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收到署名奧多的請帖,邀我去參加「吸血鬼聯盟聚會」我可是很感興趣,但是周圍的人都警告我很危險,後來去教堂求了個聖十字架掛在胸前保佑。
來到了指定的偏遠郊外的建築物,這個地方很大,雖然四周沒有窗戶,但玻璃頂棚照下了充足的光線,來了很多人,還遇到了熟人阿順
阿順:「你也來這啊。」
「是啊,很多人都叫我不要來,說奧多真的跟吸血鬼有關聯, 吸過人血,而且已經失蹤很久了。」
「就是這樣才有趣啊,怕什麼,吸血鬼晚上才能吸人血,現在可是大白天啊。」 突然,砰的一聲,唯一的大門關了,四周瀰漫起奇怪的氣體,大家亂成一團,我漸漸失去了知覺......醒了過來,不知過了多久,周圍一片黑暗,死一般的安靜:「這是哪啊,我怎麼會在這?」我觸碰著牆,雙手扶牆走著:「這是哪啊,該不是地獄吧。」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摸到了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門,抬頭看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感謝上帝,得救了。」
隱約有窸窸窣窣的怪聲音,但月光下的周圍是一片正常......這裡是,沒錯,早上那地方?」 我猛然低下頭,只想拔腿離開這裡!
微推理:《保齡球》
一天夜裡,我被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吵醒。我嘀咕了幾聲也沒去理會,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當我來到我的車前,打開後備箱的時候,發現裡面無緣無故多了一個黑色的包裹。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發現小孩子。應該是哪個無聊的傢伙做的惡作劇吧!我心裡暗罵著。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裹,發現裡面只有一個藍色的保齡球。 我仔細看了看它的四周,沒有什麼特別的,「這麼好的保齡球怎麼不要了呢?」我自言自語道。 關於保齡球這項體育運動,我還是挺喜歡的,有空經常和朋友一起去球館娛樂放鬆。 既然只是一個保齡球,況且人家也不要了,那我就將它「據為己有」吧。我將它擺在家裡最顯眼的地方,讓我每天都能看見。因為它彷彿能給我動力。 五天後,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喂?」 話筒里傳來一陣沙啞沉重的男人聲音:「保齡球在哪裡?」 「什麼保齡球?」我故意問道。 「五天前,我在你樓下小車的後備箱里放了一個包裹,裡面裝著一個保齡球。告訴我,保齡球在哪裡?」 「哦……在我這裡……是這樣的,我以為沒人要了,所以……」 「既然在你這裡,我一會兒去拿回來。」 「呵,沒關係……」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對方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這人感覺好奇怪,幹嘛要將保齡球放在別人的車裡呢,現在還無故要求要回去! 我很好奇對方為什麼這麼在乎這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保齡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仔仔細細地觀察它的表面,呈藍色,有三個孔,還有……誒?這時我突然發現一條細小的縫隙,把整個保齡球環繞一圈,不過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我拿來一些工具,將保齡球擰開了兩半,只見裡面藏著一袋東西。 我用手剝開塑料袋口,霎那間,我腦門一熱,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迅速產生……
「當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你覺得處在什麼環境最讓你害怕?夜半三更的瘋人院?還是夜幕剛剛降臨空無一人的學校?或者是陰森森已經被廢棄的醫院,呵呵,都不是,最恐怖的是處在此地的你,哈哈哈哈…………」
澤哥獃獃的望著牆上的文字,這是用血寫在牆上的,澤哥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他喝了一杯下午茶……這是一個比荒村客棧還要破舊的地方,地板吱嘎吱嘎的響……
「想辦法儘快逃離這裡吧」,這是澤哥最真實的想法。澤哥四處打量這個屋子,一扇破舊的窗戶,一扇半掩著的門,一些布滿灰塵的酒瓶子,還有澤哥隨身帶著的爪機。
「先看看窗戶吧」,看看能不能從那裡出去,他推開窗戶瞬間蒙了,因為窗戶外面是萬丈深淵。「唉,真遭」,澤哥把目光投向了門,『咯吱』『咯吱』一步一步走到門前,咽了口口水,打開了爪機的手電筒,猛地拽開了門。
呼呼,門后並沒有澤哥腦海里想的那些東西,只是在這個房間又發現了一些字,字寫得很工整,當然也是血字:
『你覺得你現在開心嗎?你覺得你現在特別快樂是不是?自從你打開了保險柜,拿走了我們大家所有的資金,你就該想到這一切一切的後果,你開什麼玩笑,你就這麼把大傢伙拋棄了,你這麼對我們,我們也同樣這樣對你,你不是自以為很聰明嗎,我們給你一次機會,你轉身把地上的一塊紅色地板打開,這裡面有留給你的禮物,它是逃離這裡的關鍵所在』
澤哥打開了那塊地板,裡面有一個紙條和五個可以上下撥動的機關,紙條的內容很簡略:快速調好機關的位置,你有五秒的時間,一旦錯誤,將立刻爆炸。
「怎麼辦怎麼辦」,澤哥根本無從下手,機關上方亮起了一個紅燈!機關啟動了!「不,不,怎麼辦,啊,我拼了」,澤哥一鼓作氣把所有的機關都推到了上方,就在澤哥把手抽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最右面的機關。
可惜時間到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完了,全毀了」,澤哥閉上了雙眼……
樂雪打開電子郵箱,發現一封奇怪的郵件,裡面寫:2016年1月20日晚九點四十,你以為你真的逃走了嗎?
