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為首的高中靈異小說社團在一年前以社團活動為目的進入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公寓探尋新的恐怖小說題材,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空手但不願就此罷休的眾人決定就這次機會嚇唬社團里最膽小的社員取樂,豈料過度驚嚇的社員在慌忙逃竄之際不慎從逃生樓梯上墜樓而亡。
害怕的祐司帶著其他社員立刻逃離了現場,後來這件事被報章媒體大肆報道,那座廢棄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傳開了,不過沒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惡作劇導致的……警方也將此事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
此後,祐司和其他社員定下規矩:勢必要將此事帶進墳墓里,不予告知給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後的高中畢業典禮上,社團全體社員收到了這樣一封郵件:
殺人兇手們,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們犯下的。明天晚上六點整,來到那個公寓的案發現場,我們來好好談談這件事。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毀約,我就把你們殺人的證據交給警方。
翌日,眾人準時集合在了公寓門口,祐司身為社團之首推開了公寓沉重的大門,此時的祐司還沒有想到,今天的這裡,將會被新的鮮血染紅,會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將他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推向無底的死亡深淵……
眾人來到二樓,祐司先點了個名,在場的分別是宇哥,浦江,團團,星光,屬性和夏花,全員在場。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社團的成員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眾人找遍了房間后,在電梯口上發現了用紅筆寫上的「復仇的慘劇已經開始」。「究竟是你們誰幹的惡作劇啊?」宇哥不耐煩地問道,「那封郵件是你們之中某個人寫的吧?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宇哥的憤怒伴隨著的是一陣沉默,浦江甚至還直接無視了宇哥,只顧著看自己帶來的戀愛秘籍《活用弔橋效應!你也能成為戀愛高手》,還時不時向星光搭話,雖然對方並不屑於理他……「都不承認是吧!行!我那你沒辦法,今天就告辭了!」宇哥說罷走向一樓的玄關口……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一股熱浪沖向二樓!「這,這是什麼啊!?」眾人間瞬間驚慌失措,祐司等人趕到一樓,卻發現一樓的玄關口已經被瓦礫堆堵住,完全無法通過,男生們嘗試搬動,卻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樓。
驚訝之餘,二樓又傳來團團的尖叫,原來客廳的桌子底下也隱藏著一個炸彈。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兇手難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難道紙條上的字是真的嗎?!」星光擔心起來,「我們還是趕緊逃出去比較好。不如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吧!!這個高度應該不會受傷的!」。
祐司拿來了二樓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戶劈了好幾下,卻僅僅只是砍出了幾條裂縫。宇哥和浦江也輪流拿斧頭企圖破窗逃生,但是並沒有成功。「」你們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麼久了連個洞都沒砍出來,你們不行那就讓我來!」固執的星光想要搶過斧頭,卻被浦江制止。
「冷靜點星光!二樓的窗戶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說道,「我記得這座公寓六樓的位置有一個聯絡橋,可以通過那裡到達其他大樓逃跑!」於是,眾人決定按照浦江的想法來。
由於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卻被鐵鏈鎖上,祐司便讓大家四處尋找開鎖的工具,自己則留在樓梯口前嘗試用斧頭劈開鐵鏈。過了一段時間,鐵鏈終於被劈斷,眾人得以前進。上樓前,祐司決定先進行點名,卻聽到某個房間里傳來屬性的尖叫聲。
眾人立刻趕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發現屬性坐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後腦被疑似斧頭的東西劈開,一擊斃命,血和腦漿散落一地,十分血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名犧牲者出現了。由於屬性的死太過於突然,不知所措的眾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三樓。
到了三樓,祐司似乎想到了什麼,點名完確認所有人都在後轉身將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從內部鎖上(門是普通門,門上的插銷一旦插入就無法從外部將門打開),這樣即使有人想從樓下上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三樓通向四樓的樓梯口門把上掛著一把掛鎖,眾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尋找東西開鎖。最後是靠宇哥找到的話兩把扳手把掛鎖破壞了,眾人得以前進。臨走前祐司再次點名,全員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卻不見了。
眾人抱著不安的心態找了一遍,結果發現星光滿身是血倒在了三樓和二樓間的樓梯口門前,她同樣是被人從後面砍中,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而她的手邊是和祐司同樣的消防斧,似乎是從三樓電梯口拿到的,上面沒有血跡。至於浦江,則是被發現死在樓梯口旁的儲物櫃裡面,胸口上插著星光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手臂內側還有咬痕。眾人離開時,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樓通向二樓的樓梯道門上的插銷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過的痕迹。
來到四樓,祐司將樓梯口的門從內鎖上,並告訴大家這次必須全員一起行動。四樓通向五樓的樓梯口卻被密碼鎖鎖上了,團團認為單單鎖門並不安全便決定獨自一人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決定獨自一人行動,夏花由於對團團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而決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無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動。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碼鎖的密碼,卻也漸漸開始懷疑起兇手的目的:每上一層樓就殺人,在這樣的封閉環境裡面,自己的嫌疑只會不斷加深,但是兇手為什麼這樣做呢?
