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時,濰縣有個鹽店商人捉到一個販私鹽的人,請知縣鄭板橋懲辦。鄭板橋見這人很苦,產生了同情心,就對鹽商說:「你讓我懲辦他,枷起來示眾如何?」鹽商很同意。於是鄭板橋就叫衙役找來一張蘆席,中間挖個圓洞當做枷(這樣分量較輕,帶枷人不吃苦),又拿來十幾張紙,用筆畫了很多竹子和蘭草,貼在這長一丈、闊八尺的「蘆枷」上,讓這人戴上坐在鹽店門口。這人在鹽店門口待了十多天後,鹽商竟然懇求鄭板橋把那人放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這是一棟三層樓的老別墅。主人是一位人品不太好的評論家。他生性守舊,無自虐傾向,習慣怪異:無論天氣怎樣都喜歡戴手套。
別墅背面緊靠著一個小池塘,池塘周圍一般沒有人走動。別墅的窗子就是朝池塘開的。別墅里沒有固定僕人,當主人想整理房屋的時候會請鐘點工。別墅的一樓被主人用來招待賓客、舉行聚會用;別墅的二樓是主人生活起居的場所;別墅的三樓是長久未用的儲藏室,地上積累了厚厚的灰塵。
案發當天,主人在一樓舉行了一次聚會,客人都是文學藝術壇里小有名氣的作家、畫家。
聚會結束后,主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人們遠遠看到他掛在窗外的屍體。死者的死因是窒息,被繩子機械性縊死。脖子上的傷口很自然,沒有出現被人勒死時會出現的縊溝較低,但傷痕較一般縊痕深。屍體無其他傷痕。繩子的一端綁在三樓儲藏室中的鋼琴腿上,另一端從窗口拋出垂至二樓窗台上方七十厘米處。
三樓地上有屬於主人的雙向鞋印與鋼琴被移動到窗邊的痕迹。二樓的門鎖沒有被撬痕迹且門自屍體被發現到警方到達一直處於反鎖狀態,房內無打鬥痕迹,無外來人的鞋印。二樓進門需要換拖鞋,死者屍體的的腳上沒有鞋子,但在池塘中有一雙拖鞋,死者出現在三樓的鞋印屬於放在鞋架上的一雙皮鞋,皮鞋屬於死者。房內電腦未關機,開了一塊寫字板,寫字板的內容是遺書,遺書的內容為:「向所有我批評過的作家、詩人與畫家道歉,是我的眼光太短淺,看不到你們作品的好。」 一樓由於剛開過聚會,鞋印和指紋複雜,沒有可查性。
池塘周圍沒有泥腳印。死者屍體上也戴了手套,且在繩子的兩端、鋼琴、電腦鍵盤、二樓室內茶几上都能找到相應的纖維。死者血液中酒精濃度在0.26%,該濃度能讓人體表現為站立困難,走路蹣跚,跌倒難以自立,意識混濁,語言支離破碎、不倫不類。
雖然所有指向都是自殺,但這卻是一宗謀殺案。請推理兇手的作案手法是怎樣的?兇手又是怎樣的人呢?
某個夜晚,趁磯川偵探外出時,女盜梅姑潛入他位於公寓五樓的住宅。她此行的目的是在磯川偵探的電話機上安裝竊聽器。
首先,從卧室的電話機開始裝起。因為這間房子沒有窗戶,所以即使打開桌上的檯燈也不用擔心燈光會泄露了行蹤。 梅姑正往電話上安裝微型竊聽器時,忽然聽到大門外有鑰匙開門的聲音,似乎是磯川偵探突然回來了。她驚慌失措,趕緊關掉檯燈,躲到床后,打算趁磯川偵探去其他房間時悄悄溜掉。
可是,磯川偵探進屋之後,並沒有去按門旁邊的電燈開關,而是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
「誰?是誰在那兒……喂,快出來!」 磯川偵探大聲叫著,按了一下牆壁上的開關,打開燈。本來不太大的卧室一下子亮堂起來,梅姑也就藏不住了。
「喲,磯川偵探,您好!」梅姑裝作沒事似的從床後走了出來。
「怎麼,是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沒,沒幹什麼……我正等您回來呢。偶爾一起熱乎熱乎不也挺好嗎?」梅姑朝磯川送了一個秋波。
可是,磯川偵探並未被梅姑的誘惑所動:「撒謊!你非法闖入民宅,打算偷什麼?」
「什麼也沒拿呀,可是你是怎麼一下子就知道我在這兒的呢?」梅姑感到不解。
「哦,是那個鬧鐘告訴我的。你這個撬鎖的高手也太粗心了。」磯川偵探指了指床頭的桌子。桌上放著電話、檯燈和一個熒光鬧鐘。
那麼,鬧鐘又怎麼會告訴磯川偵探屋裡有入侵者呢?
