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群農夫,其中有一個農夫很膽小。
有一天,這群農夫和往常一樣,在半夜喝酒划拳,突然一個農夫提議說,誰要是在今天晚上獨自去墓園最中心的那個無名氏的墓那裡,插下這把匕首。我就給他200盧布!
大家鬨笑到,說誰不敢啊!不敢的恐怕是這個膽小鬼吧!
那個農夫回答道:你說誰不敢啊!去就去!說完拿起那把匕首。
他穿著皮衣來到墓園,推開墓園的那把木頭門,裡面一片凄涼,這個墓園裡的墓都是幾百年以前的死人,從這個農夫出生以來,從來沒見過有人進去過,但一直沒人敢拆,說是怕觸怒了鬼神。
他一直走,不敢往邊上看。
終於他找了墓園正中心的那塊無名墓。蹲下來,用力把刀插進地里。然後立刻打算離開,他想趕快跑開,卻感覺好像有隻手拉住了他的衣服,讓他動彈不得,他很害怕,用力拉扯,卻依然被抓的牢牢的。
第二天,那群農夫來查看匕首時,卻發現那個農夫慘死在了墓邊,死相猙獰恐怖,眼睛圓瞪,極為恐怖。
請問他怎麼死的?
朋友彬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但是最近他說胃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
回來的時候彬跟我說胃已經不痛了。但是一個星期之後,他又說腎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回來的時候彬跟我說腎已經不痛了。但是一個月之後,他又說心臟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這次也治好了。
過了半年,彬突然跟我說頭痛得很厲害,於是又去看了醫生。但是這一次,頭痛是治好了,彬卻成了植物人。
一天我去看望他,只見他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獃獃地望著天花板,像個剛剛做好的木偶。我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他的心臟處,突然,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和友人一起看電視,夜已經很深了,電視上正在播放著迎新年晚會。主持人正高聲倒數「三,二,一,新年好!」幾乎是瞬間,窗外鞭炮聲四起。友人微笑著對我說「新年快樂」我也微笑「新年快樂」其實今天不只是新年,還是我的生日,我生於元月一號。
口袋裡手機在震動,我掏出來,看見n多條簡訊同時發過來,內容基本都是「新年快樂」「生日快樂」一類。我突然顫抖了,臉上帶著笑容群發回復「也祝你們生日快樂!」
我是官人,辛苦了好久終於到發工資了!不過,今天這個日子不太吉利,鬼節啊。和我同住的那幾個人關係差得很,就算死了人也很可能都無動於衷,正打算想個辦法改善一下。於是,我打算請他們的客。
回家的路上,遇見一個美女道姑阻攔,我只好問她道號。
「道號?炫願。不過,這不是重點,我要賜你一樣超能力。」
討厭,要不是個美女我早就打死她了。但現在這樣,我打算試試看。
「現在,你可以看見鬼了。人鬼都可以看見的,但鬼依然摸不著。今兒是鬼節,所以我挑兩個有緣人獲得這種超能力。你是第二個。」
我發愣的工夫,她卻已經走了,可四周沒有什麼變化啊!
算了,回去請他們客吧!
除了我,還有語風、LIEK、暗寂、大手、水鏡、瘋神。青衣在幾天前已經跳樓自殺了。
人真少,除了我們就一個客人,這家餐廳平時人還挺多的嘛!難道就因為今天是鬼節?挑了個8個座位的地方,我坐在最外面,對面是LIEK、大手、瘋神、暗寂,和我一排的是水鏡和語風,最裡面是空位。
「怎麼就這幾個盤子?」我問服務員。這服務員是金色頭髮,皮膚茶色,長得很帥,LIEK和水鏡一個勁兒盯著他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麼?不夠嗎?你們要多少夠啊?」
「多少?8個!哦不,7個,7個。」
服務員看了我一眼,嘴裡還嘟囔著,要那麼多幹嘛呀。
「8個,算我一個吧?」鄰桌那個17歲左右的黑髮男孩沖我笑道。
神經病。我想。別以為你長得比我帥好多就在這裡橫行霸道的。果然,其他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語風坐在我旁邊,不愧是好基友,一直都沒看那倆帥哥。
點好菜,服務員又開始奇怪了:「你們吃得了嗎?」
我恨不得打他一拳,但這裡有兩個美女和我基友,我做不出來那麼丟面子的事。
「LIEK,水鏡,你們怎麼老盯著門看呀。那該死的服務員有什麼好的?」
瘋神神色有點不對。大手不知道什麼原因直接指著服務員出來的門開罵了。可LIEK和水鏡卻無動於衷。
「暗寂,你來講個笑話吧。」我無奈至極。
暗寂只搖了搖頭,還接著打瞌睡。瘋神沒去推他,只用胳膊輕輕碰了他一下,然後拍拍大手,拉著他一起去了廁所。
「我講吧。」黑髮男孩走到我身邊笑道。
「起來,你沒事找事?」我打算抓住他的衣領,但他卻把我推開,我直接倒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這裡的椅子是硬的,真疼。
「我才不講呢,我告訴你,我是個偵探!他們裡面,有鬼。」男孩在我耳邊說完就出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有幾個鬼?
