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之死(【證據上的毒物】續)】
「七周年?」偵探林翻了翻死者的結婚日記,口中時不時的吐出一些關鍵詞;
死者兒子阿墨看著偵探林說:「的確是七周年,後面還有一些結婚大事記。」
的確,偵探林在尾頁翻到了這些內容:
結婚大事記:
第一年:隔壁旳阿珍每次笑起來真讓人心痒痒的,之後的每一天,我都會去送她一朵玫瑰花,以表達我的愛慕之情……
第二年:阿珍終於回復了一條簡訊:我在過去一年裡收到了您的366朵玫瑰, 的確是令人十分感動,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身邊要是永遠有你這樣痴情的人不知道該多好啊,份圍布置得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動情,不管是誰,是人的話都會接受你,人們都會不自覺的活在你的365朵玫瑰之中……
第三年:終於與阿珍結婚了,好幸福的感覺,心中有一股甜蜜蜜,即使是在沒有電的情況下,我都會與她一起在燭光下靜靜的欣賞飛蛾……
第四年:阿墨終於出世了,這一刻,我心中無比幸福,也許是這孩子一生下來就神力吧,肌肉都那麼大了,這也要感謝上天的恩賜……
第五年:阿珍最近變得有點古怪,在沒有電和光的情況下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而且還抱著阿墨一起,靜靜的入睡……
第六年: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我已經快瘋了,為什麼我要活在自行車當中?整天整夜的坐在自行車當中?難道只有這樣,阿珍才會對我笑?不,我已經要瘋了,我要出去……
第七年:我決定要重新生活,因為我想到以後的身體會漸漸被掏空,心臟也會漸漸被掏空,然後會有一種心塞的感覺;這時阿墨注視著我說:「來一口巧克力吧。」這一刻,我把所有的巧克力都推脫給阿墨……
偵探林讀完這些內容,用驚悚的眼神看了看阿墨一眼,心中充滿著無比的恐懼……
在日本東北某地,曾發生過一起疑案:一個被殺的屍體躺在床上,法醫在檢查現場時,竟從沒有血跡的枕套上驗出了血型。
開始他們以為是被害者的唾液等分泌物沾在上面造成的,但用抗原體檢驗后,發現了A型和B型兩種抗原,無法確定是A型、B型、AB型的哪一種,而被害者是O型血。
警察們絞盡腦汁,百思不得其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日本的中部,有一次警察在撞傷人的車輪上驗出了O、A、B幾種血型,這輛肇事車是撞傷人後惶惶地逃竄到山村的小路上,才被警察抓獲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輛車不止一次地出過事故?
警方面對前後兩個迷,前往日本警察科學研究所求教山本博士,這才找到了答案。
你能推理出問題出在哪兒嗎
馬隆在晚飯後應兒子奧西卡的要求,在講著故事:
「離這裡5 里地有一段金色的海灘。海灘上冷冷清清的,絕少遊人。原來,這裡盛傳著一個古老的傳說:100 多年前,有個美麗的小姐叫阿曼,就在她舉行婚禮的前一天晚上,她的未婚夫不幸在海上遇難失蹤了,阿曼小姐每天晚上總要穿著那白色婚禮長裙,在海灘上徘徊,等待她那心愛的人回來。自此以後,年復一年,海灘上常常出現阿曼小姐的遊魂,因而人們懷有恐懼心理,不敢去那海灘,尤其是晚上..」剛講到這裡,突然奧西卡的一個同學氣喘吁吁地闖進來。
「我..我看見..看見那個阿曼小姐了,真的,穿著一身白,長裙的下擺在她身後長長地拖在沙灘上..」驚魂不定的米勒說,「在這事一個小時之前,我還看見一個瘸腿男人提著袋子急急忙忙經過海灘。」正說著,一個男子走進來,脫下帽子:「馬隆先生,我的珠寶店失竊了!請您幫忙破案。」
「什麼時候,蒙拉先生。」
「就在剛才,我見天色將晚,把店門關了,回家吃晚飯。返回時,遠遠看見一個男人從我店的後門走出來。我快步走進屋,發現珠寶被竊。我記得那人拎著個袋子,走路一腐一拐的。」
送走了客人,馬隆從抽屜取出一支手槍,帶著米勒鑽進汽車,直向海灘駛去。到了米勒的小帳篷邊,小帳篷離海邊大約有200 米,2 支電筒光照射著海灘尋找腳印。可是除了米勒的腳印外,並沒發現別的什麼腳印。突然,馬隆看到沙攤上有一行約半米寬的抹平過的痕迹。「狡猾的卡爾!一定是他!他和他的妻子就住在海灘那邊大約2 公裡外的地方。他去年摔了一跤,一隻腳折了,以後,就只能瘸著走路了。米勒你想一想,那瘸腿朝哪個方向走的?白衣鬼魂呢?」
米勒說:「我正在帳篷外,瘸腿走了過來;一小時以後,白衣遊魂從相反方向走了過去。」
「瘸腿男人和白衣女鬼是同一人。」馬隆分析道,「在暮色蒼茫中卡爾正越過海灘時,發現了你,他擔心他的腳印會被認出來,於是他到他的屋裡找出過去他妻子結婚用的舊的白色婚紗,在婚紗長裙的下擺上繫上一塊木板,穿上它,然後沿著他剛才走過的路走,靠木板把他的腳印抹掉。這正是你看到的海攤遊魂。」
「那麼,馬隆叔叔,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呢?」
你能推理出答案嗎?
