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個滿臉愁雲的少女來到私家偵探段五郎的辦事處,對段五郎說,在上周二的晚上,她姐姐被煤氣灶里泄漏出來的煤氣熏死了。奇怪的是,姐姐的房間不僅窗戶關得嚴嚴的,連房門上的縫隙也貼上了封條。
進行調查的刑警認定:別人是不可能從門外面把封條貼在裡面的,這些封條只有死者自己才能貼上。所以警察認定她姐姐是自殺。可是少女說,她了解姐姐的性格,姐姐決不會輕生,這一定是樁兇殺案。
段五郎聽了少女的陳述,試探地問道:「誰有可能是嫌疑人呢?」
少女激動地說:「姐姐有個戀人,但他最近卻與別的女人訂了婚。他一定是嫌姐姐礙事,所以就下了毒手。」
「這個男人是誰?」
「叫岡本,他和姐姐住在同一幢公寓里,出事那天他也在自己的房間里,可他說什麼也不知道,那肯定是說謊!」
於是,段五郎和少女一起來到那幢公寓。
這是一幢舊樓,門和門框之間已出現了小縫隙。在出事的房門上,還保留著封條。段五郎四下里一瞧,便向公寓管理人員詢問案發當夜的情況。
管理人員回憶道:「那天深夜,我記得聽到過一種很低的電動機聲音,像是洗衣機或者是吸塵器發出的聲音。」
段五郎眉頭一皺,說:「岡本的房間在哪裡?」管理人員引著段五郎走到岡本的房門前。打開房門,段五郎一眼就看到放在房間過道上的紅色吸塵器。他轉身對少女說:「小姐,你說得對,你姐姐確實是被人殺害的,兇手就是岡本!」
那麼,段五郎是怎樣識破的?
民間初年,一個風雪交加的下午,巴縣警署偵探羅佩弦正和家裡人圍坐在小火爐旁取曖,嘮家常。突然,屋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羅佩弦站起來,走出去開門。
一個年輕的警士站在雪地里,向羅佩弦舉手敬禮,報告 說:"署長請先生立即去一趟。"
羅佩弦聽說署長叫自己,料到一定又發生了什麼案子,馬 上和警士一起急步向警察署走去。
警察署里,署長正在焦急地等待著羅佩弦。見他來了,署 長忙說:"佩弦君,快請坐。剛才得知邵梅庭先生突然死 了!"署長說著,端過來一杯熱茶遞給羅佩弦。
聽說邵梅庭先生死了,羅佩弦感到很奇怪。他問道:"從 沒有聽說這位先生有什麼病,他怎麼會突然死呢?"
署長呷了口茶說:"聽說是 '鬼'把他殺死的。"羅佩弦 更是驚訝不已,連忙說:"這件事情確定很怪,一定是另有原因。"
署長贊同地說:"對,我也是這樣想的。走,咱們去邵梅 庭家勘查一下現場。"
於是,兩個人來到了邵家。這時,夜幕已把這個小鎮罩住了,店鋪、住戶都亮起了燈。他們遠遠看見邵家燈光通明,如同白晝。一迸大廳,他們看見邵梅庭的屍體挺挺地躺在一張纛 白床上,他的年輕妻子李氏站在一旁低聲哭泣著。當他看見署長和羅佩弦來到時,抬起頭來悲切地望著他們,嘴唇動了動, 像是要說什麼,卻沒說出來。署長和羅佩弦走近屍體旁,仔細 察看。他們發現,邵梅庭的臉色慘白,充滿了恐懼,除此之 外,再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夫人,請問邵先生死的時候你在場嗎?」羅佩弦問。
"在。"
"那他是怎麼死的,你能向我們詳細談談嗎?" 李氏掏出手帕,抹了抹掛在腮邊的淚珠,緩緩地說道: "這些日子,我家鬧鬼了,每天都要出現四五次鬼火。我丈夫最怕鬼火,見到它就嚇得魂飛魄散。今天吃過早飯,我丈 夫剛來到屋檐下,鬼火又突然在房屋上出現了,他當即被嚇 昏過去,倒在地上。我聽見動靜趕到他身邊時,他已經斷氣 了……"
聽完李氏的講述,羅佩弦隨李氏來到屋檐下。
"邵先生是在這裡被嚇死的嗎?"
"是的。"
羅佩弦仔細察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現象。
"邵先生被嚇死的時候,還有別人在場嗎?"
