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那個住宿學校,可是爸爸執意把她送到這個偏僻的學校。她不開心,這裡又沒有那些相熟的朋友又沒有好玩的地方,她有心曠寢,可是學校查寢嚴,要是讓爸爸知道了,零花錢又要沒有了啊。她訂了個等身人偶,咋一看可不就是自己嘛。有了人偶替她待在寢室她毫無後患的在外逍遙。有一日她無聊回寢,把人偶放在床邊凳子上,沾床就倒。半夜,死對頭照例過來刺了一刀才安心睡覺,第二日,被人發現她失血過多而死,而人偶被扔到宿舍門外。
我是175,我不僅是我們15班的班草,還是有名的學霸。
一群同學嫉妒我,和鄰班的同學串通好了,如果我忘了帶課本,誰也不把書借給我。
最後一節是微機課,我恰好忘了帶課本,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去借。
「快點借去吧,一會就上課了!」同桌不懷好意地「提醒」我,一臉的幸災樂禍。
借書,當然不會有人給我,問了16班的幾個人,要麼說沒有帶,要麼說借出去了,我心灰意冷。算了,再去14班轉轉吧,於是我繼續往裡走。
「下雨了,快站隊!」班長催了。我們班在3樓,右邊緊鄰著樓梯,下去站隊比較麻煩,所以就在樓梯拐角處站隊,樓梯另一邊是16班,再往右一直到「尾巴」20班。
等等,14班這節好像是體育課來著,這會子人都走完了吧。果然,教室里只有一個女生,坐在窗戶邊低著頭髮看書。
「抱歉,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微機課本?」
「稍等,我給你拿。」
她在書包里找了一會,找出了課本,遞給我。
「謝謝。」
「等等,要不你別去了,在這裡陪我聊天吧。」
「好的。」我答應了,就我們一個班上課,60多個人,老師也不查人,少了一個人沒人知道。我就隔著窗子跟她說話。
「你怎麼不去上課?」
「因為,我很不喜歡我的那一群同學,他們很討厭。」
「唉,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感嘆道。這個女孩子也很漂亮,看起來也很文靜,一定是她同學嫉妒她吧?
「你們班的門牌好像掉了,沒人管嗎?」
「沒人管。」
「沒事,反正有人從這裡過也知道這是14班。」
「是呀。」
我們就這樣說著話,直到放學鈴響了。
「我回去抄作業,一會兒我送你回家吧。」
「好的,謝謝你。」
回到班裡,沒人發現我沒去上課,大家三三兩兩地閑聊著。
「哎,你聽說了嗎?我們學校有個女生自殺了!」
我聽到這一句,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全身發冷。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勁?
【讓座】
終於下班啦,唉,最近每天都要加班,身子都累虛了,看看錶,十點十五分,恩,應該能趕上最後一班公交車的。
果然趕上了,末班車上人還蠻多,我只能先站著,大概坐了三四站的樣子,我面前的大叔要下車,我心想運氣不錯,就坐了上去,掏出手機看小說了。
不知道過了幾站,我一抬頭,發現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位老婆婆,很是瘦弱,兩眼空洞,可是平衡性很好,竟然不會站不穩,不過我還是起身給她讓座了。可是過了一會,老婆婆還是沒有坐的意思,我以為她沒看到,就指著座位對她說:老婆婆,您坐吧。
忽然,車上人,包括老婆婆,都吃驚地看向了我,看的我有點不自在,我心說不就讓個座嗎,至於嘛,這時有個熊孩子指著我對旁邊的大叔說,爸爸,傻子。我瞬間就不爽了,不過還是很客氣地對那個小孩說,給老人讓座是尊老愛幼的表現,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
話還沒說完,車上的人忽然瞪大了眼睛,用一種極其誇張的吃驚表情看著我,我忽然意識到,我得趕緊下車了。
我是一個作家,寫過許多推理小說,一個朋友拿給我一本日記,日記的封皮是大雄和哆啦A夢牽著手,行走在夕陽下的大海邊。他說日記的主人住在精神病院,這本日記關係到一個慘案。
