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點,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語風,開門!」
是松叔,都幾點了,來找我幹什麼?
「語風,我找到官人了!」松叔也不怕驚醒別人,大喊道。
「在哪?」我苦笑一聲,竭力忍住不哭。
「你別哭,水鏡在樓下,讓她開車帶我們去。」
我可真是何等的「幸運」,新婚2天就發現官人出軌,據說新女友叫潑皮叔。結婚前口口聲聲說要一輩子守著我,永遠不變心,可是......
水鏡帶我們來到了一家旅館。我又生氣又傷心,我和潑皮叔比起來,到底差在哪裡?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松叔說道,「一會你們再進去,進去別激動。」
過了好久,我們實在等得不耐煩了。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打起來了吧?」
我和水鏡進去,一個店員在掃地。
「暗寂,掃一下那邊吧,外面刷漆,不知道誰把紅油漆灑到二樓的樓梯上了。這邊很乾凈了。」一個漂亮女孩子對正在掃地的店員說。
「我不幹,又不是我灑的,本來都掃好了!」被稱作暗寂的店員很生氣。
「不幹罷了,我出去看看。等等,我是店員LIEK,你們有什麼事嗎?」
「剛才是不是有個男的進去了?他長得很黑。」
「沒看見啊,暗寂你一直在掃地,知道嗎?」
「是有一個長得很黑的男的進去了,對了,好像是233號房間。然後我一直在掃一樓,就不知道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到233房間,果然,屋裡有兩個人正在裝箱子,其中一個就是官人,滿地都是紅油漆,箱子上也是。
「原來是他們乾的好事,碰灑了外面的油漆桶——」LIEK咬牙切齒,卻不敢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是受害者。
「把房間給我們退了吧!」官人神色異常。
「我不管,現在不行!」
「官人——」我突然由氣憤轉為害怕,天哪,我們快報警吧——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報警?
公司里出了個標準的工作狂,一天總要干足二十一小時,留下一小時睡覺,兩小時學習業務,然後再繼續瘋狂的工作。
能有這樣的員工,我覺得很高興,但還是有點小小的擔憂,要是他過勞死在崗位上,我難免是要承擔一些責任的。
在他高燒到44度仍然繼續上班的時候,我終於害怕了,喊人強行把他拖到了醫院,醫生在他背上一個膿包里摘除了一種蟲子,正是這蟲子分泌的毒素讓人產生了那種異樣的熱情。
自從取出蟲子又過了兩三個月了,這傢伙再也不復從前的積極性,他三天兩頭的請假,就算來上班也是心不在焉,每天都在電腦前打牌看電影混時間,在離下班還有三十分鐘時就開始收拾東西,坐立不安。
我把他喊到了辦公室里,「我想和你談談。」
這句話居然是他說出來的,「我覺得對這種狀態很不滿。」
他慷慨激昂地演說著,「憑什麼我們累死累活地做事,而你就可以坐享其成?」
看著他越來越激動地樣子,我在想要不要叫一下警衛,可是他已經沖了過來,然後……
鬼驤的記事簿(雜)
今天的怪事真多。一個肥肥胖胖的傢伙和我說,今天的天空真藍啊。然後屠夫把他帶進了隔間
他是豬。
「啊啊啊」豬被殺時凄慘的聲音穿過我的耳朵。
真可憐啊。旁邊的長臉大伯臉色發青,看著我嘔吐了起來。他也被屠夫帶進了隔間
他是馬。
「啊啊啊」馬伯被殺時,穿出來的聲音比豬的要凄慘多了。
旁邊的貓小姐被嚇的尿了一地。腥味真大。屠夫把燈關了,貓的尿液在這一片黑暗裡沒有發出絲毫光亮。「不要,不要啊」貓小姐的聲音暴露了她的位置。
屠夫在黑暗裡把她拉進了隔間
「啊啊啊」貓小姐尖銳的慘叫很快就停了下來。
死亡了就安靜了呢。這裡又變成了一片寧靜,又只剩我一個了。我從隔間出來看了看依舊緊鎖的大門,看來沒有人出去也沒有人進來。
我走進隔間,跨過地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到了隔間里的廁所,把我手上的血跡洗乾淨了。我又把案板上的刀也清理了一下。把他們的屍體拖進冷藏庫。切割什麼的,休息一下再干吧。我忍著想把馬伯那蹄子上五個指頭切去的衝動。
又要享受這短暫的孤獨了呢。
以下選項可能性最大的是(如果變成開放題就無視這句)
三天前,陳元收到一封死亡恐嚇信,上面寫著:由於你的不檢點行為,我將會在三天後的下午三點到四點取走你的性命,過時放棄。預告函當天,陳元擔心被人殺死,便把自己鎖在了一間密閉的屋子裡,房間內四周都是牆壁,天花板只有一盞吊燈,除此之外,屋內空無一物,沒有窗戶,也沒有暗道,房內完全隔音,房間四周都是他雇傭的保鏢,陳元進入密室前,通知保鏢下午四點再打開密室,這期間無論如何也不能開門。為了不被下毒,陳元也沒有吃任何的食物和飲水,下午三點,沒有任何人接近密室,一小時之後,按照陳元事先的安排,保鏢打開了房門,結果發現陳元死在了密室內,問:兇手是如何辦到的?
