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有兩個婦女跑到縣衙請縣官斷官司。原來她們兩個正在爭奪一個不滿周歲的小孩,都說小孩是自己的兒子。縣官審問時,發現他們都能把小孩的生辰八字、體貌特徵說得頭頭是道,因此,縣官一時難以斷決。於是他眉頭一皺,吩咐差役在公堂上畫了一個圓圈,把小孩放在圓圈中間,然後對兩個婦女說:「現在你們兩個站在一邊拉著個孩子,誰拉過去就是誰的."兩個婦女照著辦了,拉著拉著,孩子疼得大哭起來。這時一個婦女突然鬆了手,一個婦女還在拉。縣官立即就說:「你們不要拉了,我知道這孩子是誰的了!」縣官怎麼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呢?
一位盲相士街邊擺攤算命。這天,一位富紳來看相。相士聽了富紳的生辰八字,再為他摸骨,之後忽然面色大變。他壓低了嗓音告訴富紳:「太可怕了,我看到你將會被謀殺。」 「一個穿風衣的男人,會在你背後開槍,看來你劫數難逃了。」盲相士說。 富紳不屑一顧,連算命的錢都沒給就走了。第二天,富紳在街上被人背部開槍擊斃,警方追捕時此人墜樓身亡,他身穿風衣,手裡拿著槍。 情形和盲相士所說的一模一樣,相士為何算得如此準確呢你能猜出其中緣由嗎?
S市的冬季一如既往的寒冷,空無一人的街道鋪滿夜裡下的雪,這樣的場景在周末的早晨顯得格外和諧。但是很快,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卻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警車在一處居民住宅樓前停了下來,從裡面走出兩個便衣刑警。早上八點四十分左右,警方接到一通報案電話,說該居民樓內發現一男一女兩名死者,刑警們立即出動趕往案發現場。 剛下車,兩人便看到居民樓的外面圍上了警戒線,雪地上還有幾串皮鞋印直直地指向大樓門口,從鞋印方向看有進樓的也有出來的。兩人為了保護鞋印便從拐角處抬起警戒線繞了進去。 「小廖,你剛才說那兩名死者是夫妻對吧。」說話的是刑警隊長王燁。 「沒錯,報案人是這麼說的。」走在王燁旁邊的小廖回答。 由於案發地就在一樓,兩人沒走多久便到了那戶人家。此時房內已有不少刑偵人員在進行工作,王燁和小廖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女死者。她身材嬌小,正穿著運動衣褲和跑鞋,眼睛圓睜,臉色發青,在脖子上的甲狀軟骨處還依稀可以看見勒痕。沙發和她腳邊的地面上都留有少許失禁的痕迹。沙發邊上擺放著一張茶几,上面空無一物,唯一的茶杯被摔碎在死者和茶几之間。 「女死者名叫宋茜,死因是被絞殺。」先來的一個刑警開始介紹情況,「我們剛過來時,門是鎖住的,裡面還掛著防盜鎖鏈,屋裡所有窗戶也都從裡面上了鎖,現場完全是個『密室』。」 王燁點點頭,環顧了一下屋子。這是一室一廳的房子,成長方形,左側的廚房和客廳相連,再往右便是唯一的卧室。他開口問道:「另一名死者又在哪兒?」 「宋茜的丈夫死在卧室。」刑警說完便將王燁帶進了裡面的卧室。 卧室的布置十分簡單,床和衣櫥就佔了大部分空間,床的右側放著一張柜子用於安置電視機和小型飲水機,一面全身鏡放在桌子旁,再往裡看就是衛生間。衛生間旁邊的牆上是卧室里唯一的窗戶,與卧室的門相對。整個卧室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櫥和柜子里的東西散亂一地。男死者倒在了床和全身鏡之間,他頭朝窗戶,腳對著卧室的門,手邊上還有一個手提式公文包。他身著一身西裝,被壓在身下的領帶露出一角,但是腳上卻穿著比較松垮的運動鞋,鞋像是新買的,手中還戴著防寒的手套。 「隊長,死者生前應該用過這個杯子。」小廖站在卧室內小型飲水機旁,指著倒在屍體旁邊的不鏽鋼保溫杯說。 王燁帶上手套,拿起杯子仔細端詳。杯子是市場里常見的不鏽鋼保溫杯,杯子上面刻有一條龍,裡面還留有少量清水。 「這個保溫杯的蓋子哪裡去了呢?」王燁問道。 「關於這一點,我問過現場勘查的同志,目前檢查過的地方還沒有發現,殺死女死者的繩索也還沒找到。