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藍山咖啡,現在的時間段年輕人不多,也有正在這裡忙於工作的。
咖啡店的店長和我很熟。
我接過一杯藍山咖啡,和老闆攀談起來。
過了一會,約有四十分鐘。
抬頭看了一眼掛表,嗯,時間差不多了。
我將咖啡放下,微笑著和老闆道謝后,十分自信地坐在了一位裝扮幹練的小姐對面。
女子面對門口,她見我坐下,收回視線打量著我,同時,我也在打量著她。
她的風衣款式十分低調,這種款式應該是梵風衣,威嚴且高雅,拒人於千里之外,早不流行。
隨身帶著公文包,略有凸起,裡面如果沒有文件的話,應該是筆記本電腦,不排除兩者皆是,公文包的拉鏈處,有一個美樂蒂掛在上面。
嗯?有這麼喜歡粉色嗎?
"您遠比我想象的要普通,這位小姐。"我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但您的容顏確實楚楚動人。"
"你在說什麼?"她見我靠近,單手抱胸,令一隻手中端著剩下的半杯拿鐵咖啡,雙腿疊放。這可真是個壞消息,看來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啊,或者說是把我當成冒犯她的粗魯傢伙了?
"嗯?"我將手機晃了晃,幅度不大,剛好讓她看清屏幕上的字,"我可是赴約來的喔?"
她怔住。
"那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要賣關子了,但我還是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是我約你出來的,而不是這咖啡廳里的其他人?"
是啊,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
我叫賈昊,是一名三流歌手。
最近我曾經的搭檔兼對手、前女友Ys.劉被人雇去藏到深山老林,多虧了朋友藍夢等人為我解除了嫌疑。碰巧生日開趴,他也認識我在圈子裡的一些朋友,我就拉他去了。玩到半路,那傢伙突然提議:你這家裡太小了施展不開,鈺帝那裡有個棚子,你這個專業人員也聽我們開開嗓。我一激動,也就答應了。
我跟他們輾轉到了鈺帝的棚子,裡面像是拍過電影一樣,有一些布景,能聽到噼噼啪啪的聲音,鈺帝充滿歉意地說,最近設備多線路不夠,偷偷接了線,線路有時候會有些不穩,希望我們能寬容對待,別在意那些細節。
玩了一會兒,突然屋裡一片漆黑……鈺帝罵道:早不出事晚不出事,xx非要到這時候停電……碩碩說,「是不是跳閘了啊,我看看,誒……還真不是。」藍夢附和:「確實是沒電了,這邊一看根本搜不到WIFI啊,啊不對,流量也沒得」
我和解道:「沒事啦,大家拿手機照亮,走出去就好」鈺帝在手機的光亮中露出苦瓜臉:「不行啊,大門是電動的,打不開,不過這也是正常現象,咱等著就好。」
就這麼等了不知多久,藍夢突然說:有WIFI啦。兩秒后碩碩附和:誒真的哎,等我把燈打開。
隨著啪的一聲,燈一開,滿屋明亮。大家說說罵罵調侃鈺帝,相繼逃也似的走出了棚子。大家紛紛感嘆有驚無險,而我心裡想的卻是,該配合你們的我儘力在表演。
問:大家真的是在演給我看嗎?(如是,請選出我是通過什麼發現的;如確定不是,請選「沒有問題,我一定猜錯了」)
某大學的學生D在教室被人殺害,警察接到報案趕來,對現場進行了調查,被害人脖子的左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像是遇襲一刀斃命,沒有其他傷口也沒有掙扎的痕迹,地板上有大量的血跡,初步判斷死亡時間是昨晚7點左右,經調查了解到因為是周末,留校的人並不多,所以案發時只有被害人在教室自習,找不到目擊者。資深老警官判斷這一定是仇殺,於是很快就鎖定了與被害人有過爭執的三個人,發現他們都與被害人住在同一間宿舍,他們分別是A,B,C。於是警察們很快來到這個宿舍,一進宿舍,就看見他們在做著自己的事,其中A看見警察進來就立刻放下了拿在左手的筆,一副書生的樣子,身材瘦小,像皮包骨;B是一個優秀的籃球控球的後衛,正在看籃球雜誌,看見警察走進來放下了拿在右手的雜誌,顯得有些緊張;C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在吃打包回來的西餐。告知D被殺后,C一陣冷笑,彷彿巴不得D死,可以見得他們相處的並不好,在場的人都對此感到愕然。隨後警察對宿舍進行了搜查,其中在B的衣櫃里找到了一把並不鋒利的水果刀,看上去很乾凈。