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多年沒見的老同學最近加入了一個宗教組織,強烈邀請我到她家做客。
到了她家,只見家裡到處都是各種古里古怪的裝飾品,客廳里擺設著純黑色的祭壇,祭壇上擺著黑色的蠟燭,黑色的花瓶,還有……黑色的人頭骨模型。
老同學穿著一身古怪的紫黑色服裝,從廚房裡走出來歡迎我:「現在正好是中午,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在飯廳里坐下,老同學從廚房裡拿出了一碟又一碟的菜肴,有些碟子盛的是肉片,有些盛的是空心菜和豆腐。碟里的肉片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樣,都是紫黑色的,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我問她這是什麼東西,她得意洋洋地說:「炒肉片啊!這是我在教會參加活動時學會的特色菜哦!和空心菜或者豆腐一起吃都可以!超美味的!」
我又問她這是什麼動物的肉,在哪兒買的,她卻一直笑而不答。
天哪,看著那些詭異的紫黑色肉片,我是一點胃口也沒有。天曉得這是什麼玩意,萬一是人肉……不行,我得找個借口讓她拿走這些肉。
於是我騙老同學說:「那個,忘記告訴你了,最近我也皈依了宗教。」我頓了頓,又說:「我信的是伊斯蘭教,現在正是齋月,這個月結束之前我要一直守齋。所以,實在不好意思……」
老同學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好吧,我尊重你的宗教信仰。」
說完,她就把所有的飯菜都拿走了——不僅拿走了那些紫黑色的炒肉,還把米飯、豆腐和空心菜也拿走了,什麼食物都沒給我留下,不論是葷菜還是齋菜。
不僅如此,她這一天甚至連水都不肯給我喝。
這是為什麼?
我是一個陰陽師,今年夏天我來S市旅遊,順便去那個什麼星辰小區驅幾個鬼,做任務嘛。
先找個地方住下吧,我在一家小旅店訂了個房,過一晚再出發。
子時,我的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我的睡眠時間很晚,因為我大部分工作都是在晚上進行的,於是我理所當然的聽見了敲門聲。
這麼晚,會是誰呢?
我先不開門,去貓眼那暗中觀察。
眼睛,我看見了一隻眼睛,黑色的瞳孔,周圍布滿了血絲,外面「那個人」同時也在看著我。
「有意思,靠經我的門竟然沒被我發現。」我能預知鬼氣,所以十分驚訝。
「那我就跟你玩玩。」我看了一眼身後桌子上的一堆符卡,自信的微笑著,開了門。
門外什麼都沒有,陰陽眼也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空氣中瀰漫著濃密的血腥味兒。
我關上了門,心中有點不好的預感,「怎麼可能,難道有鬼魅強大到可以不被陰陽眼看見?」奇怪,這裡的風水還算不錯,理論上不會有大型妖魔在這裡呀。
我開始布置符卡與法器,如果真的是我所想的那樣,今晚可能不好過了,布置完后,我鬆了口氣。
我又去貓眼那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那「人」還在,而且還在貓眼處看著我。
「哼╭(╯^╰)╮,有種你就進來,我們戰個痛快。」我轉身走回桌子邊坐下。
可是,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不對!糟了!
請問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血之友誼
我和蘇珊,靳言趁著放假去一個荒廢的醫院探險。
蘇珊和我步行到了醫院門口,靳言已經在等她了。他稱他在醫院附近走了兩圈,發現附近沒有一戶人家。蘇珊有些害怕的走進大門。
蘇珊帶著我在前面走,靳言走在後面。一進醫院大門,陣詭異的聲音就從前面的大樓傳來。靳言快速沖向了前面大樓,蘇珊和我在後面慢慢地走著。
大樓一層的燈忽明忽暗,靳言站在樓前數樓層。蘇珊和我從後面走過來,和靳言站成一列。他說:「蘇珊,這是門診部,一共三層,你先進吧!」蘇珊一臉無語:「你又讓我走前面打頭陣,你每次都在最後面躲著!」靳言撓頭:「沒關係,走前面後面不都是差不多的嘛!」蘇珊朝他翻了個白眼,大步走進了門,靳言被她的快速驚訝到了,走在她後面時還踩中了她的切爾西跑鞋。
蘇珊進門后就看著地上的血腳印:「你快看,這裡怎麼有血腳印!」靳言卻一直盯著一旁的字:「別看地上的血腳印了,這裡有幾行血字!」
牆上有幾行血字:來到醫院的探險者你們好,從你們踏進醫院的這一刻,你們就永遠不可能再出去了,除非你們完成一個任務:血之友誼!
