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下午九点发生一起银行偷窃案,十万块钱现金被神不知鬼不觉盗取,这次犯罪嫌疑人的手法很高明。几个警察恰好在那个路段值班,马上就行动抓捕盗贼,他们锁定了一下方位,把嫌疑人锁定在三个人之间。
警察问:“谁偷了钱?自己说。否则我们自己来搜。”
甲提着一口箱子说:“我没干,明天老家拜神我来取点款,十点半的火车,警官快点。”
乙说:“我就来拿点工资,今天发薪水。”手提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很扁很扁。
丙说:“俺就是想把这个月的钱存下去,在外面玩了一下老虎机,打算给儿子个玩具,早点进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口袋里揣着长方体状的钱。
警察:“看来你们都不想认账,事实在眼前,你们要么就是一起办案子,要么就是其中的一个,总之你们有人拿了这笔钱,还藏哪去了。”搜了一番。
箱子里除了衣服什么也没有,口袋里一个钱包和一张十一点的车票,警察看着车票呆了呆。
公文包里面没有钱,只有几张客户单和一张还没有签名的月薪水报告,身上没有钱。
钱很直,叠得很整齐,像刚从银行拿出来,警察看了一下号码,思考了一下。
很快,警部由于接到报警快速赶到。
警察说:“乙是小偷。”
警长看了看地上的东西,看了看钟,十点半,看了看三个嫌疑犯,看了看丢失钱的主人的供词,想了想,抓捕了窃贼。
谁是贼?
我是闪闪,今天去拜访一家老板,他称我的小说很有趣很想和我合作所以约好今天15点去他家商议。我在客厅等了很久,只无奈的看着桌上那两个旧杯子。等的我满头大汗,这家主没在怎么也不好意思动空调,可能是在房间睡觉吧。我找到了他的管家让他开老板房间的门。推开门映入眼帘便是吊死的老板。
“这怎么可能,今天早上我还和他聊天,老板还说他的事业终于可以发展了,那么高兴怎么可能会…”
管家满脸悲伤的说。我有着一丝不安只是说道报警吧,自己也是看了看现场。“管家,这花多久没浇水了土都干了”“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老板的房间我也不怎么来我怎么知道!”这土里面居然是湿的,我用手摸了摸,回头一看这个衣柜怎么这么别扭?这是一个很大的衣柜,里面大多是女人的衣服。这个衣柜好像是歪的,而衣柜的前面就是吊死的老板。看来只能等警察来了啊。
片刻,“李警官,死者名叫张琪,45岁是一家出版社老板,死前与闪闪先生联系说与他合作,推测死亡时间是下午2点到3点,我把死者的家属朋友都叫了过来。”
妻子:“我那时在逛街与朋友一起,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给李梓晴。”
管家:“我那时一直在书房打扫,书房前有摄像头你们可以去查。之后我和闪闪小哥就看见了老板的尸体。”说着脸上的泪又流了下来。
孙义:“我是死者朋友,那时我在家睡觉,我爸可以证明。”
李警官又说:“去查查街道附近的摄像头吧,如果没有可以的那就是自杀了。片刻,“李警官我们查了那段时间的摄像头确实没有人来,他的妻子也确实在早早就出去了。”“李警官可以让我也看看摄像头吗?”我说。“好吧,你若有什么发现就说出来,毕竟你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李警官说。摄像头显示,妻子是在12点出去的,管家在1点也出去一趟不过在1点半就回来了。“我就说没毛病吧,这就是自杀,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啥。”负责查摄像头的警官说。我皱了皱眉,接着说:“死者家的那个空调是不是可以远程操作?”李警官也凑了过来:“哦!你发现的太及时了,他的那个空调是最新的款式,可以远程操作,真是太感谢你了。”
一个富翁在家中急性心脏病发作,当场死亡,警察K接手这个案子调查死因。根据对邻居的调查得知这个富翁给他的女婿留了巨额遗产,但是这个富翁性格温和,心脏病发作次数很少,而且富翁家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警官K和他的助手就来到死者的别墅中,接待他的是死者的女婿兼私人医生,死者女婿带着K走进死者房间。K巡视死者的房间,房间布置很整齐,没有什么疑点。这时,K发现在死者床边一个小柜子上放着一个小杯子(大约200ml),里面装着3分之1的咖啡(60ml左右),死者女婿把杯子拿起来往里面放了热水(加满),然后喝了3分之2。死者的女婿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他说:你看,这只是一杯咖啡,没什么其他药物。K当然不信,把助手叫来,拿杯子去化验。结果出来了,果然,这真的只是一杯很普通的咖啡。K想了想,指着死者女婿说:收起你的鬼把戏,你被逮捕了!请推理案件的真相是什么?
