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顧客用右手靈巧得抓下掉落的水晶球。「真是太謝謝你了,這玩意兒要被我弄壞我這禮拜的伙食費也沒了,無甚感激。」母音說道。顧客笑了笑。說完母音就把要簽名的發票和鋼筆遞給顧客,自己便跑到廚房裡面拿外賣。回到收銀台前,顧客也簽好了名。「謝謝!歡迎下次再來。」這時候母音突然發現一件事,想了想最後笑著說道:「原來他是左撇子。」
問:母音並沒有看到客人簽名時候的樣子,也沒看到客人拿筆。而且顧客習慣性的用右手接住了水晶球。那麼母音根據什麼判斷這位顧客是個左撇子呢?假設那個顧客是個左撇子,那麼為什麼他不用慣用的左手接球,而是用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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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沒關係的,至少你肯嘗試
某校Z級X班的數學天才L同學在校園死角被人用重物襲擊,當場因顱內大量出血而死...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用血寫下了死亡訊息:
y=3sin(2x+π/3),x∈[-5π/12,13π/12]
警方通過監控錄像找到了3名在校園死角附近出現過的嫌疑人.
M:女,L的數學老師,死者死前一小時與L談論過.
N:女,L的同學,妒忌A的數學才能,L死前兩小時曾去找她.
R:男,與L住同一個宿舍,經常欺負L,因L故意告訴他一道題的錯解而懷恨在心.
求兇手?
夏天到了,天氣十分炎熱,達仔到小賣部買雪糕,剛到小賣部,就看見死黨啊申拿著兩條雪糕走到他面前,說「我請你吃!」
達仔從包裝紙那出雪糕,開開心心地一邊吃一邊散步,但吃著吃著,突然間倒在地上……
過一會兒警方把啊申拉到案發現場,說:「我們懷疑你殺了死者,你是死者的死黨吧!」
「你們憑什麼懷疑我名為有沒在雪糕里下毒!」啊申狡辯道。
「死者體內的雪糕檢測確實沒有毒份,但是死者化驗出是毒死的!」劉法醫說。
「既然雪糕沒毒,那就與我無關,快放了我啊!」啊申說。
易偵探望著死者旁邊已融化的雪糕,說「不準放!」之後易偵探對啊申說了一番話,啊申就不得不承認罪名了。
易偵探說了什麼?還有他是怎麼殺死達仔的?
在推出新人歌手規劃會議進行時,我接到了妻子掛來的電話。
「是您......大事不好,秋子......秋子自殺了。」妻子驚慌失措地說。
「啊,什麼時候?在哪裡?」
「城北靈園,剛才接到城北警察署打來的電話,要我馬上去確認死者身份......」
我立刻退出會場,驅車駛向自家,帶上焦急等待的妻子,向城北署駛去。
「這次是用什麼自殺的?」
「氰酸鉀。警察說,秋子昨夜車停在靈園,坐在車內服毒而死。今天早上被靈園管理員發現......愚蠢的秋子啊」妻子春子泣不成聲。
秋子和春子是孿生姐妹,是聞名的孿生歌手。兩年前引退,春子和經理我結了婚,而秋子的戀愛運氣不佳,她戀上了已有妻室的電視導演,麻煩事便紛踏而至。
「自殺原因仍是因為田坂嗎?」
「我想是的。」
「已通知他了嗎?」
「沒有。我討厭見到他。」妻子厭惡的說。
田坂就是那位電視導演,身高一米八,風流倜儻。兩人的關係被他妻子知道后,秋子曾在去年年底自殺過一次。
到了城北署,警察把我們帶往靈園。遺體放在管理事務所的一間屋裡。蓋著白色罩布。
秋子的臉上意外的平靜,春子抽了口氣,把臉埋在我肩上。我對檢視官點了點頭。
「死因是氰酸鉀中毒。摻在可樂中喝了,從可樂的瓶子上,只驗出本人的指紋。這是遺書,在手提包里。」
遺書是用圓珠筆在便箋上潦草寫成的:「春子姐,我是個愚蠢的女人,帶上我的那份幸福生活吧。」
「肯定是本人的筆跡嗎?」刑警問。
春子默默點了點頭,然後悄悄對我說:「和去年自殺時寫的一模一樣。」
我把去年秋子自殺未遂的事講給他聽。
「不錯,的確如此。自殺者有反覆自殺的毛病。遺書寫著同樣的話,也屢見不鮮。」
「死者已妊娠四個月。」檢視官補充道。
我們吃了一驚。
「是啊,這大概是她自殺的原因吧。死亡原因很清楚,所以沒解剖屍體,現在可以領回遺體了。」
遺體剛剛檢視完,還赤裸著。我和妻子給她穿上生前的衣服。這時,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錯覺,彷彿在練習給妻子擦屍身。因為是孿生姐妹,兩人猶如一個模子出來似的,就連身高也不差分毫。因此,我產生錯覺也不是沒有道理。
遺體決定由殯儀館運走。
我向刑警問秋子的車放在哪裡。刑警告訴我在墓地現場,因為怕萬一出現疑點,因此車還是原封不動放著。不過既然沒有問題了,那我們就可以把車領回了。
