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在日本著名的水鄉,發生了一起命案。警察在第二天就找到了有重大作案嫌疑的男子酒井。警察問酒井:「昨天晚上10點左右你在什麼地方?」「在東西河上釣魚。」酒井很鎮靜的回答道。那條河跟它的名字一樣,河水由東向西流淌著。「那麼你在河的哪邊釣魚?」警察又問道。「在南岸。昨天晚上月亮很圓,河面上映照著潔白的月亮,很漂亮。」酒井又答道。「昨晚確實是個月朗星稀的美麗夜晚。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在說謊,殺人的罪犯就是你!」請推理:警察根據什麼認定酒井就是殺人犯呢?
李成是一位偵探迷,平時,自己也學著進行一些推理。
這天,他正在家中看偵探小說,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他趕緊去開門。走進來的是鄰居美美太太。
只見她氣勢洶洶地說:「你怎麼不管好自己的狗?我剛才經過你家門口,被你的狗多多咬了。」美美一邊說一邊撩起自己的新裙子讓李成看,果然,在她的膝蓋處有一個傷口。
「美美太太,你說這傷口是被多多咬的嗎?」
「沒錯,就在剛才。」美美太太說。
「你撒謊!那傷口不是多多咬的!」李成有點火,但還是給美美講明原因。美美太太只好羞愧地走了。
李成根據什麼推論美美的傷口不是狗咬的?
張剛和張成是經濟合伙人,某日,他倆一起去一個狩獵區打獵,由此發生了一樁悲劇死者張成,20歲,死因據警方調查是子彈穿進了左太陽穴,當即死亡。
據現場調查,死者沒戴帽子,且臉朝下,一隻手緊握著獵槍,G.K偵探立即詢問了他的合伙人張剛:「我倆在這裡了四天才發現一隻雄鹿,當時他正在樹叢中睡覺,輪到張成開槍時(我們規定發現獵物一人一槍),我偷偷靠近那隻鹿,以為張成就在我後面跟著,不料那隻鹿十分警覺,突然跳起前腿,我見張成還沒有開槍,鹿眼看就要逃跑了,我只好先開槍了,沒打中鹿到打中了張成,我真沒想到張成會跑到我的對面!」張剛後悔地說道。
「但是我不這麼認為,你剛才所說的並不能掩蓋你殺了張成的事實!」G.K自信地說道。張剛立即啞口無言!那麼各位,你們知道張剛說的話哪裡露出了破綻呢?
Pasber的銀行在一場大火后片瓦不存。Pasber本人快要崩潰了,這是他多年的心血啊!保險公司已派人來查驗過了,大部分損失將由保險公司承擔。警官Sroan向Pasber表示了慰問,接著詢問起火災的起因。
Pasber哽咽著說道:「今天中午,我正在看財務報表,忽然電燈閃了幾下,接著電源線上冒出一陣火花,火花點燃了賬冊,我連忙用水把賬冊上和電線上的火撲滅,關掉電燈,出去找電工來維修。誰知道,等我再次回去的時候,整個走廊都已經被濃煙籠罩住了……」
聽到這裡,Sroan忽然覺得有點問題,他再次問道:「你確定火災是由電線引起的,而你又是撲滅了火才出去的嗎?會不會是你走開的時候有人縱火呢?」
Pasber肯定地說:「不會,我撲滅了明火才離開辦公室,銀行看守得非常嚴密,不可能有人在裡面縱火。」
Sroan嘆了口氣說道:「Pasber先生,我非常尊敬你,可是我想你在這件事情上說謊了, 火災和你有很大的關聯。」
你知道Sroan是怎麼識破Pasber的謊言的嗎?
K的妻子的手機收到一條簡訊:
恭喜你多次使用手機業務,而被我們電信公司抽中十萬元大獎。請你將3萬元中獎稅務匯入指定帳戶,本公司將自動將獎金匯入你的賬戶。賬戶:xxxxxxxxxxxxxx。
妻子看見了,就想匯3萬換10萬,但是錢不夠,就和丈夫商量(丈夫是偵探)。
偵探草草地將簡訊看了一遍,說:「哼,鬼話,騙人的。」
妻子生氣了:「10萬呢,打3萬給他也是應該的,怎麼可能騙人!」
偵探說:「這麼大金額的中獎的確有些是真的,但這個肯定是假的。」
偵探是對的,他並沒有隨意猜測,他的判斷有重要的依據。
請問,偵探憑什麼判斷這條簡訊是假的?
