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eenager said. ]
感受來自地下深埋炙熱中,
那兩千八百五十米的呼嘯,
再等待兩百零五年的磨練,
行走在龐蒂亞克的街道上,
聽著熊貓之友的無盡喧囂;
凝望新初日中的廣闊蒼穹,
北斗七星普照著大地眾生;
於天使之城守護著紫金軍,
感受凌晨四點的絕處逢生;
在眼花繚亂的場面中抗爭,
擁抱它終能夠自由的飛翔。
Q:日期,時間,地點,事件
【夏律師的煩惱05】
夏司霆律師無意中撞見他許久未見的,大學時代的室友徐陽輝背著女朋友與嫩模Cindy交往。
徐陽輝在金融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他的女朋友丁瑜是城中富豪丁山石的女兒,他們大學時代就開始交往了,所以夏律師也認識她。如果此事被丁瑜知道,那她一定會把事情搞大,那徐陽輝的人生就要完蛋了。
徐陽輝決定約夏律師到他家喝酒小聚。夏律師表示他不會主動告訴丁瑜,但他認為腳踏兩船是不好的,勸徐陽輝儘快處理這件事。微醺的徐陽輝答應了,繼續拿出許多酒來。夏律師想走了,喝得迷迷糊糊的徐陽輝便說要送他,夏律師明白徐陽輝的心思,也就答應了。他告訴徐陽輝這次的見面他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也沒留下任何相關的日程信息什麼的,他可以放心。
兩天後,徐陽輝在大學班群里聽說夏律師昨夜凌晨死了,他很意外,為夏律師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有一點點開心,這樣就沒人揭穿他的秘密了。去外國出差了一個禮拜,剛回到公司的丁瑜經過他的辦公室,問他怎麼在那裡偷笑。徐陽輝說沒什麼。丁瑜說今天是他們交往7周年的紀念日,讓徐陽輝帶上她出差前買回來的白馬今晚去哈莫尼餐廳吃飯。徐陽輝慌了,白馬好像不在原來那裡了,這可怎麼跟丁瑜交代呢。怎麼覺得是喝醉酒夸夸其談的時候就送人了……。現在馬上再買也來不及啊,再說了很容易就被看穿不是原來那個了。晚上徐陽輝忐忑地來到餐廳,見丁瑜已經到了,還正在跟她偶遇的幾個騎馬俱樂部的朋友聊天。而徐陽輝正要過去,卻意外地發現Cindy也在餐廳里,和閨蜜們用餐。
Cindy也見到了徐陽輝,她走了過來把徐陽輝拉出一邊,先是抱怨徐陽輝之前送的寵物不聽話抓傷了她,然後突然話題一轉,又說夏律師已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他們了。徐陽輝看著Cindy那得意的樣子,心想難道是Cindy……Cindy看出徐陽輝的想法,說新聞提到,監控拍到夏律師的家這幾個月都沒人來訪,別說她,根本就沒人有機會進屋在酒里下毒殺人。
徐陽輝還是很懷疑。這個時候有警察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之後,說是想請一位夏律師毒殺案相關的重要參考人跟他們走一趟,然後就帶走了丁瑜。丁瑜一臉懵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陽輝了解這個女人,看得出她並不是裝的。
所以,後面的發展可能是?
