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死亡訊息題】
TAO是一位上班族,每天早上8點半必定出門上班,但是某一天到了9點半都不見他在公司,因為他被發現身穿睡衣死在自己的家中……屍體前放著一杯被打翻的水杯,裡面的水撒了一地,警官鑒定他是被毒死的……經調查找到了四位嫌疑人
LUHAN:TAO的死黨兼發小,在校大學生。TAO在死前與他有小爭執。
CHANYEOL:TAO的同事,跟TAO的關係還不錯,沒發生過什麼爭執。
SEHUN:TAO同父異母的弟弟,跟TAO的關係很好。
KRIS:TAO以前學校的學長,也是TAO的同學兼男神。
LUHAN:「我和TAO之前是有點小爭執,但我們倆畢竟是發小!也是好兄弟!我怎麼可能會殺死他呢?!警察先生,請你們務必把兇手找出來!」
CHANYEOL:「我和TAO的關係雖然稱不上很好的兄弟,但是關係都還不錯,也沒有過爭執,但是我昨天我有去過他家,這也是事實。」
SEHUN:「哥哥和我從小關係就好,雖然我們之前有點小不愉快,但他畢竟是我哥哥,怎麼好端端的會被毒死呢?!」
KRIS:「TAO之前在學校里也是個乖孩子,不爭不搶,幾乎沒有仇人。」
TAO在死前跟這四人都有聯繫,也就是說這四個人在TAO前一晚都去過TAO家。但是那四人都否認自己殺了TAO。警官走到水杯旁意外發現了用水寫的「1985」這個痕迹……頓時明白兇手是誰了。
那麼,兇手到底是四人中的誰?
終於放學了,這老師的拖堂技能真是厲害!我飛快地收拾好書包往外面跑。
「同學,等一下——」
我回頭一看,是我們班新轉來的女生泠瑛。瘦弱的身材,羞怯地笑,似乎有什麼事找我。
「你有什麼事嗎?」
「你叫LIEK嗎?我們回家正好順路,昨天我看見你了。」
「是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一起走吧。」
「LIEK,我們交個朋友吧,我請你吃麻辣燙好嗎?」
「麻辣燙——」我有點為難了,平時總覺著街邊的那些東西不幹凈,不去又怕她多心。
「嗯,我們是同學,只去一次也沒什麼啊。」泠瑛含笑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真誠。
我只好答應了,和她一起來到一家麻辣燙小店,找了個地方坐下。
「LIEK你在這裡等,我去裡面看看。」
我無聊地玩著手機,終於泠瑛出來了,臉色有些蒼白,但很開心。
「你去幹嘛了,直接在座位上點不就行了嗎?」
「自己弄的,原生態的材料才最好吃呀。我告訴你,這家店不錯的哦。無論你做什麼都沒人攔著。」泠瑛對我說道。
我突然有點討厭她了,這小店本來就不幹凈,挑剔材料不說,還做壞事,這老闆腦子進水了嗎?任由她幹壞事。
「怎麼了,你是嫌不幹凈嗎?沒關係,大家都說不幹凈,可來的都說好吃啊!」
「壞了,我忘了時間了,今天我還要去上輔導班呢。」我找個借口離開了小店。
走了幾步我才發現我是對的,真是命大,要不很恐怖的事就被我攤上了——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LIEK沒有走,將會發生什麼?