深夜,一個農夫聽到屋外有腳步聲。他開門出來一看,月亮下,只見一個人頭頂著一大包東西向鄰村跑去了。
第二天,農夫發現原來是自己準備出售的棉花被竊,於是便把這事報告了警察局。警察查尋了一天,棉花竟毫無下落。農夫沒法,就來找弟弟湯姆,同他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湯姆說,你且準備些酒菜。明天是星期六,把鄰村的人都邀來,舉行一次舞會。農夫不懂弟弟的用意,但還是照辦了。
星期六傍晚,月光如水,盛大的舞會在農夫屋前的草地上舉行。鄰村的人都來了,他們又吃又喝,又唱又跳。在舞會達到高潮時,湯姆來到草地中央,高聲說:「鄉親們,請暫停一下,大家知道,前天夜裡,我哥哥的棉花被盜了。警察沒能抓到小偷,而小偷今晚卻自己來了。你們瞧,到現在他臉上和頭髮上還沾著棉花呢。」
這樣一說,一個瘦小的人急忙放下手中的啤酒,反覆揩著他的臉和頭髮。湯姆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三步兩步走到那個瘦小的人跟前說:「瞧,小偷就是他!」
瘦小的人漲紅了臉,爭辯說,「你憑什麼說我偷了棉花,我臉上和頭髮上並沒
有沾著棉花呀?」
你知道湯姆是如何判定他是小偷的呢?
某個廢棄的倉庫里,發現一具男屍,死因是因為從胸腹部,一直蔓延到臉上的多處很深的傷口,流血過多而死,其中最致命的就是刺在胸口上的。死者大約高180,房間內有劇烈搏鬥過的痕迹。奇怪的是,房間內的門是反鎖著的(就是插銷的那種),門邊還抵著很多張椅子。唯一的一個通向室外的是門邊的一個通風口,可是很小,貌似只能容許小孩子通過。
經警方排查該死者的人際關係后,發現由於該男子平時性情暴躁,又好賭博,欠了巨額的債不說,還因為打人鬧事,曾經被拘留過。而家庭情況,也因為其涉及家庭暴力,導致妻兒的生活苦不堪言。梳理過後,列出以下幾位嫌疑人,兇手一定在其中:
1,小A,高190,可以說是死者生前唯一的好友,常常和他一起賭博玩樂,但在前一周,因為死者酒後嘲笑他長相醜陋,像猩猩,由此發生口角,至今沒有再度往來。
2,小B,高185,死者欠了其近10萬的欠款,一直拖著未還。但是當警方訊問后,得知,死者曾在不久前向他承諾,過一段時間一定能還清他的欠款。
3,小C,高170,死者的妻子。一直遭受死者的家庭暴力,但是由於逆來順受的性格,始終沒有反抗過。出生名門,本來出嫁時帶了許多嫁妝,但都被死者輸光了。
4,小D,高175,愛慕小C,一直為小C打抱不平,多次找到死者,和其理論,要求其好好照顧小C。但都遭到死者的白眼和拳頭,由於一介書生,打不過死者,曾說過老天有眼,惡有惡報。
5,小E,高90,死者的兒子,不過剛念小學,但長相俊秀,成績出眾,從小由母親帶大,並且一直看到父親打母親,雖然人小,但也對父親懷有恨意。
請你來推理:究竟是誰殺了死者,又是怎麼逃出密室的呢?
