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下午九點發生一起銀行偷竊案,十萬塊錢現金被神不知鬼不覺盜取,這次犯罪嫌疑人的手法很高明。幾個警察恰好在那個路段值班,馬上就行動抓捕盜賊,他們鎖定了一下方位,把嫌疑人鎖定在三個人之間。
警察問:「誰偷了錢?自己說。否則我們自己來搜。」
甲提著一口箱子說:「我沒幹,明天老家拜神我來取點款,十點半的火車,警官快點。」
乙說:「我就來拿點工資,今天發薪水。」手提一個公文包,看起來很扁很扁。
丙說:「俺就是想把這個月的錢存下去,在外面玩了一下老虎機,打算給兒子個玩具,早點進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口袋裡揣著長方體狀的錢。
警察:「看來你們都不想認賬,事實在眼前,你們要麼就是一起辦案子,要麼就是其中的一個,總之你們有人拿了這筆錢,還藏哪去了。」搜了一番。
箱子里除了衣服什麼也沒有,口袋裡一個錢包和一張十一點的車票,警察看著車票呆了呆。
公文包裡面沒有錢,只有幾張客戶單和一張還沒有簽名的月薪水報告,身上沒有錢。
錢很直,疊得很整齊,像剛從銀行拿出來,警察看了一下號碼,思考了一下。
很快,警部由於接到報警快速趕到。
警察說:「乙是小偷。」
警長看了看地上的東西,看了看鐘,十點半,看了看三個嫌疑犯,看了看丟失錢的主人的供詞,想了想,抓捕了竊賊。
誰是賊?
我是閃閃,今天去拜訪一家老闆,他稱我的小說很有趣很想和我合作所以約好今天15點去他家商議。我在客廳等了很久,只無奈的看著桌上那兩個舊杯子。等的我滿頭大汗,這家主沒在怎麼也不好意思動空調,可能是在房間睡覺吧。我找到了他的管家讓他開老闆房間的門。推開門映入眼帘便是弔死的老闆。
「這怎麼可能,今天早上我還和他聊天,老闆還說他的事業終於可以發展了,那麼高興怎麼可能會…」
管家滿臉悲傷的說。我有著一絲不安只是說道報警吧,自己也是看了看現場。「管家,這花多久沒澆水了土都幹了」「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老闆的房間我也不怎麼來我怎麼知道!」這土裡面居然是濕的,我用手摸了摸,回頭一看這個衣櫃怎麼這麼彆扭?這是一個很大的衣櫃,裡面大多是女人的衣服。這個衣櫃好像是歪的,而衣櫃的前面就是弔死的老闆。看來只能等警察來了啊。
片刻,「李警官,死者名叫張琪,45歲是一家出版社老闆,死前與閃閃先生聯繫說與他合作,推測死亡時間是下午2點到3點,我把死者的家屬朋友都叫了過來。」
妻子:「我那時在逛街與朋友一起,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李梓晴。」
管家:「我那時一直在書房打掃,書房前有攝像頭你們可以去查。之後我和閃閃小哥就看見了老闆的屍體。」說著臉上的淚又流了下來。
孫義:「我是死者朋友,那時我在家睡覺,我爸可以證明。」
李警官又說:「去查查街道附近的攝像頭吧,如果沒有可以的那就是自殺了。片刻,「李警官我們查了那段時間的攝像頭確實沒有人來,他的妻子也確實在早早就出去了。」「李警官可以讓我也看看攝像頭嗎?」我說。「好吧,你若有什麼發現就說出來,畢竟你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李警官說。攝像頭顯示,妻子是在12點出去的,管家在1點也出去一趟不過在1點半就回來了。「我就說沒毛病吧,這就是自殺,搞那麼多花里胡哨的幹啥。」負責查攝像頭的警官說。我皺了皺眉,接著說:「死者家的那個空調是不是可以遠程操作?」李警官也湊了過來:「哦!你發現的太及時了,他的那個空調是最新的款式,可以遠程操作,真是太感謝你了。」
一個富翁在家中急性心臟病發作,當場死亡,警察K接手這個案子調查死因。根據對鄰居的調查得知這個富翁給他的女婿留了巨額遺產,但是這個富翁性格溫和,心臟病發作次數很少,而且富翁家最近也沒發生什麼大事。警官K和他的助手就來到死者的別墅中,接待他的是死者的女婿兼私人醫生,死者女婿帶著K走進死者房間。K巡視死者的房間,房間布置很整齊,沒有什麼疑點。這時,K發現在死者床邊一個小柜子上放著一個小杯子(大約200ml),裡面裝著3分之1的咖啡(60ml左右),死者女婿把杯子拿起來往裡面放了熱水(加滿),然後喝了3分之2。死者的女婿看起來沒有什麼異常,他說:你看,這只是一杯咖啡,沒什麼其他藥物。K當然不信,把助手叫來,拿杯子去化驗。結果出來了,果然,這真的只是一杯很普通的咖啡。K想了想,指著死者女婿說:收起你的鬼把戲,你被逮捕了!請推理案件的真相是什麼?
