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蒙蒙。
一個蒙著霧氣般面紗的女孩走在街上。
這女孩身著白緞染花上衣,藍底百花長裙,外面罩了白色絲紗斗篷。斗篷遮住了青絲,在她臉上亦看不出什麼。
街上沒多少人,她的目的地是一家客棧。
這客棧位於隱蔽的位置,從房屋的樣式、房門的顏色到瓦片的形狀,都十分不起眼。
這破地方,女孩應該不會喜歡。可沒辦法,方圓幾十里,就這一家客棧。
雨淋濕了女孩的衣裳,她敲敲門。
沒人應,卻從門縫裡掉出來一張紙條:
鑰匙在門框上。
她伸手去夠,可是門框上卻有一大堆鑰匙。
大的足有斗那麼大,小的卻只有挖耳勺那麼小。
她一把一把地試,卻都沒有成功。
門裡傳來了得意的笑容。
突然,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應該怎麼做?
清晨,我走在街上,霧氣太濃了!我甚至連五米內的人臉都看不見啊!!
我開始加快腳步,想儘快找到一個地方進去待會,就像一個咖啡屋這樣的就可以。
可是我看不見路,啊啊!陰森森的真恐怖!
走了很久,霧漸漸散了,我感到釋然,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咖啡屋,走了進去。
「來杯咖啡!不加冰!」我喊叫著,掏出一張紙幣。
「呵呵,我們這裡沒有其它的咖啡,只有冰的,你要不要?」
「好吧好吧,快點!」
一會,一杯冒著白氣的咖啡端了上來,下面還沉著似冰塊的東西。
我不假思索,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
我拿了找回的錢,起身往外走。
但是頭愈加沉重起來,一個踉蹌,我倒在了門口。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昏迷前,我感到有人在往後拖我的腿。
「嘿嘿,又弄到一個!」
「這群笨蛋,稀里糊塗的就...哈哈哈!」
我全都明白了,可惜太晚了,在我剩最後一絲意識時,狠狠地詛咒。
永夜
.......
發生了什麼?
當我被已懷孕4個月的女招待萬裡子逼著結婚時,我想只有殺掉她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因為我正在和一個董事長的女兒談戀愛。
我在晚上8點多去了她住的公寓。她此時正坐在炕爐前逗她養的兩隻小鳥,小鳥落在她的手背上,她用嘴給它們唯餌兒,真是個愛鳥迷。
「已經懷孕四個月了,你打算怎麼辦?」她用怨恨的目光盯著我。
「你別這麼凶嘛,我也有難處啊。」說著我裝作脫外衣的樣子轉到她身後,兩手猛地卡住她脖子。受驚的小鳥一下子飛了起來,我不顧一切的拚命卡,不知卡了多長時間,只覺兩臂發麻才鬆手。萬裡子已經癱在那裡斷了氣,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決問題了。
我趕緊離開那裡,乘地鐵到新宿,進一家彈子店,一直玩到快關門的時候。我偷偷的在自動售貨機那買了兩塊巧克力代替店裡的贈品。
「連續玩了四小時,累死我了,哎,該到桑拿浴去按摩了。」我對贈品部的女店員這麼說。
「去桑拿浴還不如去河浴呢。」女店員譏笑著說。我把贈品巧克力當作禮品送給了她,便離開了,這樣她就會記得我,也就是說我有意留下了不在現場的證明。
當我回到公寓時,警察早就在那裡等我了。
「你認識女招待川岸萬裡子吧,今晚8點左右你去她房間了吧。」
「不,我沒去,我從傍晚開始一直在新宿的一家彈子點玩了。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假裝問道。
「九點半左右發現她死在自己的房裡,是她弟弟來時發現的,據他講被害人的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子,是你嫌她礙事才殺了她吧。」
「沒有的事,我正準備和她結婚。」我反駁說。
「你再編造什麼騙人的話也晚了,你看,你殺人現場留下的證據就在你的外衣上。」
那麼,我的外衣上究竟留下了什麼證據?