刑警坐上我們的車,一起來到現場。秋子的車停在墓地裡面的空地上,那輛車是妻子當歌手時,和秋子共同使用的,春子和我結婚後,由秋子專用。
「只從駕駛台上搬出屍體,車上一切都沒動。今早發現車時,引擎已熄火,燈也滅了。」刑警說。
「車門鎖著嗎?」
「助手席的門沒鎖,所以沒用鑰匙就搬出了屍體。」
我打開車門,看了看車內,鑰匙原封不動地插在點火開關上,助手席的座位上,沒有可樂的污跡。
我和妻子站在秋子的車旁,眺望這一帶,深更半夜,秋子在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墓地,獨自在車內服毒嗎?我胸中悶得難受,春子也一定和我一樣的心情。
「這部車我開回去吧。」
「不,我來,我習慣開這部車。」
「不要緊吧。」
「沒事。」妻子堅毅地回答。
她坐上駕駛台,緊握方向盤,閉上一會兒眼睛。我回到車裡,把車倒到路上,妻子也發動了引擎。緩慢開動,但她馬上又停住車,從車上下來。我一看,原來妻子在調整左右兩旁汽車後視鏡的高度。她再次回到駕駛室后,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
我們回到事務所,檢視官交給我一張表格,是死亡診斷書,交給政府機關,就可以允許火葬了。
「麻煩您了,很對不起,這事已最後判定為自殺了嗎?」
「是的,既有遺書,死因也很清楚,所以......」
「但是,我看不能只單一認為是自殺。」我毅然說。妻子也吃了一驚,望著我。
刑警表情立刻變得嚴峻起來。「您發現了什麼疑點了嗎?」
「是的,遺書還沒經過準確的筆跡鑒定,不敢肯定是偽造的,但是,可以斷定小姨不是在這靈園自殺的。」
「有證據嗎?」
「對,有一點。」我說出證據后,刑警和檢視官嘀咕一陣,思考片刻后問我妻子:「夫人身高多少?」
「一米五七。」
「不錯......如果您丈夫所說屬實,這便是一起巧妙偽裝的自殺,馬上再偵查,那個田坂導演的住所在哪裡?」
刑警拿出本子記下。
那麼,諸位讀者,我發現偽裝自殺的證據究竟是什麼呢?
某日凌晨,推理作家池某以趴在桌上極其不舒服的姿勢醒來,連夜大雪,窗外已經是一個銀色的國度。池某推開窗戶,寒風夾雜著雪花迎面而來,不很冷,卻很舒暢。窗戶往外望去,鄰居陳先生和他的太太剛出門,陳太太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條長度誇張的白色圍巾,還戴著墨鏡。陳先生則提著一個行李箱,穿著白色大衣戴了頂寬邊帽子。 「陳先生,出遠門啊?」池某向他們打招呼。 陳先生轉過身,抬頭朝池某笑笑,做了個「給我打電話」的手勢,「沒,送老婆大人回娘家。」池某同樣友好地回應著,不覺一瞥車庫窗戶,發現陰暗的車庫裡,陳先生的車子還蓋著灰帆停放在裡面。陳太太每次回家都是坐長途車,她總是裝作很窮的樣子回家,所以不願意讓丈夫開車送她回去。
池某看了看時間:凌晨00:11。當他確認時間無誤再往窗戶外探頭探腦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走遠了。 30分鐘后,雙手插著口袋的陳先生回來了。此時的池某正在天台用他那架高倍數天文望遠鏡觀察雪夜裡的城市遠景,順便等待灰霾的雲層破開,以便能夠第一時間欣賞到被雪花擦亮的星空。池某在天台往馬家瞄了下,還沒看到陳先生的身影,他卻已經進了裡屋。於是池某像往常一樣用行動電話撥通了陳家的電話。 「卡擦」電話接通。 「喂,老陳,上來喝兩杯。」 「啊……咳咳……有點感冒啊……老池……真對不起啊……看來我需要休息下……明天吧……現在很夜了……晚安……」 「啊?感冒了?」 還沒說明白,老陳就已經把電話掛了。在平常,陳先生總喜歡和池某在天台喝酒,觀察天象,聊天。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奇怪。池某一時想去陳家看望下老陳,轉念又想,人家都說晚安了就一定睡了,這麼晚打攪他不太好吧?正巧合的,灰霾的雲層破開了,閃爍的繁星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夜空。天文迷池某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池某將這一夜的觀測悉數記錄在他的筆記本電腦裡面時,房間里的地球樣式的時鐘已顯示凌晨4點。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簡單收拾了下便就寢了。 「BI~~~~!」 好像睡了很久,又好象根本沒睡。池某被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吵醒。模糊看到時鐘的時針指向了南極,他坐起身往窗戶外探望了下,竟然發現老陳的車子被一個陌生人開上了大街,一些性感女郎受到其召喚紛紛上了車。池某顧不上亂蓬蓬的頭髮趕忙跑出屋外,正納悶著,轉頭髮現陳先生家大門緊閉。一些舊報紙從門底下露了出來。光線緩慢步入玄關,陳先生的瞳孔漸漸放大。
