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去探望我的好朋友Soso。他開了一家商店,叫soso商店。
建在二樓,商店名稱被他印在玻璃窗上,要不然沒人會注意的。賣很多日常用品,商品琳琅滿目。就算是這樣,生意還是一般般。
平時他關門都會把裡面的窗帘拉起來,天黑裡面關了燈再拉上窗帘,根本看不見商店名字,我這是第一次去,天都黑了,所以得用眼睛細細看。
咦,奇怪,關門了,但是店內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看來他今天沒在,我改天再來吧。
雪山殺人曲(下)
<註:本題目部分線索來源於上篇中,建議先解開上篇再進行推理。本題目較長,所涉及的風俗習慣有些許借鑒,但個人理解有限只作為背景>
雪山殺人曲(上)https://www.33iq.com/question/541928.html
五名好友來到了雪韻山山頂的寺廟,只為驗證雪韻山流傳的都市傳說,而看似關係親密的他們實際上各懷鬼胎。隨著遊戲的進行,意外案件發生了。經過激烈的猜忌與爭吵,灰子確認了犯人的身份,並指出他就是殺害貴美的兇手。然而,這只是殺人的序曲
人物介紹:
蟒 蛇太郎(17):身材瘦小的男生,喜歡打架鬥毆,父親是土老闆
雪井 貴美(17):蛇太郎的女友,瘦小可愛,外表清純
豬俁 滿雄(17):蛇太郎的好基友同時也是跟班,棒球隊成員,身材高大壯碩
鳶 千鳥(17):貴美的閨蜜,同時也是蛇太郎的好友,身材小胖,喜歡吃巧克力
伊東 灰子(16):沉默寡言的女孩,看似瘦小弱不禁風,頗為神秘
日出 雅男(17):雪韻山一年前的死者
<回憶>
一名有點小胖的女孩在街上橫穿馬路,手裡看著自己的新手機,絲毫沒注意到一輛車向她疾馳而來。這時,另一名瘦小的女孩立刻從人行道沖了上去,抱住胖女孩翻滾到路邊,兩人躲過了汽車。
胖女孩嚇壞了,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救她的女孩強忍住身上救她的擦傷安慰起來:「同學沒事的,不怕。誒,這是手機嗎?好厲害啊,我們學校不是不讓用手機的嘛」
然而,轉移話題根本沒有用,胖女孩哭的更使勁了。瘦女孩見狀,拾起自己兜里的巧克力遞給了對方:「我叫雪井貴美,我們在一個班級的吧,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安慰中,胖女孩止住了哭聲:「我叫鳶千鳥」,兩個女孩彼此握住了對方的手。千鳥大口吃著巧克力,而這也成為了她永遠的習慣。
<鳶千鳥視角,雪韻山寺廟>
此時,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看著棺材中雪井貴美的屍體,她雙目緊閉,如同嬰兒一般睡眠。「即使是死,也死得這麼美啊」我輕聲地說。
自從那次事件以後,我和貴美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我帶她認識了很多人,包括我的朋友蟒蛇太郎和豬俁滿雄。一開始我們關係很好,但逐漸地,我發現貴美什麼都比我優秀,成績、人緣、外貌,她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機會,明明我更努力才對。無法原諒的是,我一直喜歡的蛇太郎竟然愛上了貴美!我父母一直告訴我蛇太郎家有錢,要和他討好關係,我舔了他這麼久,但他竟然和貴美表白,更重要的是,貴美竟然看不上蛇太郎,喜歡一個整天被蛇太郎踩在腳下的毛頭小子。有天,貴美竟然告訴我不要和蛇太郎這些不良青年走在一起。我視為珍寶之物,她竟然棄之如敝屣,這是我無法原諒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的屍體。
在我一年前成功地計劃下,貴美休學了一段時間,再回來整個人都變了,竟然主動勾搭蛇太郎,而她同時還在勾引滿雄。呵呵,裝什麼好人,裝什麼清純。跟蛇太郎偷偷講了她偷情的事,他竟然還不信,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今天突然殺人。不過也好,想著貴美被活活地勒死,實在是太好笑了。
可惡的是那個女人,灰子。她竟然證明了蛇太郎用詭計嘗試嫁禍給滿雄,而蛇太郎本人才是兇手。這可不好辦啊,如果蛇太郎進去了,那我的春天就都完了,是死保蛇太郎,還是另外找靠山,究竟怎麼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呢?
