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的人
一、請你不要離開我(沒有靈異)
一封要寄給心儀的她的一封信,可是發了很久很久,也寄給了許許多多的郵差,還是沒有收到回信,我的信就像石沉大海,一寄不回頭。幾年了,還是這樣。難道當初的海誓山盟是假的嗎?難道就是因為你移了民就可以另尋新歡,連信也不想回了嗎?難道連做普通朋友也不行嗎?我每一天都苦苦的等待著。終於有一天,在兩名男子的帶領下,我見到了第一個與我接觸的郵差......
「是誰?」我聽見外面有人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一看,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只是一襲古裝,手上戴著兩個青玉鐲子。膚白似雪,眉間雨恨雲愁。
「你好,請問可以在這裡住幾天嗎?我叫青衣。」
我沒起疑,就讓她進來了。看她實在可憐。
我的妻子也很喜歡她,因為她聰明又善良,但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面露愁色。
一個晚上,青衣告訴我,她是淚之仙子,所以無法擺脫不開心的狀態。手上的鐲子,是淚之仙子的象徵。
「能有什麼辦法嗎?」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另一個女子和我互換狀態,而且,只能再活最後一年。不然,我就得死。」
我看著青衣的含露目,實在是不忍心讓她憂鬱而死。
「你也算幫我了,我會報恩的。現在,我應該離去了。」青衣凄慘一笑。
「不要!」我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兩隻手緊緊合在一起,本來就雪白細瘦的手腕顯得猶為可憐。
「謝謝你,不過,不要太失禮了。」青衣把手抽出來,不發出一點聲響。
我還想再說些什麼,她卻已經推門出去了。隔壁房間傳來妻子的聲音:「哎喲,真漂亮,我可好久都沒——」然後,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可惜已經太遲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通往死亡與重生的迷宮】
雪山上的岩洞里。
「末日,我們還能夠走出去嗎?」
「當然可以!放心,潮汐,我們一定能走出去。」
「謝謝,末日。但是請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的夜盲症使我幫不了什麼忙。而且我們唯一的手電筒也壞了,我們可能永遠出不去了……」
然而,就在第三天。末日和潮汐成功逃離了岩洞,他們走了很久,終於見到了熟悉的草地。
踏上草地后,兩個人都看見了星空中漫天的繁星,推斷出現在已是深夜了。
於是,兩個人癱坐在草地上,他們實在太累了。
就在他們飢腸轆轆的時候,潮汐提議自己去到森林裡采一點蘑菇回來。
「潮汐,你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末日。」
說著,潮汐便獨自一個人走進了漆黑的森林……
請問,他們還能出去嗎?
那個晚上,我獨自一人走在街上,來到公交車站,幾分鐘以後,我如願以償的打上了末班車。車裡出來司機和我就沒有其他人。下一站到了,上來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一身褐色的連衣裙,勾勒出他的曲線。她沒有選擇其他的座位,徑直坐到了我的身邊。車子繼續往前行駛,這時她將肩膀靠在了我的肩上,我對他的舉動感到一絲的驚喜。畢竟我還未結婚。可惜我還是到站了,要下車了,我站起來的一瞬間,她說道:不要,你一走我就會掉下去的!我不禁後背發涼,我再也走不了了。
絲藕是一名大二的女學生,有著一頭長長的濃密的黑髮,每晚上她都要給自己的頭髮做保養。這天絲藕下了晚自習回到寢室,按照慣例她都會先去寢室衛生間洗個澡然後對著鏡子整理頭髮,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寢室里的其他女生都不在。絲藕也沒在意這些,閉上眼睛開始享受沐浴,沖洗后她裹上浴袍后便對著衛生間的鏡子開始打理自己的頭髮,又濃又密的頭髮夾雜著還未完全擦乾淨的水珠,絲藕習慣性的一甩頭髮,有幾滴水灑在鏡面上了,絲藕下意識用手去擦鏡子,在停頓了兩秒之後,看看地下。裹著浴袍瘋狂的跑出了寢室。
絲藕為什麼這樣?