靠在窗戶上往裡觀瞧的池某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片狼籍的大廳內,空空蕩蕩除了廢料舊紙。陳先生安靜地靠在牆角死了,身旁是遺書和空藥罐。 警察來了,破門而入。由於池某曾經給過警長很多破案方面的建議,被獲准參與此案。池某強忍著悲痛,戴上手套。拿起那份遺書。
「今天送她回娘家,她一句話也沒說……我徹底絕望了……惟有一死……」 確實是他的筆跡,池某確認了。
簡單幾句話成了他的遺言。有遺言警察一定判定為自殺。法醫檢查了下屍體,身體還微微有著餘溫,並且查出雙肩有拉傷。寫遺書的那支鋼筆被舊報紙掩蓋了,墨水滲出來污了一地。所有窗戶都是從內部鎖上的,整個住宅就是一個大密室。池某又檢查了下大門,同樣只能從內部鎖上,並且沒有鑰匙還不能鎖門,那把唯一的鑰匙就在陳先生上衣口袋裡安靜地躺著。池某迷惑了。警察追查到了那個開走陳先生跑車的人。那人梳著怪異的髮型,搖頭晃腦地說: 「我早就從老陳那裡把車買下來了,這是汽車轉讓證明,只不過按約定今天來拿車而已,鑰匙是寄給我的,我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那傢伙死了。」 池某查看了那張證明和證明上的簽名,讓他走了。
一點頭緒也沒有哇。池某又找到了陳夫人那晚乘坐的夜班長途車的司機。司機的口述:那晚我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有些人了,只記得穿白色大衣戴寬邊帽子的男人送那戴墨鏡的女人上車后便走了。女人上車后坐在了車後面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長什麼樣子就不清楚),但這個我記得清楚是因為車上人不多,坐後面的就他們兩個。一路上也沒有什麼異常,走的大多是郊外路線,3個半小時以後經過一個隧道,那隧道是以前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現在內里的照明燈都很破舊了無法工作,所以車內幾乎一片黑暗,僅能依靠前燈照明行駛。4分鐘過了隧道以後再走半個小時會有個站點,那女人和男人都下車了,男人好象戴了女人的墨鏡,就這些了。
於是池某坐上了同樣路線的車,在一個早上前往陳夫人的娘家進行調查。 終於經過那個隧道了,即使是白天,隧道內部依然很陰暗,池某注意到這個由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公路隧道的結構支撐架呈現拱型結構。高度大約有5米多。過了隧道就快到他們下車的站點了。空無一人的站點,池某獨自站立。身影顯得格外孤單。蘆葦飄搖,空氣充滿泥土味,汽車駛向遠方並消失在坡道線。走了40分鐘的路,便看到了聳立在蘆葦旁邊的一座橡木屋子,懸挂的風鈴搖曳著,池某微笑了,冬日的陽光也在此刻變得燦爛起來。門「吱呀」一聲開了,是陳夫人。池某說:「陳夫人,現在以涉嫌謀殺的罪名逮捕你,請協助回警局調查。」
各位偵探,兇手的犯案過程,手法,詭計是怎樣的呢?試著推理吧。
啊!這一覺一定睡了好久吧?說著牆上的電子鐘傳開了11點的報時。話說想想我這幾天好倒霉,怎麼會崴到腳呢,真是的,害得我白天只好待在家裡。咕咕~有點餓了呢,起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冰箱前,拿出了右邊第二格的牛奶,話說這牛奶怎麼有股壞味兒啊,可能過期了吧,算了,還是別喝了。慢慢的來到衛生間,嘴巴哈口氣,果然嘴巴好臭,咦,牙膏哪裡去了,一定是小魚這死丫頭,用完牙膏都亂扔。話說這丫頭晚飯後去遛二黑順便買東西差不多也該睡了吧?找不到算了,涮涮。我來到沙發上,打開電視,「年底將近,我市幹警全力出動,已破獲多起案件,但仍有個別漏網人員在逃。。。」感覺好害怕,這幾天還是少出門了吧。
叮鈴鈴,叮鈴鈴……是我家的狗二黑脖子上的鈴鐺響了!二黑,你還沒睡啊?過來。我愜意的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讓我想想,明天吃什麼呢?豬蹄吧!嗯,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即將發生什麼?