今天朋友請客,我喝的大醉,一直到深夜23點鐘,才昏昏沉沉的離席回家,看到4路公交車向我開來突然急剎車。(我著急回家)打開車門,剛要投幣,司機向我快速的笑了笑,大概因為車上只有1個人吧,我沒投。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有點清醒了。突然,到了荒地,又是個急剎車門開了,我沒有看到有人上來也沒有人下去,我聽到「沙沙」聲,感到脖子一陣疼痛,周圍跟本沒有人,怎麼車上只有我一個人。怎麼。。。。。。。。哦原來車上的人去告訴我他幫助司機擦窗戶。我問他你臉上哪來的疤,他說剛才不小心碰的。司機變胖了?我摸摸脖子抓住了什麼東西。打開手機朋友剛發簡訊了,突然腦子清醒了感覺今天不對勁,難道。。。。。。車上到底至少有幾人(不算我)?我該怎麼辦?
第一天
華麗去參加了一個聚會,很晚才回家,他一把抓起了正在睡覺的我,一個勁的對我說:「我預感很不好的事就要發生了。」那樣子真嚇人,我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天
華麗一夜沒睡,清早起來我和隨風商量了一下,因為我要上班,所以留下隨風和華麗好好談談。
晚上回來后,發現只有隨風一個人在家,他的神情隱晦,面色沉重。卻什麼也沒跟我說。
第三天
我在新聞中看到華麗殺了人被逮捕的消息,震驚無比中我發現電視里被逮捕的華麗表情異樣的輕鬆。彷彿解脫一般。
而在我身邊的隨風卻神情大變。
第四天
隨風在夜裡突然把我一把抓起來,對我說:「我預感有非常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我憤怒的一把推開他,問道:「到底什麼事?華麗和你到底說了什麼?」
隨風一臉驚恐的說:「這是個詛咒你 確定要知道么?」
我點了點頭。
隨風說:「其實很簡單,這是個一旦你知道規則就會被詛咒的遊戲,如果你不能按照規則完成它,在你知道這個詛咒的第三天你就會死。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避免詛咒降臨在自己身上……」
說到這裡,他突然把我打暈了過去。
第五天
我醒來后已經天亮了,隨風不出所料的不見蹤影。我瘋狂的打他電話也好,去他常去的地方也好……一點他的消息也找不到。
第六天
我預感有非常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問題
1最後我怎麼樣了?
2詛咒的全部規則是什麼。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包公在定遠當知縣的時候,這裡發生了一個案子:一個雨夜,伽藍廟裡唯一的和尚被殺死。我是一名特工,入侵一個組織盜取機密文件,卻被發現,我趕忙離開,躲入基地狹隘且四通八達的通道之中。
基地內部,由純鋼打造的通道堅固無比,高只有2.5米,寬1.5米 根本不可能打洞逃跑,但幸運的是,離開前我用槍打爆了電源的總開關,導致基地電力癱瘓,否則他們早就找到我了,但我也受了傷,幸好及時包紮,沒有留下血跡,而基地也沒有警犬之類的東西能找到我,但失血讓我感到空氣好像灼熱了一些。
恍惚間,我看到前面有紅光,是他們來了么,沒事,我握住匕首,躲在拐角處,等待給他們致命一擊。
請問我能活下去么?
「我常常做夢,昨天夢見我站在荒蕪的空地上,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太陽很亮,雲層稀薄。突然發現有羊群在跑,我變成了狼,追捕著它們,用爪子撕開它們的皮肉,突然之間,裡面露出了一個嬰兒,哇哇地啼哭,我害怕極了,轉身就跑。我會在奔跑中醒來,那時我還在床上,可能是害怕,蓋著很厚的被子卻渾身冰冷。」
第一個人說。
「最近,我也開始不停地做夢了,就像你們曾經說的,夢的開頭十分平靜,我回到了我的故鄉,那裡的山上產玉料,我拿來鎬子,把石頭敲開,用鑿子輕輕地去除碎石,拿出粗料。後來有人看到了我,他是玉礦的主人,他對我憤怒地吼叫,我扔掉了玉料迅速地跑下山。同樣的,我在奔跑的時候醒來,這時候我卻不在床上,渾身冷汗,黏在了衣服上,房東已經關電了,我只能摸黑到浴室沖一個冷水澡。」
第二個人說。
「我倒是好多了,那些可怕的夢漸漸遠去,因為最近睡不著了,公司也開始警告我的業績下滑,如果下個月的業績還是如此差勁,恐怕我就得離開這座別墅了。好了不說我了,新人,說說你吧」
第三個人說。
「很榮幸住進這座合租別墅,也很榮幸加入夢境研究小組,我從小就相信夢是反映現實的,自從上個月,我夢見的公交車連環車禍成為現實之後,我就對此深信不疑。夢境總是能或多或少地提醒我們,周圍發生了什麼,或者即將發生什麼。昨天,我夢見了一個場景,不知道那是哪裡,我看見第三個人和第二個人在一起。」
第四個人說。
「大家來點餅乾吧?今天是奶油味,老規矩,一人兩塊。」
房東說。
這四個人的命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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