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與「激情」】
「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帶著濃濃的酒意,我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我是一個飆車愛好者,喜歡冒險。只要有空閑時間,我就會騎著心愛的摩托車到處撒野。
天色已黑,我啟動摩托車,獨自一人上了山,靠自己嫻熟的技術,駕馭著這裡的每一個彎道,時而加速,時而仰起,左漂移,右漂移,速度已經不能再快了,好刺激!
緊接著,我開到一條較為平坦的路,把速度加到極限。這時隱約發現前方的路邊,站著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子。
那女子向我微微招手,還不停地發出尖銳的笑聲,笑聲回蕩在周圍的樹林中,很是詭異。
「呵呵,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就這副摸樣,還指望我載你?」,我心中暗暗想著,嘲笑地瞟了她一眼,然後轉動把手使摩托車加速到最快,從她旁邊沖了過去。
剛甩掉那個瘋女子,正當我洋洋得意時,突然發現前方是懸崖!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剎車。可惡,怎麼身子不聽使喚了,難道是酒喝得太多了嗎?
眼看著離懸崖越來越近,我開始感到絕望。
不過還好,我及時著地,剛好落到懸崖邊上停下,然後看著摩托車衝下懸崖。
「好險啊!差點就掉下去了!夠刺激!有驚無險啊!啊哈哈哈!哈哈......」,我睜大驚恐的眼睛,說道。
我悄悄的嘆了口氣,英子走過來,拍拍我的肩,「怎麼了?」
她關切的問。
我卻不想理她,厭惡的推開她,自已一個人離開了。
我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一直都知道。這個勢利的女孩,可能前幾天還跟你好好的玩,一轉身就跑去跟那些有錢的同學了。不僅如此,她還十分的小心眼。
至於我開頭的嘆氣,自然是因為我的英文成績。
慘不忍睹啊,,,59分!
放學了,英語老師自然把我一人獨留下來「喝茶」。
長達兩小時的訓話終於結束了,我鬆了口氣。
英語老師訓的也有些累了,恨鐵不成鋼的說,「你說你,怎麼就不能跟A同學那樣,天天一百分呢?」
我心說,要是人人那樣,還要你老師幹什麼?
我走出教室,英子竟然還在等我。
我有些被感動了,對英子原先的厭惡也淡化了很多。
英子走上前,笑著說:"等你很久了,走吧。"
我「嗯」了聲,沒有拒絕。
其實以前我經常跟英子一起走回家,但是後來因為不喜她漸漸就疏遠了,變成個人走個人的路。
走到一半,英子突然捂著肚子叫了起來,「哎呦,肚子好痛啊,好想上廁所。」
我道,「那我等你一下,你快點。」
所幸不遠處有一個公共廁所,只是那條路有些陰森,再加上走的晚天有些黑了,心裡自然害怕,聽說英子也很膽小,我們兩個在一起,剛好能為對方壯膽。
英子方便的時間有些久,我站在女廁前等,等的有些急,看眼表,呀,都過去了半個小時了,英子在幹嗎!
巨大的恐懼像我襲來,我終於忍不住了,拚命的離開。。
請問,發生了什麼?
