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年輕人,準備出遠門一趟。臨走前,他把100元錢寄存在一個老頭那裡。年輕人回來后,想向老頭子要回這筆錢。哪知老頭翻臉不認賬,一口咬定沒有替他保管過錢。於是,年輕人就到法院去告他。
法官把老頭叫來,問他究竟拿過錢沒有。老頭連哭帶鬧,矢口否認。法官又問年輕人有沒有證人。年輕人回答說:「沒有。」
法官又問:「那麼,你是在哪裡把錢交給這個老頭的呢?」
年輕人答道:「在一棵大樹底下。」
「你現在就到大樹那兒去,就說我傳它到案問話。」法官說。
這話讓年輕人心裡納悶,他問道:「我怎麼對那棵樹說呢?」
「把我的大印帶去,嚇唬嚇唬它。」
年輕人只好帶著大印朝大樹走去。這時候,那個老頭卻在暗暗發笑。
過了半個鐘頭,法官看了看太陽,問老頭:「怎麼樣,他走到大樹跟前了嗎?」
老頭回答說:「還到不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法官又問:「那麼,年輕人現在該往回走了吧?」
老頭說:「該往回走了。」
過了一會,年輕人回來了。他愁眉苦臉地說:「老爺,大樹怎麼能跟我來呀!」
法官笑道:「誠實的年輕人,現在我可以裁決了。你不要著急,我一定會讓這個撒謊的老頭還錢給你的!」
請推理:法官根據什麼認定老頭子不老實,並裁決他應該還錢?
事情發生在日本。一個晴朗的日子,一對喜歡徒步旅行的夫婦到京都郊外去採集春天的野菜。當他們走到一個小池塘邊上的雜木叢林里時,突然發現地上倒著一個中年婦女的屍體,於是驚慌地報告了警察。
看上去這個中年婦女也是來采山野菜的,採到的山野菜都裝在塑料袋裡。經過初步鑒定,死亡時間為前兩三天了,但在屍體上卻找不到明顯的外傷。
為慎重起見,警察把屍體交給大學醫院解剖,醫生們通過解剖發現,死者的血液里含有大量的卵磷脂酶。"卵磷脂酶是什麼,先生?"年輕的刑警聽到陌生的專業用語,問解剖的醫生。
"是蛇毒,這毒液進入身體的血液后,血清中的磷脂便分解成卵磷脂,大量殺死紅血球和細胞,以致奪去生命。死者左腿小腿上發現有兩處被蛇咬的痕迹,一般蝮蛇習慣於咬長筒襪上方的部位。"醫生詳細地講解著。刑警想起現場的狀況,會意地點著頭。
可是,當他返回署里報告署長時,署長卻發出疑問:"什麼?蝮蛇!胡說!即使死因是蛇毒所致,也不是在這裡被毒蛇咬死的,是巧妙作案的殺人事件。"
年輕的刑警吃驚地問:"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署長說:"罪犯將蛇毒注射到被害人的體內,再將屍體扔到雜木林里,偽裝成被蛇咬的現場。而像被蛇咬的小小的傷痕,一定是用針注射的痕迹。儘管如此,也是個愚蠢的罪犯。"署長果斷地下了結論。
請問,署長是根據什麼下結論的呢?
在警察局內,一個被指控在劇院外搶劫了一位婦女的錢袋的人極力地替自己辯解:「你們冤枉好人了。我路過那個劇院時就聽到有個女人在尖叫,緊接著一個留著長頭髮的人匆匆從我身邊過去了,他手裡拿著一個女人的錢袋。他逃進劇院的內側衚衕。我一見他要跑,趕忙去追他,他見我窮追不捨,在跑到劇院的太平門時,扔下錢袋就跑,推開太平門就溜了進去。我剛剛把錢袋拾起來,一個女人和一個警察就衝到我面前。"
探長哈吉聽了打斷了他的話,對他說:」老實交待吧!你根本沒說實話。」
哈吉為何這麼說
奧克和亨利一起在亨利的狩獵房裡喝酒。話不投機,奧克揮拳打壞了亨利的下頜。刑事專家艾里斯找奧克詢問當時的情況。是亨利請我去狩獵房度周末的,我也想了解這個惡棍近期又幹了什麼。可他臨時變卦,說狩獵房已經幾個月沒用過了,想取消邀請,在我的堅持下,他只好讓我去了。在那裡,我倆吃著免肉和一些罐頭食品,櫃櫥中正好有半瓶甜蘋果酒,我就喝這個,亨利喝威士忌。我剛喝了兩日酒,他便說我知道你到這兒究竟想獵到什麼聽他這麼說,我一拳向他的下頜打去艾里斯說:我要探討的問題有了答案,亨利發覺自己說謊了。你無罪。艾里斯要問的是什麼?