歐洲某國家博物館展出了一頂中世紀的皇冠。皇冠上的特大鑽石引起了眾多參觀者的興趣,博物館視這頂皇冠為重點保護對象,嚴加看護。可人算不如天算,皇冠上的寶石還是被盜了。博物館的警衛向前來調查此事的國家安全專家報告:報警器沒有響,皇冠展櫥和館內所有的門窗都完好無缺。安全專家巴特見皇冠展櫥是個精緻而堅固的透明罩,在它的基部交接處有一個對位孔,窄小得只能容一隻小老鼠通過。忽然,他眼睛一亮——展櫥的邊沿有一根白色的細毛。第二天,他讓手下在報紙上刊登一則消息:「盜竊皇冠鑽石的罪犯現已被捕,正在審訊中。」同時登出了罪犯的相片。半個月後,他以化名在報上登出一則啟事:「我因不慎將一塊瑞士高級金錶滑落至25層樓的下水道中,如有高手能不損壞建築而把表取出來,本人將以金錶價值的一半酬謝。」幾天後,助手向他彙報:「有一個醫生模樣的人,說他訓練了一隻靈巧的小白鼠,可以擔此重任。」巴特高興地叫道:「好!馬上逮捕他!他就是盜竊鑽石的罪犯。」你知道巴特的證據是什麼嗎?罪犯又是如何自投羅網的?
去年年初,我作為隨行記者隨美國地質科考隊在大峽谷發現了一位中國老人的屍體,在他隨身的日記里記載著他的一項驚人的發現,但是日記里並沒有記載準確地點,在老人家隨身的行李中,除一些野外生存必備的道具外,我們找到了以下物品,
1、半片絲綢,上面寫著幾行漢字,「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2、一張素描,畫上是一支蘆葦,在上面三分之一處折斷。
幾經思索,我終於明白了老人的暗示,這大概是老人怕自己遺忘,而又不願讓別人知道所作的備忘錄吧。於是我們安葬了無名的老人,踏上了新的充滿誘惑,充滿挑戰的征程。
這天高中生偵探許光來到廣州的白天鵝賓館度假,那天晚上,當他上廁所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黑影從賓館8號房間的窗戶跳了出去,本能反應這是一樁偷盜案,為了不破壞現場,穿著睡衣的許光繞過酒店大門衝出街道追了上去,但聰明的他還是試著說:「前面小偷快站住,不然我可要開槍了……」小偷本能地回頭撇了許光一眼,只看到後面的許光沖這自己窮追不捨,可是小偷並沒有因為他這句話而停住,反而繼續逃跑,還譏諷般的冒了一句:「呵呵,別想用這種爛詭計騙我,撒謊也不挑個場合!」許光心想「也是,自己這種白痴的大話在聰明的小偷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啊。」當小偷衝過十字路口時,被迎面開來的汽車撞倒。開車的司機本身沒有責任,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根本來不及剎車,撞人後司機癱在方向盤上好一陣子嚇傻了。
當許光跑到跟前,告訴他被撞的是逃跑的小偷,沒有他的責任,司機這才得到安慰,放心地從車上下來去看屍體。這時許光發現原來認識這個司機,他是個推理作家,剛得了大獎,所以看到過他照片,筆名是[音飛逆題]。兩人寒蟬幾句后,許光答應幫助作家作證。
許光發現離現場五六十米處有個公用電話亭,而周圍又沒有人,無法進行急救,所以他只能就撥了110。小偷攜帶的手提包里裝有照相機,洋酒和寶石等在賓館偷來的物品。本來是個很簡單的案子,可是在手提包里發現有毒品,鋼筆的墨水囊里裝的是**。那支鋼筆上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而其他贓物上都有指紋。另外,在筆管上橫刻著一個「8」字,看上去很不協調。
事後,警方對所有牽涉案件者都進行了例行搜查。很自然,面對一支裝有毒品的鋼筆,受害者中沒有一位承認這是屬於自己的。以下是賓館里三位受害者的情況:
第一位是陸峻,住在賓館一樓8號房間,北京一間公司的經理,被盜時還在跟客戶談生意。被盜物品有照相機和三瓶威士忌酒。那些物品上都有他自己的指紋,所以毫無疑問是他的東西。他常出國談生意,跟外國人的接觸甚多,想必得到毒品一點也不難。
第二位是謝玲。她也住在一樓7號房間,是女招待。被盜時也不在房間。被盜物品有1萬圓和鑽石戒指,珍珠項鏈。她的老闆經常去東南亞出差,有可能帶回毒品的。她的老闆經營旅行代理店。
第三位受害人是陳廣達,住在一樓10號房間。學生。被盜時剛好去父母家過夜。被盜物品有照相機和2千圓。據調查他曾有過吸毒的記錄,不過是少年時的一次好奇,除那次不良記錄外,他倒是一個地道的好學生。但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好,所有的線索都已齊備,我們所要追查的不是兇手,而是鋼筆的擁有者。警察:「鋼筆到底是誰的,您心裡有譜了嗎?」許光:「放心吧大叔,這個人就在我們眼前,我馬上把他揪出來。」請你推理:
1. 開始的時候,小偷為什麼根本不怕許光的威嚇而停下腳步呢?