據法醫的初步屍檢,該男性死者全身上下沒有傷口,但是面部猙獰,口中依稀有苦杏仁味,可能是毒發身亡。兩具屍體的死亡時間需要解剖才能得知。」 「趕緊把杯子里的水拿去化驗一下。」說完,王燁便往卧室的窗前走去,「窗子的後面通往哪裡?」 「窗子後面是灌木叢,通往一個小巷子,那裡看起來很少人經過。」 王燁突然發現窗戶雖然緊鎖,但窗外卻有不少腳印,連忙問道:「這些腳印是怎麼回事?」 「這個腳印啊,都是屬於案發現場第一發現人的。」 王燁略顯興奮,「人在哪裡?」 「就在隔壁房間。」 王燁立刻轉身朝門口走去,小廖也緊跟著,屋子裡只留下繼續工作的刑偵人員。 兩人很快走到隔壁的101室,找到了第一發現者。他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性,站在他邊上的則是101室的主人,名叫孫世鵬。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這裡?」王燁環視一圈屋子后,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叫張琦明,是102室方城的同事。我跟他都是本地一家廣告設計公司的職員,今天他本來要把廣告設計圖交給我的,但是我在公司一直沒等到他人,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過來看看。」張琦明戰戰兢兢地說。 王燁又問:「你到這兒的時候是幾點?」 「我八點從公司出來,八點半左右到這兒。」 「你為什麼跑到卧室窗戶後面去看?」小廖嚴肅地問。 聽到這句話,他似乎更緊張了。「我,我當時敲門一直沒反應,就跑到後面去看看。」 「別緊張,慢慢說。只要說出實情就可以了。你後來看到了什麼?」王燁慢聲細語地說。 「我就看到我的同事方城倒在地上,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然後我就報警了!」 王燁聽著,點了點頭,繼續說:「你有沒有注意到屍體旁邊的那個不鏽鋼保溫杯?」 張琦明摸著下巴想了想,「當時太突然沒注意到,不鏽鋼保溫杯的話,是不是杯身上刻有一條龍形圖案的?」 「沒錯!你怎麼知道?」 「那個杯子方城天天在公司用的。」看到兩位刑警的表情嚴肅起來,他立馬補充說,「這個不光我知道,公司其他人也知道的。」 「昨天也用了。」 「對,喝過水。」 王燁覺得問不出其他東西了,便話鋒一轉詢問起101室的主人孫世鵬來。 「你在這兒住多久了?」 孫世鵬想了想,說:「大概一年了吧。」 「你和那對夫妻關係怎麼樣,平時有來往嗎?」 「沒什麼來往。就是有時候碰到,女的還好,會打招呼;男的有點不太合群,凶神惡煞的。」 「今天早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這兒?」王燁追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八點才醒。更早的話,問問我室友左飛吧?」 王燁顯然吃了一驚,「你還有室友?」 孫世鵬撓了撓頭,說:「是啊,這麼大一個屋子,房租那麼貴,我一個人承擔不起。左飛上夜班,今天一早回來的,現在就在裡面那屋睡覺呢。」 孫世鵬帶著王燁和小廖走進裡屋,叫醒了一個正蒙頭大睡的男子。 「你是左飛?」王燁問道。 「是啊,什麼事?」那男子揉了揉眼睛,有點生氣地回答,估計被吵醒了不是很開心。 「你今天幾點回來的?」 「早上六點左右,天還沒亮。」 「進這棟樓之前,有沒有發現樓道正門外面的雪,上面有沒有腳印?」 「沒注意!累了一晚上,哪有心情注意這個。」 「你回來時,對面房間有沒有什麼動靜?」 「能有什麼動靜,都在睡覺吧。」 「那門呢,是關著的?」 「當然是關著的!」 王燁結束了詢問,和小廖再次回到案發現場。 「王隊長,我們在男死者的保溫杯中檢測出氰酸鉀,屋裡別的地方都沒有檢測到。」一名檢驗人員向王燁說道。 王燁聽完之後點點頭,凝視著102室門后的防盜鏈陷入沉思。突然,他衝進卧室,將死者邊上的手提公文包拿起來,在裡面尋找著什麼。 「隊長,你……」小廖連忙跑到他身後,想阻止隊長有些不妥的行為,畢竟公文包還沒有經過現場勘查人員的處理。 王燁從包里掏出文件、現金、鑰匙等物品,還有一雙皮鞋,最後拿出了一個杯蓋。他嘴角上揚,自信地說道:「找了那麼久,原來你在這兒啊!這個密室案可以破了。