午夜時分,病維正在駕車,副駕駛座坐了一名黑衣男,對方拿著一把槍威迫他往城東駛去。
「其實你可以叫計程車,不用那麼大費周章。」病維深感無奈。
黑衣男兇巴巴威脅道:「廢話!三更半夜,這種郊外地區哪來的計程車?」
「你想要到城東去幹什麼?打劫?」
「你這是什麼意思?所以你認為身穿黑衣,半夜持槍的人都是強盜?這世界上就是有你這種歧視眼光的人才會那麼亂!」
「所以你是要去探望婆婆?」
黑衣人揮動著手中的槍支:「當然是搶劫啊你這個白痴!」
後面傳來微光,並且越來越亮,原來是一台跑車向他們駛過來。
「好帥氣的跑車,我打劫成功緻富之後一定要弄一台來玩玩。」
黑衣人感嘆道,卻不知道在旁邊的病維心急如焚,本地駕這型號車的人只有一個——黃探長,這或許是他向他求救的唯一機會,但要怎麼進行呢?
「你駕車可以穩定一些嗎?走走停停是什麼意思?還不讓路給人家跑車!」黑衣人叫罵著,病維唯有靠右放慢,讓黃探長駕駛的跑車快速通過。
行駛一段路,前面都是警車在等待著他們。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黑衣人快要抓狂了。
問病維怎麼向黃探長求助?
XYZW年5月12日上午9點,P大學中文系大二男生外田彎行被警方發現死亡。案發地點在外田彎行所住的P大學男生宿舍樓303房間。最先向警方報告303房間狀況有異的人是住在304房間的美術系大二男生小江敗彥。據小江敗彥在電話中口述:
5月12日早晨7點20分,小江敗彥去敲303房間的門,本打算叫外田彎行一起去上英語課,卻發現303房間的門肯定是從內側上了鎖。之後,小江敗彥一直敲門加踹門到7點40分,在這期間301房間、302房間、305房間、306房間和307房間的人一起出來抗議,而303房間的門內卻一直毫無動靜。
最先發現外田彎行屍體的是我們親愛的白目警官。白目警官接到小江敗彥的報案后,立刻帶著湯川法醫在上午8點55分趕到了P大學男生宿舍樓303房間門前。白目警官在確認了303房間的房門已從內側上鎖之後,使足全身力氣一腳破門而入。此時正好是上午9點。
順便說一下,我們的白目警官身高兩米,體重110公斤。也就是說,以白目警官的體力能辦得到的,以普通人的體力並不一定能辦到。這個303房間的房門是被白目警官連同門框一起踹下來的。房門果然是從內側上了鎖——用一把大鎖頭牢牢地與門框鎖在一起,無法分離。看來,這個案發現場恐怕正是傳說中的密室王道。
外田彎行死在303房間唯一的一張床上。奇怪的是,外田彎行的嘴是張開的,嘴裡竟然含著——含著一隻完整的死麻雀。
白目警官又注意到房間的窗戶。這個房間的窗戶是左右推拉式的,窗框的材料是白色塑鋼。白目警官注意到這個窗戶的狀態是大開著。從窗戶望出去,可以望見校園裡廣闊的大豆田。看來,現場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密室。白目警官仔細檢查了整個房間,確認房間里除了自己和湯川法醫外加已死的外田彎行之外,再沒有第四個人類成員。
白目警官拎起外田彎行的屍體,在上午11點40分走出了男生宿舍樓。跟在白目警官身後的湯川法醫手裡提著一堆塑料袋,裡面是從303房間搜集到的所有可疑物品。
將外田彎行的屍體運回警察局后,白目警官又開始向P大學的學生詢問起關於外田彎行是否與誰結仇的問題,結果得到了以下兩種回答:
「我記得,大約一個星期之前,外田彎行曾經跟法月灰太郎吵過架,」哲學系大二年級的赤川艾勒里一邊逗著懷裡的寵物貓愛麗絲,一邊慢條斯理地說,「對吧,愛麗絲?」