2. 鋼筆的提示你能發現什麼?
3. 鋼筆到底屬於誰的?
今天天氣不錯。
我坐在楓苑別墅的前台,嘴裡叼著根煙。
楓苑說是別墅,其實也就是個荒郊野外的小賓館,位於本市西郊的一片楓樹林,兩層樓沒多大的建築,依靠地勢走成了「L」形,從外面看著挺簡單的一個木屋,周圍滿樹的楓葉紅得像火。
這裡的店老闆老唐是我的老相識,今天有事要回市裡,特意拜託我這個被停職的閑人過來看店。
當然,我也沒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難的騰飛凡小同志,但人家明顯不太領情,自顧自地斜靠在沙發上玩手機,根本不把我這個上司放在眼裡。哦,我忘了,我現在還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臨走前跟我交代,說今天下午有會有幾個年輕人過來,讓我幫著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飯後,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時間,眼看一包煙都快抽完了,人還是沒來。
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見一輛銀色的路虎遠遠的朝這駛來,車上下來四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兩男兩女,雖然衣著休閑,但設計和剪裁看上去都很體面。
四個人里,一個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女孩率先走了過來,扶了扶眼鏡,彬彬有禮地對我說:「二位先生你們你好,我們是之前預約過的那四名旅客,請問現在可以辦理入住嗎?」
騰飛凡沒搭理她,繼續低著頭玩手機,我沖小姑娘笑了笑,「店老闆有事回市裡了,我們倆是過來幫他看店的,」我說著拿出登記冊遞給她,「我叫占廷,旁邊這位是我同事,騰飛凡,我們現在正休假,來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說著拍了拍騰飛凡的肩膀,騰飛凡躲了一下沒躲開,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著他,只好關了遊戲,把手機放進兜里,「我騰飛凡,你們好。」
四個年輕人里,長得比較招女孩喜歡的男孩那個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爺,林氏家族的獨子;剛才跟我們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蕭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書,專門被派過來照顧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個女孩叫張晗,是林少爺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個姑娘,家裡地位顯赫,跟林家是門當戶對的一樁好姻緣;最後那個男孩比姓林的少爺高一點,叫高雲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長相不如林子新佔便宜,但言行舉止里透露出與他年齡不符的成熟和穩重。
登記過之後, 四個年輕人上樓去安置行李,他們的房間都在二樓,從大廳出去上樓拐個彎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廳。
天色漸漸地暗下去了,四個年輕人決定明天早上再到處轉轉,於是我陪他們在大廳里聊了一會。
轉眼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老闆走了,我們只好自己準備晚飯。
我對做飯還頗有幾分心得,於是和兩個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廚房,廚房也在一樓,外面的大廳里,高雲成和林子新在閑聊,騰飛凡自覺插不上嘴就在旁邊的沙發上玩手機。
別墅的廚房並不大,但三個人呆在裡面卻也不會覺得擁擠。
我拿著剛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塊放進盆里,忙裡偷閒瞟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姑娘,蕭芸正在處理一捆芹菜,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張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著個洋蔥剝了半天愣是沒把外面那層皮剝乾淨。
「我說,你們怎麼想到來郊區玩的啊,年輕人不都喜歡開party,逛夜店嗎?我還以為就我這樣無聊的中年人才會想來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散心呢。」
張晗聽了停下手裡的活沖我笑了笑,「誒呀,那種地方總去也會膩的,偶爾遠離一下鬧市區,來這種貼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還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蕭芸附和著說,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開心就好。」
等我處理好菜花之後,張晗也終於把洋蔥剝好了,正準備切的時候卻被蕭芸拿了過去,「小姐您怎麼能幹這種事,我來就好了,切洋蔥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張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個菜還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麼能讓小姐您干這種粗活」蕭芸低著頭仔細地把洋蔥切成細條,細碎的額發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況且,少爺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您……」
「林子新……」張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眉頭微皺,小聲嘟囔著:「要不是有那份婚約…….」
「小……小姐…….」蕭芸慌張地去拉張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還是回房間里待著吧。」張晗轉身走出了廚房。
蕭芸抓了個空,抿了抿嘴唇,回過身來接著切洋蔥。
「蕭芸,你沒事吧?」我問道。
「嗯,」蕭芸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洋蔥味有點沖。」
後來我再沒能和這個內向的小姑娘搭上話,廚房裡的沉默一直延續到烹飪結束。