那年暑假,我獨自搭乘火車從上海去烏魯木齊的姨媽家裡度假。六點二十分的火車。篤篤定定晃到車站,已經近六點了。媽媽一個勁兒的催我抓緊點,「你一個人乘車,什麼都要考慮周到了,早點上車,早點行李放放好,我也好早點放心。虧我還辛辛苦苦幫你弄了張下鋪,好多點地方放東西,你去得那麼晚,不都讓別人放滿啦?」
"媽,你放心啦,我漫應著,雖說是第一次獨自出門,但也不是第一次乘火車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何況我也沒那麼多行李要放,更不在乎是不是下鋪,」
但是媽媽總是會不放心的,這是規律。而且,上了車,我才發現她的話實在是有些道理的,剛放暑假,車子上熙來攘往,乘車和送客的人還真多。但我的運氣似乎特別好,好容易擠到自己所屬的那個小格子,發現六張床居然都空著!
「媽,看,還有比我們更篤定的呢!」忍不住得意道。不過人總還是會來的,剛把行李全放停當,就有人拿著車票找過來了。「是這裡,」先是一個女孩子,年齡和我似乎差不多,碎碎的短髮,拖一個小箱子,看上去純純的,「舅舅,姐,這裡這裡。」
「小羽姐,到了啊?」跟著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一身小西裝,抱著一個扁扁方方的大盒子,一看就是個小少爺。
「你啊,就知道抱著你的跳棋盒子,也不會幫我們拿點行李。」叫小羽的女孩子點著小男孩的鼻子嗔怪道,其實還是很喜歡他的,看得出來。
然後到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和一對年輕情侶。人到齊了,才發現這個小格子里,除了我,都是一起的,也是去新疆度假的。小薇是小羽的親姐姐,方興是小薇的未婚夫,同行的還有姐妹倆的舅舅和小表弟西西。小羽和舅舅忙著安置行李,方興把隨身的公文包放下來,就和小薇在我對面的床位上坐下來。
媽媽看他們坐定了,忙不迭地打起招呼:「小姐啊,我們家七七第一次一個人出門,什麼都不懂,你們幫我多關照她埃」
「阿姨你放心,小薇一看就是那種很溫婉的女孩子,我們會和,嗯,七七是吧?會和她交朋友的。」說完沖我笑了一下,甜甜的。
「是啊,阿姨,」方興也應著:「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七七和小薇小羽差不多大,像同學一樣,肯定談得來,一路上不會有問題的。」他是那種很會說話的人。
他們的行李果然不少,佔去了大半個行李架和一張床底,放好以後,小羽拿出幾條鏈條鎖,開始小心地把箱子和旅行袋的把手鎖在床柱子和行李架上。
「七七你看,你就是不如別人仔細。」媽媽看到,又說起來,「行李要鎖好才不會半夜裡被亂七八糟的人拖走,現在也來不及買鎖了,你只好自己小心點了。」
小羽聽到媽對她的誇讚,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一下,很明亮的臉。卻不想她姐姐當頭一盆冷水:「小羽啊,你真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哪裡那麼多偷行李的壞人,還是自己小心點,鑰匙放放好吧,省得像上次那樣,還要問列車員借榔頭砸鎖。」被小薇一說,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汽笛響了,「哦喲,要開車了,七七,自己當心埃」媽終於只好下車去了,一邊還忍不住叮囑著。
車開了。
除了第一次乘火車的西西很是新鮮,滿車廂的亂竄以外,大家都已經坐定了,小薇和方興仍坐在我對面的床上聊天,很是甜蜜。小羽和舅舅坐在窗邊的座位上看雜誌,我趴在床上看書。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吧,西西也似乎偵查好了整個車廂,新鮮感過去了,小少爺就想找人玩了。
「小羽姐,陪我下跳棋好不好?」
「找小薇姐去。」小羽大概正看到著迷的地方,頭都不抬一下。
「小薇姐……」
小薇面有難色。
「小薇,你就陪他玩一會兒吧,小孩子也怪悶的。」方興好像滿幫西西的。
「車子上怎麼玩跳棋啦?你也真是的,你想玻璃彈子滿地滾啊?」小薇說。
「這倒也是,西西,要不然哥哥給你撲克牌玩?」方興想解圍。
「不要。」西西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表情很可愛。