在看劉德華演的電影《失孤》時我淚流滿面。我高興極了,我曾以為我的淚已盡心已死。那一年,我們有了一個弟弟,我們都替父母高興。可我們都沒有料到後來竟會發生那些事。在父母喜得貴子的氛圍中最小的妹妹永遠的離開了我們,我傷心極了。現在我想,或許她才是幸運的吧,不像我行屍走肉般活著。這只是個開始,兩年後父母說有個妹妹病了,我不知道是什麼病,這個妹妹我們以後再也沒見過。無論我對她們多好,我不吃也給她們吃,不穿也給他們穿,可在小弟上學的那一年第三個妹妹又離開了我們,而我發現我已經連傷心都做不到了。我們都認命了,因為農村就是這樣。有一天我和妹妹疲憊的倒在床上,妹妹再也沒有起來過,我哭了,我笑了。人說光陰似箭我卻度日如年,我們長大了,心中的痛也是。有一天小弟和父母說他要去尋找人生的方向,那晚他們吵了一晚,我在門外聽著,我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做,他們都睡了我才去睡。第二天,弟弟也永遠的離開了我們,看著父母時而傷心時而後悔時而憤怒時而自責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們。我和父母也分開了,我以後的人生會是一片黑暗嗎?許多年後,他們團聚了,我卻成了局外人。看著他們,想哭想笑,卻心死淚盡。
周末,徐宥然回學校拿落下的作業,門口的柯門衛不知道去哪了,只看到披在椅背的工作服,徐宥然沒有過在意,徑直走向教學樓,走過教學樓下的雕像,突然感到脊背發涼,回頭看了一眼雕像,周末的學校,總是有幾分冷清的,而幾分冷清的渲染下,雕像也顯得略略陰森,徐宥然忽的想起學校的靈異故事"會動的學校雕像",徐宥然甩甩頭,沒有多想
踏上樓梯,才發現學校樓梯間的燈壞了,搖搖頭,就著微微的燈光上了四樓,推開從來不鎖的教室門,教室的燈好像也壞了,徐宥然有點愕然,教室的光線更加昏暗,勉強找到自己的書,抬頭卻看到窗戶上有個鬼臉面具,
驚詫間,許端從座位間冒了出來:"哈哈,大學霸,被我嚇到了沒,在樓上看到你的,等的我好心累,你繼續找哈,我走咯"許端一陣風一樣飄了走,在門口還做了個鬼臉
徐宥然無奈搖頭,這才發現投影沒有關,關掉投影,被窗外的風吹的有點寒意,正準備離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奔向緊閉的門
問:發生了什麼
我叫罪難恕,從小媽媽就說我不是個正常人,
她總是跟我說,你不要出門,我不想因為你被人嘲笑。
也是,畢竟她是個追求完美和合理近乎偏執的人嘛。周圍人都說她是個乖乖女。不過據說年輕時曾氣病了一個長輩。還受到了周圍人的嘲笑和歧視。
十五年來我一直被媽媽鎖在家裡。夜晚是我一天之中最開心的時間。
啊,你問為什麼?因為我能透過那扇窗戶俯視自己所在的城市。
亮晶晶的,真的好美。那個女孩也是,我最喜歡她了。看著她,我總覺得很有親切感。
可是今天來時她在窗邊輕敲了三下,然後突然跟我說,對不起,再見。還有,我愛你。
然後媽媽沖了進來,發瘋似得沖她喊叫,快滾開!我不要再見到你!
我看著她們的臉,都是慘白慘白的。
對啊,我之前怎麼沒注意呢,我的臉上多少能看見她們的影子。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第一次出題,希望審題人手下留情啊)
亡命鬼塔 第二章
終於活下來,我來到了第二關。
身後的門啪塔一聲關上了,我戰戰兢兢地握著手裡的鑰匙,鑰匙上的血斑很可怕,我不敢看。
這個房間比剛才的還要小,還要恐怖,還要暗。
至少,剛才我不覺得有眼睛在盯著我。
這次,通往下一關的入口不是門,而是樓梯了,樓梯很長,而且,上面更暗。
樓梯腳粘著一張符紙,費了老大勁,我才看清上面寫的:
不要停留,能多快就多快!上去才是唯一保命的方法。去了就可以活下來。不用擔心,鑰匙我會收走,懂了嗎?
上面就是提示了,希望你不是下一個死掉的人。
我看了看,覺得沒那麼簡單,黑漆漆的樓道,沾滿紅色血斑的地板,盯著我的那雙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咬咬牙,做出了決定。
那麼問題來了,應該怎麼做?
「M醬,這個不錯哎!」
「哼,死小七,我高興帶你出來玩玩,你就蹬著鼻子上臉啦!再買,錢自己付!反正我沒錢了。」
我是LIEK M,終於放假了!為了慶祝,我叫上和我一起住的蛇精病搭檔小七一起去一家叫Yure No Mise的店買東西,可小七居然纏著我給她買這買那!我的零花錢都快沒了,氣死我了!