六個人又都聚到了大廳里,菜上齊了之後,林子新率先舉杯,「菜都上齊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這又不是應酬。」高雲成笑著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現在年少有成,替我們舉杯也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畢竟不止咱們幾個老朋友在,來,我代我們林少敬兩位先生一杯。」說著高雲成向我和騰飛凡這邊舉了舉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回敬了一下,騰飛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舉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準備開吃的時候,張晗拽了一下身邊的林子新,「子新,你還沒吃藥呢,」張晗一副擔心的樣子說,「醫生可是囑咐了,飯前飯後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鬧毛病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語地說:「誒,我的葯呢?」
「我記得你給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雲成說著走上了二樓。
不久高雲成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片一起遞給林子新,「來,林少。」
「謝啦。」林子新接過藥片,就著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張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說:「醫生特意說過不讓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說:「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張晗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蕭芸看了看張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麼也沒有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家終於開始下筷,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比較有信心,但蕭芸做的菜看起來更受歡迎一些,一盤臘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別喜歡這道菜,一個人吃了近乎小半盤。
飯後,眾人開始玩起紙牌來,騰飛凡顯得有精神了些,時不時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雲成,林子新打著打著牌卻開始頻繁地按壓自己的腹部。
這時高雲成放下了手裡的牌,「林少,你沒事吧,又鬧胃病了?」
「沒事沒事」林子新擺了擺手,強顏歡笑,「就是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間了,你們繼續。」
「子新,記得吃藥」張晗叮囑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著肚子走上了二樓。
林子新走了之後,我們又玩了一會,張晗說不太放心,想過去看看林子新,他倆同住在二樓的一間雙人房裡,張晗上樓了,眾人於是暫停了牌局等她回來。
因為別墅是「L」型的,從大廳右側的窗戶剛好能看見二樓張晗和林子新的房間,張晗上去之後,二樓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沒過一會,燈熄滅了,很快,張晗也回到了大廳,看上去有點擔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藥的紅酒就那麼擺在床頭。」
「怎麼,林少又用酒吃的葯嗎?」高雲成問道。
「可不是,現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計是要一覺睡到早上了。」張晗抱怨著說。
「嗨,多大點事」高雲成安慰張晗道,「正好林少鬧胃病,吃了葯一覺睡到天亮估計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張晗說著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繼續。
不知道第幾局結束的時候,高雲成站起來說要去趟廁所,他剛出大廳沒多久,騰飛凡也站了起來,說他也想去一趟,徑直走出了大廳,一樓的大廳就只剩下我和兩個姑娘。
大廳內,蕭芸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走到與大廳相連的陽台接電話,隱隱約約能聽見幾聲「是」、「明白了」之類的回應。這時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間的燈不知何時又亮了起來,然而很快就熄滅了。
不一會蕭芸回來了,從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筆記本電腦操作了一番,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公司突然有一份緊急文件要林少爺過目,我先失陪了。」
說著蕭芸抱著筆記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從洗手間回來的騰飛凡和高雲成擦肩而過,高雲成神色如常,騰飛凡卻一臉疑惑,兩人回到座位上都沒有再說話。
窗外,二樓那間房間的燈第三次亮了起來,這次時間比前兩次長一些。
我問此時大廳里剩下的三個人還玩不玩牌,張晗表示她隨意,高雲成說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間休息,說罷走上了二樓,他的房間就在林子新隔壁,但從大廳的窗戶看不到,騰飛凡沒搭理我,靠在一邊的沙發上又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蕭芸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和張晗聊天,張晗是個挺健談的女孩,我冒昧問她和高雲成的關係如何,張晗卻冷笑了一下,說高雲成是個單親家庭的窮小子,大學時曾經追求過她,但一聽說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約,就改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
蕭芸回來后坐在旁邊一聲不吭,我問她文件的事怎麼樣,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張晗安慰說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讓蕭芸明天早上再說。
最後實在太晚了,我們就約好分別回各自的房間,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楓樹林里轉轉。
