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出題的綠色圖標是beanlover多年以來的夢想,但他總是找不到靈感,尤其是恐怖推理系列,他完全不知道從何下筆。
這一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吃過晚飯的beanlover開始坐在書桌面前用電腦寫題,可是仍然沒有一點思路。這時候,房子裡面突然出現了人影。他以為是老爸在房門口晃晃悠悠就並未在意。但是從此時起,每過5分鐘,房子里都會有人影晃動。beanlover坐不住了,他站起來,離開電腦,到了房門口,發現房門卻是關閉的。但此時,又有人影開始閃動。他心想,自己的房間窗帘拉著,門關著,也沒有鏡子,無論是月光,還是家裡人,都不可能產生人影。他越想越害怕,趕快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在beanlover老時間寫題的時候,和昨天一樣的情況再度出現。每過五分鐘,人影在屋內不停的晃動。他越發害怕起來,他認定這房間一定有鬼存在,一定是在懲罰他缺失的靈感。此時他忙中出錯,竟然不小心把電腦摔在了地上。他開始提心弔膽,覺得這是不好的預兆。突然,他發現,房間里的人影竟然消失了。他趕緊長舒一口氣,把電腦放在桌上,把所有裝置連接線都插好,繼續安心開始了他的寫題工作。但不久后,人影還是出現了。
請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天旋地轉。
過了一會兒,扭曲的世界終於變回了原樣——我們成功了。
在這個時候,我們周圍是無盡的灰色地平線。
終於,前面出現了一個黑點,我們逐漸靠近這個黑點——我們終於踏上平地。
我們發現這裡的地面上很多的圓形印記,以及很多石人。
我們在這座島上尋找我們需要的東西,可是太多了。
人越來越少,石人越來越多。
這時,我們感受到了大地在震動。
遠處,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這是一具龐大的身體,看來來者不善。
我便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這地方很隱蔽,他絕對不可能發現我。只不過.....
龐然大物朝我沖了過來,他把我抓起來甩在地上。
我迷迷糊糊地,隨便抓起一塊石頭,扔向這個龐然大物。
我們安全了。
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
我們離天空越來遠了......
親愛的,這樣好嗎?
平時,我們一直是那樣的幸福,為什麼要這樣呢?
還記得上個星期嗎?你帶我逛這個城市最繁華的街道,卻把我冷落在一旁
前天,你又醉醺醺的回家,對我拳打腳踢的,但我卻沒有說話
昨天,你又告訴我,要離婚,你知道我當時的反應嗎?
不,我沉默了,一個字也沒有說
現在是晚上七點半,這個時候你應該還在外面「應酬」吧?
但是現在你卻靜靜地躺在牆角那紅色的沙發上,奇怪,是你新買的嗎?
算了,我們夫妻一場,我就坐下來陪陪你吧。
親愛的,想吃一個蘋果嗎?
來,我給你削皮吧
哇,好柔軟呢~
親愛的,舒服嗎?
...
...
發生了什麼?
鬼驤的記事薄(番外)
「你聽說過類似這樣的故事嗎?」桐雨對我說
洪明武年間,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在京城,有一個校尉的妻子,長得非常漂亮,但她有些不老實,常常打扮的花枝招展。倚在自家門外,炫耀自己的美麗。
有一個少年,偶然見到了這個婦人,便被她吸引住了,因此常常故意路過,以便多看幾眼。少婦發現這個少年常常無事在自家門前閑逛,也知道了對方的心意。時間久了。兩個人不禁開始眉來眼去,勾搭上了。
有一天,正值校尉夜班,少婦就約了少年,天剛剛黑,少年就來到少婦家裡,躲在床下。半夜的時候,校尉起身,趕去值夜班了。校尉走了兩三步,又返身回來,然後拿起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妻子身上,之後才放心地轉身離去。
少年見校尉走遠,便從床底下鑽了出來,翻身上了床,和少婦纏綿了起來。兩個人廈戲之後,少年問那少婦:「我見你丈夫離去的時候,特意轉身回來給你蓋上衣服,他對你很好嗎?」
少婦聽了少年的問話,也沒多想,只是自己點了點頭,然後便給少年講自己的丈夫平日里對自己多麼體貼。一直講到兩人都覺得累了,昏昏睡去也沒講完....
