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諾先生是一名私人偵探。他獨自經營著一家小小的事務所,生意十分興隆。這天,他正沉醉冥思苦想之中,門忽然被 推開了,走進一位戴著墨鏡的男子。艾諾問:
"您貴姓,有何貴幹?"
來人板著面孔說:"由於某種原因,我的身份不便公開,有點小事想請你辦一下。聽說你是一位出類拔萃的大偵探……"
聽了這番恭維話,艾諾並末感到有什麼不順耳,但嘴上還是故作謙虛地說:
"哪裡,哪裡,稱不上什麼出類拔萃……不過,我從來沒辜負過委託人的期望,倒也是事實。"
說著,艾諾請那位男子落座。那人坐下后,開口說道: "我是想請你對一個人進行跟蹤,嚴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而且千萬不能讓她察覺。"
"那很容易!跟蹤這件事兒,我干過不止一兩回了,哪一回也沒出過岔子。您就交給我吧!"
"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不過,您重點調查些什麼呢?"
"當然不是讓你去搞什麼收集證據、調查品行之類的小事。而是要你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向我如實彙報。"
艾諾壓低了嗓門問道:"要跟蹤多久呢?"
"一個星期就行!到時我將來這兒取報告。"
"我既不知道您的姓名,又不了解您的身份,報酬該怎麼辦?"
"對不起,失禮了。這些錢先供你作活動經費,不足部分以及酬金,等事情辦完以後再一併支付吧!怎麼樣,無需我公開身份,你也會同意的吧?"
說著,那男人掏出厚厚一疊紙幣。這筆錢遠遠超過一周工作所應得的報酬,自然不好再說什麼。艾諾盯著紙幣,說: "好吧,願意為你效勞。那麼,跟蹤的對象又是誰呢?"
聽他這麼發問,那男人又取出一張照片,放在那疊紙幣上。這是一張少女的小照。
第二天,艾諾立即開始了跟蹤活動。他在那少女家的附近暗中監視。沒過多久,就看到照片上的那個少女從家中出來。 不過,看上去她家並不十分豪華,少女本人也不算個美女。為 什麼要不惜花費重金,對她進行跟蹤呢?艾諾感到這事有點蹊 蹺。
少女並未察覺到有人跟蹤。她嘴裡哼著小曲,滿面春風地走著,艾諾悄悄地尾隨其後。不久,就來到火車站。
少女買了一張車票,登上列車,看樣子她是個喜歡遊樂的人,跟蹤這種人,真可謂輕而易舉。少女在一個小站下了車, 可以肯定她是要去高原地帶。艾諾想,跟得太近了,容易被發現;太遠了,則又容易被甩掉。不過,幸好這一帶是商業區, 艾諾才得以巧妙地隱蔽跟蹤,並及時進行記錄。少女來到山上一家小旅店住了下來,看樣子她是來遊覽高原風光的。她一天到晚總是出去寫生,從不和任何人交往。艾諾躲在遠處,用望 遠鏡監視著她,而她始終只是畫畫寫寫而已。三四天過去了, 報告書仍是白紙一張。因為根本沒有發現少女的行動有絲毫可 疑之處。她既不像外國間諜的爪牙,也不像是尋找礦源的勘探者,為什麼要監視、跟蹤她呢?
一周就這樣過去了。約定的跟蹤期限已到,那個可疑的少 女仍然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雖說跟蹤就要結束了,艾諾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若無其事地走到少女身旁,搭仙著說:"您這次旅行好像很悠閑呀!"
少女不動聲色地答道:"是呀,多虧一位好心人的幫助, 我才得以重享旅遊的樂趣!"
"什麼?好心人?你在說什麼呀?你原來沒有想到這兒旅行嗎?"
"是啊,我現在還是一個學生,本來沒錢作盡興的旅遊。 不過有一天,我在茶館里碰見了一位男子,這次旅行費用全靠他……他對我說,你在這兒度假可不怎樣,我供給你旅費,你 選擇自己喜歡的地方去走走吧!"
"他是怎樣一個人?"