"婢女秋英也在場。"
羅佩弦讓人把秋英叫過來,問道:"你家主人死的時候, 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秋英也把邵梅庭死時的情形敘說了一遍,和李氏剛才講述的一樣。
查無結果,署長和羅佩弦起身告辭。臨走時,他們對李氏說:"你不要太傷心,先把死者安葬了吧,過幾天我們再來驅 鬼。"
李氏禁不住又潸然淚下,連聲向署長和羅佩弦表示謝意。
兩個人剛走出邵家不遠,就看見一個老漢挑著一副擔子走過來,邊走邊喊:"敬借字紙!"
羅佩弦回頭望去,看見邵家婢女秋英端著一個竹簍從門 里走出來,把竹簍裡邊的東西倒進了老漢的籮筐里。待秋英 返身走進邵家大門后,羅佩弦快步來到老漢跟前,一看秋英倒進籮筐的都是些舊信。他仔細察看,竟發現了一封奇怪的 信。他向老頭討要了這封信,把它拿給署長看,只見上面寫道:
"禾五三牛四又二十一見四五(此處是一雙人旁)八四,壹三一日首人六又三十八(沒的右半邊)七九止二二蟲十五又二十四牛又二十一"。
署長看過信,也感到很奇怪,茫然不解:"真是天書!怕 是語言學家也難解其意吧!"
羅佩弦卻笑笑說:"雖然我還不能馬上解釋這信里說的是 什麼,但是這封信卻使我明白了一個問題。我認為,這封信恐 怕與鬼火的出現和邵先生的死都有聯繫。"
署長也恍然大悟:"你是說,一定是李氏有了外遇,因而出現了這些迷惑人的怪現象。"
"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我想,只要弄明白這封天書里談的是什麼,案子就不難破了。"羅佩弦自信地對署長說。
"那好吧,我等你的消息。"署長說完,和羅佩弦分手了。
這天夜裡,羅佩弦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人睡,一直在猜解著這封奇怪的"天書"。
"禾、牛、見、……"羅佩弦默念著。驀地,他驚叫起 來:"猜著了,猜著了!好你個惡女人!"
第二天,羅佩弦也發出了一封 "天書"。果然,李氏自投羅網了。經訊問,她供出了與鎮里某中學一個姓楊的教員通姦 並製造鬼火嚇死邵梅庭的罪行。
羅佩弦是怎樣識破了"天書",又是怎樣使李氏自投羅網的呢?
著名畫家王永因車禍傷愈后只能以輪椅代步。雖然他的畫很值錢,但他從來不賣,只送給朋友或慈善機構。王永的住宅是一幢五層樓高的獨立洋房。為了方便,他安裝了專用電梯。正好近來他的弟弟王遠失業,王永就叫他來做助手,還可照顧自己的起居生活。兄弟倆相處得不錯。
有一天,王永的同學林方來探望他。林方也是一個坐輪椅的人,他這次帶來了慈善機關的朱先生一起,準備與王永再商討是否可以捐助一家醫院的事情。
當林方和朱先生進門時,王遠主動的接待了他們,請他們在樓下大廳坐下后,王遠就用對講機與樓上的王永通話,要求帶客人上五樓畫室,但是王永堅持下樓與客人見面。
這時,我們看到電梯在四樓停了一下,然後就下來了。電梯一到樓下,自動門就打開了。我們看到王永竟然死在狹窄的電梯內;他的後頸被一把銳利的短劍刺穿,在短劍的劍柄上系著一條粗橡膠繩子。
王遠走進電梯內,把王永的屍體和輪椅一起推出來,為他把了一下脈,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
「奇怪,難道四樓的畫室還有其他人?」
「出了電梯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太平梯?」林方及朱先生詢問王遠。
「嗯,還有一個緊急用的迴旋梯,如果兇手真的在樓上,那麼要逮捕他,就如同探囊取物了。」
「那麼我們現在分成兩批來進行搜查。」
坐輪椅的林方乘電梯上去。林方到了四樓,一個人影也沒看見。他溜了一眼王永的畫室,圖畫零亂的散在地上;就在這時候,王遠也氣喘吁吁的從會旋梯上來了。
朱先生利用畫室的電話通知了警察,隨後也跟著王遠,鑽入電梯的縱洞內。過了一會兒,只有他一個人從裡頭鑽了出來,手腳、褲子都沾滿了灰塵。
現場中四樓畫室的窗子,都鑲上了鐵窗,所以兇手根本沒辦法從窗口逃出。王永是坐電梯下樓時遇害的,電梯由四樓到一樓,都沒有停止過,兇手不可能避開三個人的視線逃走。
這時候,林方忽然想到,他剛才乘坐電梯時,看到電梯的頂板上有一個氣孔。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我確定兇手絕對是他弟弟王遠。他在我們來訪之前,就先做好了手腳,待會兒警察來了之後,你就把他逮住交給警方。」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邦德的女兒想考考自己的老爸,就在家裡做了一個假現場。邦德正在辦公室里分析一個案情,接到女兒電話。女兒在電話里說:「爸爸,爸爸你快回來吧,咱家進盜賊了,他把你最喜歡的手槍給偷走了。」