警察甲和警察乙在一起討論一個案件,死者為一名女士,死在梳妝台前,幾乎沒有任何線索。
「嘿,你注意到沒有,死者手裡抓著一條珍珠項鏈。」
「她死在梳妝台前,手裡拿著項鏈當然不奇怪。」
「可我看她脖子上已經有一條了啊。」
「有可能兇手也是一個女的,死者在掙扎中抓下來的。」
「可是那條珍珠項鏈很完整啊。」
「但是她的鄰居說死者很迷信,生前接觸的人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對了,還有她唯一的妹妹,可是她們姐妹已經很久不見面了。」
「珍珠項鏈?我想我明白了。」
請問兇手是誰?
星期日晚上,洛克威爾和妻子在家招待眾多朋友,在熱鬧的派對上,山姆竟然跟朋友們玩著玩著就突然昏倒了,救護車到來之前,山姆便停止了呼吸。救護員對山姆的屍體做了初步檢查,認為他是酒精中毒而死的。洛克威爾難掩悲傷地對前來調查的拜恩警官說:「今晚我邀請到家裡的朋友,都是我跟我妻子在大學時的同學,我們與他們的友情已經超過10年的歷史了。雖然我們準備了豐富的食物、飲料和酒水,但他們來的時候,幾乎每人還是帶來了一些吃的和喝的。派對開始后,大家完全像是吃自助餐一樣隨意,或是在屋裡享受音樂,或是在花園裡享受月光,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山姆在出事前,我就發現他喝高了,他向我走來時,腳步踉蹌,一下子就撞到了我端著的盤子上,潔白的領帶沾到了我盤子里的食物醬汁,染上一大片污跡。我就叫山姆解下領帶拿給我妻子去洗,但山姆執意不肯,非要自己去洗手間里洗,我只好尊重他的意願。十幾分鐘后,山姆從衛生間出來了,我問他還好吧,他說感覺不錯,我發現他真是喝醉了,領帶雖然洗掉了一些污跡,但上面洗滌劑的泡沫卻沒有沖乾淨。我正想扶山姆到樓上去休息一下,但他卻被我們的一位女同學給拉過去了,山姆跟幾位女士玩起了遊戲。大概過了十分鐘,我在花園聽見屋裡有人喊山姆昏倒了。我們叫了救護車后,還沒等車到,山姆就不幸離世了。」拜恩警官聽了洛克威爾的講述后,對他說了聲謝謝配合調查就離開了,但心裡卻認為應該深入調查一下洛克威爾跟山姆,看看他們是否有過什麼恩怨或利益糾紛之類的,如果他們之間真的存在難以調和的矛盾,那麼山姆很可能是被洛克威爾間接謀殺的。請問,拜恩警官為什麼認為有必要深入調查洛克威爾和山姆的關係呢?
