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星期見哦。」
「好的。」
他看著屏幕,滿意地笑了笑,沒在意也就去睡覺了。
一星期後——
她的頭像是灰的,發消息也沒人回應。
也許累了去睡了吧?他想。
第二天依舊如此。
第三天還是這樣。
第四天......
一個星期過去了......
一個月過去了......
一年後......
他開始不安,按照她給過的地址找到了地方。
「對不起,問一下,你們這裡有個姓林的助教嗎?」
「不知道。」回答他的小女孩一臉奇怪,看樣子是沒聽說過。
「沒有嗎?能幫忙問一下嗎?」
「什麼?林助教?你是指——她一年前就離開了。」
他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恍惚走出大門。
「你在這裡看什麼?」
是她!沒有錯,一襲青裙,和照片上一模一樣。
「你在這——你不是一年前就離開了嗎?」
「怎麼可能?永遠不會離開的。」
「那你為什麼一直都不上線呢?」
「我在等你啊,雖然知道你肯定會來,但我也沒耐心等到很久以後——」
「一年前不是說好一星期後見的嗎?明明是我等你好吧。」
「你等我?可惜再也等不到了,應該由我來等你。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來找我——」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要來,不要來,來了你就要離開——」
他很失落,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哥哥,你在看什麼呀?那裡荒廢好久了,樓梯少了幾階。小心掉下去哦。」
他突然明白了什麼,先是驚恐,之後便是痛徹心扉的悲傷......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晚,因為頭痛所以唐敏提前下班了,路上十分安靜,一個行人也沒有,只有幾隻黑貓在衚衕里的牆壁上盯著她。
「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也沒有,怪陰森的......」正當唐敏抱怨著的時候,突然一腳踩空,摔倒了地上,頭磕到一個十分堅硬的東西之上,過了一會才慢慢地扶著旁邊不知什麼軟軟的東西,慢慢站了起來,不經意的摸了摸頭部,有點濕,可能是剛剛摔倒的時候沾到了水吧。 剛起身準備繼續走的時候,唐敏發現周圍不知什麼時候人突然變多了起來,但是都低著頭自顧自的走著。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往唐敏這邊走了過來,臉色十分慘白,唐敏發現這個人好像是她男朋友,但是現在大晚上的男朋友怎麼會來這裡呢?難道是來接我的么,就在唐敏準備打招呼的時候,那白衣男子朝著唐敏笑了笑,隨後就朝著前方徑直走了過去,彷彿沒看見她一樣,這時唐敏忽然想起了什麼,又看了看剛剛自己摔倒之後爬起來時撐著的東西,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但想想已經晚了,發出了一聲不屈的喊叫之後,跟隨著人流的方向走了過去。 問:唐敏到底怎麼了。
一個單身很久的女人家裡來了一位大學同學(PS:是女生),兩個人聊了很久。11點之後,同學說:不介意我上一下洗手間吧?女人愉快地答應了,不過她提醒了一下同學:電燈壞了,看不清。鏡子上有霧氣,要化妝的話我也沒辦法。同學笑了笑,說:當然不用化妝,洗洗手就可以了~~~十分鐘后,同學突然急急忙忙地回來了,硬拉著女人往門外走,說要帶她去買禮物。但現在商店都已經關門了,女人很納悶,便問:你怎麼了?同學低下頭,小聲地對女人說:我在洗手間看到了一個男人,快跟我走,不然我們都會死……
————————————————————————————
辣么問題來了,如果現在你是那位單身的女人,你現在應該呆在家裡還是和同學一起逃跑?
我是一位王子,今天我來到了一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國家。
咦?這個國家的人都還在睡覺嗎?不對呀,現在明明是白天啊!
看來大家都好懶啊,我還是先去拜訪國王吧。
怎麼回事?怎麼國王也不知道去哪了?
王后也不見了呢。
寶座上是什麼東西?是葡萄酒嗎?牆上也是呢。
也許是剛剛開了葡萄酒會,大家全都喝醉去睡覺了吧!
不對呀,我記得這個國家沒有種葡萄的啊!
城堡里還有其他的房間,全都是紅色的類似葡萄酒的東西。
我來到地下室,公主怎麼也在這兒!地下室有好多桶,裡面不知道是什麼,外面全都刷著紅色的「染料」?不對啊。
她的樣子真美啊,不過,她好像喝醉酒忘了洗澡,臉很紅,像抹了東西,指甲和頭髮都是葡萄酒的顏色。
「尊敬的王子殿下,請您嘗一嘗吧。」
公主給了我一杯紅色的葡萄酒,我喝了一口,味道太怪了,又腥又咸。
糟了,我出不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王子為什麼出不去了?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我是官人,最近剛搬了新家,這小區的一片樓房還不錯,很符合我的標準。我有強迫症,而這些樓房正好是4豎排,每排的房子一樣多。
不過,我經過的時候總有一種壓抑感,總感覺自己會迷失在裡面。
我住的是32號樓,小區的尾巴。我不想做尾巴,但其他的房子都已經住滿了。
今天晚上我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已經12點了,來到大門口,雖然有燈,但總感覺很可怕。
我等著有人來,和她一起往裡走。不一會兒,我看到裡面走出來一個青色長裙,散發齊肩的美女。她背著燈光,可以看到她清晰的大眼睛、瓜子臉,我決定就找她。
「你好,我是新來的住戶,對這裡還不太熟悉,總是迷路。」我說道,其實我是怕黑而已。
「哦?是這樣嗎?」美女嫣然一笑,「那我一會帶你進去吧。」
「謝謝,你現在要去哪兒?」
「琴弦斷了,我要去買一根。」
「要不我陪你去吧。去哪兒啊?」
「不遠,就在附近。」
我跟著她走了好久,終於不耐煩了:「怎麼,還沒到嗎?」
美女沒有回答,來到一片墓地,讓我等一會。真可怕,好黑啊,早知道,我就回去了。
「好了,買來了。」美女終於回來了。
我們往回走,美女不厭其煩地回答我的問題。
「好了,到了吧?我住33號樓,有事的話去找我幫忙。」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嚇得要命。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嚇得要命?