日記是用繁體字寫的,日記中寫到:我叫大雄,我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這有許多奇怪的人,還有些穿白大褂,像醫生的傢伙。帶我來著的是一對陌生的男女,但也不算陌生人,以前總是會到我家來,帶給我些吃的,還會給我零花錢。
他們不是我的父母,爸爸媽媽很久以前就離開了我,所以我想不起他們的模樣。或許爸爸媽媽不要我了,也可能早就已經死了—總之,我是個孤兒。我一點也不喜歡那兩個人,而且我知道他們同樣也不喜歡我,對我的照顧可能是受了爸爸媽媽的託付,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他們是我的爸爸媽媽。
我有三個好朋友,黑皮,哈利和小雨,我叫大雄,是他們給我起的。每天放學后,他們三個就會來找我,我們經常去一個廢棄的工廠,是我們的秘密基地,
這個工廠還未建完就停工了,一直荒廢著,更沒人管理,整個工廠被鐵欄杆圍起來,裡面已經被雜草佔領。雖然有鐵柵欄圍著,但這根本難不倒我們,只要在在面墊幾塊石頭,就能輕鬆翻過去。
那地方除了我們沒有人會進去,裡面有許多廠房,廠房被一些互相連通的巨大管道連接起來。
黑皮和哈利經常鑽進管道里,不過我和小雨從來沒鑽過,裡面又臟又黑,而且我親眼看過一條比我手臂還粗的蛇爬進去,我和他們說,他們不以為然,還嘲笑我膽小,其實我不膽小 ,我不爬進去是有原因的。
今天小雨生病了,所以只有我們三人。
黑皮和哈利從來沒有到過管道的盡頭,會迷路,這次他們決定去到最裡面,他們把風箏線綁在手上,我在管道口等他們,過了好一會,我聽到裡面有一些嘈雜聲,又過了好一會,才看到黑皮和哈利先後從管道里出來。他們的臉色很難看,好像看到怪物一樣,我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他們什麼也不說,背起書包跑的飛快,我連忙追上去,卻怎麼也追不上。
第二天早上,有警察來找我,我這才知道昨天小雨失蹤了,後來在管道里發現了她的屍體,死因是頭上被磚塊之類的東西砸了個大窟窿。
警察問了我一些話,後來就走了,走之前問我,你從來不照鏡子嗎?我愣了愣,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不見了,我家裡的鏡子被我打碎了。
我害怕照鏡子,因為我看到裡面有惡魔,他的皮膚就像樹皮一樣粗糙,上面布滿了褶皺,身體像恐龍一樣彎曲,非常醜陋,所以我害怕照鏡子,也不敢去看水裡的倒影,就算這樣,還是會在無意間看到窗戶上的那個恐怖的影子。
小雨死了,我們都很難過,他是我們四個里的唯一一個女生,他最愛吃水果糖,還會分給我,不過我不愛吃,就把它放在瓶子里,時間久了,瓶子就快被五顏六色的糖果裝滿了。
廢棄工廠的管道只有小孩才能進去,所以黑皮認為是小孩子殺的我想起里一個人,一個得侏儒症的人,他經常在小雨放學的時候偷偷的看著他。
哈利說小雨的爸爸不是親的,所以爸爸對他一點都不好,而且他還是個賭徒,小雨生病那天,他把小雨放家裡就出去了。
黑皮看出了我的懷疑,隨後說兇手不是那個侏儒,警察證實過了。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看到了一個惡魔,他在追著小雨,手中還拿著一個磚頭,但最後小雨被打倒了頭,她倒下了,但過了一會,她又起來了,為了躲避惡魔的攻擊她爬到了管道中,兇手會不會是那個惡魔?我沒有把這個夢告訴黑皮和哈利。或許夢境和鏡子里是同一個世界。
我經常一個人在家,但這幾天卻有一些異樣,我感覺總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看我,甚至有的時候,我還能聽到門外的一些腳步聲,當我從貓眼向外看時,卻什麼也看不見。
在我離開家后,我又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以及那獨特的腳步聲。天已經黑了,路燈亮了起來,我想,身後那個人一定沒有影子,因為他是惡魔,夢中殺害小雨的那個惡魔!現在他已經脫離了鏡子里的世界,他殺了小雨,又要來殺我了。
我要打敗這個惡魔!我跑進草叢裡,我能感到那個惡魔離我越來越近,我拿起身邊的石頭,有信心一擊必殺!他就在我的面前,我縱身一躍,撲到他的身上,用石頭在他的頭上使勁的砸。他死了。
誰是兇手?