今天物理老師活躍氣氛,講了一個故事,大概是這樣一個劇情: 有兩個人經常一起去登山,他們是像親兄弟一樣的朋友,而且彼此都救過對方的命。有一次,他倆去征服一個很高而且環境險惡的山,那天下起了暴雪,兩個人搭好帳篷之後決定先睡一覺,第二天等雪停了再爬山。結果第二天他們一出門,就遭遇了雪崩,在即將被雪掩埋的時候,A拖了B一把,使B的頭部露出了雪面,後來B爬了出來,而A被雪埋上了。B十分悲痛,就四處尋找A的屍體,他挖遍了所有地方,最後終於找到了A,發現他已經死了。B極度悲傷,挖了個洞把他埋了起來。冷靜下來之後,B決定回帳篷好好睡一覺。第二天早上九點,B醒來后發現A在帳篷里坐著,他又驚喜又意外,上去擁抱,然後發現A的身體很涼,就給他做人工呼吸,按摩,結果他的身體越按摩越涼了。B冷靜下來以後,接受了A死亡的事實,很傷心,就又把他埋了起來,睡覺了。又過了一天,B早上發現A又在帳篷里坐著,B就又對A進行按摩,人工呼吸,結果發現沒用,就又把他埋了起來,到了晚上後繼續睡覺。結果到了早上A又來了,B受不了了,就對著A進行懺悔,然後把他埋掉,,睡覺前B加固了帳篷,從內部鎖上了帳篷的門以保證不會有任何人進來。結果到了早上A又來了,B受不了了,拿著手槍對天鳴槍三下,大聲喊道:「有本事別玩陰的,出來跟我決鬥。」然後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在這裡,最近的村莊也在二百公裡外。埋掉A后,到了晚上繼續睡覺。到了早上發現A又來到了這裡。B再也無法忍受了,他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寫到了日記中,然後拿起手槍跑到帳篷外,自殺了。六天過去了,雪停了,一百九十公裡外的基地開著直升機帶著搜救隊來山腳下搜救,當時A,B的帳篷早已經被雪埋上了,搜救隊挖了很久,發現B的屍體是被槍殺的,找到了日記后搜救隊明白了怎麼回事。
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夏天的夜晚,過生日的美琳請了七八個要好的同事出去聚餐。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別的幾個同事回自己家去了,平時跟美琳關係最好的莉莎、安潔、依夢等三個妹子一起去美琳家裡繼續玩。
到了美琳家,美琳借著還沒過去的酒勁,提議:「咱們正好四個人,明天又是星期六,不如一起搓麻將吧!賭一把刺激的!」
然後,她把賭博的規則跟大家說了。莉莎和依夢的酒勁也還沒過,竟欣然同意了。
只有安潔不同意:「別賭了,又是熬夜又是刺激的,對身體非常不好......」說罷,起身想要出門離開。
美琳一個箭步搶到門前,「咔噠」一聲把門鎖上:「這屋裡沒外人,咱們幾個都這麼熟了,別不給面子啊!」
安潔無奈,只好一邊暗自祈禱上帝千萬別讓自己輸,一邊硬著頭皮和美琳等三人一起擺開了麻將。
上帝最終還是沒有保佑安潔,幾局玩下來,美琳得分第一,依夢第二,安潔第三,莉莎墊底。在美琳的催促下,莉莎、安潔和依夢老老實實地交納了賭資。
誰知眾人剛交完賭資,美琳就突然捂著嘴巴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莉莎先是愣了好一會,緊接著就撿起地上的東西飛奔進美琳家的卧室,關上門躲了起來。依夢也想跑,但腳已經嚇軟了,只得癱坐在椅子上責罵安潔。
安潔捂著肚子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東西,說:「我已經事先警告過你們了......」
—————————————
這是怎麼一回事?