午夜时分,病维正在驾车,副驾驶座坐了一名黑衣男,对方拿着一把枪威迫他往城东驶去。
「其实你可以叫计程车,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病维深感无奈。
黑衣男凶巴巴威胁道:「废话!三更半夜,这种郊外地区哪来的计程车?」
「你想要到城东去干什么?打劫?」
「你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你认为身穿黑衣,半夜持枪的人都是强盗?这世界上就是有你这种歧视眼光的人才会那么乱!」
「所以你是要去探望婆婆?」
黑衣人挥动着手中的枪支:「当然是抢劫啊你这个白痴!」
后面传来微光,并且越来越亮,原来是一台跑车向他们驶过来。
「好帅气的跑车,我打劫成功致富之后一定要弄一台来玩玩。」
黑衣人感叹道,却不知道在旁边的病维心急如焚,本地驾这型号车的人只有一个——黄探长,这或许是他向他求救的唯一机会,但要怎么进行呢?
「你驾车可以稳定一些吗?走走停停是什么意思?还不让路给人家跑车!」黑衣人叫骂着,病维唯有靠右放慢,让黄探长驾驶的跑车快速通过。
行驶一段路,前面都是警车在等待着他们。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黑衣人快要抓狂了。
问病维怎么向黄探长求助?
XYZW年5月12日上午9点,P大学中文系大二男生外田弯行被警方发现死亡。案发地点在外田弯行所住的P大学男生宿舍楼303房间。最先向警方报告303房间状况有异的人是住在304房间的美术系大二男生小江败彦。据小江败彦在电话中口述:
5月12日早晨7点20分,小江败彦去敲303房间的门,本打算叫外田弯行一起去上英语课,却发现303房间的门肯定是从内侧上了锁。之后,小江败彦一直敲门加踹门到7点40分,在这期间301房间、302房间、305房间、306房间和307房间的人一起出来抗议,而303房间的门内却一直毫无动静。
最先发现外田弯行尸体的是我们亲爱的白目警官。白目警官接到小江败彦的报案后,立刻带着汤川法医在上午8点55分赶到了P大学男生宿舍楼303房间门前。白目警官在确认了303房间的房门已从内侧上锁之后,使足全身力气一脚破门而入。此时正好是上午9点。
顺便说一下,我们的白目警官身高两米,体重110公斤。也就是说,以白目警官的体力能办得到的,以普通人的体力并不一定能办到。这个303房间的房门是被白目警官连同门框一起踹下来的。房门果然是从内侧上了锁——用一把大锁头牢牢地与门框锁在一起,无法分离。看来,这个案发现场恐怕正是传说中的密室王道。
外田弯行死在303房间唯一的一张床上。奇怪的是,外田弯行的嘴是张开的,嘴里竟然含着——含着一只完整的死麻雀。
白目警官又注意到房间的窗户。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左右推拉式的,窗框的材料是白色塑钢。白目警官注意到这个窗户的状态是大开着。从窗户望出去,可以望见校园里广阔的大豆田。看来,现场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密室。白目警官仔细检查了整个房间,确认房间里除了自己和汤川法医外加已死的外田弯行之外,再没有第四个人类成员。
白目警官拎起外田弯行的尸体,在上午11点40分走出了男生宿舍楼。跟在白目警官身后的汤川法医手里提着一堆塑料袋,里面是从303房间搜集到的所有可疑物品。
将外田弯行的尸体运回警察局后,白目警官又开始向P大学的学生询问起关于外田弯行是否与谁结仇的问题,结果得到了以下两种回答:
“我记得,大约一个星期之前,外田弯行曾经跟法月灰太郎吵过架,”哲学系大二年级的赤川艾勒里一边逗着怀里的宠物猫爱丽丝,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对吧,爱丽丝?”