樂雪大驚失色,三天前自己赴宴后一人開著豪華全配新車回家,喝了點酒。在一農村荒僻地段撞飛一老翁,應是晚上出來解手的。她沒停直接回家了。自己當時很慌張,言行失態,被丈夫追問了幾句,但她誰也沒說啊。
從郵件起,樂雪感到自己似乎被惡鬼纏身了,在家好好的和丈夫若笑一起看電視,突然書桌那傳來一蒼老聲音,還我命來。過去一看,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就一收音機,筆記本,一些光碟,相框,自己用壞了的手機。樂雪懷疑是手機發出的聲音還點擊了下電源鍵,手機屏幕沒有亮。更恐怖的是若笑說他根本沒聽到聲音。若笑比樂雪小六歲,比起姿色平平的樂雪,若笑則出眾的多,是智能手機研發工程師,又聰明又帥。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繁,有次若笑出去買東西,走了沒多久衣櫥中就傳來這個聲音,嚇得樂雪直哭,也不敢去看個究竟。直到若笑回家后才打開衣櫥檢查,什麼也沒發現。
後來不僅僅是家裡。在公司和閨蜜星星一起如廁時她也聽到了,而星星同樣說她沒有聽到。看著臨近崩潰的樂雪,星星急忙帶著她離開。不久身後廁所隔間門開了,走出一女人,神情怪異滴看著走遠的兩人。
最終兩周后的一天,在家。突然間,書桌、衣櫥、床那交替傳來還我命來的蒼老聲音,在樂雪行將崩潰之際,安慰她的若笑突然渾身發起抖來,然後表情猙獰,雙手平舉,如同殭屍般向樂雪緩步走來。樂雪一聲尖叫后居然神經質般滴笑了起來。
「病人似乎受到了巨大驚嚇,加上有家族精神遺傳病史,應該是很難痊癒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醫生表情凝重滴對若笑說,若笑和星星都非常悲傷的樣子,手攙在一起,似在彼此安慰,給予對方力量。
這整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在某個學校有一對情同手足的好朋友住在同個寢室一個睡下鋪一個睡上鋪,平時她們都是同出同近,從不分開。暑假裡她們決定一起留在學校自習,一天,下鋪的女孩對上鋪的女孩說:「我今天要單獨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的,你在寢室認真學習哦!」說完就出門了。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到了晚上10點時,女孩沒有回來,上鋪的女孩急了,便出去找,一直到11點30才回到寢室卻沒有找到好朋友!正當她著急時,電話響了,她忙去接,聽到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好朋友——背靠背……嘟————」掛斷了。
「喂?喂?你是誰?你知道她在哪?喂……」女孩急了。她看了看鐘,12點!
第二天女孩的好朋友還是沒有回來,她一直擔心朋友是不是出事了,或是被那個打電話的男人綁架了。 一直到晚上12點,電話又響起,女孩急忙接起電話,沒等對方說話就發問了:「喂!你是誰,我朋友是在你那嗎?」
「好朋友~~~背靠背~~~~~ 嘟———」掛斷了。
女孩感到毛忽悚然,會不會是別人惡作劇?或是好朋友在嚇自己? 她想了整夜沒有睡! 第三天,好朋友始終不見蹤影,女孩都幾乎絕望了,只能等到晚上12點時那個電話。很準時的鈴聲在12點響起,女孩猶豫了,她拚命的想那句話什麼意思,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瘋一般衝出了寢室!
你敢試著推理嗎?