「我覺得,外田彎行他不可能跟任何人結仇啊,」物理系大二年級的宮部阿加莎說。
很快,法醫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法醫證實外田彎行的死亡時間在5月11日晚7點至8點之間,死因是敵敵畏中毒。
外田彎行嘴裡的麻雀的死亡時間同樣是5月11日晚7點至8點之間。麻雀全身羽毛浸有濃度很高的敵敵畏。外田彎行口腔中的敵敵畏濃度稍低於麻雀羽毛上的敵敵畏濃度。
外田彎行的胃內驗出不足以致命的安mian葯。從安mian葯的分解程度判斷,這些安mian葯大概是在5月11日晚5點至6點之間開始發揮藥力,從而令外田彎行進入被麻醉狀態。
從303房間西南角搜到的一個鋁飯盒的內壁檢驗出少量敵敵畏,濃度比麻雀羽毛內的敵敵畏濃度稍高。飯盒的一角凹陷成很有特點的形狀。
白目警官隨後又調取了P大學的監控錄像。P大學之所以教學質量不高,就是因為把錢全花在了監控錄像系統上,再也沒有多餘的錢用來提高教學質量了。這些監控錄像不僅十分清晰,在時間上也完全正確。
監控錄像顯示,在從5月11日中午12點到5月12日中午12點的這段時間內,排除掉我們的白目警官和湯川法醫,那麼曾經出入過男生宿舍樓的非學生人員就只剩下一個——我們親愛的清潔工島田大叔。(作者提示,無論白目警官還是湯川法醫都絕對不是兇手。)
監控錄像顯示,島田大叔曾在5月11日下午4點10分進入男生宿舍樓,並在5點30分出來。島田大叔所攜帶的物品只有一把掃帚、一個簸箕和一個藍色無蓋垃圾桶。而且,島田大叔完全是從樓的正門進出的,絕對沒有翻窗。
錄像還顯示,在從5月11日中午12點到5月12日中午12點的這段時間內,曾翻窗出入過宿舍樓的男生就只有一個——住在203房間的法月灰太郎。法月灰太郎先是在5月11日下午6點10分翻窗進入了203房間,之後又在下午6點20分翻窗從207房間出來,其隨身攜帶的物品只有一個雙肩小背包。
白目警官隨後又對P大學的學生和管理人員進行了詳細的詢問,得到如下信息:
第一,P大學男生宿舍樓3樓的所有房間都是單人間,每個房間都配備了一把與房門完全分離的鎖頭。主人外出時,就把鎖頭拿到房門外側鎖上。主人上床就寢時,則把鎖頭拿到房門內側鎖上。這一點與白目警官的實際觀察相符合,顯然是正確的。
第二,住在303房間的外田彎行由於每天早晨都要早起練習英語,因此每晚都會在6點鐘左右將房門從內側鎖上,然後就服下安mian葯,早早就寢。
第三,P大學男生宿舍樓2樓的所有房間都是四人間。
白目警官又率領大隊人馬對P大學進行了地毯式的詳細搜查,結果表明:在P大學校園裡的大豆田正中央有將近滿滿的一小桶敵敵畏。桶的蓋子並未蓋好。桶內的敵敵畏濃度只有外田彎行口腔內敵敵畏濃度的三分之一。除此之外,桶的旁邊還發現了兩根可疑的樹枝,其中一根在細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敵敵畏,另一根在粗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敵敵畏。
「那麼,是麻雀先將自己全身的羽毛浸滿敵敵畏,然後從大開著的窗戶飛進睡著了的外田彎行嘴裡,與外田彎行同歸於盡?」白目警官自言自語道,「又或者,外田彎行在夢遊狀態下將一隻麻雀浸滿敵敵畏吃進了嘴裡?」
「撲通!」
白目警官跌了一跤。
「可惡!是誰往舞台上放的西瓜皮?!」