6月的一個周六,我和朋友月戴外出散步。由於昨晚剛下了雷雨,空氣潮濕,路面濕滑。奇怪的是平時被蛙鳴吵得熱鬧的池塘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走近一看才發現池中的青蛙和魚都死掉了,經解剖可以斷定是人為下毒,死亡時間大約是前天晚上。我和月戴面對這種行為已經怒不可竭,月戴發誓一定要給下毒者一個教訓。池塘正位於一座居民樓旁,我們把距離池塘最近的五戶人家召集在一起。
月戴:「附近一個池塘里的魚和青蛙都被殘忍地毒死了,我想向大家了解一下周四晚上的情況。」
老王是位年近九十的老人,身體硬朗。在家由兒子兒媳照顧,孫子上班。他不緊不慢地說:「當時外面又打雷又下雨,還停電了,可能是線路被雷擊了吧。不過,我想啊,做出這種事,他也早晚遭......咳咳咳......」
小馬是名高中生,即將高考。「我當時在複習,一下子停電我就去睡了。」
小米是名上班族,有時會在家整理文件,經常很晚才睡覺。「我記得我當時在打電話。」
小霖說忘了當時自己在做什麼了,不過他堅決否認魚和蛙是由他毒死的。
小雷說自己在打電腦遊戲,不記得附近有什麼異常。
聽完他們的描述,月戴一腳就掄了過去。月戴到底掄向了誰?
某夜, 住在旅館9樓909室的男子,被國際走私集團的殺手射殺了. 兇手是從距離那兒20公尺的對面大樓屋頂上, 使用消音手槍將他擊斃的.房間中的窗子關得緊緊的,而且還上了鎖. 在窗子的玻璃上還留下一個彈痕.
這樣說來,兇手應該是只開了一槍!但奇怪的是, 被害者卻擊中了左胸和左腳的大腿兩處, 子彈貫穿了左腳, 而擊中胸部的子彈, 則仍然留在胸部. 那麼兇手是開了兩槍了? 另外一發子彈, 究竟由窗子哪裡穿過,而命中被害者呢?
男孩開著車,他打算去接他的女朋友,女孩在補課,路途遙遠,男孩每天都去接女孩,「嗯,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來」男孩邊開車邊對電話里的女孩說,突然,一輛大卡車疾馳而來,男孩急忙向右打方向盤,由於轉彎過於劇烈,導致右車胎爆裂,男孩笑了笑,又打電話給女孩「剛剛出了點事情,要晚一點點來哦。」聽到女孩同意,男孩心放下了許多,男孩將車鎖上,打的去接女孩。由於那個地方路途遙遠,很少有的士去那,等到男孩到的時候,已經9點了,女孩在門口等男孩一個小時了,女孩和男孩坐上的士,回家了,途中,男孩向女孩簡述剛剛為什麼晚來。女孩聽了嚇壞了。
一位風度翩翩的白髮老紳士,曾經營一家公司,因不景氣而倒閉,要說剩下的財產,只有剛剛付的傭金和一億日元的生命保險。他已無東山再起的能力,想死後給妻子留下這筆保險金養老。如果自殺,就不會支付保險金,因此他想偽裝成他殺而死。
一星期後,報紙上刊登了這位老者的死訊。地點在中央公園。他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左胸中彈死亡。作為兇器的手槍落在死者腳旁。槍響時間是晚上11點,屍體比預料發現的要早。在公園約會的情侶聽到槍聲后,立刻趕到現場。
警察認為,兇手在距被害者左胸20厘米的地方開的槍,被害者當即死亡,手槍掉在死者腳邊,上面沒有任何人的指紋。被害者沒戴手套,現場附近也沒有摘掉的手套。從被害者的兩手上,完全沒驗出火藥反應。這用不著說明,一開槍,扣板機的手和衣袖上就會沾上火藥渣飛散的微粒,用試劑檢驗,肯定會有反應。這麼說來,似乎可以完全排除自殺的可能。
但是,最先發現屍體的情侶作證說,既沒發現罪犯的身影,也沒聽見逃跑的腳步聲。他們約會的地點距現場有一百多米遠。一聽見槍聲,即趕往現場,現場是砂礫路,即使在黑暗中看不見罪犯,也應該聽得見逃跑的腳步聲。因此,警察還是斷定他是自殺。那麼,請你想一想,他用什麼方法,手不沾染火藥,手槍上也不留下指紋,扣動扳機自殺的呢?
偽造的遺書
參加過二戰的老兵雅博現在已是垂暮之年,自己戎馬一生,目睹了許多慘烈的事件。參加過二戰的他深知戰爭給人們帶來的苦難,於是想將自己所有的財產都用於公益事業。
這件事令他的兒子傑克感到很不滿,這樣一來他將得不到父親的財產。於是他想殺了父親,好儘早繼承父親的遺產。
他的計劃已經醞釀很久,現在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不久時機終於來了。這一天他趁其他人不在家,戴著膠皮手套將父親毒死在家中,然後又仿照父親的筆記寫了一封遺書。在認真處理了犯罪現場后,他就報了警。
第二天他在廣播里認真聽了警方關於案件的報道,報道的內容是這樣的:「昨晚紐約市的一個退伍老兵在家中被人暗殺,桌子上還放著一封偽造的遺書。」聽到這裡,傑克感到一種恐懼,還有莫名其妙的猜測,他感覺事情做的很完美,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警方這麼說的依據是什麼?