【豌豆上的公主】
「咚咚咚」
王宮的寂靜被一陣敲門聲打破,皇后敞開門,看見是一個衣裝華貴的女子。
「你們是不是在尋找真正的公主啊,我就是,請問我該怎樣稱呼您」
皇后微笑著,沒有回答女子的問題,而是把女子領進了一間卧室。
「你是不是真正的公主,只要在這裡睡一晚就知道了」
天很快就亮了,皇后敲開了卧室的門。
「怎麼樣,孩子,這一覺睡得怎麼樣」
「娜塔莉女王,我這一晚可真是糟透了,床下總有什麼東西硌著我」
「很好,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夠有如此嬌嫩的身體,我帶你去見王子吧」
「史密夫王子,你好」
……
第二天凌晨,一場大火襲擊了皇宮,王子一家人無一倖免,全部被燒死,只有剛剛娶進來的公主和三個皇后的女僕活了下來。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廣東繁華的S市裡,我是一名白領,投資和兩個合伙人開了一家小旅店,主要是短租,平時我不管雜活,主要在下班時負責旅館的電子設備的維護以及片警們打好關係;當然,輪班坐前台也是必須的,今天晚上12點之前就歸我值班了。
最近是旺季,白天我不在的時候房間就快租完了,租客全都是帶著大包小包行李的外地人,一看就是來S市找工作,做生意之類的;這不,最後兩個房間也一起租出去了,我在前台困了一會兒,看時間快到12點了,準備打電話讓合伙人來換班;這時,來了個女人,咋一看還挺驚艷的。
「請問有事嗎,我們的房間已經租完了。」我趕著回去睡覺,希望快點打發她。
「我是來找東西的。」
「什麼東西?你白天來住的時候落在這裡的嗎?」
「我上去找吧,很快就出來。」
「站住!你以為你想上去就能上去的嗎?」我惱了,莫名其妙,就算有貴重物品的話,他們兩個(合伙人)在她白天退房收拾的時候也已經發現了,這種情況肯定是她自己忘在別處了。
「拜託你了,讓我上去吧。」她轉身靠了過來,身上香水味很是誘人。
「別靠近前台!旅館有規定。」我警覺了起來,看這樣子肯定是個小姐,前台有監控,她再靠過來就到監控的盲區了,到時候jc來掃黃我可就說不清楚了,「別找麻煩,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說白了就是暗……」,剩下話我沒有說出口,畢竟她們也是這個社會邊緣的弱勢群體,都是畸形體制下的可憐人。
「好了你快走吧!」我不耐煩的說著,一邊看電腦上的監控錄像確保她沒有進入監控盲區。
……
「你記不記得你是落在哪個房間了。」我溫和的問道。
「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旁邊一個房間是503號,另一邊是一個比較潮的房間。」
「另一個應該是505號,只有那個房間因為位置原因比較潮。」我輕呼了一口氣,「那你說的是應該504號吧。我來給打個電話讓那個房間的人下來跟你商量下,看他願不願意讓你進去找。」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喂,我是ssxx旅館的前台,請您過來一下。」
「您問我著不著急————」我看了一眼女人,示意她回答這個問題,她急切地點了點頭,「是的,這麼晚打擾您不好意思,比較緊急,希望您儘快來一下。」
過了十分鐘,女人等的不耐煩了,問我「怎麼還沒來?」
這時,兩輛車輛急促的車輪聲傳來,接著是同樣急促的陣陣腳步聲。
女人突然變得很害怕,想要逃走。
我深呼了一口氣,平靜地說「你不用害怕,該做的,我都已經幫你做了。別再來找麻煩了,回家吧。」
「嗯,謝謝你。」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你敢推理嗎?
我是呆呼呼,是一個聽媽媽話的好孩子。有一天媽媽帶我出去玩,給我買了一個兔娃娃,我很開心。回到家后,爸爸喝醉了,便和媽媽吵了起來。不一會,我看到有血從房間里流了出來。接著,爸爸從房間里出來了,頭上爛了一大塊,血流不止。他的眼神獃滯,身體顫抖的直徑走進了他的房間。媽媽也從房間里出來了手裡拿著一把刀,將我抱起,迅速的離開了家。我的兔娃娃卻掉在了血泊里。
請問:誰是鬼?
