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扁頭出身富有人家,據他說他的舅舅家裡更有錢。他舅舅的兒子也就是他的表弟,小時候與家裡人失散,二十年後又重聚,家裡人很開心就張羅著替他相親。但是這位表弟很害羞,看了很多女孩都不與人家說話。這一次又有人介紹了一個女孩,據說經歷與他相仿,應該有共同語言。家裡人考慮到表弟可能有家長在場放不開,就讓扁頭陪他去。可是扁頭的表弟長得實在不怎麼樣,扁頭害怕搶了他風頭,就讓我和表弟一起去,因為我長得很安全。
到了約會的咖啡館,對方是兩個女孩,正主長得很醜而且只顧吃東西根本不說話。作陪的反而很漂亮,我看見扁頭的表弟對那正吃東西的正主很感興趣,於是就暗示那作陪的和我一起出去,好讓他們獨處。在揩了很多油、捱了對方一巴掌后,我們回到咖啡館,驚訝地發現扁頭的表弟已經將與他相親的那個女孩殺了。
提問:怎麼回事?
大冬天的,你來逛什麼街啊,龍鬼抱怨。怎麼回事?小憶看著前面擁擠的人群問龍鬼。
啊?不知道啊。去問問。
「PL姐姐,這裡發生了什麼?」鬼鬼賣起了他可愛的萌~
群眾A:「聽說了嘛?這間房子鬧鬼!」
「鬧鬼?」小憶疑問。
「對啊,住在這的三個大學生都死在這了,都是面無血色,鼻孔流出的血浸透了枕頭,經過檢查勘察,木有發現任何作案痕迹,門窗都關的好好的,不是鬧鬼是什麼?」
這是一幢普通的樓房,底層開飯店,上面是住戶。
經過法醫鑒定,發現三個死者血液里都含有百分之60~70的碳氧血紅蛋白,這意味著他們是CO中毒,可現場勘察發現廚房煤氣之類的都沒開。
居室下水管道連接水槽的地方均有一個U形介面,因為住戶經常使用,往往在介面處賭存了大量污水,這些污水也就阻斷了廢氣上升。小憶突然想到什麼,拉起鬼鬼往房東那跑。
「阿姨,三個大學生之前有人住嘛?
「恩?沒有啊,怎麼啦?」
「沒,沒怎麼,阿姨再見。」
請推理:案件的真相是什麼呢?
盲人擒賊
今天再來上聊天室聊個天解解悶吧!自從出車禍后,腳還是沒有完全康復,只能待在家裡玩筆電,不過想想這樣難得的悠閑也不錯呀~
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還是有許多夜貓子在聊天呢。隨即有個男人向我發送了訊息。聊了一陣子感覺這人還不差呢。突然他向我要我的照片,我腦筋動了動回他。
「好呀!不過你先得給我你的照片才行唷!」,嘻嘻,不然只有我給他,我豈不是吃虧了嗎?
「那也得先等你傳給我你的照片之後我才能給你看我阿」,這人真賊呢!不過沒關係, 給他看看我也沒關係。
因為是在家裡,所以只輕鬆的打了一層底,不過我還是依然美麗呢~我用筆電內建的自拍系統,隨意的對鏡頭笑了一下拍了一張。由於我習慣只在電腦旁邊開個小燈泡,所以房間內電燈沒開。看起來雖然沒辦法像平常有打光時那樣的神采奕奕,但我的臉依然清秀可人呢。
「拿去吧!看到可別嚇到羅!」,我對我的長相還是很有自信的。過了十幾分鐘,他都沒有回復訊息。
「唉!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輪到你給我你的照片了唷!」
「沒問題。」
「拿去吧!看到……可別嚇到羅。」
我接收了他傳給我的照片。心想,如此有自信,難道他也是難得一見的帥哥嗎?一打開,不由得有點生氣:
「你搞什麼呀!這不是我剛剛傳給你的照片嗎!」
你敢試著推理嗎?
手起刀落,本以為今後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不曾想,七天之後再次相逢,不同的是這次多了許多人,他們的聲音讓我平靜而溫暖,周圍的人都假裝沒看見我。我看見了人群中的他,他正傷心難過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我,我驚恐的看著他,我渾身冰冷麵色蒼白。我害怕?不,該害怕的是他才對。我大吼著猙獰的撲向他,他們的聲音讓我顫抖而絕望,周圍的人都假裝無動於衷。他冷笑著,我融入了這天與地。我一動不動。
莫斯是一個高智商犯罪分子,他曾用電子計算機偷竊某國一家銀行幾十億美元,甚至用電子計算機竊聽某國的國家秘密。
當然,他最終被警方抓獲了,並被法院處以終身監禁,關押在某國保安系統最先進的監獄里。
監獄給他安排了一間單人牢房,條件很好,有看書的地方,睡覺的地方,還有一間獨立的廁所。
莫斯在這裡表現也很好,從不違反規定。
可令人費解的是,兩年後的一天晚上,他竟然失蹤了,準確的講是他越獄逃跑了。
獄警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條通往監獄外長達20米的地道。
根據警方測算,挖一條如此長的地道,要挖出的土多達7噸,可警方卻連一捧土都沒找到,難道他把土吃了不成?
獄警馬上請來著名偵探波洛。波洛來到監獄后,經過仔細勘察,終於揭開了莫斯挖地道不留「土跡」的謎底。
波洛找到的謎底是什麼?