第二天,少婦死了。鄰居馬上跑去告訴校尉。校尉最後找了幾個平日里有仇怨的人,告到了官衙。
被告當中,有一個屈打成招,說那少婦是自己殺的,這案子就算完了。
一次拍紀念照,一些同學有在拍照時用手給別人頭上加裝飾的整蠱嗜好。譬如小暉,阿振,塊兒,和劍劍等幾個人。
同學們陸續走上階梯,排好,整理好著裝,攝影師則待我們都準備好后說道:「大家看這裡... ...」我們都稍稍給出表情,「一... ... 二... ...」我站在第二高的那排,用餘光看到塊兒,劍劍兩個開始整蠱別人,調皮地用手給前面的女生頭上做出V的手勢。而我也未能倖免,後邊站的小暉把手直接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用手肘推了下小暉:「拿開你的手!」小暉乖乖把手收了回去,我沒有回頭,但似乎感受到他在得意的笑。
正當攝影師要按下快門時,突然感覺到我的頭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看小暉真是皮痒痒了,這是要找茬啊!我為了不落下個猙獰面目在每個同學都有的紀念照上,就只好忍住不改表情。
「咔嚓」按下快門。手放開了。
同學陸續走下台階,我回頭對著小暉瞪去「你覺得這好玩?啊,還這麼用力抓我的頭!」小暉面不改色,「你在說什麼?我可沒對你怎麼樣啊。」說著就也下台去了。
... ...
照片出來后,阿振第一個跑去看:「哈哈,老高看你笑得多燦爛!你的「頭飾」真好看啊」同學們也圍過去,開始盤點那些整蠱亮點,突然一個女生給了劍劍一腳,說道「你,最可惡了!」一些男生看到那個女生在照片上被劍劍逗出的表情,也跟著大笑起來。一幫人吵吵鬧鬧,指指這裡指指那裡,還不時朝那些被整蠱的人投去笑聲。可用來玩弄的地方都玩過後,就一鬨而散了。
我在旁邊默默的坐著,突然有點不安。
走過去看看照片,全身一震,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和妻子呆檬子帶著我們的孩子果仁出去旅遊。
我們的孩子好像天生不會笑。
呆檬子在旁邊尷尬地逗著她。
就是不笑。
走過路邊的一個小染坊,好奇地進去看了看。
果仁好像對裝滿紅色染料的缸很感興趣,低低地笑著,把手伸進去想要攪顏料。
原來是喜歡紅色嗎。
買了一小杯紅色顏料回家。
晚上回家時果仁一直饒有興趣地攪著顏料。
過了幾天顏料不小心碰灑了。
我就沒和呆檬子商量給果仁買了一個小白兔子。
她盯著買來的小白兔看著。
果然是喜歡小白兔眼睛的紅色啊。
小兔子的腳怎麼受傷了呢,都流血了,把毛都染紅了。
第二天就看見果仁在兔籠前用手賣力地攪動什麼。
下午經過兔籠發現籠門開著,兔子沒了,肯定是躲到哪裡了。
呆檬子哪去了啊?
走到卧室,在門口看見果仁正在呆檬子的梳妝台前,手裡拿了一個小盆。
原來是把小兔子裝到小盆里了。
我走進廚房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呆檬子和小兔子。
這時我注意到呆檬子的食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創可貼。
跟過來的果仁看著我手臂上的擦傷,眼前一亮的樣子。
作為一個單身而又平凡的上班族,每天最爽的便是下班后,和同事去附近餐館小搓一頓,「今天我請客」我向著同行的同事大聲地說道,說罷我們便轉角進了一家常去的料理店,「明天是雙休日,今天大家不醉不歸」我舉著酒杯向大夥說道。。。隨著夜幕的降臨,我們喝的酩酊大醉,看了一下時間11點差11分,便我便踉蹌的坐上了一輛計程車,還沒坐穩我便昏睡過去了,醒醒,醒醒,到了,司機邊說搖晃著這我的身體,我眯了眯眼,付錢給司機后便來到了家門口,(家裡的布局很簡單,單身公寓一房一廳,唯一值錢的便是客廳里那個祖上留下來的獨一無二的精緻的大座鐘,廁所窗戶正對著一條空曠的大公路,偶爾還能看到開著遠光燈疾馳而過的汽車)剛打開房門,便有一陣噁心襲來,我什麼都來不及做便迅速的衝到廁所的水槽前嘔吐了起來,吐完后,我洗了把臉,並習慣性的照了照鏡子把臉擦乾,之後我便來到了沙發旁,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便一屁股癱坐了下去,聽著大坐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我慢慢的閉上了沉重的眼皮,「咚」我被大座鐘的打鐘聲所吵醒,懶得看時間的我之後便數了數打鐘聲「咚,咚。。。」12下,原來12點了呀,說罷我便繼續睡去。。。請問文中的最恐怖之處?