「M醬最好了——等等,那是?」
我以為小七又要讓我給她買東西了,便不再理她,隨她買去吧!反正只有她自己付錢!
「M醬你看,那個女的,好像對紗巾情有獨鍾啊!」小七指著正在挑選紗巾的一個女子對我說道。
「人家喜歡就喜歡,關你什麼事啊!」
「哼,討厭——」
「抱歉,這條不賣,是留給一個人的,全店就這一條。」一個男店員看見了我手裡的一條淺青色紗巾,說道。
「啊?不賣?好吧。」我只好把那條紗巾給了男店員。多漂亮啊,真可惜。
「你來了啊,這個我們還留著呢。」店員看見那個挑選紗巾的女子,忙走上前去。
「小七,多可惜呀,我想要那個!」我小聲對小七說道。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問問她,不過買下來了也要讓我戴兩下。」
「你——好吧,可以。」
我們一起走近那個女子。「那個,姐姐——這條紗巾能不能賣給我們?」
女子奇怪地看著我們,大而溫柔的眼睛中閃爍著不解。看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我們這樣的。
「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實在是太喜歡,姐姐可不可以賣給我們,我們願意在原價的基礎上再加五塊錢,」小七也解釋道,又小聲對我說:「一人一半出!」
「哦——你們真的喜歡嗎——不過這位小姑娘,這條紗巾的顏色是不是太成熟了,和你不太配呀?」
「姐姐真的願意賣給我們嗎?太好了!」小七高興壞了。
「如果真的喜歡的話,我送給你們好了。不過,你們誰更喜歡一些呢?」女子笑道。
「當然是我了!雖然這個是M醬先挑的,但是我比她還要喜歡!」
小七說我,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女子卻沒有注意我的表情,只嫣然一笑:「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女子幫我們付了錢,我歡天喜地往外走。小七對那條紗巾愛不釋手,站在門前不住地讚歎。看來小七一時半會不會跟我走了,我走遠點等她吧,萬一她又看上了什麼好東西讓我買怎麼辦?
我來到一個僻靜的公園門口等小七,可遲遲不見她來。天都快黑了,我急得要命,於是跑回Yure No Mise門口找小七,可是Yure No Mise卻關門了,店員們都下班了,附近沒有一個人。也許小七是先回家了吧,我這麼想著回了家。可小七卻沒有來。而且,粗心的小七把手機忘在家裡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去哪兒瘋了。」我抱怨道。
第二天小七仍然沒來,我去Yure No Mise問店員。
「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子嗎?我就看見她在那裡站著,過一會兒就沒影了。」
我只好悻悻而歸。可過了一周,小七都沒有出現。只聽說Yure No Mise的紗巾開始賣不出去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看到小七......
那麼問題來了,小七到底去哪了?
我被男朋友約去海灘玩,
那裡風光艷麗,人也很多,
我們選好了人少的地方安頓好,
第一時間就是各自穿上游泳服飾,
由於天氣很炎熱,
情人建議我們先做個陽光浴,
但是躺在沙灘椅上簡直是在被燒烤,
經過男朋友推薦把自己的身體,除了頭
其他都要埋在沙子里,
因為這樣會令自身的熱量慢慢減小,
從而會感覺很涼快。
於是,情人挖了個正常人的長度的沙坑,
要我躺上去,
但是我發現這沙坑多出了4英寸高,
不管了,情人叫我閉上眼睛。
自身感覺痒痒的是因為情人將沙子一堆一堆將倒在我所躺在沙坑裡。
可是沒過多久,
等到感覺全身被沙子埋住之後。
我突然臉上也有痒痒的感覺,
我到這才感覺不對勁,
我想起身,但沙子的量感覺越來越多,我無法動彈。
可是感覺沙子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最後我的結局會怎麼樣?
