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桐原创推理(七)——梦中的骷髅
无法逃脱的是黑暗。————引子
(一)
国外某汉语学院,正在上课中,教室里传来朗朗读书声,一名教授缓步走进教室“同学们好,大家先安静一下,下面,我选两名学生,念一下自己昨天收藏的作文句子。就1号和2号吧,其他人明天准备好”
1号学生名叫高野雪穗,是个喜欢文学的女生,但是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来到这个城市的,也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问她她也不说,但是她学习成绩非常好,所以大家就当她是沉默寡言的那种人,她大方的站起来,拿起笔记本念起了句子。
“洋面上的风,从落地窗的缝隙,蹑手蹑脚的溜了进来,轻轻的,吹起二人的头发。温暖的黄色阳光,亘古不变,照耀着浅蓝和深蓝的海域。时间过的那么快,再多的爱恨,在这颗渺小的行星里,不过是更渺小的一粒尘埃。”
“嗯,不错,请坐,2号起立,念你收藏的句子”
2号学生名叫神川祐司,是个喜欢恐推和智力冲浪的男生,所有人仅知道他和雪穗一起来到这个学校,并且当时是他晕倒在学校门口的一滩血里,好像伤的很重的样子,雪穗发现了他。现在他也和雪穗一样,拿起笔记本念起了句子。
“真相不会让每一个人都愉快的接受,这也是不要好奇结局的原因,我没有责任,更没有意愿再去了解他们的故事,但愿逝者安息,生者还要背着一切过往负重前行,至于最后那扇通往无尽黑夜的窗户,可能是记错了吧。”
“这两位同学的风格各有千秋,但都很不错,好了,接下来我们开始上课。”
一堂课很快就过去了。
(二)
明天凌晨,雪穗突然惊醒,梦中的景象诡异又难以解释,她连忙叫醒室友雨繁:“这么早起来有什么事情吗。”雨繁揉着惺忪的睡眼,有点抱怨的问她。“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感觉这个梦有更深的含义,你能帮我想想这个梦的意思吗?”“嗯?说说看。”“梦境就是我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一睁眼发现有个骷髅躺在我旁边,搂着我,它的样子倒也不是很吓人,只是奇怪的是他的头上有一个六芒星形状的刀伤,然后它就说我特别吵,特别烦,过一会就像地震一样,我还在原地,那个骷髅松开手,像掉到深渊里一样在我眼中越来越小。再往后我就醒了。”雨繁略微想了一下,试探着说“是不是你失去了什么东西,但是你不知道或者忘记了,潜意识里有一点印象?”“不好说,不过梦里经常提到一个地方。”“哪里?”“印度洋上的一个岛,那里是我度过童年的地方。”“那么过几天放假的时候你找几个可以信赖的人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这样也行。”
(三)
假期到了,梓桐、雪穗、祐司、雨繁四人如约来到飞机场,去往雪穗梦中的那座岛屿,在飞机上,雪穗很小声的问雨繁“你叫祐司来干嘛,他又不知道这件事。”“他最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就算我们不说,他迟早也会打听到,带着他吧,多个帮手。”“哦,我知道了。”“目的地是马尔代夫南部的一个岛屿,记得涂防晒霜。”雨繁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你们聊的倒是轻松,行李都让我拿着。这叫什么事啊!”在某个角落,祐司发出无声的怒吼。
几个小时以后,目的地到了,刚下飞机一群人就感受到了炽热的阳光,由于正值中午,阳光毒辣,他们先找了一个旅店住下,这家店很奇怪,只有他们四位客人和一个老板,在闲聊的过程中,他们听梓桐说了一个很奇怪的传说:“在这个地方,有一种传说。极少数动物在被人虐杀致死后,出于机缘巧合并不会就这么死亡,而只是失去实体,相传这些已死的动物虽然没有实体,但却可以操纵实体物品。它们从出现那刻起,就只有一个宿命,就是成为人类。成为人类的过程是一种复杂的仪式。首先,它们要找到当年参与虐杀自己的人,并用锐器在此人背上或者头上画出六芒星的血痕并将其杀死。接着,要用此人流出来的血写成血字‘Becoming a human’,12小时后就可以变成此人生前的模样重生为人,当然,他们的身体上不会保留六芒星形状的刀痕,也会保留此人的记忆,但凡看到它们行为的人,都会被修改记忆,好让世人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嗯?我怎么不记得我听说过这个传说。”雨繁对马尔代夫十分了解,却感觉这个传说很陌生“这个传说不会是让人保护动物吧”祐司半开玩笑的说。“我们还是先规划一下明天去哪里吧。”一直在思考梦境含义的雪穗也发话了。“各位,我想回去。”梓桐却一反常态,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在大家合力劝说下,她才勉强留在这里,但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她去房间的时候,有一滴眼泪,从她的脸上流过。