紐約曼哈頓唐人街的一家中餐館內發生了一樁血染的悲劇,死者是店內來自福州的廚師David Liu,現場並沒有打鬥的跡象,看來是冷不防的遭到襲擊。左腕上的手錶因撞擊而破裂,而且在死者的雙手各緊握著某些東西。不過雙手的姿勢顯得不自然,左手掌心向上握著一片青椒,右手掌心向下握著店裡的招牌菜蒙古雞(Mongolian Chicken)。
經過分析是死者留下的dying message。兇嫌有四人分別是來自內地開封的Stan Zhu; 上海的Leo Lin; 洛陽的Melot Sun ;以及台灣屏東的Jim Wang.
然而兩小時后警方讀破了這個死亡信息,並將犯人繩之於法
那麼兇手到底是誰? 死亡的信息又是什麼呢?
名探福爾拜訪一位女畫家,看到房間里開著燈,敲門卻聽不到一點兒聲音,就感到情況有些不妙,急忙找到公寓管理員,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去一看,只見女畫家浸在浴盆中死去了,據推斷,死亡的時間大約是前一天夜裡8點到12點之間,經過調查得知,前一天夜裡9點左右,住在同一公寓的人曾看到,已同女畫家分居的她的丈夫拉姆,偷偷摸摸地從發案現場的房間里出來,於是,福爾開始搜尋拉姆的住所,后得知他和他的情婦宿於郊區一個旅館。
福爾來到那家旅館,勵聲問道:「是您殺死了您的夫人吧?」可是拉姆說道:「這是從何說起,昨晚我10點半來這裡,11點我想給妻子打電話,可是因為對方正在講話,電話沒有接通,這就是說,那時我的妻子還活著呢,電話是通過交換台要的,旅館接線員可以作證。」旅館接線員證實,拉姆沒有說謊,接線員記下的電話號碼,也確實是被害者的。
「和拉姆住在一起的他的情婦,當時在什麼地方?」為慎重起見,福爾又詢問了旅館服務員,服務員回答說:「你說的那個女人嗎,我看見她11點左右在走廊上的公用電話附近。」
福爾立即識破了拉姆的詭計,說道:「說了半天,兇手還是你啊,你把屍體浸泡在水中,企圖使人難以推斷死亡的時間,然後和你的情婦狼狽為奸,妄圖製造不在現場的假相。」
那麼,拉姆和他的情婦身在旅館,是怎樣製造出被害者正在打電話的假相,並迷惑了交換台的接線員為其詭計作證的呢?
柳德維克正駕車行駛在彎曲的山道上,他發現在路邊被撞壞的圍欄旁有人急切地朝他揮手, 到了跟前,那人還未等柳德維克下車,就一口氣地說道:「汽車剛把我從裡面拋了出來,它完全摔壞啦!幸好我是保了險了。請你在調查時作個證人,因為我打算向保險公司索賠。」 柳德維克下車后,隨著那人從斜坡爬下去,他看了看損壞的車,說:「你真幸運,瞧,車子的前半部分全都撞歪了。」然後走到車后,接著道:「我想再看看你行李箱怎麼樣了?」「請吧,如果你感興趣的話。」 那人從衣袋中掏出汽車上的所有鑰匙遞給柳德維克。柳德維克打開行李箱,裡面是一些密封的汽油罐、工具、小箱子等物品。柳德維克關上行李箱,一字一頓地說:「喔,我現在看出你從汽車出來后是故意讓汽車跌下去的,你想撈一票!」……
柳德維克是怎麼識破那人的詭計的?