經法醫鑒定,上面有微量的A的血跡,「沒錯,這就是兇器。」一位警員說,但是並沒有在刀上發現任何人的指紋,也就是說刀子是人帶著手套或包著放進去的,問B誰用過這把刀,B說:「上次A借過我的刀,因為我的柜子是從來不鎖的,所以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還的。」問A這把刀是什麼時候還的,A說:「昨天下午5點還的。」並且A極力聲稱D不是他殺的。B始終緊張。警察宣稱在這副手套或包放刀的東西沒找到之前,兇手還難以確定。隨從的一名偵探說:「這是一起高智商犯罪,恐怕你們永遠也找不到那副手套或其他東西了,但這並不重要,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那麼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一天早晨,X先生被發現被勒死在自己的卧室內,勒痕幾乎水平,死亡時間為凌晨一點。但奇怪的是他背朝著自己的窗戶,而且窗戶微開,X先生的頸部正好和開口的底端在同一水平線上。他所在的樓有三層,他在第二層。保安以及一層和三層的住戶都有一點左右不在場的確切證明。據保安說,昨晚沒有任何可疑人員出入,除了來一層和三層住戶家的幾位朋友,兩位住戶可以為他們作證。
X先生的窗戶的正下方正是這棟樓的垃圾桶(別問我他啥審美)。警方在垃圾桶內找到了一個被打了結的斷了的細繩(不是很長),根據勒痕鑒定,X先生就是被這根繩子勒死的。這根繩子能承受的最大的力為1000N。繩子上還拴著一個玻璃碎片,警方也在垃圾桶中找到了其餘的碎片,剛好拼成一個容積為15L的玻璃瓶,但很輕。而且,碎片上和垃圾桶內都有大量的銀色液體。警方又在小區的水管(澆草那種,非高壓)內發現了銀色液體,其中一段與瓶口大小相等。請問兇手很可能是誰?
某地發生一起案件,經過調查發現有ABCD四名嫌疑人。警方詢問時,他們都拿出了案發那天的不在場證明。
A說:「我和朋友去菲律賓旅遊了,你看,這是我們旅行時的照片。」說完他就拿出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他們站在海邊的沙灘上,幾乎沒影子,遠處的字都是英文,還有幾棵椰子樹。
B說:「我去日本找一位同學玩去了,我們還一起射擊比槍法呢。」接著便拿出一張準備出門玩時的自拍合影。照片中的他在同學家——傳統的日式建築里。他們人手一把M16突擊步槍(真傢伙!),看來真的打槍去了。
C說:「我當時在馬來西亞工作,前不久剛回來,話說回來,那裡的伊斯蘭教徒真多,全國多數人都信伊斯蘭教。」緊接著拿出了帶回的一本用馬來語印的下半年工作計劃表,上面還印有阿拉伯語。
D說:「那一天我認識了幾位非洲兄弟,我正代表我的單位跟非洲的合作夥伴會面簽合同。」說著便拿出了那份合同的複印件,合同是用漢語和法語兩種語言寫的。
請問誰的不在場證明最不可靠?
上接題目#500360。海王系列(四)
書接上文,海王和Bella從密室中逃出來了,被捉弄后,也知道Elina看破了她倆的關係。
不過Elina提出報復完他倆后也想通了,好合好散,大家最後吃頓飯吧。並且她把最後的晚餐安排在了自己家,海王和Bella勉強應允,不過那兩位額外小心。事實證明他倆的小心並非多餘。
我們到了之後Elina端來了三杯一樣的橙汁,說是她自己鮮榨的,那兩位每人拿了一杯后,我拿了最後一杯喝下。Elina給我們準備了4個菜,Bella去幫拿餐具,並且依次分發給大家,菜肴很快端了上來,還有我最愛吃的水煮肉片。但是我很鬱悶的嘀咕:我好像咽炎又犯了,早起嗓子就不太舒服,剛剛感覺嚴重了,還是別吃辣了。只能看著他們三人吃的津津有味。不過另外三個菜味道也不錯。
飯後Elina給我們端來了一塊她自製的小蛋糕,海王依舊是因為不喜歡甜食而選擇不吃。Elina也說自己吃飽了不吃了,讓我倆吃,並且聲明:知道你們兩位小姐都花生過敏,今天所有的食物飲料都不含花生哦。我倆照例都想要水果多的那半個,石頭剪子布決定。我勝出后,Elina用刀幫我倆切開了蛋糕,蛋糕被我倆一掃而光。
結果當晚Bella便花生過敏,而我沒事且不知情,請問Elina不想傷及我的話,最可能把花生下在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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