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报恩》
老汉的怪病越来越严重了,全身似乎都没了感觉,又不怎么能动,眼睛也越来越差了。
村里人怕这病传染,把他锁在这里快三天了,他也不吃不喝快三天了。他看着天花板上一家三口的照片,喃喃自语道:“也没人管我了,我也快来陪你们了。”
他突然听到狗叫,看了一眼那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狗,模糊中他看到旁边有块肉。
他对着狗说道:“想当年她们母子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不过是条小狗,现在竟是条会报恩的忠犬。”老汉使尽全身力气咬了一口肉,突然他留下了眼泪:“你真的是只会报恩的狗。”
【犯罪现场推理题】
早晨7点温暖的火炉、美味的烤鸭、漂亮的圣诞树、慈祥的奶奶、幸福的生活。当一切幻想都破灭,剩下的只有,乡间别墅的悲哀。(日期)
与阿波罗一同绽放的浴室。(物品)
八十年代初666的传说。(地点)
(号:001;细节)(练)
宅男天再今天又是大醉而归,不过想起和他合居的怪人,他不禁皱了皱眉,因为天再在房子住了两个月了,都没看见过另一个合居人,而且他的房间里还经常传来一股怪味,十分难闻。回到家后,天再似乎听到了一声开关声。天再关了门,打开灯,迷糊间,他看到了平日里紧锁的门居然开了,比平日里更加难闻味道扑鼻而来,天再十分好奇,接着酒劲进入了房间。
一进房间,天再立刻就清醒过来了,心里直接被恐惧塞满了,因为这个房间放着一具尸体!尸体周围还散落着三具大白袋子和一个小的。
请问,接下来天再会怎么样?
做法
1.赶快逃。
2.最后……死!
原因
1.尸体还没死。
2.怪人会杀了他。
3.怪人已经发现他了。
我这次的任务是去一个仓库调查这里的毒品交易,但是不慎被发现,我只好在仓库中与他们周旋,他们人不是很多,并且再过不久我的队友们就会赶到,尽管如此,我还是得保证自己不被他们抓住,我逃到一个拐角处,发现一个被拷打过的前辈,前辈明显是被虐待过的,他看到了我,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他说他听到了敌人在左边,我赶紧往右边逃去,果然,一切顺利。
但是没过多久,我又转回到了这里,他又告诉我,他听到敌人还在左边商量对策,我大喜,赶紧往右边逃去,没走多久,我竟然发现自己已经被重重包围。。
这究竟怎么了?
还有两天就是侦探小子川的生日了。这天,十六夜,加拉夏,中空知以及yemojiang聚到了一起,讨论如何给侦探小子川庆祝生日。十六夜提议说:不如我们买好吃的东西,一起去他家庆祝吧。大家一致赞成。当然,4人都知道,侦探小子川从来都是自己在家过生日的。因此为了给他惊喜,谁都没告诉他关于庆祝的事。
终于到了生日那天,活宝4人组一起来到侦探小子川的家里。开门时见到的这4张面孔令他感动不已。“生日快乐,就知道你喜欢红色,这不,杯子,帽子,T恤,给你买的礼物全是红的。”中空知说道。 川连忙请4人进屋,发现除了礼物,这些人还提了大包小包,十六夜提了肯德基的全家桶;加拉夏提着各种饮料;中空知则买了生鲇鱼,准备露一手厨艺;yemojiang则提着昨天就已经买好的超彩虹蛋糕,其实也就是7色的水果蛋糕加上巧克力而已。之后的饭前准备,十六夜收拾桌子,并把赠送的番茄酱分给大家;加拉夏分派饮料和吸管,川理所当然的拿了可乐;中空知去厨房摆弄那条生鲇鱼;yemojiang则打开蛋糕的新包装并插上可食蜡烛;川还蘸番茄酱趁机偷吃了两块辣鸡翅。准备完毕,庆祝开始。大家先干了一杯,川便吹灭了所有的蜡烛。yemojiang扔掉蜡烛,便开始切蛋糕。这时,厨房的红烧鲶鱼也烧好了,中空知则跑去端。鱼刚来,川盘子里的草莓味蛋糕已经少了一半,大家见状哈哈大笑,于是也开始享用美味佳肴。