阿笠與森的靈異世界
【這樣做真的好嗎】森說
【不要管這些,只要跟我就對了】阿笠說
【聽他們說這裡也有很多幹這種事的瘋子,遇見他們就慘了,而且你看看這墓的外面好像還有很多沒進墓的屍體】森
【繼續挖,不要停,這可是一個富貴老爺的墓,一定有很多寶物和陪葬品】阿笠
【阿笠,那裡有聲音】森
【什麼,快躲起來】阿笠
一個不明的腳步聲穿來,好像有人來了
【阿笠怎麼辦,我們快回去吧】森
【等等,都快挖完了,等那個人走了繼續】阿笠
我們看不清那是什麼,漆黑的夜裡,我們在那個人走之前只能靠他的腳步聲辨別,不能打開燈,因為隨時可能被發現,只聽他走到了我們挖的墓前面,接著是鏟土聲音,過了很久,聲音沒了
【好了,他應該走了,我們繼續挖】阿笠
【好像真的沒動靜了】森
【這個墓看起來又被剛剛那個人填起來了,我們剛剛白挖那麼久了,現在又要重新挖】阿笠
請問之後會發生什麼?
我是LIEK,今天和往常一樣在書房裡複習。突然,門「砰」地一下被踢開了,跟我同居的小七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
「呼,今天外面停電,累死我了。」
「蛇精病搭檔,我看你是太胖了,缺乏運動吧。」我毫不留情地指出了事實。
「你,你才胖呢!」
「切。」
我們鬥嘴斗得正激烈,一個甜美的聲音突然在窗外響起:
「姐姐,你要買點草莓嗎?新鮮的草莓喲。」
我轉頭一看,落地窗外站著一個可愛的女孩,挎著一個水果籃,籃子里裝滿了色澤誘人的草莓。
「好啊,買點就買點,我最喜歡吃草莓了。」我立刻從抽屜里掏出錢,還不忘嘲諷小七一句,「你看,人家只讓我買草莓,都不理你,足以證明你的存在感為0啊!」
「這位姐姐已經買過了。」女孩邊偷笑邊說。
「哦,買過了?看不出來啊,買了草莓也不留我一份,小七你真是個好!搭!檔!」我翻了個白眼。
「路上買的,早吃完了,想吃自己買去。」
「懶得跟你煩,來,小妹妹,我是專業吃貨,幫我挑好點的草莓啊,哈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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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羽是魔法校的一位學生,她與往常一樣,當她進入學校時,一大推都圍著她,羽這才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一直食人蟲。食人蟲笑哈哈的,牙齒上還有著鮮血「殺人了啊!」聲音一出,群人都亂了,之後找到了那個死亡的人,性別為男,頭被吃了一半,腦漿流出,胸口的心臟也被挖出,鮮血不止。死亡時間為凌晨5點到中午12點,誰也沒有發現那位男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玉。校長發現了這幾個嫌疑人:
紫:我不知道他怎麼死的,我5點到8點都在睡覺,玉可以證明,8點到12點我都在上課,老師也可以證明啊。校服很乾凈【食人蟲是他的,所以校長才懷疑他】
玉:是啊。5點到8點我和紫都在睡覺啊,8到12點我也在上課啊。【擁有讓食人蟲主動攻擊人的魔法和催眠魔法】校服很亂,還有被咬過的痕迹。沒精神。
羽:我什麼都不知道,沒人可以給我作證明,你們愛信不信。【因為食人蟲跟著羽的後面,校長這才懷疑了羽】校服有些血【食人蟲跟在她背後的時候弄的】
請你指出誰是兇手。
一個非常富有的五口之家,爸爸是遺傳學專家,媽媽是家庭主婦,老大在家從事計算機行業,老二和老三都是小混混。這一家人說來也奇怪,他們的感情很錯雜,爸爸喜歡老二和老三,因為和媽媽有些糾葛,和老大曾經大打出手,但是因為老大身材高大,被老大打傷,從此關係破裂。一天早上,媽媽發現爸爸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慌忙的報了警。爸爸在死前準備偷偷將家產捐獻給孤兒院,但是被老二和老三發現。警察在爸爸的日記里找到了爸爸的遺書,上面寫著:DNA。老大在旁邊和警察說:「我爸爸生前是個遺傳學專家」。警察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床上的爸爸,又通過對這家人的情感推理,得出了答案。
誰是兇手?