【希區柯克短篇小說改編,原標題《化妝間里的眼藥水》】
【全文略長,沒耐心看請跳過】
布朗晚上在家裡看電視新聞時,才知道費爾丁馬戲團出了事故——有個演員在演出時發生了意外,死掉了。
這一新聞立即引起了布朗的高度關注,因為他是哥倫比亞保險公司的調查室主任,而這個馬戲團與他們公司有二十五萬元的保險契約。
據報道,出事時正在表演空中飛人,男演員尼克將雙膝勾在搖擺的鞦韆上,雙手抓著同為演員的小姨子蓓琪,而他的妻子漢娜此刻正在繩索的另一端,準備表演高空連翻三次跟斗的驚人絕技。
繩索上的漢娜似乎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便開始了她與死神的挑戰。只見她凌空騰越,在空中連翻了三個跟斗,當她剛伸手要去抓丈夫伸過來的雙手時,意外卻發生了,由於距離丈夫的雙手太遠,根本無法夠到,她驚恐萬狀地在空中亂抓了幾下,就猛的一頭栽了下來,下面沒有安全網,漢娜當場死亡。
當時,正有電視台工作人員隨團旅行拍攝紀錄片,這一悲劇的全過程自然就被如實地拍了下來。
布朗關掉電視,正在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時,電話鈴聲響了,是老闆打來的,指示他明天搭乘早班飛機到聖安東尼奧去調查情況。
第二天上午,布朗便來到了聖安東尼奧。在馬戲團所在的海明斯廣場,他來到了費爾丁的辦公室,說明了來意,馬戲團老闆指著對面的一個黑人說:「布朗先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本市警察局的馬克警官。」
「你好,警官先生。」布朗上前一步,伸出手說。
「噢,你好!」馬克警官腆著肚子,慢條斯理地說,「我和費爾丁是老朋友了,小時候我們曾同在一家馬戲團工作過,而如今,他成了馬戲團的老闆,我卻當了一名警察,費爾丁一家在聖安東尼奧是很有名氣的,他哥哥是位著名的眼科醫生,還有他妹妹……」
「老朋友,還是談正事兒吧!我相信布朗先生大老遠兒地來,可不是要聽我的家史的。」費爾丁打斷馬克警官的話說。
「好吧。」馬克警官當即轉移了話題,「根據警方調查,認為這是一個意外事件。」
「關於這事,」布朗說,「我們公司也希望得知真相,請警方和馬戲團都給予配合,謝謝!」
「那是自然,」費爾丁說,「據法醫說,漢娜是從高空掉下來后,摔斷脊椎骨而死的。」
「我們檢查過繩索,尼克也檢查過,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馬克警官補充道。
「她的驗屍報告出來沒有?我想看一看。」布朗問。
「噢,有的,」馬克警官邊回答,邊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我一小時前接到驗屍報告,報告結論是,她沒有心臟病或其他生理障礙,也沒有發現麻醉和中毒現象。看來,這的確是個意外事故了。」說著,他把報告單遞給了布朗。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這確實是個意外!」站在一旁的費爾丁似乎有些得意地說,「根據保險契約,你們公司必須付給我們二十五萬元!」
「我看這樣吧,等公司同意賠償的時候我們再談條件,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如實向公司彙報的。費爾丁先生,我現在想四處看看,可以嗎?」布朗合上他的公文包說。
「當然,布朗先生,你請隨便轉,我要等一個重要的長途電話,過一會兒再來找你。」
「好了,我也要回局裡去了,有什麼事兒我們再聯繫。」馬克警官起身離開時說。
三個人相繼離開了辦公室。
布朗正要轉向市民大街的時候,被迎面走過來的一個年輕女子攔住了,她急促地問:「請問,你是從保險公司來的嗎?」
布朗停住腳步,仔細打量著突然攔住他的這個女子,她身材消瘦,個子矮小,有一對銳利的褐色眼睛,頭上的黑髮在德州的明亮陽光下閃耀。
「你好,我是保險公司的,你是?」布朗對眼前的這個陌生女子問道。