祐司打開了密碼鎖,宇哥也正好趕到,唯有團團還沒現身。已經預料到團團遇害的祐司迅速檢查所有的房間,卻看到夏花從走廊另一邊跑過來,「不好了!我透過門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團團在房間里上吊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像是遺書一樣的東西!」祐司和宇哥趕到現場,只見團團吊在了半空中,屍體旁邊的桌子上確實有一份遺書: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夠了。
祐司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思索著走出了房間時腳邊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夏花的頭顱!還沒等祐司反應過來,宇哥拿著消防斧便向他砍來。受到驚嚇的祐司一個趔趄碰巧躲過。「難道你就是兇手?」祐司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
「兇手?你可別搞錯了。我從頭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憤怒地嘶吼著,「現在團團也被殺了,要是事情再按這情況發展下去我遲早也會被殺!那樣的話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兇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說不定你們兩個是共犯!總之,總之受死吧!」
宇哥說著便揮起斧頭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邊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後以三步並作兩步的方式立刻沖向五樓。沒有時間鎖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進了某間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憑聲音判定屋外的情況。只聽到宇哥憤怒的嘶吼聲以及傢具被斧頭粉碎的聲音,「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出來受死!」。
聽聲音,宇哥似乎還沒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對方無休止的破壞聲讓祐司無法冷靜思考。突然間,宇哥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祐司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宇哥恐懼的聲音說道,「什,什麼?你是怎麼?你是人是鬼?!別……別過來!」
接下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整個屋子徹底陷入安靜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屍體,額頭被斧頭徹底粉碎,血流成河,當場死亡。
突然的展開讓祐司緩不過來,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現在還潛伏在某處等著殺他!而那個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來這裡的真兇!
祐司緩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前,這次的門沒鎖,他一邊吃力地爬上樓梯,一邊努力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強烈的違和感直直地衝擊他的大腦,某個人在某個時間的奇怪舉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似乎已經開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達六樓,祐司小心翼翼地來到聯絡橋上,只要過了這裡,就能活著走出這裡。隱約間。祐司看到橋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恐怕那就是兇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著斧頭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頭划動著地面,發出清晰但又瘮人的咯吱聲,在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慢著!」祐司先開口說話,「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劃了一場假死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們,為一年前死去的社員報仇!」月光下,對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祐司盯著眼前這個沾滿血的人,「不過,今晚發生了你也沒想到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匪夷所思的疑點!而這起連環命案的真相,我已經全部知曉!」
試問:這起連續殺人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暑假,警方收到一對父母的報案,聲稱14歲的女兒斯蒂芬失蹤了。
兩日後,有市民報警,在郊區的臭水溝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身上10多處刺傷都是死前造成的,四肢被進行了肢解,頭顱的面部表皮被完美地剝了下來。
希爾偵探極為震驚,連夜走訪了斯蒂芬的好友珍妮,但珍妮父母說她去了同學露西家,還沒回來。而露西父母卻說露西去了同學奧吉家。
第二天希爾偵探到了奧吉家,他發現奧吉家裡非常凌亂,茶几上擺著各種零食和啤酒,而家裡只有三個人,他們分別是:
1、打著殺人遊戲的奧吉,殺紅眼的他根本不理會警方的調查。
2、正在擦地板的珍妮,她說斯蒂芬住了兩天就不辭而別了。
3、廚房裡拿著刀大力剁雞的露西,下手快准狠,一點也不像個14歲的孩子。
這時候,希爾偵探發現茶几的啤酒旁邊還放著一個遊戲柄,煙灰缸里插著很多煙頭,經過希爾偵探的質問后,奧吉說最近表哥傑米剛剛醫學院畢業,正在家裡住著,剛剛出去買東西了。
警方覺得不對勁,使用魯米諾進行測試,結果在奧吉家的車庫、車後備箱發現了大量的血跡,他們提取了一些血跡進行化驗,確定為斯蒂芬妮的血!