然而,尚未酒足饭饱,川就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4人乱作一团,又是叫救护车又是报警。经鉴定,川是中毒死的,可奇怪的是,桌子上的所有食物和饮料里面都没有发现毒素,甚至连川的手,碗里的菜,夹菜的筷子,吸管,盘子里剩下的那块蛋糕里都没有检测出毒素。难道是趁人不备时偷偷服毒?其中的某一人经过详细的检查却已经笑了: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那么,请你推理,凶手是谁?她又是怎么下毒的呢?结尾的那个人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某日,电脑工程师被杀死在自己的家里。为了进一步调查该案,中国警方派黄飞与夏洛克合作秘密追查。黄飞对工程师进行了仔细的搜查后与夏洛克会面。“这是您要的工程师的日记本。”黄飞将日记本递给夏洛克,说:“我翻阅了整本日记,有4个人在死者生前就认为很有可能杀他,死者记录了他们的代号,而且代号都很奇怪,分别是零只,十凶,廿堇和卅主,在手心里,死者用血写了奇怪的字(如下图),想必是死前讯息。另外,我想告诉您,零,十,廿,卅这四个汉语的意思分别是0,10,20,30,我想对您会有帮助。”夏洛克看着代号和图陷入了沉思。 “我想精通汉语的你比起对汉语一窍不通的我而言更容易被疑云遮挡住双眼,凶手就是那个人没错了!”夏洛克说。请推理凶手是谁,为什么?
警员阿三戴上塑料手套,很小心地避免摸到任何东西。他蹲低身子,轻轻地从梳妆台上捧起受害女子的脑门,由下往上看着死者脸孔。他首先注意到的事情,是她的前额中央有个鲜红色的圆点。
「死者是印度人吗?」他不加思索地问道,但下一秒钟就不禁暗骂自己笨蛋。她是近六尺高、动过硅胶植入手术的金发歌舞女郎--金发当然也是染色的。
黄罗探长瞥了一眼,轻笑了一声。
「那是金属小圆片。看看你四周。」
阿三环顾周遭,顿时感到窘迫。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星辰酒店歌舞厅后台舞群们的化妆室。放眼望去,地上虽掉落了些小亮片、羽毛和假珍珠,但每件戏服上仍是贴满了不少上述配件。
额头上有颗亮片的受害女子身穿浴衣,后脑伤口上的血渍和从椅凳上滴落地毡的血液相符。这个小隔间里头尽是打斗过的痕迹--摔碎的面霜罐、破裂的镜子、被扔到地上的发刷。
「张晓蕾是有名的坏脾气,」酒店经理慢吞吞地说。「虽然没人听到任何噪音,但是她一定和某人狠狠打了一架。」
「这地方由谁负责?」黄罗问道。
「舞台总监洪浩明,」酒店经理朝着一个拖着脚走路的矮瘦男子点头。「就是他。」
洪浩明看见众人往他走来,随即迎向前去。
「星辰酒店将会是台北最豪华气派的大饭店,」他低声解释道。「发生这种丑闻真是恶梦啊。况且,我们再过四天就要开幕了,预演排练还是一团糟。有晓蕾这种对规章凡事挑剔的人一点忙也帮不上。」
「什么规章?」阿三问道。
「晓蕾曾经是工会代表。一般人做事通常都很好商量,你进一步我退一步就行啦。可是晓蕾清楚每一项法条。你们看到这个隔间没?」洪浩明指着犯罪现场,亦即和整个化妆室隔开来的小房间。「晓蕾是挂头牌演出的歌舞女郎,所以她要求有私人更衣室。我干了这么多年舞台总监,还从未遇过哪个演员对这点如此坚持--直到碰上晓蕾。我们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就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大家都不太重视的规章上。现在的状况就很麻烦了。」
「你的状况也不轻松吧?」黄罗问道。「今天下午你人在哪儿?」