時間回到10分鐘前,蛇太郎承認了自己勒死了貴美,並利用詭計讓她的屍體出現在東面棺材中,從而嫁禍給滿雄。而緊接著,暴怒的他直接拆下祭壇底部基座上固定的柜子板(類似櫥櫃的門板,長寬約1×0.8米)來反抗滿雄,結果沒幾回合就被滿雄用棒球棒(就是蛇太郎送的那根)打趴下了,隨後,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祭壇的基座上。
滿雄給了他一棒子,怒吼道:「我一身腱子肉,棒球水平一流,卻要做你的小弟,憑什麼?我才是大哥,貴美也是屬於我的。本來她一直在和我說不放心你,我看在往日情分沒有找你麻煩還跟著你混,沒想到你竟然殺了貴美,還嫁禍給我。你果然該死啊。」
蛇太郎眼神兇狠地說:「呵呵,跟我裝純情?貴美那個賤人,是老子親手搶來的,竟敢綠我?我一開始還不信,後來一調查就發現,她竟然用我給她的手機勾引我小弟!看著你們噁心的聊天記錄,我就想殺了你們。但這樣沒意思,貴美有表演慾望,特別喜歡讀推理小說。那好,我看著她整天讀的推理小說,沒想到和雪韻山這麼匹配。我利用雪韻山寺廟的結構構思出了完美的殺人手法。當我聽說她要來實踐這個都市傳說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機會來了。」
滿雄不想理會蛇太郎,悲傷地走向了貴美的屍體。
蛇太郎的眼神愈發的變態:「像你這種只會用那根棒子錘人的傢伙,一輩子只能當小弟,知道最殘酷地殺人方法么——絞刑。如同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住被害者,感受著她在你的懷裡掙扎,絕望。可惜啊,那女人真不好玩,沒撲騰兩下就癱軟在我懷裡不動了,不像男孩力氣就是小。哈哈哈,你知道真相又拿我怎麼樣?不就殺個人嘛,我有的是錢,按照法律三年後就出來了。哦對了,一年前我們犯的那件事我進去以後也抖出來,看到時候誰關的久。」
我的心中猛然一驚,千萬不能讓蛇太郎將那件事說出來,該怎麼辦呢。
滿雄此時發出一陣驚呼,看來蛇太郎的話也讓他恐懼。也許是對貴美還有痴戀,他始終凝視著棺材,片刻后從棺材前轉身走向我們:「總之,我們還是儘快報警吧,這裡又冷,手機又沒有信號。安全起見,我留著看守他,你們兩個女孩去休息站用那邊的電話通知警方吧。」
灰子並不樂意,她走向蛇太郎,詢問道:「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為了吸引我們注意放的那首《殺人曲》你在哪裡聽到的?」
蛇太郎:「懶得和你說廢話,我的錄音機里放的明明是另一首歌,不知道咋回事。」
滿雄捏了下拳頭,像是要料理蛇太郎一樣走到他的面前:「行了,這事情就交給警方吧,你們去休息站那邊報警吧,這裡沒信號」。
我心中暗喜,看來滿雄如此安排,應該是想要自己教育一下蛇太郎,讓那個傢伙閉嘴吧,而這種場景自然不能讓灰子看到,所以需要我盯著她。蛇太郎見此明顯氣勢也弱了,像一隻掉了牙齒的老虎,被捆綁著不敢亂說話,只能害怕的盯著滿雄。
灰子只得同意,於是我和她兩人從寺廟離開,下山前往休息站。
<雪韻山休息站>
我們穿過陡峭的坡,爬下了山,終於抵達了雪韻山休息站。門口還停著蛇太郎的車,如果有鑰匙的話就可以離開了,雖然我和蛇太郎一樣沒駕照,但也跟他學了點車技,曾開車帶著酒醉的蛇太郎和大家一起出去玩。我想,雖然車技不好,但沒有蛇太郎,我也能開車下山。
我們進入休息站內,這裡已經破敗不堪,我憑藉記憶找到前台的電話,並嘗試報警。灰子則警惕的站在邊上。
然而,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就是發生了,電話無論如何都打不通,灰子立刻進行了檢查,發現電話線已經被人切斷。我們被人徹底地困在山上了。
我:「蛇太郎瘋了吧?」
灰子:「應該不是蛇太郎,電話線是很早之前被人剪斷的,看時間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經發生,似乎有人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休息站並沒有人維護,又是大雪天不會有人發現。等下,如果我想的沒錯...」灰子立刻衝上了山。
我不滿地說「可惡,爬這麼快」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給自己補充能量,接著試圖快點追上灰子,但體能差距導致我很快落後。
<20分鐘后,雪韻山寺廟>
我喘了兩口粗氣,終於到山頂了。然而,從正門寺廟,令人驚恐地音樂再次從裡面傳來,灰子蹲在寺廟中間的祭壇前,正在搜查著什麼。伴隨著音樂,她緩緩地站起,側身站到了一邊,輕聲說:「他已經死了」。而令我恐懼的一幕也出現了。
一具頭部被砸爛的屍體被綁在祭壇前,他的胸口掛著錄音機,身體還保持著捆綁的姿勢被綁著靠著中心的祭壇,面前的地上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死者身材高大壯碩,明顯不是蛇太郎這種小身板,雖然已經看不清楚人臉,但從體型與衣服判斷,死者毫無疑問是滿雄。
地上是沾血的棒球棒,顯然,兇手用它連續擊打死者的頭部,他的臉被打的徹底無法分清,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是發自內心的恨意,還是?