【身體姿勢死亡訊息題】
畫家之死
史軍是一名54歲的畫家,他和前妻馬美蘭已經離婚多年,原因是他和他的學生,年輕貌美的毛娜勾搭在一起。他畫畫的時候,一直不喜歡別人打擾他,也不會告訴別人他在哪兒,因為他要找靈感,近期呆在他在郊區的別墅里靜心畫畫,前妻因為女兒的婚事,一直打他的手機打不通,無法聯繫上他,覺得可能出什麼事了,於是報了警。
警方在史軍郊區別墅的草坪上發現了他的屍體,後腦被硬物擊中,失血過多,傷重不治,已經死亡一個多星期。死者趴在地上,右手伸得比較長,尤其是右手食指,其他四指成微微蜷縮狀態,是一路被人拖到草坪上的,草坪上的血跡有被清洗過的痕迹。兇器正在尋找中。死者別墅家大門上鎖,但沒有反鎖,兩層樓高的別墅,窗戶外都設有防盜窗。
當時是春天,死者衣著很乾凈,穿著白襯衫,黑色西褲,藍色的拖鞋,白襯衫已經被血跡所浸染,他西褲的口袋裡有一把別墅的鑰匙。
後來警方搜查別墅房間的時候,發現書房咖啡色地板上有大量血跡,還有一個用血跡寫成的M,經檢測,那是死者的血跡,正當警方一籌莫展之時,有四個人進入了警方的視線。
馬美蘭,53歲,死者的前妻,以前感情就不好,因為死者總愛沾花惹草,後來毛娜介入了他們之間,為此關係惡化,女兒史媛媛也發誓不與父親往來,馬美蘭和死者離婚之後,得到了不少財產。據她供述,她知道他有這套別墅,以前也來過,但是他們離婚後,她就沒再來過,她並不知道他在這裡畫畫,她有別墅的鑰匙。
毛娜,27歲,死者的情人,就是為了她,死者和妻子關係惡化,所以離婚。對此,馬美蘭一直忌恨著毛娜。據她供述,死者畫畫不喜歡別人打擾他,所以她並不知道他在這裡畫畫,儘管自己以前來過,她有別墅的鑰匙。據死者生前的朋友供述,近幾個月毛娜頻頻和死者吵架,嚴重到了動刀子的地步,原因是她發現死者背著她,和多名女人有染。
米濤,30歲,死者的學生,喜歡毛娜,忌恨老師搶走了她,還有老師抄襲了他的很多畫作,並以高價被當地富商收藏,一度心灰意冷,失意潦倒,甚至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死者和朋友學生聚會的時候,經常請他來別墅。
莫正強,41歲,青年畫家,曾是死者圈子裡的好友,一紙訴狀把死者告上法庭,說他抄襲自己的畫作,反而賣得比自己要好,在微博和微信朋友圈上,多次出言辱罵死者,情緒非常激動,私底下也多次手機騷擾死者,誓要討回公道,死者在這幢別墅開派對,他也曾被多次邀請。
經過警方一路追蹤血跡,發現草坪上的血跡是從畫室拖出來的,而畫室里卻是非常正常的情況,畫架擺放整齊,畫作也擱得好好的,物品都在各自的位置,警方隨即對畫室進行檢測,發現咖啡色的地板上有大量死者的血跡,沾到血跡的畫作都被擱置在角落裡,並且用黑色顏料給掩蓋了,擱在畫架上的都是乾淨的畫作,血跡一路延伸到牆壁,牆壁上也檢測出血跡,於是警方判斷死者倒下后,非常吃力地挪動,一直到牆壁,想寫下死亡訊息,但是卻斷了氣。
請問,兇手是誰?
蜜月歸來,同事們都羨慕地看著這對新人——珠光寶氣的新娘和意氣風發的新郎。他們到各個辦公室分發在旅途中購買的小紀念品。地中海的陽光把新郎的皮膚晒成了健康的棕褐色,他露齒而笑,潔白整齊的牙齒令人有點目眩,和別人握手的時候,手指上那枚價格不菲的鑽戒更是令人印象深刻。相形之下,他身邊的新娘就顯得更加平庸。事務所里的年輕女士們難掩嫉妒的神情,而男士們則不免暗自嘀咕:這小子算是中了頭彩。
各個辦公室轉了一圈,新娘回家了。新郎鄺查理進了自己的新辦公室。這樁幸運的婚姻讓鄺查理從一個普通的代理律師一躍成為這個事務所的董事會成員。他付出的代價僅僅是娶了一位相貌平平的新娘,而這個新娘恰恰是董事長的女兒。在他的同行們眼中,這筆買賣還是相當合算的。不過,鄺查理也不僅僅是靠著討女人歡心才爬到這個位置的。哈佛大學的畢業證書,美國著名事務所的推薦,以及兢兢業業的工作,都令董事長印象深刻。比如今天,度假回來的第一天,鄺查理就開始加班。他對秘書說,度假期間耽誤了不少工作,他打算把最近積壓的文件處理一下。