方興見我笑,聳聳肩膀解釋說:「這個小表弟啊,就是喜歡玩跳棋,出門旅行還非帶著不可,真是的。」
「西西,乖,把跳棋盒子放回桌上去,」舅舅說話了,「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嗯,西西要爸爸抱。」
「西西,這麼小的位子,爸爸怎麼抱你啊?」小羽把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乖,這裡坐。」
她往我這邊看過來,我忙讓她在我床上坐,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很投緣,一會兒就熟了。
不知不覺十點鐘了,車廂里熄燈了。
「睡去了。」小羽和我到晚安,又轉過頭去說:「舅,姐你們也早點睡。然後爬上了我上面的中鋪。」小薇和方興還在聊,舅舅又在窗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安頓西西在對面的中鋪睡下,自己到上鋪去睡了,一邊交待著:「西西,在中鋪老實點,小心掉下去,小羽,你幫我帶一隻眼睛看著他。」
我也無聊起來,開了walkman聽著音樂半夢半醒。
不知過了多久,火車停了下來,大概是到了什麼站吧,我被剎車震醒過來,看到方興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來,取出一條項鏈。
「好漂亮的珍珠!」我看到,說。
「噓——」方興馬上蓋上盒蓋,指指上鋪,讓我小點聲,我才發現自己帶著耳機,說話大聲了,好在似乎沒什麼人從被吵醒。我不知道小薇什麼時候上的床,反正應該不早了,都睡熟了吧。
方興把盒子放到枕頭底下,「上好的珍珠,很貴呢。明天小薇陰曆生日,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他解釋說,「我等明天過山洞的時候悄悄給她帶上,我打賭,過第一個山洞時,火車肯定會忘記開燈。」
我笑笑,又睡下去。看到方興也頭朝外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可小薇比我更早,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窗邊了。
「早。」和她打招呼:「什麼時候起的?」
「沒多久,在車上睡不深。」她笑笑。
「哦,生日快樂!」我想起昨晚方興說的話。
「謝謝!」她自己顯然沒有忘記。
等我洗漱回來,大家都陸陸續續起來了。方興是醒得最晚的,他一醒來,就下意識按了按枕頭,那個項鏈盒子還在,硬硬地從枕頭下鼓出來。然後他去洗漱。
小西西一起來就又沒個太平。
「好啦好啦,」小羽大概被他纏得沒辦法,「姐陪你下跳棋。」
她拆開捆在盒子外面的繩子,在方興床上擺開了棋局。
阿嚏——走了幾步,小羽忽然打了個噴嚏。
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小薇又笑她,車上空調足,很容易著涼的。
「呵呵,」小羽僵僵地笑了一下,接著又是一個,「今天是怎麼回事啊?誰想我啊?」她自嘲著。
沒過多久方興回來了:「還下棋呢?快過山洞了呢。」
「哦,姐夫,過山洞是什麼樣子啊?」小孩子的注意力真是很容易轉移。
「過山洞啊,就是……」方興解釋開了。小羽收起棋盒子,往裡面讓了讓,讓方興在她邊上坐下來。
果然就到山洞了,車廂里一下子一片漆黑。
「哇——」西西大概覺得很刺激吧?大叫起來。
阿嚏——小羽大概真的感冒了,又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我似乎聽到珠子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方興的聲音——「糟了!!」
燈終於亮起來了。只見方興在地上四處摸索著,「我的珍珠項鏈掉了!」
「珍珠項鏈?」小薇訝異道。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地嘛,」方興解釋著,一邊又怪:「小羽,你也太不小心了,打噴嚏就打,撞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啦?」小羽很委屈的樣子:「快找找啊,快。」