灰子發話了:「這首樂曲是《殺人曲》的第三篇章,《痴心者必殺》,既然已經出現了第三篇章,那恐怕第二篇章應該也出現了。」
是蛇太郎乾的!我腦子一團漿糊,迅速搜索了寺廟,試圖找到蛇太郎。
天花板,沒有藏人;
東面的棺材里只有貴美的屍體,不可能在她身體下面還能藏著人,其餘三個棺材都鎖著,沒有打開痕迹;
四個方向小房間沒有藏人的痕迹;
寺廟雕像后、中央祭壇的基座內都沒有藏人的痕迹,嗯,基座底部柜子的木板怎麼兩塊都不見了,露出空蕩蕩的柜子。
我注意到灰子打開了後門,我也迅速跟了上去。而寺廟頂部,也沒有藏人的痕迹,但寺廟頂部的積雪都被清理乾淨了,應該是昨天貴美和蛇太郎來清理的。寺廟頂部中心是那種房屋屋檐的結構,中間高四周低,屋檐斜向下。而四邊小房間頂部則是平面,異常光滑,房頂好像有些划痕。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想辦法爬上去看看的時候,懸崖邊再次傳來詭異的樂曲,一個錄音機放在懸崖邊,以及一串腳印從寺廟後門處走向懸崖邊,但並沒有回來的腳印。
我跟著灰子從側面靠近,盡量不破壞現場。
懸崖邊只有一塊木柵欄擋著,防護等於沒有,隨便一個人就能過去跳下懸崖。而腳印也在懸崖邊停止,似乎一個人沿著寺廟走向了懸崖,選擇跳崖自殺。
灰子:「這個腳印明顯是皮鞋的鞋印(只有蛇太郎穿著皮鞋),看尺碼大小也是蛇太郎,他走向了懸崖邊,之後跳懸崖自殺的。補充一點,這個錄音機里放的歌聲是《殺人曲》的第二篇章,《嗔心者必殺》。」
蛇太郎絕對不會自殺的,我迅速思考著兇手是誰,並注意附近並沒有樹木,也不可能有盪鞦韆的手法,但有一條很長,寬約0.8米的痕迹從懸崖邊指向寺廟,似乎像坦克履帶開過去一樣,難道說。。
歌聲實在太吵了,我拾起錄音機將它扔下懸崖,這時,我注意到錄音機邊掉著一串鑰匙,毫無疑問就是蛇太郎的汽車鑰匙,我撿了起來。
灰子眺望著遠方,她的表情逐漸變得陰冷:「這和一年前真是一樣呢」。她和我講了一個故事:
「一年前,有一個叫雅男的男孩與貴美相戀,然而,同班的校霸蛇太郎卻一直帶著小弟滿雄欺負雅男,不,應該說是霸凌才對。甚至,貴美也離開了雅男。再後來,雅男就失蹤了,同學看到他最後出現地點是雪韻山,之後,搜查隊在山上發現了他的活動痕迹,以及放在懸崖邊的鞋子,判定他跳崖自殺。然而,因為附近都是矮山,懸崖下是深谷和森林,搜救隊搜查了一段時間並沒有搜查到,覺得這是大海撈針就放棄了。他的死,正是一年前的今天。」
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一把放進嘴裡:「夠了,這跟眼下的情況有什麼關係?」
灰子笑了下,繼續說:
「如果警察能夠引起重視仔細檢查的話,或許能夠發現,雅男是被害死的,長時間的霸凌加校方的不作為,造成了這一切。當然,也會發現這是徹頭徹尾的謀殺。休息站前老闆說案發當天看到蛇太郎的豪車停在了雪韻山休息站。而警方似乎也在山上發現了蛇太郎的痕迹,似乎還有其他人跟著他。當然,他本人是一直矢口否認的。最後,目擊證人改口了,警方釋放蛇太郎,案件最終成為懸案。」
我:「...」