第二天早上,清潔工打開鄺查理辦公室的門準備打掃衛生,卻發現了鄺查理的屍體,他的胸口插著一把鋒利的裁紙刀。顯然,是昨晚加班期間某位客人要了他的命。辦公室里沒有搏鬥的痕迹,沒有發現搶劫的跡象,鄺查理身上的財物也沒有任何損失——錢包擱在西服外套里,裡面有兩千元現金以及幾張信用卡;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錶、鑲嵌著碎鑽的領帶夾、辦公桌上的金筆等等都沒有引起兇手的興趣;在鄺查理的褲兜里,還發現了一枚男式鑽戒,那是鄺查理的結婚戒指。警方估計,鄺查理大概是剛剛去過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把戒指摘了下來,後來忘記再戴上了。沙發前的茶几上放著個煙灰缸,裡面有一支抽了一半的煙蒂,因為鄺查理不抽煙,因此警方懷疑這個煙蒂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那麼昨天事務所下班后,鄺查理接待的客人是誰呢?門房說,有兩個女人先後找過鄺查理。第一個是鄺查理的新婚妻子、事務所董事長的女兒周佩佩,不過她沒待多久就走了。第二個自稱黃琪,來自上海,昨天剛剛到達本地。她是鄺查理的客戶,一個富有的女繼承人。
昨天的新娘、如今的寡婦周佩佩痛不欲生:「昨天我順道來看看查理,叮囑他不要工作得太晚,早點回家,在他辦公室里待了幾分鐘就回去了。我們結婚才四個多月,我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是一個那麼體貼、那麼浪漫、那麼誠實的男人,他對所有人都以誠相待,有誰會狠心殺他呢……」
不過,這個忠實的丈夫對新婚妻子似乎有所保留,因為他生前的客戶黃琪聽說他剛剛結婚的消息后非常驚訝:「怎麼可能?他瘋狂地追求了我半年多!昨天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剛剛從歐洲回來,我正好路過此地,就到事務所看他。我們聊了一會兒,他說他工作太忙,我們就約好過兩天等他忙完了一起過一個浪漫的晚上。誰想到……這個騙子,我差點答應嫁給他!」
兩個女人都不抽煙,留在辦公室里的煙蒂也不是女士抽的那種類型。清潔工認出了香煙的牌子,事務所所有辦公室都由她打掃,而只有一個人抽這個牌子的香煙。事務所的董事長、周佩佩的父親最後不得不承認,他昨天也去過死者的辦公室。「但鄺查理絕對不是我殺的。昨天我偶然和一個在美國的老同學通電話。他說他正在美國一家律師事務所任職,很巧,鄺查理說他以前也在那個事務所工作。可我的朋友說,他從未聽說過事務所里有鄺查理這麼個人。於是我核對了鄺查理的履歷,發現的他學歷和推薦信都是偽造的。下班后,我發現鄺查理在加班。等其他人都走了,我去了鄺查理的辦公室,指責他欺騙了我,欺騙了我的女兒。鄺查理聲淚俱下地懇求我手下留情放他一馬。但我要對公司負責,要對自己的女兒負責,所以拒絕了他的請求。不過,我答應他,給他留點面子,讓他自己向我的女兒坦白,然後捲鋪蓋滾出我的事務所。說實話,今早一上班我聽說他死了的時候,還以為他是自殺呢。」
警方認為這三個人都有嫌疑,誰的嫌疑最大呢?
一所公寓的513號房出了命案,我和朋友月戴隨從警方趕來現場。被害人李肆被一刀刺中胸口,失血過多而死。現場沒有其他可疑痕迹,唯一被警方認為的線索則是被害人寫下的血字:8023。據調查我們了解到,死者生前是一名聾啞學校的老師,雖然涉嫌強暴學生卻遲遲未被開除,甚至連警方都不知道有這種事,可能是由於他的父親叫李剛。警方迅速鎖定四名嫌疑人:
父親李剛:住在同一公寓324號,死者經常向其借錢,屢遭死者威脅,李剛經常說:「早知道這樣生下來就應該把你掐死。」因此嫌疑極大;
報警者劉明:住在同一公寓123號,聲稱今天找他是為了催他還錢,誰知道門是開著的,進去就看到這番慘劇;
王伍:住在同一公寓214號,警方之所以懷疑他是因為他自稱是幾個月前被李肆強暴的學生的親屬,聽到李肆死了非常高興;
校長趙六:住在同一公寓413號,很了解李肆的習性,稱其是無惡不作的變態色魔,之所以不敢開除他是因為李肆常用黑社會勢力威脅他。
此時我的朋友月戴早已看穿了一切,卻遲遲不肯開口。我拍著她的肩膀說:「這次就讓我來吧。」那麼殺死這個惡棍的人到底是哪位?
老喵很喜歡貓,有一天他醒來發現自己穿越成了一隻貓!
變成貓的生活沒有想象中的美好,老喵無法再擁有正常人類的生活,它每天沉迷在網路,以此保持與人類社會的聯繫。有一天它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網站,於是它用聲音輸入軟體發了一個帖子,內容如下:
喵咪喵咪咪喵喵咪喵喵咪喵喵咪咪咪~喵咪喵咪咪喵咪咪咪喵咪咪喵咪咪喵~喵咪喵咪咪喵喵咪喵咪咪咪咪咪喵咪
沒人在意一隻貓的言語……可是,愛貓的你能聽懂老喵在說什麼嗎?