你覺得兇手最可能是他們四人里的哪一個呢?
我叫青,是一名獵魔協會的獵人。我喜歡追求刺激,我接到報告說在森林沼澤里住著一個怪物物。協會稱這次的怪物非常危險,已經損失了不少獵人了。但,同樣這次任務的報酬也是不菲。所以我說服了我的老搭檔傑克,讓他和我一起完成這次任務,報酬對半分。傑克欣然接受了。沼澤環境非常糟糕,傑克一不留神身上被劃破了幾道口子。而且沒走多遠,天就黑了。我和傑克只得找一處落腳的地方安營紮寨。我看著天上的一輪新月,突然聽到一聲狼嚎。我警惕性突增,沼澤這地方怎麼會有狼,看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怪物了。四周漆黑一片,我和傑克在周圍布下陷阱。這麼黑的夜,這怪物怎麼也不可能找到我們吧。我心想。但,就在這天夜裡,傑克被殺害了。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死了。他的喉嚨被爪子撕裂,死相慘不忍睹。縱使是喜歡追求刺激的我,看到這也終於無法冷靜,被未知的事物殺死才是最可怕的,我劃了自己一刀,用疼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決定先撤退,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可是好巧不巧,沼澤起霧了,能見度極低。我看著指南針辨別方向,開始回想為什麼昨夜死的是傑克而不是我,猛然,我發覺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可能我也出不去了。
問:我做的什麼事讓我出不去了呢?ps:怪物沒有玩弄獵物的習慣。
末日之種與她的千年等待(1)
(原創連載小說類,可能會比較長,不過一切線索都在劇情中)
"如果讓一切生命都悄然消失,那麼經歷千年以後世界會變成怎麼樣呢?"
"生命是什麼,我們為什麼能被稱為生命,生命的意義又是什麼……我們已經麻木在我們自以為不需解釋的生活中,信任著所謂的科學解釋,過著理所應當的生活。"
"人類總是能很多餘地賦予某些和他們一樣自以為理所當然的事物以價值和意義,以至於在潛移默化中已經默認了自己身為上位種族的智慧與存在的意義——成為別物的神。"
"但是,這終究還是我們這些愚昧又自大的人類給出的答案,就比如有的人會質疑蚊子的存在性,認為它們對於別的群體的生活百害而無一利。但如果去鑽牛角尖,為某些生物提供食物可能就是他們的意義,可這又能稱之為意義嗎?"
"在弄清一切之前,我們必須弄懂意義到底是什麼,拋開人類這一智慧生物的騙術,其實會發現自然從來沒有給予過任何生物必須做出為他物的貢獻的要求。當人類誇誇自談自己對世界做出的貢獻的時候,是否也曾想過如果從來沒有它們,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人類肆意破壞著一切,又擺出偽善者的面孔關心著身邊的一切,他們享用著,毀滅著,讚美著,嘲笑著,只有人類這種自認為智慧又愚蠢的生物才會賦予他物意義……呵,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意義嗎?我不能理解,哪怕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我也會感到驚恐,感到那些我的同類們的醜陋與邪惡。現在的社會已經充斥著這樣的人,可能是我的自私作物吧,我,賽爾菲思,在2030年的9月12日,啟動了世界之種計劃。我把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力全部集中在代號『末日之種』上,並把它交給仿生人annal身上,在千年之後把它埋藏於廢土之上,並創造出一個不再被無所謂的意義所束縛的世界。"