我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那裡沒有路燈,不過我的豪宅里有明亮的燈。一天十二點,我喝醉了酒,走了半小時夜路終於到了家門口,我昏昏沉沉的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后按下了燈的開關,可燈卻沒亮,停電了。我關上門,走過鏡子前,瞟了一眼鏡子,發現我的西裝穿了一個小洞,我隨即把西裝脫下,扔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便上了二樓,走到陽台,仰望天空,發現今夜的月亮出奇的圓,但又卻出奇的黯淡無光,隨後我在一樓養的鸚鵡叫了起來,我也不太在意,之後就回到床上睡了。請問接下來會怎麼樣?
我的孩子迪奧,他異於常人,五歲便能畫出精美的油畫。
七歲時,我帶他去教堂,在陽光下,他祈禱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虔誠。牧師緩緩地講出耶穌受難的故事,他的神情異常悲痛,我拍著他的肩,輕輕地安慰他:「這只是個故事。」他悲痛地說:「父親,這不是故事。」
一日,我帶他去街上遊玩,一個女子慘遭毆打,重傷於地。當時,他的神情讓我震驚,那是一種超越個體的迷茫,疑惑。他問我:「原來這個世界是這樣的嗎?」我無法回答。
回到家后,他把自己關在了屋裡,沒日沒夜地畫畫,三天,滴水未進。我很心痛,終於忍不住沖了進去,我看到了迪奧的畫,瞬間被嚇到發抖。我恐懼的遮住眼,驚叫道:「孩子,這是什麼?」
「爸爸?」迪奧平靜的聲音,「抱歉,我不能告訴你,你不能知道。」
「爸爸,在畫這幅畫之前,我把畫的名字告訴了媽媽。因為是在畫之前,媽媽不會有危險。但答應我,不要讓媽媽看到這幅畫,也不要問媽媽畫的名字好嗎?」
我下意識的答應了。
晚上,我的兒子躺在床上,安詳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三年後,我和妻子帶著沉重的悲痛,將一束鮮花放在了迪奧的墓碑前。我忍不住問妻子:「迪奧死前畫的那幅畫叫什麼名字?」「迪奧的世界。」妻子回答道。
「不!!!!」一幅幅破碎的畫面展現在我眼前,我捂住刺痛的腦袋,向前跑去,一輛車撞了過來……
《迪奧的世界》很有名的畫,據說同時知道名字和畫的內容的人都會自殺,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他們這麼恐懼?
此題為小說改編版。與畫的正體關係不大,當然如果有人願意去嘗試的話……
臨近高三用眼過度,讓我得上了結膜炎住進了一家郊區的私營的小醫院。這家醫院平時沒什麼人,抓住一個恨不得把你吃干扒凈才放走,我理所當然的也因為眼睛的小毛病住院了。當然,我也樂得忙裡偷閒放幾天小假。
住院部是一棟老樓,廁所在房間的另一頭走廊漆黑曲折。雖然我已經過了自己嚇自己的年齡了,但是晚上還是很少出來上廁所。可是這天晚上聽著外面淅瀝的雨聲,確實尿意難忍,硬著頭皮出了病房。
「當………~」
「當…」走廊里回蕩著我的腳步聲,聽著噹噹當混雜著其他東西的聲音我縮了縮脖子加快腳步輕聲往前走去,走過一個轉角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漆黑的走廊,走廊中間站著一個劈頭散發的護士,滿臉血痕的盯著我看。
「啊!!!鬼呀!」嚇得我頭也不回的跑回了病房,用被子包住頭戰戰兢兢的過了一晚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我被一聲警報還有嘈雜聲吵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打開電視看到今天的新聞:
「本台消息,我市警方今早接到報案,我市x醫院值班護士昨夜被殺害,面部皮膚被殘忍的割成幾塊…………更多消息請持續關注本台……」x醫院不就是這裡么??我大驚,驚慌失措中我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護士正微笑著看著我
「眼睛好些了么?」
我看著那滿臉的血痕,恐懼到了極點,這次卻再也叫不出聲了……
這個紅燈真長,車停在路口上。
「你打算多久動手?」
「你想讓我多久動手?」
「看看這個,你自己決定吧。」
一個肢解的女性屍體引入眼帘。我驚恐莫名,手不由得哆嗦起來。
「你什麼時候動手的。」
「今天晚上。」
許久……
「好吧。」
我突然拔出刀子,狠狠捅在了我前面這個男人的脖子里。
他臨死前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為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
我說道:「我也不認識你。」
跳下車子,我飛快的跑入黑暗。
"我"為何會殺他?
審訊室。
紫芳不是第一次來警察局了。每次來都沒好事。前幾次被請來是因為生意,這次卻不一樣。她的職業,通俗地說,叫妓女。
紫芳的面前坐著兩個警察。
「你和被害人是什麼關係?」一個警察問。
紫芳道:「他是我的顧客。」
「你……為什麼要殺他?」另一個警察問道。
紫芳看了警察一眼,緩緩道:「為了生活。他……他賴賬。」
兩個警察都明白紫芳的意思。
「你於昨晚七點殺死被害人,后將其拋屍於北海公園……沒錯吧。」
紫芳點點頭。她一點也不後悔殺死那個男人。
「警察先生,你有喜歡的人嗎?」紫芳突然問。
「我有妻子。」
審訊結束。紫芳被押回牢房。
「那時候,屍體在哪裡?」
「在床底。」
「為什麼?」
「為了你。」
紫芳轉過頭,再沒有看警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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