南方某地,夏天的晚上特別熱,人們大都是鋪涼席睡在地上。一天早上,人們發現一直守寡的王麗死在家中,便立即向警方報了案。警方馬上開始進行調查。據群眾反映,王麗在丈夫死後,一個人含辛茹苦地供養獨生女上大學。她很本分,和附近居民相處得非常融洽,絕對沒有仇人。於是,警方便把自殺、情殺、仇殺和謀財害命的可能排除掉。這樣一來,警方不得不從另一方面著手調查。經過對屍體的重新檢查,發現死者腳腕上有一傷口,至此本案便有了結果。你知道王麗是怎麼死的嗎?
茹科夫斯基的屍體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四周都是殷紅的血,那齜牙咧嘴的樣子,令人心驚肉跳。他嗜酒如命,是俄國彼得堡一個汽車廠的工人。
刑偵二局值班警官巴拉巴諾夫和法醫對屍體進行了檢驗,發現頭部撞傷。巴拉巴諾夫根據現場分析,頭部的傷是死者由上往下摔倒撞擊地面所致。
「是頭先著地。」法醫敲著死者的頭骨小聲地對巴拉巴諾夫說。話音剛落,死者的妻子岡察羅娃從樓上緩緩過來,淚流滿面,聲音嘶啞而顫抖。她向巴拉巴諾夫警官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今天上午,我丈夫茹科夫斯基喝得醉醺醺回來,我氣沖沖地吼了他幾句。他緊繃著臉,站到窗口上去擦玻璃。突然,我在廚房裡聽到他一聲慘厲的尖叫,我從廚房奔出來,只見我那酒鬼丈夫摔死在窗戶下。」
巴拉巴諾夫警官循著岡察羅娃的手指頭觀察著二樓的窗口,然後走近靠窗下的一棵大樹。他突然發現一片樹葉上有血跡。他將一片樹葉輕輕地摘下來送去化驗,結果樹葉的血跡與死者的血型相同,同時也驗證了茹科夫斯基確系酒後所亡。
當晚,岡察羅娃卻被逮捕了。
請推理,巴拉巴諾夫警官為何要這樣做?
這一天晚上,我們奉命去砸大飛的一個場子。二三十個人打得昏天黑地。大傻比較猛一個挑三個,我凶神惡煞般提刀追一個看上去比較嫩的小子。那傢伙實在沒辦法,就掏煙求饒,於是我們倆就一邊抽煙一邊看別人打。那個跟大飛的小子告訴我,他叫小西。
這時候,也不知哪個王八蛋走露風聲,一大群警察衝進來。大家作鳥獸散,很多人被抓,其中有大傻。我與小西因為遠離戰鬥中心,逃了出來,有兩個警察緊追不捨。我們在黑燈瞎火的巷子里亂竄,最後我撬開一家水族館的門躲進去再將門掩上。水族館的人應該早就下班了,屋子裡面是一個個的玻璃魚箱。這時警察也追進來了,我們跑進一個小房間。屋裡一個大鐵箱,箱里的水有股怪味。我輕聲說,進水箱。然後取了一根水管,跳進水箱。水箱很大,我含著水管躺在鐵箱的底部的時候,小西的腳居然蹭到了我臉上。我厭惡地推開,這時就聽到鐵箱外有人說話,才說兩句又好象有人慘叫,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我慢慢探出鐵箱的水面向外打量。只見兩個人手裡提著長長的東西象是西瓜刀,也正傻傻地看著我。我說,那兩個警察呢?兩人不回答。也不知警察走了沒有,我又說,這箱很大要不一起進來。然後抻手去拉其中一人。那人大叫一聲扭頭就跑,另一個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倒在地上。我爬出水箱一看,竟死了。剛走幾步,腳下一絆,發現剛才的兩個警察已中刀倒地。這時有人一拍我的肩膀,我嚇一跳,回頭一看是小西。地上的警察不知死了沒有,我隱約看到房中有個電話。想起剛才泡在水箱中好久,估計手機早報銷了,於是把手在小西身上擦乾,用房中電話打了110,告訴他們來時順便帶輛救護車。我所能做的就這些了,地上的三個人能不能活,看造化了。然後我與小西各自逃離。
提問: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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