Sroan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但他非常喜歡賽車,並且十分愛美,外觀很醜的車一般看不上。
有一次出去賽車時不幸發生了意外,雖然賽車受到了嚴重的破壞,人也變形了,但他也非常安詳,手裡握著十字架,並且將十字架放在胸前,好像在贖罪。
大偵探執法官調查發現,死者死於某種葯,這種葯會在服用后2小時會使人處於疲憊、昏迷的
狀態。
調查發現,2小時前和他剛好吃完午飯,和他一起用餐的有女星韓雪、賽車夥伴伍德以及妻子汪菲。
並且發現他其實非常喜歡韓雪,韓雪也對其有好感,但妻子對他有恩,在還沒有錢的時候就一直照顧她,Sroan只對妻子有感恩之心,毫無愛情,感到非常痛苦,妻子也知道丈夫喜歡韓雪,但內心十分不甘,這次吃飯就是好友伍德撮合的,伍德可是Sroan最好的朋友,伍德和韓雪及汪菲的關係挺好。
請推理,誰是兇手?
「喂,上次到她家看的是《哈里.波特》,你說這次租盤什麼樣的碟子?」錢問身邊的趙。
因為父親是大款,錢也就自然成了花花公子。他喜歡追女孩子,玩完了就甩,再換一個。上次被他甩的那個女孩子就因此而自殺了,可是由他父親交涉一下,也就沒事了。
「租盤恐怖片吧,看到緊張的時候,女孩子自然會……」趙連忙出主意。
「你小子鬼點子就是多啊!」
花花公子身邊總少不了這種人的,名義上的朋友,實際上的僕人,趙正是這種人。當然趙也從錢身上揩了不少油。這不,前幾天才買的新款隨身聽就掛在脖子上。
「最好再買些爆米花和可樂。」
「好,你去吧。」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一棟樓前。孫是錢新追的女孩子,住在頂樓,今天她父母都不在家。錢和趙按了門鈴,孫出來開門了,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
錢問道:「這位是誰?」
孫笑著說:「她是我的同學李,我怕你圖謀不軌。」
進屋拐個彎是走廊,一邊則是廁所。來到客廳,他們坐在沙發上看恐怖片,兩個女孩子坐在中間。
看了一會兒,錢起身去廁所,趙也跟著起身去了。這時,門鈴響了。趙出去開門,卻沒見到人。錢從廁所出來后,還沒坐下,又聽到門鈴響了。因為這時趙在上廁所,錢只好親自去開門,門外仍然沒有人。錢回到客廳,還沒坐下,門鈴再次響起。
剛從廁所出來的趙嚷道:「我非把這個渾蛋捉到不可!」
說著衝出去,過了兩分鐘才回來,嘴裡說道:「真見鬼了,我追下去三四層樓也沒見個人影!」這時候,窗帘飄動,伴著恐怖的音樂,讓屋裡的人感到毛骨悚然。接著,孫去關窗。
錢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說:「哪來的鬼……」話音未落,他卻倒了下去。
趙見狀,笑道:「幹什麼?又裝死?起來了!」說著又推了他一把,錢的頭很戲劇性地向一邊一歪。
「還真像呢!」孫說著,便假裝給錢做胸外心臟按摩,壓了壓錢的胸口,然後把耳朵放在他胸口聽了聽。一聽不得了,孫尖叫起來:「啊……他……他……他死了!」
於是他們連忙報了警。
警察到來后,檢查現場。發現死因是氰化物中毒。可是除了錢的手指上和幾粒爆米花上有毒,房間別處都未發現有毒。爆米花是錢和孫共吃一袋,趙和李共吃另一袋。
周警官詳細詢問了當時的情景,得知錢倒下后,其他幾個人都待在一起,途中只有孫去過一次廁所。直到警察來,孫才去開門。周警官又在房間里走動,觀察現場。只見門鈴安在走廊上。
周警官決定進行大規模搜查,從樓梯雜物、樓下的廢棄物到垃圾箱里的垃圾,全部進行檢驗。幸好早上剛清理過垃圾,垃圾箱里的垃圾不多,但還是害慘了檢驗員。可最終仍然沒發現沾有氰化物的物品。
周警官突然想到了什麼,向趙要了隨身聽,戴上耳機聽了起來。接著他抽掉耳機,只見隨身聽也能正常播放,而且還有錄音功能,磁帶是完整的,沒問題。
周警官又看了一下檢查出來的物品清單,發現一塊沾有漂白液的手帕,還有一盒空白磁帶,但上面的指紋並不是三人的。這時候有警察報告說門把手上只有趙和孫的指紋。
周警官突然想通了,指著其中一人,說道:「兇手就是你!」
那麼,請你推理周警官指的是哪個人呢?