"他沒有告訴我姓名和身份。若說特徵么,只記得他戴一副墨鏡。正因為這樣,才沒看清他的相貌。嗯,對了,他還跟 我說想要我的一張照片,當時我覺得沒法拒絕,就給了他。說不定是用來作廣告模特什麼的,所以才肯……"
"戴墨鏡?"艾諾若有所思:"莫非他與我的那位主顧是 同一個人?不過,即使如此,仍然令人費解。也許他是個一擲 千金的闊佬,偶發善心,既賜予她以旅遊之樂,又為我提供了生意?" 不過,很難想象在當今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中,竟有這種樂善好施的人。艾諾帶著滿腹狐疑,回到離開一周的事務所。
"啊!"他不禁掩面長嘆了一聲......
你能推理出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的作案動機與手法嗎?
【調皮鬼】
今天太累了,回到雙人宿舍后,室友還沒回來,我鎖上門戴上眼罩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反正室友有鑰匙嘛。
睡了似乎沒多久,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抓我的腰,肯定是我那個調皮鬼室友,可我實在困死了,也懶得把眼罩拿來,只說了句:「別鬧,我困了!」
之後就沒什麼了,我就繼續睡我的。
結果,第二天起來還是覺得好睏,早上,我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聽到室友在和老師說話。
「老師,您別擔心我,我身體很好的!」
「還不是感冒了!」
「沒事的,昨天放學之後媽媽帶我去打了一針,半夜時候媽媽又給我量了一次體溫,又吃了點葯,醒來之後我就好了!」
「小心點,感冒了還要請假,多耽誤學習!」
「不就少學了一節課嘛!」
聽著聽著,我睡意全無。
「啊!」
一個老太太痛苦地倒在Jeff的車前,按住自己的腰發出痛苦的呻吟。
Jeff皺了一下眉,搖下車窗對老太太喊,「喂,上來吧。」
老太太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你們……剛才撞了我……我……現在喘不過氣來了……
我覺得我的……腎被撞壞了……你們……要賠償我……」
Jeff和車上的人不說話。
「喂,聽見了沒……你們撞了我……我覺得骨頭也好像碎了……哎喲……」
「……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老婆子,安靜點,你現在在棄屍路上的兩個殺人犯的車上!」Jeff陰狠狠地對著老太太吼了一句。
老太太一時間沒聽出話里的含義,呆愣了幾秒,接著被車上的另一個人按住脖子,扎進注射器注射了幾毫升透明的液體。
「既然你上了我們的車,也不能讓你活著下去了。」他發出機械的聲音。
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哭叫著要求下車,但是Jeff早已經把車門鎖死,老太太在車內掙扎了幾下,突然不動了。
「又是心臟猝死。「另一個人檢查了下說。
」哎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怎麼辦?「
」找個荒山野嶺的地,把他倆一起埋了吧」,Jeff嘆了口氣,「反正人又不是我們殺的。「
試還原事情真相。
鬼驤的記事薄4
「你身上的氣味...是什麼?」我看著眼前帶路的少女問。
「哈?你身為活人能聞到靈魂的氣味?」少女疑惑的反問...「原來如此嗎...所以你才能進來啊,將死之人~」
「嘖,叫人名字會死...」我生氣的說,雖然我也知道...「驤」
「哦」少女沒有興趣的應了一聲「桐雨,就這麼叫我好了」
我趁著她不注意時,在她身後虛抓了一下...果然是藥物嗎...
味道越來越淡了...
不好...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我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嗚——刺耳而尖銳的聲音響起,之前圍繞在外圍的鬼影向我們襲來...
「跑!」我果斷的拉住桐雨...
眼中泛著猩紅的光芒的鬼影,成包圍之勢向我們襲來...
桐雨拿著手電筒四處掃著:「這邊!」唯一一個看起來並沒有鬼魂的方向...
鬼魂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到累?
碰!桐雨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我也撞了上去
「搞什麼...」我揉著頭...桐雨獃滯著看著前方...深紅的血色把桐雨的臉映襯出一股妖異...
我回頭掃視了一遍...鬼魂的速度都慢下來了嗎...雖然還在移動,但確實是慢了。所以這裡...