天色渐晚,四人纷纷入睡,他们没有看到,半夜,印度洋的洋面漆黑如墨,暗流涌动,一阵大风吹过,腥咸的海水吞噬着残余的光明。
(四)
明早起来,雪穗发现祐司和梓桐不见了,她连忙叫醒雨繁去找人,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在楼顶上,她们见到了恐怖一幕。面前是一位奄奄一息的男子,后背处鲜血淋漓。撩起他背部的衣服,赫然看见划在皮肉上的六道刀伤,俨然组成一个六芒星的形状。
男子缓缓转过脸来————是祐司。祐司奄奄一息,努力的伸出手来想要指着什么,可是却再也做不到了,他的手无力的垂下,生命的气息消失殆尽。
死一样的寂静,面对如此惨状,二人一时僵在原地“不...不对!祐司找到了,那梓桐呢?”想到祐司临死前的动作,她们颤抖着下楼,在楼下一口深井里,她们看到了梓桐,她的状态不比祐司好多少,额头上刻着一个六芒星,血流不止,仅有两条绳子支撑着她不至于掉进深井里,她想伸手告诉雪穗什么,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东西,瞬间砸断了两根绳子,梓桐掉进了深井里,在这之前,两人仅听到她最后用力喊出了几个字“传说、我隐瞒了.....”,更令人恐惧的是,掉下来的,是祐司的尸体.....
(五)
顷刻之间,两人是生命随风而逝,活着的二人将祐司和梓桐的东西收拾好,沉默无言的,她们继续踏上了路,一路无言,走过一条山路时,突然蹦出来一群疯狂的猴子,手里都拿着各种东西,有玻璃碎片,有铁片,甚至是完整的匕首,不由分说的就向二人发起攻击,最开始二人还能勉强应付,后来猴子越来越多,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二人很快就开始有些撑不住了,雨繁突然想起来什么,向雪穗做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对她说:“传说是真的,不过可能我回不去了。”,她猛的一拔,把雪穗从猴子堆里抽出来,“你赶快下山,顺着我们来时的山路下去,就安全了,不过,好可惜啊,我就差一步就能,参透深渊。”雪穗满脸泪水,颤抖而又坚定的沿着下山的路走,就这几秒的时间,她听到身后有空气划破的声音,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六)
此次事件过后,当地开展大规模灭猴行动,几年以后,雪穗重返该地,看到那曾经充满鲜血的土地,她不禁泪流满面,然后,有两个人从她面前走过,雪穗感觉这几个人很面熟,却想不起来他们是谁,这时,几年前的梦境又浮现在她脑海中,她顷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试推理:“四人中有几个是转世的动物?”
一天,quid听说自己的哥哥死了,心急如焚,赶忙奔到了哥哥quip所居住的旅馆内。
jc在旅馆内,见有人来,连忙拦住。问:“你是什么人?快点离开!”
“不,我哥哥在里面!让我进去!”
quid很激动,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啊!他死了,自己也是会伤心的啊!
jc的态度坚决,坚持不让quid进去。
quid很失望,在走出旅馆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脸色煞白,奔出了旅馆。
彭绍棠和罗家莹在酒店偷情……
他们手拉手的地进了酒店大厅,订了房拿了房卡,便坐着电梯朝401房走去……
初到之际,彭绍棠放下了行李,而罗家莹早早就在床上待着……
彭绍棠直接扑上了床……
正当两人正激情澎湃时,停电了……
热风机也停了,房内一片漆黑……
两人光着身子,不免觉得冷!!!
罗家莹提议盖点被子,于是罗家莹起身从左边的衣柜里拿些被子盖盖……
“拿”……“红色的棉被”
彭绍棠也同意了,可一片漆黑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彭绍棠披着被子,走向酒店大厅的柜台……
此时,整条走廊一片明亮,其他的房间也是……
柜台人员把电源重新接好后,彭绍棠退房了……
他再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奇怪,太奇怪了,也许……”
哪里奇怪???