偵探N在凌晨兩點鐘從床上被喚醒,睡眼惺忪地抵達現場。為了什麼?薩拉,一個送比薩的女孩,被搶劫了。即使小偷已經得到了將近800美金,這也算不上是世紀犯罪。
然而,很快深夜來電的原因就顯現出來了。原來薩拉是隊長的一個朋友的女兒。
偵探鼻子嘆了口氣。希望這不會花費很長時間。
「那麼,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N開始提問。
嬌小的女孩顯然很不安。「是,是,是的。我剛剛完成我的最後一站,送30個比薩到一個深夜派對。我進了自己的車子,正準備把車開走時,一個男人來敲我的車門。我還以為他是參加派對的人,但當我把車窗搖下時,他拿槍對著我的臉,並要我交出我所有的錢。我非常不安以至於我甚至不能開車回到店裡。」
果然,偵探N看到馬路對面大規模的派對仍然在進行著。正當他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另一輛汽車趕了過來,一位年輕英俊的男子跳下車,匆匆跑了過來。
「嗨,我叫喬恩,是薩拉的男友。事件一發生她就打我的手機叫我,我就過來了。」
偵探N握著他的手,並且做了自我介紹。年輕人正好直視著他的眼睛並回了一個有力的握手,然後去安慰他的女朋友。
「嗯,」偵探N心想,「很有禮貌的年輕人。」
「好了,我要好好認真開始思考了,」N說,他打開車門,滑進了駕駛座。他仔細查看了手套箱,座位下,並認真檢查了車內其他部分。幾分鐘后,當其他人正焦急地看著,他把他的手在方向盤上,彷彿他在駕駛。
當他最終從車上下來,他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轉身面對充滿期待的那些人。
「隊長,」他宣稱,「我恐怕你將有一些壞消息要給你的朋友。他的女兒是小偷。她的男朋友也是。我想如果你搜查那個的年輕人,你會發現那丟失的800美元!「
偵探是怎麼知道薩拉並沒有被劫,並且確定她在喬恩的幫助下犯罪的?
X市。
劉爾坤帶著助手曾小博去探查一宗殺人案。
本地的一個富商死在家中,身上中數刀而死,尤其是前額的一刀,取走了他的性命。
據法醫檢測,死者死於半小時前。「兇手還沒跑遠的。」劉爾坤說道。此時,曾小博注意到,屋裡牆上有個監控。
大家將視屏調至半小時前——當時,死者當時正在沙發上坐著,一個黑衣男子,衝進其宅,持刀威脅死者,死者對其經行過抵抗。最後,兇手刺死了死者。可惜視屏是黑白色的,無法看清兇手的衣服顏色及長相
目前,找到三個與死者生前有仇的人,錄忍甲,鹿人乙,錄忍甲乙(不要在意我取名字的偏好)三人特點與口供如下
錄忍甲:著一身棕色夾克,戴一白色棒球帽,聲稱自己在按時間在釣魚。接著,秀了下他的魚具
鹿人乙:穿一粉色襯衫,聲稱案發當時在睡覺
錄忍甲乙:穿一紅藍相間的大衣,聲稱當時在酒吧喝酒,喝醉后的事情忘了
據了解,三人對死者皆是坑之入骨,前者曾被死者坑害,中者則為死者仇敵,後者為死者的競爭對手
了解到這,劉爾坤臉上掛起一絲微笑。
兇手是.......
美國新罕布希爾州的玫瑰園夜總會內,有一間綠野咖啡屋,玲瓏剔透,小巧精緻。在舞廳里跳的士高跳累了的新潮男女,便來這座憇園調劑自己的精神,然後重返舞池。警官傑斐遜每偵破一宗大的刑事案件后,也會利用休假來夜總會瀟洒瀟洒,因此,他也是綠野咖啡屋的常客。
有一天晚上,混進綠野咖啡屋的小偷昆西,從收銀機內偷走了200美元紙幣。但是昆西離開夜總會十米遠就因「形跡可疑」被巡警押到他十分熟悉的警察局裡來了。
這時,被竊的綠野咖啡屋領班亞當斯也來報案。昆西的嫌疑越來越重了。警察搜查他的身體,企圖找到這個在警察局掛了號的慣犯舊病複發的證據。奇怪的是,從他身上連一紙美元也未搜到,最後因證據不足只得將昆西放了。
次日,傑斐遜警官從當記者的戀人黛米那兒聽到綠野咖啡屋失竊的消息,哂笑道:「寶貝,如果你想取得這樁竊案獨家報道的機會,只要這一兩天內守在那狡猾的昆西的家門口,我保你馬到成功!」
果然,黛米在第二天看到慣犯昆西在未踏入夜總會的情況下順利地拿到200美元的鈔票,手舞足蹈。
請推理:狡猾的昆西在行竊后將贓款藏在哪裡了?