「這之後,貴美受到了多方指責,有人說是她玩早戀讓雅男傷心所以自殺的,網友在網上罵她是賤人,後來甚至導致她休學了兩個月。不過後面熱度很快下來了,幾乎無人問津此事,她也徹底地與蛇太郎在一起。但這都不重要,因為,我們學校基本不讓人用手機,但我調查卻發現當時罵的最凶的IP來源於我們學校。我懂點黑客,稍作調查就知道源頭來自於你,許多內幕信息只有你知道。哦,還有一件事,案發前一天,有人看到你和雅男在一起說點什麼,你將一封信交給他,他那時的表情,完全是充滿期盼的表情,我想,那封信..」
我的:「夠。。夠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的父母從小離異,但是哥哥他對我很好。他喜歡佛教里的內容。只是,他一直有一個疑問,佛教以慈悲為懷,但也堅持著要誅滅世間一切惡的理念。只是,究竟什麼是惡,又該如何除盡呢?那天,他告訴了我有關殺人曲的事情,但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他。這一年裡,我一直在尋找他,甚至堅持每天多走很多的路,轉到他生前的學校調查。只是,這消耗了我太多的時間,時至今日,我沒有能夠思考出那個問題的答案「
她一邊說著,我慢慢地打開挎包,從夾層中取出小刀,向她沖了上去。呵,人的生命,有時就和一隻鳥一樣脆弱,你就和你哥哥一樣,永遠地沉眠於雪韻山吧。
我的刀刺中了灰子的腿部,但她也很快反應過來,使用柔道,扭住我的手腕將刀甩在地上,隨後,將我摔在地上,她拾起了刀,看著我。這個眼神,與一年前雅男的眼神一樣,那種,恨我很到死的眼神。
我一看見勢不妙,轉頭就跑。
大約十幾分鐘后,我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雪韻山休息站,利用車鑰匙迅速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我擦了下頭上的汗,迅速發動汽車,長時間地爬山讓我心累,我必須集中精神,離開這裡,對,我要活著離開。
我注意到副駕駛有一塊古德巧克力掉在副駕駛座,卷開包裝紙吞了進去。對,我只需要先對警察說兇手是灰子就行了,她殺死了所有人,還想殺我。
我發動汽車,車子迅速啟動駛向山下。不對啊,我仔細思考,灰子在休息站雖然先一步離開了,但山上應該沒有密道捷徑,再怎麼快速也至少要10分鐘的時間爬山。這時間真的能夠完成殺人嗎?
難道兇手還是蛇太郎,但是,他不是被捆著嗎?那種捆綁方法,怎麼可能掙脫。這傢伙就是家裡有錢而已,脾氣又差還自以為自己能打,怎麼可能打的過人高馬大的棒球隊擊球手豬俁滿雄呢?
等一下,棒球?
一瞬間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難道說...此時,我注意到汽車電台被設置成自動打開,發出了那詭異的音樂,是《殺人曲》的第四篇章?
我的瞳孔瞪大,渾身顫抖,怎麼會...我終於明白了兇手的身份,但一切都太遲了。
註:本題故事性較強,線索可能就隱藏在故事中。另外,本案件不存在合謀,在山上的只有提到過的五人。雖然兇手設下了較多干擾陷阱來誤導,但即使根據排除法,你也能夠推理出兇手吧。
請回答:本題目中發生了連環殺人案,請指出兇手?