初二回娘家拜年,婆婆特別熱情的留下我和老公在家吃團圓飯。到中午了,家裡的大部分人都在廚房幫婆婆準備午飯,哥哥嫂子分別忙著洗菜切菜,丈夫則在忙著擺盤和張羅飲料,我因為懷孕的緣故,和哥哥的孩子們在一旁悠閑的候著。雙胞胎哥哥明明非常討厭吃瓜子,而年幼的聰聰卻特別喜歡吃瓜子,連家裡的全家福照片里,他也在嗑瓜子。我自己也喜歡嗑瓜子,但喜歡把瓜子剝滿一小碟,然後在一口悶,感覺這樣特別過癮,聰聰在一旁看我吃得這麼歡快,也嘴饞了,求著我幫他也剝一盤,嘴裡不斷恭著好話,好吧!禁不住他這甜言蜜語,我幫他剝了一小碟放到了桌子上,感覺坐在沙發上很久了,剛準備站起來走走,一不小心把手機碰到了地上,於是低頭去撿手機,發現婆婆把家裡衛生搞得很乾凈,地板磚上竟然一塵不染,真是佩服她老人家,這把年紀還這麼講究。聰聰拿著那一碟瓜子一顆不漏的倒進了嘴巴,鼓著圓圓的臉頰吧唧吧唧的嚼著,樣子很可愛,我不禁開始想象自己未來孩子的模樣。「吃飯啦!都過來吧!」婆婆開飯的聲音傳到耳邊,我朝廚房那邊望去,咦!公公什麼時候回來了,他老人家走路怎麼沒有一點聲音的,難道上了年紀的人都身輕如燕嗎?我還在詫異,孩子們就已經聞著誘人的味道跑到廚房那邊去了,我也準備起身過去了,一不小心又把手機掉地上了,卻看見地板磚上撒了一堆瓜子仁,這下婆婆又要搞衛生了。坐在餐桌上,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團圓飯,突然間,我想到了什麼,背後一陣發涼,連忙找去醫院的借口拉著丈夫離開了婆婆家。請問,故事中,誰不是人?
此題源自於法國一短片,改編過。
法國的陽光還是那麼明亮,做在椅子上喝著剛磨出來的咖啡,望著隔壁的薰衣草艷麗的紫色,整個上午我沉浸在幸福之中。
周末的商場的人還是很多的,我迂迴在一家家商鋪中,買各種各樣的衣服,你知道,一個女人最喜歡的是逛街了,特別是在法國這樣的國家了。
提著購物袋,我沿著大橋上旁邊的人行道散著步,也就這一會,突然有個人攔住了我。
「你叫Sara,對吧。」
我打量了下他,身穿黑衣又禿頂,跟普通民眾沒什麼區別,不像是壞人啊。
「是的,有什麼事么?」我回答。
「你頭髮很漂亮,是最近剛染的吧?」
「是的」
「你老公很喜歡你染髮呢,他還喜歡你的香水」
「是啊,我認識你么,你是我同事、鄰居還是什麼?」
「你同事都很羨慕你吧,畢竟高校出來的學生都與眾不同。」
「哈?你是我的同學么?」
「你曾經和Jack戀愛過。」
「是啊,那是段難忘的經歷。」
「但你最後還是選了Nick。」
我微微一笑。
「你初中時和同學組了一個服裝社,玩的很開心,但那時你奶奶死了,你……」
「你為什麼要提這些!你還想說什麼。」我生氣了。
「小時候,你曾經打破了鄰居家的窗戶,你卻在他們家沒人的時候又安了一嶄新的。」
「你剛出生時,體重超標,護士都感到很驚奇。」他又說。
「哇哦,你居然在五分鐘內說出了我的一生!太神奇了。」
「噢,是么,但我平時用時更短些。」
我生氣了,扭過頭走了。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新生報道后,晚上125寢室里八個男生安靜的躺在床上度過陌生的學校第一夜。耐不住冷清的人還是有的,一個男生爬起來說:「嘿,你們發現了嗎?一樓沒有124這個寢室呢。」「據說上一期那裡燒死過人呢」雖然沒人搭理他,可是他似乎十分有興緻:「聽說才跑出來一個人啊,好恐怖呢。」大家似乎都很生疏,沒人答應。「不過這裡也確實挺簡陋啊,每個門距那麼近,我今天晚上回來時差點進了隔壁123寢室。」他見沒人理會,就搖搖頭心想這個寢室的傢伙們都不愛說話呢。唔……他皺眉,似乎有點不對勁?!
陰冷的空氣中夾雜著腐爛的臭味,俱化做了厲鬼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蜷在角落裡,手腳冰涼,面色蒼白。
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我渾身一顫,緩緩抬起頭來,眼淚終於恣意橫流。
「阿清,我總算找到你了。」維看起來很是疲憊。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提議說什麼來小樹林冒險,我怎麼會遇上這種事情……」
「對不起,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阿清,我們回家。」維的手好溫暖,我懸在半空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這裡沒信號,不知道哪裡是出口,我們只能先試探著走走。」
我點點頭,只要有維在,不管什麼地方,我都不怕。
走了許久,這林子就像沒有盡頭似的,不管走到何處,永遠只有凄厲的尖嘯在耳邊呼啦刮過。
「維,我好冷。」我往維的懷裡縮了縮。發現我們竟然走到一處墓地了,這裡……竟有這麼多的墓碑,感覺著實詭異。
我微微挪了一下腳,卻是突然碰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塊墓碑,待看清上面的字,我頓時呆楞在原地,后脊背發涼。
「怎麼了?」維看向我。
我驚恐地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