高智商複雜恐推題來了
今天是星期日,本來對於我愛斑葉來說今天應該是可以睡懶覺的好時候,可惜今天他不能。他的好朋友昭君出塞沒錢了,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哦,我的朋友,我現在身不由己了,我實在是沒錢了,你可以送點錢來嗎?我實在是不方便出去,對了,幫我那個遊戲ID:燈火闌珊充點錢,密碼是:wbiagiloebnjae。謝謝你了」
我愛斑葉無奈的放下手機,按理說他的錢應該夠花呀,他前段時間剛拿到以前上班的那個公司拖欠的工資。說起來這個昭君出塞現在整個就是一個無業的落魄宅男了,一直獨居,太懶了不願再出去找工作,而且太愛幻想,整天泡在某知名曬IQ網站上,還幻想能勾搭上網站的運營人員。哎,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豬會飛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了。
無奈的放下手機,我愛斑葉看了看,離發簡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了,拿了銀行卡就出門去取錢了。取完錢找到昭君出塞家,敲了敲門。「咚咚咚」,可是敲了半天都沒人開門,正鬱悶的呢,突然門就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美麗女孩,她穿著一件全紅色的鮮艷圍裙,「你好,你找昭君出塞嗎?進來吧,他在洗澡呢」我愛斑葉往裡面看去,確實,浴室的燈亮著,還有水流的聲音。而奇怪的是浴室門口放著一個虛掩的密碼箱,裡面露出了一點好像是黑色塑料袋。床上被子很凌亂。我愛斑葉想了想說:「我還有事情,這錢你給他吧。」就飛也似跑了。
請問發生了什麼,我愛斑葉為什麼走了。
剛搬到新家的我對這裡的一切都很陌生,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牆。陪伴我的只有一隻小狗,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它至今都還不會叫呢,不過我還是很喜歡它,可是搬來的第二天晚上,它卻不見了,找了一天的我最後只能無奈的放棄了尋找,可是第二天晚上睡夢中的我居然給狗叫驚醒,可是當我打開燈卻什麼也沒看見,可能是別人家的狗吧,因為我家的小笨狗還不會叫呢。再次關了燈,躺在床上,我卻再也睡不著了,因為我感覺到有什麼在舔著我,突然我感覺好冷,好像有這什麼正在看著我,漸漸的,我睡著了,睡夢中我再次看到那隻還不會說話的小笨狗,以及一個陌生的女人。
第二天,我看著那個床上和我一摸一樣的人,我明白了昨晚發生的一切,那麼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LIEK,你確定,你真的要去么?這是拿你的命在賭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孩,感激、擔心、悲傷等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我的心。我不想讓她去那種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的比賽,可是,我需要錢!我需要錢去給我最愛的男人小葉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這樣的話,再練一遍吧。」
我像逃離毒氣現場一般開門出去,倚著牆壁流淚。我從包里翻出那張宣傳單,不知是淚眼迷濛還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箏鳴香消比賽宣傳單:
策劃人:水鏡
參賽條件:18歲以下
獎品:第一名:241萬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劃人是水鏡,我曾經的仇人。不知道她從哪裡打聽來我的事!這比賽,就是她針對我的吧。或者直說,是她為我設的陷阱。可我除了往裡跳,別無選擇。箏鳴香消,香消玉殞,指的就是參賽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沒什麼,可讓我糾結了這麼久的是,只有LIEK,這個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歲,卻成了她的老師。平時我們總是情同姐妹,她也總喚我「青衣姐姐」。天籟般的聲音,此刻卻讓我覺得像來自天堂的《哈利路亞》。聲聲召喚著我去死。我可以為之生死的古箏,居然成了駛向死亡的船隻!