「而如果真正的兇手不是麻雀,那又是誰呢?」白目警官一邊站起來嘟囔著,一邊撥通了名偵探毛利八十郎的電話。
「砰!!!」
一大團東西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砸在正打電話的白目警官腳邊。——原來是我們親愛的報幕員。
「各位觀眾,破案所需的線索到此已經齊全……」報幕員拍拍身上的垃圾,站了起來。
「……各位觀眾,兇手的名字已經在前面的劇情中出現過了,請各位觀眾與我們的名偵探毛利八十郎先生展開一場腦力競賽,看看您能否在名偵探毛利八十郎向我們揭曉答案之前搶先猜出兇手是誰……唉喲喂呀!!!剛才是誰一腳把我踹下舞台的!!!」
手稿藏到了哪兒?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期,德國法西斯企圖綁架丹麥著名核專家波爾博士,強迫他為德國製造原子彈。
丹麥地下抵抗組織得到消息,立刻幫助波爾逃往國外。臨走時,波爾告訴抵抗組織的人:他的大部分研究資料還在辦公室,已無法取出,但是有四張記著關鍵公式和重要數據的手稿,塞在他住所牛奶箱後面的磚縫裡。他請求抵抗組織趕快設法把他的手稿取出來。
第二天清晨,十四歲的千秋扮成送牛奶的孩子來到波爾住所,沒費什麼周折就取到了手稿。但當她推著送奶車出門時,就發現十字路口有幾個德國兵把守,正在進行嚴密搜查過往行人。千秋吃了一驚,順勢閃進了身旁的郵局。
千秋不能再郵局久留,幾分鐘后,千秋只好推著車走了。在十字路口,德國兵對他搜查的非常嚴密,但什麼也沒搜到。
兩天後,地下抵抗組織拿到了那四張重要的手稿。
那麼,千秋將波爾的手稿藏到了哪兒?
一個女模特A死在了消防通道內,屍骨未寒。警方到達現場之後,詢問了女模特B死者生前的狀況
B回答:天氣很熱,電梯壞了,A在大廈外面等我,等了半個小時,她穿著呢絨裙子,大概是覺得太熱了,所以就走進了光線昏暗的消防通道里避暑,我還沒來得及到,大概就有人衝進去用刀子刺殺了她!我趕到的時候……天哪,嚇死我了
法醫聽后,在屍體面前靜靜地蹲下來,撥開了屍體的呢絨外套,屍體心臟部位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淌滿了白皙的胳膊,顯得觸目驚心。法醫當機立斷地對B說:「你撒謊了?」B撒謊了嗎?依據何在?
五個好友一起相約去野營,赫連和上官是男女朋友,手拉手非常親密,但是背後人們對他們的閑話不少,更多的是對赫連的嘲笑。來到一片森林邊坐下,大家坐下先開始閑聊起來,但赫連看上去對這個地方不太滿意。夏侯順手點燃了一支煙,赫連捂著口鼻厭惡地看著他,站起來向森林中走去。端木見狀立即拿下夏侯的煙說:「你怎麼就戒不了煙呢?」夏侯瞪著眼睛搶過煙,滿不在乎地回答:「死不了!」夏侯說著打開自己的背包:「你們吃東西吧,我帶了些蘋果。」
於是夏侯開始分蘋果,每人一個。上官左手接過蘋果,悄悄對著夏侯曖昧地一笑,立刻開始吃起來。端木拒接了蘋果。令狐接過卻沒有吃,想去走走,便拿著蘋果離開了大本營。不久,上官發覺自己身體有些不適,夏侯突然倒地身亡,大家都不知所措。赫連和令狐也遲遲沒有回來。看看手機又沒有信號,無法報警...但貌似端木和上官卻都不願意留在現場,所以兩人一起走了幾里路,趟過河,找到J察局報案。
已知:赫連有潔癖,是個左撇子。端木和夏侯是夫妻。赫連和令狐在森林裡死在了一起,口中有苦杏仁味道,沒有食物殘渣。令狐的蘋果完整地被丟棄在了去森林的路上,上面有微量毒素。
請問:在沒有合謀的情況下,是誰殺了誰呢?