血之友誼規則:兩年前有四個好朋友來這裡探險,一人去後勤部,一人去儲物間,一人去住院部,一人去太平間。後來其中三人都逃離了這裡,只有一人留了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到迷失的朋友!提示:迷失的朋友是鬼,這裡的鬼魂遇火不化遇水不溶,防拆防打防爆炸,會附體會隱身會唱跳!迷失的朋友高150厘米重150斤,人稱正方體女士,可鹽可甜可奶可仙可溫柔可御姐,她不允許別的鬼魂和她一起在醫院裡,因為她害怕他們搶她的巧克力小籠包,香蕉配火雞面,咖啡加蔥和櫻桃餡餃子沾醋,她最喜歡吃仰望星空派喝紅色尖叫,你們可以找到她嗎?
蘇珊不禁感嘆:「這是什麼東西?早知道我就不來這裡了,在家舒服的躺著吃油餅多好!」靳言想逃出去,才發現來時的門打不開了!蘇珊和我先走在前面,目的地是四個朋友去過的其中一個地方——住院部,靳言大喊著:「今天我靳言就要一人獨闖太平間!」蘇珊和我加快了腳步,不想再多說半句話。
我和蘇珊走進了住院部大樓,一進大廳,我們就看見這裡牆上也有一行血字:朋友,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蘇珊看到旁邊放著一張音樂碟片,旁邊有一個播放機。她一咬牙一閉眼,將碟片放了進去。播放器里緩緩唱起了《求佛》: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本就害怕的蘇珊在聽到這首歌聯想到了血字,更害怕了,她渾身發抖,癱坐在地。
此時靳言也從外面沖了進來:「蘇珊!你果然在這裡!太平間里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字條!」蘇珊一把將字條抓了過去:「我們的朋友將要到儲物間里!」蘇珊向外面跑去,最後在一個大儲物間門口停了下來。蘇珊和我一起進了儲物間,裡面什麼都沒有,她再次癱坐在地。靳言將蘇珊背出門外,他獨自一人在裡面找線索。蘇珊坐在地上直喘氣,臉色蒼白。
靳言很快就出來了:「蘇珊,你怎麼了!」他站到儲物間門口喊:「我們要找的人在儲物間里嗎?那個人,你在嗎?」裡面沒有任何回應。蘇珊勉強從地上站起來:「剛才我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渾身無力,呼吸困難,只能坐在地上!」靳言獨自一人去了後勤部,蘇珊坐在門口等他回來。
靳言回來後手中握著一張紙條,蘇珊將紙條展開看,上面只寫著一行字:我們的朋友已經死了,你們能找到她的鬼魂嗎?如果你們找到她的話,就請用儲物間里的鏟子拍她吧,拍到她就算找到她哦~
蘇珊好像發現了什麼……
為了逃出去,她此時最好怎麼做?