邦德一聽急忙問:「那你沒有什麼危險吧?」
女兒哭著說:「沒有,但是我剛才害怕極了。」
邦德囑咐完孩子馬上離開辦公室。邦德出了辦公大樓才發現,今晚烏雲籠罩著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樣子。邦德開車回到家裡,剛一推開房門,女兒就撲了過來抱住邦德說:「爸爸,你總算回來了。剛才我在客廳里看電視,發現電視里反射出一個人影在窗戶那邊晃來晃去,當時我是關著燈看電視的,我急忙把燈打開,只見小偷從窗戶逃跑了,我知道小偷不會空手離開,我就檢查是否丟了什麼重要東西,果然你的手槍丟了。」
邦德聽完笑了笑說:「電視正對著窗戶,你是背對著窗戶,是嗎?」
「是的爸爸。」小女孩瞪大眼睛說。
邦德開玩笑說:「這次你又輸了,你說的小偷就是你自己吧?」
小女孩一聽撅著嘴說:「你又贏了,不玩了,我回屋睡覺去了。」說完朝樓上跑去,邦德看著女兒後背無奈搖了搖頭。邦德怎麼知道自己女兒在說謊?
收藏家撒貝托先生在法國的收藏界很有名氣,他收藏了很多中國清代的文物,尤其是那枚消失已久的中國清代的大龍郵票更是珍品中的珍品。再過五天就是法國一年一度的拍賣節了,撒貝托本想在本屆拍賣節上大發筆財,沒想到昨晚那枚郵票被盜了。
昨晚,一個綽號叫做夜遊魂的日本大盜光臨了撒貝托家,他趁撒貝托夫人出門之際提著一個皮包悄悄潛入撒貝托的書房,將那枚郵票盜走。但剛要出書房的門,就與撒貝托夫人碰個正著。
「對不起先生,我對你深夜光臨寒舍的意圖很是懷疑,況且我丈夫的書房藏有貴重物品,我懷疑你偷了我家的那枚郵票,所以你現在還不能走。」接著她就給撒貝托打電話,撒貝托就驚慌地回來了,讓手下把他帶到了隔壁的房間,將他扒光衣服全身搜了個遍,也沒發現那枚龍票,他拎的皮包裡面也是空的,但卻是溫溫的。
撒貝托想:「龍票不在他身上,也不在書房,到底在哪裡呢?」
你能猜到龍票到底放在哪裡嗎?
Sroan和Pasber剛剛搶劫了一家珠寶店,但是警察就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他們在逃跑中經過一片廢棄的礫石場。Pasber曾經在這裡工作過。他們停了下來,把裝著珠寶的袋子扔進了礫石場,並記住了袋子落下的地點。為了確保袋子藏得更安全,他們還在袋子落下的地方撒了一層干沙。20秒鐘后,他們再看的時候卻看不到袋子了,干沙已經和下面的濕沙混合在一起了。在他們跑出兩英里后,警察逮捕了他們,但不久之後因為缺少證據又把他們釋放了。第二天,Pasber死在了礫石廠里,而Sroan則不見了蹤影。
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提示:
1. 他們中的任何人都沒有告訴過警察到哪裡去找珠寶。
2. 沒有動物、鳥或其他人偷走了珠寶。
3. 珠寶已經不在原先的地方了。
4. Sroan晚上沒有拿走珠寶,也沒有懷疑Pasber會拿走珠寶。Pasber也沒有懷疑Sroan會拿走珠寶。
5. 他們記住了藏珠寶的確切地點。
州立大學的學生宿舍里,發生了一件搶劫案,有個蒙面人拿著槍闖進宿舍,搶走了學生們的錢包。那天約翰正巧晚回來,走到門口聽到裡面有陌生人的聲音,就趕緊躲到一邊。這時候,罪犯從宿舍里衝出來,因為慌張,在樓梯上跌了一跤,蒙面的黑布掉了下來,罪犯迅速爬起來,奔下樓梯逃走了。約翰躲在樓梯邊的暗角里,看到罪犯的相貌。警察趕來以後,調查了一些情況,但是沒能查出罪犯。有一天,約翰做完作業,來到咖啡館,要了一杯熱咖啡。忽然,他看見有一個剃平頭的男子,坐在靠門口的位置,也在喝咖啡。他心頭猛地一震:就是他!就是那個搶劫犯!約翰想去報警,又怕罪犯跑了。自己去抓吧,那罪犯身強體壯,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呢?就在這時候,店裡走進來一個警察,看到平頭男子旁邊的座位空著,就坐了下來,對服務員說:「來一杯果汁!」約翰想喊警察,又怕罪犯聽見了會逃跑,或者拔出手槍傷害別人。他想了一想,站起身來,向服務台走去,輕輕對服務員說了幾句。過了一會兒,服務員給警察端上果汁,微笑著說:「請您慢用!」警察喝了起來,到快要喝完的時候,警察忽然放下杯子,一把扭住平頭男子的手,大聲說:「你這個搶劫犯,這次跑不掉了!」約翰對服務員說了些什麼,使警察知道平頭男子就是罪犯呢?