「嗯,我想想……我进来的时候大约三点钟。事情真是一团混乱,液压升降机不晓得出了什么问题,更甭提跳水中脱衣舞时所需要的鲨鱼奄奄一息,牠们一定有点消化不良。」
「这么说,你是来来去去到处走动啰。你和张晓蕾有不和吗?」
「晓蕾跟任何人都闹不愉快。你去问姚彩衣就知道。她们俩吵起来,就像两只野猫在打架。」
姚彩衣是另一位打扮像埃及艳后的歌舞女郎,容貌酷似张晓蕾,唯一不同的是头发是黑色的。
「我和梦娜到这里的时候大概五点钟吧,」姚彩衣指着另一个红发女郎。「今晚有两段彩排,不过现在看起来大概有得等了,这都要感谢晓蕾姊啊。」她的声音听来毫无悲伤之意。「我本来以为我们是最早到的。我猜她一直待在后台,所以才没人看见她进来。」
说到这里,姚彩衣突然拉低贴满红色亮片的戏服肩带,露出一条褐色斑痕。
「我想趁大家抵达前先来这里,把这条晒痕用扑粉掩盖起来。」姚彩衣边说边拉回肩带。「晓蕾八成会跟导演说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因为这些晒痕而被罚钱。」
「为什么?」阿三呆呆地发问。
「你没看过脱衣舞啊?」姚彩衣瞪他一眼。「你看过哪个上空舞娘身上有一条条的晒痕?」
黄罗探长把话题延续下去:
「导演对张晓蕾的话一向言听计从?」
「那可不,」姚彩衣轻叹了一声。「他可是为她神魂颠倒啊,警官。」
「尸体是你发现的吗?」
「不是我。是服装设计师汪屏裕。」
黄罗找到汪屏裕时,这位服装设计师正在走廊墙上钉一件上空婚纱。
「我不会假装很震惊,」汪屏裕说道。「老实说,晓蕾树敌可不少。她会跑到我的工作室去找几个配件。如果看不到什么中意的小玩艺儿,她还会去跟导演打小报告;她就是想看我被开除。」
黄罗探长点点头,随手做了纪录。
「你是几点钟到达这里的?」
「三点半左右吧。」汪屏裕答道。「戏服是今天送到的。满满的两卡车。舞台工作人员把所有戏服搬到化妆室前的衣架上,舞娘进来时就可以找到并取走自己的服装。」他指着地上一罐可乐。「戏服全搬下车之后,我来到门廊检视衣架。然后我看见角落边有一台饮料贩卖机,就投币买了一罐可乐去休息一下。等我再回到衣架前,这时发现戏服多半都被拿走了,但是晓蕾的服装却还在衣架上。这很不寻常,因为通常她是第一位取走戏服的人。所以我就走进舞娘的化妆室……」他顿了一下,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家都很喜欢我设计的服装。」
「然后呢?」探长催促道。
「总之,我敲了晓蕾的更衣室门,探头往里瞧,然后就看见她……这时候差不多是五点四十五分吧,我可以确定没有人碰过尸体。」
「五点四十五分,」黄罗边说边抄在笔记本上。「嗯,所以……」
酒店经理跨步正要带众人去见导演,这时若有所思的黄罗探长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重新翻阅笔记本。他心里暗忖:看来只有某个人可能杀了张晓蕾,而且这个凶手正是刚才面谈过的某人。
乐乐是一位美食家
一天,乐乐在大街上走着,闻到了一股臭味。
“什么味?”他心里想着,他走了一会儿,发现原来有老人在卖臭豆腐,他正想买尝一下,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快速地跑了。
臭味扑鼻而来,他用他唯一的手捂住鼻子,却发现无论怎么跑还在一个位置。
他惊了,一回头发现老人在追他,他疯狂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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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小区面前,乐乐快速走进电梯,却发现老人就在眼前。他的手被抓住动弹不得。他用后脚踹了上去,赶紧用双手扒开电梯。
有什么不对劲?