「啊,那就好了,我叫蓓琪,是漢娜的妹妹。」她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關於她的死,我希望和你談談……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事件!」
「搞清真相是我這次來的目的。你說你姐姐不是意外死亡,那麼,你有證據嗎?」
「如果是指可以在法庭上作證的,那我沒有,但是,漢娜昨天發生的事情,我敢肯定,她不會失手……她也不可能失手!所以我才要找你。」蓓琪激動地說。
「你這麼肯定她不會失手,是否注意到你姐姐與往常有什麼不同或特別的地方……我是指她在表演之前或是正在表演的時候。」
「沒有。」蓓琪說,「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們倆在台上的時候,她說了幾句話,但是我沒有聽懂。」
「她說的什麼?」布朗問。
「哦,好像是什麼魔……符之類的東西。」
「魔符?當時你發沒發現她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但是直覺告訴我,肯定有人要陷害她。」
「她為什麼要說這些呢?」布朗默默地思索著。
「你認為,誰最有可能希望你姐姐死掉?」布朗又問。
「我想有幾個。」
「那你說說吧,都是誰?」
「第一個就是我們的老闆,那個費爾丁。」她厭惡地答道。
「這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姐姐是團里的台柱子,他為什麼要殺害她呢?」布朗疑惑地問。
「你不知道,有人出高薪要她跳槽,這個季度結束后,她就要離開這個團了。」
「那你姐夫對她的離開是什麼態度?」
「是說尼克嗎?」蓓琪的眼睛垂了下來,盯著桌子上的空杯子,「我姐姐要和他離婚。」
「為什麼?」
「怎麼說呢,其實,尼克很愛漢娜,但他愛的方式很古怪,讓姐姐無法接受。而且尼克的脾氣也不好,經常酗酒,尤其是他喝得爛醉的時候,就粗暴地對別人發脾氣。不僅如此,他還愛嫉妒別人,我姐姐為這件事也很痛苦。」
「你姐姐可是個漂亮的女人。」
「是呀,她比尼克年輕得多,也許正因為如此,尼克才一直害怕失去她。但是尼克根本不顧及我姐姐的感受,整天泡在酒吧里,我姐姐氣得要跟他分手,她知道他容易吃醋,在兩個月前,她就開始假裝和彼德親熱,實際上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尼克感到生氣,然後能把心收回來。」
「這個彼德是什麼人?」布朗問。
「他是我們馬戲團的小丑,」蓓琪笑了一下說,「他有個女朋友,是我們團的馴獸師葛麗亞,但是,沒想到彼德在和我姐姐假裝親近的過程中,竟然真的愛上了我姐姐,他表示願意離開葛麗亞和馬戲團,跟我姐姐一起私奔。」
「那他的女朋友葛麗亞有什麼表示?」布朗顯然對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葛麗亞就像她的獅子一樣兇猛,她知道后,自然是不依不饒。」說話的蓓琪兩眼眯成了一條縫兒。
「你姐姐可以向葛麗亞解釋嘛。」
「當然解釋了。她告訴葛麗亞,她和彼德假裝親近,只是要讓尼克因妒嫉而收心,並沒有其他目的,但是,她沒有想到彼德會假戲真做。」
「聽了你姐姐的話,葛麗亞相信了嗎?」
「我看沒有,尤其是我姐姐要離開尼克和馬戲團這件事傳開之後,她就更不相信了,非要找我姐姐理論。」蓓琪嘆了口氣說。
聽了蓓琪說的這些話,布朗開始在腦子裡暗暗地思忖,過了一會兒,他說:「看來,現在至少有四個人想要漢娜的命。」
「嗯,差不多。」
「那麼你呢,蓓琪?按說你也有害你姐姐的嫌疑呀,你姐姐這一走,你豈不是要失業了嗎?開個玩笑,你會不會是第五個人呢?」布朗微笑著對蓓琪說。
「我怎麼會呢!再說了,我在馬戲團里不是個重要角色,對這份工作我也並不是很熱衷,現在我的未婚夫正在讀大學,等他畢業了,我們就能結婚。」蓓琪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哦?」布朗仔細地觀察著她,不知她說的究竟是不是實話。
「這樣吧,蓓琪,我們一起去馬戲團里看看。」布朗提議說。