可是,地上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珍珠項鏈。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覺得方興的眼睛盯著我看。糟了,他一定是以為……也許,我是除他意外唯一知道這項鏈的人,還是外人……可是,我沒有拿啊!我忙攤開手,意思說,我穿著大夏天的薄衣服,身上是藏不住的。
「七七,你,我跟你說過的。」可方興還是說了。
「 我?」
「准姐夫,你不要亂懷疑別人好不好?你什麼時候說的?」小羽來替我解圍了。
「昨天,」方興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也不說明別人都沒聽到啊,可能有人也醒了呢?再說,會不會項鏈根本沒掉地上呢?」
「不會吧,我聽到聲音的啊?」舅舅說。
「我也是。」小薇、西西都說。
「那你的……?」
「行李是吧?我的行李都在架子上,我沒時間爬上去的,至於床……」我掀開床單。雖然情有可原,但我仍忍不住開始不喜歡這個方興。
「方興!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小薇也看不下去了。
方興不說話了,但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四處看著。
「方興,別亂懷疑,身上是藏不住的,下面的箱子密碼只有你知道,還是在仔細找找吧。」可話雖這樣說,事實是,總是有人拿走了項鏈,巧妙地藏起來了。大家擴大了目標,桌上桌下,可是哪裡都沒有。項鏈到底到哪裡去了呢?我覺得我們必須找到它,要不然的話,……車廂里的氣氛凝住了。誰都有可能,誰都又不可能。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動機呢?再說了,小薇說的是對的,大夏天的,都穿得少,誰身上都藏不住,何況他們床底下的行李都是密碼箱,光開鎖就要半天,旅行袋雖可以打開,但都在行李架上,別說是剛才那一會兒了,晚上上去都會驚醒別人,何況,所有的把手上還都有鏈條鎖。
「小羽姐,山洞已經過了,我們接著下跳棋好不好?」西西到底是孩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吵什麼,沒看到方興哥哥丟東西了?」舅舅喝住他。
等一下,我忽然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起來,要做成功這件事,還真是需要決定聰明的腦袋啊,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安德森夫婦是鎮上有名的恩愛夫妻,但是不幸的是今天上午哈德森先生安詳的死在了妻子的身邊,漢克是鎮上的jc,他開始詢問哈德森太太關於她丈夫的一些事。
「您是什麼時候發現丈夫死去的?」
「今天早上,我像平時一樣叫他起床但是他再也醒不過來了。」說著哈德森太太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無名指上的鑽戒在燈光下折射出漂亮的7色光,這也吸引了漢克的注意。
「這是您的結婚戒指嗎?」
「哦,是的,這是我丈夫40年前買給我的,這可是當時最貴的一枚戒指了,那個時候他說要賣給我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呢。」
「請你節哀。"
說完漢克便四周查看了一下,地毯十分乾淨,看來太太她每天都會打掃,後院的花似乎很久沒剪了有些雜亂,在床邊的花盆裡還插著矢車菊和聖誕花。
「太太您是哪裡人?」
「我丈夫是從德國移民過來的。」
「是嗎,謝謝您的合作,那麼我現在要逮捕你哈德森太太,您涉嫌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那麼開動腦筋吧,為什麼漢森會認定太太是兇手呢?
DOTA一分鐘破案:
晚上11點,DOTA警察局接到一起報案。
死者是幻影刺客,死亡地點是商店外50米處的露天操場,死因未知。報案者是商店老闆。老闆:"大概10點50左右,幻刺來買藥膏。拿葯之後我們閑聊幾句,他說他剛才打遠古野扛不住差點掛了,所以才來買藥膏。我開玩笑說等你神裝就不怕了。他拿葯走後沒多久,我就聽見他大叫一聲。由於當時天很黑,我進屋拿手電筒出來,看到他倒地不省人事,然後我馬上報了警。""他走之前有什麼異常情況么?""天太黑,沒看清楚。"
你能推理出兇手是誰么?