"當一切回過最初的生命,不再被所謂的意義束縛的時候,才是這個世界最潔白的時刻吧。或許這個決定會讓我成為整個地球億萬年來最凶最惡的罪人,不過來者無人,就連文過飾非也不用了,或許上個世界本來就像這樣讓一切重啟的吧……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至於為什麼要錄製這段錄音,其實也是一種犯人的臨終自述吧,畢竟這場血祭,也需要把我給消滅呢……永別了……所有被我傷害的人……永別了……annal……"
"…………"
聲音伴隨著倒地聲戛然而止。
生物體十分震驚地聽完這段錄音,看著眼前兩眼無光,只是機械般讀著錄音內容的少女,竟有一絲冷汗從手心冒了出來。
「人類……滅絕了?」
事情還得回到幾個小時前,一個對於annal來說千年來中微不足道卻又彌足珍貴的幾個小時。
「賽爾菲思大人設置給annal的五大定律:1.仿生人可以按自己喜好隨意殺害人類個體,但賽爾菲思除外。2.仿生人必須聽從賽爾菲思大人的命令,哪怕違反了第一條。3.仿生人即使不遵守一二的定律,也必須保證千年後『末日之種』的存活與生長。4.必須把賽爾菲思臨終自述的內容內化為自己的絕對的世界觀準則。5.請記住,遵守這些定律乃至種下『末日之種』並不是annal存在的意義,annal在真正的全部生命消失后按照程序定下的規則執行,只是和萬物必須吃飯喝水一樣,是annal既定好要做的事情,無論成功與否都無所謂,因為本來就不需要意義,它只是客觀存在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千年來仍在不厭地念叨著存儲盤中內容的annal和平日一樣,走在黃沙漫布的大地上,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只是走著,等待著千年的結束與自己的毀滅。
失去了生命的大地是那麼的不堪與醜陋,傾塌的樓層也被逐漸侵蝕,每一次長途跋涉再次看見某處的景觀時,就會發現時光塗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地球彷彿回到了那些專家所謂的初始形態,不過即便千年對於那麼長的時間來說,人們給地球遺留的傷疤卻又是那麼得顯著。
annal雖然運用了最先進的技術,被賦予了人的思考與情感。但自她誕生起,接觸的人無非就是那些工作人員與賽爾菲思博士,而千年來的毫無生機也使這個功能逐漸如生鏽的身體一般遲鈍,或許直到宕機前也無法再使用了吧。
說來也是可笑,當時的人們拼了命想要去創造一個和自己一樣的,逼真的仿生人,竭盡了多少代的心血,如今卻在彈指一揮間被毀滅,甚至只有annal的存儲盤中才有這段記錄。
「生命……毀滅了……」
五個字,把千億個星球中唯一存在生命的地球給否定了。而那些前輩們留下的痕迹,書寫的萬卷詩書,卻都敗在了這五個字之下。
有多久了呢?
自從千年前的毀滅,annal便決定要去這個世界各處逛一逛,然而沒有了生命,花海,樹林,草原……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沒有了,只剩下了無機的沙子與泥土充斥著地面。就連南北極的冰川,也因為碳氧循環的終結,在annal趕到時,也早已是汪洋大海。
晶元中計數器仍然在不息地計時著,她走過了二十三遍至西和至東與四十二遍至南與至北,看過一百零二遍流星咋向地球,游過了七百二十五遍四大洋,目睹了二十三萬兩千六百四十二座高樓在眼前崩塌……而離千年的職責,還有剛好一百天。
一百天……彷彿很長,對比千年又感覺只是滄海一粟,不過是眨眼一般就能過去的時間。annal累了,即使設計之初並沒有給她加上體力值的設定,不過她竟在這一刻感受到了累這一奇怪的感覺。腿部感覺到了酸痛,精神也逐漸倦怠——這是從來沒有的。
她回到了自己誕生的那個城市,並決定把進入長達九十九天的休眠狀態——直到那天的來臨,那個渺茫的希望。
身旁只有孤風與殘沙,她靜靜地倚靠著自己剛出廠時的實驗管——哪怕它早已破損得只剩下底座,那也無所謂了,千年來的一切,或許將會在醒來之後,把荒唐畫上句號吧。