May the angels to guide your way
key1:Brad Silberling &Nicolas Cage
key2:city
key3:The Olympic Games
key4:The opening ceremony of the Olympic Games the very next day
key5:Baidu Encyclopedia
3位朋友結伴去古鎮探險,他們分別是一位偵探,一位探險家,一位富商,傍晚來到了一棟破廟,廟裡供著一尊黑鴉像,四周不時傳來陣陣烏鴉叫,廟外的枯樹上有個巢,3位朋友感到很有意思,便決定入住於此,第一晚並沒有發生什麼,第二天他們在閑逛路上踩死了一隻青蟲,發現四周這種蟲很多,富商感到噁心,便拉著他們往回趕,路上碰到一位道士,道士說今晚你們會有事,三人不解,富商付了一筆錢,那道士才緩緩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我只能給你們個提示,白日鬼上身,半夜鬼敲門!」說完便走了,3人帶著疑惑又回到了那個廟,決定看看晚上會發生什麼。
半夜,在烏鴉叫聲的渲染下,四周有些恐怖,富商有點坐不住了,剛想出去透透氣,突然,清晰的三聲敲門聲響起,3個人都嚇了一跳,探險家把門打開一看,地上赫然出現了一隻露著白骨的手,門的中心有一個不規則的小孔,小孔周圍有些綠色的液體,富商嚇了一跳,立刻退到了石像邊,探險家感到不對勁,於是打了110,偵探來到石像邊安慰富商,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警察調查后告訴他們這手來自一具因大雨沖刷而裸露在泥地上的剛下葬不久的屍體,但是鬼敲門是什麼原因他們還在查,偵探聽完后對他們說道:「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請問半夜鬼敲門的原因是什麼?
【Ansley的假期Ⅱ】
Ansley來到了美麗的韓國首爾。這是他旅遊的第二站,正當Ansley在賓館前台結賬的時候。有人大叫:「死人啦!」Ansley馬上趕到現場。只見一名屍體早已腐爛的女子倒在了309客房。死因為失血過多。死亡時間大約是1年前。死者名叫全慧敏。現場還發現了死者用自己的血寫的「Running man」。警方找到了1年前住在死者附近的6名嫌疑人:
王美妍,女,1年前住在308客房。在深夜與死者發生過爭執;
崔俊賢,男,1年前住在310客房。在深夜與死者發生過爭執;
宋秉聖,男,1年前住在307客房。因噪音擾人問題與死者發生過爭吵;
金英善,女,1年前住在305客房。在死者的房間曾進出過;
朴有海,男,1年前住在311客房。在死者的房間曾進出過;
申秀靜,女,1年前住在306客房。在死者的房間曾進出過。
Ansley陷入了沉思。忽然,他自信地說:「我明白死者要表達的含義了!」
請問,兇手是誰?
最近這陣子,城裡不太平。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離奇兇案時有發生。
我的表哥阿全在跟我聊微信時向我抱怨,因為現在大家都不敢在夜裡出門逛街了,所以他的酒吧生意很冷清,想請我幫個小忙。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我和我老公阿國都是退伍的特種兵,如果我們倆能去阿全的酒吧鎮鎮場子,興許能給目前還敢去酒吧喝酒的老主顧們增添一些安全感。
我答應了阿全,今晚就跟阿國一起去阿全的酒吧喝兩杯。
在酒吧里,我坐在吧台旁,一邊啜飲著低度的血腥瑪麗,一邊觀察著酒吧里為數不多的客人們。
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倆人所在的地方散發著隱隱的危險氣息。
男的個子不高,卻有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女的留著短髮,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目測應該是大學生。
我提醒阿國,注意一下這兩個人,阿國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九點半,就有一個自稱聯防隊員的大叔來到酒吧里,提醒阿全酒吧該打烊了,不能讓客人們待得太晚。阿全只好讓服務員們下去招呼客人們結賬離開。
我一邊結賬,一邊在阿國耳邊說:「我覺得我們待會應該跟蹤一下那兩個年輕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阿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對年輕人既沒有坐公交也沒有打的,而是一直步行,一路有說有笑。
他們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路段,我們也跟到了這裡。誰知,就在這時,阿國的手機突然震動不停。
阿國掏出手機一看,是他的爸爸打來的電話。沒辦法,我們只好暫停跟蹤,先接電話。
雖然阿國只用了兩分鐘就匆匆結束了通話,但我還是擔心我們可能跟不上那兩個人了,就催著阿國趕緊出發。
誰知就在這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我們趕緊跑過去一看,尖叫聲是一個蜷縮在路旁角落裡的流浪漢發出的。路上躺著一個人,是那個短髮戴眼鏡的女子。她的喉嚨被利刃割開了,淋漓的鮮血滴得一地都是,地上到處是斑駁的血跡。那個個子不高的肌肉男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國拿起手機,對我說道:「我來打120吧!你打110!」
我應該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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