昨天晚上,爱玩数独的欧皓辰被人刺死在他的联想笔记本前。死者留下的唯一信息:2 3 1 F8的灯是亮着的。
警方经过调查,找出了以下4位嫌疑人:1.死者哥哥殴皓轩,与死者为情敌关系,关系很僵硬。2.迟早早,死者女友,据邻居说他们在一起同居并且看上去十分恩爱。3.康僚机,死者同学,和死者死亡前有过争吵。4.死者数学老师,eric.与死者关系甚好。
提醒:F8
一天,侦探尧尧接到一个案子,在一个酒店内,女演员菲菲死在房间浴缸内(不巧的是,酒店内没安装监控器),酒店只有4层,菲菲住在304,而在她的房间下面204,住着他的同学阿飞,房间内有一分已经签字的合同,她的经纪人是萌萌(女),与菲菲一起来到酒店,住在隔壁305。法医鉴定,菲菲死于溺水,血液中有酒精,3根肋骨断裂,手腕和脚腕有两处长方条粉红色痕迹,尧尧还发现了一步手机(经纪人说是菲菲的),在众人注视下,尧尧看了手机内容,奇怪的是手机内什么都没有,联系人,短信,微信,qq号都是空的。经过询问菲菲家人,发现在案发前一个月,只有萌萌和他的男朋友张力和她有过语音交流,万幸,酒店那天只有11个人开房,其中8个人开了2间房打麻将,并且互相证明从未离开,萌萌说从未听见隔壁屋子内有吵闹声,所以排除这8个人同时动手的可能性。(至此,没有一个人说谎)
床上是潮湿的,死者穿着睡衣光着脚,房屋内除了喝酒的杯子摆放整齐,合同上有菲菲和萌萌两个人的指纹,签字的笔记很乱且模糊,而经询问,菲菲字迹很美,且和男友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闹了些矛盾,浴室内的地上有水,死者生前有挣扎。酒瓶也倒落在地上。鞋子杂乱的放着,拖鞋,旅游鞋。
尧尧对四人(萌萌,阿飞,张力,经理)进行了询问
尧尧:“大家说一说今天各自干了什么吧!”
萌萌:“几天早上七点,我和菲菲讨论合同的事情,菲菲签了字,我很高兴,就去买酒庆祝这第一桶金,我们两个大概喝了24瓶,由于菲菲太激动了,一口气喝了3瓶,我陪她喝了两瓶,后来看着电视,在9点,我们除了剩下的一点底,她又喝了大概10多瓶,就喝完了,然后我回去睡觉了,直到警察来说出事了。”
张力“我......我在家看电视,然后被警察押运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是我杀的!菲菲,菲菲...........!!!”
阿飞:“我.....我暗恋菲菲,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关注她,她每去一个地方,我都会尾随!这次就像当她的面表白,她1个月拒绝了我,我想最后尝试一下!”
经理:“我一直在大厅内!我看见了他(张力)来酒店,大概15分钟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尧尧给影视公司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声称,1个月前给了菲菲一分合同,但并未接到她们答复,菲菲似乎没有合作意向,,我们给她1个半月的时间考虑。而菲菲的家人却说从未听菲菲谈论过此事。
尧尧说,你们四个人有两人说了谎!凶手是..........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梨花琴
“是这里了,你不用跟了。”
恒王这小子哪里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活过的将近三十年,他又知道多少呢?
“可是——”恒王眼里满是迷惘。
“看什么看,看我这个半老徐娘吗?”我苦笑。
“不,你很好看。”
我没有回答,这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
千里迢迢,费尽心思回到这座我熟悉的小城,回到这座差一点让我丢了性命的小村庄外。而那棵我最爱的梨树,却不见了踪影,或许是被人砍了吧。就算不砍,现在这时候梨花也都谢了,我的心,也随着梨花一起变了。
“前面那家就是了。”
月光好似飘落的花瓣,随意而散乱地布在小路上,前面那一家,好像刚办过什么喜事,门上挂着大红花,门前有人放过鞭炮。而这和我无关。恒王跑过去敲了敲门。
“我和你一起进去吗?”
“你今天的废话可不少。如果你想见青衣的话,可以去。”
“算了吧还是。”
这回轮到恒王苦笑了。
“你们是谁?”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却肯定不是青衣,青衣要长她几岁。不过今天我这身装扮,估计青衣看见都要大吃一惊吧。我丢弃令我骄傲的华美黑衣,而改穿一身梨花般的素衣。我冷笑了一声,用我看起来微不足道,而对她来说算是可怕的力量推开了她,往屋里走。
“青衣姐姐,坏人,坏人——”
恒王揪住她的衣领把她丢到一边,我低声命令:“不要杀她。”
屋里又有几个女孩子闻讯出来,看见我们,大部分都吓得尖叫,只有中间一个喊了一声:“梨花琴!”
“不错不错,认得出来是我。”
“你来干什么!不许你伤害我的姐妹!”