墨色的雨筆直傾瀉而下,黑而枯的老樹上只有伶仃幾片殘葉,雨滴刷刷的衝擊過來,卻沒有造成什麼轟動的聲響。寬而長的地面,一座孤墳,一個人影,互相對立著,沒有聲息。天空陰陰的,看這程度,沒幾個小時不會罷休。忽而,一滴水從人影身上落了下來,很快也成了雨水。誰笑了,誰哭了。
一個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至少死了,可以有一個人能夠銘記他的存在吧。
雨晴,一座墓,兩雙腳印,一個墓前,一個墓后。
西城A棟2層樓228室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被發現時已是兩日之後。經檢驗,體內有安眠藥痕迹,死因,上弔死亡,然現場是平常兩室一廳居所,並無可供上吊的橫樑。被發現時,室內微潮,死者在客廳呈五體投地狀態,額頭上畫了一個大圈,裡面寫了個「罪」字。整個現場初步斷定是密室,鑰匙在死者口袋裡,門窗都鎖了,門縫不存在足以塞鑰匙的空隙。室外攝像頭裡,兩天前,死者王傑一人回到房裡,之後再也沒出去。
外面還在下著雨,淅淅瀝瀝的,地面的一切除去了污塵,很乾凈清爽。夏雨很喜歡。
「在想什麼呢?」花申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夏雨一愣,靠在牆上的身體直了直,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視線,「人都問了一遍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恩哼,有一點小收穫,這不是來和你通通消息嘛。」花申笑的很爽朗帥氣,夏雨覺得心裡的壓抑也稍稍消失,跟著愉快地勾起嘴角。
第一發現人房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你說這事鬧的,以後還有誰願意住這個地方啊,哎,平時看著還挺好一人,咋就這麼去了呢。去了就去了吧,還拖累我」
花申無奈只能打斷,「大嬸,那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呢?是去收房租嗎?」
「說到這個啊,也不是去收房租。這事還得從,喏,旁邊那個李小姐說起。她和王傑是一對,還挺恩愛的。今兒上午去找王傑,可是敲門沒人應聲。說什麼都兩天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朋友那兒也沒他的消息,她覺得有點不對,別是生病了爬不起床什麼的,就讓我去開一下門。哎喲,哪裡知道一打開門……」
第一發現人李青,眼睛紅腫:「我和傑哥是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為人,他人很老實,做生意也本分,哪裡會惹來什麼仇家。傑哥一直對我很好,雖然我一直愛著另一個人,可是,我半年前已經答應了傑哥的求婚,決定和他一起過好生活。這才過了多久就……」說道這裡李青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案發當天是周末去過王傑家的有三個人。
張賀,上午因為工作安排去了王傑家,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張賀離開。據了解,張賀和王傑兩人最近為了競爭營銷經理職位還爆發了一點矛盾,張賀本人也在曾公開承認他討厭張傑。
李青,中午過來和王傑在家裡吃了飯,之後離開。
陳奇,王傑和李青老朋友,和王傑好久不見,最近恰好因公來了j市,便過來拜訪王傑。兩人聊得很開心,之後還一起吃了晚飯,陳奇才離開。
窗外下著雨,嘩啦啦的,天地明明是分開的,此時卻彷彿已經連接了起來。雷聲不時轟鳴,卻撼不動眾人的心魂。閃電一瞬一瞬的,被天地合圍的這座屋內,大家的臉色越發蒼白。