「好的。」
十幾分鐘后,布朗在蓓琪的帶領下來到了表演場,他發現,這裡一片亂糟糟的——頂棚已經被拆下來,放在了地上,雲梯、活動椅也都堆置在一塊兒,還有人正在清掃地板上的軟樹皮,簡直就是要破產的情形。
「喏,尼克就在那裡。」蓓琪用手指著一位皮膚黝黑、身體健壯的男人說。
布朗只是打量了那人一眼,沒有說話,因為他並不想和這個人過多糾纏,但蓓琪還是把尼克招呼過來,將布朗介紹給他,並且對他說了布朗來的目的。
「究竟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漢娜她沒有理由抓不住呀,即使是蒙住雙眼她也可以表演,要知道,這個動作我們已經練習得非常純熟完美,而且我們也表演過上百次了,從沒有失手過,這次,怎麼會突然……」尼克感到喉嚨里似乎被什麼哽住了,「當時,我拚命去抓她,可是……她離得太遠了,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難過地轉身走開了。
蓓琪聽了尼克的話,似乎也勾起了內心的傷痛,她望著尼克走遠的背影,說:「看來他真的是傷心了,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布朗對於尼克的話未置可否,他仍然保持著一個旁觀者的清醒,「或許他是在表演。」
他正在想著,突然被兩陣吼聲打斷了思路,原來,吼聲是從馴獸房傳出來的,一個聲音來自一頭獅子,而另一個聲音則是從一個女人的嘴裡發出的,她正在對獅子發號施令。
蓓琪笑著說:「你看,那就是馴獸師葛麗亞,她的職責就是試著馴服每一頭她遇見的動物,尤其是各種不同的雄性動物,對這種敢於對付猛獸的女人你可得小心點兒。」
「謝謝你的警告。」布朗同樣報以微笑。
布朗走進馴獸房,眼前竟然是一位漂亮而迷人的女郎,只見她正揚著手中的鞭子,驅趕一頭獅子,瞧她那雙眼睛,閃閃發光,似乎有股能催眠的魔力,難怪她能駕馭兇猛的獅子!
這時,布朗不知為什麼突然心中一動,他甚至懷疑,這個女人是否能用催眠術把樹上的小鳥趕下來,或者用同樣的方法,讓一個正在表演特技的人從高空墜下。
「我為什麼要聯想這些可怕的事情呢?」布朗一時也想不明白。
葛麗亞看到蓓琪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就把獅子關進籠子里,然後向他們走來。
「我是布朗,是保險公司派來的。」布朗自我介紹著。
「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葛麗亞問。
「哦,我想了解一下漢娜出事時你在做什麼?」
「我當時正準備把動物趕進表演場,就在這裡,因為下一個節目就是我的馴獸表演了。」雖然她的話音輕柔,但卻顯得有些造作,讓人聽起來不大舒服。
「每次上場前,我都要和我的獅子交流一下,要它們平靜下來,準備表演,觀眾都很喜歡看,他們甚至認為這是一種必不可少的神秘儀式。」
「這麼說,在漢娜表演之前,你沒有看見她?」布朗問。
「我只是在她要進場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葛麗亞回答道。
「你和她說話了嗎?」布朗又問。
這時,葛麗亞的臉色沉了下來,她盯著布朗足足看了有五秒鐘,然後冷冷地說:「布朗先生,我和漢娜沒話可說!對不起,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說完,她轉身離開他們,又回到那些虎視眈眈的獅子那裡。
布朗無奈,只得和蓓琪繼續繞著前排座位的水泥道向前走,當經過貼在牆上的那些海報時,蓓琪指著其中的一張海報說:「布朗先生,你看,那個穿戲裝打扮的小丑就是彼德。」
布朗停住腳步,仔細端詳著海報上的那個人,只見他頭戴一頂圓頂窄邊帽,臉上扣著一個長長的假鼻子,然而更有趣的是,他還戴著大大的橡皮手套和腳模,一副典型的小丑打扮。看到這些,布朗忍不住笑了,說道:「真難為他了,要穿戴好這些真要花費不少時間呢。」
「可不是嗎,他都要請別人幫忙,你看他那隻假手,也要找人替他系、替他解才行。」蓓琪說。
「我想找他談談。」布朗考慮了一下說。