活死人之夜
晚秋来十月天,西雅图夜未眠。
顽疾沉疴,江河日下,绝望的种子埋藏在卡尔颂(Karson)的心田。夜已三更,大雨滂沱,在黑夜里惊醒,头上的汗水浸染了枕头,他很难受地爬起身,穿起鞋,向窗户旁走去,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蓦地脊背一凉,他回过头,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一道闪电打过,屋内一白,卡尔颂再次看到的却是一床凭空出现的杂物……
“……阿门”,他捂着胸口,走向床沿,床沿上有一张照片,拾起,卡尔颂皱起了眉头。这是少时的他和双胞胎哥哥卡尔茗(Karming)的合照,但它的来源不曾知晓。卡尔颂摩挲着照片,两个小孩子的脸庞很是消瘦。“……哥哥在隔壁卧室应该睡的很沉,不打扰他罢……为什么,我们天生就会患上narcolepsy呢…………阿门……”
在照片旁,是一些奖牌,卡尔颂看见时,愣了好一会儿,然后陷入深深的回忆:哥哥和我虽然病的很重,但在上学时成绩优秀,获得了很多奖牌。为了养活父母早逝的我们,便把它们卖去了,但是现在……卡尔颂抚摸着那些奖牌,真真切切的奖牌。奖牌旁是一只木偶人,他很诧异地盯着它,上大学时,有幸结识一群好友,度过短暂而美好的时光,木偶人毕业时是他们送给卡尔颂的礼物,但在病重时情绪失控曾把它撕碎了。。。
还有很多东西铺满在床上,卡尔颂按捺不住,想叫哥哥来看看,走出卧室,路过洗漱台的镜子,借着淡淡月光,他打量着自己的外貌:“比昨天更憔悴了呢……”他叹了口气,然后猛地一哆嗦,瞪着镜子,镜子里的人儿居然没有反应,仍是眼神空洞地盯着自己,丝毫不动。一回头,他发现另一个人站在身后。“…………哥?你醒了?”卡尔颂问道。
卡尔茗仍是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然后走向卡尔颂的卧室。他准备跟上他,却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些玻璃碎片,哥哥的水杯刚刚被打碎了?哥哥他总是拿着自己心爱的水杯,甚至晚上起床如厕也是……刚刚看他脸色差的可怕,难不成…………卡尔颂奔向自己的卧室。
哥哥跪在床边,伸着颤栗的手臂,食指不断碰着枕头上的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泪如泉涌。卡尔颂看见那笔记本,突然浑身一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哥哥放下手,倒在床上,轻轻翻滚了一下,抱紧了身旁的那只木偶人。
提问:下列对故事的理解与叙述,正确的是哪一项?
【沉睡的血像】第十三章
(水镜续写挚友青衣、小明作品,致敬青衣、小明!)
你和南笙、Venus决定回到最初的蓝门寻找一下线索,一路上,你不断猜测着她们的身份。不知不觉,一道幽暗的蓝门再度浮现在你们眼前。
然而和你们预想的不同,不止蓝门被换上了新的符纸,连金门上也被人贴上了新的符纸。Venus摸了摸金门上的符纸,然后冷冷地说:“符纸应该是刚被人换过的,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红门上没有被换上新的符纸?”
Venus向蓝门和红门的方向走去,你和南笙则向石柱上的符纸上望去,发现上面赫然写着:
Venus会开辟通往死亡的迷途,忧郁的布鲁斯背后是死神的怀抱。
你不禁“扑哧”一笑,对Venus进行了一番嘲弄:“Venus,我还没发现你会有带领死者渡河这种逆天的特异功能啊。”
紧接着,Venus的脸上泛起一层阴云,用一种冷酷中夹杂着愤怒的独特口吻问道:“雨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低趣味了,你难道想成为第二个艾斯吗,你还想不想回去?”
你赶忙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然后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古怪强调回答:“Venus,你就不要生气了,刚才就只是和你开了个小玩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告诉我你连玩笑都开不起。”——毕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以及实力,况且还有求与她们,还是先不要招惹她们为好。
一旁的南笙倒是忍不住了,也随即“扑哧”笑出了声:“Venus,你就不要再吓唬雨杉了,我看,要不然就要尿裤子了。”你一听,不禁涨得满脸潮红。
Venus倒也没有继续较真,沉默了几秒后,她问道:“南笙,雨杉你们两个有什么新发现没有?”“有啊。”南笙爽快地答道,随后,你和南笙将你们在石柱以及金门上符纸的发现向Venus陈述了一番。
“你呢,Venus。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你突如其来的疑问让Venus楞了一下,但随即她便回答道:“我在蓝门、红门上并没有什么新发现,蓝门上的符纸虽然被翻了新,但上面写着的还是以前的2 R.”