就在我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我和騰飛凡立刻奔上了二樓
只見蕭芸、張晗和高雲成都圍在林子新和張晗的門前,張晗正捂著嘴痛哭,高雲成攔在門前不讓兩個女生進去,房間里的燈已經打開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單和被子被染成鮮艷的紅色,流了這麼多的血,十成十是沒救了。
「都別進房間,保護好案發現場!」騰飛凡沖他們喊道,「我是警察!讓我先進去!」說著他一把推開另外三個人衝進了房間。
我站在門口跟驚呆了的三人解釋說:「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們先回一樓打電話報警,這裡有我們。」我頓了一下,「就說是占廷在這呢。」
三個年輕人於是驚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樓大廳。
我和騰飛凡仔細勘察了現場,房間里只有床單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跡,刀子是隔著被子插進去的,死者的錢包和手錶都還在,床頭柜上有一小瓶葯和半杯紅酒。
房間里唯一的窗戶從大廳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樓就必須經過我們所在的大廳。
然而最令我和騰飛凡驚訝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傷,脖子上還被一根細細的鋼琴線緊緊的勒著,只不過剛才被被子蓋住了沒人看見。
我和騰飛凡對視一眼,馬上又把被子蓋上了。
然後我們分別開始了對那三人的問詢。
首先是理論上最後進過房間的蕭芸,我們把她帶到了一樓的一間空房間里,女孩低著頭,本就瘦小的身形幾乎蜷縮成一團。
「蕭芸,你不要太緊張,我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這麼問也許不太合適,你見到林子新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蕭芸沒有很快回答我,房間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複一遍問題的時候,蕭芸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或者說,瞪著我:「是我殺了林少爺。」
「……什麼?」
「你們不用再問了,是我殺了林子新。」說完她又低下了頭,之後不管我和騰飛凡再問什麼問題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然後是高雲成。
他看起來相對鎮定,但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我進去的時候林少還好好的……」高雲成雙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間之後順便上了趟樓,那時候……林少還好好的。」
「是嗎?」我問他。
「是的,騰飛凡,不,是騰警官應該可以為我作證,他後來也過來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騰飛凡,小夥子惡狠狠地盯著高雲成,聽了他的話之後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後來有進過林子新的房間嗎,我是指你說要回自己的房間之後。」
「沒有,我上樓后一直在房間里待著。」
就在我讓高雲成出去打算換張晗繼續的時候,騰飛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隊,你聽我說,這個高雲成絕對有問題,」騰飛凡情緒激動,說話跟連珠炮似的「你們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他和死者在大廳里有過爭吵,林子新說他父親想見見高雲成,高雲成突然情緒特別激動,但是很快又拒絕了,林子新不太滿意追著問了幾句,但高雲成卻把話題岔開了,他肯定參與了這起殺人!」騰飛凡說完了這一串話,然後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氣?」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別激動,你能確定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還活著嗎?」
「……能,而且我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脖子上並沒有勒痕。」
「小凡,你說的這條信息很有用,一會記得告訴老楊他們,」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學會保持冷靜。」我頓了頓,接著說,「還記得咱倆是怎麼被停職的嗎?」
小夥子不說話了。外面老楊他們已經過來了,正在對現場進行進一步勘查。
「先把張晗叫進來吧,她應該緩過來點了。」
張晗進來的時候雖然還在抹眼淚,但是情緒看起來穩定了許多。 「張晗,你是林子新上樓后第一個進去看的人,林子新當時狀態怎麼樣?」
張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說:「他喝了我的安眠藥,我最近一直都把臨睡前的安眠藥放進紅酒里,他應該知道的……」
「所以說,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正睡著。」
「嗯……我想應該是的……」
「你確定嗎?」騰飛凡追著問道。
張晗抹了下眼淚,點了點頭。
「那後來你回到房間,打開門之後有什麼特別的嗎?」
張晗眼圈一紅,「我……我當時就打開門,然後開燈,然後……然後就……」說著女孩又痛哭了起來。
我和騰飛凡只好結束了對她的詢問。
問詢結束后,案發現場的取證也結束了,新來的法醫秦臻走過來告訴我和騰飛凡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林子新死於中毒。
而房間里的半杯紅酒里檢驗出了安眠藥和某種神經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這種毒服下之後人會由於心臟等器官逐漸衰竭而死,床頭柜上的一小瓶胃藥經檢驗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說這個林少爺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還被下了毒?」騰飛凡皺緊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正解,」我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等,本題動機不做硬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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