……
「哎?」
annal驚奇地發現底下的石板彷彿有不同於無機物的存在,拖著殘廢的身軀移開石板,一個和自己形態結構十分相似的物體被淹沒在沙塵里。
「難道說,是人類……?」annal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怎麼想生命體已經完全消失了,自己也經常會在旅途結束後來這裡卧躺一會兒——儘管這是最後一次,也從來沒看過眼前的生物。
有些害怕與好奇,她捅了捅這個物體,竟然十分震驚地發現還有一些神經上的反應……
「這就是你的故事嗎?」生物體斜靠著牆,看向污濁的天空,神情有些落寞。
「嗯……是的……」annal卧倒在底座旁,「當時我好不容易把你搖醒,還在擔心你是不是外星人什麼的把我給一拳宕機掉,幸好,問了那句『你有S區(運動性語言中樞)嗎』,聽到你那句話后,才發現你是人類。」
生物體不言,只是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良久才緩緩開口:
「能再多講一點,至少不要那麼快睡去,好嗎?」
提問:
當時生物體最有可能說了以下哪一句話,讓annal相信ta是個人類?(假設只說了一句)
炎炎夏日,公安局接到報案,某男子死於家中,警方趕到現場。
報案者是死者鄰居青城。青城看上去比較緊張害怕,結結巴巴地和警察敘述案情:
「今天我吃過午飯就來找他打牌,敲門沒人應,結果發現門沒有鎖,一伸手就推開了。結果進屋就發現他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我嚇了一大跳,伸手去試鼻息,已經死了。我萬分驚恐,趕緊打開門跑了出來,稍微鎮靜了一下便打電話報了警。然後就一直在門口等你們到來。」
警察和法醫進入案發現場進行調查,致命的原因就是胸口那把刀。
兇器及房間內所有手可能觸及的地方都沒有檢測到任何指紋。
由於現場沒有財物失竊痕迹,警察懷疑為仇殺。
警方找到了以下幾位嫌疑人,並對他們大概敘述了案情,幾人口供如下:
死者朋友:和死者一起做生意,被坑了一大筆錢,自稱案發時領孩子在水上樂園玩水。
死者弟弟:他倆父母去世,死者使用手段得到了父母大部分遺產,弟弟得到很少,自稱案發時在和人打麻將。
死者同學:死者搶了其未婚妻,據說兩人都要結婚了,被死者橫刀奪愛,自稱案發時在游泳館游泳。
根據以上描述:請推理兇手最可能是誰?
一天下午,天氣陰沉沉的,還下著雨,。一位警官看見一個人影從泥土路飄過,他連忙跑過去,卻看見草叢旁到這一位男士,並已停止呼吸,訓練有素的警官保留了現場,翻到了受害人的證件:死者名為黃步川,嫌疑人為:1.她的太太包明茹,曾經與他鬧離婚;2.他的侄子黃穩,企圖拿走他的財產;3.他的仇人毛起員,欠他20萬元至今未還。
他太太說:「我早上在遛狗,怎麼可能殺他,你看我的鞋子上沾滿泥土,這點可以肯定我溜過狗。」
他侄子說:「早上我在棋牌室里打牌,怎麼可能殺他。」
他仇人說:「我在商場打工,準備還欠下的錢。」
聰明的警官一下子知道了犯人是誰,你猜到了嗎?
77,君,小青,巧巧,4個人是麻吉(麻吉是指很好的朋友關係),有一天小青死了,警察懷疑77,君,巧巧是嫌疑人,所以分別打電話給三個人
警察:「您好,我是本市警察局的警察,很不幸的通知你,你的麻吉昨晚在外面被人謀殺,我們希望你能來趟警局配合我們調查」
77;「什麼?死了?太恐怖了,幸好我沒有夜晚出門的習慣」
君:「死人了?簡直不幸,我一定要找到兇手為我麻吉報仇」
巧巧:「什麼?怎麼回事,小青怎麼會死,難以置信」
警察掛掉電話后立刻知道了兇手是誰,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
一別墅發生殺人案,死者是一個出名的日本小說女作家,死亡時間是15點到20點死者頭部有明顯凹痕,但並不是致命傷,死因是水果刀刺中心臟而亡水果刀上還插了個塑料袋,似乎是為了防止血液濺射到兇手身上。擊打死者頭部的物品是死者家中的花瓶。水果刀上都沒有任何人的指紋。