“什么意思,难道血像的主人诚心要我们在原地打转?”南笙泄气地嘟囔道。
忽然,石柱上的符纸缓缓掉落,Venus突然喊道:
“你们看,符纸的背面好像有几行字。”
Venus的一番话瞬间引起了你的注意,你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符纸,发现背面上写着两汉子:
仿佛距离你很远,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
须谨记,那扇凹陷的后退之门后通向的是死亡。
你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用一种自言自语地语气说道:
“不,我想,我知道塔楼主人想要我们做什么了。”
Que:接下来你们应该怎么做?
ps:并不排除所有选项的可能性。
pss:给人一种凹陷的感觉、那扇凹陷的后退之门后通向的是死亡都与颜色描述息息相关。
psss:本题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这是恐怖推理,但是没有鬼。题目有点长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看完,这文章很令人深思。)
我叫加息,是一名侦探,在爱尔华庄园有一个奇案,所以叶警官叫我来观察观察,还嘱咐我:“加息呀,在爱尔华庄园里面经常闹鬼,所以我们都不敢进去,所以也没有搜查案发现场,只知道有人进去后看到了一位死者然后向我们报警的,我们都很信鬼神的,所以就叫你去了,十分抱歉哈”,对于这种说辞我已经听腻了,每次叫我来的时候,都是千万种理由,唉~算了,再帮一次吧。
来到了这个庄园,这是一个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庄园,我找到了死者,看他这样子,不是自杀,是死于非命,我在这周围寻找线索,发现死者手上一直不放一部手机,我打开了那部手机,没有设密码,那上面编辑了一条短信正准备发给110,短信内容是:
“我叫应朊,是一个农民工,我和云墨和阁皓都是一个工地的农民工,经常被老板和包工头欺压,我们辛辛苦苦工作很久,老板却一直拖发工资,好不容易发了工资,却被包工头强占,他们后来都开始威胁我们三人的家人,让我们不能辞职,要一直工作,工资还要看他们这些人的心情,我们就像奴隶一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们三在一起的时候想到这件事都会流下眼泪,这样子我们三就成为了比亲兄弟还要好的好兄弟,有一天云墨告诉我们,他知道有一个废弃的庄园有宝藏,如果我们找到了就可以发家致富,再也不用被老板和包工头欺压了,听到这里我们三都很心动,就一起来到这里,到这里后,我们真的找到了宝藏,但是阁皓就说,让我们多拿点,我不要很多,到时候你们分我一点点就好了,我帮你们把风,听到这里,我和云墨都很开心,宝藏没有地方放,我和云墨就找到了一个箱子来装宝藏,可是我们看到了箱子上写的字:这个房子受到了诅咒,一个人进来没有事,二个人进来只能出去一个,三个人进来只能出去二个,以此类推,死人免受诅咒。当我看到这个的时候,云墨直接用刀刺向了我,他告诉我,他拿箱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些字了,所以他就也找了一把刀准备杀了我,他说他要财,因为阁皓不要很多,如果杀了阁皓,这些财就要我们两个平分,所以他觉得不值,所以就把我杀了,可惜他刺向的不是致命伤,他们会逃到离这里大概100米的山坡上的一个房子里,可是云墨不知道箱子上面还有一句:离这个庄园200米内的房子都会受到诅咒,所以那个房子也有诅咒,请警官把他们绳之以法,可是我还是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我用尽最后几口气把这些写下来,到时候你们找到我时,因为我是死人不用受到诅咒,请把我的尸体带回去给我的家人,谢谢啦警官,人间才是地狱呀!”
可能是因为编辑完后就死了,就没有发到警察局里面,我把死者拖了出去,来到了他说的那个山坡上,在那个房子里我只看见了云墨……
回到了叶警官那里,我跟他讲述了这个事,然后告诉他:
“叶警官,死者说的一句话让我感慨万分。”
“哦,加侦探,是哪一句?”
“人间才是地狱。对呀,如果在死者眼中老板和包工头就是地狱里的恶鬼,然后因为钱财杀了死者的居然是他那比亲兄弟还好的好兄弟,所以人间即地狱呀。”
“是的,说的没错,但不过那云墨他怎么样了?”
“……”
请问最后我说了什么?
