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琳說:「安室,你知道嗎??聽說那間屋子越來越邪門了。」
安室:「怎麼邪門??」
綺琳瞪大了眼睛說:「進去的人都失蹤了啊。」
安室:「是嗎??都有誰不見了啊」,安室顯得有點不在意。
綺琳說:「我們小區的瑞鎮啊,瑞鎮前幾天說要自己去那屋子探險,現在一點音訊也沒有了。」
安室想了想:不對啊,昨天我還在小區看到瑞鎮啊。
到了晚上,綺琳又拉又拽把我帶到了那間屋子,說:「你一定很感興趣吧。」
「切,你怎麼知道我感興趣。」
「你不是常說自己是偵探嗎?」
沒再瞎扯,我們倆走進了這間屋子,這間屋子很安靜,非常安靜,腳步聲的迴音顯得格外恐怖,也非常黑,伸手不見五指,安室拿著手電筒到處看著,綺琳原本安靜地走在前面不知不覺,綺琳和安室走散了。
正當安室擔心之餘,一陣腳步聲從後面傳來,一個身影跑出了屋子,安室很奇怪,快步跑到屋子大門,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用腳踩了踩地面,又看見門上(門內)寫著一行字,瞬間明白了過來。
第二天,安室輕輕地走出了這間屋子。
最後怎麼了?
「你以後一定要乖乖的哦,其實現在這樣也不錯,你不用每天都吃藥了。」
妻子青衣對我溫柔地笑著,像極了櫻花的模樣,其實,她本來就是櫻花吧。短暫而燦烈的生命,說去就去了,好想再陪陪她啊。
據說人死了,是有魂在的,可為什麼,她不回應我?
「小青衣,我好想抱抱你啊,和以前一樣。」
「小青衣,你好美,永遠那麼美。以前你總是喜歡和我保持一段距離,現在,我可是第一次離你這麼近,哈哈。不過——」
我才發現不知何時女兒來了,在一邊沖我撒嬌,她和我妻子真是像極了,一模一樣的眼睛,一模一樣的臉型,一樣雪白的皮膚。
「以前爸爸媽媽都好壞,都不帶我出去玩,今天帶我出去玩一次嘛——」
我答應了女兒,和她在一起,傷心總會減輕些。
我帶女兒來到公園裡,碰巧鄰居LIEK在拿著手機拍照,好久沒見過她了,聽她說,她平時都住在外面,很少回來。
「你們也帶孩子來了,哎呀,真有雅興!」LIEK沖我們打招呼道。
「阿姨好——」女兒甜甜地叫道。
LIEK果然很開心,讚歎道:「真羨慕你們一家三口,瞧這母女倆長得真像!」
「看哪,這裡有蝴蝶,你們快來幫我抓呀——」
我跟上女兒,她在專心致志地撲蝴蝶,好可愛。小青衣,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吧?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得心驚膽戰,卻又平靜了下來。
相信你還在這裡,從不曾離去,我的愛像天使守護你。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害怕?
小島和墨雨已經結婚很多年了,一直沒有孩子。他們之前也生了幾個孩子,只是因為當時是解放初期,農村的思想還很落後。墨雨剛生下第一個女兒,就被小島給抱走了。剛生下孩子的墨雨力氣哪裡有大漢子小島的力氣大,墨雨一直哭啊哭,說孩子不喂餵奶怎麼行啊。一直纏著小島說要把孩子要回來,可小島只說孩子送到城裡的富人家享福去了,也不跟墨雨說送到哪一家了。後來省里調查計劃生育的記者來了,了解了小島家的情況后說:「省城裡好多富道人家都不能生育,還不如送給他們。」第二天,墨雨的第8個女兒出生后又被小島抱走了,墨雨哭的死去活來。畢竟是十月懷胎,再怎麼個女兒做母親的也捨不得啊!就拚命的問小島把孩子送給誰了,小島只說送給那些記者去給孩子在城裡找個好人家了。第二年墨雨生了個雙胞胎兒子,小島自然歡喜。但當兒子滿月那會兒,小島和墨雨下地幹活回來,看見家裡那早已掙脫繩子的大看門狼狗已經將兩個兒子撕碎正在吃的時候,墨雨直接暈了過去。當晚小島就把狼狗給殺了。墨雨從那以後就精神恍惚,總是出現看見那8個女兒的幻覺。後來,墨雨偷偷去找當年的那個記者,可這個記者只說他根本不知道有個孩子送給了他,墨雨一直死纏爛打,可回答依舊如此。回家后,墨雨就和小島撕打了起來,情急之中,墨雨拿剪刀刺死了小島。當晚,墨雨就上弔死了。那麼,這家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家附近一條小路撞死了一小孩,聽別人說這小孩生前特臭美,披肩散發的,就愛穿裙子。
這實在晦氣,那條路又是閨蜜經常走的,我叮囑著她來我家最好繞道。
閨蜜笑我膽小,依舊來我家時走那條路,我也沒轍。
自那以後,閨蜜也變得神經恍惚起來。
一日我在家裡竟發現了許多長發,一定是閨蜜洗頭時候留下的,我想。
可就在當天閨蜜就淹死在了路邊的河裡,死狀極為可怖,一頭長發被連腰扯斷。
我開始嗜睡,會夢見閨蜜的那頭長發和慘不忍睹的死狀。
「姐姐,頭髮太容易掉怎麼辦?」
我使勁兒搖頭。
「姐姐你頭髮看上去好好哦。」
「能不能……能不能……」
我驚得猛然醒來,還好,是個夢。
從床上起來打算去洗個臉,卻在桌上看到了許多斷髮,窗沒有關風吹過頭髮全掉在地上,我嚇得連忙關窗。
然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我知道,我的生命也要終止了。
果不其然,下一個瞬間,我的頭髮想被猛的一扯,撕裂的疼痛,桌上的斷髮紛飛,扎疼了我的眼睛。
然而我很快不會疼了。
問:我為什麼覺得自己會死?
