們集體打開手電筒的那一瞬間,閃出萬道耀眼的白光,只感到眼睛在灼燒,好似遇到了地獄烈火一般,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然後他們就被這個房間請了出來。那先前清醒的4位同學,已經失明了!那個昏迷的學生,據他自己說,當他醒來時,屋子裡一片漆黑,他就拿出他平時用來用來應急的快沒電的手電筒……然後這個學生髮了瘋一般,嘴裡說著些胡話,隱隱約約只聽見:有千萬隻魔鬼手持火把向我走來……他們要吃掉我……要吃掉我們所有人……那個學生瘋了。
校長以及學生老師們都認為是因為他們不聽兩位逝者的忠告而受到的懲罰,有人提建議將這間屋子拆了,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但有人卻認為這會放出住在裡面的魔鬼,有人還說這間屋子屬於這個學校的一部分,不能拆。於是這件事就在討論聲中不脛而走,而這間屋子也被人們叫成了恐怖屋,每天有成千上萬的人來這裡觀看這間屋子的外形,卻在沒有一個人進去。
大家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魔鬼,但那些學生所說的到底是什麼呢,試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