無數的記憶如同電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還是助教,而她,剛剛來到這家琴行。突然出現的與我容貌、天賦不相上下的這個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轉化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賽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見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復從前了。
「青衣,好久不見。」
我抬起頭來,水鏡那可憎的面龐出現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臉上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寶首飾散發著令人生厭的光輝。
「加油哦。」見我不說話,她又來了一句。
LIEK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準備好,一會就開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賽場地裡面走去。
「你是老師嗎?幫忙調一下音吧,我有點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過扳子,坐在琴前,調音器還擺在那裡。
音確實有些不準了,必須趕緊調好,LIEK抽籤抽到了第一個,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麼也調不準!突然我覺得調音器的位置和式樣都不太對勁,再一看,剛剛顯示頻率的位置,440居然變成了400!還一直在往下減少。
調音器——炸彈!
我恍然大悟,趕緊找出小刀割斷第2根琴弦,只要換上另一根備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長舒了一口氣。
「青衣,你在這裡呀。」水鏡的聲音。
我仇恨地看著她,幾乎瘋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幾枚炸彈!」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證,再也不會有其他機關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膩了才回來幫你的,好容易一見,不給你點小禮物怎麼行呢?」
我說不出任何話,看著水鏡離開卻沒有任何辦法。
琴弦已經調好了,炸彈也不會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沒有問題。我稍微放心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ps:水鏡沒有撒謊)
陰冷的空氣中夾雜著腐爛的臭味,俱化做了厲鬼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蜷在角落裡,手腳冰涼,面色蒼白。
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我渾身一顫,緩緩抬起頭來,眼淚終於恣意橫流。
「阿清,我總算找到你了。」維看起來很是疲憊。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提議說什麼來小樹林冒險,我怎麼會遇上這種事情……」
「對不起,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阿清,我們回家。」維的手好溫暖,我懸在半空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這裡沒信號,不知道哪裡是出口,我們只能先試探著走走。」
我點點頭,只要有維在,不管什麼地方,我都不怕。
走了許久,這林子就像沒有盡頭似的,不管走到何處,永遠只有凄厲的尖嘯在耳邊呼啦刮過。
「維,我好冷。」我往維的懷裡縮了縮。發現我們竟然走到一處墓地了,這裡……竟有這麼多的墓碑,感覺著實詭異。
我微微挪了一下腳,卻是突然碰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塊墓碑,待看清上面的字,我頓時呆楞在原地,后脊背發涼。
「怎麼了?」維看向我。
我驚恐地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跑了。
【此題獻於我最好的朋友·神臨天下】
兩個人在一趟旅行中與隊伍分離,喪失方向……
可怕的是,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沙漠里,好像每走一步,就會越陷越深……
兩人決定不再行走,一來保存體力,二來方便外界救援……
我作了個最壞的打算……
如果找不到水源和食物,就把朋友殺了,雖然殘忍,但這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方法……
他去找食物了,我在原地看行李,這附近的沙子很軟,都是些粉塵和沙塵,而且這裡向著風口,風很大,好像感覺越來越冷了,看來是體力不支了……
最後,他空手而歸,還跑得很快,似乎挺著急,我也只好咬咬牙下手了……
我顫抖地拿起用襪子裝滿沙子製成的臨時武器……
他……他用極快的速度向我奔來,兇巴巴地望著我,難道他知道我的計劃了嗎??我提起武器,向著他走去,他一掌把我推到幾米遠,我腳下一滑,沙子使我浮入一個石洞里,腦袋一疼……
我拋開了手中的武器……倒下前他沖我模糊地笑了笑……
「我這是怎麼了」腦袋好疼,對了,朋友把我推暈了,我滾進了這個山洞裡……
外面一片寂靜,風伴著沙子呼啦呼啦地吹,朋友去哪了???我喊了他幾聲,不見回應……
大概是自己走了吧,我從沙堆里提出我的行李和背包,但他的還在……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無助地望著這片遼闊的沙漠,倒下了……看著慘白的天空,我哭了……
「我……我都幹了什麼……?」沙漠里只留下那陣狂嘯的風,還有那個悲傷的人的吶喊……
飛
題/白鳳
光明總存在於黑暗之後。
霧散了,前方的公交燈亮射來了。
妥耶夫司機竟如白鳳一般怕冷,前方固定著一微型電暖爐護體…
邁瑞·抔熱希冀地注視著那在冗長的黑暗中發出的光,努力地向發出那束光的原點靠近,想尋得一點溫暖,一絲安慰。然而速度卻是慢的驚人。邁瑞·抔熱帶著許多同樣迷路的小夥伴們,一塊尋光而去,猶如北京人擠公交的態勢,雖然真的沒什麼力氣了。
慢慢的,車近了,邁瑞·抔熱他們的希望更近了。一場災難卻也伴隨著諸多充滿希望的心而枉成災難。
太陽出來了,晨跑的白鳳大叔忽然駐足,身姿挺立,看那被撞扭曲的電暖爐,上面覆蓋一層黑物,想到近日市裡的改革道路兩旁都種上槐樹,轉而冷眼旁觀這場流血的事故,搖頭而去。兩旁新移栽的槐樹也搖搖擺動著,臨近車旁的一顆大槐樹如穿落落紅衣般倒在地上哭訴這意外…黃了大半的綠坪被碾壓的痕迹清晰存在著。
起風了,我們要竭力活下去。然而死去的人、物卻再也活不了了。
黑暗之後的光明又成黑暗。
請問:事實真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