她迷上了他。事情是從她在醫院值夜班時開始的。那天夜裡,她的衣兜里突然多了一張電影票。她惴惴不安的赴約,電影開場五分鐘后,身邊坐進一個年輕的男子。她側眼看去,男子的的側臉線條纖細而精緻,秀美中透著英氣。
電影很好看,她卻看得不很認真,嗅到男子身上獨特好聞的氣味,使她心猿意馬。她能感覺到,男子也在偷偷看她。散場前,男子起身離去了。再值夜班,她的衣兜里又多了一張電影票。還是他,還是開場五分鐘後到來,散場前離去。這樣的約會,竟然持續了三個月。
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次手也沒有拉過,更不要說接吻,但她和他還是深深的相愛了。這一次的電影票上,竟然有字:「我要走了,最後一次,永不再見。」她傷心,欲絕。 電影開場半小時后,他才匆匆趕來。她第一次拉住了他的手,兩個人的手,都是那麼冰涼,一如他們的心。電影快結束時,感覺到他又要離開。
她咬咬牙,終於用準備好的手電筒,照在了他的臉上。她要永遠記住他。原來她認得他,他在她上班的醫院裡,已經昏迷了三個多月了。 他半邊臉是如此俊美,半邊臉卻燒得焦黑。當手電筒蒼白的光打在他的臉上,一滴大大的水珠正在流下,不知是他的淚水,還是太平間冷櫃里融化的冰。
你敢試著推理嗎?
在我們工作的這個部門裡面,有個全公司公認最討厭的主管。不但對部屬嚴苛,也是超厚脂肪、硬片眼鏡及拚命掩飾稀疏的發梢。
女友說,他根本是集禿、肥、瞎三大剋星於一身的顧人怨歐吉桑。於是我和幾個不滿主管的同事,開始暗地裡詛咒主管的行為。先由女友以「拔白頭髮」的名義,拔下了主管頭上的一根頭髮。然後再由我把頭髮交給精通旁門左道的朋友,在半夜丑時三刻。把主管頭髮放到寫有他生辰八字的草人,用最毒辣的咒語整他。聽那位朋友說…這次施法過程是他學法術以來,最成功的一次-而當草人上的頭髮變成白色,就是該死的主管一命嗚呼的那一天。
但是一連過了好幾年,主管依舊無時無刻嚴苛的挑著我們的毛病。而草人上的頭髮也一直沒有變白,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
你敢試著推理嗎?
這個世界上是有惡魔的,為什麽呢?這是我年輕時候的事情了- 回想當時,我的兒子被酒駕又肇事逃逸的人給撞死了。雖然知道兇手是誰,但因為沒有證據只能看著這傢伙從容離開法院。妻子在生下兒子后病逝,現在唯一的親人也突然離我遠去…遭逢如此人生劇變的我,落得疾病纏身,受盡了病痛的折磨,卻意外在舊書攤拿到了一本古老的書。這是一本可以招喚惡魔的書,惡魔可以達成人的一切願望然而相對的,招喚惡魔的人在之後也必須付出惡魔所需要的報酬。鐵齒的我雖然不相信這件事情,但為了幫唯一的親人伸冤雪恨我只有照著書上的方式一步一步的進行,想不到惡魔真的出現了。從魔界蘇醒的惡魔問我:
」小小的人兒啊,你有什麽想要的願望嗎?」
收起意外成功的震驚心情,我鼓起勇氣非常憤慨的對惡魔說:
「我、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那個殺害我兒子的兇手,我要他死!」
惡魔微笑的說著:」沒問題,但是你必須付出的報酬是-死亡!」
生命雖然可貴…但是只要能讓這傢伙死,我的生命根本不值一提,於是我決定接受了這極高的報酬,和惡魔訂下了不該訂下的契約。三天後,我無意間在報紙上看到肇事逃逸的兇手意外身故。不自覺想起和惡魔的契約,於是靜靜的等待惡魔把我帶走的那天。但是幾個月後我依舊平安的活著-奇怪?難道惡魔騙了我嗎?於是我照著書上的方式再次招喚惡魔,惡魔出現在我的面前。惡魔對著我說:
」小人兒啊,你的願望看來已經達成了呢」
「請等一下,您說我要付出生命作為報酬,但為什麽我還活著?」
相對著提出問題的我,惡魔卻漫不經心的笑著回答了我:
「不,我的確已經收到『死亡』作為報酬了…那麽,永別了!」
惡魔就這麽消失,留下一臉疑惑的我-現在想想,報酬還真是高呢。
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家是世代做面點的
從我奶奶的奶奶就開始了
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了
可是聽說我們鎮上的人一個一個都遷走了
生意也不好做了
到我這一代也就停止
我家的老房子已經老到一定境界了
變黑灰的牆皮
起皮的地板
老舊的傢具
像一個個古董
這麼老的房子都不裝修
因為奶奶走時
對父母留下一句話 「千萬不要改動這屋裡的任何地方......」
幾十年過去了
房子真的舊的不成樣子了
實在住不下去了
我最終還是唯背了奶奶的意願
將房子重新刷了牆