在A鎮的西北部有一片沙漠,在沙漠的夏季有兩個人總會跑到沙漠里採風並且住在一個位處沙漠邊緣的小木屋裡,他們攝影愛好者,雖然住在一起但是關係卻不怎麼好,由於處於沙漠他們兩經常要到A鎮里採購生活必用品。
一天下午2點鎮上的警局突然接到其中一個人的報警電話,趕到了小木屋發現另外一個人被綁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全部被扒光,嘴巴被一條抹布堵住,他眼睛園園地睜大著樣子極為扭曲,在他的胸口上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雖然刀身沒有完全沒入屍體,但是剛好刺破心臟鮮血濺了一床。令人奇怪的是屍體的正上方掛著一面梳妝用的鏡子而且鏡子的正中有一個圓形的水乾涸的痕迹。
鑒定完之後得到的結果:
死亡時間上午10點到11點半,死因失血過多,兇器匕首,但是上面除了死者外沒有任何指紋,看來兇手是戴手套了的。
另外一個人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在9點半時候他正在A鎮的一個賭場跟另外一個賭徒幹了一架並且被送到了警局作了罰款等處罰直到11點20他才離開,而警局到小木屋開車最快也要大概30分鐘的時間所以他是沒有機會犯案的。
但是另一個人確實是殺人兇手。請推理:他是怎樣殺人的?
當天,專機載著總統直飛日本。專機到達東京的情形,電視台通過衛星作了現場直播。007坐在電視機前等待自己的傑作。電視畫面上出現了成田機場,機場正下著雪。不久,專機在紛紛揚揚的雪中出現了。007屏氣凝神,注視著專機著地的瞬間。不知為什麼,專機滑向跑道后,平安著陸,靜靜地停下了,沒發生任何事情。安裝了塑料炸彈的機翼上航徽清晰地出現在電視屏幕上。飛行中,照理炸彈是不會因為受到空氣摩擦而脫落的。那麼,塑料炸彈為什麼沒有爆炸呢?
微推理;歐陽天是個「爛」好人。他喜歡幫助別人,但有個特殊的愛好,就是喜歡看別人感激他的樣子。所以當他撿到這個公文包的時候,並沒有馬上還給它的主人。儘管他已經看見那個中年男人在焦急的尋找。歐陽文在等,他知道當中年男人的焦急達到臨界的時候再將包還給他就能得到最大的感激。歐陽天估計男人大概是個商人,筆直的西裝配上乾淨的短髮,外表很嚴肅。歐陽天估計好了時間,假裝剛剛發現中年人般地將包物歸原主。中年人果然大為感激,並表示要給歐陽天一些錢。歐陽天想都沒想就謝絕了,他的目的不是錢。但當他看到男人右手無名指上的金戒指時,不禁有些後悔。晚上回到家,歐陽天打開電視,電視上正播報一則新聞,一名男子被殺后拋屍江中。歐陽天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今天自己遇到的男人!