於是,蓓琪就帶著布朗來到小丑的化妝室前,他們看見門是開著的,就徑直走了進去。此刻那個扮演小丑的彼德正趴在地板上,似乎在找尋什麼東西,他沒穿誇張的小丑服飾,只是平常的衣服,看起來也和普通人一樣。
「彼德,你這是在排練新節目嗎?」蓓琪問。
彼德當然熟悉蓓琪的聲音,所以頭也沒抬地說:「別開玩笑了,是我那該死的隱形眼鏡剛剛掉了一片,我都找了半天了,也沒有找到,它太小了,我這眼睛如果不戴眼鏡,就什麼也看不到,真急人。」
「噢,你是彼德先生嗎?」聽到有陌生男人的聲音,彼德驚訝地抬起頭,連忙站起來,吃驚地看著蓓琪,似乎在問:「怎麼?」
「我想,這件東西可能正是你要找的。」說著,布朗從靠牆角處撿起一片閃閃發光的東西,遞給了彼德。
「噢,謝謝你!」彼德說著,就將鏡片放回到小盒子里,「我老是戴不慣它,可是不戴又不行。」
蓓琪將布朗介紹給彼德,並且告訴他布朗來的目的。
「漢娜的死是個悲劇,彼德先生,能否告訴我,你當時在做什麼?」布朗問。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也沒看清楚,」彼德說,「當時,我正在觀眾席中忙著,突然聽到人們的尖叫聲,我不知發生了什麼,剛一轉身,就看見……」他似乎有些哽咽,「……她已經落地了,那情形真是太可怕了!她一向小心謹慎,怎麼會……」彼德極力掩飾著他的悲傷。
布朗看出彼德內心的痛苦是真實的,因為他從蓓琪那裡已經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漢娜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跟彼德談完,布朗和蓓琪又繼續沿著狹窄的過道向前走去,他們來到一扇開啟的門前停下,「這就是漢娜和尼克的化妝間,我的在隔壁。」蓓琪說。
布朗走進這個狹小的化妝間,仔細地打量著,只見這裡有兩個梳妝台,每個上面都有一面大鏡子,顯然靠近門邊的那個是漢娜的,因為不僅鏡子擦得很乾凈,而且還擺滿了化妝品,像粉餅、冷霜瓶、捲髮器、眼線筆和化妝紙等,不過還有一個帶標籤的小玻璃瓶,它顯然不是化妝品,因此引起了布朗的注意。
布朗拿起瓶子仔細看了看,知道是一瓶名牌眼藥水,瓶蓋上還有一根滴管,他問蓓琪:「這是你姐姐的嗎?」
「是的,她的眼睛患有結膜炎,她認為是化妝品過敏的原因。」蓓琪回答說。
「她經常使用?」
「嗯,」蓓琪點點頭,「她有時一天要點好幾次,而且每次表演之前她都要點,說是這樣眼睛很舒服,看得也更加清楚。」
「哦?」聽完蓓琪的話,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布朗的腦海里:如果自己的推測被證實的話,那麼事件真相就會大白於天下,而且也是自身能力的最好證明。
看完化妝間后,他們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布朗特意將那個小瓶子塞進外衣口袋。
他們四處轉了一圈兒后,又回到了表演場。
這時,布朗看到電視台人員正在拍攝馬戲團拆卸設置的情景,於是他又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等到攝影人員都拍攝完畢后,布朗才走上前去,向製作人作了自我介紹,並且禮貌地說:「請問,我是否可以看一看你們前一天拍攝的影片?」
「當然沒問題,我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布朗先生,你可以明天早上六點鐘來我們公司。」並告訴了布朗他們公司的具體地址。
「謝謝!」布朗高興地說。然後,他又向蓓琪道別。
布朗離開表演場后,通過電話號碼簿查找到一個化驗所的地址,他乘車去到那裡,從衣袋裡掏出從漢娜梳妝台上拿到的那個小瓶子,交給化學分析員並說明原委,「這是關係到一樁案件真實性的重要物證,請你務必認真化驗一下,一旦有了結果就往旅館里打電話告訴我,謝謝!」
第二天一大早,布朗就起了床,他要趕往世紀影片公司。五點五十五分,他乘坐一輛計程車到達了位於城邊的這家公司,那位製作人已經把放映室準備好了。