“我没有恶意。青衣姑娘,我只是累了。”我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你没有叫我林四娘——”她十分诧异。
“恒王,你陪她说说话吧,让我歇会儿。”
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这个女子,这么长时间我们一直斗智斗勇,从未见她哭过,世上像她这样坚强的女子真的没有几个。
恒王像一根木头,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向他走来,而我则站在一边回忆我走过的二十几年。
就在昨夜,我狠心地剪掉了自己辛辛苦苦留起来的指甲,剪掉了叩击琴弦的比我的命还重要的指甲。六岁学琴,十五岁那年便有那什么亲王看上了我,讨了我去做妾。开始,我对他也是有一二分敬意的,毕竟他是那样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但后来他的作风让我顿生恨意,整日拈花惹草,朝秦暮楚,变心比变脸还快,翻脸又比翻书还快。于是,我每日花尽心思地做糕点给他吃,每日拼了命地梳妆打扮给他看。我使出浑身解数,却不肯再弹一下琴。几年内我没有弹过一首曲子给任何人听。渐渐地,他忘了讨我来的最重要的原因,却被我迷倒,对我也更加柔情蜜意。我曾下过三次毒,想要毒死他,但都没有成功,好在他一点也不知道是我做的。
而生命转折的那个夜晚直到很晚才出现。那天,我一个人出去散步,遇到一位黑衣人。
“上哪去?”
“不上哪去。”
“看你这打扮,似乎是王府里的人?”
“你怎么知道?”
“女人,真是见识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王妃吧。”
“是,没错——”
“而且,你并不喜欢那位王爷。”
“对!没错!求你告诉我,怎样才能杀了他,怎样才能解除我心头之恨呢?”
“很简单。只要你冷起心来,自然能找到办法。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来。懂了吗?”
“我做不到,你能不能帮我——”
“那我就委屈一下好了,一看就是无能之辈。我勉为其难地收你为徒。你叫什么?”
我有过一个很妖冶的,也很大家闺秀的名字,而这名字,怎么也搭配不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如就挑一种极冷的花,配上最爱的琴成为我的名字吧。
“梨花琴。”
“很好很好,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徒弟了。瞧你那件衣服,真难看,明儿我给你找一件合适的换上。”
“是,师傅。”
师傅给了我一身黑衣,接着把我一顿痛骂,句句刺进我的心。我哭了,换来的是一句话:
“你连这点小小的考验都经受不了,又谈何报仇呢?”
从那以后,我明白了,要冷,一定要冷!我努力地改变着自己,几年后,要我眼也不眨杀光一城人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现在你可以出师了。”
来时的衣服师傅还给我留着,我依然可以很合适地穿上它们。我带着它们离开,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一是因为我的琴技和武功,二是因为我的冷酷。
又过了好久,一个平静的日子。我换上旧衣服,手持一把梨花古琴回了王府,那什么王爷正在那里看着文书。见了我,大为惊讶,我不说话,只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我坐下来,弹了我俩初相识时我弹的那首曲子,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从衣袖里毫不客气地拿出一把飞刀,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他。接着随便抓了一个路过扫地的侍女,我把衣裳给她穿上,自己则换上黑衣,她原本穿的衣服也被我毫不客气地撕了。接着,我淡然离开。
“罢了,罢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没意思了。”我强行将自己拉回现实。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时的我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心,已经被冷痛了。
“青衣,抱歉。”恒王终于说了话。
“你为何要对我说抱歉呢?”
“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在那边不合时宜地笑。恒王那个人,我了解。他所爱的女子,你就算费尽生平力气去改变自己,也无法达到那样的。他只是欣赏你,最多也只是敬服你罢了!
也许她会哭吧。
但我想错了。青衣没有回答恒王,却冲我走来。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好好生活。重新开始,再做好人,不是很好吗?”
我没有回答。青衣,你不了解我,甚至你对恒王的爱也是盲目的,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但这些都没有说。
“怎么,你不愿意?”
“我们至始至终都是两路人,你不用‘好心’地将我拉到你认为正确的那条路上去。我自有路可走。”
我不紧不慢地往外走,青衣却追了出来。
“梨花琴——”
“来世,我们再斗智斗勇。”
我来到一座小桥上,接着自己如同一片飘落的梨花花瓣一样落尽了水里。
生命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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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小镇,细雨蒙蒙。
樱花刚刚开过。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身穿樱花颜色的衣裳。一人走在桥上。脸上是水汽般的面纱。
她手里,则是绣着诗句的手帕:
无言之谜,篱栏湘妃殁。
无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无人知道她的家在哪儿,也无人知道她要去哪里......
那么问题来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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