剛下完一場大雨,警長M和助手N接到報案,某公寓有人被殺害了。死者是H夫人,和她丈夫A一起住在某公寓的3樓301室。據說她的丈夫出差,剛離家不久,沒想到H夫人就被人殺害了。死者是因胸口被人用利器刺穿,流血過多而死。現場發現許多小砂石,也許是兇手毀去了做案足跡(因下了雨,會留下很容易辨認的足跡啊)屋裡的一個窗戶也被人破壞了(也留下了一些砂石)房間里的一些貴重,值錢的珠寶也不見了。
N覺得案件也許是一個盜賊雨中進屋,偷東西被H發現,后殺人滅口,倉惶而逃。
當M調查完現場后,,準備回警局,他走出門外,看看了看地面,突然宛然大悟:」兇手不是盜賊啊!「
「這三張紙,都是發現在我信箱里的。」蘇肅從她隨身攜帶的一個黑色皮包中拿出了三片紙條,遞給了陳語遲,這三張紙分別是紅的,白的,還有藍的。第一張紅紙上面寫著:「紅尊流溢」第二張白紙上寫著:「白雪消融。」第三張綠紙上寫著:「藍心沉海。」三張紙上的文字都是電腦列印的,字很大,很黑,十分的醒目。
「是不是接到第一封信后的宴會上,屋外發生爆炸,回來一看碎了一瓶1926年的紅酒?第二封信之後的派對上,又有爆炸,回來死了一隻叫白雪的貓?現在接到第三封信,希望我們幫你保護一顆叫『藍心』的鑽石?」陳語遲問。
「天啊!神啊!」蘇肅的嘴巴張成O型,「不愧是神探,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全知道了呢?——除了,酒是1928年的,白雪是狗。」
「因為前一段,我剛剛接過一樁非常類似的案子。」陳語遲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個人,說。
「明天的宴會對我很重要,不能不出席,但這信,如果藍心真的丟了,可怎麼辦呢?」蘇肅幾乎要哭出來了。
「別擔心,我們會幫你保護好鑽石的。」陳語遲一邊安慰她,一邊又詢問了一些情況,還真是巧合,很多細節跟綠眼案簡直一模一樣。(當然,這主要是由於作者偷懶之故。。。)「這個蘇肅,看起來滿良善老實的,應該不會跟上次那個報案人一樣,弄個什麼玻璃假充鑽石,最後再賊喊捉賊,想要騙取高額保險吧?」他心裡嘀咕道。
宴會這天,陳語遲和警員岳銀沙早早來到了蘇肅的家,為避免上次類似的情況,他們專門請來了城中最負盛名的珠寶鑒定師畢一介。「例行公事,我們必須要先鑒定您的鑽石,請您配合。」
蘇肅顯得十分配合,帶著他們推開了一扇書房的門,那門就在客廳的一角,並不起眼。推門進去,才發現裡面居然很大,鋪著深綠色的地毯,牆上也有厚厚的壁掛,隔音效果十分好,前院發生什麼事,這裡幾乎是完全聽不到的。蘇肅走到牆邊,把牆上的織物掀開一角,露出一個保險柜門,她用一把碩大的鑰匙打開了櫃門,門裡放著一隻銅箱,她又用同一串鑰匙上的一把小銀匙開了銅箱的小鎖,裡面居然還有隻檀木小盒,這次她沒用鑰匙,而是用食指在前面一晃,盒子就開了,天鵝絨的墊子上,鑽石璀璨奪目。
「這是指紋識別開鎖吧?還真是傳統與現代的結合。」銀沙問。
「也不是什麼高科技,現在很多外企都用指紋考勤機了,來杜絕缺勤、代打卡這樣的現象。」蘇肅謙虛地笑笑,說。
「可不是么,我侄女她們公司就用那東西,不好用著呢,手上有傷、有汗,全不行,搞得他們員工整天排大隊。」朱一介一邊拿著放大鏡仔細鑒別,一邊突然插嘴道,已經21世紀了,可他打扮得像活在清朝,對現代文明,似乎總抱著一點敵意的態度。
老爺子最後得出的結論「不僅是真品,還是珍品」讓所有人鬆了一口氣。在珠寶鑒別領域的成就,也使大家一般不敢當面對他其他方面有所非議。等他告辭了,蘇肅才敢悄悄辯白一句「是彩虹集團的專利產品,在最大的鎖具市場才有賣,一直很穩定的」。
在陳語遲的示意下,蘇肅把鑽石放了回去。又重新關好櫃門。
陳語遲走過去看了看書房的窗戶。它們全都從裡面鎖上了。這樣,外面如果有人想進來,就只有打碎玻璃了。「這裡還有其它的入口嗎?」他問蘇肅。
「沒有了,要進來只有從門了。」
「你的客人們該到了吧。」岳銀沙看看手錶,插話說。
蘇肅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迎接他們吧,你就跟他們說。我是你的朋友——銀沙,你留在書房門口看守。」陳語遲說。
蘇肅又點了點頭,然後不安地看了看保險柜的方向,隨即跟著陳語遲走了出去。