死者離過婚,死者與邊裡子是親姐妹之間的關係,該女作家寫作都是用自已的筆名,不用真名。
在死者的房間里找到一張被剪掉的大合照,帶有照片框的照片中只有邊裡子和賀塵,后一半照片已經被剪的支離破碎,依稀看的出是個男人,邊裡子說這是死者的前夫。
邊裡子:「姐姐真是不幸,因為男人不忠,結婚才一個多月就離掉了。」
「死者這麼痛恨前夫,卻還是。。。真是奇怪」偵探心裡想到。
「這讓我想到了死者寫的小說真最常用的口頭禪呢。」刑警說到
「是那句 日久見人心 吧。你也看過她的小說啊 呵呵」偵探笑道。
報案的人是死者的妹妹 邊裡子xx 以及與她在同一時間發現死者被害的路道xx
該別墅大門只有一把鑰匙可以開門,死者每天都在家中寫作,而邊裡子小姐則是在公司上班,邊裡子小姐回家時死者每次都在寫作,所以鑰匙都是由死者保管,就算只有一把鑰匙也能適應的過來。
刑警趕來前,門就已經被破壞了。是邊裡子和路道合力撞開的。
房間是從內反鎖的,由於別墅是比較私人化,因此該別墅周圍沒有安裝任何攝像裝置。但浴室里有一扇窗戶可以從房間內逃脫到外面,「想必兇手就是從這裡逃出去的吧」偵探說到。
「說實話,我挺不想在這參一腳的,但是我是賀塵女士的委託人,所以我有責任參與這個案子」偵探抱怨道。
「什麼委託?」
「本來我是不會說的,因為替委託人保密這是偵探最基本的原則,但是似乎委託人要我調查的人是嫌疑人之一呢。」
「。。。只要是對破案有用你就快說吧。」
「是調查邊裡子女士的男友路道先生,我被賀塵女士聘請了30天的私家偵探。」偵探答道。
「你們認識幾年了」偵探問邊裡子和路道。
「快一年了吧。」路道回答道
「一年了啊,既然如此喜歡對方,為什麼不結婚?」
「還不是因為姐姐!說什麼要先看清人才行,我看就是想把她的氣撒我頭上!」邊裡子非常憤怒的說到。
「可是你只不過是為了徵求死者的意見才帶男友來見她的吧,既然如此就不必要聽你姐姐的話才對,畢竟結婚是你自已的事啊。是因為你被死者掌控了什麼嗎?」偵探追問道。
「啊。。。是的,不過那個是我們私下的事,與他人無任何關係,請你不要追查此事」邊裡子懇請道
「我想也是。這個是當然的,但是這麼一來,你也有充足的殺人動機!」偵探答道
刑警在浴室窗戶的下面,發現了一張印有 營橘xx 的名片。
「這麼看來,最大嫌疑的人就是營橘了。竟然吧這麼證據性的東西落在現場。」刑警說道。
名片上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似乎有人故意擦拭過。窗戶上只有賀塵和邊裡子的指紋。
營橘xx是某出版社社長,該人18:40左右拜訪過賀塵女士。營橘社長此次來的目的是為了買下死者正準備出版的新小說,之前也是以同樣的理由來找過死者,曾經為此發生過強烈的糾紛,營橘上一次走之前,賀塵xx對他說:下次來時,這件事該做個了斷了。
營橘第一次來是20天前,晚上20點過後,他把自已的目的和名片呈上后就走了,連門都沒進。「是這樣沒錯吧?」營橘向邊裡子說到 邊裡子說到:「確實是這樣的,因為那時是我開的門,也是由我轉告她的。」
「啊 這麼一說的話那張名片我也拿過,那天之後的一天是我第一次來到邊裡子家中,不過似乎賀塵好像不喜歡我。」路道說到。路道第二,三次來時總是被賀塵堵到門邊不準進來,路道先生無論在門外怎麼說,賀塵都不會和他搭話,似乎是故意的,只有當邊裡子回到家時,賀塵才會開門。
這次兇殺案的嫌疑人就這三個,路道先生,邊裡子小姐以及營橘先生。
邊裡子15:50下班回到家17點回到公司加班,20點回到別墅。路道先生是電腦程序員,18:20到的別墅,等到邊裡子回到家才進入別墅。而營橘是17:20到的別墅,營橘自稱未看到死者本人,因為死者似乎並沒有開門。「這麼看來所有人都有充足的作案時間與殺人動機。」刑警說到。
兇手是誰呢 偵探想到。。。
「我想這當中應該有什麼誤解才對吧,呵呵」偵探尷尬的笑道
1.兇手是誰 為什麼
2.偵探所說的誤解是指?