“我觉得,外田弯行他不可能跟任何人结仇啊,”物理系大二年级的宫部阿加莎说。
很快,法医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法医证实外田弯行的死亡时间在5月11日晚7点至8点之间,死因是敌敌畏中毒。
外田弯行嘴里的麻雀的死亡时间同样是5月11日晚7点至8点之间。麻雀全身羽毛浸有浓度很高的敌敌畏。外田弯行口腔中的敌敌畏浓度稍低于麻雀羽毛上的敌敌畏浓度。
外田弯行的胃内验出不足以致命的安mian药。从安mian药的分解程度判断,这些安mian药大概是在5月11日晚5点至6点之间开始发挥药力,从而令外田弯行进入被麻醉状态。
从303房间西南角搜到的一个铝饭盒的内壁检验出少量敌敌畏,浓度比麻雀羽毛内的敌敌畏浓度稍高。饭盒的一角凹陷成很有特点的形状。
白目警官随后又调取了P大学的监控录像。P大学之所以教学质量不高,就是因为把钱全花在了监控录像系统上,再也没有多余的钱用来提高教学质量了。这些监控录像不仅十分清晰,在时间上也完全正确。
监控录像显示,在从5月11日中午12点到5月12日中午12点的这段时间内,排除掉我们的白目警官和汤川法医,那么曾经出入过男生宿舍楼的非学生人员就只剩下一个——我们亲爱的清洁工岛田大叔。(作者提示,无论白目警官还是汤川法医都绝对不是凶手。)
监控录像显示,岛田大叔曾在5月11日下午4点10分进入男生宿舍楼,并在5点30分出来。岛田大叔所携带的物品只有一把扫帚、一个簸箕和一个蓝色无盖垃圾桶。而且,岛田大叔完全是从楼的正门进出的,绝对没有翻窗。
录像还显示,在从5月11日中午12点到5月12日中午12点的这段时间内,曾翻窗出入过宿舍楼的男生就只有一个——住在203房间的法月灰太郎。法月灰太郎先是在5月11日下午6点10分翻窗进入了203房间,之后又在下午6点20分翻窗从207房间出来,其随身携带的物品只有一个双肩小背包。
白目警官随后又对P大学的学生和管理人员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得到如下信息:
第一,P大学男生宿舍楼3楼的所有房间都是单人间,每个房间都配备了一把与房门完全分离的锁头。主人外出时,就把锁头拿到房门外侧锁上。主人上床就寝时,则把锁头拿到房门内侧锁上。这一点与白目警官的实际观察相符合,显然是正确的。
第二,住在303房间的外田弯行由于每天早晨都要早起练习英语,因此每晚都会在6点钟左右将房门从内侧锁上,然后就服下安mian药,早早就寝。
第三,P大学男生宿舍楼2楼的所有房间都是四人间。
白目警官又率领大队人马对P大学进行了地毯式的详细搜查,结果表明:在P大学校园里的大豆田正中央有将近满满的一小桶敌敌畏。桶的盖子并未盖好。桶内的敌敌畏浓度只有外田弯行口腔内敌敌畏浓度的三分之一。除此之外,桶的旁边还发现了两根可疑的树枝,其中一根在细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敌敌畏,另一根在粗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敌敌畏。
“那么,是麻雀先将自己全身的羽毛浸满敌敌畏,然后从大开着的窗户飞进睡着了的外田弯行嘴里,与外田弯行同归于尽?”白目警官自言自语道,“又或者,外田弯行在梦游状态下将一只麻雀浸满敌敌畏吃进了嘴里?”
“扑通!”
白目警官跌了一跤。
“可恶!是谁往舞台上放的西瓜皮?!”
“而如果真正的凶手不是麻雀,那又是谁呢?”白目警官一边站起来嘟囔着,一边拨通了名侦探毛利八十郎的电话。
“砰!!!”