宴會很快開始了,第一個到來的客人是一位女士,陳語遲沒有看出她的年齡來,因為她整個人都被濃濃的裝扮給裹住了,而且還散發著濃郁的香水氣味。她叫嚴紅醉,是蘇肅店裡的大股東。
嚴紅醉好奇地看著陳語遲,「怎麼,這位先生我以前沒有見過嘛,是作什麼的?」
還沒有等陳語遲開口,蘇肅就馬上說道:「哦,他是我最近才認識的一個朋友,做機械加工的。」
嚴紅醉沖著陳語遲伸出了手,語遲很是僵硬地跟她握了握。
隨後,第二個客人到了。那是一個年輕人,身體非常壯實,面容英俊。他叫邢東,是蘇肅的網球教練。他一進門,手一劃拉,跟所有的人都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去取過水杯,滿滿地接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然後走到牆角,把音響打開,立刻,滿屋子裡都充滿了熱烈的旋律,連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大清楚了。
第三個客人和第四個客人是一同走進來的,他們一個叫龐青青,一個叫莫輕寒,前者有二十幾歲的年紀,高高的個子,略顯得消瘦,表情也很是局促,眉頭緊鎖著,老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後者個子也不低,不過相對豐滿一點,臉上笑眯眯的,跟誰都點頭打招呼。他們是在來的路上遇到的。
陳語遲一言不發地觀察著每一個人,同時,眼睛的餘光不時地掃向書房的門。
客人全都到齊了,大家散落在客廳里閑聊著,嚴紅醉似乎對陳語遲非常的有興趣,走過來聊天,陳語遲一邊敷衍著她,一邊看著周圍人的舉動,忽然,他看到青青走出了大門,去院子里去了,同時,邢東也走出客廳,而且看那方向是去書房!
陳語遲正思索著是不是要跟出去的時候,突然「彭」地一聲巨響,前院一股藍煙冒起,客人們紛紛向門外涌去,蘇肅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扯起禮服的裙擺便奔向書房。陳語遲用半秒鐘時間判斷了一下,決定還是去爆炸現場,一來畢竟萬一有人員傷亡比鑽石丟失要嚴重,二來書房那邊還有銀沙。
爆炸果然一如蘇肅所說的前兩次一樣,有驚無險,陳語遲隨即趕往書房。等他到達時,只見保險柜門已經被打開,蘇肅捧著檀木盒尖叫著「我的鑽石沒了!藍心被偷了!」銀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站著。
「盒子還沒打開,怎麼知道東西沒了?」語遲問。
「鑽石沒有固定,一晃肯定有聲音啊!」蘇肅晃了幾下,果然沒發出任何聲音。
「那還不快點打開看看?」陳語遲心中也一驚。
「嗨!她打得開還著這份急嗎?不知是這高科技的東西不穩定,還是她心急手上出了太多汗,現在就怎麼也打不開了。」岳銀沙在一旁說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左右是木頭做的,我們找東西撬開吧,現在不是心疼高科技產品的時候了。」陳語遲一面說,一面又問:「你看見有任何人來書房嗎?」
「沒有,就是爆炸聲之後,蘇肅就一頭跑進來,拿鑰匙開了保險柜和銅箱,想開這個檀木箱怎麼也開不了,就死命抱著,像現在這樣了。」
工具很快找到了,陳語遲小心地把檀木箱撬成兩半,裡面果然空空如也。蘇肅驚叫一聲,就向後倒去了。
陳語遲的眉毛擰成一個疙瘩,他把一切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鑰匙的問題還好說,蘇肅穿禮服,應該沒辦法帶在身上,熟悉的人是有可能從她房中偷到的,而指紋鎖,雖然因為汗或者傷將主人誤加拒絕的可能性不小,但將外人誤認的概率在千分之一以下,這個賊該不會拿這麼一點點幾率來賭吧?
那麼難道跟綠眼案一樣?是蘇肅本人趁銀沙不注意,死命抱著盒子時偷偷打開了它並拿走鑽石——手上有沒有汗誰知道呢?
一道電光突然閃過陳語遲的腦海,「很可能是這樣......」他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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