這個事件發生在我上初三的時候!
犯案后的結果:我們教室靠走廊一面的一塊玻璃被人砸碎了!
現場:1。玻璃碎片撒滿走廊,教室內的碎片極少。
2。被雜碎的窗戶的正下方的課桌有腳印。但是被同學不小心抹去了,這位同學有不在場證明!據說是因為他很氣憤誰踩了他的桌子才擦去的。(看起來象是球鞋)
3。窗戶有明顯被翻過的痕迹,因為那個窗戶不高,誰都可以翻進教室里!
犯案時間:鎖定在我們上體育課後和下課之前這段時間。(因為有足夠證據,所以這裡不在證明)
嫌疑犯:我認為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最先到教室外邊的同學甲(這裡就用「甲」來代表更方便)。還有就是隔壁班的學生,因為最近和我班有矛盾!
我的證詞:
當時上完體育課過後,大部分就去喝水了(因為是夏天)。而我當時就獨自抱著足球回教室了,等我上完樓梯,就看見甲在那裡站著!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甲的證詞:
我確實比他們走得早,因為我知道下課後要喝水的人很多,所以我就偷偷的先去喝水了。我一上來就看見玻璃碎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我上來不久就看見高彬雨從那面的樓梯上來了(這裡指的是側面的樓梯)。當時窗戶是這樣開著的,窗台上面還有腳印,但是好象被抹去了!
男同學們的證詞:(因為他們是從教學大樓的正面樓梯上來的)我們一下課就去喝水了,當時就沒看見「甲」,高彬雨說他要回去吹風扇,就先跑了。
我們當時上樓后就看見同學「甲」和高彬雨在那裡了!碎片撒了一地!
女同學們的證詞:我們當時也是這樣,沒有看見「甲」,高彬雨比我們上去得早!
高彬雨好象和我們是上的同一樓梯,(是從教學大樓的側面樓梯上來的)當我們上完后,看見高彬雨和「甲」在那裡。地上全是碎片!
窗戶的樣式是上下兩層,下層是毛玻璃,一共有四塊,破的是從右手邊的第二個,四塊都是封死了的,不能打開。上層可以打開,是透明玻璃,離地面高度大約在160cm左右。其實學校做這種玻璃就是防止有人在外面張望,即使把腳墊起也不容易看到裡面。
補充2。從操場到教室普通行走也許要5分多鐘。跑步一分半就差不多了。
從操場到小賣部普通行走只要一分半,再從小賣部沿另一條路走,也一共只要5分鐘到教室。女生在那裡居多!
還有就是洗手池,基本上男生都在那裡喝水,洗手池就在教學樓下面。喝完水,男生就西西落落的上來了!
補充3。男生上來的那面,只要一上來就能看見教室。而女生上來那面要拐一個彎才能看見。但是那個彎只要2,3秒鐘就能拐過!
補充4。平時上完體育課回教室,都經常會看見教室較中心的位置有一些課桌上的書本和文具盒有移動,而且有時還會發現少許泥土!但是在案法當天的這個體育課後,教室的這些異常表現卻不見了!
請問犯人是誰?這個案件至今都沒有解決,學校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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