「林姐姐,幫我找點吃的去吧,餓死了。」
正睡得好呢,突然被旁邊的人叫醒,如果是平時我肯定和她沒完。大半夜的喊我起來不算,居然還讓我給她找吃的。可現在也難怪,因為演出的事,我們幾個戰了一整天,幾乎沒吃東西,回到旅館已經是凌晨了,大家又累。而且叫醒我的這個又是我的小女神瀟雅,我就答應了。
「好的。」我披上外衣起來,幸虧多帶了件衣裳,晚上冷得要命。她們幾個都只穿著演出的旗袍、裙子,還有出去的估計得凍壞了吧。外面有24小時營業的飯店。忘了帶錢包,翻遍了兩個口袋,口袋裡就十幾塊錢,窮酸得很,沒辦法了,去吧。
路上靜悄悄的沒人,燈光也無精打采。我沒來得及梳頭髮,衣服也是隨便穿著,可不能被看見,面子就丟光了。
買了東西回來,錢都花完了,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晨5點就醒了,已經有幾個人起來了。
「斐然姐,你醒得好早——」
「不算早了,曉曦一大早起來餓得不行,才出去買東西吃去了。」
「喂,你們看見曉曦了嗎?我還要還她錢呢,昨天她的錢一分不剩讓我全借走了!」
「阿璐你幹什麼,大吵大嚷的,人家都還沒起呢!」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過了一會兒睡覺的都起來了,曉曦也從外面回來了。
「萌妹子,我給你賠個不是先,來給你塊糖,不生氣啦!」
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成啊,旗袍又沒有口袋。」
「那你吃了吧,萌妹子,太可愛了!」
「還你的錢。」阿璐急忙說。
「我們都成了窮光蛋了,除了我倆沒人帶錢,對不起啦,半夜我去你房間里亂翻,你上衣口袋裡的錢全被我拿走了,一點不剩,哈哈!」
我聽著,突然感覺非常恐怖。
完了,我們快跑吧——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凌晨,小夜在噩夢中驚醒,夢中一個披頭散髮七竅流血的女鬼一直在追他,他拚命跑可是最終因體力不支跌倒在地,就在女鬼的手要碰到他時終於驚醒過來。擦擦額頭的冷汗,小夜來到客廳想倒杯水喝,打開燈,可能是剛從黑暗的環境中醒來的緣故吧,小夜覺得雙眼被燈光照的有些刺痛。坐在沙發上靜靜的休息了一會,心情也慢慢從害怕中平復下來。突然,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小夜的神經馬上繃緊,雙眼睜得大大的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大門。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外走廊的燈有些昏暗,但也能隱約看到門外人的臉,原來是經常加班的爸爸。
「呀,小夜還沒睡啊,今天加班真累死了。」爸爸一邊說著一邊關上門,只看見身後的影子慢慢被門隔斷直至大半印在門上,「咣」的一聲門完全關上了,「很正常嘛,鬼是沒有影子的吧,這個是爸爸不是鬼,真是被剛才的噩夢嚇破膽了。」小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緊繃的神經再次放下,微微閉起了眼睛,聽著爸爸的腳步聲從門邊慢慢靠近,小夜更加安心了。突然,小夜猛地睜開眼,好像有哪裡不對……
請問小夜突然想到了哪裡不對?
她還好嗎? 腦中想起那串數字,在外都沒登過了,不過她的我還記得,密碼還是我的生日吧,果然登陸上了...
空間好多說說日誌,這三年,她一個人,也不容易吧
嗯?這是誰? 看著空間里的描述,她好像結識了一個男的,關係有點...呵,情人嗎。
心灰意冷,可我還是決定看下去。
翻到之前的記錄,三年前離開的那段時間,她還是在乎我的... 也是,打發孤苦寂寞,很正常...
生活的意義是什麼,曾經是你,現在也是你,只是句號要提前了。
回到家,來到那個熟悉的地方,一陣心酸。
她打開門,一陣詫異之色,不過轉瞬消失了...
呵...看來我猜的沒錯...
胸口間綻放的血花,眼神中的光彩漸漸消失,迷惑還是後悔?算是解脫吧,一刀,短暫的痛苦而已。
還是原來的布置,就像曾經。電腦開著,有最新的一條說說「還好他回來了,他很忙,不過他一直都在。」
一陣刺骨的涼意... 看著自己胸口,一朵血花,可笑的綻放...
最後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