我叫官人,與一個怪人合租,我們共用一個客廳,客廳里有一個電視。之所以說他是怪人,是因為,無論看什麼電影,什麼電視劇,甚至是新上映的,他總會在關鍵的時候對著屏幕上某個人大叫「你死啦」,「你就是兇手」之類的話。他的答案居然都正確,我就都失去了繼續看下去的耐心。沒辦法,再看這些東西時,我都不叫他了。
這天,我正在客廳欣賞一部諜戰片,我突然聽到了他來的腳步聲,我馬上關電視。但他進來后還是指著電視大叫一聲「死了!」
可惡,但閑著沒事,我還是耐著性子打開電視繼續看下去,電視里出現的是一個偵探。最後的結果,是偵探將罪犯抓獲,「什麼嘛,根本沒死」。我大聲嘲笑他
請問以下哪個描述最可能為真?
「你找不到證據就別來煩我。」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K探長轉身離開,極其惱怒。他確信那個男人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可自己一直未找到任何線索,也沒發現那女人的屍體。
可惡,每拖延一天,犯人就逍遙法外一天,正義之聲也越發微弱。
他正氣惱著,忽聽一個小孩對夥伴說:「奇怪,那個雪人怎麼長胖了?」
虛擬現實(二)
我醒了,腦子非常混亂,似乎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出於一間大房子內,不遠處,有一個小姑娘擔心地盯著我。我覺得我見過她,但我想不起來……
她見我醒了,遞過來一杯水:「叔叔,爸爸媽媽出差了,他們讓你過來陪我幾天,你剛剛突然昏倒了。」
我揉揉眼睛,起身,發生了什麼我並不知道,大概是孩子父母拜託我照顧小女孩,我問她:「小姑娘,你吃過了嗎,你想吃什麼啊?」小姑娘答道:「吃過了,爸爸媽媽把這段時間吃的東西放在冰箱了,他們讓我熱給叔叔就行了。」
我很想問小女孩我和他父母什麼關係,但想到這個問題也太蠢了,我決定去睡一覺,沒準就想起來了。
回到了他們預先給我準備的房間,裡面設施還挺齊全的。我坐在床上,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很久沒這樣放鬆了。不管了,應該帶小孩也有工資吧。
接下來幾天也大致這樣,倒是小孩動不動叫我出來吃飯,沒半點需要照顧的樣子,我也樂在如此,天天過得和神仙一樣,不過逐漸我的記憶開始逐漸蘇醒,我意識到了我是個醫生,也想到了一個我從醫多年得出來常人不知道的事實。
—————————————————————我是一個icu的主治醫師,負責十分危機的病人,這些病人癥狀一般非常危險,可能進了這個icu小房間就再也出不來了。在我們與死神爭分奪秒的時候,病人似乎有一些瀕死體驗。一個常人容易忽視的事實,在我救治情況非常危險的病人剛蘇醒時都會和我說一些話,大意是:他剛剛在一個另一個時空中,似乎和一個對他很重要或者愧疚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起初他意識不到,似乎還沉醉在其中,後來過了很久意識到了不對勁,趁著那個「人」沒有發現偷偷打開房間,一瞬間似乎穿越到了現實的icu房間內。
他們總是說,那個東西雖然也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但它實際就是「夢魘」,逃離才能回到現實,那些偽裝似乎是將你永遠墮入這個夢境。
有趣的是,那些病人很快會睡下去,然後忘掉這個房間的記憶,似乎是一個與另一個世界隔離下去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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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陰晴不定走了出來,看著女孩忙碌的背影,我看到了他褲子上鑲嵌著幾粒糖果,那些糖果——
我想到了,曾經接治過的一個白血病小女孩,她的頭髮當時掉完了,那時我工作受到上級打壓,很長一段時間談的戀愛破碎了,正處於人生低谷,我甚至考慮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但一個突然出現的每天都要承受著化療痛苦的孩子卻能每天笑著跟我打招呼,並給我一粒糖果告訴我:「叔叔要開心啊!」
常人可能看不出來,我救死扶傷得到的感謝總是很疲憊,如此天真的笑容似乎可以調整我的心情,像約定一樣,我似乎走出了這段陰霾。
後來愛笑的女孩運氣也不錯,找到了合適骨髓配型,我告訴她:「叔叔找到了救她的方法了哦。」我依舊記得她期待地眼神,她救了我的心境,我一定要救了她。
可是後來,配型一方的人後悔了,我發瘋般地追過去央求他們,我花了很多時間,許了很多的諾言,將人重新帶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小小的墳墓了,我懷揣著她給我的幾粒糖果流下了幾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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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躡手躡腳地準備離開這個房子,我溜到了門旁邊的時候,燈突然大亮:「叔叔,別打開門!」
我回頭看到小女孩站在我身後。
我注視著她:「我知道你是什麼,我已經恢復意識了。」
她點點頭,並沒有反駁:「但叔叔你相信我,現在不能離開這裡。」
我雖然感覺和她廢話並沒有什麼用,但還是問了句:「為什麼?」
她抬起了手,牆上竟然有無數個眼睛在轉動,她:「叔叔,如你所看,屋外面也有無數個我的眼睛在觀察,我不需要睡眠,我時時刻刻都可以看到,現在絕對不可以出去。」
我低下頭:「當年的確是叔叔慢了一步,叔叔還要回去救更多像你這樣的孩子,請你理解叔叔。」
她如她當年般地笑著:「叔叔你相信我,這次我可要救下你哦!」
我看著她一頭黑髮,流下了幾行清淚。
q:我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我是一個喜歡野外探險的女生,今天我將與朋友夏濟跋,袁升,史冬惜,蘇珊一起去一座大山中生存一段時間!