夢不落雨林
夢魘纏身,身心俱疲,無奈之下,登門拜訪一名盲人醫師,我按他的指引,歷經暑雨祁寒,遠赴這片雨林,求得一夜無夢酣睡如泥。臨行前,醫生囑咐:在雨林里睡覺不會做夢。但不能穿你這件紅色的衣裳,必須身著黑白衣物。
我迫不及待跑進森林深處,四周濃霧陣陣。我搭起帳篷,穿上紅色睡衣,躺在睡袋裡,開始睡個好覺。直至夜半時分,冥冥之中,我隱約看見一個瘦弱的身影,穿著白衣舉起斧頭砍向熟睡的自己。嚇得我立馬坐起,驚恐地盯著我面前的一位紅衣女孩:「你醒啦?大姐姐。」那位女孩眨了眨眼,「不用怕,沒有白衣怪人,只是一場夢啦。」
雖是夜已三更,我仍是謝過小女孩,匆忙收拾行李,逃離這片雨林。奔走一夜,我回到家鄉,拜訪那位醫生,卻始終找不到他的身影。真是令人不解,我疑惑地看著醫生家的房門,在屋前的院子里徘徊,而四周只是幽靜無聲,和一片沉默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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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無聊的一天呢。」小星邊走邊想著。
「去旁邊的書店買幾本書看看吧。」想畢,小星便走進一旁的書店。
「該買些什麼好呢?」小星隨手拿起一本書,打開第一頁,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從書里散發出來……
「什麼,這是要穿梭異世界的節奏?」小星想完這些便被吸進了書里,昏了過去。
小星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心愛的小床上,原來剛才都是夢呢。
小星看了眼自己的時鐘,才6:30呢。
小星走出門去,看著正在漫天繁星下劈柴養家的父親,心中流過一絲暖流。
和父親道過早安后,小星走進一旁的廚房,正忙的不可開交的母親扔過來一把刀,說:「快來幫我切菜。」
小星忙活完,準備去茅廁解手。用手電筒一照,惡臭熏天的茅廁里爬滿了蒼蠅的幼蟲,真噁心。
從茅廁里出來,父親依舊在劈柴,斧頭都砍缺了。
這時,小星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於是問父親:「這是在哪?」
父親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我說:「你傻啦,咱在河北,你傻啦。」
小星卻說:「不對,這絕對是異世界。」
那麼,這到底是不是現實世界呢?
有一個叫做恐怖谷的山洞,恐怖谷周圍都是樹林。傳言:只要進入恐怖谷,就有可能在裡面死掉,尤其是小孩子。一天旺財貓聽聞恐怖谷的傳說,揚言要闖闖恐怖谷。旺財貓暗想:木乃伊都怕我們貓,區區恐怖谷能奈我何?
一天早晨,旺財貓不顧眾人反對就前往恐怖谷,旺財貓步入大山,穿過茂密的樹林。旺財貓感覺有點冷,於是想點火,但怎麼樣都點不著,旺財貓心裡有一點害怕了。旺財貓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終於到達了大山的深處。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太陽才剛剛升起。眼看馬上就要到恐怖谷了,彷彿恐怖谷正在召喚它,它開始加快步伐,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旺財貓還沒走到恐怖谷,卻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沒顧的細想就已經死了。沒有任何流血,沒有尖叫,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了。
中午了,旺財貓還沒回來,擔心它的旺財狗準備去恐怖谷附近找找旺財貓。旺財狗快走到恐怖谷的時候,發現了旺財貓的屍體。但奇怪的是旺財狗竟然沒死。。
請問旺財貓是怎麼死的?
現在正值夏季,暴雨頻發。傑瑞居住在一棟即將荒廢的筒子樓里,他獨自住在二樓的一間房內,每早五點半出門上班。
今早,先於鬧鈴的雷聲叫醒了傑瑞。當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外面的積水看起來已經淹到腳踝了,他穿上了雨鞋。
剛開門,看到自家門口多了把濕淋淋、還在流水的雨傘,地面上一路都是雨傘留下的水跡,傑瑞一點一點順著這些水跡,來到了樓梯前,樓梯上也是這般。
不對,不對,這裡有處不對勁,傑瑞猛然感到異樣的氣息撲面而來……傑瑞發現哪裡不對勁呢?
(就是類似這樣的筒子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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