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讀書、也無法與人交談。 這樣的我、對誰來說都是不需要的。在家中作為父親的出氣筒。對我的施暴更變本加厲。 真的很令人悲傷。
「我以為逃的掉的」
想逃離家、馬上遭遇的。是比以往更加倍的毆打。 真的很討厭無知的我。 懷孕中的母親、跟姐姐有說有笑的準備晚餐。 這樣辛苦的日子、今天是最後了吧。 意識慢慢模糊不清了。 這樣應該會、照我期望的。大家、跟我… 阿阿、去死吧。照我期望的!
數月後 。
「是很健康的男孩呢!」,叔叔這樣說了。 我並不是悲傷、卻大聲哭了起來。 睜開眼睛、有對男女看著我。不知為什麼很懷念的人。男人用很溫柔的聲音說。
「你覺得逃的掉嗎」,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一直認為我有分身術,可是一直沒使出來,直到有一天,我第一次感受並且起用了分身術,
也是最後一次。
一天上班起晚了,如果再遲到老闆鐵定要扣工資了,說不定這年的年獎金也會被扣完。連跑帶跳地來到公司門口,只要上了電梯就到了,看看錶,還有五分鐘,太好了,來得及,打開電梯,我天,今天遲到的人還真多,電梯里一堆人,擠得人熱火朝天,只好擠一擠了,剛剛找到一個落腳點,電梯門還沒來得及關上,又被人推得個底朝天,我也隨之摔倒了,感覺一陣疼痛,頭撞到地板上了。
剎那間,我感覺分身出來了,因為我既感覺自己沒上電梯,又感覺電梯正緩緩上升……
大概兩年前,有個住在附近鎮上的女孩跟我搭訕。雖然是高中的同學個性也很好不過長相不是我的菜,我都優柔寡斷的拒絕跟她交往。那段時間我的工作也很不順,壞事接二連三我的母親也死於事故了。我一點也不想被同情,所以完全沒跟別人講這件事一個人獨自沉寂著。母親死去的那晚,那個女生打電話來。
"你的母親似乎過世了..."
"...."
"雖然我之前也都沒提過,我的母親也過世了...就在昨天。從家裡的樓梯上跌下來..."
"咦?"
"我們都一樣呢"
...我似乎感覺被這句話救贖了,我覺得她一定能了解我,不需要被同情的心情,只是想要有人能依賴,被壓抑的心情一次釋放了出來,我大哭了一場。連我的這種醜態她也願意一起哭,不知不覺我就愛上她了。這就是我跟太太相識的過程。
你敢試著推理嗎?
「你以後一定要乖乖的哦,其實現在這樣也不錯,你不用每天都吃藥了。」
妻子青衣對我溫柔地笑著,像極了櫻花的模樣,其實,她本來就是櫻花吧。短暫而燦烈的生命,說去就去了,好想再陪陪她啊。
據說人死了,是有魂在的,可為什麼,她不回應我?
「小青衣,我好想抱抱你啊,和以前一樣。」
「小青衣,你好美,永遠那麼美。以前你總是喜歡和我保持一段距離,現在,我可是第一次離你這麼近,哈哈。不過——」
我才發現不知何時女兒來了,在一邊沖我撒嬌,她和我妻子真是像極了,一模一樣的眼睛,一模一樣的臉型,一樣雪白的皮膚。
「以前爸爸媽媽都好壞,都不帶我出去玩,今天帶我出去玩一次嘛——」
我答應了女兒,和她在一起,傷心總會減輕些。
我帶女兒來到公園裡,碰巧鄰居LIEK在拿著手機拍照,好久沒見過她了,聽她說,她平時都住在外面,很少回來。
「你們也帶孩子來了,哎呀,真有雅興!」LIEK沖我們打招呼道。
「阿姨好——」女兒甜甜地叫道。
LIEK果然很開心,讚歎道:「真羨慕你們一家三口,瞧這母女倆長得真像!」
「看哪,這裡有蝴蝶,你們快來幫我抓呀——」
我跟上女兒,她在專心致志地撲蝴蝶,好可愛。小青衣,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吧?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得心驚膽戰,卻又平靜了下來。
相信你還在這裡,從不曾離去,我的愛像天使守護你。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害怕?