製作人在放映前對布朗解釋說:「昨天晚上你在電視上看到的內容,是我們匆匆編輯的,因為晚間新聞急等用,而你現在要看的,是專門拍特寫鏡頭的攝像機拍攝的內容,可以說這是記錄了事發全過程的完整影片。」
布朗點點頭。
放映室的燈光熄滅了,銀幕上出現了攝影機所拍的一組特寫鏡頭,布朗敏銳地發現,當鏡頭搖向漢娜和蓓琪兩姐妹站腳的地方時,漢娜在蓓琪閃出銀幕之前似乎對她說了什麼,後來當漢娜獨自站在那裡時,表情顯得非常惶恐……
布朗好像看出了什麼,果斷地說:「重放一遍這個鏡頭!」
製作人又放了一遍,布朗的心裡有底了。
原來,他從那寬大的銀幕上注意到了電視熒屏顯現不出的一些細節:當鞦韆搖擺過來的時候,漢娜驚慌地眨著眼睛,她摸索著去抓,同時上了更高一級準備跳,但她還在眨著眼睛,這時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撲出去,最終悲劇發生了。
顯然,是那短暫的猶豫將她的計算結果擾亂了,使她離著尼克太遠,毫無疑問,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
銀幕一片空白,放映室的燈重新亮了起來。
「謝謝你的幫助,我很受啟發。」布朗站起來說。
他回到旅館,剛好電話鈴響了,是化驗所打來的,「喂……噢,是嗎?知道了,謝謝!」掛了電話,布朗緊鎖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了。化驗結果顯示,瓶子里的仍是漢娜常用的那種眼藥水,但是瓶口滴管上殘留的藥水,卻是一種特殊的有散瞳作用的藥水,屬於醫藥辦公室管製藥品,在普通藥店根本買不到,只有眼科專家才能從製藥廠直接買到。
他心裡盤算著:所有的疑慮都被證實了,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給警察局打電話,請求馬克警官逮捕那個人。
請根據已有信息,推理誰是兇手?
艾莉絲是一家公司的高管,獨自一人居住在離公司不遠的小區。奧西婭是她的好友,兩人周末總要聚在一起,共度歡樂時光。
一天,歐特警官告訴奧西婭說,兩天前,也就是上周日,艾莉絲被人殺死在公寓,兇手對她連開三槍。根據調查,案發當天只有奧西婭和艾莉絲的前夫西里特和死者接觸過。歐特警官把他倆請到警局,希望他們配合調查。
奧西婭聽到噩耗,大哭起來,待情緒穩定,她回憶著說道,那天下午,因為自己工作發生了點意外,臨近八點,她才到艾莉絲家,並給艾莉絲帶了她一直想要的書。由於時候不早,她和艾莉絲重新商量了下周計劃,臨走時艾莉絲給她倒了一杯冰水,但走的匆忙,於是沒來得及喝,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
西里特雖然因為財產問題和艾莉絲離婚,不過兩人還是好友。聽到艾莉絲的死訊,他悲痛欲絕,之後說道:「那晚八點左右,我去拜訪她。她的情緒好像不太好,給我倒了一杯白開水,隨便聊了一會兒,她就說累了,想要休息,我只好離開,不曾想竟會發生這種事……」說到這裡,西里特又痛哭起來。
聽完兩人的敘述,歐特警官感到茫然。一方面,就目前而言,他們的殺人動機不足;另一方面,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彈殼全都被兇手收走了,連客廳桌上那隻使用過的盛水玻璃杯上,也只有艾莉絲自己的指紋,因為據兩人所說,兩人都沒有喝過水。
歐特警官毫無頭緒,只好求助「餘燼」——當時有名的偵探小說作家,同時也是歐特警官的朋友。餘燼聽了歐特警官的介紹,沉思了一會兒,問:「案發的時候,氣溫大概有30℃是嗎?」
歐特警官點了點頭:「不止呢!」
餘燼接著說:「你說杯上被害人的指紋十分清晰,那麼誰是兇手就顯而易見了。」
歐特一臉不解,那麼兇手究竟是誰呢?
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如果你有其他有關偵探推理的好題目,歡迎與我們分享 請發布偵探推理的智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