換了地板
新的電器
新的傢具
裝修的時候
牆皮里掉出一些白色的碎渣
工人說裡屋的牆內結構已經老化了
問我要不要砸開補個新的
我沒有同意
還是留下老屋的一些印記吧
大木床搬走的時候
床下也有好多牆皮里那種碎渣
大小不齊
我沒在意
新家裝修好了
陽光、沙灘、椰樹、還有一群穿著沙灘褲的遊客……
啊,這才是享受……
椰樹底下,我計劃著一場惡作劇……
正當我把圖釘埋沒在薄薄的沙塵上,世軒過來了……
「大事不好啦,泳鋒被椰子砸啦!!!」
「不會吧……」
「是呀,快去看看吧!」
這時,彭紹棠來了,他也趕著與我們一起……
我、彭紹棠、世軒急匆匆地跑到了一顆高大的椰子樹底下……
泳鋒死的慘不忍睹……
他右手還拿著一本小說、腦袋被砸得粉碎,血跡、腦漿流了一地……
旁邊躺著一個血淋淋的椰子……
「好慘呀……」
我的吼叫引來了許多遊客,屍體迅速被圍觀起來……
我抹掉眼角的眼淚,拍了拍彭紹棠的肩膀……
世軒走到了那個椰子旁,把椰子提了過來,然後重重地扔在地上……
「請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世軒!!!」
世軒闖了口氣,說道:
「剛才泳鋒和我上完廁所后,泳鋒說要看書,我就叫他不要到太陽底下看,到樹下看吧,他點了點頭,就走了。過了一會兒,我問他要不要喝果汁,他說樹上有小鳥,把鳥糞拉在了他頭上,我就叫他到椰子樹下看,因為小鳥不會在椰子樹上建巢,就這樣,泳鋒到椰子樹下看書,一隻椰子就咚的一聲掉下來了…………」
世軒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好端端的樹上,怎麼就偏偏掉了個椰子呢……」
「唉,好兄弟呀,只能怪他運氣差啦……」
我沉思了一會兒……只見彭紹棠把沙灘褲上的沙子擦了擦……
我見世軒把眼淚抹乾,好像偷偷地在哪個椰子上摩挲著什麼……
「你在椰子動了什麼手腳」我指著世軒說……
「沒……沒什麼,什麼手腳……」
彭紹棠迅速沖了上去,把世軒手裡的東西搶了過來……
「是魚絲繩」……
「果然是你,世軒,兄弟一場,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呢……」
世軒無力地跪了下來……
直到警笛的鳴聲散去之後,海灘才恢復了平靜……
我和彭紹棠回到剛才的椰子樹下,望著夕陽在海的安撫下越沉越深……
彭紹棠有力地坐了下來,望著海浪拍打著浪花……
「他竟然干出這種事,哎,你說是吧,彭紹棠」……
他不回應我……
「幹什麼呢」……
「你看,羅家瑩也來了,呵呵呵」……
「咦,她也來了……喂,你用得著這麼色眯眯的看著嗎,像個變態似的……」
「呵呵……第一次看她穿泳裝嘛,話說她身材挺好的……曲線……自然美……」
「我真是服了你,把口水收回去……」
「嘿嘿,我去陪她游游泳呀,你在這兒等我……」
「喂,就這樣丟下我……真不夠意思……」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眼巴巴地望著彭紹棠和羅家瑩在浪里嬉戲……
這是真的嗎……或者說……世軒他……哦不,這與他無關……
我大步地跑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只有離開這兒了……」
「你去哪兒???」
我沉默了一會兒,但腳步沒放慢……
「我發現了剛才那件事的疑點,我去查清楚……」
「那你快去快回……」
「好嘞!!!」
不管了,肯定有古怪……
我咬緊牙關,一連跑了三公里……
哪裡奇怪???
【神秘的少女】
「眼淚不能掩飾一個人的痛苦」
「但卻能掩飾一個人的悲傷,對嗎」
「呵呵,你還是來了」
「來說出你的臨終逝言吧」
「啊——」
寂靜的夜空被一聲慘嚎撕破……
每次走到小區7單元時都會發現3樓窗戶有一個女孩在盯著我看,眼神里充滿了曖昧。是暗戀嗎?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敲響了女孩所在的304房間的門。
門開了,是那個女孩。黑髮垂鬢,她微笑著對我說:
「裡面請」
「謝謝」
我走進了女孩的家,這是個剛剛裝修完不就的新房。女孩應該很宅,因為門窗都封鎖著,隨處可見空速食麵桶和空飲料瓶,房間十分昏暗。
女孩滿臉歉意地說:
「對不起,這是我家裡第一次來客人,我來點個蠟燭吧」
女孩點燃了蠟燭。但是三秒鐘之後,蠟燭又熄滅了。
「真糟糕,看來蠟燭也點不了了」
「沒關係」
然而,就在一剎那,我拔腿衝出了女孩的房間……
請問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