【畫家的故事】
在某個村子里,有這樣一位畫家,據說他的作品會在幾天後變為現實。
他的創作工具很簡單:畫架、白紙、彩色顏料、畫筆。奇怪的是,他畫畫總是在半夜,每天都會畫幾張。更出奇的是,在創作的過程中,他一直閉著眼。一閉一睜,從勾線到上色,一氣呵成,然後繼續下一幅。作品完成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畫什麼,感覺自己像是被自然之力支配了一般。
他的畫總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每天他都會和村民分享最新的傑作。
某個夜晚,他像往常一樣坐在畫架前創作。一張、又一張......當畫完某一張的時候,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突然,他震驚了,手中的筆「哐當」掉在地上,畫中的內容是:「昏暗的燈光下,他倒在自己的畫架旁,匕首刺穿了心臟,鮮血直流,旁邊有一位蒙面人,還有畫架上未完成的畫,依稀可見畫的大概是一隻恐怖的大眼睛:混沌的眼珠,周圍黃色的鞏膜布滿了血絲。」他驚恐萬分,盯著畫中的蒙面人和「眼睛」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於是點火燒掉這張畫,才安下心來:「這樣就不會發生了吧!」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樣把昨天的作品拿出來給大家看。「這對夫妻結婚了,丈夫為另一半戴上戒指,多麼浪漫的畫面啊!」;「金色的海灘,浪花拍打著岸邊,一群人在嬉戲,這是在外國嗎?」;「小女孩在空中自由翱翔,表情好愜意,如夢如幻的場景!」......村民們讚不絕口,畫家卻很謙虛,默默點頭以表謝意,然後收拾畫回家。
第三天,村裡傳來噩耗:畫家在家中被殺了。從屍體來看,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嘴巴也張得挺大,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現場沒有找到一張畫,因為所有的畫都已經被集中燒掉了,屋裡只剩下一堆焦炭。
警察迅速趕到現場,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天半夜。
警察很快逮捕了犯罪嫌疑人張先生。
審訊時,張先生死活不承認:「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死...」,突然,張先生的電話響起,從警察得知電話里的消息后,張先生感到無比驚訝、悲痛、惋惜,號啕大哭起來:「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做的,如果當初那樣做就好了!」張先生抽泣了一會兒,突然頓住了,然後嘴角浮出一絲微笑:「警察同志,已經不需要審訊了!」。
警察看到張先生自信的微笑,滿臉疑惑。
Q:本故事疑點重重,你能一一解開嗎?
我們學校附近有一座鬼堡,傳說很多學生去探險過,但卻都有去無回 。
我們宿舍共有5個人,我,小東,小西,南南,貝貝。某一天,宿舍長小東提議去那神馬鬼堡玩玩。我們雖有些害怕但出於好奇也還是答應了。
於是這一天晚上9點宿舍大媽熄燈后,我們溜出校門來到鬼堡。
月光下 的城堡散發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五人鼓足膽子推門而入。誰知一進鬼堡,後面就傳來「砰」地一聲,門關死了。
這時從深處傳來一個聲音:「歡迎來到鬼堡,這座鬼堡中藏著五具屍體,你們只要在午夜12點前找到他們,便可出這鬼堡。」 然後又是一片謐靜。
我們縱使驚慌失措後悔無比卻怎麼也打不開那扇大門,無奈之下向著鬼堡深處走去。
我們 十分認真的尋找屍體,一開始集體行動,後來也不管了,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再說。可1個小時很快過去了,連個鬼影都沒見到。
就在我們開始懷疑那個聲音的真實性時,小東「啊」的尖利叫聲傳來,我們飛快地來到她身邊,儼然發現她腳邊躺了一具屍體,臉部滿是刀痕,渾身血淋淋的,我不忍再看一眼。同時那個聲音又傳來:「恭喜你們找到了第一具屍體!」
我們對望一眼:原來是真的。於是也顧不上內心的恐懼,繼續認真找起來,彷彿是受到了鼓勵一般,很快第2、3、4具屍體也陸續找到,每次也都有那個提示音。可最後一具屍體卻怎麼也找不到。
那個聲音又一次飄入我的耳朵:「離12點還有10分鐘。」
………………
10分鐘后,那扇沉重的鐵門終於打開。「恭喜找到第五具屍體,探險成功!」可我卻再也走不出去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警察:我們想了解一下案發當晚你們正在做什麼,希望幾位能如實回答,這也對證明你們的清白有好處。
宅男A(簡稱為A):好的,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裡看電視,沒有出門,和我一起看電視的幾個朋友都可以作證。
警察:好的,你呢?