那血色的大字從墓地破舊的柵欄門上浮現
以活著的身份來往此地的不速之客
將活著的身份捨棄
用亡者之言顛覆汝的生命
印證虛無之魂的恐懼
是這樣嗎?我用手撫摸著那猩紅的字跡...呢喃著
問題:我說了什麼
「格萊特,你有沒有聽見,爸爸媽媽要殺我們?」
「什麼!」
我嚇了一跳,覺得哥哥是在和我開玩笑。
「真的,不騙你。」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把這件事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照例和父親一起去森林裡幹活。父親砍柴,我們幫著捆柴火。
「格萊特,你看那是什麼,幫我捉過來好嗎?」
「不好,萬一我跑遠了,晚上看不到哥哥怎麼辦?」
「沒關係,你給我的石頭手鏈到了晚上還是亮晶晶的,可以看見。」
我放心去追那隻小蟲子了,果然跑遠了,好半天才找到路。
「哥哥,你在哪兒啊!」
「跑哪去了!」好像是哥哥在後面使勁打了我一下,「快沿著我們扔的石頭走!」
「好黑啊,我看不見啊!哦,這裡的石頭啊,好長一條石頭路。不對呀——」
我哭了起來,又悲傷又害怕。
問題:為什麼又悲傷又害怕?
警察局的值班員突然接到一個女子的報警電話,好有微弱的聲音說:「我是電影明星瑪麗娜,我剛被人用匕首刺傷了……」
當警察趕到現場時,只見瑪麗娜伏在床邊,左胸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不斷湧出。匕首所刺的位置正是心臟位置,照理應該沒命了,但她還活著,並且除了身體十分虛弱外,情況似乎不太嚴重,這是在場人員都感到驚奇。警察說:「幸好兇手不知道你的特殊情況,否則你就沒命了。真是大難不死啊!」
瑪麗娜被刀刺傷左胸為什麼不死呢?
微推理:這裡是頂層,隔壁又響起了那對夫婦的吵架聲,偶爾會伴隨著東西摔碎的聲音。郭子羽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耳朵,心裡在計算著時間,他知道爭吵聲不會很久。果然,一段時間后又歸為沉寂。這種情況自從他們搬進來后就沒有停止過,大家都習以為常了。偶爾有人去敲門,要麼他們不在家,要麼會被惡語相向。大家都很少見到他們,似乎他們大部份時間都在外工作。第二天晚上沒有聽到爭吵聲,就這樣安靜了幾天。直到房東來收租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已死在家中,丈夫被妻子捅了一刀後用花盆砸死了妻子。郭子羽依舊過著自己的生活,只是在某一天突然想起后才把隔壁房子的租房契約給燒掉了。
在一個炎熱的夏天上午,警察A在海濱浴場經過時,偶然見到一個身穿紅色泳衣、頭戴紅色泳帽的女子。他覺得這個女子好面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猛然間,他記起來了,這不正是內部通緝的女間諜E嗎?正當他準備上前逮捕女間諜E時,E好像也有所察覺,混在一群泳客中匆匆游進海里。A苦於不會游泳,無法游過去,十分著急。但轉念一想,這個海濱浴場正對著太平洋,浴場的防鯊網外經常有鯊魚出沒,不論游泳技術多麼高超的人,也不敢越出浴場一步,何況他看出E的游泳技術並不怎麼樣,她游累了肯定要回到岸上來。再說E的紅色泳裝非常顯眼,她再上岸時A不會看不到。但是,A直等到海濱浴場上的人全都走光,也再沒見到穿紅色泳裝的E。E並沒有從海上逃走。而是悄悄回到岸邊后從容走出海濱浴場的。A為什麼沒發現呢?有哪種可能性呢?
夏爾偵探所迎來了一個神情憔悴的委託者,她是個中國人,戰戰兢兢地坐到夏爾面前,遞交了一張字條。
「我丈夫被綁架了,今天一早很多人撿到了這樣一張字條,我認出這是我丈夫的字跡。我不敢告訴警察,前些天綁匪剛剛來信,告訴警察的話我丈夫就完蛋了。那綁匪是前些日子作案的傑克,那些沒報警的人都平安回來了,所以我打算交贖金。誰知今天看到了這張紙條,我怕他會對我丈夫不利,所以就來找您了。」婦人用流利的英語把事情告訴了夏爾,夏爾一邊聽一邊點頭。
「這是一堆亂碼,我們要找出其中隱藏起來的字。」夏爾和婦人解釋道,「你先回去吧,我會儘快破解出來的。」
婦人走後,夏爾陷入了沉思。「傑克分別在2月5日、3月6日、4月8日和現在的5月7日作案,其中報警的家屬最後都見不到人質的最後一面。」夏爾喃喃地說,他再看了一眼字條,便瞬間有了眉目。
字條如下:
山我清火在藍樹雲
銀流鐵煤菜塔唯犬
瑟水映犯理茹樣人
楚心訴顏不霖在霜
請問字條里隱藏的暗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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