我們步行出發。夏濟跋是探險老手,比起他來,袁升顯得有些像文弱書生,他的探險經驗並不算很豐富。我的閨蜜史冬惜和我走在一起。蘇珊是第一次探險,她顯得很興奮。
半上午,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我們坐在一起休息,史冬惜向袁升借了指南針看方向,蘇珊居然想要練習後空翻!
我們休息到位后,眾人決定互相看看背包里有什麼。
夏濟跋的兩個大包里有摺疊帳篷和睡袋,還有一些防身武器以及釣魚工具。
袁升的登山包里有一些重要生活用品。
我的皮包里主要裝著醫療用品。
史冬惜負責後勤,她的卡通包里有一些水和壓縮餅乾,還有廚具和備用的小工具。
我們四人經常一起探險,分工也十分明確,大家都非常好奇新人蘇珊帶了什麼東西。
她微笑,打開一個印著她偶像頭像的大包,裡面全部是她的偶像周邊。
蘇珊看到了我們不解的目光:「沒事!我還帶了食物!」她打開另一個大包,裡面有:西湖醋魚餡的月餅,螺螄粉餡的速凍餃子,原汁原味的豬大腸,番茄炒西紅柿速食,鯡魚罐頭,正宗老北京豆汁。
我們徹底無語,還好此時袁升提出建議先找個地方搭帳篷才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我率先找到了一條河,河邊非常適合建營地。夏濟跋用指南針確認方位,然後我們搭好帳篷,把每人的東西收拾好,放進帳篷里。蘇珊居然試圖在河裡練習後空翻!
我們紮營后,計劃做幾個水筒。夏濟跋去砍了一棵樹,又劈了一些柴。我去河邊打水,袁升點火用小鐵鍋將水煮開,手巧的史冬惜趁煮水時用木頭做了五個木筒,並在上面刻上我們每人的名字。在木筒製作好后我就端起水,將水倒進各自的木筒,然後就背起了刻著我名字的木筒並封好口。此時蘇珊練習後空翻回來了,她微笑,拿起自己的木筒喝了幾口水后就練起了前空翻!
上午10點,我們四人出發去山上。我們想了一種很刺激的探險方式:四人分開探險。夏濟跋去懸崖峭壁之上的密林,袁升去不知原因而廢棄的村莊,我去迷霧之中的墳地,史冬惜去從未有人踏足過的荊棘谷。每人帶上對講機,隨時可以在路上對話。
每人帶了自己需要的東西,正式出發!
蘇珊不計劃去探險,她留在營地做飯,她開始點火。
我走進大霧中,走了幾段路后,耳邊傳來了一個女聲呼救的聲音。「救命!救救我!」我感覺不安,想離開這裡,卻發現迷路了!我想起來,袁升在分別時把指南針給了我。我拿出指南針,卻發現它壞了!指針不停旋轉,外殼邊緣塞著一張紙條,我將它拆開,上面寫著一行字:你是我的朋友,但這次你正好是我的任務目標,你完了!
這字體有些陌生,我也不知道這是誰寫的。我心一橫,向聲音源頭處走去。
我面前沒有人,只能看到一塊墓碑,上面刻著我的名字!我嚇了一跳,一個女聲傳來:「你必須死在我手上!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是最厲害的殺手!」前方有一個人影在霧中向我靠近,居然真的有殺手!我隨便向一個方向跑去。大霧籠罩了殺手的臉,但那人的體型我很熟悉!