網蟲B(簡稱為B):我昨晚一直在家上網,和朋友聊天。
警察:哦,那你見過這把刀嗎?
B(拿起刀看看):沒見過,我家都用菜刀不用水果刀。
A:那個死者不是中毒的嗎,和刀有什麼關係?
警察:這個目前不方便透露。對了,還有你,昨晚你在幹什麼?
宅女C(簡稱為C):我在家看書…不過沒有人證明。
警察:好的我們已經知道了,A、C你們可以走了。
B:為什麼我不能走,我是清白的!
警察:對不起,我們調查了你的幾位朋友,他們都說你昨晚不在線上。
B:……
警察:希望你坦白交待。
B:不…不,不是這樣的。警察先生,人是我殺的沒錯,可我還要舉報…
警察:更細緻的問題我們待會再做筆錄吧。A、C你們二位趕快離開審訊室吧。
A、C:好的,謝謝你警察先生。
B: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一日,媽媽外出出差,只有爸爸陪小女兒在家。
女兒吵著要看電視,但是電視機已經壞了一周了。
爸爸只好陪著孩子在電腦上看了動畫片,然後關掉了電腦。
九點了,孩子該睡覺了,爸爸哄著女兒睡覺。
女兒睡熟后,爸爸輕輕關上孩子房間的門,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準備看書。
不知何時睡著了,恍惚間聽到了電視的聲音,爸爸頓時驚醒,手中的書掉落髮出聲響。
一切都和自己睡著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女兒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從房間出來,一邊問著怎麼了一邊向爸爸走來。
當女兒經過電視機時,父親猛然意識到自己睡著時發生了什麼……
Q:父親發現了什麼?
一天,quia在屋子裡喝茶,窗子和門都關的死死的,一絲風也沒有透進來。廚房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流著水,一股難聞的氣味瀰漫在空中。
NANA在小房間里,身下鮮紅色的地毯栩栩如生。
ANL和ixdv在浴室愉快的洗著澡,臉上紅彤彤的,應該是被熱氣熏得吧。
quia喝完最後一口茶,嘴唇上的口紅被抹去了一點。
啊,口紅又不夠了呢。
轉身走向房門,quia心想:「這次要多弄一點啊!」
終於放學了,這老師的拖堂技能真是厲害!我飛快地收拾好書包往外面跑。
「同學,等一下——」
我回頭一看,是我們班新轉來的女生泠瑛。瘦弱的身材,羞怯地笑,似乎有什麼事找我。
「你有什麼事嗎?」
「你叫LIEK嗎?我們回家正好順路,昨天我看見你了。」
「是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一起走吧。」
「LIEK,我們交個朋友吧,我請你吃麻辣燙好嗎?」
「麻辣燙——」我有點為難了,平時總覺著街邊的那些東西不幹凈,不去又怕她多心。
「嗯,我們是同學,只去一次也沒什麼啊。」泠瑛含笑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真誠。
我只好答應了,和她一起來到一家麻辣燙小店,找了個地方坐下。
「LIEK你在這裡等,我去裡面看看。」
我無聊地玩著手機,終於泠瑛出來了,臉色有些蒼白,但很開心。
「你去幹嘛了,直接在座位上點不就行了嗎?」
「自己弄的,原生態的材料才最好吃呀。我告訴你,這家店不錯的哦。無論你做什麼都沒人攔著。」泠瑛對我說道。
我突然有點討厭她了,這小店本來就不幹凈,挑剔材料不說,還做壞事,這老闆腦子進水了嗎?任由她幹壞事。
「怎麼了,你是嫌不幹凈嗎?沒關係,大家都說不幹凈,可來的都說好吃啊!」
「壞了,我忘了時間了,今天我還要去上輔導班呢。」我找個借口離開了小店。
走了幾步我才發現我是對的,真是命大,要不很恐怖的事就被我攤上了——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LIEK沒有走,將會發生什麼?