宋朝的時候,李南公在長沙任縣令。
有一天,衙門裡來了兩個漢子說要告狀。其中一個高大魁梧,一個卻羸弱憔悴。兩人一直爭執不休,都互相指責對方打自己。李南公喝令后,幾個衙役上前脫下了兩人的衣服。只見兩人膀上、胸口等處都有淤青,看起來傷得都不輕。可是,令李南公心生奇怪的是,從體力上來說,兩人體魄懸殊太大,要吃虧的也應該是瘦弱的那個人啊!可為什麼卻是魁梧的人受傷最重呢?
他回頭問瘦弱的人是不是練過武功,可得到的卻是否定的答案,那人說自己自小就體弱多病。李南公忽然想起了什麼,上前捏了捏他們的傷口,發現瘦弱的人傷口堅硬,魁梧的人傷口柔軟,於是李南公立刻知道了誰是打人的人、誰是被打的人。
你知道打人的人是誰嗎?
殺手日記(1)
我叫冰,一名職業殺手。但是我還沒有真正的去嘗試過殺人,我的老闆說我一定會成為職業殺手的。
我父母從小離異,但是我的老闆收留了我,他教會了我如何去賺錢。
殺人。
當時我只有5歲,不懂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現在我已經17歲了,自然懂殺人犯法的,但是有退路了嗎。。。
即使有退路,我也不會退的吧。
畢竟,我聽說這種方法賺的錢真的是挺多的。。。而且我並不怕被抓,那些愚蠢的警察根本就找不出兇手。
我的老闆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3天前,他被警察抓住了,被判了死刑。
我被誤解成他的女兒,他被槍殺的那天,我就在旁邊看著。
我深深的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後果雖然不會和他一樣,但是也別想繼續殺人賺錢了。
老闆培養過很多職業殺手,但是很多都被逮捕了,警察問我:「你知道你父親是個培養殺手的瘋子嗎?」
我搖搖頭,畢竟他不是我父親,所以這也不算撒謊吧。
警察又問:「你有上過學嗎?」我又搖搖頭,說:「我的東西都是他教的。」
警察似乎猜測我有可能被他培養成了殺手,所以帶我去了一所高中讓我讀書,學道理。
當我上學的第一天,同學們對我議論紛紛,我聽到的都是:「她的父親是瘋子。」或者「她不會也是個殺人狂吧。」
我對這些都嗤之以鼻,老師上課講的東西,我早就懂了,但是我並不喜歡遵守。
「嘿,你。」放學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那個瘋子的女兒冰吧。」他一臉淫笑,「父親倒是不怎麼樣,女兒長得還挺漂亮的。」
我冷冷的看著他:「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朝校門口走去
「欸,別急嘛。」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繼續朝校門走去。
可是他不依不饒,跟著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朝,整座學校的大哥大。」
我管你是什麼大哥大。我心想,再跟著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出所料,他還是一直跟著我。我便吸引他走進了一個早已廢棄的死胡同,當我走到衚衕盡頭,轉過身時,他說:「沒路了吧?乖,跟哥哥回家玩。」
我從警察給我的書包里拿出我早就準備好的小刀,這個刀看上去是個口紅,但是口紅下面藏著刀。在這之前我早就檢查過書包,扔掉了警察悄悄放進去的跟蹤器,現在沒人知道我在這。
我打開口紅的蓋子,塗起了口紅。
朝笑著說:「還在化妝?要不要我幫你化啊。」說著他便靠近了我。
我四處觀察了一下,沒有攝像頭,我等他靠近我,靠近。。。
突然,我拔出口紅的第二層-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他的小腹。他嗚咽了一聲,用手去抓我的頭髮,我感覺頭上一陣痛,我把刀拔出來,用腳踢他,他死拽著我的頭髮不放,然後突然重心不穩,向後仰去。我感到一陣疼痛,但是我抓住時機,用刀刺向他的咽喉。
我殺人了。。。
我再也不能回頭了。
我看著朝倒在地上的屍體,一臉嫌棄的踢了一下。
然後我就回家了。
問:我有沒有留下可能被警察發現的線索,如果有,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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