一大团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砸在正打电话的白目警官脚边。——原来是我们亲爱的报幕员。
“各位观众,破案所需的线索到此已经齐全……”报幕员拍拍身上的垃圾,站了起来。
“……各位观众,凶手的名字已经在前面的剧情中出现过了,请各位观众与我们的名侦探毛利八十郎先生展开一场脑力竞赛,看看您能否在名侦探毛利八十郎向我们揭晓答案之前抢先猜出凶手是谁……唉哟喂呀!!!刚才是谁一脚把我踹下舞台的!!!”
手稿藏到了哪儿?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德国法西斯企图绑架丹麦著名核专家波尔博士,强迫他为德国制造原子弹。
丹麦地下抵抗组织得到消息,立刻帮助波尔逃往国外。临走时,波尔告诉抵抗组织的人:他的大部分研究资料还在办公室,已无法取出,但是有四张记着关键公式和重要数据的手稿,塞在他住所牛奶箱后面的砖缝里。他请求抵抗组织赶快设法把他的手稿取出来。
第二天清晨,十四岁的千秋扮成送牛奶的孩子来到波尔住所,没费什么周折就取到了手稿。但当她推着送奶车出门时,就发现十字路口有几个德国兵把守,正在进行严密搜查过往行人。千秋吃了一惊,顺势闪进了身旁的邮局。
千秋不能再邮局久留,几分钟后,千秋只好推着车走了。在十字路口,德国兵对他搜查的非常严密,但什么也没搜到。
两天后,地下抵抗组织拿到了那四张重要的手稿。
那么,千秋将波尔的手稿藏到了哪儿?
一个女模特A死在了消防通道内,尸骨未寒。警方到达现场之后,询问了女模特B死者生前的状况
B回答:天气很热,电梯坏了,A在大厦外面等我,等了半个小时,她穿着呢绒裙子,大概是觉得太热了,所以就走进了光线昏暗的消防通道里避暑,我还没来得及到,大概就有人冲进去用刀子刺杀了她!我赶到的时候……天哪,吓死我了
法医听后,在尸体面前静静地蹲下来,拨开了尸体的呢绒外套,尸体心脏部位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淌满了白皙的胳膊,显得触目惊心。法医当机立断地对B说:“你撒谎了?”B撒谎了吗?依据何在?
五个好友一起相约去野营,赫连和上官是男女朋友,手拉手非常亲密,但是背后人们对他们的闲话不少,更多的是对赫连的嘲笑。来到一片森林边坐下,大家坐下先开始闲聊起来,但赫连看上去对这个地方不太满意。夏侯顺手点燃了一支烟,赫连捂着口鼻厌恶地看着他,站起来向森林中走去。端木见状立即拿下夏侯的烟说:“你怎么就戒不了烟呢?”夏侯瞪着眼睛抢过烟,满不在乎地回答:“死不了!”夏侯说着打开自己的背包:“你们吃东西吧,我带了些苹果。”
于是夏侯开始分苹果,每人一个。上官左手接过苹果,悄悄对着夏侯暧昧地一笑,立刻开始吃起来。端木拒接了苹果。令狐接过却没有吃,想去走走,便拿着苹果离开了大本营。不久,上官发觉自己身体有些不适,夏侯突然倒地身亡,大家都不知所措。赫连和令狐也迟迟没有回来。看看手机又没有信号,无法报警...但貌似端木和上官却都不愿意留在现场,所以两人一起走了几里路,趟过河,找到J察局报案。
已知:赫连有洁癖,是个左撇子。端木和夏侯是夫妻。赫连和令狐在森林里死在了一起,口中有苦杏仁味道,没有食物残渣。令狐的苹果完整地被丢弃在了去森林的路上,上面有微量毒素。
请问:在没有合谋的情况下,是谁杀了谁呢?
他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我半开玩笑地说:“我的办公室可是禁烟的,而你却抽了四根了。”
“但是你可没有禁止我抽。”这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一边笑着,一边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中国的禁烟承诺就是这么失败的。”我笑着说。
眼前的这个人姓陈,四十五岁,他让我叫他老陈,自称能大脑里存有前世的记忆。
“我说的话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会骗你?”