最近這陣子,城裡不太平。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離奇兇案時有發生。
我的表哥阿全在跟我聊微信時向我抱怨,因為現在大家都不敢在夜裡出門逛街了,所以他的酒吧生意很冷清,想請我幫個小忙。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我和我老公阿國都是退伍的特種兵,如果我們倆能去阿全的酒吧鎮鎮場子,興許能給目前還敢去酒吧喝酒的老主顧們增添一些安全感。
我答應了阿全,今晚就跟阿國一起去阿全的酒吧喝兩杯。
在酒吧里,我坐在吧台旁,一邊啜飲著低度的血腥瑪麗,一邊觀察著酒吧里為數不多的客人們。
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倆人所在的地方散發著隱隱的危險氣息。
男的個子不高,卻有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女的留著短髮,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目測應該是大學生。
我提醒阿國,注意一下這兩個人,阿國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九點半,就有一個自稱聯防隊員的大叔來到酒吧里,提醒阿全酒吧該打烊了,不能讓客人們待得太晚。阿全只好讓服務員們下去招呼客人們結賬離開。
我一邊結賬,一邊在阿國耳邊說:「我覺得我們待會應該跟蹤一下那兩個年輕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阿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對年輕人既沒有坐公交也沒有打的,而是一直步行,一路有說有笑。
他們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路段,我們也跟到了這裡。誰知,就在這時,阿國的手機突然震動不停。
阿國掏出手機一看,是他的爸爸打來的電話。沒辦法,我們只好暫停跟蹤,先接電話。
雖然阿國只用了兩分鐘就匆匆結束了通話,但我還是擔心我們可能跟不上那兩個人了,就催著阿國趕緊出發。
誰知就在這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我們趕緊跑過去一看,尖叫聲是一個蜷縮在路旁角落裡的流浪漢發出的。路上躺著一個人,是那個短髮戴眼鏡的女子。她的喉嚨被利刃割開了,淋漓的鮮血滴得一地都是,地上到處是斑駁的血跡。那個個子不高的肌肉男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國拿起手機,對我說道:「我來打120吧!你打110!」
我應該怎麼做呢?
黑鍵偵探恐怖推理系列:不存在的妹妹
我認為,這個世界是有鬼的
因為在我小的時候,曾經和我的雙胞胎妹妹一起生活
由於家裡非常貧窮,所以妹妹和我穿著一樣的衣服
但是有一天,我的妹妹卻突然不見了
也就在妹妹不見的這天,爸爸和媽媽說中了樂透頭彩。
而我問媽媽說「妹妹呢?怎麼不見了!」
媽媽卻笑著說我在做白日夢,他們一直以來只有我一個女兒。
我想,一定是我太窮了,才會整天幻想自己有一個妹妹吧。
現在我過著很幸福的生活,但是聽說家裡的錢好像快花完了。
妹妹啊,不管你存不存在…請你保佑我們再中一次樂透吧~
到最後我會怎樣?
2013 . 3 . 1 天氣 晴
媽媽說明天要帶美美去遊樂場玩,美美好開心!
2013 . 3 . 2 天氣 晴
遊樂場人好多,美美和媽媽走散了,怎麼辦?嗚……美美、美美不要害怕,要等媽媽回來。
2013 . 3 . 3 天氣 陰
媽媽說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可是,美美好餓……
2013 . 3 . 4 天氣 雨
美美好冷……媽媽你在哪裡,美美的身體好痛。
2013 . 3 . 4 天氣 雨
流了好多血,叔叔的身體也和美美一樣了。
2014 . 4 . 5 天氣 雨
媽媽,今天來了好多人,他們都帶了好多漂亮的花呢……可是,美美做錯了一件事呢。媽媽……不要哭了。
請問:美美認為自己做的錯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