ALEX在家裡的林間別墅和同學朋友舉辦生日party,一夥職業殺手闖入殺死了大部分人,只有ALEX受了不輕的傷卻趁亂跑出別墅,忍痛離開時卻發現其中一個殺手向自己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卻又回過頭去。
沿著林間小路沒命的跑終於來到附近唯一的一條公路,ALEX繼續沿著公路跑想找輛車求助,可是路過的好幾輛車都沒有停下幫他,可能是他渾身是血的樣子有些嚇人司機不想惹麻煩吧。
ALEX感覺危險越來越近,彷彿那伙人就在身後追逐自己般,回頭看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此時,前方一輛警車駛來,ALEX鼓起勇氣跳到公路中央試圖用身體攔下警車……然而警車還是沒有停下。
這次,終於能安心了,ALEX心裡默默想到,一股悲傷卻又開始瀰漫心間。
「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不!箏,你回來,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慌亂之中抓住了女友箏的長裙,猛然回頭的她,卻是滿臉的淚水。
天氣是挺晴朗,我們的心裡卻大雨傾盆。我叫風,是一位作曲家。一年前認識了女友箏,本來兩人十分相愛,可因為創作的原因我總是疏遠箏,這使她十分傷心。終於她找上門來聲稱要離開我,我除了求她,也別無辦法。我曾對她說過:「箏,音樂是我的心,你是我的眼。少了誰都不行。」可她,為什麼就不肯理解?或許真的是我的錯吧,可她為何又要如此瘋狂?
「你不要找我了,你去你的那個世界中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友吧!」
「箏,不要!」
「我不管!」箏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我房間里搞起破壞來,纖細雪白的手生硬地抓起桌上一堆胡亂攤著的樂譜,將它們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全部化為碎片。
「住手!」我猛地醒了,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箏沒有回答,只是落淚,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她的紫色裙擺上,從完美的露珠到無奈的清漬,從初識的滾燙到悲痛的冰涼。這裙子,還是她為討我歡心,特地買來的......
......「好看嗎?」......
......「真的好看!」......
「箏,請你理解我!我需要你,我也愛你。但是我的靈魂,需要與另外的靈魂去對話,這樣才能尋找音樂的真諦啊!」
「靈魂?是么?」
「對,我不能脫離我的靈魂單獨存在,甚至為了靈魂,我可以放棄自己的肉體!但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伴在我身邊,我的靈魂,對,是你的靈魂一直在撫慰它,滋潤它,它是不能脫離你單獨存在的啊!箏!」
箏仍舊不說話,櫻唇已被咬得發白,似乎在強忍眼淚。好半天才開了口:
「風,如果可以,我願意,讓我自己,以全新的方式,繼續滋潤你的靈魂。」
「真的嗎?你想通了?」
「讓我安靜一會兒。」
「對不起,箏。」
「不用說對不起。」
不知何時,箏的身影已經從房間里消失了。也許她回去了吧,我想。
第二天,箏沒有出現。
第三天,箏依然沒有出現。
第四天......
一個月後,我在自己的房間里上吊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風為什麼上吊自殺?
【猜拳】
「哇,這水實在是不能喝!」東哥抱怨著。
「好了,我們三個來猜拳吧。」我提議到。
「就這樣吧。」阿泰有氣無力地說。
「三盤兩勝嗎?」東哥弱弱地問到。
「當然一錘定音了,我們可都是富有冒險精神的勇者啊。」我斬釘截鐵。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我贏了?」東哥顫抖著說。
「該死的,我竟然輸了,我玩這個重來沒輸過的呀,哎,算了。。」
......
「謝謝你。」
好黑。我心想。學校這宿舍太摳了,停水斷電,一到天黑什麼也看不見!
我是瘋神,據說,我們4個住的這間宿舍鬧過鬼。一想起來就膽戰心驚。
「語風,睡了嗎?」我敲了敲牆,下鋪的語風應該聽得到。
「沒有。」
「為啥?一會兒查寢的來了。」
「鬧鬼你不怕啊!」
「那上來吧,擠點也壯膽了。」
語風答應了,抱著被子爬了上來。
「呼,一會兒查寢的就來了,可是某個什麼偵探卻還在外頭瘋。」我對語風說道。
「據說奇特的案子一出,他什麼都放得下。」語風苦笑了一聲,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突然感覺我的被子被誰抽走了,摸了半天沒找到,準是誰偷的。
「葉子,你招不招!」我衝下面吼。
「你幹啥?出啥事了?」葉子貌似也沒睡,居然回答了,肯定是他偷的。
我氣得要死,爬下去要到下鋪找,語風也醒了,突然喊道:「被子上來了。」我一上去,被子卻又被抽了下去。
「葉子你夠了!再偷被子我明天收拾你。」
「真不是我!我怎麼夠得到!」
我強忍著氣,躺在下鋪葉子旁邊,什麼時候不偷被子了,什麼時候回去。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晨:
「可惡,偵探大人你凌晨回來碰翻一瓶水,我床上都是,嚇死我了!」葉子抱怨道。
「啊,對不起了,我可是狂奔回來的!」
「葉子我幫你晒晒去吧,偵探大人小心點哦。」語風接過葉子的被子出去了。
「我看這男生寢室的床,都貼著牆放,中間留過道就是不行,有些同學就是喜歡在牆上亂寫亂畫。」查寢的老師說道,「不過,沒人亂跑是好的。」
我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涼。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