麗莎死了,死在自己的家中。前一天晚上剛剛參加完朋友的聚會,還和大家有說有笑的麗莎第二天卻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家裡。屍體躺在床上,警方勘查現場,推斷出死亡時間是在昨晚21點至22點之間。
探長傑里在偵查犯罪現場時,發現被害人的右手攥的緊緊地,將其掰開后,看到手掌心裡有根燙過的頭髮,很顯然,這是麗莎遇害時從兇手頭上拽下來的。傑里取出放大鏡細心觀察:發現發梢呈圓形,表層有焗油膏。
「在死者認識的人中,有沒有燙髮的?」傑里問其中一位鄰居。「麗莎小姐的一位朋友凱里奇先生就燙過發,而且顏色很相近,以前兩人時情人關係,但不久前麗莎拒絕了對方的求婚。」鄰居回答道。
探長傑里略施小計,凱里奇的頭髮很快就拿到手了。經過化驗,結論令人很是興奮:完全是同一人的頭髮。凱里奇有重大殺人嫌疑。
傑里找到了凱里奇,凱里奇剛理過發,十分精神。傑里講麗莎小姐被害的情況告訴了他,然後問他:「昨晚21點到22點你在哪裡?」「在自己房間里看電視。」凱里奇回答時有些局促不安。
「有證明人嗎?」「我是單身漢,沒人能證明。」凱里奇的雙手在瑟瑟發抖。「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昨天中午同我一位朋友一起去理髮,怎麼?這和兇殺案有關係嗎?」凱里奇焦躁不安的說。
傑里聽完后嚴厲地說:」麗莎小姐死前手裡有根頭髮,經過化驗,證明就是你的,你要怎麼解釋。。。。。。「凱里奇一聽,驚叫道:」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探長馬上對凱里奇說:」對,你沒有殺人,但有人想陷害你,你知道嗎?「」啊!「凱里奇目瞪口呆。探長傑里為什麼會認為凱里其實被陷害的呢?
漢克是一家大公司財務主管哈奇的助手。一天中午,漢克同往常一樣準時走進了位於19樓的哈奇的辦公室。當他推門進去一看,哈奇正吊在屋內的房樑上。他急忙去解繩子,發現哈奇已經死亡多時。
漢克馬上跑到秘書辦公室,通知秘書埃米莉小姐,告訴她哈奇出事了。埃米莉聽完,立刻拿起電話:「格蘭傑先生,我是埃米莉,你能到19樓來一下嗎?出事了!」她放下電話,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可真是太可怕了,還有兩天就到聖誕節了,怎麼能出這種事呢!」
一會兒,總經理格蘭傑來到了哈奇的辦公室,見自己的下屬上吊自殺了,十分悲傷,他馬上讓趕到的公司人員清理現場,同時,讓秘書埃米莉通知哈奇的家人,並馬上報案。
一直忙到下午5點,埃米莉提醒格蘭傑:「格蘭傑先生,樓上還有一個聖誕聚會呢,是你已經安排好了的!」
格蘭傑恍然大悟說道:「對對對,我差點忘了20樓還有一個聚會呢!」帶著一身疲憊,格蘭傑來到20樓,推開了他的私人會議室門。房間里此時已有一些員工等在那裡了,房間的角落裡有一棵聖誕樹,樹下放著花花綠綠的禮物。因為出了事,屋裡的氣氛有些沉悶。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格蘭傑開始為大夥分發禮物。從秘書到副總經理,全公司每個人都收到了一份禮物。
聚會很快就結束了,大家一個挨著一個地走出了會議室。最後一個走出會議室的員工狐疑地看了一眼聖誕樹下空空的地板,心中疑慮叢生。猛然間,他眼前一亮:「哈奇絕不是自殺!」
請試著推理,這位員工怎樣知道哈奇不是自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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