看起来他是个敏感的人,我面部表情上的一丝细微变化都让他捕捉到了。
“因为能记得前世这回事实在是太过虚幻了,我可以编造出一大堆有关前世记忆当故事讲给你听,而你却无从得知真假。”
“我的记忆千真万确,就像是昨天刚发生过的一样!”
“或许你的前世是乾隆或者慈禧什么的,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宫廷秘史作为证据,或许我还能相信你。”我仍然笑着。
他狠狠地掐灭了烟,恼怒地说:“如果你习惯于这样轻易否认你不了解的东西的话,那么我想我们没什么必要再谈下去了。”
我知道我这次真惹恼他了,便收起了笑容说:“不开玩笑了,咱们说正事。你的前世是什么人?”
“不是人。”
“难道是动物,甚至是植物?”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那个形态的我和别人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也许我是外星人。”
“那你能描述一下你长得什么样子吗,外星的环境是什么样的?”我问。
他沉思了一会,说:“我的前世应该是一种水生动物,生活在一片红色,粘稠的海水里。没有五官,也没有手脚,我们在海水中悬浮着,洋流会带我们到相应的目的地。一开始我以为这片深海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但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海面之上的天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生活在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舰里面。这艘舰是在某种宇宙中移动的,内部充满了红色的海水,而我们就生活在里面。我曾经问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别人告诉我,外面没有水,如果我到了外面就会马上死去。但我一直都很好奇。”
我说:“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这艘飞船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飞行,要飞到何处,是吗?”
“对。”
“有一件事很奇怪,你不是没有五官吗,那么别人怎么会告诉你那些事情呢?”
他笑道:“以地球人的思维方式去理解外星人,你不觉得你的思维太狭隘了吗。虽然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知道,我们并不是靠五官来感受世界和互相交流的。”
“那你怎么知道这艘飞船是在移动着的呢?”
“我能感受到震动和它前后上下行驶带来的惯力。我知道它有时候慢速移动,有时候快速移动,有时候静止不动。还有,我甚至还知道它一直都在战斗。”
“为什么?”
“它常常会遭到破坏,有时候舰体会被击破,这样对我们来说致命的空气就会涌进来,很多人就因为这样而丧命了。”他说。
我问:“你负责修补破损的舰体吗?”
“不,我不负责那个,那是有维修中心的人负责的。维修中心的人做事很慢,但他们总会把损坏了的舰体修好。我不是维修中心的人,我负责战斗,是一名战士。”
“战士?”
“对,很多时候,外界的敌人会攻入飞船内部,我们负责和那些敌人战斗,杀死那些敌人。”
“你还记得那些敌人是什么样的吗?”我开始感兴趣了。
“形态各异,大小不同,总之不是人类能想象出来的样子。他们有的很好对付,有的很难对付。”
“为什么?”
“第一次交手的敌人往往都很难对付,战争也很惨烈,每场战争我们都要牺牲无数名兄弟,那简直是尸横遍野,那种景象太可怕了。我清楚地记得,我的一个好朋友就在一场战争中壮烈牺牲,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他的尸体漂浮在海水中那种可怕的样子,到现在也无法忘记。”他的眼圈有些湿润,但很快地调整了过来:“不过,第二次交手,我们就有经验了,战斗就会轻松很多。不过,它们也会调整战术,随时会发起新一轮攻击,我们会随时提防着,我的上辈子都是这样度过的。”
“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吗,比如说,购物什么的。”
“没有,”他说:“我记得,我的整个人生都是在战斗和戒备中度过的,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与地球人类相仿的生活了。包括吃饭睡觉,我们都没有。”
“你们可以不用吃饭吗?”
“我们的分工很严格,有一些人是专门负责采集能源的,他们会把从飞船外采集过来的能源输送给我们所有人,这样我们就能生存。”
“我猜那个社会一定没有货币这个概念。”
“对,那个是真正的G产Z义,在飞船里,我们每个人都各司其责,所有的人都热爱自己的分工,全心全意做着自己的工作而没有任何怨念。当每个人都这么做的时候,整个飞船内的小社会也就到了另外一种理想的境界了。”
“那它的领导团体一定很伟大,你见过那些人吗,他们是什么样的?”