我叫德爾菲娜,有個妹妹叫瑪麗奈特。我們是鄉下姑娘。
省城的表姐費勞拉來我們家做客,我打算好好請教一下她打扮的技巧,問問她的衣服是哪裡買的,我也想要。
可是,這次真奇怪了,表姐居然沒有悉心打扮,連頭髮都沒有卷。披散著,很長,怪嚇人的。
不過,她的皮膚很白,身材更瘦了。
她居然沒有抱怨我們家這不好那不好,也沒有談論打扮,只是站在門邊看著。
晚上,該吃飯了,她居然不來吃。是為了減肥吧,我和瑪麗奈特也沒有吃,爸爸媽媽很生氣,罵了我們一頓。
睡覺了,表姐睡在隔壁房間,我和瑪麗奈特晚上還在討論漂亮衣服,所以沒有睡。
咦,表姐怎麼站在門邊,手上怎麼有一道紅色的東西?難道是時髦嗎?不過,我覺得不好看啊!
表姐,你怎麼還穿著白色的長袍啊,雖然很飄逸,但是你的漂亮衣服都哪去了?
表姐確實很瘦啊,白色長袍顯得空蕩蕩的。
天哪,太可怕了,妹妹,我們快跑吧——
為什麼要跑?
鬼驤的記事薄(雜)
這個賓館怎麼這麼大,都要迷路了
說好要等我一起去參加比賽,結果我連會場都找不到
誒,終於看見一扇開著的門了,人影來來往往,只有屋內傳出來昏暗的黃色燈光
我快步走了過去,踏踏踏的腳步聲或許打擾到他們了,都看了我一眼
那幾個傢伙好像不在這裡啊
呼,我撐著膝蓋在會場門口喘氣
門口褐色的毛地毯倒是沒有什麼花紋,也許是常年使用的人慢慢的把它磨滅了吧
人們悄無聲息的從地毯上走過
在門的左側還有一條路,地毯沿著路,鋪到離廁所不遠的位置,上個廁所再去找他們吧
我順著地毯走過去,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見旁邊一張桌子上放置著人們,喝剩的水杯,也許水滴到地毯上了,又要麻煩那些衛生工人啊。
突然腳底一滑,還好我反應即使左腳撐地,立刻穩定了身體,但還是不免發出啪的聲響
這鞋子的地板踩到地面真是響啊...
地毯真是厚實,沒有出現褶皺呢
旁邊的人一晃就和我擦肩而過,悄無聲息的,害得我差點就撞上去了。
走這麼快乾嘛啊,肩膀明明看起來像撞到了。但是沒有受傷呢。
好多雙眼睛看著我啊,是剛才的動靜太大了嗎?
他們都不希望我發出太大的聲響吧,我也壓低腳步,但仍舊有嗒嗒嗒的聲音,唉。
真是無奈啊。
好像哪裡不對....
我去拜訪了一位一直靠撿垃圾生活的女人。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安靜地畫畫,畫很華麗的風景,顏色眩目但邊角鋒利。我和她談了一下午,喝著她為我沏的茶,聽她興奮地說他,他愛她,包容她的一切,無論她怎麼無理取鬧,怎麼歇斯底里。可是她的臉色沉下來,她說:「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許他是真的離開了,其實人生就是這樣我們不能保證什麼的永恆,一切的承諾只是過眼雲煙,像華麗的煙花瞬間黑暗。我們唯一能做的卻只有暗自哭泣,看著她的淚水,我想她這輩子都會在悲傷中度過。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忽然不見,什麼徵兆都沒有。臨走時我站起身,夕陽的餘輝流水一樣鋪散在畫紙上,畫面越顯艷麗。但是陰影下換了個角度,畫面上全是一個男人的輪廓,交疊在一起明明暗暗,我抬頭看到她黑色的發和棕色的眼睛,想到這個女人不可能快樂了。再見到她是很多年後,走進房子我暈了過去。醒來時,很多人想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但是我沉默到我死的那一刻。滿屋子都是風景畫,顏色暗淡可明暗依舊。她穿著他喜歡的衣服站在屋子中央一頭白髮,身後是畫組成的一個頭像巨大的眼睛審視著我。那些畫,帶著奇怪的氣味。我看到她雙手枯槁的垂在身子兩旁。而她,早衰弱不堪。她看到我,笑著對我說:「我知道,他在我身邊...」
你能看出其中的恐怖嗎?
我是官人,是一個公司白領。
最近,我向公司請了長假,前往英國旅行了。
在酒店裡睡的時間,不知為何外面很吵。現在是深夜3點鐘呢。
我往窗外探頭,發現原來有殺人事件的樣子。
而且聽警察說,犯人在酒店的2樓隱藏著。
而我,是在3樓吧,但是在外面看起來,2樓以下的樓層警備都很嚴密。
哎,現在都不能用升降機跟樓梯呢,真是的,怎麼辦呢?
我雖然有多少都有點擔心,但過度勞累令我敵不過睡魔,
只好一邊祈禱犯人早點被抓,一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