小島和墨雨已經結婚很多年了,一直沒有孩子。他們之前也生了幾個孩子,只是因為當時是解放初期,農村的思想還很落後。墨雨剛生下第一個女兒,就被小島給抱走了。剛生下孩子的墨雨力氣哪裡有大漢子小島的力氣大,墨雨一直哭啊哭,說孩子不喂餵奶怎麼行啊。一直纏著小島說要把孩子要回來,可小島只說孩子送到城裡的富人家享福去了,也不跟墨雨說送到哪一家了。後來省里調查計劃生育的記者來了,了解了小島家的情況后說:「省城裡好多富道人家都不能生育,還不如送給他們。」第二天,墨雨的第8個女兒出生后又被小島抱走了,墨雨哭的死去活來。畢竟是十月懷胎,再怎麼個女兒做母親的也捨不得啊!就拚命的問小島把孩子送給誰了,小島只說送給那些記者去給孩子在城裡找個好人家了。第二年墨雨生了個雙胞胎兒子,小島自然歡喜。但當兒子滿月那會兒,小島和墨雨下地幹活回來,看見家裡那早已掙脫繩子的大看門狼狗已經將兩個兒子撕碎正在吃的時候,墨雨直接暈了過去。當晚小島就把狼狗給殺了。墨雨從那以後就精神恍惚,總是出現看見那8個女兒的幻覺。後來,墨雨偷偷去找當年的那個記者,可這個記者只說他根本不知道有個孩子送給了他,墨雨一直死纏爛打,可回答依舊如此。回家后,墨雨就和小島撕打了起來,情急之中,墨雨拿剪刀刺死了小島。當晚,墨雨就上弔死了。那麼,這家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我總覺得自己少了什麼,從出生到現在,這種感覺一直沒變過。今年我二十三歲了,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每到生日,這種缺少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生日那晚,我喝酒了,迷迷乎乎半夜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幾點。我看到床邊站著一個人,是誰? 迷糊中我看不清,但我確看到,模糊中,那個身影只有一條腿,一隻胳膊。我並沒有異常的驚嚇,因為,每年的生日我好像都會在某個地方,某個時候,看到他。他到底是誰?每年生日,那種缺少感,還有這個怪異的身影。。。
朋友病了,在醫院探望他的時候,我看到研究室的幾個很大的試管,我突然想起我左肩的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刀口。
你敢試著推理嗎?
夜裡,院子里一片安靜,我們一家子在屋外乘涼。
白夢半醒之間,我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見了一個人影。
他拎著刀,走了過來,離我越來越近了。
天啊!我差點叫出來,那把刀上全是血水。
我咽了口吐沫,在心裡祈禱:走過去吧,不要停在這裡。
他越來越近,然後停在了我的面前。
哐哐哐——他舉起了菜刀,月光把那帶血的刀照的很亮。
我看到睡在我旁邊的爸爸、媽媽、哥哥、的頭被砍了下來了,鮮血流了一地。
不要!我內心吶喊著。
那個人兇狠的盯著我,舉起那把刀,狠命的向我砍來——
我的頭離開了我的身體,血模糊了我的視線。
請推理我是什麼?
家附近一條小路撞死了一小孩,聽別人說這小孩生前特臭美,披肩散發的,就愛穿裙子。
這實在晦氣,那條路又是閨蜜經常走的,我叮囑著她來我家最好繞道。
閨蜜笑我膽小,依舊來我家時走那條路,我也沒轍。
自那以後,閨蜜也變得神經恍惚起來。
一日我在家裡竟發現了許多長發,一定是閨蜜洗頭時候留下的,我想。
可就在當天閨蜜就淹死在了路邊的河裡,死狀極為可怖,一頭長發被連腰扯斷。
我開始嗜睡,會夢見閨蜜的那頭長發和慘不忍睹的死狀。
「姐姐,頭髮太容易掉怎麼辦?」
我使勁兒搖頭。
「姐姐你頭髮看上去好好哦。」
「能不能……能不能……」
我驚得猛然醒來,還好,是個夢。
從床上起來打算去洗個臉,卻在桌上看到了許多斷髮,窗沒有關風吹過頭髮全掉在地上,我嚇得連忙關窗。
然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我知道,我的生命也要終止了。
果不其然,下一個瞬間,我的頭髮想被猛的一扯,撕裂的疼痛,桌上的斷髮紛飛,扎疼了我的眼睛。
然而我很快不會疼了。
問:我為什麼覺得自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