我一路狂奔跳進一個水塘里潛水,身後的殺手趕到后也跳了進去。還好我水性很好,我從水塘里出來,用盡全力向前方衝去。我終於跑出了大霧,甩開了殺手。
我從防水袋裡拿出對講機:史冬惜在嗎?對講機里傳來史冬惜的聲音:「我在荊棘地里砍荊棘,怎麼了?」我往營地方向跑,我只說我有危險,但我並沒有透露殺手的事。
袁升:「你有危險嗎?是遇到超自然靈異現象了嗎?看來山裡可能有鬼!」我沒有回袁升的話。
中午12點,我回到營地,蘇珊正在做飯,但她渾身被水浸透了!我問她原因,她只是說是剛紮營時曾在河裡練習後空翻的緣故。她做了一鍋飯,先自己吃了起來。史冬惜不久后回到營地,她身上一滴水也沒沾!殺手曾跳進水塘,身上一定有水。史冬惜和蘇珊體型和聲音都和殺手相像,而且史冬惜去荊棘地探索時帶了一把刀,蘇珊留在營地,這裡也有刀……
我出了一頭汗,思考著誰是殺手的問題。我打開木筒喝了兩口水,水的味道不太對,裡面被人下藥了……
是黃昏。醒來后,我發現自己在懸崖上被繩子掛著!一個黑衣人從我頭頂上走過,在懸崖之上的人是誰?
那人將身體向前湊,我看到了他的臉。是夏濟跋!他拿起一把刀,開始切繩子:「你必須死在我手上!那些殺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絕望地高喊:「你夏濟跋……殺人!」繩子斷開……
我沒有死!我掛在一顆樹上,撿了一條命,但我受了傷。夜幕降臨,夏濟跋從懸崖上離開,確認安全后,我從樹上離開,又爬下來。
這裡十分危險,當下最好的選擇只能是回營地。我走了許久,沿著河流回到了營地,我走到帳篷旁,地上是史冬惜的屍體!屍體冰冷,她一定是被夏濟跋殺了……蘇珊呢?還有袁升去哪裡了?
確定附近沒人後,我快步進入存放東西的帳篷躲藏,此時我突然聽到外面有人的腳步聲!
我守在原地,等腳步聲近了后我發現過來的人是袁升。他灰頭土臉:「你在這裡?和咱們同行的人中有殺手!是夏濟跋!他追殺了我一下午……後來我在山裡迷路了,現在才找到營地。等等,你受傷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天亮之後咱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夏濟跋應該沒有追過來……」我站起來,他為我消毒和包紮。「給你的傷口上塗了碘酒和紅藥水,又拿繃帶包紮起來,現在你感覺如何?」我走了兩步:「還是有些疼……」袁升安撫著我的情緒:「先休息一會兒吧,養傷要緊。」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請問有幾人做出了不利於「我」的事?
殺手蘇珊在被全城通緝的情況下,還得接任務:殺死上次目標史枕湘的兄長史浩田。
蘇珊得知,史浩田將要坐致英號輪船出國談生意,而她的藏身之地正好在海邊。所以蘇珊在致英號出發時穿了一身潛水服,後背背著大氧氣瓶潛入海底跟著那座輪船。
蘇珊潛水速度極快,很快追上了輪船。蘇珊將頭露出水面,喊:「這座輪船是致英號嗎?現在它正在逆著風向前行,外加海浪的洶湧,致英號非常有可以被海浪逆抬上去出事故的!我是一名潛水愛好者,我只想了解致英逆抬沒?」
船上的人聽到了蘇珊的聲音,利用備用的救生繩讓她上來分析致英號將會遇到的危險。
蘇珊表示乘客史浩田對這方面進行過專業研究,當船上工作人員帶蘇珊找到史浩田時,蘇珊冷笑,摘掉潛水面罩:「不記得我了嗎?」史浩田站起:「殺手蘇珊!」
蘇珊一記手刀劈暈史浩田,然後就戴好面罩拖著他沖向大海!
蘇珊跳入海里,心想史浩田死定了!然後就帶著他前往大海最深處!
請問蘇珊的結局?(蘇珊未佩帶水下通訊管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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