植物學家R博士,在自家院子里蓋起塑料大柵栽培稀有花草。可是在一個晴朗的冬日中午,大棚發生火災所有花草付之一炬。是大棚中的枯草沾了火引燃的。
然而奇怪的是,塑料大棚里沒有一點兒火源,也沒有放火的跡象。大棚外面的地面因昨晚下過一場雨濕漉漉的,所以如果有人來此縱火,照理會留下足跡的。可周圍沒發現任何足跡。
R博士找不出起火原因,便請伊凡偵探出馬查個究竟。
伊凡偵探立即趕來,詳細勘查了現場。
「博士,昨晚的雨量有多大?」
「我院子里雨量表上顯示的是約27毫米,可今天從一大早起就晴空萬里沒有一絲雲彩呀。」
「陽光直射塑料大棚,裡面會產生多高的溫度?」
「冬季是十七八度,可這個溫度是不會自然起火的。」R 博士回答說。
「沒有取暖設施嗎?」
「是的,沒有。」
「棚頂也是用透明塑料苫的吧。」
「是的。」
「果然如此……。那麼,起火原因也就清楚了。」
伊凡偵探馬上找到了起火的原因。
那麼,到底是怎麼起的火呢?
「我碰上了幽靈!」一個男子對他的朋友說,「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上個月在返航的路上,我乘坐的郵輪撞上了暗礁,船底破了一個大洞,迅速下沉。」
「後來呢?」朋友的思緒跟隨他的敘述回到了那個恐怖的日子。
「我知道,如果我不及時離開,就會被輪船下沉時帶起的旋渦捲入海底!」
「我最擅長仰泳,我拚命地游啊游啊。不知道遊了多長時間,突然聽到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 那聲音可怕極了,轟鳴聲混合著炸雷響,簡直就是幽靈的怒號!我連忙仰頭看,只見郵輪從中間斷開,火花四濺,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我被氣浪震得暈了過去,後來被趕來救援的海岸巡邏隊救起。」
「這就是你說的幽靈的聲音嗎?」朋友若有所思地問道,「可能只是你太過驚慌,聽到了爆炸聲而誤認為幽靈在號叫呢。」
「是的,那是來自海底幽靈的號叫。」男子顯然著急了,「你要幫我必須先相信我!我問過其他生還的人,他們都只聽到一聲爆炸,而我聽到了兩聲巨響!我沒有記錯,清清楚楚!」
朋友沉思了一會,忽然笑了起來,他問道:「當時,其他生還者都在救生艇上,只有你不在,對不對?」
「是這樣的。」男子疑惑地回答,「難道幽靈是來自海底的?」
朋友大笑起來,他拍拍那名男子的肩膀:「我看你是自己嚇自己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幽靈!」
「可是我明明聽到了兩聲巨響!而且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只聽到一次爆炸聲!」男子帶著哭腔說。
「一點沒錯!」朋友微笑著,「你們都沒有聽錯!」
你能解開這個恐怖的幽靈之謎嗎?既然朋友說男子和其他倖存者都沒聽錯,那麼第一聲恐怖的巨響是從哪裡傳來的呢?難道是朋友判斷錯了?
在這悠然的夜晚,在那幽靜的森林。
一個男人在哪裡迷了路,他惶恐著急,生怕他的公司對手遇見他。那是一筆不義之財,幾年累積的五十萬元。是利用了別人的力量所獲得的。可是偏偏那麼不巧,遇到了那個人。
「你不配做人!」
「不,不要!」
一個住在山上的人報警了,是謀殺。現場在這個山上村民的倉庫。是密室,一個簡單的塑料小屋,由螺絲釘在下面的水泥地,由鐵的上銹程度來看,這間小屋似乎有很長時間。村民說這間小屋早就不用了,門是一直開著的。警察準備撞門,發現門根本沒有上鎖,可是裡面卻有一條鏈條鎖。死者坐在椅子上,是被勒斃的,懷裡抱著一個箱子,發現裡面都是整整齊齊的鈔票,一共五十萬元。箱子上沒有指紋,房裡沒有指紋。看樣子擦過了。
嫌疑人有三個,死者之前都和他們聯繫過。
第一個是他的夫人,但是有充分不在場證明,因為和兒子一起。晚上給丈夫打電話讓他小心一點。
第二個是他的公司助手,據說他很恨他。單身,沒有不在場證明。打電話討論公司的事。
第三個是他的朋友,一位畫家,沒有不在場證明。打電話是為了讓死者參加他的生日聚會。
兇手是誰?密室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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