“有的人见过,我没见过。他们都在指挥中心,我只知道指挥中心负责指挥很多事情,比如指挥采集中心对能源的采集,指挥机械中心控制飞船行动的方向等”
“那么你问过机械中心的人,飞船最终要开往哪里吗?”
“我问过,他们也不知道,甚至我怀疑指挥中心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只是放任这艘飞船在空气中漫无目标地行驶着。”
我说:“问个敏感的问题,你能回忆起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他的身体稍微颤抖了一下,又点燃了一支烟,他的表情告诉我,这段经历十分痛苦。
几大口烟之后,他慢慢地说:“后来,我们的战舰被摧毁了。”
“是被怎样摧毁的?”我问。
“也许指挥中心的人会知道,但我不知道。”他说:“我们似乎遭受了激烈的碰撞,我当时正在动力核心附近巡逻,猛烈的抖动之后,我看到一个来自太空的不明物体穿过舰体破坏了动力中心。动力中心一旦被摧毁,整艘飞船也就丧失了所有的动力,这不仅仅导致飞船行动力消失,采集中心也没有动力去吸收能量了。就像是汽车的发动机,一旦被摧毁,就什么都完了。
指挥中心立刻下达指令,整艘飞船进入紧急休眠状态,暂停了大部分部门的工作,以最大限度保存残留下来的能量。尽管指挥中心的人一再对我们发布消息,说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我们只要最大限度的保存能量,等维修中心的人把动力核心修好之后就没事了。但我知道,动力核心已经被彻底摧毁了,我们靠着仅存的能量是不会维持太长时间的。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等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尤其是被饿死的感觉。
虽然知道指挥中心是在安慰我们,但我的心中还是有一丝慰藉的。但是,指挥中心的那些家伙却是第一批死亡的。接下来,我亲眼目睹了采集中心和机械中心那些人的死去。红色的海水变得越来越淡,我从来也不曾有过如此难以忍受的饥饿感。但是,尽管如此,我和战友们依然战斗在第一线,去阻挡越来越多敌人的入侵。然而这一次,战友们大多不是战死,而是被饿死的。”
“那你呢,最后是战死的还是饿死的?”
“我说自杀的。”他说。
“哦?”
“最后,敌人的大军在被摧毁的动力核心周围把我团团围住,我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我的想法就是‘绝不能被敌人杀死’。于是我就从舰体被破坏的地方冲了出去,虽然我知道,这么做是死路一条,但怎么做都是死,我想我不如死得更有价值一点,起码可以看看,飞船外面的宇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最后你看到了吗?和我们的宇宙类似吗?”我问。
他说:“我一出去,一种类似被烈火烧烤的巨大痛感就涌了上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钢水中一样。这种痛苦很短暂,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觉。但是,在我死前的一刹那,我还是看见,宇宙并不是一片漆黑的,而是很亮,很亮。
然后,我就一直保留着这些记忆,一直到今天。你知道吗,我现在知道了,存有上辈子的记忆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也许上辈子发生或的一些事或者和你共同生活过的一些人不会给你带来太大痛苦,但临死时的那种痛苦感觉却是怎么也不愿意记起的,但我却忘不掉他,你不知道我多么想喝上一杯孟婆汤。”
我沉思着,他的这番有关外星人和飞船的经历的确很标新立异。声称自己记得上辈子经历的人有很多,但说自己是外星人的他却是头一个。但是他的这一番经历却总是让我觉得奇怪,总觉得他上辈子并不是所谓的外星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说话,看你的表情,似乎仍然不相信我所说的。”老陈看着我说。
我几次想张口,但却无法回答他。
“呵呵,”他苦笑着说:“我知道你很难回答。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是不是在编故事,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我没有编故事,也许那些所谓的经历只是我某天做的一个梦,我误把梦境当作上辈子的经历了,对吧。”
我点了点头。
“不过你不相信也无所谓,”他的表情放松了很多:“我起码跟别人分享过了,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他又吸了一支烟。
下午,我把这个有关上辈子的事告诉了琳,只是描述了他的记忆,并没有提外星人这件事。
请问,那个人上辈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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