一青年跪下了身子,「阿光是我兄弟,阿光親人就是我親人,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親爸!」
另一青年跟著也跪下,說了一樣的話語。頭上的目光中含著淚,久久不語。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的聲音有點尖銳,「阿光那麼愛我,他還有爸媽,還有我們,怎麼捨得就這麼去了呢!我不信!我不信……」說到後來,女孩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另一青年靠了過來,想要扶起她:「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我們都要振作起來啊!」
「哎!」一聲嘆息,便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此時的傷痛,寸寸斷腸。
病房,白色的牆,藍色的窗帘,綠色的線條悠悠的舞動。
老人睜開了眼睛,有點急切。望著打開的一件件資料,臉色漸漸泛紅。綠色在歡快舞動。老人笑了,很開心,開心到眼淚肆流。
望向窗外,天空開始慢慢墜上灰色,啊,下午大概又是一場大雨吧。
「啪嗒」一聲。
「阿奇,看看這個吧,我們都應該開心。」老人目光灼灼,似乎年輕了不少。
「砰!」一聲巨響。老人更開心了,
「哎,不要這麼暴躁。要我說,這個事啊,也應該讓他知道。」
「哎,你呀,不要這麼看我,難道他不應該知道嗎?我老了,也沒什麼用了,這幾天啊,做夢都夢到老伴在那邊叫我呢。」
「不要傷心啊,你是我的兒子,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到地下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我也沒說什麼,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老人很平靜,帶著微笑,祥和而從容。
又是一場大雨,狠狠地沖刷著這個黑色的世界。雨後,自然一切就乾淨了,一切就寧靜了。果然,雨停了,綠色的線條也隨之靜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陽光會普照大地,黑暗終會遠去。那麼,在它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潛伏,等待。
「吶,剛買的豆漿,還熱乎著呢,快就著油條吃吧。」花申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夏雨。
夏雨回給他一個微笑,「你這人啊,就是這麼貼心。」
「可不嘛,終於看到我的好了吧。」
「得了你!快別貧了哈,你也快吃,吃完我們也該加快結案了啊。」望著雨後的城市,充滿了新生陽光的味道,真是個好日子啊。
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請盡量還原劇情。
在論壇看到的一個真人密室逃脫遊戲:這間房名字叫做「消失的配方」。
這是整個房間的平面圖,下面一一解釋。
A,牆上貼著一張元素周期表,不上圖了,自行百度。其中值得注意的一點是,鋅和銦之間有一個互換的符號,並且鋅的化學式寫錯了。見下圖。
牆上空白地方還寫著一個等式。
B,桌子上放著一個假人,但是沒有頭。
C,牆角擺著一堆試驗用品。包括,一個試管架,上面插著12個空試管,一個沒有酒精的酒精燈,兩個試劑瓶,其中一個是透明的,另一個是褐色的(裝碘酒的那種)。
D,一張矮桌子,桌子正中寫著SnNIW,兩邊還有雙向箭頭符號,見第一圖。桌子上還放著一個門上用的活頁。
E,密碼箱。最終的開門鑰匙就在箱子里。密碼是四位的阿拉伯數字。
提示1,並不需要用到專業的數學或化學知識。
提示2,並不是所有的線索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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