【梦境——其三】
APTX最终选择踏上了通往百年前有男孩自杀的荒废别墅的路。
黑暗,紧紧捆绑住他。脚下的路似乎并不真实,隐隐约约看见远处有一团庞大的黑影。荒废的别墅孤立在无际的黑夜中,被血色的月光渲染上了强烈的恐怖气氛。
门口的锁爬满了铁锈,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APTX推了推,门竟然没锁。
进入屋子,扑面而来的全是灰尘和潮湿的气味。点亮手电筒,发现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他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擦去玻璃上的灰尘,一个他最熟悉的人映入眼帘。
那竟然是他自己的照片!原来,这里就是他的家啊!因为灰尘和昏暗,他竟然也没认出来。
APTX十分震惊,那在这里自杀的男孩……
门外厉风呼啸,发出刺耳的号叫,门被狠狠推开了,一股寒风不由分说地涌入。
手电筒弱弱闪了几下,瞬间,APTX又重新回到了只有血色月光的黑暗中去。
“该死,怎么说没电就没电。”APTX摸索着走到门口。
忽然,一道强烈的血色光芒照亮了门外,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血色强光一闪而过,屋里一片漆黑,APTX僵立在门口,连影子也是,僵直地躺在血色的月光中……
Q:哪里不对劲?
(此为【梦境】系列,解析有结局~)
来到走廊的尽头,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分别通往左、中、右三个方向的,外形一模一样的三扇红色木门。
“又来了,三选一的生死抉择。”我苦笑道。
三扇门,只有其中一扇的后面没有陷阱,选错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我们身后的客厅门,刚刚被气喘吁吁、惊魂未定的我给用力关上。门的后面,是摆满了整间客厅的血淋淋的人头,而且那些人头还会冲着我们吐口水!我可不敢想象,要是我们在那间客厅里待久了,那些恐怖的人头会变成什么样!
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在这栋鬼楼里做过两次类似的选择题。其中一次,由于我们一开始理解错了提示,选了错误的门,结果动手开门的蔡大可刚往前走了一步,就掉下了深不见底的大坑。
“没办法了,先看看附近有什么提示,再进走廊两边的房间寻找解谜线索吧。”王昆鸣一边说,一边开始仔细观察周边的墙壁。
我和陈小溪也开始四下打量周围。还好,这条走廊不算长,大约几分钟后,陈小溪就在走廊右边一扇门的底下发现了一张纸条。
“这应该就是提示吧。”我和王昆鸣凑过去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
book,切利支的亚麻,P151,L1,NO.7
我思考了一会,就解读出了提示的意思:“‘切利支’应该是英语‘基督’(Christ)的音译,‘亚麻’应该是日语‘山’(yama)的音译,合起来就是‘基督山’。这张纸条应该是告诉我们,关于这一次的选择题的提示就在《基督山伯爵》这本书的第151页(page),第一行(line)的第七个字。”
王昆鸣和陈小溪都表示赞同。王昆鸣推了推发现纸条的这扇门,门纹丝不动。
“我们看看对面的房间能不能打开。”王昆鸣说道。于是我们三个来到对面那扇门跟前,陈小溪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这个房间看起来应该是一间卧室,空间不大,却摆着很多只泰迪熊,其中有几只是残缺不全的,要么缺了一只耳朵,要么被开膛破肚,露出肚子里的棉花。卧室里有张脏兮兮的床,床上有只脏兮兮的画着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向日葵图案的枕头。床边立着一只衣柜和一只书架,我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挂着几件脏兮兮的衣服,尺寸都不大。
“找到了!”陈小溪从书架里拿出了一本薄薄的书,正是《基督山伯爵》。
“可是,这本书一共才150页啊!那张纸条不是告诉我们提示在151页吗?哪里有151页啊?”陈小溪疑惑不解。
“151页,会不会是指书的封底?”王昆鸣指着这本书的封底说道:“你们看!”
书的封底上面,还真有几行用钢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就是提示!”王昆鸣兴奋地说道,“第一行第七个字,是个‘中’字!所以我们应该开中间那扇门!”
我们三个离开了卧室,又来到了那三扇红色木门跟前,王昆鸣走上前去,推开了中间的那一扇。
我永远也忘不了接下来的那一幕:门刚被推开,就传出了一声令人心惊胆裂的嘶吼,紧接着,从门的后面伸出一只仅剩白骨的、巨大无比的手,把王昆鸣拖进了门。随后,木门就“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王昆鸣只发出了一声惨叫,就没动静了!
“怎、怎么回事?!提、提示是骗我们的吗!?”陈小溪既惊恐不已,又疑惑不已。
“一定是我们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拼命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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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呢?
这是一个关于美国Slenderman的传说
那是身高两米以上的瘦长男人
总是穿着黑色西装,没有面孔的跟踪狂
而我,可能被跟踪了
我开始失眠,多疑,咳血
我尽力想躲开他,在夜幕中,我用尽一切办法去躲开,却依旧是枉然
在厕所,在仓库,在树林,他无处不在
终于,我躲在一个山洞中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往后照了一张照
除了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终于躲开他了’
我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