丁一像往常一樣又是這個時候來到了他朋友的家,只是這一次,丁一發現他朋友有個女朋友了。
朋友的女朋友只是下來打了一個招呼,我也向他打了一個招呼,而朋友卻無動於衷。之後就往廁所里走了。儘管丁一隻看了一眼,但他已經被這個女人的美貌迷住了。
丁一還想再多看一眼,獃獃的只往廁所看,朋友似乎發現了就說她每天這個時候都要洗澡,我們繼續說我們的吧,不要理他。
突然,「咚」的一聲把丁一嚇了一跳,朋友立即往書房走去,原來是鎚子掉了。
這時,朋友笑了起來,問丁一記不記得起他以前在澡堂挖個洞看女人洗澡,後來被別人發現了,被別人打慘了。丁一和朋友都笑了,他又和朋友說了一些其他話后,發現已經四點鐘,但是他卻沒看到朋友的女朋友出來。過了一回,丁一分明感覺廁所里的蓮蓬頭關了,卻仍舊沒出來。五點鐘,丁一走了,他不知為何感覺他朋友在笑,往回一看,他朋友的確在笑,但他並不在意。
凌晨兩點多,朋友被一陣敲打聲給吵醒了,朋友再一次的露出了笑容。
之後的幾天,丁一再也沒來了。
又過了幾天,朋友分手了,想找丁一說明請況,卻發現他已經死了。
朋友報了警,警察在朋友家的浴室里發現了一個洞,洞很小,從外面可以看清楚裡面全部東西,也就是說朋友家被偷窺過。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註:丁一和朋友關係很好。他不知道後來會這樣。)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我是一名平民逃亡者,我有一個神奇的儀器,當遇上敵兵時,便會發出警報。有一天,我被一群納粹士兵追趕著,身上的警報不停響,前方有一輛黑色小轎車,門是開的,我立馬跑了進去,駕駛座上躺著一位虛弱美麗的姑娘。
「快開車啊!」我沖著姑娘大喊,並將儀器的警報按鈕關掉。
「啊?哦!是,是。」姑娘從昏睡中驚醒,立刻開車,我關上車門,車開動了。
不過,姑娘身上的紅色標誌好眼熟呢!
不久,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樹林里,納粹早已甩掉,我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安全了呢!」我說。
「哎?為什麼呢?」姑娘問。
「因為我逃跑成功了啊。」我說。突然,我不小心按到了什麼類似按鈕的東西,一個耳熟的聲音在耳邊徘徊。
我逃出去了嗎?
七月半,是我們所稱的「鬼節」
據說今天,無論陰間的大鬼小鬼,都會回陽一次,來接受親人的祭祀和供奉,如果那些死於非命或者死於荒野沒人發現的,就成了孤魂野鬼,到處遊盪。
我和阿熊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但是由於他父母很前幾年就遷出了這個城市,我也有很久沒見過他了;這天,阿熊從外地回來找到了我,我們兩走到我們以前經常去玩的河邊;他告訴我他就要去別的地方學習,可能再也不回來了,這讓我有些沮喪,但是作為好朋友,我還是強行掩蓋自己沮喪的情緒,高興的對他說:「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你完全變了一個樣,現在想起來,你當初是多叛逆呢,還好你老爸當時把你帶回去了,不然你可能現在就學壞了哈哈!那我可要好好恭喜你了~」,阿熊聽了苦笑道:「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我當時腦子裡進了什麼鬼,居然把你也拖下水」,「說些什麼呢!我們可是好兄弟,你那時有事我能不管嗎?」。阿熊做了個鬼臉說:「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我今天回來老爸給了我好多錢,走!哥帶你裝逼!」;說起來阿熊老爸也真是富,居然給了那小子這麼多錢!不像我老爸,我看看兜里的那幾張零錢,嘆了口氣,便跟著阿熊後面走了。
我和阿熊在外瀟洒了許久之後,時候也不早了,阿熊對我說:「喲~快凌晨了,這麼晚了,再不走我老爸可要打死我哦~」。我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阿熊看著我,也跟著大笑。兩個人的笑聲,笑得多沒心沒肺,笑得多喪心病狂。
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