他再次點燃了一支煙。
我半開玩笑地說:「我的辦公室可是禁煙的,而你卻抽了四根了。」
「但是你可沒有禁止我抽。」這個頭髮稀疏的中年男人一邊笑著,一邊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中國的禁煙承諾就是這麼失敗的。」我笑著說。
眼前的這個人姓陳,四十五歲,他讓我叫他老陳,自稱能大腦里存有前世的記憶。
「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騙你?」
看起來他是個敏感的人,我面部表情上的一絲細微變化都讓他捕捉到了。
「因為能記得前世這回事實在是太過虛幻了,我可以編造出一大堆有關前世記憶當故事講給你聽,而你卻無從得知真假。」
「我的記憶千真萬確,就像是昨天剛發生過的一樣!」
「或許你的前世是乾隆或者慈禧什麼的,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宮廷秘史作為證據,或許我還能相信你。」我仍然笑著。
他狠狠地掐滅了煙,惱怒地說:「如果你習慣於這樣輕易否認你不了解的東西的話,那麼我想我們沒什麼必要再談下去了。」
我知道我這次真惹惱他了,便收起了笑容說:「不開玩笑了,咱們說正事。你的前世是什麼人?」
「不是人。」
「難道是動物,甚至是植物?」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實在不知道那個形態的我和別人究竟是什麼東西。我想也許我是外星人。」
「那你能描述一下你長得什麼樣子嗎,外星的環境是什麼樣的?」我問。
他沉思了一會,說:「我的前世應該是一種水生動物,生活在一片紅色,粘稠的海水裡。沒有五官,也沒有手腳,我們在海水中懸浮著,洋流會帶我們到相應的目的地。一開始我以為這片深海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但是我從來也沒有見過海面之上的天空,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是生活在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艦裡面。這艘艦是在某種宇宙中移動的,內部充滿了紅色的海水,而我們就生活在裡面。我曾經問過,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別人告訴我,外面沒有水,如果我到了外面就會馬上死去。但我一直都很好奇。」
我說:「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這艘飛船是什麼樣子的,也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飛行,要飛到何處,是嗎?」
「對。」
「有一件事很奇怪,你不是沒有五官嗎,那麼別人怎麼會告訴你那些事情呢?」
他笑道:「以地球人的思維方式去理解外星人,你不覺得你的思維太狹隘了嗎。雖然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我知道,我們並不是靠五官來感受世界和互相交流的。」
「那你怎麼知道這艘飛船是在移動著的呢?」
「我能感受到震動和它前後上下行駛帶來的慣力。我知道它有時候慢速移動,有時候快速移動,有時候靜止不動。還有,我甚至還知道它一直都在戰鬥。」
「為什麼?」
「它常常會遭到破壞,有時候艦體會被擊破,這樣對我們來說致命的空氣就會湧進來,很多人就因為這樣而喪命了。」他說。
我問:「你負責修補破損的艦體嗎?」
「不,我不負責那個,那是有維修中心的人負責的。維修中心的人做事很慢,但他們總會把損壞了的艦體修好。我不是維修中心的人,我負責戰鬥,是一名戰士。」
「戰士?」
「對,很多時候,外界的敵人會攻入飛船內部,我們負責和那些敵人戰鬥,殺死那些敵人。」
「你還記得那些敵人是什麼樣的嗎?」我開始感興趣了。
「形態各異,大小不同,總之不是人類能想象出來的樣子。他們有的很好對付,有的很難對付。」
「為什麼?」
「第一次交手的敵人往往都很難對付,戰爭也很慘烈,每場戰爭我們都要犧牲無數名兄弟,那簡直是屍橫遍野,那種景象太可怕了。我清楚地記得,我的一個好朋友就在一場戰爭中壯烈犧牲,我永遠也無法忘記他的屍體漂浮在海水中那種可怕的樣子,到現在也無法忘記。」他的眼圈有些濕潤,但很快地調整了過來:「不過,第二次交手,我們就有經驗了,戰鬥就會輕鬆很多。不過,它們也會調整戰術,隨時會發起新一輪攻擊,我們會隨時提防著,我的上輩子都是這樣度過的。」
「有什麼其他的娛樂活動嗎,比如說,購物什麼的。」
「沒有,」他說:「我記得,我的整個人生都是在戰鬥和戒備中度過的,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與地球人類相仿的生活了。包括吃飯睡覺,我們都沒有。」
「你們可以不用吃飯嗎?」
「我們的分工很嚴格,有一些人是專門負責採集能源的,他們會把從飛船外採集過來的能源輸送給我們所有人,這樣我們就能生存。」
「我猜那個社會一定沒有貨幣這個概念。」