和朋友打完籃球回來,渾身是汗,我叫管家幫我準備熱水。 過了好一會都沒有回應,我看了下門口的鞋,是先回去了吧,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竟然都不打打電話給我請假。 我只好自己去準備熱水,順手拿了瓶可樂邊喝邊等。 聽著燃氣的聲音,我覺得差不多了,將可樂瓶放在一邊準備洗澡。 衛生間的窗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封上的,防盜吧。 洗完澡,可樂瓶里的可樂多了些,大概是有水進去了吧。 我突然感到有點不舒服,喝了口可樂,摻了水也和之前的味道一樣。 我將可樂瓶扔掉,走向門口,卻突然感到一陣恐慌。 問:解釋我的恐慌,並說明理由。
勞累一輩子的富翁,因勞累過度得了重病。他留了20萬美元給自己唯一的親人--他的外甥。臨死前,富翁給外甥寄了封信。信里寫得很明確,說在房間里留了20萬美元給他,叫他去房間找就可以了。外甥接到信后,立刻趕往富翁的家。然而,房內只有一張木板床、一把安樂椅和四面貼滿報紙的牆,其餘什麼東西也沒有。最後,富翁的外甥差不多把整間屋子翻遍了,仍未見20萬美元的蹤影。正當他有點兒失望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終於知道錢放在哪裡了。請問,億萬富翁把錢藏在哪裡了?
李某和張某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
一日,李某在公園道上散步時突然從旁邊冒出一女子,並且手裡拿著張某的照片指著問道:"這位先生你認識嗎?"
「是的,他是我商業上的競爭對手」李某一臉茫然的回道。
「那你一定很恨他吧。」女子繼續追問。
「我巴不得他早點死掉。」那女子用商量的口氣說道:「那你的願望可以實現了,三個月內此人就會因心臟病發作死掉。」
李某吹噓道:「你是在吹牛吧」
「不信,我們可以打個賭,誰要輸了就給對方一筆錢,三個月後我會再來找你!」說完女子轉身離去。
不到三個月,張某就如女子所說,因為心臟病發作在醫院死去。
隨後的一個星期天早上,還是在公園那條林蔭道上,李某又碰到了那位女子,他付給了女子一筆可觀的現金,那女子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
那個女子為什麼能提前預知張某會因為心臟病發作死去呢?
微推理小說:陳鍾會在商場混了許多年,朋友多,仇人也多,難得的是他恩怨分明。此刻他應酬完準備回家,半路上卻挨了一記悶棍。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破舊的房屋中,一個面色蒼白的小女孩端著一杯水站在床前,陳鍾會接過水杯,一口飲盡,然後連連向小女孩道謝。令陳鍾會感到奇怪的是,無論問女孩什麼她都不說,而且面色越發蒼白。無奈下陳鍾會留下一些錢就回家了。第二天醒來時迎接自己的竟然是警察。昨晚九點有一些路人人目擊他在城西殺死了他的商業競爭對手楊玉裘。陳鍾會嚇了一跳,這不可能!昨晚八點到九點間他都在女孩家裡。當他趕到女孩家的時候,女孩的哥哥竟然說女孩得了重病已經三個月起不了床了!陳鍾會感到一陣眩暈。更糟糕的是女孩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根本無法為自己作證。陳鍾會將女孩送進醫院,現在她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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