「對,那個是真正的G產Z義,在飛船里,我們每個人都各司其責,所有的人都熱愛自己的分工,全心全意做著自己的工作而沒有任何怨念。當每個人都這麼做的時候,整個飛船內的小社會也就到了另外一種理想的境界了。」
「那它的領導團體一定很偉大,你見過那些人嗎,他們是什麼樣的?」
「有的人見過,我沒見過。他們都在指揮中心,我只知道指揮中心負責指揮很多事情,比如指揮採集中心對能源的採集,指揮機械中心控制飛船行動的方向等」
「那麼你問過機械中心的人,飛船最終要開往哪裡嗎?」
「我問過,他們也不知道,甚至我懷疑指揮中心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只是放任這艘飛船在空氣中漫無目標地行駛著。」
我說:「問個敏感的問題,你能回憶起自己是怎麼死的嗎?」
他的身體稍微顫抖了一下,又點燃了一支煙,他的表情告訴我,這段經歷十分痛苦。
幾大口煙之後,他慢慢地說:「後來,我們的戰艦被摧毀了。」
「是被怎樣摧毀的?」我問。
「也許指揮中心的人會知道,但我不知道。」他說:「我們似乎遭受了激烈的碰撞,我當時正在動力核心附近巡邏,猛烈的抖動之後,我看到一個來自太空的不明物體穿過艦體破壞了動力中心。動力中心一旦被摧毀,整艘飛船也就喪失了所有的動力,這不僅僅導致飛船行動力消失,採集中心也沒有動力去吸收能量了。就像是汽車的發動機,一旦被摧毀,就什麼都完了。
指揮中心立刻下達指令,整艘飛船進入緊急休眠狀態,暫停了大部分部門的工作,以最大限度保存殘留下來的能量。儘管指揮中心的人一再對我們發布消息,說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我們只要最大限度的保存能量,等維修中心的人把動力核心修好之後就沒事了。但我知道,動力核心已經被徹底摧毀了,我們靠著僅存的能量是不會維持太長時間的。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等死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尤其是被餓死的感覺。
雖然知道指揮中心是在安慰我們,但我的心中還是有一絲慰藉的。但是,指揮中心的那些傢伙卻是第一批死亡的。接下來,我親眼目睹了採集中心和機械中心那些人的死去。紅色的海水變得越來越淡,我從來也不曾有過如此難以忍受的飢餓感。但是,儘管如此,我和戰友們依然戰鬥在第一線,去阻擋越來越多敵人的入侵。然而這一次,戰友們大多不是戰死,而是被餓死的。」
「那你呢,最後是戰死的還是餓死的?」
「我說自殺的。」他說。
「哦?」
「最後,敵人的大軍在被摧毀的動力核心周圍把我團團圍住,我很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我的想法就是『絕不能被敵人殺死』。於是我就從艦體被破壞的地方沖了出去,雖然我知道,這麼做是死路一條,但怎麼做都是死,我想我不如死得更有價值一點,起碼可以看看,飛船外面的宇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最後你看到了嗎?和我們的宇宙類似嗎?」我問。
他說:「我一出去,一種類似被烈火燒烤的巨大痛感就涌了上來,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鋼水中一樣。這種痛苦很短暫,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覺。但是,在我死前的一剎那,我還是看見,宇宙並不是一片漆黑的,而是很亮,很亮。
然後,我就一直保留著這些記憶,一直到今天。你知道嗎,我現在知道了,存有上輩子的記憶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也許上輩子發生或的一些事或者和你共同生活過的一些人不會給你帶來太大痛苦,但臨死時的那種痛苦感覺卻是怎麼也不願意記起的,但我卻忘不掉他,你不知道我多麼想喝上一杯孟婆湯。」
我沉思著,他的這番有關外星人和飛船的經歷的確很標新立異。聲稱自己記得上輩子經歷的人有很多,但說自己是外星人的他卻是頭一個。但是他的這一番經歷卻總是讓我覺得奇怪,總覺得他上輩子並不是所謂的外星人,而是別的什麼東西。
「為什麼不說話,看你的表情,似乎仍然不相信我所說的。」老陳看著我說。
我幾次想張口,但卻無法回答他。
「呵呵,」他苦笑著說:「我知道你很難回答。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是不是在編故事,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我沒有編故事,也許那些所謂的經歷只是我某天做的一個夢,我誤把夢境當作上輩子的經歷了,對吧。」
我點了點頭。
「不過你不相信也無所謂,」他的表情放鬆了很多:「我起碼跟別人分享過了,現在我的心情好多了。」他又吸了一支煙。
下午,我把這個有關上輩子的事告訴了琳,只是描述了他的記憶,並沒有提外星人這件事。
請問,那個人上輩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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